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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风就在那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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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着树干,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在树杈间缓慢而无声地移动,小心翼翼地挪去另一棵树上。
    房里的人四处寻找,找不见人,最后扯动窗帘,拉开窗户,手电筒往树丛里照。
    夜里,树叶香浓郁得刺鼻,蚊虫飞舞。周遥双手伸笔直举过头顶,抓着上头的树枝。
    一只鸟飞过来,落在周遥面前的树枝上,周遥一动不动,盯着它黑豆豆般的眼睛。鸟也不动,看着她,看了半刻,扭过头去啄羽毛。
    光束扫了几下,扫到那只鸟,鸟扑了扑翅膀,但没飞走。
    “操,人呢?”
    “没人吧?不可能反应这么快。”
    “可我看着她进屋的。”
    “门上防盗链都没锁,刚才那么大动静也不出门。恐怕不在屋里。”
    “我盯得很紧,没见她出去。”
    “一看就不在,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去另一个房间找。”
    “还是不对,要不在树上找找?”
    周遥一惊,
    楼下响起激烈的刹车声,说话人互看一眼,立刻撤走。
    周遥也不明白他们怎么突然离开了,可她也不敢乱动,直到听见房门关了,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气,举起的双手都酸痛了,缓缓垂下来。
    就这几分钟,周遥累得不行,在原地调整了一会儿呼吸,想再走回去,低头一看这高度,吓了一大跳,低低地嗷一声,立马坐下来抱住大树怎么也不肯撒手了。
    骆绎车未停稳就冲进大堂,风一样卷上楼,跑过走廊,刷卡开门,拍开灯,就见房内空无一人。
    骆绎心头一紧,双手抓了抓头,正要冲出去找,却听楼下汽车启动声。
    骆绎立即扑到窗边往下看,见车开动,生怕周遥在上边,他跳上窗台就要顺着树干跳下楼去。
    忽听可怜巴巴一声:“骆老板——”
    骆绎一愣,循声望去,周遥小考拉一样紧紧抱着大树,从树干后边探出半截脑袋,嘴巴一瘪:“我脚软,爬不回来了。”
    骆绎的心猛地从嗓子眼落回去,脸上不知该笑该痛。
    周遥哭音:“你快点来接我。”
    骆绎一大步跨上树杈,树丛里窸窸窣窣。他踩着一截截树枝走过去,终于拉住她的小手。周遥立刻回握住他,很紧,很用力,仿佛她全身的重量都信赖地交给他。
    骆绎握着她慢慢往回走。他先上了窗台,朝她伸手。窗台高,树枝低,隔着约一米的距离,周遥试了试,不敢:“太远了,我怕我上不去。”
    骆绎说:“你先把手给我。”
    周遥手伸过去,骆绎握紧了她,说:“过来。”
    树枝晃晃悠悠,周遥抬脚,够不到,急了:“不行——啊!”
    周遥身体突然悬空。骆绎拎住她两只胳膊,把她提了起来,下一秒,周遥就安全落在窗台上。
    周遥慌忙转身爬,赶紧落到屋里,脚底接触地面才觉安全,她回头看骆绎:“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脚都麻——”
    剩下的话被他胸膛堵了个严实。
    骆绎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搂住,大手紧紧摁着她的后脑勺。
    周遥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睛,听见他的胸腔之内,心脏跳动异常剧烈。
    她缓缓抱紧了他。
    骆绎无声地抱了她很久,怀抱才松开一些,说:“对不起,我不该去。”
    周遥拍拍他的后背:“没关系,我没事。”她道,“而且我还是很厉害的。”
    骆绎低下头,贴着她的脸,弯了一下唇角。
    周遥仰头问:“这次去有作用吗?”
    “有。”骆绎说,“但现在还说不清。”
    “哦。有用就好。”周遥说着,抠了抠自己的屁。股,刷刷响。
    “……”骆绎松开她,低头,“怎么了?”
    “屁。股被蚊子咬了。”
    ……
    骆绎报了警,警察调取监控后回去分析找人,酒店负责人也被带走去协助调查。
    又找药给她擦伤口,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
    骆绎冲了个凉,到窗边给陆叙打电话。
    陆叙在睡觉,声音模糊:“喂?”
    “你得来景洪一趟。”骆绎说。
    “怎么了?”那头的人清醒了一点。
    “我们都以为这次大会燕琳只是顺便过来,但现在看来,她早做了别的计划。”
    陆叙想了想:“行。我明天过来。”
    “你能抓她?”
