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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个大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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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刑侦科的干警们,在王刚主持下分析案情,他们根据死者七窍出血这一现象,对吐出来的污物进行鉴别、分析,确认死者是中毒致死。那么,是自杀还是他杀呢?根据死者清晨吃过早点就去上班,发病后又挣扎着返回家中的情况判断,很快便否定了自杀的可能性。那么谁是凶手呢?他们初步分析有三个人。

    第一怀疑对象是万老太太。因为万老太太是“第一现场”的当事者。玉兰喝的牛奶是她煮的;万家婆媳不和,众所周知;而且万老太太也经常流露出“让你不得好死”的意念。这种开始出于发泄私愤的诅咒,在矛盾激化的时候,形成她的作案动机是可能的。万老太太昏死在媳妇身旁,有的办案人分析,认为象万老太太这把年纪的老人,被吓到如此程度,较为圆满的解释,似乎只能是这样:她原计划在媳妇的早点里投了毒,到药性发作,正好是在路途,或者上班时间里。但是事与愿违,当她被“扑通”一声惊起,突然发现被她投毒的人正死在她的脚下时,老太太吃不消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过度紧张,造成了她的昏厥,是不难理解的。

    第二怀疑对象是玉兰的丈夫万宝。因为万宝对妻子磕打老母亲,早就心怀不满。毒死妻子,是不是他长期被压抑了的怒气的爆发呢?而且几年来,他很少到岳母家,更不习惯搞什么“进贡”之类的事。此次则一反常态,主动提出去给岳母“进贡”。这就可能在他临走之前,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放入妻子的牛奶里,然后,当即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加上有人还反映说,近几年来,他妻子常扬言,万宝自从提为副教授后,就瞧不起她,还说她厂里的技术员李莉缠上了万宝。难道是出于情杀?大家认为也有可能。

    第三个怀疑对象,就是玉兰同厂技术员李莉。这个女人衣着讲究,打扮时髦,是全厂有名的“金鹿”。她通过玉兰的关系,认识了万宝,特别是她从考职称、上电大开始,晚上经常找万宝请教问题,造成了万宝夫妇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李莉可能为了追求她失掉了的温暖,利用她到万家的机会,把毒药放入玉兰的牛奶里,促成她的死亡,从而实现她梦寐以求的欲望。

    王刚听着大家的分析,竭力要从这众说纷纭之中理出一条能够连结真正凶手的线索。他经过几个不眠之夜的苦苦思索,好容易从中疏理出一些头绪,决定先围绕万老太太展开侦破工作。

    万老太太虽然恢复了神志,可是每当公安人员问到玉兰的事,她除了嘴巴哆嗦、手指颤抖而外,就是摇头;问得紧了,她就支支吾吾,说不明,道不白。闹得公安人员软不是,硬不得,束手无策。

    经过对残留食物的进一步化验分析,表明玉兰是被一种前几年生产的烈性鼠药致死的。又根据街坊反映,那几年,万老太太经常往外扔死老鼠。

    王刚听到这一新发现,眼睛猛地一亮,这个发现至少表明,犯罪的根源在万家的可能性很大。王刚试图顺着万老太太——鼠药这条线索,再对万老太太做做工作,以便从她身上打开突破口,然后顺藤摸瓜。

    这天上午,王刚随同民警、居委主任一起向万家小巷走去。他一路默默不语,思考着跟万老太太谈话的内容和方式,不知不党已经到了万家门口。早晨的万家小巷显得格外宁静,王刚抬头扫视了一下这条小巷和这扇熟悉的大门,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象是要摆脱这种对办案不利的情绪,下意识地正了正大沿帽,回头用眼神招呼一下随行人员,然后大步跨进门槛。

    小院里更静,除了院子中央那棵老槐树时而发出轻微的“唰唰”声,别无动静。地上落满了残花败叶,证明院子的主人已经有几天没打扫了。屋门是虚掩着的,窗户上仍挂着窗帘。王刚用食指轻轻敲了两下屋门,见没动静,他又到窗前喊:“万大娘,万大娘,起床了吗?”仍然没有应声。几个人只好轻轻推门而八。

    一推开门,几个人同时“啊”惊叫一声,只见里屋的门框上,面朝里吊着一个女人,杂乱的白发披散着。这不就是万老太太吗?!他们慌忙把万老太太放下来,一摸,呼吸和心脏都停止了,瞳孔已经放大,四肢僵硬。

    王刚警惕地审视了现场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发现死者的衬衣兜里,有一张对叠起来的信纸。他忙打开,纸上写满歪歪扭扭的字:

    宝儿:玉兰死了。大伙都问我,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自己去死的。可又是谁害死她的呢?看他们的神气,是不是觉得跟娘有关系?不过,决不是娘害死你媳妇的!

