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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时光恋上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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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别劝。”
“……那你先加我微信?”
童笙一直没有复加金国伦的微信,金国伦以许诺然的事为诱跟她聊天,她就在联系人添加信息里回话,别扭得很。
“不加。”
“我不是要骚扰你,加了微信,你复习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马上问我。”
“要是问题都通过手机解决了,那金sir的培训中心岂不白租?”
“……那我进屋跟叔叔阿姨照个面?”
“太晚了,快滚吧!”
这天晚上童笙睡了一个好眠,金国伦则半夜爬起来,为童笙度身定制了一个两周冲刺方案。
突破总监的威名不是唬出来的,本来上课就专注的金国伦更严谨严格,逼使童笙高度集中注意力。
童笙本来就紧张,金国伦的紧张导致她更紧张,坏了。
她竟然连普通的听力复习题目都做不好,水平犹如重返原点。
金国伦扫了眼她的听力答案,当即把笔记本扔到童笙跟前,沉着气问:“你能说说为什么连6分都达不到吗?”
童笙瑟瑟缩缩收回笔记本,不敢抬头,声如蚊呐:“走神了……”
“我他妈的没教过你治走神的方法吗?”金国伦拔高声线,整个人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指骂:“做近反义词也是,这几天频频出错!今时今日连doing与do还混淆,考四个7?考个屁呀!啊?!”
童笙自知问题,又羞又急,金国伦劈头盖脸的批骂让她更恐慌,仿佛真的炸7无望,死路一条。一时忍不住,她眼红了。
金国伦叉着腰,微喘着,反省态度是否太恶劣。他何尝不知学员考试前都会紧张,越骂越起反效果。
他摘下眼镜揉揉眉心,重新戴上后走到童笙跟前,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提起来,抵到墙角。
童笙惊疑地瞪着他。
金国伦扣住她肩膀,苦口婆心说:“阿笙,这考试,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还关乎我们俩。你这样下去,我就要体罚了。”
话毕,他抬手覆上童笙的腰部。
炎炎夏日,童笙穿着清凉的薄t恤,没有束着的衣摆轻易就容许金国伦的手探了进去。
或者他生气,体温指腹竟有些发热,碰上童笙凉习习的皮肤后如水火交融,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把以前缠绵的场景一段段掀开。
童笙觉悟他的“体罚”意思,火速伸手去赶。她捉住金国伦的手腕死命往外推,无奈力不从心,只好提着嗓门提醒:“金sir,这里是培训中心!”
金国伦淡淡一笑,“对,这里是我的地盘。”
童笙双眼发直,厉声警告:“你别乱来,我叫救命对你影响不好!”
金国伦笑意更深,“讲室的隔音如果不好,怎样开办培训中心?”
他的指腹如蚂蚁般,一丝一丝划过童笙的腰部皮肤,留下一道道火苗的轨迹,燃烧着童笙的浑身上下,又痒又烫。
童笙强抑心底的悸动,闭着眼嘶叫:“你到底想怎样!”
金国伦扁扁嘴,无辜极了,“想什么呢?我想跟你好好复习而已。来,说出的近义词,至少三个。”
童笙没意会过来,睁开眼,怔着不说话。金国伦厚热的手掌往上爬了一寸,她不敢不意会了!立即脱口:“!ial!critical!”
恰到好处,他的手暂停了侵略,满意道:“不错,那反义词呢?”
“……ritical……”
金国伦眼眉一挑,“错了,低级错误!要罚。”
他的手掌肆意往上爬,随着动作,她的t恤被徐徐撩起。童笙蹬直脚尖往上窜,想拔高自己来躲过他的魔掌,可惜身体足足比平常高半个头了,依旧没逃过。
她握紧金国伦的手腕,慌张地说出三个反义词,金国伦的手才停下来,问下一题:“那doing与do的意思分别是什么?”问完,他危险警告:“别再混淆了。”
不警告还好,一警告,童笙就吓得犹豫不决,最后真搞混了。
“什么脑子?!前天才问过!”金国伦的手往上窜了好一大片皮肤,张狂到童笙的内衣下摆。童笙的t恤亦被撩起了一半,小腹裸/露。
童笙哇叫着求饶,要再往上窜顶,可金国伦压着她一边肩膀,动弹不得。
她立即把正确的意思狂念了三遍,金国伦这才住手,然而嘴上的威胁却不能让人放松:“很好,后天继续。要是答错了,”他尾指勾起童笙的内衣肩带,一收一放,磨蹭着她的皮肤,玩味十足爱不释手,“我就扯下来!”
