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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时光恋上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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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培训老师都有自己的私货技巧,miss张传授她的个人经验时,童笙下意识地搬出金国伦的一一对比,结果发现自己更信任金国伦的方法。

    这很危险。病人不信任医生就无法配合治疗,学员不信任老师就难以达到培训预期。

    童笙不敢道出心声,亦极力排斥莫名而生的对miss张的质疑。心绪不宁下她做出来的听力练习题一塌糊涂。miss张批阅答案时,拧眉端详童笙,见她也自羞地垂着脸,miss张喃喃问了句:“不在状态吗?”

    miss张的课时比较短,中间不带休息,一口气上完之后,miss张下了通牒--童笙四月份的考试岌岌可危,建议退考,择日再报。

    童笙慌了,惨白着一张脸离开环宇培训。回家路上她反复斟酌miss张面无表情的建议,到站下车时,她已有决定。

    第二天miss张接到一个电话,她轻笑:“金sir,你确定你说的那个学员跟我教的这个学员是同一个人?我不认为她能考7分。”

    突破雅思总监办公室内,金国伦呆了一会,才笑问:“她病好了吗?”

    miss张不解:“她有什么病?我看她气色不差。”

    那就是病好了。金国伦在长仁医院打了三天点滴都没再遇上童笙,明白她是躲他躲得医院都不去了。金国伦没回答miss张的问题,只说:“她能考四个7。倘若前辈认为不行,可以推荐她回来突破雅思。”

    miss张不悦地挂了电话。

    金国伦往电脑挪身,登陆雅思官网,输入童笙的用户名与密码。登陆成功,他深深吁气。再查到她四月份的考试没有退考,这几天来他才第一次笑。

    翻看她之前9次雅思考试的成绩,他边看边笑,直至看到她第8次考试口语4。5分时,金国伦笑容顿收,隐隐心痛。因为邓嘉考个4。5分,她不觉得这是人生耻辱?!

    金国伦泄愤地一手打开键盘。

    “你不信我!”

    “我怕你了!”

    “我是那种人?”

    童笙的低喊如在耳畔,金国伦陷入沉默。

    有人敲门,他未应声,金妈妈就推门而进。老人家一手拧着环保袋,一手撑着拐杖,身后跟着搀扶的陈雅盈。金国伦脸色更沉。

    “阿伦,我知道你晚上又吃不上好饭,表姑熬了汤,我特意给你带来。”金妈妈坐到沙发处,把环保袋里的保温瓶与碗匙放茶几上,边盛汤边招呼陈雅盈:“雅盈,你也一起来喝。”

    一股油腻浓郁的汤味散遍办公室,金国伦皱眉,冷淡道:“我不饿。”

    金妈妈:“不饿也喝,你刚刚病好,得多补身子。况且就汤水,不撑胃。”

    陈雅盈察觉到那厢金国伦不悦,这厢金妈妈招呼她坐下喝汤,一时没了主意,于两人视线中间愣愣站着。

    见儿子没反应,金妈妈撑着拐杖索性把汤端到儿子办公桌上,金国伦一脸厌恶,“拿走拿走!”

    金妈妈望着儿子,微愠,“什么拿走?妈妈一心一意来,你快喝,听话!”

    金国伦没半点感激,反而指责:“没事就呆家里,到处乱跑又要给我添乱吗?”

    金妈妈哑言。

    又见儿子继续斥道:“不是你无缘无故摔伤,我至于把提亲的事押后?”

    若果没押后,他早跟童笙领证了。

    “你什么意思?嫌妈妈碍手碍脚了?”金妈妈难以置信地指着儿子,手都颤了。

    “阿姨,”陈雅盈上前劝架,扶住金妈妈安慰道:“阿伦最近心情不好,你别怪他。”

    “什么心情不好?不就是因为阿笙!”金妈妈激动了,“为了她天天在家黑着脸给我看,我体谅你伤心,算了!但现在闹了这么多天,你发妈妈脾气?怨我碍你婚事?她要是跟那男的不清不白,你敢娶?!”

    陈雅盈惊疑,低声问:“阿姨,阿笙她……”

    “陈雅盈!”金国伦喝了一声,陈雅盈立即闭嘴,他瞪向母亲,厌烦道:“你闲着就去广场找大婶玩,管我的事干嘛?”

    “我能不管吗?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能不作声?你让我当母亲能心安理得吗?!”

    陈雅盈霎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求证般望向金国伦,正好迎上他怪罪的眼神:“陈雅盈,那照片视频是不是你给我妈发的?”

