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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时光恋上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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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国伦蹙眉,警惕问:“你要说什么?”

    金妈妈望向神台,无助地问金爸爸遗像:“你说我该不该告诉儿子?”

    仿佛金爸爸回答了她,金妈妈接着就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儿子,别开脸没好气道:“你自己看,看看有没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明年开春开新文,轻松逗比风,以弥补大家看这文的郁闷,多谢支持!辛苦大家了!捂脸笑哭。

 第61章 11。29正文已替换

    除夕夜是连小朋友都可以被豁免准点睡觉且能理直气壮熬夜至凌晨的特别日子。时至深夜,街外爆竹声连绵不断,屋内手机信息接收声滴答不停。凌晨前短短一小时,手机信息涌入量比双十一的特价促销短信多好几倍,羡慕死某宝某猫某云。

    微信里好几个群在抢红包,有人脸皮厚只抢不发,最后招来讨伐,要么被踢要么死死气发个鸡毛蒜皮的,大过年的懒得跟那种人费口水。有APP搞活动,集齐几个不同的口令就能参加大抽奖,全城为之疯狂。所以说新时代新气象,谈过年气氛岂止线下?线上也不甘落后才彰显盛世繁华。

    并非修仙绝世的主,童笙当然也收到许多过年特备祝贺短信,包括许诺然的。其中不少是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直接不回。比较意外的是她收到“菜籽蓉”的新年祝福以及红包--38元。童笙立即回礼,不占便宜不欠人情。

    茫茫微信中,邓嘉也给她发了一个手气红包,迟疑过要不要接受,但过年呢,纯粹讨个欢喜,矫情即做作,别想太多。打开后看着数字滚动,最后定格为9。10元。

    “好意头!”邓嘉激动地拍了拍大腿,捧着手机傻笑。

    兴置邓总:你也给我发一个,我要试试今年的手气!'奋斗''奋斗'

    竹生:'红包'还有请你的奶茶。'微笑'

    兴置邓总:红包还红包,奶茶还奶茶,不能混为一谈!'哭'

    童笙:“……”

    竹生:'红包'春节快乐,奶茶下次请。

    兴置邓总:那差不多!'得意'

    邓嘉点开童笙发来的手气红包,刷出来的数字是7。14元。7。14?7月14鬼节?呸呸呸!

    兴置邓总:明知我最怕鬼,还给我来个7。14,心塞!'哭'

    竹生:牛高马大怕鬼?鬼怕你才对。

    除夕夜,有人留家陪父母,有人出外跟朋友花天酒地玩庆祝。俱乐部的奢华包厢里男男女女活色生香,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有人欢呼喧哗尖叫喝彩,拼酒的唱K的猜拳的,烟雾缭绕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反而扩大了纵乐放肆的兴致。

    有人见邓嘉坐在角落,斯以为他孤孤单单,便冲其大喊:“邓少!过来呀,又有几个美女加入喔!”

    犹如入了定的邓嘉被吓了一跳,心脏巍颤颤地抖了抖,破口大骂:“擦你妈的!三更半夜突然惊叫,想吓死人吗!”

    对方委屈:“这里本来就很嘈杂,不大声喊你哪能听见呀?”

    邓嘉厌恶地站起来往门口走,对乱七八糟的现场顿生反感,自己发了什么瘟才会来参加这些所谓的节目?食之无味乌烟瘴气!不如回家睡觉。

    “邓少你这就走?不会吧,几个美女等着你!”

    “美个屁!叫她们照照镜子,浓妆艳抹妖里妖气,我过的是春节不是鬼节!”

    “嘭”一声,奢华包厢大门被粗鲁甩上。

    一离开俱乐部,门口侍应就醒目地把邓嘉的保时捷911从停车场驾到他面前,恭敬问:“邓少,要不要代驾?”

    平日他不会接受这种丢脸的服务,不过眼下想了想,他点点头。

    坐上副驾位,双目不离手机屏蔽。可惜无论他怎样不眨眼,童笙都没再回复。就像从嚷闹的派对没入深夜冷清的街道,从热到冷,从有到无,落差太大,邓嘉的心顷间空空荡荡,阵阵泛酸。

    犹记得高三那年春节,好不容易等父母都睡了,童笙才敢偷偷摸摸去客厅拿起座机,静悄悄地拔通了邓嘉的手机号码,把他从睡梦中叫醒,为了跟他说一声春节快乐。他听得出她精神亢奋,似乎有许多感想要跟他分享。遗憾他太困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偶尔应两声嗯嗯呀呀,然而没坚持多久,他就不耐了:“我很困。”

    电话那边静了静,才传来童笙尴尬的道歉声:“对不起,那你睡吧,晚安。”

    求之不得!邓嘉立即把手机扔一边,缩进被窝里继续呼噜大睡。

    现在,他不困了,她也有手机了,道路畅通无阻,他亦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她的信息,文字好表情好,只要继续交流,回响在,人就在。

    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爆竹声,仿佛是鼓舞他的掌声,邓嘉盯着窗外,忍不住又给童笙发去一条微信:阿笙,你朋友圈一直屏蔽我,过年能有特卸吗?

