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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泠-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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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堂而皇之地给楚寔送美姬了。季泠虽然知道如今风气如此,却也没想到会轮到自己身上。
  霍夫人看着季泠有些发愣的神情,笑着安慰道:“季夫人也不必放在心上,这娜吉容貌、气质都远远逊色夫人,不过就是个玩物,哪怕不伺候部堂大人,夫人想看舞时,让她在旁边跳上一支也是乐事。她有胡人血统,也难登大雅之堂,怎么都是越不过夫人去的。你若是接纳了她,反而还乐得一个贤名,何乐而不为呢?”
  贤名什么的季泠倒是不在乎,她身上藏着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一旦被人知晓,什么贤名都要化为灰烬,她只是在想楚寔要不要这名胡姬。
  然当众拒绝霍夫人却不好,以为看其他人的神情,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旁边的刘夫人低声对季泠道:“这霍夫人啊,最大的爱好就是给各府送美姬,全都是霍大人的风流史,夫人也不必放在心上,收下了随便撂在一边就是,我家都已经两个了。”
  季泠尴尬地笑了笑,又想着男人总是不嫌弃身边美人多的,因此权且谢过了,自带了娜吉回府。
  楚寔晚上回来,才走到内院门口,就见一胡姬妖妖娆娆地前来行礼,只瞥了一眼就走进了主院。
  “外面那胡姬怎么回事儿?”楚寔一进门就问站起来的季泠。
  “是霍夫人送的,我……”季泠顿了顿,忐忑地看了楚寔一眼,“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收,可她是当众送的,我想着若是驳了她有损她的颜面,就先收下了。”
  楚寔扬眉,嘲讽地笑了笑,“夫人心中只怕想的也是,男人嘛也不嫌弃身边的美人多。”
  季泠微微张大嘴巴,“表哥,你是不是练过什么读心术啊?”
  楚寔走到季泠跟前捏了捏她的脸颊。
  季泠呼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越发忐忑地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楚寔坐到榻上,任由长歌伺候他换鞋,端起手边的茶盏这才道:“也不算吧,只不过你以后收美人只怕要收得手软了,咱们这后院未必装得下。”
  “啊?”季泠都傻了,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看来季夫人贤德的名声是要传遍武昌府了,我楚某人何德何能啊,居然能娶了如此贤惠的妻子,别人送美姬来照单全收,这是妇人不嫉不妒的典范了吧?”
  听到这儿,季泠才知道楚寔是生气了,别看他脸上还带着笑。
  季泠小心翼翼地道:“那我把她送回去行吗?”
  楚寔撇开头去。
  季泠又赶紧走到另一边儿瞧着他忐忑地道:“我送回去还不行吗?我没想着要贤惠的名声表哥。你知道的,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贤惠的名声?”
  “你什么样儿的人啊?”楚寔问道。
  这下轮到季泠不说话了。
  楚寔将她搂到怀中,“好了,不过与你玩笑一番,你却当真了。阿泠,你放心吧,我定然叫这天下人谁也不敢说你的闲话。”
  季泠只敷衍地笑了笑。
  楚寔替她理了理头发,“如是我告诉你,你我乃是宿世夫妻,你信也不信?”
  季泠当然是不信的,“表哥又来逗我。”
  “我逗你做什么?梦里我时常梦到你与我的前世今生。”楚寔道。
  “啊?”现在轮到季泠笑了,“表哥你还信这个啊?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前世来世的,人只要珍惜当世才是呢。”
  “看来咱们两人之中还是你最通透。”楚寔道,“你既知道要珍惜当世,日子都是自己过的,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以前的事儿,已经尘埋土掩,不要再提了。”
  楚寔温柔地抚着季泠的背脊,“先前我同你玩笑的。以后若再有人送你美姬,你收了便是。不过也不用放在府中,以防她们居心叵测。在城外有处庄子,南安知道,往那儿送去就行了。你只需记得谁是谁送的便成。以后谁要是做寿履新之类的,你正好拣了人再送回去,如此咱们也省得好大一份银子了。”
  季泠为楚寔的“精打细算”而好笑,“表哥就缺这点儿银子么?”


