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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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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岸边停了许多猪槽船,即使过年,游客仍然络绎不绝。
  船上坐了三五个游人,余男解开绳索,船桨刚滑了一下,后面有道声音,“等等。”
  余男回过头,目光定在来人身上。
  他问:“还有位置吗?”
  好一会儿,余男往旁边让了让,“有。”
  猪槽船缓慢离开岸边,往对面女神山划去。湖面荡漾数十只小船,划桨的摩梭女人放声高歌,嘹亮清脆的曲子在山水间回荡。
  对面有一道灼热视线,那人目光不加掩饰,在她身上流连。
  两人相对而坐,距离极近。他双腿大开,把她一双腿包在中间,白色裙摆随风鼓动,拂在他裤脚和鞋上,这画面十分熟悉,仿佛被时光带回几个月以前。
  她低头看了眼,那人前倾身体,手肘撑在膝盖上,目光直白坦荡毫无避及,一副强势占有的架势。
  对峙了会儿,余男迎着他的视线,凉凉说,“这位游客,坐远点儿,划船动作大容易伤到你。”
  那人像没听见,始终盯着她脸看。
  余男哼了声,随动作,身体不断前倾和后退,有一瞬,他们几乎鼻息相闻。她贴近,他视线落在她唇上,她离开,他眼里是她娇俏的容颜。
  余男目光挑衅,唇微扬,肆无忌惮在他眼前晃。
  半晌,那人失笑。
  游松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后面一个男人冲着余男道,“别的摩梭女都在唱,你也来一首?”
  余男默了下,“我唱的不好。”
  对方说:“没关系,就当活跃下气氛嘛。”
  船上游客纷纷鼓动附和。
  她抿了下唇,望一眼对面的人。游松眉梢一挑,勾着唇,小有兴致回视她。
  余男轻轻嗓子,试了几个音儿,才唱出来。
  词是古老的摩梭语,曲调宛转悠扬,偶尔有几句不在调上,但她声音柔软细腻,不像摩梭女人的高亢清脆,所以忽略那些小瑕疵,听上去也算惬意舒服。
  她唱完,游客们捧场叫好。
  余男看向游松,等待他给个评价。他想了半天,总结说:“挺有勇气。”
  她说:“光有勇气?”
  游松笑着,“这歌练多久了?”
  余男咬了下唇肉,剜他一眼,“没多久,也就一个月。”
  游松笑了声,又望着她。她穿一席大红色左襟麻布衣裳,下面是纯白罗裙。头上没戴任何配饰,青丝中分,从头顶编起两条辫子,一直顺到耳后,其余散在肩侧和背上。光亮饱满的额头露出来,眼眸水亮,鼻头冻的微红,下巴尖尖翘翘。
  她头发比初见时长了很多,风逆着吹,她发丝往前飞,有几缕拂在他的脸上,撩的他心痒难耐。
  游松收了笑容,眼里有化不开的温柔,大掌托住她脸颊,拇指蹭着那抹微扬的唇角,他说:“没有那晚唱的好。”
  余男道,“你知道我唱的什么?”
  “不知道。”他看着她:“不管唱的什么,只有我听到了。”
  游松说:“这就够了。”
  他说情话,简直不敢想象。
  余男想笑,心中却涌起一股酸涩,怎么都笑不出来。
  她抿一下唇角,触到他粗粝的指。有那么一刻,余男忘了手上动作,小舟在湖中自由荡了起来,船头偏离方向。有人探头往这边看了眼,余男吸吸鼻子,偏一下头,躲开他的手。
  小船重新往女神山方向去。
  游松眼中的浓情淡了些,面上恢复自如,扫了眼那船桨,“客栈老板也干这活儿?”
  余男说:“雇的大娘回家过年了。”
  “那就别干。”
  余男扫他一眼,“不干哪来的钱?”
  “你不够花?”
  她笑了下,故意说“当然不够,还欠着一屁股债呢。”
  游松捏住她下巴晃了晃,不怀好意的笑,“直接用它还,我求之不得。”
  “。。。”
  ***
  猪槽船靠岸,游客交了钱纷纷上岸,一趟每人二十元,游松递了张一百的,“别找了,上山给我介绍介绍。”
  余男收了钱,“你不来过?”
  游松:“来过就不能请导游?”
  “你不恐高了?”
  “恐高啊。”
  “那你还要上去?”
