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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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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泠红着脸道:“嬷嬷也太会夸人了。”
  尧嬷嬷笑道:“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季泠回握着尧嬷嬷的手道:“嬷嬷; 瞧着你气色好了许多,近日身子可是大好了?我让芊眠托人给你送去的药膳方子你可用了?”
  尧嬷嬷连连点头,拍着季泠的手背道:“用了,用了。说起来还得多亏你有心呢,我那些日子吃药吃得胃口都坏了,看见药就反胃。后来不得已停了药; 改用了你送来的药膳方子,居然渐渐地就养好了。”
  季泠知道尧嬷嬷这话有些夸张,不过知道药膳见效,心里也高兴。
  “泠丫头的药膳的确有效哦,我这身子被她调理得自己都觉得健朗了不少。”老太太道。
  季泠笑道:“老太太,尧嬷嬷,你们都快把我夸天上去了。药膳哪有那么大功效啊,就是个助益罢了。这病还是得看大夫的方子。”
  老太太道:“泠丫头,既然你尧嬷嬷说药膳不错,那你再替她瞧瞧,看看药膳方子有没有要改的。”
  季泠点头应下。这几年她跟着王厨娘学厨艺,进益颇大,而她自己尤爱专研药膳,当然也是为了讨老太太的欢心。
  为了药膳,季泠看了不少典籍,又虚心向每旬都会来给老太太把平安脉的梅大夫求教,渐渐也积累了不少心得。药到病除不敢说,但望闻问切却也习了不少,简单的病症都能试着看一看,府里的好些丫头都来向她求过药膳方子。至于药方子季泠当然是不敢开的。
  季泠问了问尧嬷嬷近日的饮食,又看了看她的舌苔,像模像样的拿了脉枕给尧嬷嬷垫着手腕把了脉,然后走到桌边。
  南蕙将纸笔已经准备好了,季泠提笔想了想,一边写一边道:“这药膳讲究四季五补,如今是初春,春,五脏属木,需升补,宜补肝。尧嬷嬷又恰好是肝血不足。不过这药膳也得分人,刚才我给嬷嬷把脉,见你畏寒怕冷,手足不温,脉沉迟,易感风、寒、湿邪,平日牛肉、羊肉等温阳之品可多用些,忌生冷。”
  季泠写了几个药膳方子,递给尧嬷嬷,“这几个方子都是春季补甘的,你老人家平日里可以用一用。”
  尧嬷嬷接过单子一看,上面是“桃仁枸杞甜粥”、“猪肝笋粥”之类的寻常物,普通人家都吃得起,她便笑着收了,心里又赞季泠为人心细,且处处为人考量。她家虽然不穷,但也不能人参、鹿茸的常常进补。
  又说了会子话,尧嬷嬷突然想起来,“怎么不见乐丫头啊?”
  老太太道:“今日王御史做寿,乐丫头跟着大郎他娘她们祝寿去了。”
  尧嬷嬷看着季泠道:“那泠丫头怎么没去?”
  老太太道:“正说这个呢。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喜静了,让她出门做客,就像逼她上刑场似的,我呀也懒得再听她拿来糊弄我的那些个借口,她不想出门也就由着她了。”
  “呀,这可怎么行?泠丫头如今都是大姑娘了。”尧嬷嬷道。
  季泠脸又要红了,心知尧嬷嬷和老太太接下来要说什么,便扯了个幌子走了。
  待季泠一走,尧嬷嬷就道:“日子过得真快啊,眼看着泠丫头和乐丫头就都长大了。我瞧着泠丫头比以前可好多了,会说话些了,以前跟个榆木疙瘩似的。”
  也只有尧嬷嬷会跟老太太这般直言不讳,也正是因为她的直言不讳,老太太也才能跟她主仆这么多年还如此要好。“你不说还不觉得,是比以前伶俐些了。”
  尧嬷嬷笑道:“可不是么,毕竟是要说亲的人了。”
  老太太眉毛一挑,立即知道了尧嬷嬷的意思。这是暗示季泠变得伶俐都是为了亲事呢。
  而季泠之所以一改常态地努力逼自己去迎合、讨喜,的确是为了亲事。她是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吓着了,生怕楚寔真有心干预自己的亲事。她不求显贵,只求平淡,所以自然只能牢牢地抓着老太太,只求若真有那么一日,老太太能有些不忍心。
  老太太叹息道:“可不是么。不过乐丫头我不担心,她嘴巴甜,人也会来事儿,找个合心的人家不难,就是泠丫头,哎。她又不常出门,便是出去了也是嘴拙地坐到一边,找个寻常人家吧,我又觉得太委屈她,埋没了她这样的品貌。”
  尧嬷嬷点头称是。
  不过这些都不是老太太想说的重点,季泠和季乐的事儿,再是事儿,也不是难事儿,但是楚寔的亲事就不同了。至今她和苏夫人都没想出合适的人选。
  尧嬷嬷听老太太抱怨,也只是连连点头,给不出什么建议来。
  倒是季乐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个了不得的消息。对于楚寔的亲事,她甚至比老太太还着急,因为楚寔不成亲,楚宿也就不得成亲。
  而楚宿如今都二十了,亲事也还没定下来,季乐的心思就活泛了,当初她担心自己年纪小,可如今她已经快十五了,老太太的嘴里已经透露出要给她说亲的意思了,她自然就想到了心心念念的楚宿。
  季乐道:“今日在王御史家里,见着王家从扬州来的表姑娘了,果然是江南水乡的姑娘,长得齐整不说,说话也温柔,我们几个姑娘赋诗时,也是那位王家的表姑娘拔得了头筹。”
  老太太果然来了兴趣,仔细地问了问那位王家表姑娘的情形,算着年龄十六倒也合适。“不知她定亲没有?”
