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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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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窦五娘在济南府也算是名人了,因为她一人的案子就涉及到了一位巡抚和一位知府两位高官。加之她又美貌惊人,而楚寔又年轻有为,俊朗不凡,且相逢还是一出英雄救美的佳话,市井小民可不就爱听这样的故事么?
  因此季泠也知道这位窦姑娘,也就是当初芊眠说的楚寔从兖州带回来的那位。季泠没问过楚寔,也不打算过问,此时骤然听见窦五娘求见,却是有些惊讶,还带着一丝好奇。她对这位楚寔传言中的红粉知己也是想见见的。
  楚寔转头看向季泠,从她的神情中就明白了,“你也听说过她?”
  季泠点点头。
  楚寔转头对着屏风道:“让她进来吧。”
  窦五娘是抱着琵琶进来的,一进门就给楚寔行了跪叩大礼,“民女见过中丞。”
  叫起后,窦五娘又对着季泠行了礼,“夫人万福。”
  楚寔带着女眷出门,也没隐瞒人,因此窦五娘知道季泠在此也不奇怪。
  楚寔见窦五娘拿着琵琶因而问道:“姑娘这是重操旧业了?”
  窦五娘闻言这才将放在季泠身上的眼神转开,“是,民女有手有脚,总不能一直靠中丞接济。”
  楚寔点点头,好似很欣赏窦五娘这种自力更生的行为。
  窦五娘又道:“今日听闻中丞带了夫人到宝和楼,民女对大人和夫人的恩典无以为谢,所以想为大人和夫人弹奏一曲以助兴。”
  “不用,接你的案子是本官职责所在,窦姑娘无需如此,本官对秉公办理的。”楚寔道。
  窦五娘盈盈道:“只这‘秉公办理’四字便已叫民女无以为报了。”
  这窦五娘却会说话,一句话就把山东观场的恶习给点出来了,连楚寔都没话说了。
  窦五娘的琵琶弹得极好,舞也跳得极美。腰肢柔韧,双腿修长,长袖被她舞得好似柔柳,纱裙转动好似繁花绽放。一举一动都契合着音律,看得季泠都没眨眼。
  只是另一个女人,生得倾国倾城,还在自家夫婿跟前起舞弄琴,这明摆着就是想以身相许啊,季泠再迟钝也是明白的,她唯一不解的是为何偏偏选择自己也在场的时候勾搭呢?以季泠对楚寔的了解,他即便好色,也绝不会在自己跟前失礼,更何况他还一丁点儿都不好色。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曲舞毕; 窦五娘娇喘吁吁,听在已经人事的男人耳朵里; 那就是另一番魅惑; 便是季泠也觉得那声音有些靡靡。
  窦五娘抱着琵琶半遮面地等候着楚寔发话; 楚寔搁下茶杯道:“姑娘色艺双全; 此舞更可比古之霓裳; 本官有幸观之; 实乃平身快事; 若本官真对姑娘有恩,也可抵消了。”
  这话说得好听; 却是拒绝了窦五娘,因此她脸色一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楚寔。季泠却不惊讶,她稍微知道一点儿楚寔和窦五娘相逢的事儿; 是以也明白即便楚寔和窦五娘真有什么; 也不能摆到台面上,否则就够御史参他一本了。
  窦五娘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么?她当然知道; 只是这么久以来,她实在没什么机会见到楚寔,即便见到了也是一大堆人在一起,楚寔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窦五娘从che:n…g人以来还没踢到过这种铁板; 哪个男人见了她不色授魂与啊; 偏偏在楚寔这儿却行不通了。
  再后来又听连玉将季泠夸得人间少有,心里当然不平。这才有了今日之会; 季泠对她好奇,她何尝不对这位巡抚夫人好奇万分。
  今日一见美则美矣,却是没有半点儿风情,如果不是出身好,哪里能寻到这般出色的夫婿,而不像她从小就受尽了人间的各种苦楚。
  窦五娘对自己极有信心,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楚寔跟前卖弄,就想跟季泠比一比,好叫楚寔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是女人。
  这会儿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虽然楚寔没什么反应,但窦五娘也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了,否则上赶着的就让人没了趣味。
  窦五娘行礼后便退了出去,季泠望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只叹到楚寔还是很有艳福的,即便她不张罗,想必也不缺人伺候。在京中听妇人闲聊时,季泠也听到过家花没有野花香的说法。
  季泠只当楚寔也好那一口,所以虽然听芊眠说了,也没放在心上,楚寔要养外室,她难道还能置喙?
