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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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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军被喊的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皱起了眉头,“你就闹,别不当回事儿,下次再疼你别喊。”
两人此时的交流算是认识以来,最轻松,最随意,最平常的,但句句都是关心,他们都试图忘记所有的不愉快,重新开始。
张晚枫听着他的叮嘱刷完牙,认认真真的回答:“好的,我记住了。”
毕军这才放下心,最后又说:“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嗯。”
张晚枫挂了电话,化好妆,才去厨房盛粥,揭开一开,是山药粥,不知不觉脸上又带上了笑。
马上就国庆了,店里准备做活动,她之前接到总部发来的邮件,关于折扣力度,促销品类,活动类型,主题都做了规定,她只负责给店员传达上面的任务,再监督大家的完成。
今天的早会时间有点儿长,她穿着黑色套装站在收银台前面,一条一条的解释,吩咐不同的人负责,还有活动的大幅海报,得需要她亲自去找工人装,一上午忙得脚不沾地。
她是第一次独自承办这么大的活动,以前她都是打下手的,负责好自己的那一板块就可以,现在得顾大局,实在有好多地方弄不清楚,只好麻烦前任店长帮忙解释。
前任店长叫杨梅,开朗的女人,一路把张晚枫提拔上去,对她而言就是伯乐。
杨梅一接电话就是调侃,“张大店长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张晚枫一一抛出问题,她一一做解答,最后张晚枫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了,笑着说:“等你来了北京我请你吃饭。”
杨梅嗤笑,“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去北京了,想赖了这顿饭,告诉你,你赖不掉,马上北京就要成立分公司了,分管北方的事务,不出意外,我应该是销售部的总监。”
张晚枫一听也高兴起来,“真的啊,那行,这顿饭先欠着你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愉快的结束了通话,一想到杨梅要回来,心里高兴,两人大半年没见了,没想到她又回了北京,那见面就方便多了。
张晚枫的朋友不多,除了李兰兰也就剩下杨梅了,两人是同事关系,但杨梅性格好,待她也真心,她也很珍惜这个朋友。
下班后,李兰兰来了电话,和朋友组了个小型的演唱会,都是各个酒吧的驻唱,凑在一起玩儿,叫她过去。
张晚枫本来不想去,她不热衷这种活动,觉得酒吧吵杂又乱,下意思的排斥,可又想到自己近来对她的关心太少了,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便答应了。
李兰兰说的那个地方,有点儿偏僻,坐公交得来回的倒车,她嫌麻烦,直接打车过去了,是一间破旧的工厂,里面音乐声很大,站在门口都觉得震的厉害,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里边很大,上下两层,上面窄的一层是舞台,摆了很多乐器,还有几个男人在上面演奏,唱歌的正是李兰兰,唱的是她最爱的《心语星愿》,她的声线日渐沙哑,有了韵味,与原唱那种极度悲伤比起来,她唱的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像是在讲故事。
张晚枫愣住了原地,她想起了初中的李兰兰,单纯可爱,一笑起来没心没肺,唱歌也是欢欢快快,怎么和现在差距这么大,她们都变了,长大了,看着看着台上随着伴奏摇曳的女人,她渐渐湿了眼眶,眼前的画面也变的模糊不清。
李兰兰看见了站在下面的人,示意旁边的人关了音乐,握着话筒的手有点儿抖,她说:“我想感谢一个人,她一直陪着我,不论我多惨。她刚来北京,我们租了特别小,特别破的一个房子,我们两个蜷缩在一张床上,一起笑过,闹过,也哭过,那一刻我们都只有彼此。真好,现在你也还在。”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笑着说:“张晚枫我们一起唱首歌吧。”
张晚枫哭了出来,多年来,她们见证了彼此的所有。
她说:“好啊。”
在台下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慢慢的走上二楼,握住了李兰兰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眼角都有晶莹的泪光。
李兰兰让乐手换了伴奏,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两人随着伴奏摇曳,都美艳至极,虚幻又缥缈。
随着歌词的徐徐而出,张晚枫想起了毕军了,他站在她的桌边,他说张晚枫你就唱几句吧,他递过来的手帕,他在黑暗里轻声软语的打电话,记忆像是开了闸,一贯而出。
她笑着唱着,现在不是很好吗?她很快乐,有爱人,有朋友,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
