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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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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宛和李恒宜的脸色也很是尴尬。
  常言道做人要会看眼色,可偏偏叶繁是一个脱离世俗的人,怎么反叛气死人怎么来。
  赵云芝反应过来,笑着打圆场,“你们看,一时间聊得高兴我都没给你们上酒饮,都要喝点什么,我让吴妈去取。”
  说罢,又去唤吴妈,“去将我珍藏的八十年代的红酒拿过来,另外打个电话给少爷,问问他什么时候带客人过来。”
  一直没说话的沈世旭突然道:“小繁妹妹的话可能有些不对,我妈和阿宛的妈妈是朋友,所以阿宛和阿黎订婚前来过我们家。”
  南宛诧异地看向沈世旭,沈世旭朝她温温一笑,又问沈母,“是不是,妈?云姨,您别误会。”
  沈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是啊,我和阿宛的母亲是朋友。”
  李恒宜和叶氏同时松了一口气。
  席间气氛总算缓和了许多。
  薄黎收回了要杀死叶繁的冷眼,朝沈世旭意味深长的一望--这个沈胖子,可真会做好人。
  “世旭哥哥是哥哥。”南宛道。
  哥哥?薄黎冷冷扫了她一眼,这称呼可真是够掉一身鸡皮疙瘩的。
  “我就说呢,小繁误会了阿宛和世旭的关系。”赵云芝见吴妈朝自己打了个手势,笑意深邃地站起身来,“正好,阿流回来了,晚宴要开始了。”
  薄黎和徐玄明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转头向厅门。
  两道脚步声从门边传来。
  大门打开,率先走进来的是穆流,微卷的头发,颀长的身姿,笔挺的白西服,无一不散出一股白兰花似的儒雅气质。
  他微微笑着,在餐厅口站住了脚步,伸手引导身后的人走上前来。
  那是一个女子,和穆流一样微卷的长发,瓜子小脸,脸上带着娇俏的笑容,身上一袭白色抹胸小礼服,很好衬出了娇小又玲珑的身姿。
  一个漂亮又俏皮的女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很会笑,和瓷白寡淡的南宛是两种人。
  “有没有搞错!”叶繁睁大了眼睛叫了起来。
  徐玄明也脸色一变,慌忙去看身边的薄黎。
  薄黎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茶色瞳孔倒映出面前女子娇俏的身影,逐渐缭绕开迷蒙的白雾,像荒野突然起了风。
  他惊讶地笑了起来,但笑意只是一瞬,白雾弥漫的眼底骤然间升腾起锐利寒光。


☆、080 原来我也爱他

     穆家餐厅垂吊的水晶灯折射出的白光明亮刺眼极了,在那一刻清清楚楚映照出了白裙女子的脸。
    明艳亮丽,巧笑倩兮。
    除去南宛,在座的鹿苑所有人都对她突然的出现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表情。
    “呦,这不是赵矜。”叶繁先反应过来,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她的口气鄙夷极了,“之前听说病得很严重,送出国静养了,我还以为咱们八百年都不会有来往了,谁知道今天居然见到了你,云姨可真是别出心裁,给了我们这么大一个惊喜。”
    赵矜。
    姓赵。
    南宛看向赵云芝,赵云芝见到穆流和赵矜回来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矜矜,阿流,过来这里坐。”她朝他们招手,身边正好空着两个座位,“之前没有跟各位说,我今晚还请来的客人就是矜矜。”
    “各位阿姨好,我是矜矜,好久不见了。”赵矜是一个明媚的女子,提裙而上的时候微微俯身,得体地朝在座诸人见了礼。
    穆流极其宠她,跟她一起入座的时候体贴地在她身后扶了她一把,还为她拉开了座椅。
    抬头之时,他面对薄黎笑意浅浅,“阿黎,矜矜回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赵矜回来,薄黎为什么要高兴?南宛狐疑望向薄黎。
    薄黎面色不变,冷漠勾动嘴唇,“赵矜是谁?”
    他的眼里隐藏了波动的暗流,一色暗晦,那般炙热又冰冷。
    赵矜对上他无波无痕的眼神,心里沉重一颤,突然看到了他身边坐着的南宛。
    这个女生,看起来沉静又寡淡的女生,就是薄黎的未婚妻?
