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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小骄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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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个人都听得出语带双关了。
    邱睿再也忍不住了,直觉她这是冲着四哥来的,也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龃龉,霍然起身:“说好的喝茶呢?美女,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啊。”
    “那是你会错意了。这么简单一句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怎么会刺耳呢?”她轻笑了一声,无所谓的态度。
    这话倒也没有什么,但是,认识她的人就知道她这已经算是找茬了。
    邱睿又不是傻子,当下就要发作,俞庭君忽然开口:“坐下。”
    邱睿回头,不确定地看了他一眼:“……四哥?”
    “坐下。”俞庭君又重复了一遍,眼神却落在白嘉言脸上。
    嘉言任由他看,还冲他笑了一笑。气氛更加冷凝,室内几人大气不敢出。这样的安静里,俞庭君缓缓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有意思吗?”
    嘉言自下而上抬起头、仰视他,微微笑,也不在意的态度。
    半晌,他认命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帘子被他揭起,放下时又是“哗啦啦啦”一阵大响,有几片还挂到了她的脸颊,顿时红了一片地方。嘉言伸手捂住,觉得掌心有点滚烫,然后对几个瞠目结舌的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说完,她也面无表情地快步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被冷风一吹,她的脑子才清醒了点,想要笑两下,眼角却渗出眼泪,嘴角的笑容也变成了嘲笑。
    嘉言极力忍耐住心里那种悸动和苦涩,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望向已经擦黑的天空。她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她真的以为自己不记得了。但是,就在刚才,她看到那个人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过来。
    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一句忘记就真的可以忘记的。
    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傅晓亮见她格外沉默,忍不住开口说道:“嘉言姐,到底怎么了?你认识俞四哥吗?”
    嘉言沉默了会儿说:“……算不上。”
    傅晓亮欲言又止:“可是……我觉得你们,你们之间好像……是不是因为东子哥?”
    嘉言听到这话就笑了?因为贺东尧?不,这原本就是她和俞庭君之间的腌縡事,贺东尧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如果不是她,他和俞庭君之间的关系也不至于落到那个地步。俞庭君那个人,谁要入不了他的眼了,也就是一辈子也入不了了,他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吃错了什么药喜欢上这么个人,最后弄得那么不可收场。但是有一点,她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了。喜欢俞庭君,是需要勇气的,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五年前她不信,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好比伤筋动骨,如今想来,仍然不寒而栗。
  ☆、第38章 城
回去前,邱睿又让周晓峰把车往东城区那边开,在王府井兜了一圈。【鳳/凰/ 更新快  请搜索//ia/u///】海定这地方,商业区还真不多,大型的商场大厦什么就更少了,更多时候,邱睿觉得那地方就是无数个大院和社区组合成的旧街道,充满着怀旧而安宁的气息。
    这地方适合生活,但真要买点什么东西,邱睿还真不乐意往那边凑。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他是个喜欢赶时髦的人,所以,他也特别喜欢江玦。因为江玦就是个特时髦特慷慨的人,每次出国回来,都会给他们这一帮人带点儿什么。
