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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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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宛心知自己留下来只会拖累他,便也什么都没说,一切听从他的安排,只是考虑到日本还有姜斐然的存在,故提醒道:“据我所知,大天势力不容小觑,你现在和他为敌,姜斐然也与他为敌,而看大天的态势,好像要在日本扩张一样,势力已经完全渗透进来了,所以如果现在你和姜斐然各自为战的话情况会不利于你们,倒不如你们暂且联起手来,等他日灭了大天,你们两方再做打算。”
  南宛的这招计薄黎也想到了,他正打算这么做,毕竟目前先灭了大天是他的首要之举。
  “没看出来,你还有点脑子。”薄黎赞许地笑了一声,转身招呼下属启程。
  走之前,薄黎承诺会还给她一个完好无缺的一青,另外把小白也送回了国。
  这次离开,南宛没再找小姨道别,她想着,反正以后还会回来的。
  这次回国很顺利。
  飞机降落闵安国际机场,薄黎带着南宛坐上一辆由平四开来的车。
  平四这大半年来都跟着徐玄明在金沙和三德村度假村做事,此次听说黎爷要回来,立马请缨要去接机。
  现在真的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黎爷,他一个大男人眼里竟有了泪意。
  在主驾上开车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盯住后车座的薄黎。
  薄黎注意到他那异样的注视,忍不住踹了主驾座位一脚,“看什么看,老子没缺胳膊断腿的,你那什么眼神儿?!”
  昔日黎爷的嚣张霸气劲儿一点都没变。
  平四觉得久违,忍不住笑了,“是是是,爷。”
  南宛也笑,薄黎的这些兄弟一个个的都很忠诚。
  “玄明呢?”薄黎问。
  “徐爷在金沙处理事务,听说爷和南小姐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说晚上要叫了弟兄们给您办洗尘宴。”
  “办什么,改天吧,今晚我回去薄家。”
  他回闵安了,虽然是送南宛回来的,但到了自个儿家门口,好歹要回去见一眼自己的妈。
  这半年来,李恒宜可没少念着他。
  他没坐牢这事儿,就薄国阳一个人知道--当初他所有人都瞒了,但他知道肯定瞒不过薄国阳,薄国阳比谁都精明。
  所以当初他才会那么决绝地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平四,我回来这事儿先别对人说,时机还不到。”他叮嘱平四。
  除了自个儿的弟兄,这满城的百姓都还以为他薄黎在监狱里蹲着呢。
  “爷,您放心,我们办事,绝对安全着。”平四一脸忠诚。
  车子在鹿苑门口停了下来。
  平四对薄黎道:“爷,这时候鹿苑里都没什么人,您不用担心会遇到什么熟人。哦,对了,去年年底,沈家老爷子也去世了。”
  薄黎闻言面上没什么表情,南宛却抬起了头。
  她还记得沈爷爷,那位老人家是一个书法爱好者,曾经在她去沈家相亲的时候带她看过他珍藏的宋徽宗赵佶的瘦金书千字文。
  沈爷爷去年年底就去世了,这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进去吧。”薄黎挥了一下手。
  平四将车稳稳开进了鹿苑,又开进了阔别大半年之久的薄宅。
  透过车窗,南宛看到薄家院子里的景致都不曾变过。
  繁花硕果,掩映绿枝,似乎依旧繁荣华丽。
  李婶听到汽车的声音从主宅里走了出来,见到停在院子里的那一辆有些陌生的黑车,有些惊讶。
  “是谁?”她站在门廊前远远发问。
  南宛听到声音先开门下车。
  人一露出来,与李婶的眼神对视,李婶呆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眨了两下眼睛,“少,少,少奶奶?!”
  “李婶。”南宛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李婶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在薄家见到了离开了大半年的少奶奶南宛。
  “真的,真的是……少奶奶!”她惊呼一声,连忙跑上前来,又惊又喜:“少奶奶,真的是你,你怎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109 薄家生事

  “我从国外回来,所以来看看妈。”
  有薄黎陪着意义就不一样,南宛也不用面临太多尴尬。
  李婶倒是很吃惊,一边又很高兴,“少奶奶可算是回来一趟了,这大半年来家里就只有夫人一个人,夫人天天念叨你们。”
  她依旧习惯性叫南宛为少奶奶。
  南宛欣然接受,“妈在吗?”
  “在呢在呢,夫人在。”李婶说着就要请进南宛,又瞧到那辆安安静静停着的车辆,往车子里头张望,“车里面还有人吗?”
