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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如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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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骁飞掂量着问:“我也只是猜,不百分百肯定,孟兄,腰牌这样交出去你不怕出什么事?”
    孟珽只说:“我妹妹们和两位郡主如今生死不明,顾忌不了那么多。”
    蒋沁着急孟珽的伤势,老大不耐烦地催着燕骁飞:“你快去,腰牌嘛,没有可以再造,最多也不过受处罚,眼下着急地是赶紧进去给孟大哥疗伤。”
    燕骁飞不再多说,从树后将腰牌远远扔了出去。
    庄子大门开启,有人跑出来捡了回去。
    又等了片刻,就见到孟珠带着如霜跑了出来,前后左右还各跟着一个穿护甲的侍卫。
    “到底是大哥还是阿沁?你们在哪儿?”
    天已全黑,视野不好,她见不到人,着急地到处找。
    燕骁飞从大树后面现身:“二嫂,是我。”
    蒋沁则坐在草丛里大喊:“阿宝,孟大哥受伤了,他们箭上有毒,快救人。”
    孟珠立刻挥手吩咐那些侍卫:“快去帮忙。”
    侍卫们七手八脚地将孟珽抬进去解了毒,众人把各自因果一说。
    原来,下午时那群流民曾经包围了孟家庄,试图强行占领,幸亏夏侯芊出来的时候带足了侍卫,用淬毒的箭逼退了对方,所以适才见到不明身份的人靠近,以为又是一波袭击,才会毫不留情地放箭杀伤。
    蒋沁越听越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实在说不上来,只是问:“三表哥不是说奏疏上说流民向着晋京方向靠近么,为什么他们要上山来?”
    孟珍嗤笑一声:“他们又没去过晋京,怎么知道哪条路是对的,走错了也不出奇。”
    倒是有些道理。
    蒋沁不再追根究底。
    孟珽则说:“且不管他们如何,我看郊外确实不能再待下去,明日一早咱们便回城去。”
    孟珍不大情愿地反对。
    孟珽拿出兄长的架子训斥她:“事有轻重缓急,进城后寻一处安全的所在,你们几个姑娘再聚就是,总不能为了聚会连命都不要。”
    更严厉的话他没有说:依照蒋沁路上讲的,若哪个姑娘落在那群人手里,只怕下场比死还要更可怕。
    山脚下一处避风坳里,通红的火焰映着一张张愤怒的面孔。
    “陶三哥,事情闹成这样,你难道不给大家一个交代吗?”
    “就是!如今事情没办成,银钱收不到,却死了那么多人!”
    “不是说带着大家赚钱吗?为什么会出事?”
    众人把一个高壮黝黑的汉子围在当中,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着。
    这群人全是临时纠集在一起的,陶三只是号召者,并非首领,威信不够,出了事没人肯再听他的。
    他抹一把汗,精光毕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我和大家一样为财而来,既然今日事情不成,明日我们便再捞一笔大的!”
    翌日,天蒙蒙亮时,孟珠一行人已上车赶路。
    东宫的马车出城素来不挂标识,但因为身份的关系,夏侯芊乘坐的车辆势必要行在孟家马车前面。与她同车的除了夏侯蕙,还有因马车损毁无车可乘的蒋沁。
    孟珠带着如霜,和孟珍与锦春同车。
    燕骁飞和孟珽骑着马跟车,东宫与燕孟两家的护卫则护在外围。
    下山路途一切顺利。
    栗山占地极广,即便到山下,沿途道路仍有一侧紧邻山壁。不过地势比山中平缓,大路通天,马车行进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行到半途,忽遇乱石接连坠落,事出突然,骑马的护卫们大半直接被砸晕过去,孟珽也没能幸免。
    东宫的车夫也是侍卫出身,立刻策马狂奔,孟家驾车的只是个普通车夫,反应慢了一拍,待到刚要发力时,一颗巨石从天而降,将将砸在马前,阻断了前路。
    马儿嘶鸣着扬起前蹄,勉强止住步伐,免遭变成马肉饼的厄运,但到底受了惊,调头往回疯跑起来。
    原本他们通过时,路上并无人,这时却不知从何处钻出大批男子,横在路中,车夫控制不住马儿,眼看着它从人身上践踏过去,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那马儿经了这一遭更显疯癫,横冲直撞,马车一阵颠簸,好几次孟珠差点撞上窗棂,幸而如霜一直帮她挡着。锦春最先被甩出车外,孟珠透过掀起的车帘看到那些堵路的男子追上来,将她抓住……
    然后就是“轰”一声响,孟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车厢狠狠地震了一下,天旋地转中,她感觉被如霜从后面推了一把,然后就不可自控地跌到了半人高的草丛里。
    这一下摔得她头晕目眩,全身骨头好像断裂开似的,一点使不上力,好半天爬不起来。
    迷蒙中看到自家马车车轮朝上,掀翻在不远处,车帘微动,孟珍从里面爬出来。她显然受了伤,走路时一拐一拐的。
    “大姐姐……”孟珠叫了一声。
    孟珍闻声驻足,走过来拨开草丛。
    远远地有喧闹声传来,她回头看,见那群男人已往这边追了过来,便一矮身钻在草丛里,迅速地走开了。
    孟珠不敢再出声,想动又动不了,她只能伏得低低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耳听得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车上有个女的,晕了!”有个沙哑的声音喊了一声。
    “蠢货,你看她穿戴,和刚才那个一样是奴婢,根本不值钱!”另一个略尖的声音说,“说了干票大的,当然是抓国公府家的小主子,弄个奴婢半点不管用。”
    “没错!得像昨天跑了的那个小娘子那样,珠光宝气,绫罗绸缎。”
    “那不是没有么!”
    “肯定是跑了!”
    “这么一会儿跑不远,咱们赶紧追。”
    “不一定跑了吧,说不定藏在哪儿了。”
    “说的是,富家女都娇贵,根本跑不动。”
    “四处搜一搜。”
    七嘴八舌的说话声中,孟珠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含着泪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到一棵大树后,手脚并用,上三步退一步地爬上树去,那些人离开马车开始搜索草丛时,她将将躲进茂密的树冠里。
    他们搜了一阵,一无所获,便往前追去。
    孟珠趴在一株树枝上,因为害怕他们去而复返,不敢下树,也不会下树,只能双臂牢牢地环抱着那株树枝,哆哆嗦嗦地等待,等待有人来救她。
    究竟等了多久?
    孟珠说不清,只知道自己全身都僵硬了,泪珠一直含在眼中,不敢让它落下。
    朦胧中听到奔雷一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她低头看,官道上有士兵策马而来,人数众多,队伍长得见不到尽头。
    几乎是转眼间,他们便来到近前,墨绿底镶红边的晋字旗迎风飘扬。
    为首的那人看着有些眼熟,孟珠头脑已混乱,一时想不起,而那人身后斜侧,白马上坐着的,是身穿黑色铠甲、头戴红缨盔的燕驰飞。
    盼什么来什么?
    这根本不可能。
    大抵是发梦吧。
    孟珠喃喃喊一声:“驰飞哥哥,救救我。”
    燕驰飞竟然好似真的听到般仰头看过来。
    然而孟珠藏得极好,他什么也看不到,只笑着摇了摇头收回目光。
    如果不是做梦,怎么可能离得几丈远还能听到她的低语?
    孟珠如是想。
    她的力气已然用尽,再攀不住那树枝,身子一斜,跌了下来。
    “什么情况?”为首的燕靖大笑着说,“知道咱们打了胜仗,老天爷赶在陛下前面赏赐大姑娘来了?”
    说完了才发现那从天而降的姑娘有点眼熟,好像是自家未来的儿媳……

