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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饲养记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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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榆回道:“不用了,我妈今天也包饺子。”

    “巧了,都吃饺子,那我就不留了。”陈阿姨从厨房出来,对孟叔叔说:“快进来帮我剁饺子馅。”

    孟叔叔应了声,去厨房帮忙,客厅里只剩下他俩,孟嘉越对阮榆招了招手:“过来。”

    阮榆乖乖走过去,被孟嘉越拉着去了他卧室。一进去阮榆就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眼睛扫视了一圈,发现是什么不对了,床单跟被罩换了,只是跟先前那个颜色差不多,都是蓝色系,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孟嘉越,你床单被子怎么都是这个颜色啊?”阮榆歪头想了想,说:“睡衣也是蓝色的,毛呢大衣也是。”

    孟嘉越正蹲下身从柜子里拿东西,闻言笑道:“不要蓝色还能是什么颜色?我总不能跟你一样用桔色、紫色、粉色吧!”

    边说着他边从柜子里抱住一捆包的严严实实的书,往桌子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把阮榆吓了一跳,伸头去看他弄的是什么,却见孟嘉越把书放桌上就不动了。

    阮榆问:“这是什么书呀?”

    “你明天就要回老家了吧?”孟嘉越去外面拿了一把剪刀回来给阮榆,示意她把打包带剪开,说:“拆开看看。”

    “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要走,应该能在中午之前回到老家。”阮榆边说边拿剪刀把捆绑的很整齐的塑料打包带剪开,扒开包书的纸,就见里面是全套的《虹猫蓝兔七侠传》的漫画。

    “哇塞!”阮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孟嘉越揉了揉她脑袋,问她:“给你的新年礼物,喜欢吗?”

    “喜欢。”阮榆猛地点了点头,迫不及待拿了一本在手上翻看,半响又忽然想起来:“我没有准备新年礼物给你,孟嘉越,那你想要什么啊?”

    孟嘉越没回答她,反而问:“你什么时候从老家回来?”

    阮榆想了想说:“好像是初六,因为我爸初七要上班。”

    “那看来要一个星期。”

    “对啊!你不回老家吗?”

    “我没有老家。”孟嘉越在床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阮榆过来,他接着说:“我没有爷爷奶奶,亲戚什么的好像也很少,而且基本都是我妈那边的亲戚,像是舅舅、小姨。”

    “我一堆亲戚。”阮榆扳着手指头数:“我二爷爷、二奶奶、三爷爷、三奶奶,我小姑、大堂姑、二堂姑、三堂姑,还有一堆不认识的姑,然后大堂叔、二堂叔、三堂叔,再接着我大姥爷、大姥姥、姥爷、姥姥,我大堂舅、二堂舅、亲舅舅、小舅舅,以及一堆不认识的舅舅,我大姨……”

    “好了好了。”孟嘉越听得头都大了,急忙把阮榆的手按下来。

    阮榆不解地看他,抓了抓脑袋说:“我其实还有好多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不过不是亲的,我也基本都没见过,有些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是听我爷爷奶奶说过。”

    “你可真是……”孟嘉越叹了口气,半响又忍不住笑起来。

    阮榆不解:“你笑什么?”

    “没有。”孟嘉越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把外面一层金色的锡纸揭开,喂给阮榆吃,“酒心巧克力,你尝……”

    “好辣!”阮榆捂着嘴巴小脸皱成了一团,味道也不敢尝就直接咽下去了,然后吐着舌头含糊不清的对孟嘉越说:“这个不好吃。”

    孟嘉越道歉:“我的错。”

    “要喝酸酸乳吗?”

    阮榆点头说要喝,孟嘉越去外面拿了一盒,插好吸管才递给她。

    阮榆一口气喝了一半,才缓过气说:“和我以前吃的都不一样,不行,我要试试。”说着她伸手从孟嘉越口袋里又掏出一个酒心巧克力。

    “做什么?”孟嘉越凑过来看。

    “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阮榆把巧克力剥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圆球,她沿着中间部分用指甲划了一条线,再用力一掰,“噗呲”一声,酒液四溅,正好喷到孟嘉越脸上。阮榆吓得当即叫了一声,手上一抖,不小心把整个巧克力都捏烂了,里面透明的酒液流了她一手。

