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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必须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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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晓甜沉默良久,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却忽然叹了口气,说,“当初的我,就是这样被渣男害了的,他卷走了所有的家产,带着小三远走高飞,留给我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娘和一屁股的债务……”
  我大为震惊,认识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听潘晓甜讲起她的过往,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悲惨的经历。
  心里装着这样的深仇大恨,还要每天像花蝴蝶一样穿梭在男人中间,强颜欢笑,曲意逢迎,得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如此云淡风轻?
  可怜的晓甜!天天被我们戏称为潘金莲,谁知她却是秦香莲!
  “金莲……”
  “打住,不要同情我,我不值得同情!”潘晓甜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不例外,你也不例外。”
  是啊,我确实有可恨之处,可恨我当年肆意妄为,不听父母劝告,非要嫁给陈世炎,伤了父母的心,到头来,还要面临被他背叛的下场。
  活该!
  一想到父母,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也不知道眼泪怎么那么多,流不尽擦不干,无休无止。
  “你在这哭一会儿吧,哭完了心里就痛快了。”潘晓甜说道,“我先出去了,今晚已经有人订了我的台。”
  “好,你去吧。”我现在的状态确实不愿意出去见人,便松开她,让她先走了,又拜托去看看这房间订了没,订了打电话振我一下,我再出去。
  潘晓甜走后,我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站都站不稳。
  我想坐下来平息一下情绪,就摸索着往里走,我每天往房间里送酒水,知道沙发的大概位置。
  我踢踢踏踏走到沙发前,弯腰坐了下去,冷不防坐到了一具柔软的躯体,被我一压之下还发出一声闷哼。
  “啊~”这种感觉实在太恐怖,我噌地一下跳起来,在黑暗中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别叫,是活的!”那人一把将我拉坐在沙发上,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活的更可怕,尤其还是个男人,在会所我见过太多的色狼,我挣开那人的手,嗷嗷叫着手脚并用向他又踢又挠。
  “别动,是我!”那人扑过来,直接抓住我的两只手,用力把我压在身下。
  这个动作使我想起那天那个变态李总,顿时吓得汗毛直竖,放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别喊,我是沈七!”那人又压紧了一些,腾出一只手去捂我的嘴。
  我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旋即又开始挣扎。
  “你骗人,七爷去海南了。”我边挣扎边揭穿他。
  那人也愣了一下,忽然在黑暗中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还挺关注我。”他笑道,声音不复刚才的严厉,带上了一丝魅惑。