童笙贴着墙,疯狂点头。
见她全身绷紧,金国伦松开她,良心发现。他转过身闲闲吩咐:“到点下课了,我送你回家……”
这几天他把许诺然收买了,让她上完课就走人,别呆在突破雅思等童笙,妨碍他俩宝贵的二人世界。
“送你个屁!”
身后传来童笙的怒吼,未来得及回头,金国伦就觉膝后窝吃了一记狠踹,腿一软就半蹲下去,整个人差点扑跪到地上。
第83章 11。29正文已替换
金国伦的冲刺两周方案与“体罚”到底会出什么成果?
“你估计我能考多少分?”
考前最后一次培训结束后; 童笙平静地问。
她笔直地望着金国伦; 不像上次问完又后悔而退缩。
金国伦停下手中收拾教材的动作,沉吟了片刻,说:“其实上一次你本来就能考7分。”
他语气稳重; 浅浅的笑,戴着眼镜极具份量,有如德高望重的人生导师; 随口一句便是金玉良言。
童笙咧嘴一笑; 乐滋滋地继续收拾东西。没一会; 她突发其想:“我想找钟SIR帮我开口中。”
金国伦:“……”
见他脸色略沉; 童笙解释:“不是不信金SIR,只是想多一层保障。”
金国伦大度地笑,漫不经心说:“没所谓,你去找他呗。不过以前有学员跟你一样; 谁知钟SIR口误; 说他必考6分; 结果就6分咯。呵呵。”
童笙:“……”
金国伦边笑边摇头; 似乎在为那位学员可惜。他站起来往外走; 热情追问:“怎样?要找钟SIR吗?我去喊他。”
童笙:“不用了……”
金国伦对她的“觉悟”很满意。离开A1之前,他留了一句:“你可以不信我; 但至少要信你自己。”
童笙重重地点头。
第二天回到兴置; 童笙向彭珊珊提出请假。这回考试周六笔试周日口语,她要周五下午出发,请假1天半。
彭珊珊面无表情批签后; 提醒:“记得找邓总签字,否则当旷工。”
童笙这才想起邓嘉之前下过通知,她即使请假1小时都要经过他批准。十战雅思时以公事名义出差,无需请假。这一回,麻烦了。
自校庆之后童笙未曾见过邓嘉,邓嘉亦未在兴置出现过。
她问凌丽娜邓嘉什么时候上班,凌丽娜建议她直接问邓嘉。
童笙:“……”
她翻出微信,盯着邓嘉的头像犹豫了半天,决定以公事口吻直接请假,只请假。
竹生:邓总你好,我申请周五周六请假1天半,请批准。
上午发出去的信息,下午才收到回复,童笙强忍着才没追发第二遍。
兴置邓总:为什么?
竹生:私事请假,谢谢。
兴置邓总:我问为什么那天不来见我?
童笙恍然,他是指校庆那天啊……她思忖半天,发现除了“抱歉”俩字,实在不知能回复什么。
兴置邓总:不用道歉。我在长仁医院VIP病房,你拿假条过来吧。
童笙:“……”
其实她以为他直接给凌丽娜打个电话就好。不过去了医院,恐怕会有什么病?童笙决定走一趟。
下班后赶去长仁医院,照着邓嘉给的房号摸到住院部9楼的VIP病号。
偌大的包间病房里除了邓嘉,童笙没料过会见到邓母。
邓母戴着老花镜,手执工具线料,坐在沙发上静静打毛衣。
印象中,邓父作为锦中校董时会偶尔出席活动,邓母则偶尔中的偶尔陪伴左右露一露面。童笙曾经远远地见过这位长辈,却没有记住她的脸容,邓嘉介绍时她才记起来。
作为晚辈,作为学生,作为下属,童笙拘谨地与邓母招呼,浑身不自在,同时暗暗庆幸带了新鲜水果来探望,否则两手空空够失礼的。
病床上的邓嘉见她别扭害羞的模样很有趣,便特意作难,跟邓母介绍:“妈,这是我高中时的班长。”
童笙瞥了眼邓嘉,不管他意属褒贬,都不乐意了。
邓母倒慈祥,边打毛衣边呵呵笑:“是吗?老同学来看你啊,都知道你校庆那天喝疯了,喝到胃出血。”
童笙一愣,看向邓嘉。
他倚着床头瘫躺在病床上,懒洋洋的,犹如电池不够的铁甲侠,头发整齐但脸色确实苍白,应该瘦了一圈。他的手背扎着针,床边挂着三个吊瓶,两瓶空一瓶满。
焦地瓜说他醉死了,原来是这个。
童笙不觉发问:“你没事吧?”