    “对不起。”阮榆也顾不上自己的手,扒拉着把桌子上的卫生纸拿过来,匆匆撕了两张给孟嘉越擦脸。

    “没事。”孟嘉越脸上就溅到一点,抹几下就擦掉了,他把阮榆的手抓过来看了看说:“满手都是巧克力,擦不掉了,去洗手。”说完抓着阮榆的手腕带她去洗手间。

    厨房里传来剁饺馅的咚咚声,吵得很,所以也没可能听到这边的动静。孟嘉越把阮榆拉到洗漱台边,将水龙头转到热水那边,等水热了才抓着她的手浸湿了,又挤了点洗手液揉开,直把阮榆的手洗成白白嫩嫩的样子才回屋。

    “下次不许玩巧克力。”一回去孟嘉越就下了命令。

    “好。”阮榆闷声应道,嘴巴撅的都能挂酱油瓶子了。

    除夕那天早上六点左右阮榆就醒了,从床上探头往下看,阮玥还在睡着,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把早就备好的新衣服换上,这才从屋里出去。

    阮妈妈已经起来了,正在收拾东西,阮榆往洗手间去,结果阮爸爸正在刷牙,还要一会儿,她就先到客厅帮阮妈妈装衣服。

    行李箱里面已经装了大半的衣服,冬天衣服厚,装不了几件就满了,这次回去也没几天,阮妈妈主要带的就是里面换洗的衣服,比如毛衣,秋衣秋裤,内衣之类的,不过这些都是昨天晚上就收拾好的。

    阮妈妈正在叠她跟阮爸爸的睡衣,昨天因为还穿所以没放进去,勉强在行李箱里塞了一套,另一套实在装不进去了,阮妈妈就拿了一个服装店里的那种大袋子装。

    “你把这两件大衣装进袋子里。”阮妈妈跟阮榆说完,去了阮康铭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拿了一条裤子,顺手塞到睡衣袋子里了。

    阮爸爸这时候洗完脸出来了,阮榆就赶紧进去洗脸刷牙。

    等出来又帮着把她妈的一些护肤品之类的东西拿出去,又去厨房把年前买的一些调味料、腊肠、菌菇、瓜子、糖、点心等等之类的分袋子装好,然后拎到客厅。外面天已经渐渐亮了,阮妈妈去把阮康铭和阮玥喊起来,年画对联也都拿出来放桌子上,叫他们三个小孩贴。

    阮妈妈和阮爸爸则拎东西去楼下装进车里,等东西都拿下去了,家里年画什么的也基本都贴好了,阮妈妈买的那两串红鞭炮也挂到了家里的石英钟两边。

    走之前阮榆把晕车药吃了,防止再晕车,下楼的时候路过孟嘉越他家,阮榆看门上还没有贴年画,想他应该还没起来,看时间也才七点多。

    到楼下一家人都坐上车了,阮爸爸开车出发,上午将近十二点才回到老家。

 第十一章 过年

    爷爷奶奶早就等着他们回来,家里年画就差大门外面的没贴了,按照老家这边的习俗,家里人没回来就把大门的年画贴上了,是拒绝他们回家的意思。

    阮榆有大半年没见到爷爷奶奶了,这会儿正开心着,下车后先帮忙把车上的东西拿进屋里,然后就跟着她爷爷贴大门上的年画。

    不像在那个家贴年画用胶带粘,阮爷爷是自己熬浆糊,用小碗盛着,需要用了就拿牙刷蘸一点,涂抹在四角,贴到门上粘的比胶带还要牢固。但也因为这样,年画上粘了浆糊的地方就会经常撕不掉,留下碎纸块在门上,时间久了年画褪色,纸也会腐朽,就成了灰色的斑块。

    阮榆以前试过用湿布擦,虽然有效果,但是太久以前的实在去不掉,最后也就放弃了。

    贴好年画阮榆后退了几步,仔细把门上两边的年画打量一番,觉得没有贴歪,就是有点没对齐,不过还好。

    “爷,这样可以了吧?”

    “行了行了。”阮爷爷摆摆手叫阮榆跟他进屋。

    阮榆先去压井边洗干净手,然后去厨房找她奶奶:“奶,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急,都没有吃早饭,就路上吃了点零食,这会儿早饿了。

    阮奶奶和阮妈妈正在忙活着擀面剁饺子馅,闻言阮奶奶指着堂屋方向说:“堂屋桌子上有我炸的酥肉、麻花、麻叶,刚拿过去,你先去吃点,别吃太饱,上午吃饺子。”

    “好。”

    阮榆蹦蹦跳跳地去了堂屋,阮玥正在看电视,家里去年刚安装的大锅盖,可以收到很多台,不像以前只有央视台和一些县级卫视。

    阮榆在桌上抓了一把麻花(这里麻花其实就是馓子,不过在我老家那里都是叫做麻花,文里老家默认地区为我老家那里,为了和阮奶奶说得一致,所以统一使用麻花称呼)吃,她奶奶炸的麻花很酥脆,味道也好,不过她也不敢吃太多,怕没肚子再吃午饭。

    等把麻花吃了,阮榆见阮爷爷从厨房出来,到院子里问:“爷,我晚上睡哪里啊?还是住以前的屋子吗?”