    当然,他也很喜欢俞庭君。不过,俞四哥和江三哥——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车开到长安街那边都晚上了。北京城的夜色很美,暗蓝色的天幕下是橘黄色的灯影,像画布上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被一层一层的油墨刷上层叠的色彩,明亮和阴影交错,立体感十足。这一条东西走向的横街是永乐年间排的,那时候叫十里长街,现在称百里,指的大多是从通州到石景山区这一带。
    车子过了岗亭,顺顺当当开进了大院,绕着东边的油柏路开进去,一直开到礼堂后头的广场。沿途也有巡逻的,看到k1开头的牌照也上来问,邱睿也耐着性子停下来跟他们解释。这帮在大院里执勤的哨兵,虽然职务不高,但是尽忠职守、任劳任怨,保卫着这一带,日复一年地守卫着。
    但是,被问多了也烦啊,邱睿年轻,性子急,等这帮人走了才垮下脸。下了车,他把门甩上就抱怨:“我说四哥,你下次能开你家里面的车吗?你要换个a字开头的,谁还来拦你啊。”
    “有区别吗?”俞庭君上前两步,抬头望了眼红门拱立的礼堂,不置可否。
    邱睿说:“当然有区别了。你这车开你西郊卫戍那边铁定没人拦,开这人家就是秉行公职也得过来问你啊,没叫你登记就不错了。”
    俞庭君没说话,抬手朝远处挥了一下,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
    邱睿怔了怔,也放眼望去。
    一个高瘦修长的男人快步走过来,大老远地就朝他们挥手了。这人也生得好看,一张俊美的面孔,五官比俞庭君阴柔些,但是并不女气,一双桃花眼隐在一副金丝边眼镜后面。穿得也有些另类,上面是件米白色的加绒卫衣,宽松的款式,领口和袖口都绣着卡其色的佩斯利花纹。裤子是卡其色和米色、白色拼接的,颜色很淡,透着那么点儿个性又不失安静的文艺范。
    见过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这么穿的,都快三十的男人了,也喜欢这调调。俞庭君有时候真的是受不了。可是,也不得不真心地说一句,这人还真是怎么看怎么年轻,那唇角始终洋溢着的微笑就让人觉得年轻了十几岁,倍感舒心。
    “怎么一见面就一张臭脸啊,谁又惹你了?”江玦过来就给了他一个熊抱。
    俞庭君不耐地推开他:“别动手动脚的,不认识的还以为我跟你有那方面的毛病。”
    “这话我不爱听,哪方面的毛病啊?”
    俞庭君懒得理他,从裤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回头和邱睿借了个火点上。
    江玦打趣道:“你这烟瘾可真大,这么多年也没收敛啊,还以为你去了卫戍师会改善点。前些日子瞿步青还跟我说,要我劝着你点呢。对了,她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天天跟我打听。你说,我要不回了她?”
    俞庭君头都没回,只是蹙起眉:“你跟她说我回卫戍区了,要么就说我去西山一部看我大哥了。”
    江玦说:“这不骗人吗?”
    “你无聊你陪她去。”
    “别别别,这女的可难搞了,我是拍了她了。”
    这当风口的风大,火星子一吹就燃起来,在他的指尖跳跃。俞庭君掸了掸,抖落一片的烟灰,飘飘扬扬的,像撒着霰子。
    江玦也沉默下来,收起了笑脸,半晌,才说:“嘉言来北京了。你知道不?”
    俞庭君把这根烟抽完了,才对他说:“知道。”
    江玦就这么被噎了一下,忽然有些无从说起。俞庭君回过头来,看着他,哼笑一声,良久才别开了脸,冷然地说:“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嘉言路上又接到贺东尧的电话,说给她从俄国带了点儿东西,交给她舍友了,有空回宿舍看看。嘉言说“谢谢”,破费了,回头我打钱给你。贺东尧说,咱俩谁跟谁呐?我这是长线投资你懂不懂?乖,别扫你东子哥的脸。嘉言拗不过他,想着快过年了,给他准备点礼物吧。算是礼尚往来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苏柔不在,朱晴指着苏柔桌子上那一沓礼盒对她说:“就是那个,你朋友邮给你的,苏柔说回来让你自己拿,清点一下。”
    电话里语音不祥的,嘉言哪里知道贺东尧寄了什么东西,就点了点头,拿过来。
    还真都是好东西。不过,贺东尧知道她的底线,也没敢太过,衣服啊鞋子啊包啊之类的不敢送,都是些小摆件,比如俄国的仿真的一个冰雪娃娃,是前些年很著名的一场时装秀的缩小版。不过,在一堆俄国货里有个应着日文的盒子,她还是挺诧异的。她早年学过些日语,费力看了看,才知道是手工皂和润手霜。
    手上的伤本来就不是很严重,这几天的天气回暖了,眼看是用不着了,就被她搁到了一边。
    刘舒有一次看到了,发出惊呼,说这么漂亮的盒子,你怎么拆开看看哪?
    嘉言说:“已经好了,用不着了。”
    刘舒说:“那给我行不?你看,我这两天手上都生冻疮了?”
    嘉言看向她。
    刘舒轻嗤,颇有些鄙夷地说:“我还能白要你不成?”她从架子上取下一瓶k2的神仙水,递给她,“没开封过的,怎么也比你这么个小东西强吧。”又瞧瞧她摆台面上那大宝,“姐姐,这都什么年代了啊?”