第一百八十九章 
  “缺。”楚寔正色道:“这带兵打仗粮饷如今朝廷都发不出了; 得各路自己化缘,这些个官员有钱买美人,却没钱用来剿灭义教。”他说到这儿不由冷哼了一声。
  季泠看着楚寔眼尾的细纹,这才惊觉楚寔的忧劳; 她忍不住抬手,用手指在他眼尾轻轻的捋了捋; “你别太累了。”
  这似乎还是季泠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关切他; 楚寔不由心中一荡捉住了季泠的手; 将她手翻转朝上; 在她掌心里亲了一下,“有夫人这份关心; 便是再累也不累了。”
  有了楚寔的指点,这正月里果然许多家都给季泠送了美姬; 她也照单全收都送去了郊外的庄子上。
  这自然瞒不过众人,一时就有人背后编排季泠了。说她是假贤惠; 明面上瞧着是替楚寔纳了美姬博得了贤名; 可转身就扔去了郊外,让人看不见摸不着。想这位季夫人实则也是个妒妇呢。
  这话是冯伦的妻子顾氏传给季泠听的。
  季泠听了倒是没往心里去。
  “按我说啊,那些个小妖精; 乱人心智的就该送到庄子上去。”顾氏咬牙切齿道。
  季泠叹息了一声; “其实她们或许也是可怜人,身不由己,被人转来送去无所安定。”
  顾氏愣了愣再抬头看季泠,“夫人的心肠可真是软。”
  季泠知道顾氏这是有些嘲讽自己一边怜惜她们; 一边却将她们送去庄子上然后再转送他人。
  季泠解释道:“实不相瞒,都是表哥让我收下了送去庄子上的,如今转送美姬蔚然成风,我们也不能免俗。可是顾姐姐,我总想着有一天天下太平,不许再将咱们女子当做牲口一般转来送去就好了。”
  顾氏却没想到季泠真有悲天悯人之心,因而有些讪讪。“但愿有这一日吧。”
  季泠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顾氏又道:“夫人同部堂可真恩爱,若是换了其他男人,包括我家那口子,这得了美姬怎么也得自己先享用一下是吧。”
  这个疑惑其实季泠自己也有呢,都说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儿,她也转弯抹角问过楚寔,谁知他可真会哄人。
  “我若说娶了阿泠之后,其他女子再看不进我眼里,你道如何?”楚寔问。
  当然是不如何,季泠只当楚寔是哄她玩儿,毕竟家中妻子也要哄着才能太平。然则却不知楚寔说的还真是实话。
  一个连他自己都吃惊的实话。
  领兵在外,一素就是三月半年的,真的是看母猪都觉得长得俊秀。也不是没有人给楚寔送美姬,他却是没甚遐思,心里一想起季泠倒是燥热,仿佛鼻尖都是她的幽香,可换个女子,容貌也不比她差多少的,就是没有心思。
  当真是一物克一物啊,楚寔也万万没想到季泠对他的影响力如此巨大。然当初她还是楚宿的妻子时,他看她也不过平常罢了。当然那会儿他们也从没接触过,一年到头说不到一两句话。
  顾氏见季泠不知想什么想得脸又红了,不由好笑,“夫人与部堂也成亲有些时日了,怎的还如此羞涩?”
  季泠被顾氏问得不知所以,又听她道:“说来也不怕夫人笑话,当初在那梅林见着夫人和部堂相处时,我还以为夫人是部堂养在外头的人呢。”
  季泠睁大了眼睛,原来当时楚寔真的是料准了的。
  这事儿季泠写信时,自然要告诉楚寔。
  先才顾氏又邀她去山寺赏桃花,季泠本不想去,可想着楚寔那般敬重冯夫子,又不好拒绝顾氏,幸亏两人素来相得,也知根知底的,所以季泠便应下了。
  可谁曾想偏这次就出了事儿。
  原来楚寔真是料事如神,那义教徒竟然蛊惑了霍夫人的媳妇。顾氏却又与那霍夫人媳妇交好,这次去那桃花林,早有义教徒候着,就是想劫持季泠。
  所幸季泠听楚寔的话,每次出门都带着南安,可也没想到此次义教备了那么多人,一片桃林被杀得鲜血满地,要不是有位侠士路过救了季泠,她只怕就落入义教手里了。
  消息传到楚寔耳里时,他是连夜赶回武昌的。
  季泠身上带着伤,义教的人对她恨之入骨,毕竟楚寔杀了那么多义教徒,所以虽然要活捉她,却也没说不许受伤。她现在脸上、腿上全是被拖曳之后留下的划伤,腰上还有一记刀伤,虽然不会要命,却也够让她在床上躺个半月一月的了。
  然则当她一听到楚寔回府的消息时,恁是忍着剧痛在床上坐了起来,听着楚寔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季泠已经吓得抓紧了床单 ,手指都泛白了。
  当楚寔从屏风后转出来时,季泠就先发制人地可怜兮兮地道:“表哥,对不住,我不该答应顾姐姐去赏桃花的。”想想楚寔走之前还叮嘱过她呢,让她不要答应其他夫人的邀约,谁知道她还是犯了糊涂。
  楚寔“哼”了一声,坐到床沿上,手指抬起季泠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她脸上的伤,“不是说腰也伤着了么?快躺下吧,让我看看。”尽管楚寔的声音已经尽量柔和,可他的脸色实在太阴沉了。
  季泠只能乖顺地趴下,任由楚寔掀开她的中衣。
  又是一声冷“哼”,惊得季泠一跳。
  楚寔的指尖在季泠腰上的伤口附近虚虚地抚摸着,“疼么?”
