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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娇妻不自医[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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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没想到,只隔了一个月,这本书就畅销了整个美国。
  到了九月份,首次印刷的五万册就已经全部卖光了。
  许多家媒体报纸纷纷报道,声称书中的竞价思想精彩绝伦。却不知道安德烈是何方神圣。
  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甚至是美国之声都想采访安德烈,于是薄瑾亭的邮箱里塞满了各种邀约。
  ——楚瑟躺在床上闲的没事,就用IPAD帮他看来信。有的是媒体的约稿,有的是崇拜者的来信,更多的是想要拜访他的意思。但薄瑾亭说,他最近只想好好陪着自己,不想出门。于是楚瑟就帮他一封封信地回复过去。
  “时代新闻周刊的记者想见你哎,他们想就这本书写个专题报道,也要推掉吗?”
  “推掉。”
  “麻省理工的邓教授想拜访一下你,他对你书中的战略规划三部曲很感兴趣,这个也要推掉吗?
  “推掉。”
  “CBS! CBS邀请你做节目!主持人是查理·罗斯,采访过马云的那个,这个你总该去看看吧?”
  “我没兴趣。”
  楚瑟无语了:“那你到底对什么有兴趣?!”
  薄瑾亭放下了手上的书:“对你什么时候想睡觉有兴趣。”
  于是楚瑟躺了下来,假装闭上眼睛睡觉。但是没过几秒,一件睡衣就盖在了她的脑袋上,拉下一看,薄瑾亭已经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然后把她压在了身下———现在,薄瑾亭养成了一个好习惯,那就是床前备用了一整盒TT。
  第一只TT。
  楚瑟喘息,说你轻点儿,儿子还在隔壁睡觉呢。
  薄瑾亭喘息,说没事,我妈陪着他,再说了他这么小还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只TT。
  楚瑟喘了又喘,说你舒服够了吧,快下来,咱们好好睡觉吧。
  薄瑾亭闷哼一声,说我们继续,这只是热身赛,下面才是进入正题。
  第三只……TT。
  楚瑟开始求饶,却听他在耳边道:“我要听你说:我爱你。”
  “太羞人了……”她都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是夫妻一体,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
  她只好一边随着他动作,一边喊着我爱你……我爱你。而薄瑾亭汗如雨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于是一夜下来,垃圾桶里多了三只TT,早上醒过来看到这些TT,楚瑟呜呼哀哉一番。
  ——她这不是碰上一头小狼崽啊,这分明就是一头饕餮啊,食不餍足。
  方法三:他搞到了哈佛的推荐书,以确保在学业上不输给楚瑟。
  十月,楚瑟回归了学校。她因为产假休息了两个月,塌了整整半学期的课程。
  不过期中考试的时候,除了法语,她还是保持着七门全A的记录。连詹姆斯教授都惊叹她是个天才。
  与此同时,薄瑾亭靠着“安德烈”这个笔名,见到了哈佛大学经济学院的教授——罗伯特 。J 。巴罗本人——罗伯特教授被认为是现代经济复苏理论的代表人物,他也崇尚资本主义市场的竞争与调控原则。这种观点与《中国竞争战略》的主题思想不谋而合。
  很难相信,一位哈佛大学的教授会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写推荐信。但薄瑾亭的这本书,让罗伯特教授非常欣赏,所以他亲自发来了拜访的请帖。
  这一次,薄瑾亭没有拒绝邀请,双方就在家里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
  事后,薄瑾亭得到了罗伯特教授的一封亲笔信,有了这封信,相当于叩开了哈佛的大门。
  到了十一月,薄瑾亭的托福语言考试就过了关,他只需要在明年通过SAT考试,就可以进入哈佛大学,正式学习经济学了。
  ——对于丈夫强悍的学习能力,楚瑟是从来不会怀疑的。单单从智力方面来说,薄瑾亭比她要聪明的多。这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在深入了解这个人以后,她就放弃了从智商上碾压薄瑾亭的想法。何况薄瑾亭也是二世为人。
  她甚至觉得,薄瑾亭这一辈子再学习经济学,有些大材小用了。
  上辈子,薄瑾亭都读到了北大的经济学博士,可以说,在经济理论方面,已经没有他的知识空白区了。就算上哈佛,都是浪费了他的时间。
  当然,薄瑾亭利用经济学叩开哈佛的大门,这个她能理解,而且完全支持。这个年代么,都是有钱的人啥都有,除了不能长生不老和永不生病以外。
  只是有一天晚上,薄瑾亭跟她亲昵完了以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心满意足地这么说:
  “楚瑟,我爱你,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嗯……”
  她觉得他是被荷尔蒙和肾上腺素冲击的语无伦次了。
  “那天,你差点醒不过来,我真的很害怕。”
  “嗯……你不用害怕,都过去了。”难产这回事,真的给薄瑾亭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就算是楚医生,也无法估算这个阴影面积。
  顿了顿,男人说出了一句话:
  “要不然,四年以后,我也申请上哈佛医学院。”
  “……”
  这大概是,她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因为——薄瑾亭小同学,他他他他……不折不扣的洁癖主义者。


第62章 狼狈
  对于薄瑾亭的异想天开; 楚瑟很快就下了结论:
  “假如你进了解刨室; 就可以叫救护车来了。”
  说白了; 这样艹蛋的活计,真的不适合阳春白雪的薄小同学。
  ——他连看到一只苍蝇都食不下咽,假如看到人体内的五彩缤纷呢?!