  “不用在意她。”楚寔提点季泠道,只不过不想说明窦五娘的身份,怕走漏风声而已。
  季泠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句话都不多问。
  楚寔看着她心道,这是乖巧过了头。他虽然厌恶妇人家的拈酸吃醋,可到了季泠这儿,一句话不说,早就听过窦五娘的事儿,一句也不问,却也不是叫人多开心的事儿。
  于是楚寔开始低头吃菜,季泠又是个不会说话的,屋子里顿时陷入了长久的安静。季泠哪怕再蠢,也知道楚寔在生气。
  季泠心里暗自叹息,这窦五娘还真是个要强的性子,今日想要压自己一头只怕是惹恼了楚寔。自己虽然不是什么人物,却是楚寔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做事是不会让人说闲话的,自然更不可能宠妾灭妻。
  如今看来,楚寔哪怕对窦五娘有心,只怕也要收回了,也难怪他不高兴。但此情此景季泠也没办法开解楚寔,毕竟窦五娘妾身未明,所以她只能安安静静地给楚寔夹菜,斟酒。
  楚寔见季泠乖巧得都恨不能不出气儿了,心下生出一股怒气。但凡是人总是有脾气的,也没见过哪个女子能不拈酸,之所以没有反应无非就是不上心罢了。
  “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楚寔放下筷子看向季泠。
  “诶?”季泠被问得一愣,有些不明白楚寔的意思。
  “窦五娘的事情,没有想问的?”楚寔挑明道。
  季泠张了张嘴,真不晓得该说什么,踌躇了片刻后才道:“表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然而楚寔脸色却更阴沉了,也懒得再理完全不开窍的季泠,重新低头喝酒。
  季泠茫然地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想了半天,突然“心灵福至”,觉得自己还真是个榆木脑袋,有些事儿楚寔为了尊重她所以不好提,但人都到跟前了,她怎么能没看明白呢?
  季泠自以为想明白之后,便嗫嚅道:“表哥在山东,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我也一直想着找个温柔贤淑的人伺候表哥。”
  楚寔没说话,只是捏住就被的手指已经开始泛白。
  季泠却是一直低着头没看见这变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可是如今窦姑娘的案子未结,此时纳她恐怕外头会有闲话,待案子结束,我立即就让人去办。”
  楚寔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没把酒杯给捏碎,侧头看向季泠,阴恻恻地道:“你就认定了我要纳她为妾?或者安置成外室?”楚寔提高了声音问,“在你心里我就是那贪图美色之人?”
  季泠赶紧斩钉截铁地道:“自然不是。表哥接她的案子是因为她有冤情,并非贪图美色。”
  楚寔冷哼一声,“是啊,这样的道理你都明白,我还能不明白?”
  季泠抓瞎了,完全不明白楚寔是在气什么,但有一条她知道了,那就是楚寔是在气自己,而不是在气窦五娘。
  气自己以为他是贪图美色之人?