第17章 贞节就那么重要吗

  这才是我所熟悉的沈七的声音,我不禁停下挣扎。
  “你,你真的是七爷?”
  “当然,如假包换!”沈七戏谑道,忽然点亮了手机屏幕,凑近自己的下巴,说,“你看看我是谁?”
  黑暗中一缕蓝幽幽的光照在他瓷白的脸上,活像吊死鬼,我啊地一声尖叫,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沈七关了手机,哈哈大笑,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和当日那个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填江的沈七爷判若两人。
  我不禁怀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可是,七爷,大家都说你去了海南……”我疑惑地问道。
  “你知不知道有个计叫声东击西?”沈七说道,“我是不会轻易离开江城的。”
  “……”我只能无语。
  “怎么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泼辣吗?”沈七说道,“你要是能拿出刚才那泼辣劲,还愁摆不平你老公?”
  “……”我大窘,才意识到自己的家务事全被他听去了,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为什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表现的像个贞节烈妇?”沈七说道,“上次你还甚至要拿红酒启子扎死自己,对你来说,贞操就那么重要吗?尤其是你老公还偷吃嘴的情况下?”
  “……”我发现他每个问题都能让我哑口无言。没想到他竟然看到我要自尽的举动,难道,他是因为这个才出手救我的?
  “啧啧啧……”沈七咋舌道,“你这么笨嘴拙舌又胆小如鼠,难怪你老公不把你放在眼里,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啊,不,不……”我慌忙拒绝了他的好意,“我自己的家务事,就不劳烦七爷了。”
  “也对。”沈七略一沉吟,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事情,确实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解恨,手仞奸夫淫妇,脑袋丢去喂狗,尸体扔去填江,想想都让人兴奋。”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此时才确信,他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沈七爷。
  “七,七爷。”我颤声说道,“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嗯,去吧,别说见过我。”沈七说道,啪地一声打开火机,点了一支烟,瞬间的光亮中,我看到他粉色的衬衫和妖娆的脸,随即火光熄灭,只剩烟头一点红色。
  我摸索着走出去,趁关门的机会又回头看了一眼,整个房间寂静又黑暗,里面的人悄无声息,只有一明一灭的烟头,像荒野的鬼火。
  我忽然觉得,其实他妖娆的背后藏着一个寂寞的灵魂。
  接下来的几天,我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满腔怒火,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按时上下班,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对陈家母子百般讨好,尽心服侍,让他们误以为我还是那个又笨又蠢又懦弱的小媳妇,从而对我放松警惕。
  这天吃早饭时,我故意挨着陈世炎坐,然后贴着他的胳膊跟他半真半假的撒娇,“世炎,今天晚上我要睡主卧。”
  陈世炎刚好剥了一个水煮蛋放进嘴里,闻言差点没噎死。
  “为,为什么?”他不自在地问道,端起水杯灌了一气,说,“你不是说兮兮一个人睡冷吗?”
  “我已经给她多加了两床被子。”我说道,“人家都说夫妻俩不能长时间分房睡,会影响夫妻感情的。”
  “谁说的?”陈世炎继续吃鸡蛋。
  “大家都这么说。”我说道,“前几天你那么对我,不就是信任出了问题吗,我深刻反省了一下,觉得咱俩太缺乏沟通,所以才出现了信任危机,所以,不管怎么说,我以后都要跟你睡。”
  “脸皮真厚,可惜再睡也生不出个蛋来!”婆婆在旁边冷哼一声,把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我当场变了脸色,忍了又忍,才没有起身反驳她。
  “奶奶,人不会生蛋,鸡才会生蛋!”一直埋头吃饭的兮兮忽然扬起小脸,认真地纠正道。
  “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婆婆狠狠地瞪了兮兮一眼,兮兮撇撇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赶紧放下筷子,抱着她回了房间。
  “妈妈,我说的是真的,只有鸡才会生蛋。”兮兮趴在我脖子上,委屈地说道。
  我心里五味杂陈。
  “对,兮兮说的对,兮兮最聪明了。”我坐在床沿,把她放在腿上,亲了亲她的小脸。这孩子,除了一双眼睛像我,其他的简直跟陈世炎一模一样。
  陈世炎曾经无限深情地搂着我们俩,说兮兮是我和他爱情的结晶,他会永远爱我们……
  可是,我没想到,他口中的永远,竟是这么地短暂……