    这事他若不提,童笙能十年八载记不起来。把社交APP轮了一遍,时间已过12点,仍未收到金国伦的任何信息,更别提电话了。她已经没有心情跟其他人闲聊,只想把力气攒下来等金国伦。

    她就不信,他一个大男人可以无缘无故发脾气搞冷战,连过年都不问候一下女朋友!

    群里又有红包遭疯抢,童笙烦了,把全部群给屏蔽了。躺在床上沉吟半晌,她心思一动,决定给金国伦发个红包。

    定额的,祝福语就写春节快乐,假装成群发。如果他收,她不介意再主动一些。

    结果童笙辗转反侧等到睡着,到第二天大年初一,急吼吼起来翻看手机才发现金国伦整整一夜没有查收她的红包!她先是懵再是气,尔后又着慌了。刚刚睡醒的脑子难以区分尊严不尊严让步不让步,她凭着冲动给金国伦拔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听,童笙急问:“金国伦你还活着吧?!”

    上帝保佑!

    “嗯……”他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听似仍在沉睡之中。

    “你在哪?!”童笙比他清醒得多,追着问。

    “在睡觉……”金国伦应得有气无力,语气中又渗着淡淡的不满与烦躁。

    童笙气得当即把电话挂了!假若她用的是座机,定会凶狠地磕下话筒,把对方耳膜给震聋不可!

    枉她念了他一夜,他好意思睡得天昏地暗?都几点了还不起来!看看时间,哦,原来未到七点……

    童笙在床上不甘地蹬了蹬脚,抄起手机就给金国伦发去微信:睡睡睡睡成猪吧!

    大年初一就诅咒人,开口中了!

    金国伦当真是从初一睡到初三么?整整72小时没有联系童笙!微信不回,电话不打,发出去的红包也不收。童笙收到微信的红包退回通知时,有如自己写满爱意的情书被原封不动地退回。那份落寞难过岂是一个红包能盛载得下?

    她愤怒,委屈,伤心,被莫名其妙地判了刑,至今不知罪名!童笙试过夺门而出,势似要奔去红棉路踩上金国伦家把他揪出来烤问一顿,不过楼梯还没跑完,她就忿忿不平地折返。

    呸!她做错什么了?她顶天立地问心无愧,凭什么要她主动?确定关系是她主动,除夕夜她主动,年初一还是她主动,怎么到今天又要她主动?明明是他无理取闹,金国伦到底在乎不在乎这段感情?他他妈的为什么不主动!他就不能拿出床上那份主动劲来跟她吵一顿吗?谁对谁错也痛痛快快淋漓尽致地吵一顿,好好丑丑把话说明,至少不会憋成内伤!

    他居然选择这种方法,懦夫!好端端春意盎然的新年节日,被金国伦冷成腊月寒冬。太欠揍了!

    年初四晚,童笙随父母跟一团亲戚在陶陶庄饭店的包厢吃宴饭。席间,有人问:“阿笙,你那位金先生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童笙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集到对方身上,啊,是那位在高捷商场听到金国伦广播寻人的亲戚。

    她没来得及回答,其他亲戚就七嘴八舌地抢话了。

    “啊?阿笙有男朋友了?”

    “是啊,很紧张她的,走失了还广播寻人呢,鲜有啊!”

    “那恭喜阿笙了,什么时候结婚摆酒?”

    “这事真讲机缘,我认识一个男的条件不错,原本打算过完年就介绍给阿笙,看来那个男人没福气了。”

    大家扯东谈西,童笙已经不愿参与。亲戚转而问童家俩老:“你们见过她男朋友没有?条件好吧?”