台下的人跟着哼唱,这首歌也是他们这一代人的记忆,都或多或少的有了感触。
唱完后,李兰兰拉她去楼下吃东西,两人刚站稳,就有几个男的过来了,后面几个男人一直推着前面的男人走,那男生还有点不好意思,脸有点红,抬头看着李兰兰笑了一下,有点谄媚的说:“兰姐,你还有长的这么好的朋友啊,以前没见过。”
李兰兰白了他一眼,心知肚明,对着张晚枫偷偷笑了一下,呵斥那男人:“一边去。”
那男人反倒没走开,还往过靠了靠,挨着张晚枫站着,笑着说:“美女,留个电话呗。”
张晚枫皱眉,躲开一些,没有说话,但脸上全是抗拒。
那男人丝毫不在意,继续说:“交个朋友嘛,我们都和兰兰很熟的,大家可以常在一起玩。”
张晚枫转头看着李兰兰满脸的笑,瞪了她一眼,“你管。”
李兰兰这才拦到她面前,正经起来,“够了啊,人家有男朋友,看不上你这怂样。”
那男人被说的没面子,抬手揉了揉鼻子,走开了。
边走边和另外几个男人说:“他妈的,都怪你们,老子脸丢尽了。”
其中一个人说:“你不觉得那妞很正吗,脸上很冷,不知道床上什么样子,叫不叫。”
李兰兰直接捞起一个苹果砸了过去,发了火:“你他妈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姐废了你。”
刚才旁边的男生抱歉的对着李兰兰笑笑,“姐,他就这破嘴,你别在意啊。”说完踢了那那人一脚,当做赔罪。
结束后,张晚枫打车回家,刚下车就来了电话,“喂。”
毕军听着声音有些吵杂,“还没回家啊?”
张晚枫拢了拢掉下来的头发,低着头往前走,“到小区了,刚去和兰兰玩了一会儿。”
毕军今天工作不顺利,对方负责人一直为难他,提出的条件压根不可能,但就是不松口,最后又是无疾而终,他这个案子搞不定是回不来北京了。本来心情郁闷,但一听她清泉般的声音,瞬间,心头笼罩的阴郁都散了。
他笑着问:“都玩什么了?”
“唱歌,她和朋友组了个小型演唱会,大家一起玩。”
“你没唱吗?”
张晚枫点了点头,又想起他看不到,轻轻的回答:“唱了。”
“唱什么歌?”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毕军想来初中时小小的女孩子清唱了两段这首歌,他那时没多想,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她那时应该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吧,心思也多,忽的他就开口问:“你那时就喜欢我吗?”
张晚枫愣了几秒,像是在思考,“我不知道,不太懂,可能有点崇拜吧。”
毕军笑了,打笑她:“现在还崇拜吗?”
张晚枫淡淡的说:“难道我会崇拜一个不知餍足,没完没了的泰迪。”
好半天毕军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骂他,威胁道:“你小心,回去不放过你。”
张晚枫这才笑了,柔柔的问:“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啦,你要是想我,我现在回去。”
那头又不说话了,他问:“你真的想我回去吗?”
张晚枫轻轻的嗯了一声,那一声窜到了毕军心里,挠得他心痒难耐,渐渐硬起来,快速的说:“你等我。”
张晚枫放下电话时,对面已经挂了,她发了个消息过去,“你别闹了,好好休息吧。”
她不知道,毕军已经网上订了机票,什么都不管了,拿着电脑包就冲出去了,酒店门口拦了一辆车,跨上去说:“师傅,机场。”
四个多小时后,毕军走出了首都机场,去地下车库取了车,往家里赶,他庆幸凌晨两点的北京已经不堵车了,路上的车辆少了很多了,一路畅通的到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状态异常差,郁闷到死,还是太功利,主要是认识几个大大,看着人家的,我就写不下去了。(请原谅我的姨妈期烦躁。)
大家多多评论吧,看得顺眼给个收藏,一切随缘吧,就这样吧,晚安。
☆、第32章 第 32 章
毕军脱掉外套直接进了卧室,他们卧室的窗帘永远不拉严实,在靠地的那一边留出一道缝隙,此时有月光洒了进来,落在地上,像是有盈盈水光,他刚才走的太急了,居然没看见夜空中悬着满月。
床上的人呼吸浅浅,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只,面向床边侧躺着,温顺极了,像只酣睡的小兔子。
毕军站在地上脱掉衣服,上床,从背后把她揽进怀里,脸碰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沁凉,不自觉的就一下一下亲她的肩头,紧致光滑,他渐渐的向前吻,有些不方便,便把她翻了过来,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亲她的下颌,锁骨,舌尖扫她锁骨上的小窝。
张晚枫觉得浑身酥麻,苏醒过来,慢慢有了意识,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吓了一跳,又觉得熟悉,轻轻唤了声:“毕军?”询问语气,但又十分笃定。
毕军看她醒了,抬头吻住了她的唇,有些急迫,使了些力气,把她的双唇吮的生疼,“嘶”了一声,便被趁机吸住了舌尖,又是咬又是磨,把她弄的浑身酥软,渐渐喘息起来。
毕军吻着吻着又移到了她的下颌,反复舔她那块浅浅的胎记,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问她:“完了吗?”