  游松接过她手上绳子,栓到旁边木桩上,起身托起她的手。余男拽住罗裙,一迈腿,他索性掐住她腋下,一把把她提下来。
  余男落了地,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这样就没事了。”
  半年过去,女神山几乎没变样,索道仍然危险,木栈道未修葺过,女神庙香火旺盛。
  她想起他曾在这许的愿,问,“实现了吗?”
  游松没答她,想了片刻,“用不用上炷香还愿?”
  余男挑挑眉,“实现了?”
  他仍然没答,扭头望向湖面。。。
  “能求什么?”
  “幸福安康、风调雨顺、婚姻美满”
  “有用?”
  “一种寄托。”
  “我有病?寄托在石头上。”
  。。。。。。
  “我要的太奢侈,天神未必听得见。”
  游松笑了,看来天神还是听见了。听见他虔心祈求,洗掉他一身浮尘罪责,让他得偿所愿,并赐给他一个超乎圆满的结局。
  他望着余男,半刻,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她,“去买柱香。”
  余男:“。。。”
  从女神庙出来,游客少了很多,山上清清静静,两人走到栏杆前站定,望着湖面。
  游松扭过头,她就在他眼前。单调刺眼的苍白里,她身上一抹红色格外鲜艳,像一束暖阳,点亮他的世界。
  看了会儿,他沉沉说:“过来。”
  余男侧头,顿了几秒,听话走去他身边。
  游松张开手臂,按住她后脑勺,把她纳入怀中。
  他的唇轻轻蹭着她耳尖儿,没有激情澎湃的吻,也没有炽烈浓稠的呼吸,他给她一个平静安稳的拥抱。
  良久,一阵风过,吹散头顶的乌云。雪不知何时停了,云层稀薄,一道耶稣光射下来,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世界像被按了快放,刹那间,色彩变得绚丽多姿,泸沽湖被赋予神奇的生命,映出正片天空的颜色。
  余男望着那道光,眼角晶晶亮亮。。。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两更明天。
  耶稣光
  ☆、终章2,3
  终章2
  三个月前,莫惜瞳拉住余男手臂,一直拽到医院的花园里。
  余男当时很狼狈,头发蓬乱,脸上有泥和土。白色背心还染着游松的血,外套是张硕的,罩在她身上肥肥大大。
  站定后,莫惜瞳甩开她,余男抬头看她一眼,“也打完了,还想干什么?”
  “跟你讲件事。”她往后退了一步,抱肩看着她。
  “什么?”
  “一件旧事。”莫惜瞳没啰嗦,直奔主题,“二十四年前,队里出一次长途任务,我爸和游叔一辆车,路上出了事故,他为了救游叔没能活着回来,那时我妈还怀着我,我是个遗腹子。那之后,游家觉得对我们有亏欠,这么多年一直很照顾我和我妈。
  游哥那年才九岁,他从小被灌输的思想,是无论何时都要最先照顾我,保护我。”
  莫惜瞳停了下,余男嘴唇煞白,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那么聪明,”她冷笑了声,“。。。会听不明白?”
  余男垂下眼,手下意识想抓住些什么,她机械的束进上衣口袋里,握住张硕的钱包。
  莫惜瞳说,“从小游哥对我都很好,我也最听他的话,他那人冷硬霸道,但他吼我凶我,都是为我好。。。直到后来遇见你,知道吗?他从没为一个外人。。。”她加重咬字,自嘲的笑了下,“。。。为个外人,那么狠的骂过我,也不会骂完任我跑开,不哄我。。。”
  那时阳光正浓烈,余男被晃的睁不开眼,几天没好好吃饭,她双腿站的发抖。耳边轰隆隆的杂音,莫惜瞳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清。
  直到静了,余男才缓缓道:“说完了?。。。说完我走了。”
  她转身,莫惜瞳一愣,喊道:
  “知道我想说什么吗?”余男停住,莫惜瞳上前一步,笑说:“不敢面对了?你这反应,终于觉得对他有亏欠?。。。我就是要你知道,游哥并不欠你。他千辛万苦找你,照顾蒋叔,给他看病,这么多年无论你在或不在,他始终都是为了你。。。在看看你,都对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做了什么?”
