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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娇妻不自医[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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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您,石伯伯,我明白了。”
  她拿起了小书包,明白自己的这条路到底要怎么走了。
  **
  十中期末考试的时间,定在本周五和周六。
  到了周三,持续一周的大雪也不叫停,反而越下越大了。每个踏进教室的学生,肩头发梢都落满了雪花,宛如一个个小雪人。
  虽然大雪酝酿成了灾情,但这不妨碍“期末考试”这座大山还是压在学生们的心头。
  许多学生都在抱怨,为什么大人们都不上班了,只有他们高中生还要期末考试……
  但是到了周四,期末考试前一天,学校忽然宣布:
  本学期期末考试取消。
  另外一条消息,也不胫而走。
  往日窗明几净的教室,这时候白天开着灯,也显得阴暗不已 。
  楚瑟写完了最后一张试卷,眼角发酸,揉了揉眼睛,但是眼前的阅读理解段落重影成了两片。再看看身边的薄瑾亭,只看见他全身上下都是马赛克,脸也模糊成了白影。
  她按了按太阳穴,听到了下课的铃声。


第33章 火拼
  “都五点半了; 老师怎么还没来啊?!”
  下课铃已经打了很久了; 不知是谁开始带头嚷嚷起来。
  以往; 一到第八课堂末尾的时候; 班主任陆老师都要来宣布放学的。可是今天,都下课了五分钟了; 外面依旧静悄悄的。
  别说是陆老师了; 几个主课老师也不见踪影。
  高一三班的同学就这么等啊等的; 最后不耐烦了。
  “安静!安静!副班去请陆老师了; 在老师来之前; 大家遵守好纪律!”周亦雯拼命维持着全班的秩序:“李建阳; 谁让你站起来了?!坐下!”
  李建阳颇不耐烦地甩下了书包:“我说班长; 随便来个主课老师放学不就可以了嘛!明天都快期末考试了; 今天还搞什么拖堂呢?!”
  “老师不来; 大家不准走!”周亦雯也拿出了班长的气势来:“王雪诗,谁再吵你就把他名字记下来!”
  “切!——”李建阳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但是等了又等; 陆老师还是没有来,其余的班级也不见放学的动静。
  这样的全校性拖延放学实在太奇怪了; 不仅是三班; 其他班也传来了放学的暴动声。
  李建阳实在不耐烦了; 就在桌底下鼓捣着手机; 但是刚一开机,就有条短信推送了过来。
  “卧槽?!我们学校门口出事了?!”
  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班上的议论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楚瑟听到李建阳在那边大声读着新闻:“今日下午15点许; 本市体校、第十中学数名学生手持钢管、木棍等物在河沟处聚众打架。导致徐某、王某等10人受伤。其中三名重伤员、一名危重伤员、六名轻伤员。案发后; 公安机关立即展开全城搜捕……”
  “卧槽,真的是我们学校的啊?!”
  “怪不得体育课都取消了,原来外面出了事!”
  “那陆老师呢?!其他主课老师呢?!现在学校里没老师在吗?!”
  “李建阳,你怎么违反纪律带手机啊?被老师看到了可是要没收的!”
  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一半人是看热闹,还有一半人在起哄放学。
  楚瑟却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因为她上辈子没听说过这么一场火拼啊!
  重生了半年有余了,这一世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领导换届、几个台风、甚至连这一场雪灾都是如期到来的。没有任何大事除了差池。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一世,十中这所学校脱离了轨迹呢?!
