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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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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宛收手回来,挥舞着杆子在空气里耍了一个漂亮的回旋。
  有了金属杆在手,她心里稍微自信了一点。
  她自小学的就是中国功夫,所以把棍棒使得十分好,匕首这些利器却是差劲了一点。
  领头者吃了她的亏,自然也知道她手里的杆子不得了,故持着长刀往后退远了一些,找准了一个角度再上,手里的刀像淬了毒似的寒意生风,直扑南宛面门。
  南宛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寒气,飞快一侧身,脚下一滑,翻身滚了出去。
  领头者步步紧逼,一刀直刺过去。
  南宛早有准备,手里一直拽着的金属杆猛的斜刺里横飞出去,照准对方胸口直击而去。
  他的刀快,南宛的杆子更快,快准狠直逼他前胸。
  领头者大惊,匆忙之下不得已收回了钢刀横于自己胸前一挡,堪堪拦住了那记重击。
  南宛一击而中后急速后退,提着金属杆几步跃上了二楼。
  领头者慢她六步,正是这六步的机会让她飞快进了自己房间,锁上门,以杆子为支撑,从二楼阳台一步跳了下去。
  单膝跪地朝前滚了一米远才止住了身形。
  小白正巧回头,见南宛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稍稍一惊,但见她相安无事又松了一口气。
  挥刀隔过一个攻击,她想近到南宛身侧护着,南宛朝她打了个手势一喊:“冲冲冲,朝前冲!我们冲出去!”
  话落,她闪身进了打斗的场地,手中杆子舞得虎虎生威,在身躯四周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护圈,致使敌人无法穿透过这道防线。
  小白和一青持刀退了过来,一路护在南宛身侧跟着南宛打通的一条突破路朝外走。
  好不容易到了郑家大门口,那个领头者赶了过来,一青扑上去挡住他。
  南宛的杆子一晃,被一把斜刺过来的刀破了阵形。
  黑衣人再度一拥而上,南宛和小白被他们围在中间费力抵挡他们的进攻,一青在最外面单独与领头者交缠。
  两方人马打得不可开交。
  虽然南宛三人武力值不弱,但到底寡不敌众,不过二十分钟,他们渐渐落了下方。
  领头者反手一刀割过去,一青手臂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没等反应过来,对方一脚踢来,正中他心窝,他往后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领头者眯起眼睛一刀就要对着一青胸腔落下。
  “哥哥--”小白大叫。
  南宛心里一惊,不及思考挥臂抡过了自己手里的金属棍。
  棍影在夜空里划过一个闪亮冰寒的点,像暗器似的直攻领头者的后背。
  领头者感受到背后凛凛的寒风,顿时收手往左一避。
  棍子擦着他衣袖落入了前面一米远的草地里。
  一青抓住机会猛一滚身,从危机圈里一滚而出。
  小白挥开面前刺过来的长刀直朝一青扑去。
  南宛弯身躲过一把尖刀,身子急速往后退开。
  时间已经快接近凌晨三点半了。
  他们这一轮已经差不多耗掉了半个多小时。
  对方和南宛都已经感到不耐烦了。
  而眼下为了救一青,南宛和小白分别被这群黑衣人隔开,孤立作战的她们更加感到吃力。
  小白有武器在手,勉强还能抵抗一阵子。
  南宛失了金属棍,赤手空拳之下很快就失去了上风。
  两把钢刀前后逼过来,顿时堵得南宛前后都失掉了退路。
  第三把长刀横过来,她举起手来一动不动了。
  被俘虏了。
  她被制服的后一分钟,小白和一青也被架住了。
  领头者长喘一口气,挥了一下手想让下属快速带着他们上车离去。
  前方忽然亮起两道强烈的远光灯。
  那车开得飞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跟前,大天势力甚至来不及将南宛三人压进车里。
  而随着车辆的近前,他们意外发现来的不止一辆车,而是一列浩浩荡荡的黑色车队。
  领头者敛起眉目,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持刀待发。
  南宛朝那车队看了一眼,隐约猜到了来者是谁。
  她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确实,此次来的人便是姜斐然和他的下属。
  车子猛一停下,所有车门便被打开了,整齐划一的黑衣使者持枪下车,快速朝前围住了还没来得及走的大天势力。
  那车阵里打头阵的车上最后走下来一个穿白衬衣的温雅而孱弱的男人,一下车他就咳嗽了两声,身子在这微凉而弥漫浓重血腥味的夜风里微微摇晃了一下。
  领头者见此禁不住冷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病秧子!”