他虽然没说,但张晚枫知道他在问什么,轻声说:“白天的时候没了?”
一听到这句话,毕军直接跨坐在她的腰间,那么细的一绺小腰根本经不住压,他不敢真坐在她的身上,用两膝盖跪在床上撑着身子。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睡裙直接掀过头拽了下去。
早已经坚硬似铁,激烈的捣碎城门,摇旗呐喊,身下是攻占的城池,任他肆意徜徉。
张晚枫双手按在他的肩上,喘的厉害,断断续续的说:“戴套。”
已经杀红眼的人,艰难的起身,从床头柜里取出安全套,却不舍得放手,一只手仍旧按在她的胸口,用牙撕开安全套带上,继续讨伐,哑声说着情话,“你是我的领地,我是的你的将军。”
毕军离开她的身体,拿掉已经沉甸甸的一坨,扔的时候发现有点黏,又一滴掉在他的腿上,才知道是套子漏了,皱了皱眉,“漏了,你只能吃药了。”
张晚枫娇媚的嗯了一声,她想着自己吃了那个短效避孕药,好像时间还没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毕军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揽在怀里,一直用下巴磨着她的发心,沉沉的喘着气。
张晚枫仰头看他,伸手摸着他的脸,“你怎么真的回来了?”
毕军真的有点累了,阖着眼睛,唇角弯着,“你好不容易说一次想我,我舍得不会来吗?”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想你。”
张晚枫没说话,一下下的抚摸他平坦的小腹,并没有几块腹肌,但结实,刚想再动作,就被抓住手提了上来。
那人嗤笑一声,“怎么,还想要啊,”还使坏的捏了捏她的屁股,继续说:“到底是年轻,我现在已经累的不行了,一会儿还得赶飞机,再来一次我怕我直接缴枪了。”
他说完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四点多了,他五点就得出门,又紧了紧怀里的人,“你再睡一会儿,我也眯一下。”
他走的时候,床上的人睡得正熟,也来不及做早饭,从冰箱取出牛奶放在餐桌上,留了纸条给她,“记得吃点东西再去上班,厨房有面包,牛奶我放在桌子上了。”
毕军开着车走在去机场的路上,唇角带着浅笑,他疯了,他多久没这么放肆过了,久到他都想不起来,好像找回点大学的感觉,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相差那将近十年的时间,早点遇见,是不是能成为彼此此生的唯一,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意没了,不敢奢望,现在很好,有现在就够了。
他这次在上海待了十多天,回到北京时已经临近国庆了,计划着带张晚枫出去玩,晚上回到家时,没看见人,应该早下班了啊,掏出手机打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起来,声音软糯,“喂。”
毕军一愣,鲜少听见她这样子,不自觉的放软了声音,“你在哪里?”
那边的背景很吵,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说:“我和兰兰在一起,就是上次唱歌的地方。”
“那我去接你。”
“你回来啦?”