  ☆、59|1。3

第五十九章:报应
    乱石从天而降时,众人仓皇躲避,待逃到安全地带后,夏侯芊与蒋沁等人才发现孟家的马车并未跟上来。
    燕骁飞自是主张回去寻找。
    因为孟珽和燕骁飞带来的护卫本就不多,昨日大半派去寻找白芷的下落,今日遇袭后所剩无几,燕骁飞便提出向夏侯芊借几名东宫侍卫。
    “骁飞表哥仗义热心,见朋友有难愿挺身而出,我十分赞赏。但我带出来的东宫侍卫所剩无几,还需担负保护蕙蕙与阿沁的责任,人手根本不足,我不能因为自己不怕死就将堂妹与表妹置于险境。”
    夏侯芊话虽说得得体,但归根究底的意思反正是不借。
    被她拿来做筏子的蒋沁暗自撇嘴,高声喊:“三表哥,我不用人保护,我陪你去。”
    说着便要下车。
    燕骁飞皱眉说:“你回去,你连马都没有,郡主殿下若借了马儿给你便少了一名能够随车的侍卫,也等同于置她堂妹于险境。”
    夏侯芊被燕骁飞抢白一顿,倒也不生气,只说:“我知三表哥听了那话一定不喜,但我不能为了讨好你而没有原则。”
    自私自利也算原则么?
    燕骁飞当然不愿与女子多争执,但他年轻气盛,心中不满,面上便能见到颜色,开口时话语也有些冷硬:“既是如此,便不耽误郡主回城,我且自去寻找便是。”
    说罢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三表哥!”蒋沁叫住他,“你一个人,万一遇到什么事连援手都没有,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燕骁飞不愿她涉险,说:“阿沁你随东宫马车进城,之后去燕国公府和孟国公府报信,请他们派人来帮忙,到时人手充足,总比我们两人一马来得好。”
    蒋沁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犹豫一下便应承下来。
    先前逃出去得并不太远,燕骁飞骑马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就看到横在大路上的巨石,石下还压着几名护卫的尸首。
    他纵马离开主路,从半人高的草丛中绕过去。
    孟珽趴在巨石后不远处。
    燕骁飞下马查看他伤势,除了头部受创在流血外,其余地方并无明显伤势,只是人昏迷着,怎么都喊不醒。
    燕骁飞掏出伤药给孟珽草草裹了伤,然后把人放上马背。
    他查看了一圈,本想看看有没有能醒过来的护卫,好添几个帮手,不想发现他们身上大多有刀剑伤口,全伤在要害,随身佩戴的武器也都不见踪影。
    还有,死去的马匹和人的数量对不上。
    看来那些人不光顺走了武器,连马儿也牵了去。
    身后草丛里传来响动,燕骁飞猛地回头看,半人高的荒草已被拨开,孟珍猫着腰钻出来。
    “燕三哥,见到你就好了。”孟珍捂着脸轻声啜泣。
    燕骁飞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孟珍手掌滑下来,指了指那块巨石,说:“套车的马受惊,车厢撞上山壁翻倒,我头撞在窗棂上晕了过去,醒来以后车上就只剩我一个,三妹妹那个丫鬟功夫很好,肯定已经把三妹妹救走了。”
    她本已止了泪,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我当时好绝望,以为自己一定会被那些人捉走。”
    燕骁飞听得直皱眉。他并不知道孟珍曾经做过什么事,自然不会怀疑她说谎。只是想荒郊野地里没什么地方可以久藏,最好的去处就是往晋京的方向走,尽快进城,可他一路走来并未遇到孟珠,那么未来嫂嫂和她的丫鬟会到哪里去?
    孟珍见燕骁飞沉吟不语,也猜到他想找孟珠,正酝酿要如何说服他带着自己先走,余光忽然瞥见大路转弯处走出那群流民来。
    “燕三哥!”孟珍惊叫,“你看。”