  季乐眉眼弯弯地笑道:“我就知道老太太你肯定要问,我特地转弯抹角地问过了,薛姐姐说她的八字找高人看过,也是不宜早说亲,过了十六才能议亲,她此次来京城,想来就是为了说亲。”
  老太太笑眯眯地点了点季乐的额头,“就你个小滑头精乖。”
  季乐笑得越发灿烂起来,知道老太太这是夸自己呢。她又拣了些席上有趣的事儿说了,末了忽然想起来,“啊,对了,还有件事儿,老太太,我在席上听说国子监祭酒傅家的那位三姑娘,成亲前未婚夫得病去了。”
  其实傅三那位未婚夫已经缠绵病榻一年多了,连拜堂成亲都支撑不了,傅家女又不可能嫁过去冲喜,婚事就一直拖到现在,现在算是死了一了百了。
  当朝风气也没那么古旧,未过门的女子死了未婚夫倒不用守节,可再自行婚嫁,也无人会说闲话。
  季乐才说完话,就见苏夫人和章夫人领着静婉淑三个姑娘也进了嘉乐堂来问安。
  苏夫人一坐下提的也是傅三姑娘的事儿。
  季泠在旁边听了,不由感叹,这缘分还真是缘分呐,在她梦里,虽然傅三姑娘是几年前就嫁进了楚府的,没想到后来出了那等变故,她原以为梦里的就不能当真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如今傅三姑娘又能重新说亲了,年纪也刚刚好,怕是要不了许久,楚府就能有喜事儿了。
  不过苏夫人也只是淡淡提了提傅三姑娘的事儿。毕竟说亲的事还是不好当着她们一众大姑娘议论的。
  如今静珍都已经快十六了,亲事早就定下来了,不过楚府心疼姑娘,所以婚期定在了明年。因着这是她在府里的最后一年,不仅她爹娘,便是老太太对她都是更疼爱了一层,简直是有求必应。而静珍也知道这或许便是她这辈子最后一年的逍遥了,所以也比以往都更恣意了些。
  静珍偎到老太太身边道:“祖母,今日我们去王御史家,工部尚书唐家的姐姐邀请我们下月去她家别庄骑马呢,可我和二姐姐都不会。”
  “骑马?”老太太道:“可不担心摔了么?”
  静珍道:“如果找个好师傅教是不会摔的。近日京城里可时兴骑马了。上回皇上检查皇子们课业,不是大发雷霆了么,说祖宗从马背上打的天下,现在皇子们却个个骑术不精。打那以后,宫里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就都开始勤练骑术了,后来勋贵家中子弟也都开始练习骑术了。”
  静珍说这一大番话其实就是也想学骑马的意思。不过这并非什么容易的事儿,楚府虽然有马,但那都是驾车之马,还有便是家中男子出门时骑的马,那都太高大了,不适合初学的女孩儿家。
  如果静珍要学骑术,就得另外买马,在哪儿养,在哪儿学都是个问题。至少楚府的府里是没地儿给她们跑马的。
  静珍在屋里早就跟苏夫人提过了,不过苏夫人一直不同意。这会儿听她又去怂恿老太太,便开口道:“老太太快别听她的,静珍早就跟我提过这事儿。只是她也不想想,明年她就要成亲了,万一摔着胳膊、腿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耽误了亲事可不好。”
  静珍坐在老太太身边,挽着老太太的胳膊不松手。转头朝她娘道: “可是娘,即使不为我,那婉珍和淑珍总也是要学的吧?不然以后别人下帖子邀请我们去骑马,我们却不会,多丢人呐?