    “当然见过了!是位培训老师,长得帅气质又好。”童妈妈乐呵呵地夸奖着那位疑似未来女婿。

    童笙心里不是滋味。本来仅是她一个人的问题,现在被摊到台面上讲,她所有的感觉随着他们无边无际的议论被放大了数倍。看看,他们正在为她编织美好幸福的将来,然而故事的男主角至今仍未联系她,会不会随时提出不参演了,扔下她一个人演独角戏?真说不清。

    旁人不知实况,祝福带来的未必是善果。太难受了,好不容易吃进一点的饭菜想翻吐出来。童笙寻了个借口离开了包厢,甚至走出了饭店,在饭店前的停车场游荡。迎面刮来的初春冷风能令她呼吸畅顺些,惴惴不安的心也能因为冷而凝固些安稳些。

    所谓走一走,方法有。苍天有眼,她在这里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影,再细看,连车牌号码都是倒背如流的它。

    金国伦的歌诗图乖巧地停在陶陶庄饭店的停车场内。下意识地往饭店一望,童笙正好见到垂着头的金国伦往这边走,他掏着裤兜拿出车遥控按了按,童笙身边的歌诗图闪了闪车头大灯欢迎主人。

    直觉地,金国伦抬起脸,撞见童笙站在车旁。他身后五色斑斓的饭店招牌霓虹灯光把裹着米色外套的童笙映得如雨后彩虹。他迅速别开眼光。

    纵然他背着灯光,却无碍童笙把他面无表情的脸看得一清二楚。为什么要面无表情?这跟冷漠有何区别?童笙宁愿金国伦摆出一个恶毒的眼神,这样她才有理由冲上前质问“你瞪什么瞪”?!

    金国伦对她视若无睹,不紧不慢地走近自己的座驾。童笙的眼眸随着他身影移动,直至他走近车头时,她才发现他身后跟着两个人。

    是严冬梅以及一个陌生阿姨!

    严冬梅披着厚实外套也挡不住她的孕妇风情,那阿姨扶着她,矜贵悠哉地缓缓跟在金国伦身后。

    “阿笙?”错开了金国伦的身影,严冬梅也看到童笙了,她惊喜乐道:“今天真是好日子,一连碰上好几位同学。你知道吗?焦地瓜俩口子俩家人也在里面包厢吃饭呢!”

    “是吗?”童笙镇/压着所有别样情绪,礼貌地浅浅一笑,“春节快乐,你们……”

    “我老公喝醉了开不了车,我和我表姑在门口准备打的,恰巧遇见伦GAY,他说送我们回家,太感动了!”严冬梅确实很感动,不过此刻她想到什么,问:“你跟伦GAY一起吃饭的吗?那他送我们方便不方便?”

    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方便不方便的金国伦杵在车头前扭着头望着哪,等着女人们把话说完似的。

    童笙瞥了眼他的侧脸,对严冬梅笑道:“怎么不方便,他闲得很,路上小心。”

    “那谢谢了!”

    金国伦打开车后座门,示意严冬梅她们上车。随后他绕到驾驶位处,童笙正好站在那里,俩人对恃了两秒,童笙一直盯着他,他却宁愿望着远处也不扫她一眼。

    很好。童笙侧过身,让开路。金国伦开门上车,他关门那刻,童笙转身往饭店内走,不送他离开。

    严冬梅见金国伦定定地看着童笙的背影,毫无发车的意思。她不追问不打扰,与表姑在车后座自娱自乐小声聊天。

    童笙进了饭店拐个弯,直觉身后不会再有金国伦的身影了她才敢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金国伦由此至终没有跟她哼过一个字!甚至连正眼都不瞧她!金国伦,你好样的!童笙在洗手间厕所格里哽咽了很久,直到童爸爸打电话告诉她散局回家了,她才整理整理仪容回到包厢跟众人道别。

    这个年过得太苦了!

    年初六,童家三口又外出拜年。回程时手上的礼比去的时候还多。亲戚太热情了,非要送他们大量自家制的腊肠腊肉,以童家三口的饭量,恐怕两年都吃不完。

    这鬼天气又阴雨蒙蒙,三口人拧着大包小裹的在车站排队打的别说不累。

    “阿笙!”

    数不清第几天发呆的童笙被人喊了几次都没反应,是童爸爸听见叫声望过去,认识的,才帮她应话:“嘿,邓先生!”

    “叔叔,你们去哪?我送!”

    对面马路的邓嘉驾着白色揽胜,放下车窗冲着这边马路边的童家招呼。不管他们去哪不去哪,邓嘉在前面红绿灯调头,一个漂亮的甩尾就抢在一辆的士前驶进候车区。他爽快下车,不惧细雨,接过叔叔阿姨手中的重物放进车背箱,又推着童笙上车,彻底无视车后那辆的士司机的咒骂诋毁:“擦你妈的!开辆揽胜做黑的?吃/屎大的?!”