    “还睡那儿,床都没动,你奶昨天就晒好了被子把床铺好了。”阮爷爷在院里压井那儿洗了手,带阮榆去了她住的屋子。

    房间没多宽敞,但是很亮堂,因为窗户开的大,都快赶上落地窗了,这里以前也不是用来住人的,而是家里的仓库。阮榆小时候都是跟她爷爷奶奶睡一起,后来大了,一张床睡不下,才搬到这里来住。

    房间一角堆了几袋粮食,用雨布盖着,占地面积不大,而阮榆的床则靠着窗户,冬天阮爷爷还在窗户外面钉了一层透明的雨布保暖。至于床上盖的是一床厚被子,被子上面又压了一层太空被,都是阮榆小时候盖的,花色也老旧了,不过阮奶奶节俭,没坏就不舍得扔,被罩洗洗还能再套棉花。

    “晚上你跟你姐睡这儿。”阮爷爷又说了一句,阮榆有点不高兴,她不想和阮玥一起睡,但还是点点头。

    她这张床挺大的,据说还是她爷爷奶奶结婚时候的床,睡两个人完全没问题,家里人多,但房间就三个,爷爷奶奶一间,她爸妈和阮康铭一间,剩下阮玥就只能和她挤一间。

    院子里阮奶奶在叫阮爷爷去烧锅,老家用的还是那种砖头砌出来的锅台,做饭的时候需要有人在下面填柴火。阮爷爷应了一声往外走,阮榆也跟着出去了,到堂屋看电视。

    上午吃了一顿饺子,下午的时候阮妈妈跟阮奶奶在院子里搬了桌子椅子,然后把案板、饺子馅、和好的面等东西都从厨房搬出来,擀饺子皮包饺子。

    这也是阮榆老家这里的习俗,初一不动手干活,初二开始就要走亲戚,所以要在除夕这天把过年要吃的饺子都包出来,因为是冬天也不会坏,等回头要吃的时候可以直接煮。

    阮榆揪了一团面拿在手里玩,无聊的在院里坐了一会儿,就出门找以前的小伙伴玩去了。

    晚上天还未黑的时候村子里就陆陆续续响起了鞭炮声,有长有短,有远有近,遇到近处响的鞭炮,阮榆还会开心地跑出去捡鞭炮。

    除夕夜吃年夜饭之前都会放鞭炮,阮榆听外面的鞭炮响早就按耐不住了,时不时问阮爷爷什么时候家里才能放鞭炮,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是等饭做好。

    阮妈妈拌的三个凉菜先好了,还有几个热菜做。阮爷爷把祭祀祖宗的祭品都摆出来,两碟水果,一碟刀头肉,一碟馒头,还有一碟干果,备好了东西,阮爷爷先把案几上的四根大蜡烛点燃,然后上香,最后拿出早先叠好的黄纸烧。

    黄纸的叠法也是固定的,三张一起,其中两张斜着交叉,一张竖直摆在中间,然后对折在一起。

    边烧黄纸还要边磕头,阮榆对这一套很熟练了,跟着阮爷爷一起磕了几下,拜祖宗,拜老天爷。

    弄完堂屋里,阮爷爷又去了厨房,这回要拜灶王爷,流程和堂屋那套差不多,只是摆的蜡烛减少到了两根,贡品也只有三碟,阮榆怀疑过是厨房地方不如堂屋大,摆不下那么多东西。

    拜完灶王爷阮榆回到堂屋,电视机里央视台正在播放《一年又一年》,阮爸爸拿了一瓶酒出来,正找酒杯,阮康铭已经在餐桌坐下了,阮玥还是在看电视。

    “纪军,快吃饭了,你把炮放了。”阮爷爷从外面进来叫阮爸爸去放鞭炮。

    阮爸爸出去了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鞭炮声,阮榆站在院子里捂着耳朵听,乐的一个劲儿笑。

    等鞭炮放完阮榆又跑出去捡鞭炮,还遇到两个也同样来捡鞭炮的小孩,等捡完了她数了一下自己捡到的鞭炮,这次找到的有三个,前几次出去捡鞭炮就只找到四个,加在一起有七个,少是少了点,不过阮榆很开心。