邓嘉脸露喜色,坐直身子,“没事!”
“就爱逞强,都快痛死了还说没事。”邓母插了一句,又问童笙:“班长,他在学校就这么逞强吗?”
童笙被问住了,一时三刻答不出,邓嘉没有救场的意思,她只好硬着头皮:“不的,他有时候很识时务,有时候又很坚持。”
“是吗?”这话横竖都赞,邓母听了高兴,打毛衣的针速快了一些。
邓嘉却要赶母亲出去:“妈,你出去吧,我有话跟她说。”
邓母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再度打量童笙,没有异议地退出了病房。
房门关好,童笙才把假条拿出来递给邓嘉,“你妈妈要是知道我为了请假这小事来打扰你,一定会生气。”
邓嘉接过假条,一看请假时间就猜到她是去考雅思,他掏出笔在纸上一挥,喃喃道:“你请假岂会是小事。”
童笙接过他签批的假条,这就走:“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阿笙。”邓嘉动了动身,往床边凑,一双眼直直地盯着她,嘴唇微张,仿佛接下来会有许多话要说。
童笙提醒:“你别乱动,在吊针呢。”
“阿笙我想跟你说……”
“什么都别说了,”童笙立即打断他,见邓嘉望着自己的眼神涣散茫然,她别开脸,淡淡道:“我俩现在挺好的,做简简单单的朋友,过时过节相互问候,以后结婚生子了相互祝福发个红包,比老死不相往来要强得多。”
邓嘉的眼神由茫然变为哀伤,遗憾童笙不看。
意识到什么,她跟自己笑了笑,有些难堪:“如果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以前的事,那就当我自作多情了。是要谈STAR的项目吗?你放心,一切都很顺利。”
这时候她才把视线回归到邓嘉脸上,而邓嘉则转过脸,换他不看她了。
病房陷入沉默,静得吊瓶里一滴一滴的声音几乎可闻。
童笙动了动脚,准备告辞,便见邓嘉说:“我想说对不起。”
他声线沙哑,仿若在沙漠中挣扎了数天,相当口渴。
童笙笑,语气轻松:“你说过很多遍啦。不用再跟我道歉了。”
邓嘉苦笑,“每一遍都不同。”
“对我来说都一样。”
童笙踢了踢脚尖,不轻不重地接了一句,教邓嘉无法再做声。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祝你早日出院。”童笙转过身,疾步走向门口。
“阿笙……”身后的邓嘉又喊她,童笙没有驻足停留,继续走。病房霎时大了几倍,门口很远,怎么走都走不到。
“祝你考试成功。”
终于够到门口把手!身后的邓嘉亦把话说完整了,童笙微微一抖。她如常拉开门,迈出病房,转身对邓嘉笑说:“谢谢。我会的。”
然后关上门,挡住了邓嘉投过来的复杂眸光。
她深深吁了口气,对着紧闭的门呆站了一会才缓过来。转身往电梯走时,发现邓母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童笙吓了一惊。
邓母打着毛衣,抬了抬老花镜看向童笙,笑道:“嘉嘉高三时有天跟我说要带女朋友出国留学,要我给付学费生活费,我生气了,说他没正事,说他遇上骗子。他非要我同意,绝食了两天,我被他的认真劲逗乐了,就同意了。后来他一个人走,我问他你女朋友呢,他说正在斗气……班长,你认识他女朋友吗?斗了这么多年还没斗完啊?”
随着邓母的话,童笙把昔日的片段回忆了一遍,又想象邓嘉绝食的样子,会不会跟她当初在床上躺了三天一样?
