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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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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没有你,周容和二郎这一辈子也别想成亲。那时候周容可瞧不上二弟,但凡她肯松一句口,你以为二郎能娶了你?他那是绝望到底了才破罐子破摔地点头娶你的。”楚寔道,他却也公平、公正,并不因为楚宿是他弟弟就帮他说话。
  季泠觉得楚寔可真厉害,什么话在他嘴里一捣鼓,黑的就成了白的,弄得她都觉得当初不是自己对不起楚宿了,他们还得感激她了。
  临到要走的前一天,季泠原以为楚寔该很忙的,这段日子他总是早出晚归,因为很多人设宴给他践行,人缘真是不要太好。所以她晚上见楚寔在晚饭前回来时,十分的惊讶。“表哥可是落了什么东西么?”
  楚寔瞧着她笑道:“是啊,落了个人。”
  季泠一看楚寔的神情就知道他在玩笑,不由嗔了他一眼。
  “走吧,晚上想不想再去玉华台?”楚寔道。
  季泠眼睛一亮,她立即就想起了《狸猫换太子》那回书,也就懂了楚寔的意思,她迟疑地摇了摇头,“如果去点书的话,那花费也太贵了。”
  楚府虽然是世家大族,可季泠从小跟着老太太却也是极其简单朴素的,也舍不得花银子。尤其是她还困苦过那么好几年。
  楚寔笑道:“真不去么?这一去湖广,可不知多少年才能回来,那狸猫换太子里最后李妃的结果你可就听不到,将来再回来,那笑笑生也就未必在了。”
  季泠咬了咬嘴唇,要是换做别人问她,她当然是舍不得花那银子的。可是对楚寔么?她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因着楚寔以前对她做的那件事,让季泠在他跟前也就不觉得欠他什么,反倒是他欠她的,因此略思考之后,季泠就爽快地道:“那就去吧。”
  马车上楚寔叹道:“可惜现在不是吃冬笋的时候,可给你点不了嫩笋子。”


第一百八十章 
  季泠瞪了楚寔一眼; “那也无所谓啊,熊掌、猩唇什么的也行。”
  楚寔笑出声道:“看来你这是铁了心要宰我一顿了?”
  “却是周瑜打黄盖。”季泠也笑了起来俏皮地道。
  在玉华台,季泠自然拿到了指定《包公案》回数的资格,她追问楚寔价码; 他就只笑不说,弄得季泠心里痒痒的。
  到了马车上; 季泠忍不住抱怨道:“表哥; 原本今日是来听书的; 可我心里却总惦记着价码; 弄得心不在焉的。”
  楚寔可真是被季泠逗笑了,“看来我今天是做了好事儿还没落着好。”
  “那可不。”季泠有些傲娇地抬起下巴; 她嗔道,“你就不能告诉我一下么?”
  楚寔故作神秘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么?”
  季泠道:“肯定是价码太高了; 你怕说了我心疼银子。”
  楚寔摇摇头,“老太太教出来的姑娘; 可不会为这点儿银子而心疼。”
  这话虽然在恭维老太太; 可季泠听得却也熨帖极了,这说明,在楚寔心里是高看她的。尽管她还真有点儿心疼银子呢。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季泠越发好奇了。
  “因为啊; 我其实一文钱都没花。”楚寔道。
  季泠“咦”了一声; “为什么呀?你是和玉华台的东家有旧?”
  楚寔摇摇头,“点书的回数这银子可是落在笑笑生荷包里的,跟玉华台的掌柜的没关系。”
  “表哥和笑笑生熟悉?”季泠诧异地道,很难想象楚寔这样的世家公子会跟说书人相熟。这种相熟却不是普通的熟悉; 否则笑笑生只怕也不会为楚寔破例。
  “你却是不知道,那笑笑生以前乃是东山书院的学子,和我乃是同窗。”楚寔道。
  季泠就更诧异了,读书人如何会甘愿去当说书的,怎么着这也算是贱业了,在世人眼里和伶人是一般的。“他怎么会……”
  “他呀觉得中进士无望,又囊中羞涩,但胜在一张嘴灵活,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又从小喜欢听书,就干脆自己开始说书。”楚寔道,“然而这却也不是他不收我银子的原因,毕竟东山书院的学子遍天下,如果每个人都破例,笑笑生就不要养家糊口了。”
  “那却是为何?”季泠简直要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挠死了。
  可偏这会儿,马车却驶进了府中,打断了楚寔的话头,惹得季泠一路就直跟着楚寔。到楚寔进净室去沐浴,她都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楚寔走到门边回头道:“夫人要是肯屈尊来给我擦擦背,我就把这一段往事同你分享分享。”
  “你想得美呢。”季泠哼了一声,很有鼓起地转了身去。
  可真当楚寔自己去了净室,季泠心里却又犯了嘀咕。因着那天夜里的事儿,繁缨和珊娘如今都已经被遣离,楚寔身边的确没了伺候的人。
  因此等楚寔出来的时候,季泠却将笑笑生的事儿先撂到了一边,“表哥,此次咱们去湖广,你要不要在府中选个伺候得好的带去啊?”