  “表哥,真的,我从没想过表哥是贪图美色的人,在我心里,表哥一直是会建功立业的大丈夫。”季泠急急地表明忠心。
  楚寔依旧沉默不答。
  显见她是认错没认对地方,季泠想了半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苦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恨自己愚笨。因此将原本就柔和如糯米的声音放得更柔和绵软,“表哥,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不知道是哪里错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以后我就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季泠这态度不可谓不好,且也摆出了虚心求教和交流的态度,并非闷在心里不吭声。
  可楚寔能告诉季泠她哪儿错了吗?有些话别人能说,有些事儿却只能自己琢磨。他总不能说他是生气她的不上心吧?其实也不是不上心,不过是心不在他这儿罢了。
  “回去吧。”楚寔站起身。
  “表哥!”季泠急了,一把捉住楚寔的袖角。
  楚寔回头看了看季泠,只见她泫然欲泣,满脸恳求地看着他。
  “表哥,求求你,你就指点指点我吧,我知道自己笨,可是我愿意学的,也愿意改。”季泠道。
  但有些事却是不能学的,学也学不会。
  今日可算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季泠回到屋子里时,依旧还是满脸苦恼。芊眠来问,她自然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毕竟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芊眠听了忙道:“都是我的错,不该跟少夫人说外头的闲话的,也不知真假就乱传,都是我的错。”
  季泠摇摇头,“也不怪你,连我听了也觉得如传言那般。那位窦姑娘生得也着实美貌,连我见了都挪不开眼睛。”
  芊眠却是撇嘴都:“再美,还能越过少夫人去?大公子连你都……”
  话说了一半,芊眠赶紧捂住嘴,暗恨自己嘴快,可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季泠却不以为意,“别遮掩了,我有自知之明。在京城时,母亲也常说女子之美不在皮囊,而在内秀。”苏夫人那意思自然就是说季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芊眠见季泠闷闷不乐,也深悔失言。“少夫人,大公子心里定然是有你的。”
  季泠摆摆手,捂住脸道:“快别说了。”今日她惹恼了楚寔,都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这么愚笨的人,楚寔看不上也是自然的。
  晚上季泠很晚都没睡着,只因为惹怒了楚寔。她的身家性命可都挂在楚寔身上,由不得她不担心。若是有个儿子还好些,好歹有个依靠,但现在的季泠真的算是荣辱都系在楚寔腰上的。
  门口传来一点儿动静儿,芊眠转进屏风里隔着帘子低声道:“少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季泠立马就爬了起来,她原以为楚寔肯定不会回来的。毕竟他大部分时候都是歇在外院的。
  见内室亮了灯,楚寔原本往西梢间去的脚步顿了顿,等季泠出来才道:“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因是已经睡下,这会儿又匆匆起身,所以也来不及梳妆打扮,季泠的头发就那么散着,随手用金环束住,但头发丝还是会不听话地跑出来,有些凌乱。
  衣裳则是霜白抹胸和同色撒脚裤外胡乱套了件袍子,那凌乱和慵懒也只能用海棠春睡初醒时的风情来形容了。
  季泠的抹胸上没有绣任何花,也无其他装饰,很是不同寻常,以至于脑子因为疲惫而困顿的楚寔开口问道:“你的抹胸上怎的一点儿花也没?”
  寻常女子,这抹胸虽然是不露人前之物,反而最是精心雕琢的衣服,尤其是成亲后的妇人,更是格外重视。
  季泠的脸一瞬间就红得成了猴子屁股,她是万万没想到楚寔会问这个问题,她低头看了看,的确是袍子系得太松,而露出了里头的抹胸,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襟,把难得露出的风情全都遮掩了去,然后嗫嚅道:“不舒服。”
  她的皮肤太过细嫩,小衣或者中衣上有一点儿绣花都会摩得她皮肤起红印,所以季泠甚至连外裳都不怎么用绣花的,多半用的都是衣料本身的花样。
  楚寔点点头,刚才的问题本就是随意而发,且有点儿欠妥,所以他也没继续问,只道:“早些睡吧。”说完楚寔转身就往西边走。
  季泠急急地在他身后喊了声,“表哥。”
  楚寔回过头,见季泠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不由捏了捏眉心。
  这动作更是把季泠吓着了,“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第一百二十章 
  楚寔没生季泠的气; 即便当时有点儿脾气上来,可后来事务太忙也就忘了; 却没想到季泠从晌午开始就一直挂着。
  “没有。”楚寔道; “你别放在心上了。”
  可季泠是个多敏感的性子啊; 她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不过她也没再开口; 只愣愣地看着楚寔走进他的寝间。
  楚寔转头见季泠还站在原处; 不由叹了口气; “芊眠给我备水沐浴。”
  芊眠立即应声下去了。
  擦背的工作自然就落在了季泠的身上,她换了木屐; 外头的袍子自然也不能穿了,另外换了件短褥,越发地显出腿长腰细来。
  随着她手臂的一抬一放,那截白得好似酥酪的纤腰便也一隐一现; 腰上一丝赘肉也无; 肌肤好似上等的绸缎,光滑顺服。
  楚寔感觉自己需要出去一段日子了。原以为是自己欲望累积的问题; 但今日窦五娘舞得那样柔媚也没引得他分毫兴趣,这就事出有因了。
  季泠感觉自己的发丝有些滑动,又将手抬到背后整理了一下金环,腰肢尽显; 甚至隐隐地露出了圆小可爱的肚脐。
  若是不知道她的性子; 楚寔都要当季泠是故意引诱自己了。
  季泠终于整理好了自己,走到楚寔的身后拿起了刷子; 斟酌着开口道:“表哥,我,我不该人云亦云地乱猜你和那窦姑娘的事儿的。我今后再不乱想了。”
  楚寔敷衍地“嗯”了一声。
  看来还是没原谅自己,季泠心想,她又干巴巴地道:“而且当时即便是误会了,我也绝没想过是表哥看中窦姑娘的美色。”
  这话就有点儿意思了,楚寔回头望了望季泠,“你觉得是她看中我美色了?”
