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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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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男:“。。。”
***
从女神庙出来回到观景台,游松在后面找了块岩石坐下。
日光强烈,晃的睁不开眼,游松眯着,点了根烟。
烟快抽完时,他问:“还有水么?”
余男说:“没了。”
游松抬抬下巴“包后面那是什么?”
余男背包侧面插一瓶开了封的农夫山泉。
她答“我喝过的。”
游松看了她一会儿,“嫌我?”
余男说:“怕你嫌我。”
游松说:“我不嫌。”
余男装没听见,没给他。
游松碾灭烟,低下头,她影子在他面前晃,距他脚尖还有几厘米,强光下能看见她脖颈旁的细小毛发。
游松迎着光看她:“介绍介绍这山。”
余男顿了下,介绍说;“格姆女神山也叫狮子山,山势雄伟壮观,倚卧大地。摩梭人把女神山神化,看作是女性的化身,顶礼膜拜,每年的农历七月二十五日,作为隆重的节日,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
“说点别的。”
余男看他一眼:“传说格姆女仙美丽脱俗,常和众男神来此湖中嬉戏,待到天将破晓时飞回北方。一日,众男神久等,格姆女神姗姗来迟,刚要共浴仙湖,却破晓将近,他们再也飞不回去。于是格姆化作神山,横卧于泸沽湖畔,众男仙则簇拥在她的周围,分别变成了哈瓦男神山、则支男神山、阿沙男神山等。”
“然后呢?”
“她与周围的男山神成为‘阿夏’,过着随性、自由的生活。”
“完了?”
“啊,完了。”
“什么是‘阿夏’?”
“情侣。”
游松抬手“那是哈瓦男神山?”
“不是,在右边。”余男指给他看。
“则支男神山呢?”
“前面小的那个。”余男直接告诉他:“左后方是阿沙男神山。”
游松点点头,没话问了。
时间快到中午,人越聚越多,簇拥在围栏旁,他们在后面,被挡了个透彻。
游松说:“下山吧。”
余男想了想,问:“要给你拍张照吗?”
“不用。”人已经往前走了。
下山的路与来时不同,游松记性好,很快发现不对。
他问:“怎么下去?”
余男说:“走下去。”
“怎么不坐索道?”
余男还在往下走:“别明知故问。”
他恐高,下山索道俯冲视角,感觉上更恐怖可怕,所以,她带他走下去。
很少有人选择徒步下山,这根本没路,只是当地村民开拓的只够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沿途陡峭,道路坑洼,很考验腿力和耐力。
余男走在前面,游松揪住她背包,把她拎上来。
他说:“坐索道。”
余男哼一声:“你别逞强。”
游松说:“你怕了?”
他站在坡上,她在坡下。树叶间,有斑驳光点落在他脸上。
游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半笑不笑,一脸的挑衅,就像恐高那人是她,而不是他。
余男说:“怕个鬼。”
两人往回返了一段儿,乘索道上山的人多,回去的却没人。
索道没防护措施,简单的座椅,双脚悬空,两边仅有扶手供人支撑。
游松坐上去,俯身在她耳边说:“一会儿太爽,你别叫。”
余男低声说“。。。叫你妹。”
“什么?”
余男不说话。
索道慢慢启动,周围景色不断变化,丛山峻岭,绿意央央。
再次悬在空中,却比去时更加惊险刺激。
脚上栓根绳子,能蹦极。肩上背个伞包,能跳伞。
余男扭过头,游松目光笔直的盯着她笑。
索道匀速前行,与旁边上山人群擦身而过,一个越来越高,一个慢慢俯冲,在一条直线上背道而驰。
余男说:“原来看我能治恐高。”
游松一直看着她眼睛,笑说:“才发现自己是宝贝?”
仍然是轻佻口气,但额头密的细汗,暴露他此刻并不轻松。
余男叹口气:“其实不用一直看着我,你看看天空,远处的山和水,别看脚下,别看近处,就不会。。。”
“这样会好点儿。”
他忽然抓住她身前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他腿上,用力握了握。
他说“这样比较好。”
余男低头去看两人相握的手,他手掌宽大,指节粗长,是她的两倍。
十指相扣,黑与白交错,她手指合不拢,以诡异的姿势张开着。
她明显感觉手心儿相贴的皮肤,已经一片濡湿。
余男想抽回手:“说了别逞能,你行么?”