  世家大族的丫头,从小就在府里培养着,放出去比一般殷实人家的姑娘都要强上好几分,名副其实的副小姐。而在外头随便买的丫头可就差远了去了。所以季泠才会建议楚寔在家里寻一个。
  “此去湖广我就忙了,可不比在京里,因着早就定了要外放,所以在京里也没个实职才清闲。”楚寔道。
  “可是再忙,你在府中时,穿衣、沐浴也总得需要人伺候呀。”季泠道。
  楚寔看着季泠低声道:“谁伺候也比不上你伺候。”
  他的嗓音突然就变了,那醇厚的油滴仿佛滴了出来,朝季泠裹挟而来。如今又是在床帐之内,季泠顿时手足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撇开头、垂下眼睑道:“表哥还是另外带个人伺候吧。”
  这话毋庸置疑地引来了楚寔的沉默和气氛的凝重,季泠头都不敢抬,不敢去看楚寔的眼睛。可她却能感觉到楚寔钉在自己额头的视线,像被太阳直射一般灼烫。
  楚寔深谙沉默的火候,直等到季泠熬不住的时候道:“阿泠,我会等着你心甘情愿那一日的。”
  季泠惶恐,惶恐于真的会有那么一日,她会心甘情愿。因为现在的日子和以前比起来完全是云泥之别。人都是有心的,何况季泠的心还那么柔软。可她又怕自己会心软,因为记忆深处的感受实在太糟糕,糟糕到让她不得不尘封起来,一点儿也不敢碰触。
  “只有你,再没有别人。”
  楚寔的话在季泠耳边响起,就像远古巨人在敲鼓一般,那般遥远却又那般的震耳欲聋,让她的心也如擂鼓。
  这样的话任何女子听了心怕都要颤三颤,可季泠只觉得更惶恐了,很有点儿承受不起的意思。
  楚寔也知道这话说得有些过早和武断,人生那么漫长,谁也说不准将来。但他对季泠的感觉实在有些复杂。
  说是钟情么?怕也称不上。梦境里的预示,和现实里的求而不得,交织在一起,将她包裹成了一道美味的大餐,色香味俱全,他尝过一次,之后居然就被迫绝食,让他就好比饿了三天的人一样,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一口饭吃。
  然而理智又告诉他,这比买卖实在很不划算。
  可当楚寔看见季泠脸上闪现的纠结的神情时,就忍不住给出了更高的筹码,想要一击而中。
  然而结果并不尽如楚寔的意,季泠虽然小有感动,却依然不肯臣服。
  这就有点儿意思了,楚寔咂摸着。他这一生在女人身上很少花心思,可但凡是花了心思的,就一定能成功,且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唯独在季泠这儿却吃了闭门羹。
  别看这小娘子柔弱顺从,结果一颗心包裹得密密匝匝的,敝帚自珍,谁也不肯给。想想他做了两次的梦,季泠的所作所为就让楚寔想磨后槽牙。
  床帐之间,他脑子里自然千回百转,想了成百上千种折腾季泠的姿势,以后好叫她知道他的手段。
  这一番带着绮艳的畅想自然又折腾得楚寔不得安眠,夜半起床冲凉。反观季泠,没心没肺的睡得正香甜,让楚寔有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次日自启程往湖广去。楚寔这次虽然威风八面,督抚湖广的军务和漕粮,但实则还身负镇压义教起义的重担,还没启程就已经有许多公务在等着他前去料理了,皇帝也催了好几次。
  因此楚寔并没跟季泠同行,而是星夜疾驰,昼夜兼程地赶往了武昌。季泠则可以一路慢悠悠地走着,同行的还有王厨娘。
  吃惯了王厨娘做菜的口味,再吃别的菜,就有些食不下咽的感受。因此这一次季泠很想邀请王厨娘同行,又怕她思念旧地。而首先提出这个要求的却是楚寔,在季泠甚至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说服了王厨娘。
  “我在楚府也伺候了这么多年,却还没见过大公子对谁这么上心过。”闲聊时王厨娘感叹道。