    娘早就想去了,老是舍不下你和猴猴。万没想到玉兰反倒先我而去了。如今,既然弄成这么个摊场,娘死了倒省心,也给你们减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宝儿,你跟同志们说说,人死了,再查也活不了,就别在娘身上耽搁大伙的工夫了。

    娘没给你和猴猴留下什么,床底下正中,有两块活砖,下面埋着一个坛子,里面装着你爹从国外回来的时候,积攒下来的一些碎金烂银子。你把它交给公家,换些钱。你爹咽气的时候,嘱咐把这笔钱留给你们两口子,有了孩子,供孩子念书花。你把它收起来,用在正经处,别辜负你爹的一片心血。娘纵然屈死黄泉之下,也能瞑目。

    望带好猴猴!

    儿的娘

    王刚读着信,心里热辣辣的,眼窝禁不住阵阵发酸。他自言自语地说:“我们来晚了!”

    万老太太的自杀,使侦破工作好似拨开了笼罩在案情上面的一团迷雾。这时王刚一人坐在刑侦科自己的办公桌前,吞云吐雾,回想着昨天夜里局长亲自参加召开的全科人员“会诊”会。王刚认为,万老太太虽然具备作案的客观条件,但老人一向性情温和,对儿子和孙子都有着深沉的爱,缺乏足以构成她犯罪的性格和心理的必然性。今天万老太太的自杀,是她以特有的方式,向儿孙和人们敞开自己的灵魂!

    凶手究竟是谁呢?看来,侦破工作还须从头作起。王刚想起昨夜局长在“会诊”会上说的,我们在破案过程中既不能带任何的主观随意性,也不能被众说纷纭的客观现象搅乱了自己的视听;必须从乱麻中理出一束好麻来,编织成捕捉罪犯的法网。

    下一步怎么着手侦查?王刚决定抛开一切“先入为主”的框框,一头扎进生活的潜流中,去摸索与开辟通向彼岸的新路。他首先在万宝任教的大学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排除了对万宝的任何疑点。最后又把圈子缩小到技术员李莉身上。他凭着一手绘画与制图的高超技艺,化装成描绘员,与李莉接近,取得了李莉的信任,终于了解到:从表面上看,李莉生活随便,讲究仪表,实际上,她是个十分坦率、爽朗而又好学的女性。她生活上不拘小节,然而心灵与她的仪表一样的美。她接近万宝,既是敬慕,也属同情;她对万教授的所谓“追求”,实质上是对知识的追求。厂里的那些传闻,除了忌妒,便是中伤,而这些恶言的传播者,主要的还是万宝的妻子玉兰。

    两个多月的深入生活,使得原来所形成的全部疑云,都消散了。现在,王刚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虽为摆脱原来的羁绊而感到轻松,同时也感到从未有过的空旷。目前,对于案子的侦破,简直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他又坐卧不安了。

    今天下午,王刚谢绝了局长让他休息一周的建议,当晚就跑到局长办公室,请求再次召开关于万家小巷3号案子的“会诊”会议。他希望听取上级和同行们的意见,并汇报自己酝酿的新设想。

    会上,当科里同事们听到王刚竟然全部否定当初确定的嫌疑对象,案子要从零开始侦破的时候,有的惊讶,有的迷惑,有的沉思,有的反对。当一阵议论静下来之后,局长问王刚:“你从哪里作突破口?”“猴猴。”大伙一听,全愣了:猴猴?一个四岁的小孩子?简直是不可思议!人们交头接耳,会场里一片“嗡嗡”声。

    “好!”局长站起身来说,“俗话说:‘童言稚真’!还是请王刚同志把他的‘锦囊妙计’和盘托出。咱们再评头论足吧!”