    “什么?”陆叙一愣。
    “陆叙。”骆绎想起今晚在燕琳眼里看到的凶光,压低了声音,“燕琳就是丹山,我确定。”
    “你有证据?骆绎,抓人得讲证据!不然抓了还是得放。”
    骆绎一手伸进湿漉的头发里,抓着,过了半刻,冷定道:“我会想办法。你明天尽早赶来。”
    “好。”
    “林锦炎呢?”
    “抓起来了。但他什么也不交代。我们也不能控制他太久,到时只能放了,找人盯着。”
    “嗯。”
    骆绎放下电话,在窗边立了一会儿,琢磨着今晚在高老板家的情形。他无意识地拿了根烟放在嘴里,刚要点燃,想一想,又拿下来放了回去。
    浴室里水声哗啦,骆绎扭头看一眼,眼底情绪微变。
    房间没开灯,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像一只玻璃灯笼。周遥站在玻璃的另一面冲澡,身上沾着沐浴液,双手自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全身。
    骆绎抿着唇,立在黑暗的窗边看着她,一瞬不移,直到她冲干净了裹着浴巾准备出来。他才开了灯,坐到沙发上。
    夜已深,但周遥过了睡点,意外的兴奋而多话:“骆老板,我听人说,云南十八怪,三只蚊子炒盘菜。”
    她坐在床边,拿毛巾搓头发,晃着湿漉漉的小腿,纤细洁白。
    “十八怪?”骆绎盯着她的脚丫,问得漫不经心。
    “对啊,很多,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念,云南十八怪,竹筒能当水烟袋。”
    骆绎目光往上扫,浴巾松垮地裹着她。他说:“把电吹风拿来。”
    周遥拿了吹风给他,还在念:“这边下雨那边晒;火车没有汽车快。”
    骆绎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过来,周遥背身坐上去。骆绎把她拧过来面对自己。
    周遥孩子一样跨坐在他腿上:“摘下草帽当锅盖。鸡蛋用草串着卖。”
    周遥歪下头,长发送到他面前。骆绎给她吹头发,手指抚摸着她的发根,周遥舒服极了,缩着脖子笑眯眯。
    他轻轻抓着她的头发,她脑袋凑过去蹭蹭他的手,身子也不自觉地凑近他。他松开了浴袍,周遥忽觉底下某东西一划,她身体顿时过了一阵电,僵直了,愣愣看着他。
    周遥垂下眸,偷偷瞥一眼,脸红耳热。
    骆绎关了吹风机,飞舞的长发落回她肩上,浴巾散落。
    骆绎把她拉到跟前,亲吻她的唇。她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亲咬着,渐渐,湿漉起来。
    将入未入之时,
    她小声问:“这么晚了,你还有劲儿啊?”
    骆绎眼瞳一暗,握住她一沉。
    “痛!”周遥反弹要起身,被他箍住动弹不得。
    骆绎坐起身去吻她,周遥戳心戳肺。
    “嗷——”周遥瘪了嘴,鼻子嘴巴皱在一起,“骆老板,太深——呜——”
    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尖儿直颤。骆绎轻吻着她,用嘴唇抬起她的下巴,暗哑道:“自己来。”
    周遥一下一下轻喘着气,慢慢蠕动,起落。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就找到感觉。
    骆绎盯着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丝表情,迷茫,懵懂,欣喜,愉悦。
    他抚摸着她,粗粝的指肚摸一摸蚊子咬的那处小包,凸凸的,烫烫的,又移到底下,相交之处,轻揉细捻。
    “呜——”周遥受不住,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不行了——”
    “继续。”他似命令,似诱惑。
    她歪在他肩膀上,不肯动了:“我真的不行了——”
    骆绎侧头吻住她的嘴,翻身把她压进沙发里。
    ……
    周遥大清早溜回去自己房间,睡了一小时回笼觉,再起床和夏总等人一道去参加玉石原料展销会。
    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专程来接待,提议早餐去外边吃过桥米线。
    他们去了景洪当地一家老字号店,正是早餐时候,店内人头攒动。
