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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小公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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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嘛。”许桉柠嘟唇,“我想出牌的,但是他们都不让。”
  她指着宋承予的方向,声音软绵绵,“他俩总是堵着我……”
  应期还是笑,眼里漆黑明亮,“没关系啦,不怪阿柠,阿柠还是很棒的。”
  鲁深洗着牌,看着那个温柔犹如春风拂面的少年,砸吧着嘴,“说瞎话,心不痛嘛……”
  第三局的时候,许桉柠剩了俩二。
  应期这次想不明白了,他扶着额坐了会,问她,“这次是谁不让你出牌?”
  “也不是啦。”许桉柠垂着脑袋绞手指,“我就是,想等着最好的时机,别浪费了我难得的好牌。但是没想到,烂在手里了……”
  应期点头,再一杯进了肚子,脸颊有些红。
  他拍拍阿柠的背,因为酒精的作用,说话有些含糊,“没、没关系,阿柠不难受,哥在呢。”
  疯狗团们面面相觑,应老妈子太称职,简直保姆届一哥,宠遍天下无敌手。
  ……直到最后应期已经晕乎乎的喝不下了,许桉柠还是一次都没赢过。
  最后一局之后,应期把头埋在臂弯里,已经说不出话了。
  阿柠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心里好愧疚,她抿抿唇,把剩在手里的大王塞到他的手心里。
  “阿期……我错了嘛。”
  应期抬头,眼神有些迷蒙,难得有点呆萌的样子。
  他捂着唇咳了两声,胳膊伸过去把她搂紧怀里,狠狠揉了两把,“没事,阿柠最乖了,没事……”
  许桉柠缩在他怀里,闻着应期满身的酒味,耳朵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她忽的就有点儿想哭。
  女孩子眼圈红着,嘴巴抿的紧紧的,泪欲落不落。
  鲁深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家伙的,计划怎么偏离轨道了呢?
  阿柠可不能掉眼泪啊,不是要应期那老家伙出糗的嘛,怎么把女孩子惹哭了。
  疯狗军团们互相看了看,安静了三秒,下一瞬就一窝蜂地涌过去劝。
  纸巾橙汁棉花糖,一人手里拿了一样东西,嘴里乱七八糟说着好听的话。
  应期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许桉柠抬脸看着他们,一脸茫然。
  *
  夜深了,清吧里的人也多了些。舞台上的吉他手换了一个,干净的嗓子,不紧不慢地唱着清甜的曲调。
  写给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的歌。
  许妈给应期发了好几条信息,说在店里忙,走不开,今晚不回去,请他帮忙好好照顾阿柠。
  应期揉揉额头醒过来,脑子沉沉的,眼前的景象颠三倒四。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打个哈欠站起来,晕乎乎,踩在棉花上似的。
  他没睡多久,十分钟左右,疯狗团们正坐在一边悄声研究着什么,没注意到他。
  鲁深自诩和应期穿着一条裤子长大,感情非同寻常,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但他也没想到,应期白酒喝多了后,反应会这么奇怪……
  他睡了一觉,醒了就开始、哭。
  真哭不掺假,那种靠在墙上,垂着眼睛,很无声地落泪,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宋承予,他站起来正准备去厕所,眼睛一扫就瞧到了堵在门口的应期。
  “我操……”
  他懵了一瞬,回头看向顺着他看过来,同样一脸懵逼的疯狗团,咽了口唾沫,“阿期不是喝傻了吧?”
  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来的男生们七手八脚把他弄到沙发上坐下,鲁深战战兢兢问他,“那什么,哭啥呢?”
  “我担心。”应期舔舔干涩的唇,手捂着额头,声音沙哑,“阿柠的语文太差了,我怕她中考发挥不好。”
  “……”
  牛逼死了您,再没见过比您更牛逼的男保姆了。
  “我刚才梦见,阿柠考试没考好,回家后关在屋子里哭。”应期拧着眉,把兜里揣着的小纸条掏出来,“不行,我得再和阿柠背一背,她开学初还要考试呢。”
  鲁深拿着手机过去一照,这才发现,他的小纸条还是有背面的。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成语的解释,还有难辨认词语的读音。
  疯狗团震惊了,自己作业都爱答不理不怎么写的应期,原来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
  应期把纸条捏在手指间,左右看着找许桉柠,寻了一圈,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心里刷的一凉。
  喝醉酒后的应期格外脆弱,鲁深看着他郁闷地抱住头的侧影,也蹲在一边抱着头,叫苦不迭。
  平时在家里和爸爸们喝啤酒,也没看他这样。现在这怎么回事,白酒疯和啤酒疯还不一样?化学反应不一样吗?