  可薄瑾亭脸沉; 他说,我是认真的。那三天,楚瑟醒不过来,他度日如年。那些利益、权势、甚至是宏图大志; 统统都变得不重要了。只有她醒来胜过一切。现在想一想,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无非就是和爱人相守到老。
  所以:“为了能陪你; 我愿意学医。”
  听听; 多罗曼蒂克啊。
  碰上其他的女孩听到这话; 肯定感动的泪流满面。
  碰到楚医生,却只有冷冰冰的摇头:“像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当医生。”
  “为什么?”
  薄瑾亭没料到; 楚瑟居然说他不行。对于一个男人而言; 你可以说他没钱,可以说他不帅; 但你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因为我了解你。”楚瑟淡淡道:“而你不了解医生是怎样炼成的。”在医学的专业领域内; 她拥有最权威的发言权: “你跟我去看看解剖课程; 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薄瑾亭属于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
  ***
  周末; 他们两个人就去了哈佛医学院。
  来之前; 楚瑟特地给石教授打了招呼,要来看看医学生上课。
  为了打消薄瑾亭不切实际的念头,她也下了狠心,让他直接去看解刨学上课现场。
  一进入实验室,刺鼻的福尔马林味就直冲鼻翼。薄瑾亭微微蹙了下眉头,但他还能保持好风度。只见房间内有七八个铁柜子,但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薄瑾亭还作死问了她一句:“这就是解刨学课堂吗?”
  “咳咳,他们马上去储存室。”
  “储存室?”
  “昂,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吧。”楚瑟道。
  跟哈佛的韦德教授打过招呼,两人就随着医学生进入了储存室。
  说是储存室,其实正确名字应该是——人体标本储藏室。
  只见两边的架子上,都是用玻璃瓶泡着的各种标本。前方有一个巨大的水泥台,里面是层层叠叠的大体标本,每个都重达一两百斤。几个医学生带上手套,然后三下五除二勾上来一具,用担架抬走了。韦德老师分配一人一具大体,也就是整整二十来具标本。
  这些标本都摆在了实验台上,场面严肃而凝重。
  ——在此之前,薄瑾亭连一具尸体都没亲眼见过。他也不是爱看恐怖片的人,也没有经过现实的“洗礼。”现在近距离接触这些大体,整个人就不好了。
  “你没事吧?”
  楚瑟感觉到薄瑾亭的脸色不太对劲。
  “嗯……咳咳……”薄瑾亭开始咳嗽,脸色就像吃了苍蝇那般难堪。他强忍着胃里面翻江倒海般的难受,问道:“这些尸体是哪里来的?”
  “一部分是社会捐献的,还有一部分是政府发的。”
  “政府发的?”