  不一会儿,陆老师终于匆匆回来了,当堂宣布了明天期末考试取消,大家从今天开始就不要来学校了。班上顿时传来一阵欢呼声。
  不消说,既然是“全城搜捕”就肯定还有漏网之鱼,怪不得十中都不考试了。
  回去的路上,楚瑟看到校门口的胡同口里来了十几辆警车,不远处拉了一道安全线。校长和各个年级的主任都站在那里,和警察交流着什么。
  雪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脚印,周围散落着运动鞋、背心、还有一件完整的十中校服外套。
  那些坏学生惹事,和她这个好学生没关系,所以倒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不忘提醒身边这位:“瑾亭,你还是离雷哥他们远一点好,要不然的话,你看,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薄瑾亭却沉默地看着那边,微微蹙眉。
  但就在这天晚上,薄瑾亭接了一通电话,他表情严肃地通完了话以后,问了她一个问题:“楚瑟,有哪些医院是政府监管不到的?”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私人的整容院。”
  在我国的医疗机构里面,最乱、最暴利、管理最不到位的就是整容机构了。
  他们往往只是注册了美容院的牌子,其实做着吸脂、纹眉、开双眼皮、隆鼻、隆胸、瘦脸、□□修复……等整形手术。而且隐蔽性很强,就是在二十年后,政府也无法取缔这些雨后春笋一般的非法美容机构。
  当然,她觉得这个问题古怪,就纠缠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薄瑾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和你无关。”正说着,他的手机又响了,薄瑾亭连忙转过身去接,但是晚了一步,楚瑟一眼就瞥到了来电显示。
  汪雷——这TMD不就是雷哥的大名吗?!
  薄瑾亭躲去厕所接电话,她也不含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薄瑾亭低沉的嗓音。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一个地方给你们的。”
  “雷哥他们需要治疗,我看看,可不可以安排个私人医生给他们看看。”
  “你们先别着急,这件事是体校挑的头,就是警察问起来,也是他们负全责。”
  挂了电话,薄瑾亭深吸一口气,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这是谁都始料不及的。
  半个月前,他搞定了雷哥,让他监控住肖鹏。却不曾想,雷哥误打误撞,发现了体校高二年级的一伙人准备找十中学生的麻烦。
  当然,肖鹏也在其中。于是他拜托雷哥,趁着这个机会,尽可能地干掉肖鹏。
  可没想到,体校那边是实心要教训十中学生的,所以他们趁着这学期的最后一天,埋伏在了学校门口准备干架。而十中这边的学生,也早就得到了消息,对方人数不仅众多,而且带着棍棒等武器。于是他们也严阵以待。
  结果双方都是有备而来,搞成了一个两败俱伤死伤惨重。
  两边的头头都趁乱逃走了。现在警察全城追捕他们,雷哥却联系他去接个头,有事要交代。
  ——这件事,关系到那个肖鹏的下落,也关系到这场斗殴的来龙去脉。所以,他不得不走这一趟。去会会雷哥一行人。
  下定了决心,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薄瑾亭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外表还是个青葱十六岁的少年的模样,但是眼神稳重而且老练,正章明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心志。
  ——这对他而言,真是天赐的复仇机会。
  他洗了一把脸,转身拉开了木门,却,对上的却是一双满含担忧的眼神。
  楚瑟就站在门外,刚才薄瑾亭和雷哥的对话,她听了个七七八八。猜也猜得出来,薄瑾亭可能和这场斗殴有什么关系。
  所以,她冷冷地盯着薄瑾亭,等待着他的解释。
  但是薄瑾亭没有与她对视,直接擦肩而过,把她给忽视掉了。
  楚瑟咬了咬牙,暗骂了一句你个狗日的居然不理我,就跺了跺脚,朝着这道背影追了上去。
  “你要出门是吗?”她边走边问。
  “是。”薄瑾亭卷起了袖子,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表明要动真格的了。
  “你刚才跟雷哥通了电话,他就是这场火拼的主谋之一。现在受伤了,等待你去救他,是不是?”楚瑟一口气道。
  薄瑾亭沉默了,但这种时候沉默就是默认了。楚瑟冷冷笑了笑,她居然都猜对了,薄瑾亭居然和那群小混混交往那么深!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薄瑾亭我告诉你,他们现在是通缉犯,通缉犯你懂不懂?!收容通缉犯也是犯法的!”
  “我知道。”薄瑾亭淡淡道:“所以待会儿你别跟我去。”
  “不,你不许去救他们!”楚瑟拦在了门口,大有“你敢出这道门!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她肚子里明白着呢,上辈子的经历,让薄瑾亭对于国家的暴力机关很有成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也可以蔑视法律。
  更何况,她绝不对他袖手旁观:“薄瑾亭,你千万别知法犯法!”
  薄瑾亭停住了脚步,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楚瑟,听话,这件事,说不定和我弟弟有关系,我不得不去弄个清楚。”
  楚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于是问道:“你弟弟不是回到了北京吗?怎么和这件事有关系?”