游松眼睛微眯:“我不行?”
他看到她微微上扬的眼尾,和清亮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不屑。
她手被他捏紧。
余男吃痛,咬牙:“难道我不行?”
他笑了下:“说了,别激我。”
游松盯着她,另一手抬起,紧紧攀住身后椅背。分开相握的手,从后面穿过去勾住她的腰,突然一个大力把她轮起来,余男外侧的腿在空中滑过180度。
她包侧的农夫山泉随惯性飞出,被行进中的索道快速抛在后面,落在脚下,听不见回音。
余男心脏瞬间紧缩,身体仿佛和那水瓶共同跌落山谷。
一个转身,游松手臂回勾,稳稳把她扣在胸前。
余男一声低呼“啊——”
下一秒,余男跨坐在他腿上。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她几乎下意识寻找依附,搂住他脖颈。
周围游客频频侧目,有的分开老远还回头好奇张望。
游松笑的既贱又邪恶:“说了不让你叫,还叫的这么大声。”
他一手抓着椅背,一手勾着她的腰,手臂坚实有力,坐的稳如泰山。
余男两腿跪在他身侧,臀在他上方,两人胸膛紧紧相贴,她的唇只在咫尺之遥。
余男在抖。也能从他细微动作中感到一丝僵硬。
还偏偏贴着她说话,气息扑到唇上“我快爽死了,你呢?”
之前,他问她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她回他,不用她动手,下山时会爽死他。
现在游松说快爽死了,他问她,你呢?
余男盯着他的眼,身体窜起疯狂的快|感,她也快爽死了。
他没听到回答,却有淡淡鼻息扑过来,不同山风,温柔清香,带着噬骨的魔力。游松垂了眸,片刻后,在她嘴唇落下轻吻,一触即离,如蜻蜓点水。
一道走来的暧昧,随他动作点破。
“喜欢么?”
有风吹来,游松声音被吹散。
索道摇摇欲坠,天空下,他们轻的像羽毛。
余男搂紧他脖颈,世界的声音单调极了。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隐藏在那背后咚咚的心跳声。
——喜欢么?
喜欢什么?刺激?兴奋?还是那个轻轻的吻?
游松没有放过她,他盯着她的唇,她看着他的眼。
身后幻化,一切虚无缥缈。离得太近,他们眼中只剩彼此。
游松还在靠近。
太近了,她闻到他的呼吸,温热的,强烈的。
她有一瞬随心的念头。
周围变的很安静,云无声的过,女神山在倒退,身体不断下坠。
然而,她背后的前路却是一个未知。
最后一秒,余男偏开了头。
***
回到客栈,余男几乎摊在床上。
浑身脱力,身体不像是她的。
在山上,他问她,有怕的么?
她说,没有。
其实,她有怕的,她怕死。就像很多年以前,即使生活没什么憧憬,可那一刻,她祈求生,希望活着,渴望他。。。
但是却没有。
余男又想起在风中紧紧相拥那一刻,仿佛全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可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余男勉强支起身体,口干舌燥,那瓶水掉进山谷。
她起身去浴室,打开龙头,用手捧起自来水,送到嘴边喝下,冷水彻骨,蔓延整个口腔。
反复几次后,余男终于活了过来。
她用冷水掬了把脸,转身出去。
这时,她电话响。
拿起来看,不禁抿了抿唇。
余男吸一口气,按了接听键。
那边是个男声:“男男?”
她声音平静“白振阳?”
白振阳顿了顿“你在大理?”
“没。”她答,“我在带团。”
对方故意把声调放轻松:“在哪里带团呢?”
“泸沽湖。”
沉默了几秒,余男问:“你回来了?”
“嗯,在大理,昨天上午刚到。”
“看过阿婆了没?她很挂念你。”
白振阳说“还没抽出时间,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去?”停顿两秒,又问:“。。。你哪天回来?”
余男看了眼窗外“大概后天吧。”
那边语气轻松了些“我们半年没见了吧,你回来,我们见一面?”