  未等南宛说话,车门开了。
  薄黎下车。
  黑衣,黑发,茶色桃花眼,仅一眼就让李婶惊呼出声。
  “少少少……少爷?!这是少爷?!”
  李婶惊愕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南宛连忙扶住她。
  “李婶,你别怕,这是阿黎。”
  “怎么,怎么是少爷?少爷不是……”
  李婶泪眼失声。
  薄黎勾起薄唇轻笑,狂狞又轻佻的表情不曾变过,“怎么着,不认识了?”
  带着浓重鼻息的声音,确是薄黎无疑。
  李婶难以置信,却是捂住嘴巴红了眼圈,“少爷,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家少爷不是被关进了监狱服役?
  这才大半年呢,怎么会被释放出来?
  李婶愣愣看看薄黎,又愣愣看看南宛。
  南宛道:“说来话长,趁着今天鹿苑没人,我们看看妈就走,先进去吧。”
  李婶听了惊醒过来,一抹眼睛急忙把他们请进了客厅。
  她走在他们身后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背影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心酸又欣慰。
  她家的少爷自小就是夫人的心头宝,直到二十二岁之前都活得顺风顺水,偏偏那两起莫名其妙的杀人案几乎毁掉了他们少爷。
  去年下半年到现在,薄家就没一天快活过。
  首长亲自断绝了和少爷的关系,夫人在刚开始那一个月天天以泪洗面,薄家就跟笼罩了阴影似的沉闷沉闷。
  隔壁两家平日里看着和和善善的,可遇了事比谁都绝情,尤其是穆家的那对母子,把丁瑶瑶迎进了门,那丁瑶瑶先前在薄家受过委屈,这会儿天天来薄家冷嘲热讽,差点没把李恒宜给气死。
  李恒宜真的是不开心,天天想念她的宝贝儿子,偶尔也会想一想离开薄家的南宛,其实她一直觉得当年那事儿有些不对头,但薄国阳只字不提,所有人都只字不提,李恒宜就算想问也无处问起,因而心里憋得慌,脾气便也暴躁许多,见什么都不顺眼。
  这会儿,她正坐在客厅里翻阅杂志,南宛和薄黎进去的时候她头也不抬并一脸不耐烦地唤李婶:“李婶,你去哪里了?不是叫你去看看外头是不是有人来了,怎么去那么久?”
  “怎么着,就这么一会会儿功夫就生气了?太后您的脾气见长。”一个带着浓重鼻息的声音接了她的话。
  李恒宜愣住。
  猛地抬头,当她看到跟前站着的薄黎和南宛,整个人都呆住了。
  “妈。”南宛笑着唤了一声,“我们回来了。”
  李恒宜手里的杂志“啪”一声滑落在地。
  “阿黎!”
  “妈,好久不见。”薄黎挑起那道横着微龙疤痕的眉毛,手指齐眉飞出,给了李恒宜一个眯眼飞吻。
  李恒宜顿时从沙发上跳起来,扑上前一把抱住了薄黎。
  她一个劲儿地摸他后背、后颈、头发,最后手指触动他的脸,她眉头一皱,眼泪掉下来。
  “你这死孩子,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和你父亲闹翻?阿黎,你知不知道这大半年来妈心里的难受?你们父子两是想把我逼疯才罢休是吗?”
  她初见他出现在自己眼前,除了震惊之外只有满心的辛酸难过,还有一丝恐惧。
  她恐惧她现在看到的儿子是假的,她害怕这一切不过只是她午后的一个美梦,当她眼睛一睁他就又消失不见了。
  这半年来她不是没有去见过他,可是每一次都被他拒见,她那个时候心里恨啊,恨不得不认这个没良心的儿子了,可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怎么舍得?她如何舍得?
  所以她只能怨自己,怨薄国阳,恨赵云芝。
  “你这死孩子,你知不知道妈的心里都快痛死了!这半年来,妈哪一天睡过安稳日子?妈心里头……痛啊!”
  李恒宜摸着薄黎的脸不住掉眼泪,看得李婶也来了泪意。
  南宛心里头叹息,这大半年,最难过的莫过于李恒宜这个做母亲的了,难为她一切都还被瞒在鼓里。
  薄黎锒铛入狱对李恒宜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如今薄黎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也是对她的一个大“打击”。
  “先别哭,妈,别哭。”薄黎伸手抱住李恒宜,轻拍她后背以示安慰,“没事儿,您看儿子,没事儿,哭啥?”