第18章 虚与委蛇

  晚上下班,我硬着头皮去了主卧,我以为陈世炎会反锁门,结果出乎我意料,他竟然没锁。
  是不想跟我闹太僵,还是怕引起我的怀疑,我不得而知。
  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陈世炎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我熄了灯,和他并排躺下,黑暗中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身体还是我熟悉的身体,但心中已经不能再为他激起一点情欲,曾几何时,这张大床无数次地见证着我们的热情,而今,这热情不在,只余满室冷清。
  我叹口气,闭上眼睛。
  黎明时分,我被陈世炎弄醒了,他一条大腿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托着脑袋专注地看着我。
  我被他异常的举动弄得心里发毛,揉揉眼睛,不自在地问他,“为什么这么看我?”
  “长欢!”陈世炎叫了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其实,你真的很美,还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什么意思?”我问道,无心享受他突如其来的抒情。
  他忽然放下手臂,头朝我贴过来,一只手揽住我的腰。
  “长欢,对不起,我前几天太冲动了。”他低声说道。
  我被他这么一搂,浑身不自觉地僵硬了,他的话让我汗毛直竖,但我觉得这是个试探他的好机会,只好咬着牙忍了。
  “世炎,你说,咱俩能过到老吗?”我往他身上贴了贴,幽幽地问道。
  陈世炎揽着我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问?”他拍了拍我的腰,“是不是我前天的冲动之举让你伤心了,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在乎你了,再上妈在旁边一说,我就没忍住……”
  我抬眼看他,他的表情真诚懊悔,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就相信了他。
  “可是世炎,妈整天这么排挤我,我真怕有一天你会听她的话不要我和兮兮了。”我也不揭穿他,顺着他的话提起婆婆。
  “不可能,我怎么会不要你们,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陈世炎急忙否定,想了想又说,“其实妈不是排斥你,你知道,老年人嘛,传统观念,就想要个孙子,而你的身子又不适合再生育,所以她才心里焦急……”
  “那怎么办,难道没有孙子她就要跟我置一辈子的气吗?”我也急了,挣扎着要起身,又被陈世炎摁住。
  “你看你,着什么急,听我慢慢给你说。”陈世炎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反正你是不能生了,不如有合适的机会咱们从外面领养一个,你觉得呢?”
  我心里一惊,我竟不知道,陈世炎心里还打着这个主意。
  “去哪领,谁家会愿意把大胖小子送人?”我说道,“再说了,领养的总归是没有血缘,不靠谱的。”
  “怎么会,老话不是说了,生的没有养的亲,我知道不好找,但你要是同意,我就托人打听打听。”陈世炎说道。
  我心里更加疑惑。
  “你别这么快决定,让我好好考虑考虑。”我说道,“毕竟我们也要照顾到兮兮的感受。”
  “好,我不逼你,你慢慢考虑。”陈世炎说道,结束了这个话题,忽然把手滑进了我的睡衣里。
  我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忍不住把他往外推。
  “怎么了,这么久没一起睡,难道你不想吗?”陈世炎看着我,眼神渐渐有了欲望。
  “可是我大姨妈来了。”我羞涩地说道。
  陈世炎一愣,伸手往我睡裤里摸,然后碰触到卫生巾以后又迅速抽离。
  “怎么这么巧!”他叹息道。
  当然巧,卫生巾是我故意垫上的,就是为了防他这一手。
  陈世炎信以为真,只好泄了气,又装模作样地搂着我温存了一会,时间一到,我就迫不及待地起床做饭了。
  去梁伯伯家的路上,我回想着陈世炎早上的表现,不禁又陷入迷茫,虽然说他的表情有几分假,但也有几分像真的,难道他其实并没有我和潘晓甜猜测的那样,想要把我扫地出门?
  如果他要把我扫地出门,而且已经找好了下家,为什么又提出收养孩子的想法呢?
  还是说,他既不愿意放我走,又想霸着另一个,来个红旗不倒彩旗飘飘?
  又或者,他还有什么我猜不到的意图?
  这些念头在到了梁伯伯家以后被我强制性抛在脑后,虽然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保姆,但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保姆,不将情绪带到工作中,是我们的基本素质。
  梁伯伯今天心情很好,我一问之下,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过完今天,梁伯伯就五十九岁了。
  我高兴地向梁伯伯祝贺,问他中午想吃什么,他想了想说:“要不咱俩包饺子吧?”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问他有没有邀请什么客人,他摆摆手说自己不喜欢热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挺好。
  “那,梁总会来吗?”我又问道。