    王刚清清嗓门说:“前一段,当我们全神贯注于我们设计的‘疑点’时,却忽略了一个人物——猴猴。在通常的侦破中,是不会想到一个四岁小孩的,然而在万家小巷3号案件里,我们会发觉,猴猴处于一种特殊的位置:他是联结两名死者和各个疑点的纽带。在我们‘山穷水尽’的时候,他或许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作为成人所难以知晓的宝贵线索,为我们指出那‘柳暗花明’之中的‘又一村’。”

    时钟敲响了十二下,会议室里灯光通明。人们听了王刚这个独特、新颖的分析,一致同意,并决定立即接回猴猴,进行单独的试探性“侦讯”。

    两天后,王刚手里拎了一架录音机,急匆匆走进刑侦科,局长和全科同志立即被请进会议室,王刚等大家坐定,一按键钮,立即传出了他和猴猴的对话声。

    “猴猴,你知道妈妈哪去了吗?”

    “叔叔,我妈妈是不是见上帝去了?”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给妈妈的牛奶里放了耗子药。”

    “真的?!”

    “叔叔,哄你是坏蛋!我妈妈说,我长大要是不孝敬她,就给我的牛奶里放上耗子药,让我见上帝去。她说,叫上帝爷爷好好教训教训我;妈妈不孝敬奶奶,我也给她的牛奶里放耗子药,让她先见上帝去,让上帝爷爷好好教训教训她。省得她不听爸爸和奶奶的话。”

    “谁给你的耗子药?”

    “是我自己从面柜底下找到的,那儿有一大包哩。我常拿它逮耗子玩。耗子吃了,睡着了,我怎么玩它也不动弹,我就不怕它了。”

    “嗅!——原来是这么回事。”

    “叔叔,耗子吃了它的药,也会见上帝吗?”

    “唉!傻猴子。”

    “我才不傻呢。我奶奶说我灵,才叫我‘猴猴’哪!耗子尽偷吃我们家粮食,让它吃了药也见上帝去,让上帝爷爷也好好教训教训它,以后再别偷粮食吃了,是吧?叔叔。”

    “唉!别说了,我的傻猴子!”

    录音机关了,人们不禁摇头叹息,感叹不已。

    该结案了。王刚写好结案报告,踱到窗前,推开玻璃窗门,极目眺望着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峰和烟雾缥缈的暮色,伸直双臂,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连日来紧张工作所带来的疲劳,顿觉消逸。今晚正好又是周末,他打算跟孩子痛快地玩一玩。

    突然,办公桌上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他走到电话机前,拎起话机,“啊!”惊得目瞪口果。

    电话是居委会主任打来的,她说万宝和猴猴一起跳楼自杀了!

    王刚放下话机,顾不得多想,急忙骑上摩托车,向现场飞驰而去。

    原来半个钟头前,猴猴被居委会送到正在学院值班的万宝身边。当居委会主任向他介绍了猴猴投毒的真相之后,万宝如同五雷击顶。他疯了一般扑向孩子,双手抓住猴猴的胳膊,急切地问:“真的?猴?!”猴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眨巴着两只大眼睛,不敢说话,只是肯定地点了一下头。就在他还没明白过来的一瞬间,“叭”一记大耳光搧得他口鼻出血,倒在地上。此刻的万宝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见他捶胸顿足,不能自已。说时迟那时快,万宝一把将猴猴举起向窗外抛去。居委主任被眼前的突变惊得魂灵脱壳,她两条腿象被钉子钉在地上,想挪也挪不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跟前一团黑影飞出窗外——万宝已经跳楼了。

    一个月后,万家小巷3号院里,万家堂屋正中的供桌上,并排安放着三个骨灰盒。王刚要在这里举行一个别开生面的与死者“告别”仪式。他邀来这条小巷里所有的居民和附近的里委干部。