    陈雅盈一愕,慌忙解释:“我没有……”

    金妈妈护着她,“不关雅盈的事,你别乱猜测!”

    金国伦嗤笑一声,他收回目光,不耻地抱怨:“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乱管!”

    金妈妈益加恼火,低吼质问:“我怎样该管的不管?!”

    金国伦冷眼看着桌面上的文件,语气压抑阴沉:“当年爸喝酒了,你为什么不拦他!你不会替他给我送准考证吗?为什么非要他送?!这事你要管,爸会死吗?!”

    儿子的咬牙切齿教金妈妈瞠目结舌,浑身僵直。这话听上去,有如她为什么不替他爸去死一样。

    陈雅盈当场一怔,不禁失声谴责:“阿伦,你怎么能……”太过分了!见金妈妈势似要瘫倒下来,她立即说:“你快向阿姨道歉!”

    “我有说错?她心知肚明!”金国伦站起来,抄起桌上的文件绕过办公桌,头也不回离开了总监办公室,不管不顾那两个女人。

 第71章 11。29正文已替换

    冷漠的背影消失,金国伦关上的不止是一堵门。

    陈雅盈从愣然中回神,赶紧把金妈妈扶至沙发坐着,“阿姨你还好吧?”

    金妈妈捂着胸口,轻轻拍抚,缓缓喘气,闭着眼摇头,当下没法说话。

    陈雅盈不敢怠慢,又递水又帮她顺背。俩人坐了好一会,金妈妈才运过气来平伏了,她睁开被深刻皱纹包裹的老目,叹气自怜:“我没想过……他会怪我。”

    当年与她抱头痛哭的独子原来对她满腹怨念,怪不得大学四年他没有回过家,怪不得他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寡言少语,俨如外人。她原以为儿子是自责,谁知是怪她这个母亲。

    “阿伦只是……”陈雅盈情急想安抚,无奈话才出口就词穷。

    金妈妈茫然地望着儿子空荡荡的座位,自言自语:“我有劝他的,我有说我替他去的,他不让……”

    儿子是对的,她经常夜里回忆,当年她若坚决些,一切都会改写。事故说是意外,其实不外乎*。莫说儿子怪她,金妈妈自己也深深自责了十年。

    “别说了,”陈雅盈搂着金妈妈的肩膀,往她掌心塞纸巾,哽咽轻劝:“别想了,阿姨,别再想了。”

    金妈妈出神了许久,忽地她握住陈雅盈的手,朝她两眼放光:“雅盈,我看他跟阿笙是不成的了。你要是不生他气,你就……考虑考虑?你是好女孩,脾气又好……”

    陈雅盈本能地反握金妈妈的手,思绪却没有动作那般干脆。跟不上节奏的她望着眼有泪光的金妈妈,语无伦次:“这……阿伦他……他跟阿笙……他对我……”

    金妈妈一口咬定:“反正阿姨支持你!”

    金国伦独自在中心露台抽烟。楼下马路的盛况依旧,一辆辆公交停靠,人上人落繁华不灭,只可惜往日的那个身影不再复现。

    金国伦满腔烦躁,借烟消愁却越抽越焦虑。他腻味地把烟摁灭,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往里面唯一的联系人“小狗屁”发去信息,系统提示万年不变--发送失败……他受到重挫般跌坐在露台的藤椅上,无力地垂着双手,忽感27楼太高,春天了可吹来的风仍然很冷。

    发了一阵呆,他重新抬起手机转战联系人列表。从a扫到z,又沮丧发现世界那么大,但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说说话原来这么难。孤君作战倍感无助,几翻犹豫筛选,金国伦最终落实给焦地瓜拔了通电话。

    说来惭愧,自那天参加完焦地瓜的婚礼,金国伦就没再怎样联系对方,跟往常一样于大家视野之中销声匿迹。现在心有烦恼才想起人家,可谓势利。金国伦蛮难为情的,所以电话接通后顾左右而言他地聊了几句闲话仍兜不到主题。

    结个婚能办成年级聚会的焦地瓜是个人精,早猜透这个平日潜水的老友十有八/九遇上麻烦才浮出水面,便豪爽邀请:“饿了,出来吃宵夜?”

    金国伦感激一笑,“好。我请,去哪?”

    陈雅盈在露台找到金国伦时,他正挂了电话要出去。俩人照脸,她挡住他去路。

    金国伦默了默,才问:“她没事吧?”