“嗯,刚到。”
“你别过来了,我打车回去。”
毕军仍旧说:“地址。”
张晚枫听他这么坚持,报了地址。
过了半个多小时毕军就到了,很破的厂房,他没进去,就站在门口给她打电话,“到了,你出来吧。”
张晚枫声音放大,喊着:“你进来吧。”
毕军挂了电话往进走,里面男男女女很多,打扮的千奇百怪,但他却成了里面的另类,一身的西装,惹来一群人的打量,以为哪里来了个怪人。
他不理会那些人的目光,在人群找人,就听见有人在唱歌,声音很熟悉,寻着声音看过去,瞬间呆住了。
张晚枫穿着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细又直,上身一件白t,她身子来回的晃动,白皙的腰身就漏了出来,还浑然不知,依旧在随着伴奏清唱。
她都唱了什么,毕军听不到,只看着她笑吟吟的脸庞,和记忆里那张怯怯的脸渐渐的重合了,那个哭泣都不出声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如此的美艳动人。
台下的男人们一直在欢呼,毕军一点儿都忍不住了,直接穿过人群上了二楼,拉住她的手就走,张晚枫就跟在他身后咯咯的笑着,声音清脆动听,不染俗尘,把繁杂甩在了身后。
毕军把她塞进副驾驶,又脱了外套给她穿上,开车离去。
车飞快的行驶在路上,到了小区车位,周围黑暗,不见一人,毕军下车把她抱出副驾驶,但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扔进了后座。
他关上车门也坐到了后座,把张晚枫抱到腿上,全程她什么都没说,就浅笑着看他。
可他反而更加用力,双手也开始撕扯她上身的布料,吻上她白
结束后,张晚枫趴在他肩头,就听见他说:“我们去旅游吧,去看海。”
张晚枫直起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慢慢的开口,“国庆我们没有休息。”说完又低下头亲他,一下一下,犹如蜻蜓点水。
毕军搂紧她的腰,两人汗霖霖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之后国庆长假,当别人在到处游玩时,张晚枫店里忙的一塌糊涂,全天不得闲,晚上还加班,每天清点库存,及时补货。
她累的每天回家倒头就睡,洗澡都得毕军帮忙。
毕军在家里都快闲疯了,把房子打扫的一尘不染,最后几天,实在憋得慌,找人出来坐坐,正好丁飞最近刚来北京,想着帮他接风,两人约在了酒吧。
毕军早到了,看到来人时,惊呆了,他差点没认出来,以前穿的朴素的男人,现在居然一身西装革履,人都精神了。
“哈哈,我差点没认出来。”
丁飞笑了,“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和以前一样啊。”
毕军苦笑,“哪里一样了?”
丁飞说:“气质。”
说完两人都是哈哈一笑,其实他们关系说不上多好,当初支教的时候在一起,后来回学校读研也刘偶尔遇见了聊几句,但还是合得来的,话都不多。
两人偶尔说几句,大多沉默的喝酒。
晚上十点,张晚枫回到家,一片漆黑,家里没人,她简单吃了几口东西,就洗漱去了。
等她收拾好一切,毕军还没回来,她给他拨了一个电话,好半天那边才接了,但却是陌生人,“你好,这里是**酒吧,这位先生喝醉,麻烦您接一下他。”
张晚枫挂了电话,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打车去了酒吧,里边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她找了一圈才看见毕军。
只见他满脸的红晕,眼神混沌,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女人,半边身子靠在毕军怀里,手摸着他的脸,两人的嘴唇块贴在一块了。
张晚枫走过去把手伸在两人中间挡住,那女人抬头看了她一眼,估计是熟人,姗姗的走了。
她把毕军扶了起来,架着他往出走,没有理会同桌的男人,出门找一会儿才找到车,把他塞进车里,自己上了驾驶位,启动可车子。
一路横冲直撞,没一会儿就被交警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33章 第 33 章
张晚枫是没有驾照的,她之前报过驾校,练了一段时间,顺利过了科二,后来当上店长,越来越忙,练车和工作的时间实在协调不开就没再练了。
她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学的很快,上次回家她还自己租了一辆车开。小地方人少,车也少,更加没有交警查。
但在北京就不一样了,她刚开着车走了不到十分钟,就被交警拦了,要查驾驶证。
张晚枫其实料到这个结果了,没有多么的紧张,轻声对交警说:“在考,还没下来。”
交警一听这话,急了,“来来来,你下来。”说话的口气不免有些强硬。
张晚枫没开口,推开车门跨下车,她出门着急,刚洗完澡,素面朝天,头发散下来披在肩上,看着温柔。风衣外套里面只穿着睡裙,小腿光|裸着,在夜晚有些冷,凉风直往毛孔里钻,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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