  “我和雷哥他们的交情谈不上多深。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打电话给我吗?”顿了顿,薄瑾亭才解释道:“因为他们抓了一个体校的人,那人告诉他们,有个姓薄的花了五万块钱,要让体校的人教训一下十中的人。”
  “……姓薄的?!”
  “对,姓薄的。雷哥打电话告诉我,他们最近得罪姓薄的,只有我弟弟一个。”
  楚瑟缓和半晌,才理清了这个关系——薄瑾礼上次在十中门口受辱,所以雇佣体校的人打十中的人出气?!这就是火拼的原因?!雷哥受了伤,就打电话给薄瑾亭要他负责?!所以刚才,薄瑾亭才问她哪家医院不受监控?!
  这样就说得通了,雷哥和薄瑾亭的交情不深,怎么也不会是求助的对象啊!
  但如果是和薄瑾亭的弟弟有关的话,雷哥的确干得出来“弟债兄还”这种事,让他前去负责。
  她不由得担心起来:“那你这一去是不是很危险?”
  薄瑾亭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联系了薄一博,借了他们家的保镖队伍。就算去了雷哥那里,他们的人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楚瑟点了点头,其实薄瑾亭的心思,她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如果真的是薄瑾礼所为的话,那么对薄瑾亭而言是个很好的机会。只要他出面运作一下的话,薄家会出面把这件案子给压下来,同时让薄爷爷对薄瑾礼留下差印象。
  这样一来,就离薄家更改继承人更近了一步了。
  而且要知道,等薄瑾礼今年才十四岁,还是个幼稚的熊孩子。等到他成年以后,思想成熟了,基本上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薄瑾亭可以抓住一点机会,就必须珍惜一点机会,才能慢慢把弟弟给拉下马。
  想通了这一点,她的态度也改变了。
  这种时候,不能阻拦薄瑾亭的脚步,反而应该帮助他才是。
  于是道:“那好,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能去。”薄瑾亭一口否决。
  “你要找个不会报警的私人医生,我不就是外科医生吗?”
  “楚瑟,那边太危险,万一你出了什么事……”
  她打断了他的话:“你总担心我出事,可是万一你出事呢?!有句话叫做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在,我就是你保护下的那一颗蛋,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啊!”
  “楚瑟……”薄瑾亭叹了口气,面前这个女孩,真的倔强的跟头驴似的。
  “薄瑾亭,”楚瑟也拿出了自己的架势来:“腿长在我自己的身上,除非你砍了我,要不然,今晚我就跟定你了。”
  “……”
  最后,还是他妥协了:“那好,你跟紧我。”
  两人走出家时已经是深夜时分,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偶然有汽车驶过去,也掀不起任何的波澜。只有扑簌簌的雪落声,回响在天地之间。
  楚瑟和薄瑾亭并肩走着,楚瑟手里还抱着一个家用医疗箱。薄瑾亭看她小小的个头,抱着个大箱子很吃力,于是叹了口气:“还是我来拿吧 。”
  “不用不用,抱着医疗箱我才安心。”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雪地里,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就到达了一家美容院。


第34章 出血
  不得不说; 这美容院够简陋的。
  门口一个保安都没有,只有一条大黄狗趴在地上。
  薄瑾亭带她进去了,只见三个小伙子正躺在床上一声声哀嚎。一个是下巴开裂,一个是眼眶充血; 一个是额头出血。个个都挂了彩。
  楚瑟先把三个人带到了手术室去; 这美容院里的器材,还不知哪年消过毒的; 都不能使用。幸亏她平时爱好收集各种医疗设备,所以医疗箱里的东西也很全乎。
  雷哥痛的惨叫连连,还不忘问道:“薄老弟,我不是让你带个医生来嘛?你带你女朋友过来干什么啊?!”
  薄瑾亭笃定道:“你放心; 她是全市最好的外科大夫。如果连她都治不了; 那么谁也治不好你们。”
  雷哥根本不相信:“就她?!你特么比我还会吹牛!”
  楚瑟没好气道:“两颗牙齿外伤,下唇贯通伤; 左眼睑挫裂伤; 头皮挫伤; 左膝擦伤……”她比划了一下:“我说老兄; 你该不会是被人用木棍敲了头,然后用刀割了唇吧?!”