  “你这么害你妈,你还不许你妈哭一会儿?”
  李恒宜又哭又笑,伸手轻锤他一下,回过头看到站在一边的南宛,终于问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于薄黎出狱的事儿她固然很高兴,但是这也很不和常理,更何况当初可是薄黎自个儿强行解除和南宛的婚约,可现在他们怎么会一起来到她面前?
  李恒宜再次深刻意识到,当初赵矜自杀那事儿有一个谜团。
  对于李恒宜的疑惑,薄黎解释得很简单:“当初我并不是去坐牢,而是假借坐牢的事去了国外做一桩生意。”
  “所以你是一直在骗妈?”李恒宜难以置信极了,目光落到南宛身上,“阿宛,你也跟着他一块儿瞒着我?”
  “不是,妈,我也是刚知道阿黎的事儿。”
  “妈,南宛她不知道。”薄黎摆摆手,“您别这样看南宛,我连她一块儿骗了,你们谁也没告诉。”
  李恒宜有些生气,“你这死孩子怎么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就算是假的,你怎么不跟妈商量一下?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声在闵安算是彻底的毁了?你知不知道外头那些人都在怎么说你吗?你忍得,我告诉你,我忍不得!”
  一说起这事儿,李恒宜就气得不得了,伸手朝外头一指,愤愤不平:“尤其隔壁那一家,穆流娶进了丁瑶瑶,那个姓丁的女人倒好,整天仗着自己是穆流的媳妇儿,来我门前奚落我,跟狗皮贴药似的赶都赶不走!你不知道有多气人!”
  “您跟她计较个什么劲儿。”薄黎拉下她的手指,拥着她坐下沙发,“隔壁那家,我迟早不会叫他好过的。”
  他这次肯回薄家,除了送南宛回来之外,还有就是为了探一探沈穆两家的底。
  他要除去他们。
  “阿黎。”李恒宜脑子转得快,再度回想起当初薄黎被赶出家门时的种种事迹,怀疑道:“当初那事儿,你没坐牢,你爸其实知道的吧?”
  薄黎这次回答得实诚:“兴许是知道的,您也知道,薄首长为人精明。”
  李恒宜听了沉下了脸,“你们全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
  当她那时候听说薄黎要坐牢的时候她哭得都要昏死过去了,就薄国阳一个人淡定得像什么事都没有,感情那时候薄国阳就已经看穿了一切,就她一个人傻,什么都被瞒在鼓里!
  视线一转,她又看到南宛手上和薄黎手上的钻戒,心里一咯噔,“阿黎,阿宛,你们又在一起了?”
  “这不摆明着吗?”薄黎挑了挑眉。
  李恒宜真的被气到了:“你们……”
  薄黎连忙搂住她肩膀给她消气儿,“我和南宛也就最近重逢的,真没骗您,您别发脾气。”
  李恒宜只得在他肩头打了一下,又拉过了南宛的手,不住抚摸南宛手上的戒指,“阿宛,既然阿黎又回来了,你……”
  “妈,我不能在这里多留,今天看过了你我就会走。”薄黎打断李恒宜的话,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我这次回来是过来办事的,而且我的事没多少人知道,隔壁那几家都还不清楚,所以我等一下就会走。”
  李恒宜听了愣了一下,随即满脸失望。
  “又要留下妈一个人?”她拉紧了薄黎和南宛的手,“阿宛,你也要走吗?”
  “南宛也得走,她也不能陪着妈。”薄黎很坚决。
  南宛本身也有危险,一来薄家并不能很好的保护南宛,二来他也不想南宛把危险传递给李恒宜,所以他打算把南宛送到西庄皇家武馆,目前除了他自己,唯有皇家武馆值得他信任了。
  南宛明白薄黎的意思,所以见李恒宜脸色不太好,故解释:“妈,等过段时间,我和阿黎两边都安顿好,我们就会回来陪着你,到时候我们都不会走了。”
  此刻他们回薄家,主要是想给李恒宜一个安慰。
  李恒宜见薄黎如此坚持也就没说什么,只是一定留下他们吃了个晚饭。
  这事儿李恒宜连薄国阳在内都谁也没告诉,并让李婶也守口如瓶。
  至此,李恒宜心里终于舒畅了,她的儿子没坐牢,她的儿子在外面过得好好地,她觉得一定是上帝善待了她。
  吃过晚饭,薄黎便出去和徐玄明碰面了。
  南宛留在薄家陪着李恒宜说了一会儿话。
  至晚上九点,薄家外头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吵嚷声。
  南宛转了头往外看,李恒宜面色不变,冷哼一声:“又是那个丁瑶瑶。”
  李婶进来说:“夫人,少奶奶,是穆少夫人。”
  穆少夫人。
  南宛听着这个称呼,竟觉得很感慨。
  昔日,丁瑶瑶还只是一个爱慕薄黎不得的在薄家受尽委屈的风尘里打滚的女人,如今,她成了把薄黎成功挤下去的穆家少爷的媳妇。
  天差地别,犹如戏剧。
  “李婶,把她赶走,别来我薄家门口撒泼!”李恒宜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也别惦念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家的骨肉,我确实是没什么好可怜的。”
  南宛听了心里一惊,“妈,丁瑶瑶怀孕了?”