余男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叫余男做椒姐,嗯嗯,好霸气。
网上搜了个图片,索道大概是这种感觉。
:
☆、游&鱼15、16
两人同时停住,竟有些无话可说。
手机两端只有电流声,气氛诡异的安静。
隔了两秒。
白振阳轻轻嗓子,打破尴尬:“男男,最近过的好吗?”
余男说:“我还行。”也问一句:“你呢?”
“北京画展举办的很成功,其他几个城市也正在筹办,过一段儿,普林斯顿有个美术展我要过去一趟。”
余男‘嗯’了声,“电视上有北京画展的宣传。”
“看到了?”
“看到了。”
余男说:“你回来告诉秦琦了么?她应该在找你。”
那边像是吸了一口气:“她找你麻烦了?”
余男只说:“她没占到便宜。”
白振阳说:“她去北京找过我,我躲着,她没见着。”顿了顿:“这次回来也没告诉她,我们只有那一次,是她一直纠缠不休。”
余男没兴趣知道,手机离开耳朵,看一眼屏幕时间:“那先这样,我带团去吃饭,回大理再聊。”
那边停了两秒“。。。那再见。”
余男扔开手机,在床上仰躺了一会儿。
她起身去找章启慧。
来开门的是石明,章启慧刚刚起床,睡了一上午,她精神不错。石明又递给她一杯温水和红景天吃下,她去卫生间洗漱。
三人出去顺道叫游松和张硕。
张硕早就饿的嗷嗷叫,游松站在窗边和莫惜瞳讲电话。
他背对房门站立,阳光照进来,在窗户上形成一道高大剪影。他身侧的手夹着根烟,上面结了烟灰,烟圈飘飘渺渺往上升。
视觉错差,这一刻的背影竟带了几分温柔。
游松声音同样温柔,跟平时不同:“你乖乖上课,我会记得给你带礼物。”
余男收回目光,问张硕:“上午去了哪里?怎么没去山上找我们?”
张硕眼睛滴溜溜转:“本来想去,后来碰到一个摩梭美女,聊了聊挺投缘,就跟她逛了一上午。”
余男看一眼他,笑说:“那晚上的篝火晚会你不用去了?”
“为什么不去?”张硕瞪眼睛,又意识到有些激动,降下音量:“也许能碰到更好的呢。”
余男还没答话,章启慧忍不住插嘴:“男人啊,还真贪心。”
张硕撇撇嘴,意有所指:“贪心的女人才可怕。”
几人正说着,游松撂了电话。
张硕喊一声:“游哥,就等你呢,我都饿死了,快点。”
游松抬手往身边水瓶里弹烟灰,吸一口,目光像是定在门口的余男身上,看了一会儿,才迈步往外走。
一顿饭吃的相安无事。
下午自由活动,章启慧想环岛骑行。
游松直接往客栈走,章启慧叫了声:“游哥,你不去么?”
游松头没回:“不去了。”
余男把几人送去单车租赁处,也往回返。途中买了两袋苹果干,十元一袋,来自盐源苹果生产基地,果肉饱满,香甜可口。
她走路就拆开一袋吃,到了客栈,已经消灭小半袋儿。
下午她在房间补眠,本来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沾床竟然睡死过去。
再醒来,太阳已经隐到女神山后,天边泛着橙黄色,云朵也染上明快的黄,湖面撒上一层金子,华丽而耀眼。
她盘腿坐了会儿,给章启慧去个电话。
他们还没回来,跑去了大落水村。
余男喝了点水,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
篝火晚会是八点,刚好定在大落水村,她直接叫张硕他们在那边等。
余男收拾好去叫游松,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才有回应。
游松穿着背心,发丝微乱,眼睛有几分惺忪,也像刚睡醒。
余男说;“收拾一下吧,去大落水村找他们,先吃饭,然后参加篝火晚会。”
游松转身进屋:“进来,等会儿。”
后面没动静,游松回头,余男还站在外面。
“我在这儿等就行。”
游松扫她一眼:“我能吃了你?”