    赵矜突然觉得很可笑,嘴角一勾,却是露出了温婉的笑容,“黎哥哥不认识我了,我却是一直记得黎哥哥的,还有玄明哥哥,世旭哥哥,小繁。”
    她一一点了名,目光也顺势望过去,最后落到了南宛身上,笑意更深,“还有这一位小姐,我好像没见过呢。”
    她的话里藏着一股莫名的敌意,别人感受不到,南宛感觉到了,她清楚意识到这个刚出现的赵矜正以一种“前辈”的态度俯视南宛这个刚来鹿苑的“新人”。
    “我叫南宛。”南宛挺直了脊背朝她微微一笑,不张扬,笑意里的冷静却足以回击赵矜无声的挑衅,“薄黎的未婚妻。”
    “啊,黎哥哥的未婚妻,失敬了。”赵矜歪头吐了吐舌头,“看起来年纪很小呢,是妹妹哦。”
    她只比薄黎小两岁,今年二十七,因而年岁上的稍长让她也对南宛生出了一股优越感。
    叶繁也敏锐察觉到了赵矜对南宛不易察觉的下马威,心里冷笑一声,果然赵矜是来者不善。
    “是呀,赵矜你老了,可不比南宛年轻了,不止相貌上,还有心态上,果然是人都会老的。”叶繁凉凉讽刺。
    赵矜对她的挖讽一笑置之,“小繁你是一点都没变,嘴皮子还是那么不饶人。”
    叶繁翻了个白眼。
    吴妈开始上菜,诸人动筷。
    赵云芝与李恒宜等人谈笑间,互相给自家小辈布菜关照。
    沈母闲时问起赵矜旧事。
    赵矜是赵云芝的内侄女,虽然不像叶繁似的从小跟着薄沈徐穆四家的小子在军区大院长大,但七年前因为来闵安游玩而住过鹿苑一段时间,和四家的小子、叶繁都是旧识。
    七年前,薄黎出事,赵矜突然重病,随正好举家迁往加拿大的穆家一起出了国。
    如今赵矜突然回来,众人虽然吃惊,但也觉得正常,想必是这次跟着赵云芝和穆流一起回来的。
    “其实矜矜的病早就好了,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学小提琴,这次她跟我们回来是想在国内举办一次小提琴演奏会。”赵云芝说起往事眼角就带着喜悦的笑,“以前我们还没搬出鹿苑的时候矜矜经常住我们家,所以不仅和阿流感情好,还和阿黎、世旭、玄明玩得很好。只是现在隔了这么多年,我看他们之间的感情没以前那么好了,真是可惜。”
    “是啊,阿黎还有了未婚妻。”穆流笑眯眯看向南宛,“阿宛是个好女孩,阿黎有福气。”
    赵矜听了咯咯一笑,打趣薄黎,“黎哥哥和阿宛妹妹结婚,会请我的吧?”
    薄黎往嘴里夹进一口菜,细嚼慢咽,不理会赵矜。
    赵矜见得不到回答转而去问李恒宜,“恒姨,是吧是吧?我虽然走了那么多年,但我和黎哥哥是好朋友呀,是不是是不是?”
    轻轻的笑声,像是在撒娇,听得沈母和叶氏都忍不住目露慈祥。
    云芝的这个内侄女啊,一直都是这么嘴甜活泼,让她们见了心情很好。
    南宛突然觉得这菜吃下去味如嚼蜡,动了一下筷子,干脆拿碗去盛汤,薄黎见状按住了她的手。
    南宛抬头,“你干嘛?”
