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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秘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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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办公室,小助理就把前两天采访的报纸送到了她的办公桌上。
  一直忙到中午。谢景礼打来电话,说他跟同事调好假期,后天谢父忌日开车回乡下扫墓。
  姜晏晚上搬到公寓后,跟沈樵说了这个事。
  沈樵当即给闵渝打了个电话,让她把他所有的应酬推后或者提前,他后天开始要去乡下两日游,呼吸大自然的空气。
  电话那头的闵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媒体面前一向温文尔雅的某位新贵直接开口道:“我的时间不是拿来跟他们周旋的,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们滚吧。”
  姜晏:“。。。。。。。。”
  他挂断电话后,手机一扔,看向坐在旁边啃甘蔗的姜晏:“甜吗?”
  姜晏牙口好,咬了一大口在嘴里嚼:“甜。”
  他长臂一伸:“给我根。”
  。。。。。。
  姜晏没料到,郑如之评价沈樵的那句“从小就犟”,并不是开玩笑。
  她劝了他两个晚上,让他别跟去,他都无动于衷。完了,还不耐烦她:“你怎么这么多话,巴拉巴拉个没完。”
  姜晏气急:“你要是去那山村村,万一有个什么事,我是不会管你的!”
  想他这么个贵公子,家里喝得纯净水都是进口的。谢景礼的老家在乡下不说,城镇的酒店估计都没能供下他这尊大佛的。
  而且车程远,过省,下了高速之后,要颠簸一个多小时的山路。瞧他瘫在沙发上,两腿直接叠在茶几上玩游戏的一副拽大爷样儿,受得了那罪?
  “我能有什么事?!”他哼一声:“我只知道我要不去,你会有事!”
  姜晏瞅他:“你又哪根神经搭错了?”
  “我懒得跟你扯。”他打了个哈欠,懒懒放下茶几上的长腿,从沙发里站起来,又伸了个懒腰。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明天带我去,要么今晚跟我躺一张床上睡觉。”
  迫于他的淫威下,第二天一大早,姜晏带着这位大爷一起上了路。
  因为有他同行,谢景礼也省了自己开车,沈樵带了司机。
  当谢景礼知道,大名鼎鼎的沈总要随他们一起回去给自己父亲扫墓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而按照当事人自己的解释,原话是这样:“令尊大义凛然为民牺牲,是位值得所有人悼念的英雄。”
  其实何必找借口,谁看不出来?
  谢景礼自觉的坐去了副驾驶,沈樵跟姜晏坐在后座。
  起先谢景礼还找话题跟他搭两句话,他全程都是“嗯。哦。呵呵。”
  天也被他聊死了。
  长途开车容易疲劳,谢景礼也感觉跟他聊不下去了,干脆和司机讲话。路途上,还替换司机开了会儿车。
  姜晏有心事,于是上车后就开始睡觉。
  沈樵盯着虚空发会儿呆,又时不时看看她。怕弄醒了她,用指尖轻轻捻着她的头发玩儿。
  五个多小时后,抵达X省市区。
  舟车劳顿。
  几人找了家像样的酒店吃了顿午饭。
  可是谢景礼担心到了镇上,沈樵跟上次一样,这贵公子吃不惯粗茶淡饭。从酒店餐厅出来时,就提议道:“沈总,乡镇跟这里没法比,也没有五星酒店。今晚要过一个夜明天才能返程,要不我给你找个导游,带你到附近景区玩玩吧。”
  “不去。”他拒绝的很干脆:“一个人玩没意思。”
  谢景礼心里跟明镜儿似得,也不多劝他了。估计他不盯着自己跟姜晏,也是不会放心的。
  回到车里。
  趁着谢景礼去买水的空档,沈樵抽了支烟,忽然考虑到一个问题,用腿撞撞姜晏:“今晚我们住哪儿?”
  姜晏:“镇上酒店。”
  他把手伸出窗外懒懒弹了下烟灰,说:“我跟你睡一间房。”
  姜晏斜瞄着他,大惑不解他为什么会把这句话说得如此顺利成章?
  沈樵闲闲回头,坦荡看向她,若有似无的挑着眉梢。
  “你一个人睡是怕鬼还是怎么着?”