    嘉言想着自己也不用护手霜了,点点头,和她交换了。
    刘舒喜滋滋地取过来,嘴里念叨着:“乖乖,这包装还真不错,哎呦……这手工皂上还刻着爱心和图案呢,是你的追求者吗?”
    嘉言没回头:“朋友。”
    刘舒翻了翻,在手工皂的底下发现了一张字条,字迹很挺拔而不失娟秀,言简意赅:“每天早晚一次,温水冲洗,再用手霜。”
    这年头都流行潦草字,龙飞凤舞的,这么工整大气的字,还真是不多见。而且,虽然很简单,那股浓浓的关切还是透着纸张传过来。刘舒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从一旁偷看了嘉言一眼,见她浑然忘我地写着自己的笔迹,抬手就将这纸揉成团,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
    她又老神自在地翘起了腿,喝起了奶茶,对朱晴和嘉言说:“杨教授要组织个交流团,到a大去,你们知道不?”
    朱晴说:“什么啊?”
    刘舒得意地说:“就是在咱们这一帮人里选出一堆成绩出众的,到a大去讲学,为时一周。”
    “什么啊?以往不是也有过。”
    “那能一样?这次,有不少上面人都要去呢,听说还有上届退役的市长,谁的表现要是好,没准就是次机遇,我可不想毕业后去个小律师事务所混日子。”
    朱晴说:“别想那么多,随遇而安吧。”
    刘舒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考这么远的地方是为什么?”扑过去抓她的头发,挠她的痒痒,骑在她身上大喊“哥要干你”,弄得朱晴面红耳赤。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加上这些日子观察,嘉言虽然不怎么说话,人倒也和气,功课又好,经常能帮着她改点作业啊什么的,刘舒对她的感官好了不好,家里寄东西过来也都分出一些给她。当然,最多的是吃的。嘉言有时候也诧异,这姑娘怎么就这么能吃呢?现在的寝室里,她最看不惯的反而是苏柔,茶余饭后就和她们念叨:哎呦喂,这乡下妞怎么就能这么矫情呢?
    两人的矛盾发展到极致是在周五的一个晚上。刘舒平日是和苏柔头对头睡的,这天她头那边的风扇坏了,就翻了个个,把脚对着苏柔。苏柔有洁癖,尤其是睡觉的地方,虽然刘舒没脚臭,但这么一双脚对着她她那受得了啊,当场就闹开了。
    刘舒本来就看这乡下妹不顺眼,当即就坐起来:“我睡那头还要经过你同意啊?没病吧你?”
    苏柔眼泪都下来了,瞪着她:“我有洁癖,你拿你脚对着我还叫我怎么睡啊!”
    刘舒一听更来气:“我脚是臭呢还是脏呢,姐一天熏两次香精!你说我脏?我跟你拼了!”说着就翻过床去掐苏柔的脖子。
  ☆、第39章 城
嘉言说谢谢。她在门口等了很久,才有个哨兵过来接她,说教授不在,贺院士和俞老爷子在下棋,让他带着她过去。嘉言说谢谢,跟在他后面往里走。
    这地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许是隔得太久了,一路走来都有一种陌生感。纵横交错的林荫大道非常宽敞,四通八达,连着远远近近的一幢幢楼房。杨教授在h大也有宿舍,不过,他平日不怎么住那,喜欢和几个老爷子在家属楼里下个棋,聊个天,闲来没事去楼下院子里浇个花。嘉言说一到北京就去看他,临行前,老头儿拉着她的手,满眼希冀地望着她,透着股叫人忍俊不禁的童真儿。
    他说,你丫头可别骗老头儿。
    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
    嘉言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领路的多看了她一眼,不过,没多说什么。路上没什么人,远处的楼房也灭了几盏灯火,路过办公区的时候,有一队巡逻的过来,看到他们,抬起手电照了照。那兵就过去和他交涉了,双方说了会儿,那带队的还多看了她会儿。
    嘉言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袋西湖藕粉。杨教授上了年纪后,就特喜欢吃这种黏糊糊的东西,那会儿在杭州,一天得吃三大碗,拦都拦不住,有一次还吃撑了,送到医院去检查,被几个老朋友笑话了好一阵子。但是,他向来不记教训,走的时候再三叮嘱,来的时候多带点儿,到了老家不好买,都不正宗。