  “嗯,你注意到了吗?有些大体的脑袋是被包着的。因为这些人……是很多年前的死刑犯。那时候,美国都是用枪决执行死刑的。由于这些人的天灵盖被打碎了,就不得不用布条给包扎起来……”
  说话间,前方的解刨课程开始了。
  二十几具尸体,二十几把手术刀,空气中那种混杂味道更浓了。
  “另外,还有这些标本……”楚瑟还没讲完,薄瑾亭就咳痰似的使劲清了两下嗓,楚瑟听到了他的喉咙中发出咕咕地声响,就知道男人的忍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了,于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好了,都看完了,我们出去吧。”
  薄瑾亭摇了摇头,干呕着说自己没事,还可以继续看下去。
  “我劝你还是出去吧,吐在实验室就没办法交代了。”
  薄瑾亭这才走了出去,刚一出了走廊,他就忍不住了,转身冲向了卫生间,顷刻,里面传来一阵呕吐声。
  过了好久,薄瑾亭才走了出来,他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淡然,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沉重。看来,今天的现场教育很有成效。
  楚瑟很同情地看着他:“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学医。”
  “你是怎么忍受下去的?”
  仅仅是半堂课的时间,就已经挑战了他的心理极限。纵然大脑控制着理智,强忍着不适,可是生理反应是克制不了的。
  “我第一次上系统解刨课的时候,老师把我们扔在了实验室里。告诉我们自个摸索大体老师,下课堂我来考试,算平时分。然后我们班十几个学生就一起拥了上去。别说害怕了,抢都抢不到位置。”楚瑟轻描淡写道。
  “第一次就不害怕?”
  “起码我不反胃,但也有人像你这样的反应,哭和吐的人都有。”
  “那这些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有的人从小养尊处优,他们始终适应不了这种学习环境,各种洁癖、晕血。所以,他们大一还没上完,就转了专业。还有一部分人,比较能吃苦耐劳,他们强逼着自己接受下去,也就慢慢习惯了这样的课程。”
  “系统解刨学学几年?”
  “临床四年,规培各有说法,我是六年。”
  “正式上手术台的时候,场面和实验室的环境相比较呢?”
  “正式上手术台,患者的情况只会更糟糕。我在第一人民医院做主刀的时候,一个月能接手七八个肚子涨的老大的便秘患者,你不知道,我们都是按照盆来计算排便量……”
  她还没说完,薄瑾亭又要呕吐了,楚瑟见状,赶紧让他坐了下来,然后用手给他揉了揉肚子,薄瑾亭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他靠在了她的身上,头一次在她面前狼狈不堪。
  不一会儿,薄瑾亭说道:“你说的很对,我不了解医生是怎样练成的。”
  之前虽然知道楚瑟很了不起,可是如今才真切地体会到,能克服这一切的人,究竟有多么了不起。
  楚瑟笑了笑:“我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出这样气馁的话。”
  “我还想再去看看。”
  他也不会轻易放弃目标的。
  于是楚瑟又他去了几次。每一次,薄瑾亭都是人模人样地进去,狼狈万分地出来。然后中午饭和晚饭都吃不下去。短短一周的时间,他居然瘦了好几斤。
  楚瑟郁闷,薄瑾亭的毅力可嘉,可是吧,他的一些心理特点,注定了他不适合做这一行。眼看丈夫日渐消瘦,楚瑟不忍心了,特地开导了一下他,表示你太帅了,到了医院肯定会吸引不少女患者的。别到时候,人没治好,桃花债惹一身。
  薄瑾亭点了点头,表示有道理。
  事后,薄瑾亭再也没跟她提过什么要上医学院。
  他们商量好了,反正事业上互不相干,日子上卿卿我我就够了。
  ***
  快到年尾的时候,肯尼斯先生又来拜访了薄瑾亭。
  这次,他是应“华尔街经济报”的委托,前来应聘薄瑾亭为专栏作家的。
  当肯尼斯走进薄家的时候,却看到了这么一幕——风靡欧美的畅销书作家、年轻的经济学者,此时此刻正抱着一个小娃娃,笨拙地举着奶嘴。俨然一副“全职奶爸”的模样。
  家里有客人来了,薄瑾亭也不放下儿子。
  ——这是楚瑟的命令,为了培养父子之间的感情,他得每天陪儿子两个小时。楚瑟说这样孩子长大以后,才能听自己的话。
  客套一番后,肯尼斯才坐了下来,目光专注在婴儿身上:“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当父亲了。”
  “我遇到我的妻子比较早,所以,我们要孩子也比较早。” 薄瑾亭的语气中掩饰不住对妻子的骄傲和爱护。
  肯尼斯想了起来,薄瑾亭的妻子是哈佛的学生,那种东方美人也是不多见的,真是一对羡煞旁人的学霸夫妻。
  他们又就约稿的问题谈了谈,薄瑾亭虽然不缺钱,但需要更多的名气。选择当一名专栏作家,是个很不错的扬名机会。
  最后谈妥的价格是:一千字八万美金。折合人民币五十万元,真正是一字千金。
  送走了肯尼斯,薄瑾亭继续奶宝宝,一直等到楚瑟中午回来,他才如释重负。但楚瑟很快就发觉不对头:宝宝身上怎么这么多汗?!一问才知道,薄瑾亭刚才和肯尼斯谈的太入神了,居然把儿子捂!在!了!怀!里!