  季泠被楚寔的话逗得“噗嗤”一笑,却也没否认。
  楚寔摇摇头,似乎不太相信。
  季泠赶紧道:“像表哥这样的人,姑娘家见了心仪难道不是正常的?所以芊眠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没往深了想。”因为易地而处之,季泠觉得她的心思也会如窦五娘一般的。父亲遭难,天上降落个俊朗官人为自己解困纾难,又主持公道,哪个姑娘又能不心动?
  楚寔笑道:“阿泠,我发觉你还是很会说话的。”
  季泠轻声道:“我没说谎。”
  楚寔“嗯”了一声,然后出乎季泠意料地站起了身,吓得她立即低呼一声,双手捂住了眼。
  在水哗声里,季泠隐隐地听到了一句“叶公好龙”的讽刺,却又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楚寔自己抓了巾帕擦了擦,然后套上了裤子,“可以把手放下了。”
  待楚寔回屋歇下后,芊眠才在季泠耳边道:“大公子每次晚回来的时候,在外院都是洗了澡回来的,就怕打扰少夫人,我觉得大公子今晚肯定也是沐浴过的。”
  季泠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她听明白了芊眠的话,有些结巴地道:“你是说,你是说……”
  芊眠点点头。
  季泠却又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进去的时候表哥一点儿异样也没有。”她自问如果楚寔有圆房的意思,她肯定能看出来的。
  芊眠抬头望天,又不敢说自己主子就是个木头,哪儿能看得出大公子有没有那个意思。就算他没那个意思,难道趁着刷背的时候她不能动动手么?
  第二天季泠本想等楚寔回来再好好观察一下的,结果却听得南安来说莱州府那边,义教又领着教徒围攻了府衙,楚寔得连夜赶去。
  这一忙,楚寔就基本没沾过家了。窦五娘那边,该掌握的线索都掌握了,楚寔也不能再放任她下去,否则跟兖州知府的关系就没法缓和了。
  窦五娘一落网,济南、兖州这边凡事跟她联系过的义教徒自然全都被摸了瓜,只是连玉太过警惕,风声一个不对就离开了。潜在厨房里的工匠联手包围他,都让他逃跑了,武艺十分高强。
  这之后,济南府的地牢被劫狱了两次,都是为了窦五娘而去的,但谁也不知道楚寔将窦五娘藏在了哪里,义教的人也无法,却叫楚寔看出了窦五娘的身份只怕十分不简单。
  为了给楚寔施压,山东诸县前前后后都出现了百姓围攻县衙的事儿。
  “这些无知之人实在太容易被煽动了。”戴文斌叹道。
  “不是他们容易被煽动,实在是日子过得太苦,但凡有一点儿希望,这些人都是最不愿意跟官府作对的。”楚寔道。
  “还是中丞看得明白。”孙阳山道,“老百姓好不容易种出点儿粮食,可是官府却层层吃拿卡要,种的粮食都不够上交的,前年、去年又连着两年大旱,常平仓的粮食早就空了,那些官吏连常平仓的粮食都敢随便挪用,剩下的不足两成,百姓已经开始卖儿鬻女,没了生路,自然都要铤而走险。”
  “是啊,人吃不饱肚子就只能抢,戴先生,从江南筹运粮食的事儿还得拜托在你身上,这些百姓都是被义教给挟裹的,并非暴徒,只要他们有了粮食吃,义教就没那么容易成功。”楚寔道。
  然而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天下处处都在遭灾,朝廷到处都在赈灾,可户部账册上的银子却只有那么多,僧多粥少。现在赈灾的大头都还得落在当地父母官自己身上。楚寔在山东已经通过各种手段,募集了两次银子,但依旧是杯水车薪。
  除此之外,楚寔还得给手里的军队筹集饷银,否则用什么去zhe:n压义教?到处都是伸手要钱的,可百姓都离开了土地开始造反,谁又来生产粮食?如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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