  “阿柠呢?”过了会,应期摇摇晃晃站起来,满脸的颓丧,眼里都是失落和悲伤,“是不是我太丑了,她不要我了?”
  鲁深和宋承予对看了一眼,俱是沉默。
  本来是想看他醉酒后的样子的,但现在这么萌萌的傻乎乎的应期,倒让疯狗团有些不适应。
  “阿柠去洗手间了,很快就回来。”
  鲁深叹了口气,给他倒了杯冰橙汁,揽着他的肩坐下来,安慰,“你别哭,真的,兄弟说实话,你现在虽然看起来傻了吧唧的,但是还是很帅的。”
  傻了吧唧。应期定睛瞧了他一会,一巴掌扇过去,眯着眼声音不屑,“放屁。”
  鲁深有点懵,这家伙的,又清醒了,还间歇性耍酒疯?
  “阿柠在洗手间,你为什么不陪着?”应期没给鲁深反应的机会,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你竟然敢让她自己去,死定了你王八蛋。”
  宋承予站在一边,已经无法确定应期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了,他搓搓手,试探性地问他,“那什么,那是女洗手间?”
  “嗯?”应期歪了下头,看他,“为什么女洗手间我不能进?”
  “阿柠在的地方,我都能去,我必须去。”
  好的,确定了,这是真的喝懵了。二锅头名不虚传,牛逼!
  许桉柠甩着手上的水过来时,疯狗团们正要死要活地抱着应期的腰,拦着他不让他犯作风错误。场面一片混乱。
  “阿期……你怎么啦?”
  女孩子的头发散下来,软软的披在肩上,惊诧地瞪大眼睛,精致漂亮的好像洋娃娃。
  许桉柠深吸了一口气,赶紧跑过去扶住他,“乖嘛,别闹了,咱们回家。”
  “回哪里去?”应期看着她了,总算是松了口气。舞台上太吵,听不清她细碎的声音,他低头,又问了一遍,“那我要是不乖怎么办?”
  “回家,你必须要乖,要不然我就不给你泡菊花茶了。”
  她刚洗了手,指尖冰凉,抬手捧住他的脸的时候,清凉从皮肤渗进来,应期的神智总算有了些清明。
  他安静下来,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脚步却不愿意挪动,“不要喝茶,柠宝,换成可乐好不好?”
  平日里拽的人神共愤的应期,现在就成了个痴缠的傻孩子。
  许桉柠垫着脚拍拍他的头,像是在抚摸一只乖顺的大金毛,“你听话,我就给你。”
  疯狗团在旁边看的惊掉了下巴,这家伙的,还带角色互换的?
  应期养孩子变成了阿柠养狗。
  临走的时候,应期一个眼神都没留给疯狗团,醉的人都分不清了,还不忘记给许桉柠拿羽绒服穿好。
  把女孩子妥妥当当弄好了,他手揣着兜,含糊不清地念叨,“戴帽子,回家,单词还没背完……”
  ……应老妈子,不成佛,就成魔。
  鲁深担心,想要和他们一起回去,车都上去了,又被应期一脚给踹下去。
  他闭着眼睛,很不耐烦的语气,“滚犊子。”
  那一瞬,鲁深特别想一拳头砸断他高挺的鼻梁。
  许桉柠把车窗摇下来,冲着疯狗团挥手,“我们走啦,别惦念,回家给你发短信。”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宋承予拿着手机撞旁边男生的肩膀,“打个赌呗。”
  “赌什么?”
  “赌他俩能结婚,百年好合一辈子分不开,我压我全部积蓄。”
  “放屁,要你赌……”
  男生嬉笑着过去,打打闹闹,呼出的白气交融在一起,深夜也变得温暖。


第17章 
  再回到小区楼下,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风越到深夜越凉,许桉柠下车的时候缩了一下肩膀,牙齿打着颤。应期酒醒了不少,绕过去把羽绒服的帽子给戴上。
  他走在旁边,拉链没有拉到头,脖颈都露在外面,微低着头,睫毛很长。
  路灯的光晕黄,照亮了周边的一点地面,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时长时短,很有趣。
  应期太。安静,这让许桉柠有点不自在。她努努唇,把围巾拉下来一点,看向他,“你怎么都不和我说话?”