    “阿姨没事,”陈雅盈看着他双眼,“你送她回家?”

    “……我有事。她什么时候走?我帮她打的。”

    陈雅盈讶然,正色道:“阿伦,你不该这样跟阿姨说话,也应该先送她回家。”

    她仰脸看着金国伦,他不满地拧眉眯眼的小动作渲染出来的男人气势教陈雅盈有些后怕。尔后又见金国伦浅笑:“miss陈,我不是你的学员。”

    陈雅盈脸色刷白,金国伦继续:“她能自己来,就能自己走。何况你说她没事,我会帮她打的。”

    陈雅盈不认同,摇头:“你不能这样,叔叔出事,阿姨也很难过……”

    “我家事你就别管了。”

    金国伦的口吻既不耐烦也不客气,听得陈雅盈狼狈骤起。她暗里深呼吸,侧过身让开路,低声说:“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送阿姨去楼下打的。”

    “那谢谢你。”金国伦道了声谢便越过陈雅盈离开,但迈了半步便折返回来,面无表情问:“照片和视频是不是你发给我妈的?”

    “真不是!”陈雅盈没料到他会再次提问,明明不是她干的也莫名心虚。感受到金国伦质疑的眸光,她理直气壮说:“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照片……”

    视频她猜到,照片她真不知道。

    金国伦扯出个凉薄的笑容,走了。

    陈雅盈失去平衡,撑靠在露台落地窗门上望着远去的金国伦,背后凉风习习。有金妈妈支持又如何?即便给她一座珠穆朗玛峰做靠山,撬不动的人心永远撬不动。

    锦中附近无招牌的小吃店老板看到焦地瓜搭着金国伦肩膀走过来时,自动从门口躺椅上弹坐起来,摘下嘴边半截烟遥声喝问:“小子!换口味了?喜欢上男人?”

    走过来的俩男人都曾经被老板称呼过为“小子”,一时之间分不清他在说谁。金国伦没心思搭理,焦地瓜便对号入座,呱呱叫:“你才喜欢上男人,我老婆都怀孕了!”

    老板撇撇嘴,夹着烟的手指指金国伦,“上次他带女人来的,别欺负我读书少,我记忆力很好!”

    焦地瓜来了兴趣,嘻嘻笑问:“是不是短头发,皮肤白白净净,身高……到他这?”他在金国伦胸口前比划着,金国伦木着脸任他捣鼓。

    “不对!是长头发大白腿,□□s形,看得我热血沸腾羡慕妒忌!”

    “滚!回去看你的过期小黄/书!”

    “吃什么?”

    废话完,老板重新叼住烟,踢着拖鞋露着两管毛腿走到客人前,正正经经做生意。

    “啤酒。”屈膝坐在小板凳的金国伦这才开腔。

    “先来半打!”焦地瓜舍命陪君子。

    老板边抖脚边记录,咬着烟头说:“大晚上愁眉苦脸喝啤酒,失恋?失恋喝敌敌畏比较好,保证你女人马上吃回头草。”

    见金国伦怔了怔,早有猜测的焦地瓜试探问:“真跟班长吵架了?”

    “半打啤酒!”老板一口气单手把六瓶玻璃樽装啤酒稳稳妥妥排到小矮桌上。

    金国伦眨眨眼,拿过一瓶用筷子撬开瓶盖,灌了几口才应焦地瓜的话:“嗯。”

    回到厨房的老板抛来一包花生米,焦地瓜漂亮地接住,边拆边说:“吵架正常,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事的。”

    金国伦气息沉重:“她说分手。”

    纵使他不同意,她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分手。他难过,他也哭,她却铁石心肠,主意不改。

    “很正常!我老婆一年365日平均7天提一次分手,准时过大姨妈!”焦地瓜往嘴里塞花生米,漫不经心:“女人说话不经大脑,你当她们唱歌吹水,闭着眼捂着良心哄一哄就好。实在不行,摁床上教训教训保证行!”

    “我喜欢这招,够‘通’情达理!”躺在躺椅抖脚的老板插了一句。

    焦地瓜没理老板,倒目光怪异地打量金国伦叉开腿坐的裤裆口,不可思议问:“你不会不行吧?我记得你不小……”

    “擦!”本来在沉思的金国伦啐骂了一声。

    焦地瓜歪着脑袋哈哈淫/笑,“全宿舍就你最厉害,还有邓少……”话未说完,敏锐的他顿觉旁边的人气息突变,遂识趣地立即闭嘴。

    气氛凝固了,焦地瓜连啃花生米都小心翼翼,不大声咀嚼。

    兀自灌完一瓶啤酒,金国伦才主动说起与童笙几回吵架的梗概,有一句没一句,边说边回想她的脸容语气,以及他搂着她的手感体温。

    焦地瓜安静地听,努力捉重点,然后称职分析:“说来说去,就是你醋劲太大误会了班长又口没遮拦,她老人家咽不下气,于是来狠招!”