  静珍扫了一眼季乐,知道这丫头最会讨老太太欢心,便给她使了个眼色。
  季乐其实也是想学骑马的,也省得那些高门闺秀瞧不上自己,于是开口道:“今日我听席间郭姐姐说,皇上今年秋天有可能会秋狝。”
  秋狝?老太太和苏夫人都转过了头去看季乐。皇帝为了检验皇子们的骑射技艺,重启秋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季乐能听到,想必是宫里有风声传出。
  苏夫人寻思着,得回去探探自家老爷的口风,如果皇帝真打算秋狝,那必然会将朝中勋贵、重臣都带去的,也有带家眷的先例,如此让静珍她们先习骑术,也就有必要了。
  静珍的夫婿也是朝廷重臣家的子侄,入朝为官乃是必然的事。若骑射果真时兴起来,哪怕是嫁人为妇,指不定也会用到,否则还会被家中妯娌或者小姑子瞧不起。
  静珍朝季乐眨了眨眼睛,这丫头果然鬼点子多,她在席间可没听说过什么秋狝。
  老太太这边自然也不能轻易松口,只随便安抚了几句,就打发了几个姑娘,留下了苏夫人。
  “我听那傅三姑娘的遭遇倒是和咱们大郎有些相似。当初若非是慧通大师说大郎不宜早说亲,恐怕我连曾孙子都抱上了。”老太太道。
  谁说不是呢?苏夫人也在感叹呢,“瞧来瞧去,傅家那位三姑娘的确是最佳的人选。她父亲是国子监祭酒,我听老爷的意思,傅大人很得皇上信任,有意让他升任六部,将来说不定入阁都有望。”
  有个阁老做岳丈,对楚寔的前途自然是大好的。


第二十六章 
  老太太点点头; “只是这件事还得问问大郎的意思,先给大郎去封信吧。”
  苏夫人点了点头,“可送信去扬州,一来一回也要一、两个月,傅家的姑娘又不愁嫁; 我怕……”
  老太太道:“嗯; 大郎那边估计也不会反对; 那你先跟傅家透个风,不过也别把话说死了。万一大郎在扬州看到有合适的人家,也不是不行。这成亲啊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儿; 总要他心里舒服才是。至于岳家有没有势; 都还是其次的。以大郎的人才; 难道不靠岳家就不能成事儿?”
  “是; 自然是得以大郎的心意为重的。别说他如今已经外放为官了; 便是还在家中时,他的事儿也是我管不了的; 我这个做娘的; 就是爱操心罢了。”苏夫人一半玩笑一半抱怨道。
  却说季乐回了自己屋里; 就听得嘉乐堂的小丫头莺哥来跟她说; 尧嬷嬷到府里来过的事儿。
  这莺哥却是季乐在嘉乐堂里收买的眼线,时不时给她传些大大小小的消息。毕竟如今她和季泠都不再住在嘉乐堂里,有好些事儿就不容易知晓; 有了莺哥就不同了,至少事事她就能赶在季泠前头知晓。
  “哦; 尧嬷嬷都说什么了?”季乐让怀冰抓了几个钱给莺哥。
  莺哥喜滋滋地收了钱笑道:“尧嬷嬷夸赞泠姑娘会说话了。然后泠姑娘又给尧嬷嬷写了几个食疗的方子,尧嬷嬷可欢喜了。”
  等打发走莺哥,季乐才对怀冰道:“看来与世无争的泠妹妹也坐不住了。”
  怀冰道:“毕竟是人生大事,哪儿能不着急的。”
  季乐正想说话,却觉得喉头一痒,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怀冰赶紧端了杯水给季乐,又替她拍背,“莫不是着凉了?昨儿夜里姑娘睡得就有些不安稳,今日做客又在水边坐了好一阵子,赶紧歇着吧。”
  季乐摇头道:“不行,还得给老太太念经呢。”可话虽如此,她才说一句话,喉头就又痒了起来。
  怀冰道:“这可不行呢,姑娘这般咳嗽,不能去老太太跟前。”
  季乐如何能不知道。老太太年纪大了,对病气比较忌讳。
  季乐虽告了病,但老太太每晚睡觉前都需要听听经文才能入睡,这习惯还是季乐替老太太养成的。
  季乐知道老太太信佛,便也时常看些经书,同老太太论经,但她毕竟年纪太小,很多事都看不通透,说起经来竟让叫人啼笑皆非。季乐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开始扬长避短,不再论经,反而改成念经了。
  老太太年纪大了,晚上不好入睡,她就主动请缨说晚上在老太太床头给她念经,没想到效果还真是出人意料地好,几年下来老太太就养成了听经都习惯,不听就睡不着。这可是季乐一直极为得意的事情。
  季乐病了,念经的任务就落在了南蕙身上。南蕙虽然也识字,可念经的韵律却总是掌握不好,听在老太太耳朵里十分地别扭,她还是习惯季乐的念法。
  南蕙看着老太太微蹙的眉头,且了无睡意,也知道自己不合老太太心意,便建议道:“老太太,不如奴婢去找泠姑娘来念,她那管声音跟流泉似的,煞是好听。”
  “也好。”老太太道。
  等季泠披了披风,跟着来请她的小丫头出门后,季乐问道:“那边什么动静儿啊?怎么这么晚还出去?”