    燕骁飞大吃一惊,可他一个人不可能在保全孟珍和孟珽兄妹两的同时还能对抗几十人,他迅速做出判断:“上马!”
    孟珍立刻爬上马背,燕骁飞也跟着跃上去,策马绕过巨石,往进城的方向狂奔。
    那群人也看到他们,吆喝着奔跑起来追赶。
    马上超重驮载着三个人,脚程自然比正常慢了许多,饶是燕骁飞骑术精湛,一时也难以拉开距离。
    幸而不久后便遇到东宫的马车。
    燕骁飞将孟珍和孟珽都丢进马车里。
    夏侯芊按制乘坐三匹马车,燕骁飞命车夫加快速度逃走,他与侍卫们边则一路策马奔驰,一路回头放箭。
    不想后面有抢了马匹和武器的流民追赶上来,他们手中也有箭矢,人数又多,燕骁飞等人的优势瞬间全无,索性收起武器,专心逃命。
    孟珍是最后上车的人,所以坐得最靠近车门,她微微挑起车门小窗上垂下的帘栊,观察那群穷凶极恶的人。
    她并没有安排今天的事情,难道是真的流民?
    不对,真正的流民男女老幼俱全,不会只有男子。
    孟珍又害怕又焦急,开始后悔之前的安排。她已明白今生与明王妃的位置绝对无缘了,可仍是不服气。她得不到的,也不想让旁人得到,她不好过,也不想让蒋沁顺遂,但这绝不包括让亲身犯险。
    道路不平,车夫先前头上被乱石砸破,急速颠簸下不由自主地头晕呕吐,缰绳松脱,马儿失控。燕骁飞干脆弃了自己的马,跃上车辕,取代了车夫赶车。
    在他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过程中,右侧车轮碾上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半边车身因为疾驰的惯性离地又狠狠地落下,车厢里众人被颠得东倒西歪,孟珍甚至直接前扑撞开车门摔出去。
    与孟珍对坐的蒋沁扑过去拉住她手臂。
    “救我!”孟珍喊,“别放开我!”
    可是哪有那样容易,她下坠的势头凶猛,拽得蒋沁上半身都探出了车外,夏侯芊见状扶着车壁向里挪动,夏侯蕙却勇敢地扑过去抱住了蒋沁的双腿。
    几支长箭破空而来,有的射偏落在地上,有的射进车壁里,还有一支擦过蒋沁的手臂钉在车轮上。
    车轮转动,直接将羽箭压折,并没影响前进的速度,但难免又是一阵颠簸。
    孟珍怕极了,只是反复尖声喊:“救我啊!”
    燕骁飞闻声回头,挑开窗帘撇了一眼,心知只靠蒋沁恐怕很难将孟珍拉回马车里,便对坐得最靠近他的夏侯芊说:“你会控马吧?从窗户上过来,替我驾一阵马车,我好把你朋友救回来。”
    谁知夏侯芊像吓傻了一样团起身体,根本不理他。
    夏侯蕙怯生生地回头说:“我会,可是我不能动,不然她们该掉下去了。”
    燕骁飞于是把那个车夫丢进来替她。
    夏侯蕙很快从后窗户爬出来坐在燕骁飞身旁,接过缰绳时两人难免手指相触,她立刻涨红了脸颊。
    “你乖乖的,驾车驾得好回去后我请你吃好吃的,就我们两个人。”燕骁飞半开玩笑半认真,他知道夏侯蕙对自己的小心思,随口拿来当诱饵让她更用心尽力。
    蒋沁清楚燕骁飞对夏侯蕙无意,因而看不得他哄骗小姑娘,不耐烦地喊道:“三表哥,你别磨蹭了!我坚持不住——啊!他们追上来了!”
    骑马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陶三,他手里举着大刀砍下。
    燕骁飞从窗口跃进来,团身一滚,在车门边半蹲起身时正好被迎面溅了一脸鲜血。
    蒋沁同样被殷红的血喷溅了一头一脸,手里抓着半截断肢全身发抖,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他们两个人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些追赶他们的人全都停了下来,团团围住趴在地上、断了一只胳膊的孟珍。
    夏侯芊抱着头发出凄厉的尖叫。
    只有夏侯蕙什么也不知道,一双小手死死握住缰绳,全神贯注地赶车前进。