    趁着她妈还没叫吃饭,阮榆找阮爸爸要了打火机,在门外把鞭炮都放了。

    年夜饭阮妈妈做了有八道菜,有鱼有鸡,素菜少,就凉拌木耳、调凉皮和菠菜炒肉三个半菜,最受欢迎的凉皮在最开始就被他们三个小孩抢光了,红烧鱼阮榆一人吃了将近一半,吃的肚子都鼓起来了,最后一锅的芝麻汤圆煮好了她都没有胃吃了。

    八点一到春晚就开始了,全家人都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阮榆拿了一个果盘装上瓜子花生,边看边吃,吃的口干了再喝点果汁,或者剥个橘子吃。

    到十点左右还守着看春晚的就只剩下阮榆和阮妈妈,阮爸爸,其他人都熬不住睡觉去了。

    不过睡觉之前阮爷爷和阮奶奶把压岁钱都发了,他们一人五十块钱,阮爸爸和阮妈妈则一人发了一百,都是崭新的钱,阮爸爸过年前特地去换的,专门用来发压岁钱。

    阮榆又熬了一会儿,实在困得不行,感觉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就先去睡觉了,走之前嘱咐她爸:“放开门炮记得喊我起来。”

    等回到她那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借着堂屋的光阮榆找到开关把灯开了,床上阮玥翻了个身,拿被子把头蒙住了。

    阮榆把衣服脱了,但没有脱完,留着保暖内衣没脱,因为等下她还要起来。

    掀开被子要到床上睡觉时阮榆才发现,阮玥一个人把床都占了,她两条腿一边床沿搁一条,阮榆要想睡觉,除非压着她的腿睡。

    “阮玥,阮玥,你醒醒。”阮榆推了推她,喊了几声也没把人叫醒。

    没办法,阮榆皱着眉头心里有点气,过去搬着阮玥一条腿把她往床里面推,可搬了才知道阮玥腿太重,她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动,又有几次刚推过去阮玥就把腿挪回来了,弄得阮榆火更大,折腾了好久才能上床。

    到午夜十二点,阮爷爷把阮榆喊起来,说他要放开门炮了。外面夜色正深沉,却绝不安静,开门炮一个接一个的响,声音时远时近已经持续的有一会儿了。

    阮榆穿上衣服出去才知道外面下雪了,院子里已经白茫茫一片。等开门炮几声炸响过后,阮妈妈煮的饺子也出锅了,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至于阮玥和阮康铭则还在睡,就没吃。

    这顿饭算是新年第一顿,阮榆吃过后就又去睡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醒,外面天光大亮,雪早已经停了。

    阮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回神,这是她的一个习惯,不然会没精神。阮玥还没醒,睡的正死,她就先穿好衣服下床去了。

    家里静悄悄的,阮榆先去她爷爷奶奶屋里看了,俩人都起了,阮爷爷不在家估计是出去串门去了。

    阮奶奶则在厨房烧水,屋里热气腾腾的,阮榆进去找她,问:“奶,牙刷在哪儿放着?”

    阮奶奶说:“在堂屋抽屉里,都是你爷爷新买的,你去挑一个,牙膏你知道在哪儿,洗脸盆在堂屋外面放着,记得要兑热水,冬天冷。”

    阮奶奶已经烧好两茶瓶热水,都放在堂屋案几上,阮榆嫌兑热水麻烦,刷牙是直接在压井那儿用凉水漱的口,洗脸才用上热水。其实为了防止冬天水被冻住,阮爷爷用雨布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压井包起来了,水不怎么凉,还有点温热感。

    洗脸中间阮榆又泡了一会儿手,等洗完脸悄悄去了她妈那屋,把带回来的儿童面霜找出来抹上。

    打开电视,央视台在重播春晚,节目都是她看过的,所以阮榆看了一会儿就到院子里踩雪玩去了,直把雪地上踩的都是脚印才罢休,后来实在无聊,就出门去村庄外面走走。

    村庄外面是大片的麦地,一直连绵到远处别的村庄,这里没有建筑物,天地间一片开阔,视野也极好,甚至有种风景如画的感觉,就是了无人烟,呆久了都有点慎得慌。

    阮榆从小在这里玩到大,熟悉的很,她挑了一条小路走,两旁都是麦地,冬天地里麦苗还没有多高,被雪一盖,绿色只隐约可见。

    走了一会儿,阮榆觉得差不多了,就沿路拐回去。在路口她又顺手抓了一把雪,捏成小小的一团,觉得不太够,又抓了几把雪,把雪球弄成有她手大的球球才罢休。

    玩着雪球阮榆不可避免想到了孟嘉越,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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