第19章 别扭的父子

  “谁知道他,爱来不来,不用管他。”梁伯伯说道,“多包点放冰箱,来了就给他吃几个,不来拉倒。”
  “……”我差点失笑,“那,你和梁总喜欢吃什么馅的?”
  “来点牛肉的,来点酸菜的。”梁伯伯说道。
  等梁伯伯吃过早餐,我收拾了碗筷,和好面,就跑去菜市场买材料,顺便又用我自己的钱给他买了一个小而精致的生日蛋糕。
  梁伯伯看到蛋糕非常开心,笑的像个孩子,说自己很久吃过蛋糕了。
  “难道梁总不给你买吗?”我不解地问道。
  “他呀,死脑筋,医生说我不能吃甜的,他就一颗糖果都没给我买过,还时不时来搜一搜我的冰箱,看看我有没有私藏甜食。”梁伯伯气呼呼地抱怨道。
  “他那是关心你。”我笑着劝和。
  梁伯伯哼了一声,也就不说了。
  十点半不到,我就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梁伯伯非要亲自动手包,为了方便他,我就把砧板拿到了客厅里,我负责擀皮,梁伯伯负责包,我们俩就这么围着餐桌忙的不亦乐乎。
  梁伯伯一边包一边和我闲话家常,又说起年轻时在北京生活的那段时光,言语间很是怀念。
  我不禁想,他上次提到的那个漂亮姑娘是不是就存在于那段时光里。
  包了一大半的时候,梁薄忽然来了。
  他仍然一身黑色风衣,手里提了一些老年保健食品,看到我们在包饺子,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又像往常一样喊了一声“爸”。
  梁伯伯看了他一眼,像往常一样“嗯”了一声。
  我深深为他们感到尴尬,放下擀面杖说了一声“梁总好”。
  梁薄还不如他爸,看了我一眼,嗯都没嗯一声,把手里的礼品放在玄关柜上,然后脱下风衣。
  他这次穿了一件驼色的毛衫,温暖的颜色使他显得没那么冰冷,不那么让人望而生畏了。
  他的腿匀称而修长,几步就跨到了餐桌前,自己拉了个椅子坐下来,看着我们忙活。
  远远的看着还行,一近距离接触,那无形的压迫感又让我紧张起来,我低垂着头,咬着嘴唇,擀饺子皮都不敢发出声音。
  梁伯伯也不说话了,全神贯注地包他的饺子。
  我觉得梁薄天生具备让周围环境迅速变尴尬的能力。
  我偷眼打量他,他就那么沉默地坐着,摆弄着食指上那枚绿宝石戒指,眼睛定格在对面墙上,却又好像穿过墙壁看去了别的地方。
  此时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呢?我不禁感到疑惑。
  不得不承认,梁伯伯包饺子的手艺实在是赞,一个个白胖胖的饺子匀称又饱满,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托盘里,比饺子馆里还专业,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十二点整,热腾腾的饺子上了桌,我另外又做了两个菜,一个白灼虾,一个蒜蓉油麦菜,红白绿三种颜色,在餐桌上十分赏心悦目。
  我又取过蛋糕放在中间,插上蜡烛,本来想唱个生日歌,看看那个善于制造尴尬的冰山男,又自动放弃了。
  我简单地祝福梁伯伯生日快乐,健康长寿,然后静静地等了一下,看看梁薄会不会说些吉祥话,结果也不意外,他什么也没说。
  我只好招呼着梁伯伯许愿吹蜡烛。
  梁伯伯看了木头儿子一眼,赌气似的许了个愿,“我想要一个孙子!”然后扑哧一声吹了蜡烛。
  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再看梁薄,他也是一脸的郁闷。
  我拔掉蜡烛,先给梁伯伯切了一份,结果梁伯伯还没有吃,梁薄就起身道,“你不能吃甜的!”
  “你还不如不来!”梁伯伯眼一瞪,就要发火,我赶紧在一旁打圆场,“今天特殊情况,难得梁伯伯高兴,少吃一点没事的。”
  梁薄板着脸瞄了我一眼,终究没再说话。
  梁伯伯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蛋糕。
  我又切了一块递给梁薄,“这是梁伯伯的生日蛋糕,梁总多少吃一点吧!”
  梁薄面无表情地坐下来,拿着叉子,三口两口吞下肚,把纸碟扔进垃圾桶。
  “小郁你也坐下一起吃。”梁伯伯指着旁边的椅子吩咐我。
  我不敢推辞,怕惹他不高兴,只得硬着头皮坐下来,戴上一次性手套给梁伯伯剥虾。
  梁薄不爱吃蛋糕,吃起饺子来却不含糊,我刚剥了四只虾,他一碗饺子已经吃完了,我赶紧放下虾,又给他添了一碗。
  第二碗他放慢了速度,又吃了些油麦菜,看到我剥好的虾仁,也毫不客气地夹过去吃。
  梁伯伯见他吃的欢,也不由得加快速度,父子二人像赌气似的吃完了一顿饭。
  我等到他们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始动筷,吃了有十几个饺子,我的手机响了,是潘晓甜打来的。


第20章 他的宠爱不只对我

  “喂,长欢,我现在在万豪酒店西餐厅,我对面这个人好像你老公,和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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