    “我来。”他亲自给她盛了一碗冬瓜排骨汤。
    那一厢,李恒宜不紧不慢地回答赵矜:“矜矜啊,虽说你当年是生病,可就算去养病了,好歹和我们说一声,现在回来也是,怎么一声不响的,恒姨都没个准备。”
    李恒宜喜欢赵云芝,却不见得喜欢赵矜。
    当年薄黎和赵矜之间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从见到赵矜出现到现在,她一直未表现出太喜悦的情绪。
    这一番话,也说得不喜不怒。
    得不喜不怒。
    “恒姨,矜矜也是情况所迫。”赵矜依旧巧笑倩兮,“您知道,矜矜可是很喜欢恒姨的。”
    她甚至想过要做李恒宜的儿媳。
    要不是七年前那件事,她现在或许已经跟薄黎结婚了,何必需要像现在这样,依靠着姑姑的宴请才能重回鹿苑。
    李恒宜仔细瞧了两眼赵矜,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矜矜啊,我和你姑姑是很好的朋友,上回我们家阿宛初见你姑姑,你姑姑就大方送了阿宛一对玉镯,你看,你突然回来,我也没备什么礼送你。”
    “你这么一说,我们也没备什么礼。”叶氏附和,“不过矜矜啊真是个好孩子,我一直喜欢,比起我们家的小繁,可让人省心多了。”
    “啪”一声,叶繁一下子摔了筷子,“得了,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随便一抹嘴巴,她飞快离了席,叶氏和徐玄明拉都拉不住。
    正好,徐玄明也嫌多了个赵矜而觉得这个晚饭吃得很奇怪,以去找叶繁为由也离了桌。
    “玄明哥哥还是很喜欢小繁。”赵矜掩嘴笑,明亮眸子扫过薄黎和南宛,又调侃,“黎哥哥刚给阿宛妹妹盛汤了,真是很少看到黎哥哥对谁那么好。”
    穆流闻言笑话她,“是不是羡慕了?当初谁让你生病来着。”
    “表哥,我生病还能怪我不成?当年是谁的错。”
    “行行行,是表哥的错,来,吃鱼,这鱼肉烧的不错,你最爱吃鱼了……”
    薄黎也夹了一筷子鱼肉给南宛,但鱼肉煮的太熟,筷子一夹,纷纷往下掉,李恒宜递过一个银勺,“用勺子,等一下吃完饭就带着阿宛回家休息。”
    李恒宜是个聪明人,知道赵矜突然回来不简单,也为了避免悲剧重演,她不想让薄黎和南宛多接触赵矜。
    薄黎没搭理李恒宜,凑南宛耳边小声道:“赴宴之前我对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南宛瞥了他一眼,“你早知道今天会来云姨的侄女?”
    “我知道才有鬼了。”赵矜的出场对薄黎来说是吃惊的。
    “真是糟糕的一场晚饭。”
    “你吃醋了?”
    薄黎突然调笑了一声,南宛一愣,耳后根蓦地红掉了。
    吃醋吗?她不知道,只是觉得很不喜欢赵矜,赵矜的出现对她而言是一个威胁。
    所有人都喜欢赵矜,她坐在薄黎身边反倒成了一个陪衬。
    所以她很不喜欢这样。
    而从他们的谈话间来看,薄黎和赵矜之间有一段她无法触及的过往,不管那段过往是好还是坏,她都觉得自己仿佛被赵矜挤出了鹿苑的交际圈。
    因而,她讨厌赵矜。
    晚宴过后,赵云芝并李恒宜等人继续留在穆宅喝茶闲聊,穆流和沈世旭坐在客厅里谈一些商政间的事,徐玄明还在被四处闲逛的叶繁折腾得心力交瘁。
    薄黎带着南宛走出穆宅,坐在广场边上吹风。
    夜风吹散了闷热的暑气,路灯散出的光亮足以使薄黎看清楚南宛的面容。
    “南宛。”
    “嗯?”
    “你会陪我演戏的是吧?”
    南宛听了睁大了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你这什么表情,之前不是答应过。”
    “你这是和我商量的口气?堂堂黎爷不是应该吊炸天,凡事没得商量必定听你指挥。”
    她眼里清澈,薄黎看着她看得久了,会发现她的眼睛很漂亮,很黑,黑得很明亮,而他记得赵矜的眼睛是褐色的,笑靥下像藏着另外一种情绪。
    “南宛,不管以后赵矜找你跟你说什么,你都别相信她的话,她是个疯子,所以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只能相信我,哪怕我妈和你说了些什么,你也只能信任我。”
    南宛轻轻吁了一口气,“很奇怪,薄黎。”
    “是很奇怪。”薄黎知道她在说什么,“你觉得我这个人很奇怪,你觉得我跟你说的话很奇怪,你也觉得这个鹿苑很奇怪,鹿苑里的人际关系很奇怪,但是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奇怪。”
    “卖关子?”
    “算是吧。”
    薄黎无奈一笑,七年前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水露石出。
    “那么现在呢?”南宛问。
    “如果有人问你对我的感情,你一定要告诉他们,你爱我。”
    他一本正经地说“爱”的表情很俊美,茶色眼瞳里熹光浮现,南宛心脏重重一跳,却是莫名笑开了。
    南宛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过了很久她再回想起来这一幕,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当别人说起爱的时候,你笑了,你并不是不尊重他人,而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感情。
    薄黎伸指掐住她下巴,认真凝视她的眼睛,“如果有人问我我对你的感情,我会告诉他们我爱你。”
    “假的。”
    南宛很笃定,因为他们之间有交易。
    薄黎没有应声,而是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南宛垂下眼睛,透过路灯的光影,她看到一道纤长的影子投在他们身后。
    赵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后面。
    南宛想起了他们还要演戏,所以闭上了眼睛认真回应薄黎的吻。
    静下心来接吻的时候,她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雅香,依稀有一丝熟悉,然后脑子里划过了零星的碎片,有什碎片,有什么影子一晃而过,她抓不住,只是觉得眼前白影一闪,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红。
    七年前……
    七年前她在做什么?薄黎又在做什么?赵矜呢,她又在做什么?