  “没啊。”应期低低地笑,嗓音有点沙哑,“我就是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好看。”
  突如其来的暧昧情话,阿柠愣了一下。
  应期和她一起长大,从小到大都是在一起的,举止习惯性的亲昵。但应期宠她,却不会说这种带着些悸动的话,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用这样的语气。
  他还是没有完全清醒,在他的脑中,情感比理智更胜一筹。
  女孩子有些别扭地看向另一侧,睫毛颤颤,手指不自然地抓紧了上衣兜里的布料。
  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呢,俗一点的话,就好像有一颗小小的石子,不经意地落入了湖里,激起涟漪。
  许桉柠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她能感觉到,应期一直在看着她,很专注的,目光温柔没有侵略性。
  心里有一瞬的酥麻,她抿抿唇,把脸埋进围巾更多一些,不让绯红的脸颊露出来。
  “阿柠,”略带着叹息的男声,些许无奈,些许宠溺,拦住将要撞上灯杆的她,“看路。”
  围巾的后面被人拽住,轻轻的一下,许桉柠停住,那只手就又顺着手臂滑下去,握住了她的手。
  她带着手套的,隔着布料,但还是能感受到来自应期手心的温暖。
  许桉柠身子一僵,仰脸看向身侧。他喝了酒,眼睛润泽的像是黑曜石,唇角微勾着,看得出心情愉悦。
  以前的时候,应期也总是牵着她的手,过马路的时候,走夜路的时候,或者只是怕她走丢。
  但那时候,就像是哥哥牵着妹妹,手心交叠,他用拇指握着她的手背。手掌宽厚,温暖有力量。
  这次,他很执拗地,不容分辩地,将手指插进她的指间,十指相扣。
  月色温柔,星辰都被他的眼睛衬的暗淡。应期很满意这样的姿势,他抬起左手,揉了揉她被帽子弄得乱糟糟的头发,哑声笑,“瞧,这样多好,带你回家去。”
  心猛地跳快,一下一下的,不受控制的,许桉柠尝试着轻轻挣脱了一下,反被握的更紧。
  “别闹。”两个字,从他的唇里吐出来,撩人的酥麻。
  许桉柠安静下来,由他领着,用这种有些出格的方式。奇怪的,心里却并没有多少的抗拒。
  天气预报说夜间有雪,可到现在都没个影子。许桉柠本来以为不会再下了,雪花却在他们离楼门只有五十米距离的时候飘落。
  刚开始很小,细碎的雪粒让人察觉不到,很快就变得大起来。
  漂亮的形状,一片一片,翩翩起舞,在路灯的光芒下美的像是仙境。
  睫毛上落了雪,许桉柠眨眨眼,仰头看,明月还悬在天边,与飘雪共存。
  再美不过的景色了,而恰好的,身边的是她最愿意分享快乐的人。
  许桉柠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忽然就有些害羞起来。
  她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应期与她靠的好近,近到能听见他的呼吸,间杂着淡淡的酒味儿。
  远方的路被雪景遮盖,模糊着看不太清,雪层还很薄,在地面上就像是一层霜。
  他们心有灵犀地放慢了脚步,一大一小的鞋子踩出了两串脚印,延伸向前方。
  应期用拳抵住唇,轻咳了一声,许桉柠瞧他一眼,停下,转到他身前拉上夹克的拉链。
  女孩子的头顶只在他肩膀的位置,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团儿。
  应期忽的就想起来,鲁深前几天还在笑话他,“阿期你看,你一八六,阿柠一六零,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差,水力发电,足矣。”
  他有点想笑,胸腔振动着,许桉柠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睛里有着疑惑。
  “怎么啦?”应期微微蹲下,拍拍她的背,温柔地笑,“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阿柠摇摇头,沉闷着拉着他又往前走,就要走进楼门的时候,忽的出声,“你不是说,酒量好的很,和干爸在一起都不会醉嘛。”
  “你不懂。”应期拍下她身上的雪,挑挑眉,“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许桉柠愣了瞬,撅唇,“什么嘛。”
  “意思就是……”他拉着她,转过身往后看,指着天边月,“月亮雪,没你美。”
  许桉柠呼吸一滞,对上他带笑的眼,刷的一下就红了耳根。