  他吊儿郎当的笑了下:“这个理由也可以。”
  。。。。。。
  车子一路从繁华都市,到嘈杂的小镇。头顶的烈日,也渐渐变成鸭蛋黄,天空半边蓝得清澈,半边被夕阳映成了橘黄色,最后隐没进远远的山巅之后。
  折腾了一路,五点多钟的时候,到达谢景礼家乡的城镇。
  镇子并没有姜晏描述的那么糟糕,可能她打心底排斥这个地方,所以眼里发现不了它的美。
  找的酒店是镇上最高级的一家。
  因为来得太晚,酒店只剩大床房了。沈樵掏出钱夹,丢了张银行卡给前台:“要三间。”
  姜晏赶紧纠正:“四间!”
  沈樵没理她,而是问前台小姑娘:“我忘了带身份证,能不能通融一下。”
  姜晏看他一眼,这人,够阴招。
  其实这样是不合规矩,但镇上的私人宾馆,只要没有碰上严打,或者男女共同入住,也就马马虎虎,让提供其中一个人证件即可。
  再加上此刻的某人,又出卖色。相,冲人家前台小姑娘灿烂一笑。别说融化了少女的心,骨头估计都要化酥了。
  于是小姑娘笑眯眯的道:“规矩上不可以,万一您真的不方便,一间房至少登记一张证件。”
  谢景礼赶紧上前道:“我跟司机师傅挤一下没关系。”
  就在这时,司机上前道:“沈总,我也没带身份证。”
  沈樵不是故意的,但的确是忍不住,咧牙笑了,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那就两间。”
  两间房,只能两两同睡。她不跟他,还能跟谁?
  姜晏看着他一脸得意的笑,心里才真是卧槽卧槽的。


第37章 
  姜晏咬牙:“没带身份证你睡车里去!”
  沈樵收了笑; 看向她:“身份证拿过来登记。”
  姜晏也跟他来狠的; “我住别家酒店,你睡大街去吧。”
  她扭头就往外走。
  沈樵当即失笑,两大步上前就捉住了她,将她拽了回来; 低哄:“听话。”
  大厅里来往的三两客人,纷纷朝他们投来诧异的目光。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影响不好,姜晏放弃了挣扎。
  但这并不代表她的顺从。
  她有把握; 就算跟他住一间房; 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把她怎样。
  拿了房卡,沈樵让她先上去休息。他跟谢景礼一起去超市买日常用品。
  回来的路上,谢景礼忽然说:“明年沈总就别让晏儿再来了。”
  沈樵单手抄兜提着购物袋,偏过头来看了谢景礼一眼; 微惑:“怎么?”
  谢景礼说:“她母亲就是被拐卖到本市的一个偏僻山村。”
  沈樵轻轻拧起眉心。
  谢景礼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年她母亲为了救她; 自杀未遂被送到市里医院抢救。她去报警时,正好遇到我父亲值勤。后来她母亲抢救无效死亡。那家人不知道姜晏不是他们家孩子,不肯放她走,甚至跟我父亲大打出手。是我父亲拼了命把她救出来,替她找到了亲人。”
  姜素韵曾让她牢记外公家的地址; 但回去时,外公外婆早已不在,她只能跟着舅舅生活。
  沈樵表情平静,却无意识的咬起了后槽牙。若有所思; 朝前走。
  谢景礼道:“她恨透了这个地方。可每年还会回来,哪怕我父亲去世了几年,也要来祭拜。她想感恩,但是逝者已逝,其实没有这个必要。”
  沈樵轻轻呼出一口气,问:“她做网站是为她母亲吧。”
  谢景礼笑:“是啊,她很聪明,也很能吃苦。说来沈总可能不信。晏儿没上过小学,会的东西都是她母亲教的。后来找到她舅舅以后,直接送她读的初中。”
  沈樵的确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没上学?”
  “地方落后,她又是女孩儿。”那山村本来就重男轻女,能让她活下来已经不错了,“她母亲原来是名牌大学生,教会她的东西不比学校少。”
  沈樵无法料想那是什么样的环境。
  但他想起高中那会儿,每次去图书馆时,她抱着一本书坐在靠窗户边,低头认真看书的模样。
  她平时总能在任何不同的地方与他巧遇,可是他每次去图书馆,有意无意的从她座位旁经过时,她都没能发现他。
  那个样子的她,真的很迷人。
  “对了。我听晏儿说,沈总家也有类似遭遇?”
