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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风就在那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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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趴在被子里埋住头。
    骆老板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还有人对他不利?他到底什么来头,那些持刀人要杀他,姜鹏也要……
    周遥忽然抬起头,猛地想起姜鹏说他的弟弟叫姜鸿?!
    周遥立即跳起,电脑开机上网,搜索“姜鸿”。同名同姓的网页和新闻很多,周遥迅速筛选,很快发现可疑。
    “鸿程拍卖行破产倒闭,身陷鉴定收买丑闻,经理姜鸿跳楼自杀。”
    周遥抓着姜鸿这条线索,很快搜出了翠玉佛塔案——
    两年前,欧娅珠宝出手了一尊清代翠玉佛塔给鸿程拍卖行,结果被拍卖出去后却被发现是赝品。欧娅珠宝和鸿程拍卖行开始互相推诿与撕扯,但由于第三方的鉴宝师团队已出具过佛塔为真的鉴定结果,欧娅珠宝最终全身而退。然而,案情真相陷入了罗生门,无论鉴宝师团队、拍卖行、还是欧娅珠宝,每一方都说自己无辜,对方有罪。而舆论没有放过任何一方,有人怀疑拍卖行和鉴宝师窜通偷走了真佛塔;也有人怀疑欧娅勾结鉴宝师坑害了拍卖行。而不久后姜鸿跳楼后留下的清白遗书更是把欧娅珠宝推上风口浪尖。
    周遥隐约记得,那段时间夏总整天都黑着脸,对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夏总来说,那种状态是很少见的。
    周遥很快又在网上找到了那个鉴宝师团队首席鉴宝师的名字:“罗绎”。
    周遥心里一沉,已有某种预感,她四处找那个“罗绎”的照片,却怎么也找不到。倒是在多年前的一篇采访中提到“罗绎”的年纪,换算到现在,三十多岁,恰好符合周遥在骆绎身份证上看到的年纪。
    周遥懵了好一会儿,咬着手指,又继续翻看他的采访,全和鉴宝鉴石有关,极少提到私人信息。
    只在一处采访的边角提及家人,说几年前父母飞机失事,有一个弟弟。
    而罗誉便是上大学时父母飞机失事,有一个哥哥。
    他们是?骆绎是……罗誉的哥哥?
    周遥跪坐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恐怕骆绎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说他接近她却有失公允,分明是她自己找上去的。可随着他俩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他到底作何打算,或从他自身出发,报复欧娅?或从罗誉出发,保护LAND?
    周遥揪着自己的耳朵,轻轻喘着气。
    亚丁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她没带钱,他返回找她;他护她远离吴铭;为她上拳台;为她冒险下洪水;为她做向导又辞向导……
    他一直在护她呀。
    陆叙说丹山的人在亚丁就曾数度加害她。是骆老板在护着她呀。
    周遥低下头捂住眼睛,眼眶发热,却没有流泪。
    她懊恼极了,这些日子她的较劲和赌气是那么无理取闹。
    周遥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抓起手机溜下床去给骆绎打电话。
    很快接通。
    周遥在落地窗前走来走去,咬着唇等他接电话。
    然而,这一次,始终无人接听。
    ……
    骆绎坐在周家别墅东侧的茶室里。红木案几上煮水器沸腾,水雾氤氲。骆绎夹了茶叶放进茶壶,茶室门被推开。
    他放下茶叶夹,立起身,淡淡一笑:“夏总,好久不见。”
    夏总明显一愣,回头看阮助理,眼神锐利而指责。
    阮助理也吃惊。
    生产中心的经理递上采购部新主管履历时,阮助理着实被惊艳了一把,学历高,经验足,见识广,手艺精,新主管递交的采购部未来三月计划书也叫人眼前一亮,直指部门现有弊端顽疾,提出的改革措施兼顾操作性实用性。
    夏总看了也颇为欣赏,想见识一下这个叫“骆绎”的男人。谁曾想是熟人。
    夏总到底见惯了各种场面,再度看向骆绎时,面色已恢复平静,眉眼中却也带了股冷意。
    欧娅自创始以来历经的最大危机便是当年的翠玉佛塔造假案,竞争对手以此为契机,质疑欧娅珠宝出品的金珀钻石珠宝等商品,其附带的鉴定书都有买通鉴定师造假的嫌疑。欧娅的市场形象一落千丈。
    夏总坐下,礼貌道:“当年的事,我还没有追求罗先生的责任,罗先生倒自己送上门来。”
    骆绎淡淡一笑,打了个太极:“夏总,我已改母姓。”
    夏总眼瞳微敛,也不跟他客气:“你能抛开过去来应聘,但欧娅不会接受一个欺诈犯做采购部主管。……不,欧娅的任何一个职位都不接受欺诈犯。”
    “夏总这话不妥。”骆绎不紧不慢往茶壶里倒水,看茶叶浮沉,“在我朋友姜鸿看来,我和你串通一气,拿假的翠玉佛塔骗他,以此打压鸿程拍卖行,使他的竞争对手蒋氏拍卖获利。而蒋氏和欧娅的友好关系,不用我多说。”
    夏总冷面罩霜,盯着骆绎;骆绎毫不避讳,与她直视。
    夏总一字一句:“欧娅交出去的翠玉佛塔,是真品。姜鸿以死证清白,动手脚的只剩你。你坑了姜鸿,拖累了欧娅。”
    骆绎轻摇一下头:“我是个讲证据讲道理的人,但也不肯吃亏,没法跳个楼给你看。我自然有证明清白的办法。”
    “来欧娅做事?”