  季泠道:“先大奶奶在的时候,听说他们感情也是极好的,从来没有红过脸。”季泠和傅氏交往不深,弟媳妇更应该避讳大伯子,所以她虽然在楚府,就她那性格也知道不了多少大房的事儿。
  王厨娘因跟在老太太身边伺候,反而看得更多一些。
  “那的确也是举案齐眉。”王厨娘说着还瞥了一下季泠的神情,“可那样的夫妻你不觉得太过表面么?太过周正。真正的夫妻哪儿是那样的,没有红过脸,说明啊不走心。”
  “却也不能这么说,大公子的性子本就极好,听说先大奶奶也是极好的脾气。”季泠道,她不喜欢在背后编排人。
  王厨娘笑道:“但我可没听说过大公子带先大奶奶去外头吃饭这种事儿。”
  季泠的脸立即就红了,她也是没想到呢。且楚寔跟笑笑生的一段公案,他也还没跟她说呢。想到这儿,季泠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开始想楚寔的好了。
  “再说老婆子我吧,要不是大公子太过诚恳,我也是不肯跟着你们去湖广的。然则他说你身子弱,不耐药,怕伤着肠胃,药补是最好的,死活非要留下我,提出的条件让我拒绝都没法儿拒绝。这可都是为了夫人你呢。”王厨娘道。
  季泠一边将王厨娘送她的护手的药膏往手上抹,一边嗔道:“婆婆,你怎么总替他说话?”
  王厨娘笑起来,“这还不是为还大公子的情么?他说他开罪了你,让我在你跟前多说说他的好话呢。”
  季泠的脸红得都可以煎鸡子了。“他,他……也真是的。”然后季泠的视线就瞥到了芊眠。
  芊眠也朝她看了过来。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季泠心想,果然。
  芊眠也是楚寔替季泠找回来的,这是从小伺候她的丫头,且不提情分,光是生活习惯就芊眠最了解她。
  当初老太太大病之后,季泠就已经察觉到自己将来的日子只怕不好过,所以趁着老太太还在,她将芊眠嫁了出去,那时候芊眠还能有选择的余地,否则后来若是跟她去了废院子,那可就一辈子都毁了。
  如今芊眠夫妻两人却成了季泠的陪房,跟她前去湖广。
  只是楚寔也太大胆了些,难道就不怕芊眠走漏风声么?
  季泠的身份瞒得过天下任何人,却瞒不过芊眠,她是最了解她的,尤其是一些小动作,完全逃不过她的法眼。
  在芊眠发现她就是当初的二少夫人季泠时,是既震惊却又觉得理所应当。她那二少夫人本就只是个名头而已,芊眠不知道多少次为她抱过不平。只是却没想到她居然成了楚寔的妻子。这就让她下巴都掉地上了。
  但芊眠却也可能是最能理解季泠的,万一有什么纰漏,也能替她遮掩。


第一百八十一章 
  却说季泠一行慢悠悠地到了武昌; 她却没想到会是楚寔亲自来接她,以为顶多就是让北原或者总管前来接船就行了。
  “路上还好么?晕船么?”楚寔扶着季泠走上跳板。
  季泠摇摇头; 虽然旅途疲惫; 可她却比星夜兼程的楚寔舒坦多了。
  码头上人头攒动。而楚寔贵为督抚; 一举一动更是备受瞩目; 因着湖广有义教作乱; 所以楚寔来接季泠; 亲卫也是将船靠岸这一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如此大的排场; 当然有人好奇,以为楚寔是来接什么大人物的; 却不曾想,一打听竟然是接自己的新婚夫人。
  街头巷尾又觉得找到谈资了,可说是踮起了脚尖就想看看楚寔的这位夫人。
  若是别的男子如此围着女人转,别人只会鄙视他没能耐。可换到楚寔身上; 这位督抚刚雷厉风行地赢了义教; 拿回了被占领的城池,也就没人会觉得他是拴在女人裤腰带上的男人了。
  他对新婚夫人的殷勤就能被归结于风流倜傥了。
  可惜季泠下船时戴着帷帽; 众人却是不能一睹芳容。有浪荡子在楚寔一行走后,到他们站过的地方猛地四处嗅,然后砸吧砸吧嘴巴道:“当是绝代美人才是。”
  有人笑话浪荡子道:“你又知道了?”