  姜斐然抬起脸来,眉眼间浸着一贯的苍白病意。
  他掩住嘴巴咳嗽,语声冷漠:“果然是叶千眉的爪牙,可真是深藏不露,一路跟了我这么久,我竟没有发现。”
  “病秧子,惹了我们帮主,就要知道迟早有一天会付出代价。”
  “代价?”
  “你的代价可不就是她!”领头者手向后拽过南宛,一点都不客气地抓起了南宛的头发。
  南宛被迫抬高了脸,领头者将一把血淋淋的钢刀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姓姜的,这可是你的心头宝吧?如果不是,你怎么会大晚上从东京赶过来?可真是难为你这么一个病秧子了!”
  他受了命令,带了一批心腹偷偷跟随姜斐然入了日本境内,本来是想找机会刺杀的,谁知道昨天看到了姜斐然和一个女孩在茶楼里喝茶。
  消息一回禀,叶帮主便指定他们活抓那个女孩。
  果不其然,这个女孩对姜斐然很重要,他们押对了宝。
  “我劝你们一句,最好放了她。”姜斐然眼底冰冷,“如果你们执意要因为我而伤害她,你们绝对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夜色依旧很黑,空气里似乎起了淡淡的薄雾,氤氲着漫过了众人。
  南宛突然觉得很潮湿,脖颈处湿热湿热。
  姜斐然猛地冷喝:“住手!”
  他看到对方用刀割开了南宛颈边的一点皮肤,红色的血顿时流了出来。
  那样鲜艳的红色,看得姜斐然瞳孔一缩,眼底尽是骇然。
  小白和一青也急白了脸。
  领头者冷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这个病秧子快还是我的手上的刀快。”
  他微微用力提起了南宛的后颈,南宛朝前一倾,他又用刀横在南宛腰前。
  锋利的刀面对准南宛的腰,距离不过三公分。
  他稍稍一动,那刀就会横着剖开南宛的腰身。
  “姓姜的,从现在开始,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选择,你也只有五分钟的机会,如果你的人能在五分钟内胜了我的人,我便不杀她,要是你们胜不了,我就一刀割过去给她拦腰斩断!”
  这话说的狠辣,姜斐然皱起了眉头,连声咳嗽。
  南宛听着那回响在夜色里微微痛苦的咳嗽声,心里叹息,“姜斐然,姜斐然,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姜斐然面色苍白,强制微笑,尽量安抚她的情绪,“没有事的,阿宛,你别怕,没有事的,我会救你。”
  “如果我死了,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小叔叔、小姨,还有薄黎……”
  “不会的,阿宛,你别说傻话。”姜斐然皱眉打断她的话,“你等我救你。”
  话完,眼神转了犀利。
  “所有人等,听我命令,全员狙杀!”
  令声一下,他身后的黑衣人鬼魅般行动了。
  大天势力的门徒迎击而上。
  又是一波杀戮。
  姜斐然站立在原地不动,眼神直直盯着南宛流血的脖子和那把垂在她腰部前方的长刀。
  大天势力人少,姜族人多。
  不过一刻钟,形势就已经很清楚了,姜族完全压过了大天。
  大天的领头者却丝毫不动,冷笑:“姜家果然名不虚传,手底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姜斐然从他的话里明白,他只是在试探他门下的实力。
  他不说话,只是剧烈地咳嗽起来,手指拂过自己衬衣的袖子,掩住了嘴巴,脸色因为咳嗽而变得苍白极了。
  领头者更加不屑:“真是一个窝囊废,不知道这样一个没用的人是怎么坐上家主这个位置的!”