她神色闪烁,断断续续回答:“所以说,有时候他很坚持,太坚持。我先走了,再见阿姨。”
“……再见。”
离开医院时,童笙觉得脚底涌起一股热血,冲至头顶,整个人陷入不知是亢奋抑或不安之中。不管什么原因,都非好事。她慌忙给金国伦拔个电话:“金SIR,我复习走神。”
电话那边:“来突破雅思。”
事实证明,要治她的莫名情绪只能靠金国伦。他是沉甸甸的镇纸,当童笙像一张纸般飘来飘去六神无主时,他一压,她就定了。
虽然他的“体罚”很可恶,但事后能偷袭他踹一脚也很爽。
为了保持金国伦的镇纸效用,童笙同意了周五那天他来接送。
这回考试,安排周六笔试周日口语。周五下午抵达深圳后,金国伦直接把童笙载至考场附近的喜来登。
童笙半信半疑,“你出钱?”
“是。”金国伦掏完钱后又说:“你要考不过,还我。”
“……”
能休息得更好,何乐而不为?反正还不还是她说了算。童笙默默转身给太空舱旅馆拔电话退房。
晚上,金国伦过来敲门,问需要不需要服务。
“滚蛋!”
金国伦忍着笑,对着门说:“我指恶补的复习服务,别想歪。”
“不需要!”
在突破雅思他都敢“体罚”,不怕被人看到,放他进来酒店房间,他岂不上天?
童笙反复检查门锁,把豪华安全的五星酒店住出危机四伏的黑店即视感。
第二天,童笙出门时金国伦已经在走廊上站着,不知站了多久。
“你起这么早干嘛?”
“跟你去考场。”
童笙皱皱眉,兀自往外走,任由金国伦跟着。
她戴上耳机练听力,帮助自己提前进入状态。
步行去考场约摸十分钟。清晨的街道清幽安静,连树也特别翠绿。清洁工武着大扫把扫街,卖早餐的生意很好,晨跑的有好几个身材不错。
金国伦不知从哪买了两份狗不理包子,递给童笙。童笙正专心听录音,摇头不吃。
金国伦劝:“吃吧,考到中午,要撑三四个小时。”
童笙压根没听他说话,挥手就赶。
金国伦变出一瓶甘蔗汁,“那喝水?”
童笙烦了,摘下耳机斥他:“有完没完?烦死了!”
“你不能空腹上阵。”
“我也不想中途闹肚子上厕所啊,不吃不喝!”童笙重新戴上耳机,加快脚步,“得了,你别跟着我。”
她甚至跑起来,要甩掉金国伦。
进了赛格停车场,回头不见金国伦追上来,童笙才松口气,找个角落翻出笔记本做强化记忆。
考场8点闭门,童笙7点50才进去。保安扫了眼她的准考证,收了就催:“快进去,下一位。后面的快跟上,过时不候,过半秒也不候!”
考试中心里考生熙熙攘攘,秩序有条不紊。人称赛格“LAUGHING哥”的职员举着小喇叭督促考生尽快寄存物件进考场报到,提醒大家切勿带人以外的东西进场,包括纸巾,水瓶,笔纸,手表……
童笙躲在女厕,想把剩下几分钟的听力听完。
有相同打算的人不少,厕所便成了考试中心的“集/中/营”。然而这里人声鼎沸,夹杂着不时的“哗啦”冲厕声,实在不是复习良地。
况且,人在厕所,明明没尿意的童笙也生生听出尿意来。她咬咬牙,把耳机一摘,排队拉尿。
离开厕所,考试中心的大门已经紧闭。童笙急急寄存物件,直接往考场走,不去候考室呆了。
她在17号考室。这个是LUUMBER,十七十七,实7实7,肯定7炸没错了!
按部就班进入考室,坐到既定的第一排第3个位置,童笙吁了口气。
考室跟普通学校的教室一般,三尺讲台,无尘白板,投影仪正投放着考场规则,天花板右上角一个监控正俯瞰全景,像宇宙里某个无名星球默默地窥探地球。讲台下是一张张平凡的学生桌椅,每张之间隔着过道防止偷看作弊,整齐排列犹如格仔局。
童笙低头托着侧额,无所事事地玩下蛋笔和橡皮擦,带回家就是第11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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