  那浪荡子道:“知道小爷以前可是花国老手么?别说湖广的,就是扬州的、京城的花魁; 小爷都是入幕之宾。这女子啊; 小爷我闻闻味道就知道生成什么样儿。”
  “又这么玄乎?”有人起哄。
  另有人道:“你不认识他啊?他就因为把家住在楼子里的姐儿那儿了,不肯念书; 把个爹娘都气死了,全部的家当都被他败了。”
  那浪荡子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爷我阅女无数,可从没闻到过督抚夫人这般好闻的味道过,可以想见必定是倾城倾国的绝色。”
  虽然众人没见着季泠的脸,可那身段和身姿却有人目睹过,也嚷嚷道:“这还用你说么?也不看看那腰,哎哟,我的妈呀,光是那么一扭……”那人做了个神魂颠倒的动作,真真是丑态百出。
  好在季泠却不知晓这些无赖之徒的浪荡之言。
  她正忙着指挥芊眠等人把带来的箱笼归置整齐,这搬家要忙活好几日,到了地头又要忙活好几日。
  然则这厢还没忙完,季泠就听得楚寔道:“可算把夫人盼来了,我这边儿都要忙得睡觉都没功夫了,还望夫人能帮帮忙。”
  楚寔说得可怜,季泠心里自然也着急,“我能帮表哥什么?”
  楚寔道:“我身边幕僚众多,除阳山先生外,还有一些师爷,譬如专司笔札应酬的师爷王羽冠,以及专你奏折的师爷冯伦,另还有刑名、钱谷等师爷,夫人是晓得的吧?”
  季泠摇摇头,她自然不知道,因为从没人会跟她说这些。
  楚寔道:“以前不知晓,以后可就得全靠夫人了。”
  季泠不解其意。
  “我平日忙着公务,身边却少一个料理事务的内人。”楚寔道,“各种内眷之间的往来,还有年节的节礼,就都要靠夫人打理了。尤其是这些先生和师爷,更是要礼重。不仅他们本人以及带在身边的女眷要重视,此外老夫子等人的双亲三节两寿都要派人去他们老家祝寿,备办节礼、寿力,这些可就要靠夫人了。”
  季泠一听却也没觉得头大,这等事情她跟着老太太的时候也看过、学过。难的是如何知道这些人的寿辰,他们夫人或者受宠的如夫人的寿辰和双亲的寿辰呢?
  楚寔听得季泠的问话道:“有些我知道的,我让北原抄给你,不知道的,就需要你派人打听了。芊眠和她丈夫张常安你也要利用起来,让他们尽快能上手帮你。若是不堪用处,你且告诉我,我再另选人给你。”
  季泠点点头。
  “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楚寔又嘱咐道。
  季泠现在就有问题,“那这礼轻礼重却怎么拿捏呢?”
  楚寔道:“湖广这边的风气却不知晓,所以我想着夫人安顿下来之后可以先办一场赏菊宴之类的,席间你就能打听打听别家是个什么章程了。咱们府上不必比别人多,但少太多就不行了。至于我身边的先生和师爷,需要格外礼重,你照着头一份儿拟就行了。”
  季泠偏头道:“表哥,为何这般看中师爷呢?”她能理解楚寔看中军师阳山先生,但其他的师爷没,不都算是僚属么?
  楚寔道:“想要聘到操守好,本事又高的师爷可不容易,有了他们我才能松快一些,否则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不如我给夫人说段逸事?”
  季泠自是好奇。
  可偏偏楚寔又开始耍花招,这当口却又往净室去要更衣沐浴。
  季泠追在身后抱怨道:“你每次都这样。上回笑笑生的事儿,你都还没告诉我呢。”
  楚寔道:“你看看窗外的天色,再不洗漱睡觉,明日就得打瞌睡了。你若是想听,我一边洗澡一边告诉你,也不用你给我搓背。”
  季泠狠狠地瞪着楚寔,这人的司马之心不要太明显才是。
  然则季泠的确可以果断地拒绝,可是夫妻之间的情意并经不起多少次拒绝,何况她和楚寔本就没什么情意。
  从京城到湖广的这一路,季泠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她并不能一辈子和楚寔这样“相敬如宾”的过下去,除非她是真的不想跟他过日子。
  季泠问自己,她究竟想不想。是要过以前和楚宿那样的日子么?只是想一想,那种惶恐就袭上了人的心头。她知道,楚寔说得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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