  他狞笑着,手指一动,长刀便要割过南宛的腰部。
  南宛看着眼前不远处的一直咳嗽的姜斐然,忽然微微一笑。
  笑容里,小白和一青惊恐大叫:“南小姐--”
  姜斐然咳嗽着手掌一翻,在长刀要切上南宛腰迹的那一刻倏地弹出一颗银质袖扣。
  那枚袖扣带着月光的冷意和坚硬“咻”一声划喧嚣的夜色撞上大天领头者的刀面。
  “叮”一声长长的金属器鸣声。
  那枚袖扣竟然带着强劲的力道直直弹开了领头者的刀。
  余劲凶猛,弹得领头者手掌一麻,差点握不住刀柄。
  而就是这分神的空当,南宛猛一转身切掌挥开了他的禁锢。
  她的身形极快,等领头者反应过来伸手一抓,已经抓了空。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她和姜斐然共同行动的同时尚且被黑衣人牵制的小白、一青也动了。
  几招下来,他们双双脱了身,从不利的一方刹那转变成有利的一方。
  “阿宛,你没事吧?”姜斐然张开双臂接住急速扑过来的南宛,见到她流了很多血的脖颈,心里一疼,“流了很多血,先止血,其他的都交给我。”
  “南小姐。”小白抢上前从姜斐然手里扶过了南宛,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松了一口气,“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包扎一下就好。”
  南宛伸手一摸脖子上的血,不知道是不是伤得时间过长,血色竟有点发黑。
  “我没事……”话一出口,她便觉得眼前一黑,腿脚一软,差点朝前跌倒。
  小白赶紧扶住她,“南小姐,南小姐,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头晕,可能失血过多了。”南宛摇了摇头,从身上撕开一块布料沾了一点脖子上的血再细看。
  衬着路灯的光芒,她依旧看到那血是红中带黑的,隐隐透出一丝诡异感。
  她突然想到之前那个大天领头者击杀第一波黑衣人的时候都是促使敌人一刀致命的。
 
☆、105 再度受袭

  刀上有毒?
  这个念头在南宛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时候她朝前趑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小白和一青左右扶住她。
  “南小姐,你怎么了?”小白看出点不对来,“这血怎么止不住?没有割破大动脉应该不会流不止……”
  “我得马上去趟医院。”南宛毫不犹豫地叫过姜斐然要离开。
  姜斐然担心她伤势,留下阿狼督办和大天的事宜后遂先送南宛去了医院,随身另带了两个下属。
  南宛在路上便有些精神不济,等到了医院头一垂,彻底晕了过去。
  姜斐然大惊,抱起她就往急诊室冲。
  小白四人紧跟其后。
  医生检查后发现南宛的伤口并无异样,只是注入了一点令人昏睡的洋金花。
  南宛只要睡一觉就没事了。
  姜斐然等人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天就要亮了,故几个人在医院病房里稍事休息了一会儿。
  至凌晨四点四十分,阿狼打电话给姜斐然称他们歼灭了大部分敌人,逃脱了几个。
  姜斐然听了让阿狼派人在东京和神户两地进行防御和搜索。
  一青休息了一会儿给皇信发了消息,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他,让他不必担心。
  小白在一名姜族下属的护送下再一次返回郑家,处理了郑家昨晚留下的狼藉状况后又向回来的郑瑜说了一声南宛有事出去了。
  等所有的后事都清理完,南宛才醒了过来。
  彼时清晨六时许,天光大亮。
  病房里只守着姜斐然一个人,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衣,正对着窗户削苹果。
  天光映着他的皮肤很白很白,垂下的眼睫纤长乌黑,眼睛微微一动,睫毛便像沾了雨露似的刷过一道晶光。
  总是孱弱病态的男人,此刻竟透出一种格外健朗的清和感。
  他削苹果削得很认真,完全没察觉到病床上的人已经转醒过来。
  南宛盯着他看了很久,眼里渐渐浮起泪光。
  不是他。
  一直在她梦里反复出现的白衣少年不是他。
  她叹息着,感觉着,因为在她昏迷中再一次做到了那个梦。
  不知道是不是她脖子流血了的缘故,她梦到了一场带着血腥味的杀戮。
  好像谁杀了人,鲜血溅出来,染红了那袭白衣。
  然后她惊醒过来,看到了姜斐然背对着她的那个白色背影。
  很像,却并不是。
  她收敛起心里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
  姜斐然听到她这小小的动静,削苹果的手一顿,猛地回首。
  他对上一双乌黑清冷的眼睛。
  “阿宛,你醒了?”他将手里的东西一放,连忙坐到她床前,伸手便探她额头温度,“怎么样,你有没有舒服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宛摇摇头,“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脖子,有些疑惑,“我没中毒?”