    “对。”
    “不可能。”夏总起身,已无意和他多费口舌,“欧娅不会接受你,骆先生请回吧。”
    “夏总,我和欧娅的合同已签。”骆绎把茶壶里的水倒进小茶杯,“在夏总手底下做事,还请多指教。”
    “欧娅会赔付你违约金,即使闹到劳动仲裁部分也无妨。”
    骆绎端起茶杯到嘴边,抬眼看她:“那我就只能跟欧娅打劳工官司,顺带告诉媒体,当初的事,我跟夏总是一伙。”
    “你——”夏总转身,眼中含怒。
    面前这男人已一无所有,破罐破摔也不怕;可欧娅好不容易从当年的信任危机中恢复,再也折腾不起。
    骆绎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站起身俯视夏总,脸上已无笑意:“三个月。”
    “夏总,我在欧娅待三个月。你尽可以派人监视我在公司的一举一动,如有违规,报经济犯罪。我在三个月内把欧娅的内鬼揪出来,让当初的案子水落石出。”
    夏总蹙眉:“你说什么?”
    “夏总,”骆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出手的是欧娅,鸿程破产后得利的是欧娅的合作伙伴蒋氏,你不觉得太巧?”
    ……
    茶室内只剩夏总和阮助理。
    “夏总,你相信他了?”
    “半信半疑。”
    ……
    骆绎穿过走廊,到楼梯口,蒋寒迎面跑过来,看了他一眼,随即上楼去了。
    骆绎走到门口,听见蒋寒在楼上敲门:“周遥!”
    蒋家的公子,挺年轻的小伙子。
    骆绎嘴角勾起一丝凉笑,掏出手机取消静音,看到周遥打过来的未接来电。他把手机装回去,在门廊里换鞋,瞥见了周遥的鞋子。
    他瞟了一眼,略一思索,从兜里摸出一样东西扔进了她鞋里。
    ……
    第二天周遥去学校,精神不振,对骆绎又想又恨,居然不回她电话!
    周遥穿鞋时觉得脚板心一软,像踩到了软糖,脱掉鞋一看,竟是一支烟。
    周遥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赶紧揣兜里溜出去,出了门仔细一看发现是在亚丁见过的牌子,与骆绎别在她耳朵上的是同一种。
    周遥一愣,立即冲回家里问保姆阿姨,昨天家里有没有来什么人。
    阿姨说来了公司里的人,好像姓骆。
    周遥还不信,又问了来人的样貌和身高。
    阿姨手比过头顶:“可高啦,长得也忒英俊。”
    周遥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儿没气死。来她家了居然还不找她!
    周遥转身往外走,路上拿出手机,对着骆绎的电话号码骂了一路才解气。
    ……
    骆绎上任没几天,欧娅的原料供应商便邀他赴宴。往后欧娅的进货采购由他说了算,供应商们都想混个脸熟人情面儿。
    骆绎如期赴约。来人皆是这行当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油条,有些也曾和骆绎打过照面,当年翠玉佛塔的丑闻一清二楚。但生意场上人际关系鲜有道德良心标杆,也无过往恩怨拖累,只看而今谁做主宰,谁有发言权。
    “骆主管真是年轻有为,几家大型珠宝公司里头,就数骆主管最年轻。”
    骆绎淡笑应付:“老了。”
    “以前第一次见到骆主管,那气质不同寻常,我就说将来一定大有可观。”
    “过奖。”
    骆绎坐在酒桌上,看着几个曾在自己落魄时对自己嗤之以鼻的人如今转而溜须拍马,颇觉讽刺与无趣。
    他一面接招应付,一面不动声色观察众人,也留着心眼听些珠宝行业几大公司间的八卦琐事。
    供应商里有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一桌子男人聊天无趣,难免讲几个黄色笑话逗那女人玩,又不停劝酒灌酒,越闹越大,举止轻浮。
    “徐小姐,你刚敬了他,可没敬我呀。”一个近四十的男人拉住徐姓女人的腕子,“这杯酒你必须得赔我喝了。”
    徐姓女人难堪地强笑着:“先缓一会儿,待会儿再敬——”
    “不用等啦,就现在,我俩喝个交杯酒?”