    其实童爸爸童妈妈不敢擅作主张答应邓嘉,毕竟他们懂邓嘉的心思,可惜童笙有金老师了,随意接受别人的殷勤怕产生误会。邓嘉会说话,端着“同学”“朋友”两个词助人为乐大放异彩。

    而童笙哪来智商思考问题?她脑里想得最多的是金国伦三个字。她连开车的人是谁都只认得三分。后面的的士说他是黑的,那就当黑的吧。

    一路上邓嘉慢吞吞开车,跟后座的童家俩老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就副驾位的童笙浑浑噩噩望着窗外,听着电台。

    黑的司机听的是什么电台?大过年的,主持人竟然放《好心分手》这样悲情的歌,难道主持人失恋吗?所以要全城在过年日子里陪他感同身受?

    好心分手好心好分,越听越上火!金国伦是不是用冷暴力逼她主动提分手?这种渣男,自己死活不说分手,却各种冷落疏远,逼得女方心力交瘁不得不主动撤场。事后渣男装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不是我甩她的,是她说要分手,我也很无奈!'摊手'

    人渣!

    邓嘉把车开得再慢,目的地终究要抵达。他依依不舍打开门锁让乘客下车,要是能再跑三四五六七个小时就好了。

    为了感谢他,童妈妈特意从一堆腊肠腊肉里挑了好些送给他,夸说是亲戚亲手做的,绿色环保没有毒。但合不合他口味就另当别论。

    管它绿色环保还是黑色污染有毒没有毒,邓嘉一概说“好好好”“喜欢喜欢”“多谢多谢”,哄得俩老合不拢嘴。

    童笙置身度外站在旁边,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往家的方向无力抬头,眨眨眼,竟见到金国伦。

    天,真人还是海市蜃楼?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手贱把存稿删了一大半!所以又苦逼地速写了一遍,感觉很不细致,回头再来修一下!

 第62章 11。29正文已替换

    初春的雨不大不急,雪花一样稀稀落落,行人普遍不打伞,但久留会湿衣襟。

    下午四点多的时分天色死气沉沉,金国伦应该在西田街站了很久,久到童笙看得出他两边肩膀早被雨花打湿。

    浑身黑色衣衫装束的他,脸容显得格外苍白。相比前晚在陶陶庄饭店的偶遇,今日灰沉的白天教童笙更能把他的五官脸形看得细致。男人不用化妆品,没有遮瑕一说,远远望去,他上唇的胡茬与眼下的青色可谓不浅。平日挺拔的个头尚在,然而黑白对比的原故么?童笙竟觉得他消瘦了,又架着一幅眼镜,乍看像个文弱病君。

    嘁!

    童笙紧抿的唇崩开了,吐出一声轻蔑,前前后后隐形了六天的人,现在来装可怜?以为在这里一站上演受苦受难的戏码,隔阂就可以一笔勾销?

    真想冲上去赏他一拳!再送一腿!

    大概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很危险,金国伦石像般杵在歌诗图旁望着童笙。原本他眼神无波,脸色平静,仿如陌生人之间不经意的划过一眼。不过童笙见他视线歪了歪,瞄了眼邓嘉之后,再投回来的目光就多了几分阴冷,眉宇间堆出了皱褶,两边唇角说往下沉就往下沉,下愕也动了动,咬牙了。

    是他生气的一贯表现。

    童笙忽感痛快,挑衅的翘了翘唇角,冲他从容一笑。怎的?他能载严冬梅,她就不能坐邓嘉的车?

    这俩人隔空对望暗里较劲之际,身后的童家俩老跟邓嘉依旧打得火热。

    童妈妈殷切道:“邓嘉啊,这是给你的新年红包。叔叔阿姨差点忘了,祝你新年心想事成!”

    “大展鸿图!”童爸爸补了一句生意人最爱听的。

    邓嘉双手接过红包,跟着默念“心想事成”,大喜,忘形道:“要不我今天就去你们家拜年吧,虽然唐突也两手空空,但择日不如撞日!”

    “行呀!反正时候也不早,索性晚上留着吃饭?”越跟邓嘉相处,童爸爸就越喜欢这个小伙子,看似口没遮拦却口甜舌滑,脑子转得快沟通无障碍,来去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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