第六十章:义气

    孟珽醒来时,头脑一片空白帅气十七弟,乖乖卧等爱。

    角落里点着一盏灯,借着幽幽的烛光,可以看清楚自己躺在马车车厢的侧榻上。

    为什么会在这儿?

    孟珽撑着手肘坐起来,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引起剧烈的头痛,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身为男儿自幼受到的教导不允许他呼痛,只是双臂抱头,咬着牙默默地承受。

    蒋沁捧着一只粉彩茶壶登上车。她臂上的伤口已包扎过,白布上渗出点点血迹来。掀起车帘见到孟珽蜷在地上,慌乱地把茶壶撂下,连声问:“孟大哥,你怎么了?”

    孟珽撑过那一阵痛,苍白着脸抬起头看她。

    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

    “我们现在在哪儿?大家都平安吧?”他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么晚还不进城去?”

    车窗上的帘栊是纱制的,虽然看出去模糊不清,却也能够分辨白天黑夜。

    蒋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跪坐在地上,低头敛目,执起茶壶又放下,膝行几步到榻旁,拉开座位下面的抽屉,找出一只配套的茶杯,重新捡起茶壶倒了水进去。

    “孟大哥,你先喝杯茶吧。”

    孟珽昏睡了整日,滴水未进,确实觉得口渴,便接了茶盏过来,轻吹几口,仰头饮尽了。

    蒋沁见状,就着他的手又倒满一杯。

    这回孟珽却不喝了,捧着那杯茶重又追问先前的问题。

    “我们逃脱了那群人,本来是要进城的。”蒋沁支支吾吾、避重就轻地说,“可是临到十里亭附近时,才发现根本不能通行。原来昨天半夜时有大批流民冲击城门,被京营的人尽数剿灭了,但因为担心还有余党未清,所以城门不开,并以京郊十里内外为界,划开三片区域分别搜查,除执行任务外任何人等不许通行。幸亏姑丈掌管京营多年,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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