    这东西虽然不重,她从校舍那儿过来,又拎着在外面站了近一个小时,手也有些酸乏了,便换到另一只手。
    “进去吧。”盘查了会儿,终于放行了。
    办公区和家属区隔着好几道门,都有哨兵站岗,还有像这样巡逻的。被严格盘问了老半天,嘉言才终于进了东面的一楼。这是紧挨东南角的好地方,绿化比别的地儿都好。嘉言敲门后,一个穿着灰夹克的老人过来开门,笑眯眯地看着她,挺和蔼的样子。说了来意,就把她让了进去。
    屋子不大,就六七十平。杨教授上了年纪后,早些年就在杭州做研究,这两年才回来,他的子女都在南地地方儿做事,这屋子一年到头也没点儿人气,如今倒是收拾地挺妥帖的样子。嘉言心里想着,就老头儿那懒性子,怎么会动手收拾地儿?他一冬天都不洗几个澡的。
    果然,她进门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老人弯着腰在那扫地,衣服干净地没有一丝污渍,袖口挽了两圈。角落里搁着一畚箕,塞满了垃圾,地上还有一堆瓜果碎屑。
    嘉言不用去想也知道那是杨老头儿吃剩下的,或吃的时候落下的。年纪上来了,嘴倒更加馋了,劝也劝不听。
    那老人听到动静,只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打量。虽然两鬓斑白,但是身量儿高,腰背挺直,脸庞也极是周正,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看着让人有些生畏。带他进门那老头儿马上叫起来了:“老俞你别这么瞪着人家闺女,吓坏了看老杨不跟你急?老杨可是把这丫头当亲闺女疼的,隔三差五就跟我念叨儿。”
    俞书鸿哼了一声,拿起案几上的眼镜戴上,转过身坐沙发里翻自己的书了。嘉言从一旁望去,那是一本杂记,书面是繁体字,有点儿像是□□十年代台湾那边出版的刊物,一溜儿的线装,很有复古的味道。俞老爷子就那么坐那安静地看着,两耳不闻窗外事。
    “别理他。”贺院士拉着她的手坐到另一边的沙发里,和她念叨着她在杭州的事儿。嘉言一一笑着回答,贺院士对这个温文尔雅又大方得体的姑娘很满意,执意要留她吃饭。
    “吃饭?”嘉言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笑道,“您老开玩笑吧,这都快九点了。”
    贺院士笑呵呵:“老杨的宵夜,你没点儿兴趣?老俞不轻易下厨的。”
    嘉言被噎了一下,迟疑地向那坐沙发里雷打不动的扑克脸老头望了一眼。
    “看不出来吧?”贺院士来了兴致,像个小孩儿似的拉着她躲到一边说悄悄话,眼睛不时朝俞老爷子瞥上几眼,坏笑着。
    多大年纪的人了呀?嘉言无奈,此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照顾他的大人。贺院士怎么和杨教授一个性儿?想是这样想,心里却没一点不耐,耐心地在那倾听着,不时点点头,微微笑。
    贺院士越看这丫头越满意。沉稳、不咋呼,也不怯场,是个非常合格的听者。到了他们这年纪,真的很需要这样一个倾听者。他们不需要她多说话,只要耐心倾听就行了。这小脸蛋儿也漂亮,听说之前是在z大读书的,现在还是h大土木工程系的在博研究生,三年前就通过司法考试了。要不是老杨执意要求,人家姑娘早尽职上岗去了,哪儿还用到这沙尘漫天的地方来吃苦。江南的水土多养人呐。
    老头儿又半开半笑地问她,处对相了没啊?
    嘉言也陪着他笑着:“怎么?难道您老要给我介绍呐?”
    “我有个孙子,比你大上个几岁,但是人儿好,盘儿靓,别提多俊了,人又在部队里待过……”
    嘉言都没法儿说什么了。好在有人看不下去了,霍然站起,拿起自己的军装外套就往门外走去。始作俑者还不自知呢,在那扯着嗓门儿问他:“老俞,你去哪儿啊?你自个儿做的点心,你不吃啊?”
    “你自个儿用吧。”俞老爷子跺着筒靴,真不想承认眼前这人是他老朋友。
    “臭脾气。”贺院士哼哼,“人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是有其爷爷必有其孙子,和你家那俩小子一个德行。”
    嘉言的肚子叫了。
    贺院士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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