  季泠哪儿敢说疼啊,低声道:“不疼。”
  “少糊弄我,你细皮嫩肉的,我平日里稍微按重了点儿,你就开始喘气儿嚷嚷,这样能不疼?”楚寔没好气地道。
  季泠傻了,有些不确定楚寔是不是在讲床笫之间的事儿。
  楚寔让长歌打水来他净了手,然后拿出一盒药膏来,用玉片挖出一团来开始在季泠腰上的伤口上涂抹。季泠只觉得沁凉一片,挺舒服的,些微压过了伤口的疼痛。
  “这雪容膏能让你的伤口尽量不留疤痕。”楚寔一边涂抹一边道,“放心吧,那些伤过你的人,我都会千百倍回报回去的,再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季泠低低的“嗯”了一声,反正楚寔现在说什么都对。只听得楚寔又道:“你素来不喜出门,那些义教徒只怕在府中也有眼线,知道你同顾氏交好,才借了她的手来伤你。”
  “对不住,我应该听你的,不该跟人出去赏花的。”季泠懊悔,还害得那么多侍卫受了伤,甚至有战死的,想到这儿季泠自己也难受。
  楚寔将季泠腰上的衣服拉好,又扶着她轻轻转了身,尽量不扭到伤口,然后用她的手绢替她擦了擦眼泪,“你本不想跟顾氏出去的是么?”
  季泠没想到楚寔会这般问。
  楚寔把雪容膏又往季泠脸上抹,“可又想着她是冯夫子的妻子,我平日敬重冯夫子,你就不想驳了顾氏的面子是么?”
  季泠听着都忘记难受了,“你,你怎么知道?”
  楚寔道:“我还能不知道你?你素来乖巧听话,又不怎么喜欢出门,怎么会随便出去赏花?”
  季泠默不作声了。
  “阿泠,知道我这一次最气什么吗?”
  季泠摇摇头。
  “我是生气你处处将自己放得太低,什么都顾念着我的想法,别人的想法。你是我的妻子,你想想,你就是打了顾氏一顿,我又能拿你如何?何苦委屈自己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儿?我做人丈夫就这么失败么,失败到让你要为了我四处委曲求全?”
  季泠却没想到楚寔会如此想,“我,我不是。”
  楚寔捏了捏季泠没受伤的另一侧脸。“我明天一大早还得赶回去,只是不回来亲自看你一眼,我始终不能放心。”
  季泠道:“我再不出门了,表哥。”
  “别这么想,有些事防不胜防的。错不在你,是我太掉以轻心了。”楚寔又将季泠的裤管挽了起来替她上药。“下次出门再多带些人便是。我娶你,可不是为了把你关起来。”
  季泠有些狐疑地看着楚寔,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
  楚寔道:“我生你气又如何?难道还能打你骂你不成?你身上伤的每一分,我都比你疼。”
  这样肉麻的话楚寔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会那么顺口,可那就是他看到季泠身上伤口时的第一反应。甚至有些不能明白,像季泠这样美好的人,怎么有人会忍心那么伤害她。
  瞧瞧,这变化多惊人啊。以前楚宿那般对季泠的时候,楚寔作为旁人只觉得是季泠自己不争气,她都不去争口气,别人又怎么会帮她。
  如今成了自己人了,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恁是觉得动手的人简直罪大恶极,哪怕对季泠有一丝恶念都叫人无法容忍。
  楚寔如他所说次日天还没亮就又启程骑马赶了回去,季泠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让她觉得昨晚好似做的一场梦一般,忍不住问道:“昨晚,表哥是不是回来过?”