  怀冰道:“是南蕙打发人来叫泠姑娘去给老太太念经。”
  季乐急得又咳嗽了好几声。
  怀冰赶紧安慰她道:“姑娘莫急,这么些年,老太太早就习惯你念经了。”
  季乐问,“怎么不是南蕙姐姐给老太太念?偏要来喊泠丫头。”
  怀冰道:“这就不知道了。”
  季乐冷笑一声,“看来泠妹妹真是坐不住了,费尽心机地想着怎么讨好老太太呢。指不定是有人在老太太面前提她了,否则怎么就想着让她去念经了。”季乐自己在嘉乐堂私下收买了不少人替她在老太太跟前美言,就觉得季泠定然也如是。
  怀冰却没答话。她家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太好强了些。以她对季泠的了解,倒不觉得季泠做得出那些事。
  却说季泠到了老太太屋里,心下也觉得奇怪,念经的话南蕙也是会的。
  南蕙在引季泠入门时低声道:“老太太还是习惯乐姑娘念经,我念了好一会儿她老人家都睡不着。”
  季泠立时就为难了,“可是我……”
  南蕙安慰道:“泠姑娘就试试吧,老太太也不是为难人的人。”
  “那劳烦姐姐给我打盆水净净手。”季泠道。
  南蕙暗中点了个头,老太太佞佛,最喜欢虔诚之人,季泠于念经之前先净手,自然是礼重。
  待净过手,季泠又用清茶漱了漱,这才硬着头皮走进了老太太的暖阁行了礼,然后在老太太脚边的绣墩上坐下,从南蕙手里接过黄色书皮的佛经,乃是《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时人多称《心经》。
  季泠私下其实也读过,她自己虽不如老太太般佞佛,但“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因此季泠也在佛经上下过一些功夫。只是因季乐专美在前,她却不愿损了彼此情分,也不愿老太太视她二人在争宠,所以从来没有显露过。
  季泠吸了口气,静了静心神,开始念起《心经》来。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就像夜色下的清泉流过白石,润泽而沁泠,别有一股叫人心静的魔力。
  因季泠又知道老太太听经是为了安眠,是以音调都尽量保持一致,没有抑扬顿挫和声音的转折,若是用去念别的书那就是乏味,可此刻念来却实在令人心安。她的嗓音柔中带绵,甜而不腻,很是叫人耳朵舒服。
  只不过片刻功夫,帘子内就传来了老太太轻微的呼噜声。
  季泠闻声,又念了一小会儿,待老太太彻底睡熟了,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暖阁。
  “睡着了?”南蕙问。
  季泠点点头。
  南蕙低念了声“阿弥陀佛”,“还是泠姑娘的声音管用。”
  如是在季乐病着时,便一直是季泠在给老太太念经。而季乐多好强啊,为了赶紧让病好起来,一日三碗的药偏要喝四碗,七、八日上头病就好得差不多了。
  这晚季泠正要进屋给老太太念经,季乐从外头赶上来笑道:“如今我也大好了,总算不用再劳烦妹妹了。”
  季泠闻言脸不由有些红,季乐这般说显得她是跟她争宠一般。其实若季乐早派个人来跟她说一声,她也就不必来嘉乐堂这一趟了。
  老太太在屋里问道:“可是乐丫头和泠丫头在外面?”
  季乐绕过屏风进了暖阁道:“老太太,我已经一整日都没咳嗽了,刘大夫也说我全好了。”
  老太太笑道:“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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