    工作人员前去排队买票,周遥也兴冲冲跟去,专心看墙上贴着的“过桥米线的传说”,版本很多,大意都是妻子为苦读的丈夫送米线,以表关怀。
    骆绎不便跟去,余光一直注意着周遥的行踪,不让她脱离视线。
    很快,周遥坐回桌边,滔滔不绝讲了一通米线的传说,然后道:“云南十八怪里就有一怪,叫做,过桥米线人人爱。”
    骆绎喝着茶水,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这十八怪她从昨晚做。爱前念到上床睡觉,又念到现在。
    如今他只觉得这十八怪暧昧得很,一提起,眼前便是她坐在他腿上吹头发的诱人模样。
    蒋寒也有兴趣,问周遥详细情形,两人兴致勃勃交流起来。
    骆绎看了他俩一眼,没什么表情。
    夏总则脸色不太好,摁了摁眉心:“这酒店也没个规矩,夜里有人打架,吵人睡觉。”
    阮助理道:“是啊,我也听到了,一点素质都没有。”
    “听说你昨晚报警了?”夏总扭头看骆绎。
    “有人拿卡闯进我房间。”
    夏总没什么兴趣,隔了一会儿,问:“听人说,你房里还有个女孩。”
    周遥跟蒋寒说话到半路,住了嘴,汗毛倒竖。
    骆绎:“嗯。”
    夏总面色不悦,隐晦道:“你就算不顾公司在外形象,也最好注意点,这边得病的人多。”
    她以为骆绎招妓了。
    周遥:“……”
    
    第37章 c37
    
    r37
    周遥有点打瞌睡了。
    她想去楼下展厅里看石头,才不想坐在空调房里听演讲。展销会的历史啊发挥的重要作用啊到来的各省嘉宾啊,跟她有什么关系。
    周遥歪着脑袋望着投影仪上的ppt,目光空洞,刚要打哈欠,瞥一眼身旁的夏明真,又闭紧了嘴。
    台上大会发言人滔滔不绝,周遥实在坐不住了,悄悄起身。夏明真目光移过来。周遥表情扭曲,小声辩解:“妈妈,早上喝多了木瓜水,要尿尿。”
    夏明真轻轻白她一眼,看向讲台。
    周遥小心地离开座位,溜了出去。
    骆绎瞥她一眼,也跟着离场。
    窗外,阳光灿烂,绿树遮天,周遥站在窗户旁伸了个大懒腰,回头见骆绎在身后,她不高兴地瞪了他一下:“跟我出来干嘛?”
    骆绎侧身斜在墙上,微微偏着头看她:“昨晚跟你说过,在云南的这段时间,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周遥心里得意,嘴上还是不饶:“不要你关心,反正我只是你的小姘头。”
    “什么?”骆绎挑着眉瞧她半晌,要笑不笑,“小姘头?”
    她还记恨着夏总问他是否招妓时,他沉默了,被夏总视为默认,真以为他招了个野鸡小妓女。
    骆绎拿食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小姘头?嗯?”
    他勾了一下又一下,周遥被他挠得痒了,瘪着嘴打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骆绎道:“我说我在这儿有个小女朋友,你妈妈会相信?”
    周遥想想也是,一秒间又就眉开眼笑了:“好吧。那就算了。”
    她这么好哄,骆绎也不禁笑了一下,又敛了半分,道:“我知道你对什么都很好奇,但别乱跑。等陆叙到了,会有人来守着你。”
    “那你呢,你不管我啦?”周遥眼睛亮晶晶的,有点儿撒娇。
    “……”骆绎定定地瞧着她,半晌了,弯起唇角,“不是。”
    她的柔软娇俏,他意外地享受。
    “哈。”周遥高兴,一小步蹦去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摇了摇。
    不远处传来推门声,周遥一愣,立即松开骆绎,匆匆看他一眼示意要走了,然后转身跑开。
    蒋寒从室内出来,周遥与他擦肩而过,往屋里走。蒋寒回头提醒:“不用进去,马上就结束了。”
    “正好。我还不想进去呢。”
    “走吧,去展厅。”
    ……
    珠宝玉石原材料展销大会上宾客云集,海内外原料供应商皆聚于此,各色珠宝,如琥珀玛瑙翡翠白玉,碧玺青金坦桑托帕,琳琅满目,种类繁多。置身会场中,如同坠入色彩斑斓的奇幻仙境。
    周遥四处走走逛逛,最终在高档玉石展区停驻。
    除去老种翡翠,周遥还见着了哥伦比亚祖母绿,克什米尔蓝宝石,缅甸鸽血红……那宝石鲜红如血,纯净透亮,周遥欣赏了一会儿,跟展位工作人员攀谈,听说宝石产地在抹谷。
    蒋寒在一旁拨了拨碎石,忽然说:“周遥,以后谁娶你,得下血本。”
    周遥扭头:“为什么?”