    “真的缓一会儿。”
    “来嘛。还怕羞不成?”
    当当两下,酒杯敲转盘。
    骆绎晃了晃手里空空的酒杯,淡笑道:“请我喝酒,怎么酒全让女人喝了?”
    “哎呀,怎么能让骆主管空杯子呢。太失礼了。”那人放过了徐姓女人,立马殷勤地过来倒酒,“来来来,骆主管,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骆绎干了,空杯冲他示意。那位女供应商感激地冲骆绎笑了一笑。骆绎未予回应,收回目光。
    酒桌上充斥着客套与浮夸,
    骆绎渐感无聊之际,隔壁房间却传来年轻人闹腾的声音,众人回头望一眼,原来这是一间大包厢,中间装了个小隔断,分成两间。
    那边年轻人欢乐得很,骆绎听见苏琳琳的嚷嚷声:“我好早就想来吃这家了,但菜好贵哦,吃不起。趁着这次遥遥打赌输了,狠狠宰她一笔。”
    骆绎回过头来,嘴角染了极淡的笑意。
    订餐的供应商尴尬不已,随之生了怒气:“这店太不像话,说好了要安静的包厢!服务员——”
    骆绎抬手:“不碍事。现在用餐高峰,别麻烦了。”
    那人立马笑道:“骆主管果然有气度啊,就是不一样,会体谅人,不像我们各个都五大三粗的。”
    骆绎无言地喝了一口酒,耳朵已没心思听这桌子人交谈,全去了身后。
    “你少点儿点!斗地主啊你们?”周遥肉疼地嚷,“再点我这月生活费都没啦!”
    “切,你就装穷吧。”这是唐朵的声音。
    周遥大呼:“诶,已经点了烤全羊你还点什么羊肉汤?你跟羊有仇是么?”
    骆绎渐渐来了点胃口,拿筷子捡了一块羊肉。
    包厢门推开,适才离席去洗手间的某钻石供应商挑了挑眉:“猜我刚看见谁了?”
    “谁啊?”
    那人抬下巴指骆绎:“骆主管老总家的千金。小姑娘越发。漂亮了。”
    酒桌上宾客微醺,男人多,说话渐渐口无遮拦:“咱们在座的各位,谁要是娶了那小姑娘,欧娅以后就是他的了。”
    “哈哈,漂亮又年轻,娶了也不亏。”
    “王老板你就算了吧,都什么年纪了还肖想小丫头。”
    “我怎么就不能娶个小娇妻了?”
    骆绎脸上还维持着虚无的笑,他一句话未说,咬了根烟在嘴里,手在衣服口袋四处摸了摸。
    餐桌对面的人发现,立马喊:“打火。”
    身旁的人赶紧凑上前点火。
    骆绎微低头,皱着眉吸燃了烟,拿在手里,又慢慢吐出一口了,淡淡道:“毕竟是我东家,各位开玩笑留个情面。多谢。”
    绝非商量的语气,话却给足了面子。一众人也识趣,不再继续讲周遥。
    有一个酒喝高了,还想奉承:“那是,我们这样儿的,人看不上。还是骆主管这样一表人才——”
    骆绎隔着青白的烟雾,盯着他,眸光清黑,自带压力;待那人猛地一愣忘了接下来的话,骆绎才缓缓笑了一笑。
    他抽完一支烟了,再敬一杯酒,收了局。
    大伙儿还留他,又说转场去别处继续。
    骆绎婉拒,又道:
    “今儿这单我已经买了,提前谢大家伙儿。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合作愉快。”
    说完,也不叫人送,自行离开。
    ……
    周遥点菜时叫得夸张,结账却爽快,找服务员要了发。票还刮了一会儿奖,一个没中。周遥扔了发。票,跑去洗手间尿尿,洗完手了跑回包厢,发现那几个家伙居然已经走了。
    估计是在楼下等她。
    周遥瘪嘴,咚咚咚又往楼下跑,跑到一楼大厅,还没下台阶,就看见骆绎一手插兜,一手夹烟,站在室内喷泉旁,安静地看着她。
    周遥愣住了,立在台阶上半天没有反应。
    她想过无数次再见的情景,也想过再见时狠狠抱怨他一番,瞪他一眼,扭头就走。可心里计划的一通火气,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嗷一声全散了。
    天知道她有多想他。
    店里的客人穿梭而过。
    他朝她走过来,周遥心跳加速,还没想好应对策略,骆绎已站到她面前,什么话也没说,便垂下眼帘,低头凑近她的唇。