  应期今天,实在是有些放肆。
  有句话说的对,酒壮怂人胆,他不怂,但对于爱情,实在太小心翼翼。
  *
  推开门,屋里暖和的让人舒服得叹气。
  许桉柠打开灯,把应期的夹克脱下来挂到衣帽架上,又去给他拿拖鞋。
  男孩子靠着墙站着,懒洋洋的,看着女孩儿小媳妇似的为他忙里忙外,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
  他觉得,这种被人惯着的感觉真的好,所以,以后他得更努力地去惯着她。
  两家的父母都太忙,因为许桉柠的存在,应期成熟的要比别的男孩早,许妈许爸也很放心地将阿柠交给他。
  这样只有两个人相依为命似的夜晚,不是第一个。但这是第一次由许桉柠来照顾他。
  其实也算不上照顾,但这种瞧着有一个人为你忙活着的感觉,是真的太好。有一种家的归属感。
  应期的卧室很干净,被褥清一色的黑白格子,窗帘是厚重的绒布黑,桌面上放着各种资料和一个笔电。
  最显眼的是在架子上的相框,很长的一排。
  从许桉柠六岁的时候开始,他们就每年都要拍一次合影。手上拿着去年的相框,摆着同样的姿势,笑容灿烂,美好的一刻。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都不再那样稚嫩懵懂,而彼此的成长,共同见证。
  应期坐在床边,拄着膝盖,看着那排他最宝贝的相片出神。
  他还有些晕着,暖气太足,迷迷糊糊的,困倦一阵阵袭来。
  许桉柠端着蜂蜜水进来,哄劝着喝了,又扶他躺下。
  “那什么,你自己把给衣裳脱了,舒服些。还有,就别洗澡了,要是睡在浴室里,我都救不了你。”
  她垂着手站在床边,还没从那会儿的羞涩中缓过劲来,不太敢看他,别扭着。
  “我待会把灯给你关了,你好好睡,明早要是头痛的话,我给你煲醒酒汤。”
  应期躺下了,一只腿搭在床边,一只曲起,懒散的样子,手臂覆在额上。眼睛半睁不睁,迷离的样子,有些性感。
  许桉柠用脚尖蹭了蹭地面,“我不会做饭,不过就算是明天弄得不好喝,你也得喝。”
  话音落,床上就传来了一声轻笑,压抑着的,尾音撩人。阿柠看他一眼,瞧见应期勾起的嘴角,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热。
  她嘟囔了一声什么,转身就要走。
  后面的人在叫她,“别走嘛。”
  许桉柠顿了下,还是应了句,低低的,“干什么嘛。”
  “给你吃糖。”应期站起来,手在裤兜摸出一颗水果糖,又蹭到她的身后。
  许桉柠有轻微的低血糖,他就随身总是带着几颗糖,这个习惯十几年没变过。
  窸窸窣窣的几秒过去后,有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后的皮肤,惹得人一阵颤酥。
  应期把糖纸剥开,从身后环住她的肩膀,指尖强硬地把硬糖塞进她的齿缝儿里,贱兮兮。
  “猜猜,什么味道……”
  许桉柠努努唇,心跳的要出了嗓子眼儿,甜蜜的草莓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她低下头,没说话。
  屋里的气氛,一瞬间就暧昧到不行。
  应期的喉结动了动,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回来,低低地叫了声她的名字,“哎,阿柠……”
  “怎么?”女孩子的手指抓着衬衣的下摆,嘴巴微微张开。
  她舌尖上有着粉色的糖果,呼出来好闻的香气。
  应期的眼神暗了暗,捏着她肩膀的手指紧了紧。
  他听见他在说话,用很低沉的语气,近乎叹息,“我想吻你……”
  许桉柠惊诧地抬头,四目相对。酒精的作用在那一刻发挥到极致,应期像是失了神,手扶着她的后脑,低头便就吻了上去。
  本只是想蜻蜓点水般的带过,却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剩余的理智也消散。他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舌舔过她的上颚,又滑过来,卷走了那颗糖。
  几乎是在糖果含入口中的那一瞬间,许桉柠挣脱出去,红着眼将手甩上他的脸。
  到底是舍不得下重手的,阿柠泪眼汪汪,最后还是收了力道,只让指甲划过他脖颈处的皮肤,留下几道血痕。
  然后,门被打开,又砰的关上,墙壁都震了震。
  应期站在原地,呼吸变得粗重。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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