    一道白光蓦地划过混沌的思绪,她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薄黎正定定看着她,他朝她笑了一下,牵着她起身,“我们回去吧。”
    他们都没有回头,赵矜立在广场边上目送他们离去,眼里流转过一抹深邃光华。
    她站了很久,直到李恒宜走过来。
    “矜矜。”
    赵矜回神,转身的刹那再次笑靥如花,“恒姨,您要回家了?”
    “天晚了,你也回去吧。”
    “我送送您吧。”
    赵矜热情地去挽李恒宜的手臂,李恒宜反手一推,推开了她的手腕。
    “矜矜,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不和你说重话,但是事关阿黎,我就不会允许你再接近他。”
    李恒宜面色严谨,与薄黎相似的眸子里透出一股犀利寒芒。
    赵矜笑意一僵,“恒姨,您这话矜矜有些不明白了,是矜矜哪里做的不好惹恒姨生气了吗?还是说恒姨有了新媳妇就不要矜矜了。”
    她满脸的委屈,仿佛还和以前一样是个才二十岁的小姑娘。
    李恒宜冷笑:“你要真是个好孩子当初就不会那么对阿黎。”
    “我怎么对黎哥哥了?恒姨您是不是从别人那误听些什么了?”
    “当年那些事,我都知道,你不用跟我装糊涂。”李恒宜上下打量她,一脸的挑剔,“当初听你姑姑说你得病的时候我还是同情你的,幸好你当初生病走了,现在阿黎身边有别人了,你还是别来打扰他了。今天你也看到了,阿黎他不喜欢你,甚至不记得你了。”
    “恒姨,您在说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别装了,你当初又不是得了失忆症。看在你姑姑的面子上我不会为难你,但是你若想趁机在我薄家耍点什么自以为是的小心计,你仔细我这个做阿姨的不念情分!”
    李恒宜的底线是薄黎,谁敢触及她底线,她绝对会百倍奉还!
    赵矜对她而言只是个三十岁都不到的小姑娘,她不放在眼里,因而说起狠话来也绝不留情。
    赵矜被她说得面色一白,“恒姨真的太过分了。”
    “你知道我李恒宜的性格,所以最好安分一点,我有的是手段对付外来的狐狸精。”
    赵矜对上李恒宜犀利的眼神,忽而笑了,“恒姨果然很了不得,但是如果阿黎还喜欢我呢?”
    “年少的喜欢根本就不是爱情。”李恒宜加重了语气,“七年前你丢下落魄的阿黎独自走了,七年后阿黎东山再起,你休想再染指他!”
    “落魄?”既然说开了,赵矜也不再装腔作势,她嘲弄一笑,“恒姨您又不是不知道,七年前的阿黎根本就是一个杀人犯!您怎么能让我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我看着那样子疯狂的阿黎,我只有害怕!恒姨你要明白我是一个女生,我也会害怕的啊!你怎么能要求我以一副平常心陪在阿黎身边?”
    杀人犯,那是多么耻辱的一个字眼。
    身为杀人犯的薄黎,赵矜潜意识里就有一种抗拒感。
    杀了人的薄黎,眉上多了一道残缺,今天她回归鹿苑,走进穆家餐厅的时候再一次清晰看到了薄黎的那一道伤疤,硬生生切断了精致的长眉,给他俊美的面容增添一丝狂野和霸气。
    那一刻,赵矜是恍惚的,她多么想走到他面前问一句这些年他过得可好?但是一转眼,她看到他身边坐了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她听穆流说过,薄黎的未婚妻。
    她突然又觉得很可笑。
    七年,真正的应了那个成语--物是人非。
    “人,只有在最危难的时候才能看出真心与否。”李恒宜但愿南宛不是那样的人,“不管怎么说,赵矜你已经出局了。在我心里,你比不上阿宛,你也不应该回来。”
    *
    穆家晚宴过后,人人突然传闵安的黎爷将自己的小未婚妻宠上了天。
    一向狂霸无情的黎爷,头一次那么爱护一个女人--不仅亲自驱车去接正在念大学的未婚妻,还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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