  雷哥立即道:“唉,你怎么知道的?!”
  “身上还有哪里疼吗?”
  “我胸口还疼!你给我看看胸口!”
  楚瑟也不吝啬,摸了摸他的肋骨,又拿出听诊器听了一会儿; 渐渐蹙起了眉。杂音太多了; 她怀疑有内出血的状况; 于是给他量了下血压,情况果然不太妙:高压居然只有75了,低压只剩下30。
  她的判断:内出血。
  一般来说,内出血就会导致血压骤降,万一不能止血,病人是很危险的。
  旁边的人还在惨叫:“快点,快点帮我看看!我下巴怎么一直流血?!是不是动脉破了?!”
  楚瑟看了一下,没好气道:“不严重,皮下一条三厘米的口子。”又对雷哥道:“你的外伤不太要紧,但是内出血的情况无法判断。这里又不能拍胸片和ct。万一出了什么事,这么个小美容院是救不了你的。我建议你现在立即去大医院。”
  “不能去大医院!”雷哥吐了一口唾沫:“那些条子会逮捕我们的!”
  楚瑟看了薄瑾亭一眼,薄瑾亭解释道:“警察正在通缉他们,听说省里面都派人下来了。”
  楚瑟点了点头,这次祸可闯大发了。
  她说服不了雷哥,只好一边做缝合,一边继续劝说。雷哥还有意见:“我这伤在脸上,别给我又留一道疤!”
  楚瑟听得好笑:“你本来就有一道疤了,还怕再来一道啊?”
  “都怪那个医生,他缝合的什么玩意!害的老子做个腮腺炎手术就破了相!”顿了顿,雷哥还怀疑上她的技术了:“你不会也给我脸上缝个蜈蚣吧?!”
  楚瑟淡淡道:“不会的,我用的是开眼角的针,眼科针比外科的针细多了,缝合后针孔几乎看不出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动作利落干净、一针一线,判断准确无误,眼神格外的明亮认真。
  不一会儿,雷哥的缝合就结束了。他端起一面镜子照了照,竖起了大拇指:“呦呵,看不出来啊,这缝合的是比医院的那些个医生好。”也是佩服道:“我说薄老弟,你厉害也就算了,怎么连你女朋友都这么有能耐?”
  楚瑟无奈道:“哎,你觉得我厉害,就该听我的话,赶紧去医院拍个胸片。”
  雷哥本来气冲冲的,但是楚瑟这么缝合了一遭,他就稍微消了点气。但死都不肯去医院,生怕警察蹲在那里守着他们。
  当然,他也要给薄瑾亭一个交代,于是把体校的小喽啰带了上来。
  这个小喽啰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出来:
  原来一周前,有个姓徐的找到了他们。说他的大哥想出钱教训一下十中的人。总共五万块钱的酬劳,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买卖。
  体校的人拿到了钱,就痛痛快快准备了起来。哪知道这边十中提前知道了,也约了五十来个人,前往他们埋伏的地方干架。
  对方的管制刀具都是开过刃的,这下一捅就重伤了好几个。
  听完了以后,薄瑾亭问道:“姓徐的小子叫什么名字?”
  “徐、徐凯。”
  “是徐凯亲口告诉你们:雇凶的人是个姓薄的?”
  “凯子哥没亲口说,但是私底下跟我们老大打过招呼:这一笔买卖要是做好了,以后薄哥就是他们的老主顾……”
  听到这里,雷哥拍案而起:“薄瑾亭,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向我们交代?!”
  “如果真的是我弟弟干的,我会向家里请示的,给你们一个交代。”
  “什么叫如果?!你以为是姓王姓李啊?!我们得罪过的姓薄的,只有你弟弟一个人!”
  “我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平时怎么样,我根本管不着。”薄瑾亭毫不惧怕这些小混混,语气淡然:“但万一他真的惹了事,我也不会包庇他的。”
  看他这么上路子,雷哥也不好说什么,于是道:“你托我干掉的那个人,这次也参加了斗殴。他现在应该和体校的头头藏在一起。”说着,雷哥踢了一脚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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