  “嗯。”他说:“三十几年了,仍旧生死不明。”
  谢景礼叹息:“大海捞针,太难了。有很多失孤家庭,起初几年踏遍全国各地,可是越往后,越支撑不起人力财力的消耗,不得已,最后只能选择放弃。”
  沈樵说:“这是我母亲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无论是生是死,哪怕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都好。
  谢景礼:“还是有希望的。咱们网站有一起成功案例,失联了43年的亲人最后也得以团聚。说不定你的亲人,也在某个地方同样寻找家人。”
  “嗯。”沈樵忽然话题一转:“你怎么会去外地工作?”
  其实这个问题,才是他目前最想关注的事情。
  照理说,警察这个行业,大多数都是在当地就业。他却跑去了外地,而且还是跟姜晏在同一个城市。
  谢景礼却忽地笑了声:“沈总既然已经猜到,又何必再问。”
  沈樵微顿,回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没想到,谢景礼居然会承认的这么干脆。
  谢景礼却异常坦荡:“这事又强求不得。”
  。。。。。。
  两人回到酒店,坐电梯上楼,各自回房。
  谢景礼忽然叫住他:“沈总。”
  今日一番话,沈樵对谢景礼有了重新的认识:“叫我沈樵就行。”
  “以后别让她一个人走夜路。”谢景礼淡淡一笑:“她其实很胆小。”
  哪怕是在繁华都市,晚上她也不敢一个人出门。没有特别的原因,莫名害怕。
  谢景礼说完,便转身拿房卡进了门。
  他原本抱着一丝希望在等,但自从上次在茶馆见到沈樵。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对手太厉害了,于是他选择洒脱的放弃。
  。。。。。。。
  沈樵进房的时候,姜晏坐在床上抽烟看电视。
  见他进来,眼珠子从电视上转到他身上,“沈总今晚打地铺吧。”
  “要打你打。”他把东西扔床上,开始脱外套。
  姜晏拉过购物袋瞄一眼:“我在地上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他轻笑一声:“我只听说过滚床单,还第一次听说滚地铺。”
  姜晏挑起眼看他,本想呛他,结果话到喉咙里,给生生哽住了。
  这个男人,直接当着她的面在脱衣服。
  姜晏盯着他半敞的胸口,喉咙有些干涩:“你在干嘛?”
  他单手解衬衫纽扣:“脱衣服。”
  姜晏的视线移进他的眼睛里,“你别兽性大发啊我跟你讲!”
  他神色自如的说:“兽性要发,我能管得住?”
  姜晏屁股往后面挪了些,拉开与他的距离:“你就不能忍着点。”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解开了全部纽扣,衬衫虚搭在身上,小麦色偏白的肌肤全都裸。露了出来,结实有力,看上去禁欲又诱惑:“你在这儿,我忍不了。”
  姜晏:“那你就去冲个冷水澡。”
  沈樵:“温度低,我怕冻死!”
  姜晏拿他没办法:“沈总,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样的话,像个流氓吗?”
  沈樵脸一垮:“你骂谁像流氓?”
  姜晏指他一下:“你!”
  谁料,下一秒——
  他呵笑一声:“什么叫流氓?待会儿我会让你知道,我就是个流氓!”
  姜晏:“。。。。。。。。。。。。”
  她一口烟呛在喉咙,别过头咳嗽,脸都咳红了。
  沈樵端了杯水给她,然后去拆开新买的睡衣,“你能不能别作了,人生苦短及时享乐,不是你说怎么快活就怎么活?”
  姜晏本来在心里想着骂他的话,结果被他这么一说,成功带跑了偏,说出来时却成了这样:“可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去乡下扫墓,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已经很累了。”
  沈樵笑出一声。
  “。。。。。。。”
  姜晏懊悔的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
  他把衣服搭在臂弯里,往浴室走,路过床边时揉了把她的头顶,给她把头发揉的一团乱:“我也很累,所以咱俩尽快洗澡,抓紧时间做完好睡觉。”
  姜晏:“。。。。。。。。。。。。。”
  她真是服了这个男人,而且拜服的五体投地。
  怎么这么污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能如此淡定自若呢?
  不过,说起来也挺羞愧。姜晏活了二十六年了,还连个男人都没碰过。
  在书里激扬文字,床戏写的仿佛身临其境,结果连男人真实的机体构造都没看过。
  现在有个主动送上门来让她睡的帅哥,不吃白不吃,是不是有点可惜?