    金国伦:“我有人证物证。”

    “切!”焦地瓜不以为然,“这时势,有图未必有真相,你信?”他替金国伦开了第二瓶啤酒,递给他,“况且班长不是那种人。”

    金国伦望着前方发怔。童笙不是那种人,大家都知道,可他心里就是不愿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她说怕变成仇人,他本来不理解而愤怒,但事后细想学会怕了,所以不去找她,怕自己把握不好又责难她,反复折磨到时候彻底变质就无法挽救。正如童笙说,他有问题,分开冷静是无办法之中的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后退无可能,前进又怕出差错。

    金国伦未有哼声,焦地瓜继续说:“倒是有可能邓少主动找班长才酿出误会,不过邓少不是喜欢谢咏儿吗?”焦地瓜挠挠新理的寸头,“怎么又找班长了?”

    “犯贱呗!得不到就心痒难耐蠢蠢欲动。”老板再次插话,不知几时他已点了根新烟。

    焦地瓜恍然大悟,朝金国伦点头说:“班长是无辜的,你找她好好谈谈,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胡乱发脾气之类,我有模板你要不要?”

    金国伦戚起半边嘴假笑。

    焦地瓜说得很轻松,“男人老狗,别那么小气,向老婆低头认输也可以很man的。”

    就像他,老婆发现自己调侃严冬梅后,罚他手持“我错了”大字标语跪三小时键盘。跪完后他自觉是英雄。

    “男人不能小气?男人不会死?”金国伦拔高声线反问。

    焦地瓜噎了,记起金国伦父亲的事,不敢乱接话。

    “擦!女人也会死啊,全世界的人都会死。”反而是小吃店的老板扬声反驳:“你不适合跟女人谈恋爱,找个男人吧!你看我条件怎样?”

    “滚!”焦地瓜一个啤酒瓶盖扔过去,“再来一包花生米!”

    金国伦紧蹙眉心,两耳听着他俩说话,仿佛听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听不进,大脑一片混乱咕噜咕噜,大概酒灌多了,有点醉。

    深夜打的回家,发现玄关有一双女鞋。金国伦晃晃脑袋定晴细看,陈雅盈的,他即时酒醒了。警惕地无声走进客厅环视一周,没有人。谨慎地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掀起被子,打开衣柜,进浴室查看一遍,确认没外人了金国伦才匆匆锁上房门休息。

    早上起来,他看到陈雅盈在自家饭厅与母亲一起吃早餐,倍感抵触。

    “昨天雅盈送我回来,太晚了,我就留她过夜。你待会送她一起上班吧。”金妈妈不再提昨晚的事,但淡淡的语气中多了一丝往日不常见的命令。

    金国伦不表态,没有胃口吃早餐,径直往家门走。

    陈雅盈尴尬了,吃早餐的动作悄然发僵。

    昨晚金妈妈一个劲留,她也担心老人家半夜出什么事,才勉强留下来。第一回在金国伦家过夜,她在客房意识清醒。一直听到外面有关门声,猜是金国伦回家了,她紧张起来。直至外面恢复安静,她才敌不过困意闭眼睡去,朦胧梦境里全是金国伦的影子。

    见儿子要走,金妈妈抢下陈雅盈手中的勺子,催促她起来,“走吧,一起走!”

    陈雅盈没了主意,踉踉跄跄追着出去,见电梯门敞着等谁似的,金国伦在里面伸手按着键,默不作声,她红着脸快速闪了进去。

    金国伦的车昨晚停在小吃店外,原本打算先去取车,不过陈雅盈在,他便让的士司机直接回突破雅思。他俩同坐后座,路上金国伦撑着车窗闭目养神,陈雅盈保持安静,气氛虽不凝重然而也并不易熬。的士司机把车停在高捷大厦门口,下车时,不巧碰见上班的潘雁旋与另一位突破雅思的老师。

    “你俩?”潘雁旋发现新大地,惊呆地指着他俩。

    陈雅盈连忙解释:“路上遇见的!”

    潘雁旋不信,“你们不顺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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