余男顶回去:“怕你消化不良。”
“我饥不择食的时候,什么都吃挺香。”
余男对他背影竖个中指,迈步进来。
游松说:“把门关上。”
余男警惕:“干什么?”
游松看她像看白痴“我没有让人围观换衣服的习惯。”
余男回手关门,在靠门的床尾坐下,他们住的标准间,两张单人床。游松靠窗睡,张硕睡外面。
她和章启慧房间都是双人床,除此之外,设施全部一样,就连房间布局也如出一辙。
余男打量了一圈,撞上游松的胸膛,他站在她两米之外,两手抓住衣摆兜头脱下,背心落地,露出□□胸膛。
他看着她脱,嘴角含笑。动作毫不避忌,招摇过市。
余男哼一声,低下头,不看他。
游松穿着运动裤,没有换,又去浴室洗了把脸,两人出门。
晚饭顺章启慧的意,吃的土鸡米线,游松没吃饱,另外要了两个牛肉烧饼。
吃完饭,落水村已经聚集很多游客,人山人海挤在广场里,有些是导游带团过来,有些是散客。
村民在广场中间支起巨大的木架,准备时间一到点起篝火。
有人组织游客绕着篝火围成数层巨大的圈。
他们来的早,余男找到一个好位置,在第一排,是广场上唯一的几把木椅。
八点钟,晚会准时开始。
最先是由当地村民表演,她们穿着色彩鲜艳的民族服饰,围成圆圈。白色裙摆在火光掩映下,形成一道奇异的风景。
他们边跳边唱,风格淳朴的歌谣穿透整个黑夜。月亮没那么大,周围是黑漆漆的深谷,没有灯,前面篝火成为唯一耀眼的光芒。
村民唱了一会,忽然四散开,回身去拉后面的游客。有个摩梭姑娘来拉游松的手,游松挡了下,没起身。姑娘到豁达,笑着转身去拉别的男人。
余男领着几人走到人群里,手拉起手,跟着人群转动,踢腿,对山歌。
游松在木椅上抽烟,健硕身躯坐在窄小椅子上,显得特别滑稽。
他眼前都是余男不断扭动的胯,摇摆的臀,衣服下摆的流苏随她动作肆意颠簸,回身瞬间,他能看见她脐上那枚亮晶晶的游鱼。
余男动作很熟练,跳的不比当地人差。
她腰肢纤细柔软,耸着胸,臀部稍稍上提,屈膝,踢腿。展现一种女性的肢体美。
游松双眸暗沉,她每个无意动作,都像特别在他面前展现。
余男右手拉着张硕,他动作僵硬,像只黑熊。
左手是个摩梭小伙子。
歌声吵闹,两人说着什么,摩梭小伙儿不时顷身说话,余男把耳朵凑过去,听完后咯咯的笑,又扒着对方耳朵回答他。
游松眯着一只眼,吸口烟,不知是火光映射还是幻觉,他恍惚看到那男人手指轻轻摩挲余男手心。
游松盯着她背影,不忿的嗤,“就么知道勾|人。”
余男跳到半途撤下来,摩梭小伙儿想拉她再跳一段,余男摆摆手,笑着走回座位上。
游松目光跟回来,余男仰头喝水,额上挂了细细密密的汗,脖颈修长,有碎发贴在颈后,胸口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问:“怎么不跳了?”
“有点累,歇一会儿。”
游松戏谑说:“体力这么差?”
余男噎他“有不跳的体力差?”
游松哼一声,起身挪过去坐,侧着身:“那人跟你说什么了?”
“哪人?”
游松往前抬抬下巴。
余男说“也没什么,就闲聊。”
游松点点头,看了会儿跳舞,又问:“摩梭人也和外地人走婚?”
余男向后靠了靠:“如果想,什么人都可以啊。”
张硕旁边换了个摩梭姑娘,两人眉目传情,姑娘被他逗得弯嘴笑。
前面章启慧在叫她,余男坐了一会儿想上去。
她刚起身,大腿被按住。
余男跌回木椅上。
“什么人都可以?”
余男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又侧头看他。
腿上的手宽大有力,温热干燥,游松半躬着腰,手指往里。
余男眼里清凉凉。
火光不断闪烁,映在两人脸上带几分不真实。
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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