  姜斐然轻笑,“傻瓜,怎么会中毒呢,你没有事,医生鉴定说你没事,你觉得头晕昏迷只是因为他给你抹了一些催眠药。”
  他把她扶起来,倒了一杯水给她,“你先喝点水,等一下我叫人拿早饭给你,吃了早饭再吃点苹果。”
  南宛依言喝了一口水,抬头见小白和一青不在,问:“其他人呢?都没事吧?”
  “没有事,都没有事,你的朋友我让他们休息去了,昨天大家都累坏了。”
  南宛仔细瞧着姜斐然,看到他明亮眼睛底下的一抹乌青,“你没睡吗?”
  “睡了。”姜斐然笑得温暖,“你别担心我。”
  南宛见他如此也不拆穿他,只问:“事情怎么样了?”
  “都处理好了,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你别担心。”
  “大天?”
  “是的,大天,真抱歉,阿宛。”
  南宛沉默了一会儿,“姜斐然,不止是大天。”
  “什么意思?”
  “昨天袭击我的并不只有大天的人,还有另外一拨黑衣人,并且在大天之前潜入了我的房间想要杀了我。”南宛记得很清楚,昨晚一共来了两批人,“在我们和第一批人周旋到一半的时候大天才参与进来,他们先杀了第一批黑衣人,后面才开始要抓我们。而且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批人是想要直接杀了我,而大天的人是想活抓我。”
  南宛说完,姜斐然皱起了眉头。
  除了大天,还会有谁想要对南宛痛下杀手?
  按理说,应该是没有别人了。
  “那是些什么人,身上有些什么标志,阿宛你看清楚没有?”
  “不知道,完全没有办法推断,只是他们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亚洲面孔,身手很有技巧,但也不是很高明,像是被聘请来的杀手。”
  姜斐然再度皱了一下眉,心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南宛见他表情古怪,询问:“你知道是谁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放心,我会去查的,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他快速笑了一下,叫人送来早餐。
  小白和一青也进来了,见南宛相安无事都松了一口气。
  吃完早饭,南宛便带着一青兄妹回了一趟郑家和郑瑜道别,随后去了机场。
  姜斐然派了两个人保护南宛,自己回了一趟姜府。
  正好是下午,周氏端庄坐在客厅里等他。
  见他安然回来,周氏松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斐然,回来了,没事吧?”
  “我没事,阿宛也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周氏心里叹了一声,伸手招呼姜斐然坐到自己身边,又叫佣人去把点心端上来。“我叫人给你做了一点玫瑰糕,还煮了一壶锡兰红茶,你坐下来吃点下午茶,休息一下。”
  “母亲。”姜斐然按住她的手仔细盯着她的脸。
  他的母亲一直是一个优雅温和的人,虽然谈不上大慈大悲,但绝对是一个心怀善意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很聪慧的女人,姜斐然一直都很尊敬她。
  周氏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稍显不自然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有,母亲一直都很美。”
  “你这孩子……”突然听到一声夸赞,周氏禁不住低头笑了。
  “在我心里一直都美丽的母亲,我真的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做一件丑陋的事情。”
  姜斐然的眼神骤然一沉。
  周氏面上的笑意僵住了,“斐然,你说什么?”
  “母亲从小就教导我我们虽然一直居住在日本,但我们从骨子里就是一个中国人,除了那残忍的家规,我们都要恪守作为一个中国人的美好品德。老子曾说,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这也是母亲教导给我的,对于亲朋友好友绝不背叛杀戮,就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般,我们绝不滥罚一个姜族门徒,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撑起了姜家的门楣和权力。”姜斐然的面色愈显苍白,眉间透出深深的倦怠,“但是为什么一向以善自律的母亲,要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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