    周遥呼吸一窒,他挺拔的鼻梁眉峰已近在眼前,熟悉的男人体味铺天盖地。她头晕目眩,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把她拥入怀中,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她面颊感觉到他的鼻息越来越近,带着烟草香,她心跳如擂。
    下一秒,他的气息擦脸而过,落到她耳边,
    “想亲啊,”他轻轻在她耳边吹气,不无遗憾地说,“人太多,下次吧。”
    
    第33章  33
    
    周遥一下子睁开眼,怒目瞪他,脸上又红又白。
    骆绎要笑不笑,欲说什么,周遥低头一脚踢向他小腿,骆绎侧身躲过。周遥抓住他的手,连续又踢两脚。他从容躲闪,她就是踢不到。
    周遥转身往外走。
    “周遥。”
    骆绎叫她,上前一步拖她的手。周遥甩一下却甩不脱。骆绎手腕一带,周遥撞回他身前,他迅速低下头,啄了一下她的耳垂。
    周遥心口咚地一下,人不动了,鼓起嘴拿眼斜他。
    过了几秒,嚷:“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骆绎说:“忙,没看到。”
    周遥也并非不讲理,默了几秒,自己把气消下去,肚子里早已经装了一堆问题:“你到我妈妈公司去上班了?”
    骆绎把手里的烟吸了最后一口,微蹙着眉,道:“总得混口饭吃。”
    “我才不信。”周遥撇一下嘴巴。
    骆绎轻挑眉,隔着薄薄的烟雾看她。
    周遥也看向他,目光变得认真:“别瞒我了,我知道你是罗誉的哥哥。骆老板,我都把你搞清楚了。”
    骆绎脸色微变,似警惕似试探。
    周遥看他半刻,却微微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骆老板,其实你应该早告诉我的。我又不会不相信你,你怕什么呀?”
    骆绎心里一磕,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撞了个满怀。他唇角动了动,又落下去。历经世事的男人,这一刻,脸上却不知该挂上何种表情。
    他机械地笑一笑:“相信什么?”
    “你是好人。没有坏心。”周遥下巴微抬,说,“我看人很准。”
    骆绎目光笔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直到指缝间一烫,烟已烧到尽头。
    他把烟掐灭了,也不说别的话,道:“走吧。”
    “去哪儿呀?”
    “我家。”
    “噢。”周遥脚步轻快,跟在他身旁,说,“骆老板,我和同学一起呢。”
    骆绎走出大门,看一眼隔壁奶茶店门口的三个女生,对周遥说:“你去跟她们打声招呼,我等你。”
    骆绎走到路边,重新拿了根烟出来点燃,回头看一眼,周遥正跟同伴讲话,那三个女学生朝骆绎看过来,很惊讶的样子。
    骆绎没心思理她们,收回目光,抽着烟。
    这条街上种满银杏。正值深秋,树叶一片金黄,与亚丁客栈门前的那条路颇为相似。骆绎抬头望一眼,今天天气不错,北京的天空意外的湛蓝。
    他心里头静得像水,一如那晚他隐忍烦躁地走出客栈,却见周遥哈着热气立在警车边等他。
    温水一样安宁。
    ……
    “你家离我学校好近呐。”周遥拉开客厅落地窗的纱帘,朝外眺望,“你看,那是我们学校的实验楼。”
    “给罗誉买的。”骆绎坐进沙发里,打燃火机点烟。周遥扭头看见,“我也要一支。”
    骆绎递给她一根,周遥盘腿坐到地毯上,他脚边。
    “骆老板,你为什么要到欧娅上班?”
    “你说呢?”骆绎倾身,伸手到烟灰缸旁点了点,瞥她一眼,“你刚才不是号称已经把我搞清楚了?”
    周遥耸肩:“我猜,翠玉佛塔案是丹山策划的,目的是LAND。”
    她能看得如此透彻,骆绎一点不意外,挑挑眉梢,示意她继续。
    “我听陆警官说了,丹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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