  “怀了好几个月了,也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媳妇。”李恒宜脸上尽是嫌弃,“这种女人,也只够配穆流了。”
  南宛沉默,她还记得当初被丁瑶瑶自己撞掉的孩子。
  这才一眨眼,丁瑶瑶又怀上了孩子,这可不算老天对她不薄?
  “夫人。”李婶回来禀报,“穆夫人也来了,护着穆少奶奶,说是有事与您谈谈。”
  李恒宜霍的抬眼,眼底冰凉,“谈谈?她赵云芝有什么好与我谈的?薄国阳没怨她,可不代表我也心胸宽广不计较她伤害阿黎的往事!想跟我谈,门儿都没有!李婶,把她们统统都给我赶走!我不要见她们!”
  “妈,先等一下,云姨过来肯定是有事情的,我们就听听她要说什么。”
  “叫什么云姨,下次不准这么叫。”李恒宜听南宛尊称赵云芝一声云姨,心里就来气。
  南宛不由得失笑:“是,妈,那我们先见一见她们吧,毕竟也是很久没见了。”
  南宛心里没有李恒宜那样大的怨恨,所以她以一副平常心对待赵云芝。
  赵云芝依旧和以前一样,美丽而温婉,像一个养在高门不谙世事的贵妇人。
  她和怀了孕的丁瑶瑶一起进来薄家主宅,脸上带着笑容,款款而进。
  这是她在陷害了薄黎后第一次进薄家的门,她知道李恒宜恨自己,所以她识相的从不踩李恒宜的雷区。
  但是她再聪明再忍耐,也有沉不住气的那一刻。
  丁瑶瑶就是气得她功力自破的因素。
  丁瑶瑶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祸害,有她在一天,赵云芝永远都没法淡定下来,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纯还是蠢。
  她是真的不喜欢丁瑶瑶这个媳妇,但是她不喜欢不管用,穆流喜欢,瞎了眼似的把她当心肝宝贝似的疼着宠着,赵云芝是越看越生气。
  今天她来找李恒宜,纯粹是为了丁瑶瑶的事儿。
  丁瑶瑶怀孕已经六月,肚子已经很大了,走路略微有些不稳,得有人在旁边搀扶着,但赵云芝不管她,独自走在前头。
  等到了薄家客厅,赵云芝还没说话,眼神先落在了陪着李恒宜坐在沙发上的南宛,她面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阿,阿宛?!”
  李恒宜瞥见赵云芝面上的惊诧,嘴角轻微一勾,露出一个显而易见的冷笑:“怎么,这世上居然还会有令穆夫人惊讶的事情?”
  南宛朝赵云芝点头微笑:“穆夫人。”
  笑容完美得叫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赵云芝呆愣了片刻,眼神狐疑地在南宛身上转了一圈后,不动声色试探:“阿宛啊,真是叫云姨惊讶,我之前听说你出国去了,怎么回来了?”
  没等南宛回答,大腹便便的丁瑶瑶几步冲了上来。
  “南宛?又是你这个小贱人!你怎么还没滚出鹿苑?!”
  她在薄家见到南宛的吃惊程度绝对不下赵云芝。
  赵云芝吃惊,是因为当初南宛和薄黎解除了婚约,南宛是为薄黎而存在的薄家,所以此刻在薄家突然见到南宛,赵云芝很怀疑薄黎是不是也……出现了?虽然这个猜测很荒谬--薄黎杀了人,他不可能逃脱得了法律的制裁。
  而丁瑶瑶吃惊是因为嫉妒和怨恨,她一直都不喜欢南宛,因为南宛抢走了薄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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