  长歌微微诧异道:“是呢,夫人忘了么?”
  季泠摸了摸自己的头,“不是,我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楚寔真的只是为看她一眼而连夜回来又一大早就走。
  不过等她出门看到北原时,季泠就更肯定楚寔回来过了。还把他身边第一得用的北原留下了,带走了南安。
  她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仿佛是听得楚寔说把北原留下来给她,而她还反驳了一句呢,觉得那完全是大材小用。
  楚寔却道:“留在你身边我才能安心,若是能将你带去那边儿就好了,也省得我分心。只是有些老古董,定然会觉得我沉迷女色,不堪倚重。”人人都有自己的不自由之处。
  “我不会再出门的。”季泠低声道。
  “那我也不放心。自己已经明了了自己的弱点,若还不赶紧护起来,岂不是蠢材?”楚寔仿佛自言自语地道。听到这儿的时候,季泠的瞌睡虫实在是威力巨大,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然楚寔呢,却是一直没睡着。从他听到季泠遇险、受伤的那一瞬起,他的心就是一直紧紧地被人攥着的。这种感觉很不好,让他不由想起了那些荒诞不经的梦境。
  他始终不觉得季泠对自己有那样大的影响力,他对她好,也不过只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好而已,只是为了后宅太平。他也知道自己对季泠有些喜爱,和她相处极为舒服,但却也不觉得哪能有多深厚。
  可在听到季泠遇险那一刻他心脏骤缩,才让楚寔知道,人的感情并不受人控制,哪怕他自视甚高,觉得无人能影响他,也做不到。
  有些事就那么潜移默化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占据了上风。
  楚寔倒也没跟自己过不去,既然动了心,那也就是能忍了。梦里那个自己,没有认,所以最后才落得那般田地。
  楚寔却也没觉得对一个女人动心有什么不好的。心上无人的时候,看这个世界什么都无所谓,做的一切事情也只是为了大义而已。
  然而这次成亲后,每次起身回望床上还躺着的人时,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满满的,想着她只有欢喜和满足,想着与她的耳鬓厮磨心里就有激荡,那种充盈却是一种极其温暖的感觉。从他成年后还从没有过如此美好的情感。
  所以楚寔想都没想地就将北原换了南安,因为他不知道若季泠真出了事儿,他还会不会有那许多雄心壮志。


第一百九十章 
  待季泠身体和精神都稍微好了些; 她叫来长歌道:“那位救我的侠士如今怎样了?”
  原来那人虽救了季泠也受了重伤,所以被南安一同带回了府中。
  长歌道:“夫人是问韩公子么?他醒了后,大公子亲自去看了他,然后就将他带走了; 还说叫夫人不必挂心,他自会好生感谢韩公子。”
  季泠听了也没多想; 由楚寔出面感激韩令倒也比她更方便。
  只有楚寔才知道自己内心的波动。按说韩令救了季泠; 他应该很感激他才对。可他去打从心底厌恶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厌烦一个人; 几乎到了多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疼的地步。
  那张脸和他梦里的一模一样,这让楚寔都快相信自己的梦是真实的了。
  楚寔自然没感激韩令; 而是将他带到了军中,让人先去调查他的底细。武艺高强; 又那么凑巧地出现在桃林,他可不会像季泠那般觉得一切都是巧合。指不定就是义教的第二招; 如果不能劫持季泠; 那么就安排一个人潜伏进来。
  事后打探出来的消息,这韩令还真和义教有转弯抹角的关系,同时还牵扯出了窦五娘; 让楚寔顺藤摸瓜找到了真正的白莲娘子。
  孙阳山叹道:“看来少夫人还真是部堂的福星; 她这一遇险,却将咱们踏破铁鞋都找不出的白莲娘子给带了出来。”
  楚寔脸上没什么笑容,他正处于极度震惊中,从韩令身上摸出的藤和瓜来看; 简直和他梦里的细节完全契合,只是因为人生轨迹有所不同,所以这一次连玉没有找上季泠。
  这种认知让楚寔觉得害怕而胆战心惊。
  所以此间事了,他没有任何耽搁,将收尾工作交给了孙阳山,便带着人先回了武昌,正好是五月端阳附近了。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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