    仪式开始了。屏声静气的人们,看见王刚手把手领着一个头裹白纱,臂戴黑布的小孩走了进来。“猴猴!”人们一见小孩禁不住惊叫起来。

    原来,猴猴被万宝从楼上扔下来之后,正巧摔在花坛里,经及时抢救,脱离了危险。今天,猴猴象突然长大了几岁,他不哭,不闹,也不说一句话,只是紧闭着小嘴,瞪着黑豆豆似的大眼睛,来回盯着那三个黑盒盒出神儿。他紧紧地贴住王刚,两只手牢牢地抱住王刚的腿。

    王刚用手紧紧地护着猴猴,思如潮涌。他暗自决定,他要把身边这个已经把自己的命运同他连结在一起的无知小“凶手”抚养起来,用他先辈遗留给他的那笔钱,用他们的不幸,用他王刚自己的心血,把这个本应不是孤儿的孤儿,抚养成人。他要供孩子上学,考大学。那盘录音带,将作为一部特殊的生活教科书,留给他……

    灵堂里肃穆‘幽静,静得仿佛都听得见彼此心房的跳动;这里的空气仿佛也加大了它的压力,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时而有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刺激着人们的鼓膜,然而,更多的,却是沉思,沉思,绞脑揪心般的沉思……

第171章() 
冯源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他不清楚梦里发生了什么,却总觉得很真实。

    她的梦并非虚构,就感觉好似真的存在过那些所谓的场景。

    在梦里,他梦见了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就比如说各式各样的凶案,在他的身边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一连几天都做着,不同却又相同的梦。”

    冯源躺在床上,很是不解,他会忘记自己是谁了。

    记忆太过久远使他的大脑已经不清晰。

    等一下,我似乎记起了什么,冯云心中暗道。

    因为一场爆炸,还是天崩地裂般的如同森林摧毁,一场巨大的灾难中,他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

    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当时那种悲愤,无奈,愤亢,难受的心情,油然而生出来。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如此弱小?为什么连保护家人的能力都没有?

    或许那些人并不是他的家人克那也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就在眼前消融掉。

    刻苦铭心的记忆,使他想起了不少的事情。

    “话说,我不是有一个系统吗?我还穿越了很多个世界,难道那些都是做梦吗?”

    冯源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来,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说他是假的,它却是那么真实,他还记得了,当中发生的事情自己所练就的武功。

    话说,这里是哪里。

    冯源突然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情,似乎这里的景象,他从未见到过。

    灰白相间的房间,上面的墙壁脱落着泥块,蜘蛛网结成了几十挂在角落里。

    身下是一张破旧不堪的床,稍微一动就嘎吱嘎吱的响,旁边是已经有好几个破洞的棉被,不知是不是老鼠咬出来的。

    旁边有张钢铁桌椅,只不过已经快臭腐臭不堪不成样子。

    冯源看着周围的这一幕,心中一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去,这里发生了什么?这是我的房间吗,为什么会破旧成这副模样。”

    冯源能依稀的记清楚,这就是他所买的新房,可是这新房竟然会变成一座废墟般模样。

    这该如何是好。

    没有新房连老婆都娶不到。

    这不是要把我逼上绝路吗?

    好惨的有没有。

    冯源手撑着床,还没有,明白事情到底是如何状态,只觉得空气中似乎存在着腐朽的气味。

    这种气味似曾相识就好像乱葬岗上面所散发出来的气味。

    冯源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走着,因为他发现床边并没有鞋子自己又是光着脚的。

    而且匝玻璃很多,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踩在玻璃上出血来,这让他不得不留心脚下的动静。

    缓步走到了房门前,看着锈迹斑斑的防盗门,门把手的颜色已经开始脱落大半。

    冯源伸手把住门把手,心想要不要打开门看看,外面的场景发生了什么?

    “鬼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个屋子破旧成如此模样,外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可要是一直呆在这个屋子里面的话,没水没食物,要不了多久就会坚持不下去的。

    算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冯源趴在猫眼上望着门外望去,外面的走廊空荡荡的没有灯光闪烁,只有应急灯在依旧坚持着。

    “我去,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过就是做了一场梦而已,整个世界就天翻地覆的发生改变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外面的景象让冯源有些缓不过神来,黑漆漆的走廊当中,仅有一丝哀吼声。

    夹杂着一丝丝的恐惧感,在其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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