  这样想着,她的好斗心躁动了起来。
  来就来!
  画风忽然变成了一场床笫之间的较量,不能在他面前输了气势,“我先洗!”
  她从床上跳下来,摁掉了烟蒂,抓起睡衣,准备去抢浴室。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抬手拍拍他的胸膛,勾起眼尾语调轻挑道:“你猴急什么。”
  “。。。。。。。。。”
  猝不及防的调戏,让沈樵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马伸手去捉她,结果只抓住她飞扬起来的衣角,还是被她给遛了。
  沈樵站在原地兀自笑了下,抬手扣上两颗纽扣,转身回去。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趟,好整以暇的抖着腿,接着看她刚刚看得综艺节目。
  浴室传来一阵阵的水流声,传进沈樵耳朵里,像催情的咒语。
  他枕着双臂,回头看了一眼。
  半透明的浴室,上下都是透明玻璃,只有中间一块儿的位置用的磨砂玻璃。
  这会儿,浴室里开着亮堂堂的照暖灯,女人娇好的身形,像一幅人体画印在玻璃上。前凸后翘,特别是胸前完美的弧形轮廓,看得沈樵身体一阵燥热,黑漆漆的眼底也渐渐变得深邃。
  身体发热的同时,他忽然觉得每寸肌肤都在痒,心跳也在加快。于是赶紧转回头盯着电视,干咽了下嗓子,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二十几分钟后,姜晏洗完澡穿好睡衣出来。
  沈樵眼珠慢慢转过去看她,她穿着他刚刚给她买的V领吊带睡裙,面前浑圆的雪白若隐若现。下面的裙摆刚好齐腿根,双腿又白又细又直。
  姜晏散开头发,抬手拨了拨,“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她是不知道这不经意间的小举动,在面前这个男人眼里,多么撩人。
  沈樵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走到床边,,一动不动。
  姜晏被看得不自在,走到床边后,用脚踢了踢他的腿:“滚去洗澡。”
  话音还未落,床上的人猛地坐了起来。
  姜晏眼前一晃,来不及防备,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
  她条件反射惊呼一声。
  下一秒,男人的体重压了下来,她被按进了柔软的床里,尾音融进了两人的唇齿间。


第38章 
  姜晏心下一慌; 机体的本能促使她条件反射的发出反抗。
  她不是故意; 而是下意识。
  小时候挨打的经历都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她,忽然惊慌失措。
  她没料到沈樵会猛然扑过来,像带着攻击性的生物向她袭击。
  她浑身发抖; 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双手胡乱的推打他。
  沈樵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异常,顿时停下动作; 低头看她。
  姜晏沉沉喘着气; 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沈樵给她捋捋刘海,低哑声问:“你怎么了?”
  姜晏看着他的眼睛反应了一会儿。
  “害怕了吗?”他问得很关切,并没有调戏的意味,因为他看清了她眼里的惊慌。
  结果; 下一刻; 她趾高气昂道:“谁害怕!”
  沈樵瞧她这股子较真的劲儿,也不知道她在争个什么。
  倒是他,现在感觉浑身痒痒:“那你刚刚推我?”
  姜晏用手指戳戳他胸膛,嫌弃道:“因为你没洗澡!”
  “。。。。。。。。”沈樵:“瞧把你干净的!”
  姜晏一把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我很挑食。所以你赶紧去把自己洗干净。”
  沈樵侧身在旁边瘫躺下; 望着天花板长长叹出一口气,不耐烦:“你的事儿怎么那么多。”
  姜晏抓了抓自己头发,忽然眉梢一挑,偏头瞥他; 表情变得意味不明:“沈总?”
  沈樵看向她,不明白她突然叫他做什么,莫不是改变主意了?
  他现在真的不想去洗澡了,想马上直切主题。
  他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车,真的挺累。
  想睡觉,可有她在,他今晚没法睡。
  他不是克制力差的人,但有些事情就是解释不通。就譬如现在,理智完全失控。
  脑子里就三个字,想要她。
  “说。”
  姜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绽开一个笑容,问:“你该不会是活到这把年纪从来没有碰过女人,才这么饥渴吧?”
  沈樵:“。。。。。。。。”
  “沈总,我一直对一个事情很好奇。”她越说越来劲:“你不是说,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需求么?”
  说到此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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