  她立马发火了:“这是你儿子,你捂坏了不心疼吗?!”
  “我不是故意的……”
  “还愣着干什么啊?!找干净衣服啊,我给宝宝换一身!”
  “好。”
  薄瑾亭匆匆找了一套过来,楚瑟又怒:“这是睡衣!找一套平常的衣服!”
  他又被打发去找了,好不容易凑齐了一套,楚瑟已经给儿子解开了裤子,尿布上面湿哒哒的。
  于是楚瑟的脸又黑了:“……你,该不会是没给儿子换尿布吧?”
  “我忘了。”
  “嗯?”某人表示怀疑,你连N年前的股票K线图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真的是忘了。”薄瑾亭就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向楚班主任承认错误。
  “哼!”楚瑟抱起了儿子,远离了不靠谱的爸爸。
  顺带说一下孩子的名字。
  按照薄家的家谱,“谨”字辈后面就是“一”字辈,参考薄一博小同学。楚瑟原本打算取个薄一鸣,取一鸣惊人之意。但薄瑾亭告诉她:按照薄家的取名规矩,孙儿辈的名字得是一家之主从候选的几十个字里面选取。
  也就是说,得是薄瑞荣老先生钦定的名字,家族方才认可。
  但他们是瞒着家族生下孩子的,所以小小薄同学如今无法有个正式名字。
  对于此,薄瑾亭充满了歉意,不过楚瑟的心比较大,说暂时取个小名好了,就叫小鸣吧!
  于是小小薄同学暂时预定为:小小鸣同学。不过孩儿他妈还取了一个高端大气的外文名:奥布里,Aubrey,智慧的领袖之意。所以也可以称作小小奥同学。后来楚瑟发现,儿子最喜欢吃的一款饼干是奥利奥,所以又称奥利奥同学。
  奥利奥同学目前还撼动不了他爸的领袖地位。事实上,进入大二以后,楚瑟非常忙碌,而伯母又偶感风寒了,所以,她就把照顾儿子的任务交给了闲着的丈夫。而薄瑾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过上全职奶爸的生活。
  他每天早起,喂儿子喝奶,给儿子换尿布,顺便做点启蒙胎教。
  而儿子一点都不领父亲的情,无论薄瑾亭说什么,他都是一个音节“啊”,高兴不高兴了,都是啊啊啊,闹着要妈妈了,也是啊啊啊。最后啊的薄瑾亭不耐烦了,就把儿子丢进了摇篮里,自己专心致志写稿子。
  “啊。”
  奥利奥同学对爸爸的无视表示抗议。
  “啊。”
  奥利奥同学爬出了摇篮,而爸爸还在继续写稿子。
  “啊。”
  奥利奥同学成功爬过了卧室,爬向了走廊,而爸爸还没察觉。
  “啊!!”
  楼下传来楚瑟的惨叫:“薄瑾亭!”于是男人一个猛子冲了出去,还以为爱妻咋地了,结果发现奥利奥同学在她怀里。
  “孩子怎么跑到楼梯上来了?!姓薄的!”楚瑟气势汹汹。
  姓薄的:“……他自己爬出来的。”
  “你就不能长点心吗?!这是你儿子!给我看好!”
  姓薄的:“……嗯。”连一句回嘴都不敢。
  于是某年某月,薄瑾亭发现: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真的是一落千丈了。
  为了表示反抗,他又更加黏妻子。表现为晚上更活跃,白天更体贴。哄的楚瑟乐开了花儿,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幸福与母爱的光辉。
  日子堪称平平淡淡,但两个人都特别幸福。薄瑾亭甚至觉得,自己从未有过这么满足的时光。楚瑟,孩子,都在身边。他的人生美满无比。只惟愿这份平凡的幸福可以一直延伸下去。
  但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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