    “就你家那条件,对方要娶你,先不说彩礼,求婚戒指起码就得那么大,品质还不能次了。”蒋寒指了指对面的克什米尔蓝宝石展位。
    周遥一看,瞪大眼睛:“那至少四克拉,三百多万呢。不行,太贵了。”
    “我才不要。”周遥坚决地摇头。
    蒋寒幽幽道:“你男朋友是个穷鬼?”
    “……”周遥白他一眼,转身就走。
    蒋寒跟上,逗趣道:“热恋中,照理说应该电话短信不断。分手了?”
    “他工作很忙的,我每天晚上回房间给他打电话。”
    蒋寒呵呵两声:“指不定白天和别人在干什么,你别被骗了。”
    周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
    骆绎在周遥身后十米开外,不紧不慢跟着,时不时也瞟一眼各个展台上的展品。
    忽听身后有人唤:“骆主管?”
    骆绎回头,是那次饭局上被人灌酒了的徐姓供应商。
    他颔了颔首。
    徐小姐的公司也参加了这次展览,她正在忙活着呢,没想见到他经过,就抽空上前来打声招呼,顺带表示感谢:“骆主管,上次酒桌上你替我解围,我都没来得及感谢呢。今天碰到,给你正式道个谢。”
    “不客气。”骆绎说。
    寒暄完,徐小姐不打扰他行程,颔首告辞。
    骆绎却想起一事,叫住了她:“徐小姐。”
    “有事?”
    骆绎蹙眉半刻,欲言又止。
    “骆主管是需要我帮忙?”徐小姐大方笑道,“有话你直说就行。”
    骆绎斟酌了一下措辞,隐晦道:“当初,你们公司并不具备和欧娅合作的资质。但是——”
    徐小姐脸色一白,嘴角扯了扯。
    骆绎见状,打住了:“抱歉,当我没说。”
    他轻点一下头,正要转身,徐小姐开口:“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当时我和袁伟主管——做了一些——不体面的交易。”
    骆绎脸上风淡云轻,问:“他下任后,和你有联系吗?”
    徐小姐摇了摇头,见骆绎眉心微拧,她试探着问:“你有事找他?”
    “有些事想调查清楚。”骆绎说,并不想放弃一丝细节,追问,“徐小姐能不能给我描述一下袁伟是个怎样的人?欧娅这两年人事变动很大,当初和他合作过的同事所剩无几。”
    徐小姐若有所思,回想半刻了,道:“袁伟他——不是一个有魄力的人。”
    这出乎骆绎意料:“什么意思?”
    “他没什么魅力,在这行里懂的东西不多,感觉不够有势力,而且贪财,好色,”徐小姐说到这儿,苦笑了一下,“当初我还怀疑过呢,他是不是通过什么裙带关系进的欧娅。因为——他真的是一个草包。”
    草包?
    这意思是——傀儡?
    骆绎一怔,记忆里有些碎片拼接起来。
    欧娅里头真正的内鬼是——难道是那个人?
    ……
    骆绎立即去找周遥,想确认一些事情。但此时已近中午,会展上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
    骆绎赶到门口,夏总她们正在上车,周遥留在最后,伸着脖子四处望。她忽然远远地看见了骆绎,立即冲他笑了笑,高兴地上车了。
    她们一行人今天没坐商务车,而是小轿车,夏总周遥和蒋寒在前一辆,骆绎阮助理和大会安排的工作人员在后一辆。
    骆绎手臂搭在车窗上,正蹙眉思索着,夏风吹动路边茂密的棕榈树,送来淡淡清香。
    骆绎瞟一眼车窗外,忽然察觉异样:“今早来的时候走的不是这条路。”
    司机道:“我跟着前边车走,他估计是怕另一条路堵车。”
    骆绎看一眼前头的车,透过后窗玻璃,能看见周遥毛茸茸的脑袋,这边望一下,那边望一下。夏总侧头说了句什么,周遥就不动了。
    骆绎忽然想起了今早出门时的情景。夏总看见大会工作人员安排的车辆,皱起眉:“你们做事太敷衍。我们一行五人,应该派商务车,两辆车分开是个什么规矩?”
    骆绎隐隐觉得不对,又笑自己太过紧张,再看一眼周遥。这时,旁边有辆黑色的车想插道。
    骆绎道:“师傅,跟紧前边的车。”说着,他摇下车窗,想跟旁边的车打声招呼,没想那黑色车突然加速朝周遥的车冲去。
    轰隆一声巨响,
    骆绎这边的司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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