  余男顿了良久,想离开,向前的步子却及其艰难。
  原来,一切怨恨到头来,自己才是不可原谅的那个。
  可就在那一刻,她蓦然抬头,天边一道光束刚好从云层中洒下来,辐照着大地。
  。。。。。。
  那光和今天一样,为她的茫然无措,她的无所适从,指引了方向。
  余男把头埋下去,紧紧拢住他的腰。眼睛在那刚毅的胸膛抹干净,唇蠕动了下,“。。。真傻。”
  ***
  回到落水村已经傍晚五点钟,路上行人少了,每家每户的门上都贴一块小红纸,院门口绑着几株松枝,院子中也洒满松针。屋里也要用燃烧的松枝祭拜祖先,这是摩梭人过春节的习俗。
  开了没多久,经她指引,游松把车停在客栈旁。
  客栈建在湖边,灰色‘几’字屋顶,墙体是原木结构,二百来平米,三层高,临湖一条木栈道,有阶梯直接通往湖面。
  窗明几净,里面是当地特色的麻布花纹窗帘和白色纱帐,有的窗口挂着风铃,窗台随意放几个手工靠枕、个性玩偶、书籍和茶杯,墙边各类鲜花开的正艳,整体风格很清新很文艺。
  游松挑了下眉,“你弄的?”
  余男笑着:“怎么?”
  游松说:“还以为你只会打架说脏话。”
  余男白他一眼,“我有那么不温柔?”
  说着,两人走到门口。
  游松顿了下,意味深长的笑笑,忽然俯身说:“也不是,有些时候还挺温柔的。”
  余男半天才明白,抬头剜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睛盯着一处不动了。
  她顺他视线看去,他正望着门口出神。
  大门上方一块牌匾写着‘余舍’两个字,这没什么稀奇,他视线顺着看下去,门的左侧有一块不大的金色牌匾,上面写着,‘守望者爱心基金会’。
  游松盯着那几个字看了良久,转向余男,“解释解释?”
  余男刚要说话,屋里扑出来一道粉色影子,孟凡星抱住她的腰,“余男姐姐,你回来太晚啦。”
  她拍怕她的头,“菜都买齐了?”
  “嗯。”她点点头,“爸爸妈妈在做了。”
  余男牵住她的手,边走边问,“邓双姐姐呢?”
  孟凡星拉了她一下,余男俯下身,她悄悄说:“有个怪叔叔在里面坐着呢,很凶的样子,一直看着邓双姐姐,她去哪他都不让。”
  游松看着两道背影进去,又抬头瞧一眼那牌匾才迈步跟上。
  进去直对柜台,里面坐个汉族女孩子。拐过走廊,是一个豁大的前厅,正中间放一张原木方桌,上面铺陈碎花桌布和餐具,周围是墩墩的长条椅,摆着一些靠垫和抱枕。
  张硕和邓双分坐在方桌两头,气氛怪异。
  靠墙角落摆着两张躺椅,桌几上一套小型茶海,里面的茶水还冒着热气。窗下是个巨大飘窗,望出去,一望无垠的泸沽湖尽收眼底。有两个年轻人盘腿坐着,正在下棋。
  见有人进来,大伙都停下手里的活儿凑过来,孟凡星冲里面喊了声,一对年轻夫妻扎着围裙,也从内堂出来。
  余男冲着大家说,“游松,我朋友。”
  游松看向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余男当没看见,指了下旁边,“那是张硕。”刚才邓双已经简短介绍过。
  她又转向游松,扬着头,放轻声音,“这是孟大哥孟大嫂,凡星的爸爸妈妈。”
  游松稍微欠身,与对方握了握手。
  余男指了下,“他们是志愿者卢聪和小圆,基金会刚成立,他们没回去。那是前台小娜,今年也在这儿过。”
  游松一一打过招呼。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他们举止亲昵,余男语调柔和,游松听她说话不自觉俯身贴耳,不用多说,都知两人是什么关系。
  彼此都没客道,说笑一阵后,继续之前的事情,前厅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亲密的好像一家人。
  两人在张硕旁边坐下,张硕抱着肩,不满的瞟一眼余男:“这骗子在这儿,你事先也不告诉我?”
  余男:“哪骗子?”
  张硕抬下巴,“她。”
  邓双一脸无辜,瘪着嘴,看一眼余男。
  余男倒了杯水,小口喝着:“她也是基金会的志愿者。”
  张硕哼笑一声,“她不骗人已经谢天谢地了,还志愿者。”他看余男,又问一遍,“事先怎么不告诉我?”
  余男笑着:“为什么要告诉你?”
  张硕一堵,瞟向游松。游松抖出根烟叼着,去掏火儿,余光都没赏他一个,“别看我,我不知道。”
  过了会儿,“知道也不告诉你。”
  张硕:“。。。”
  他气竭,瞪着邓双不说话。
  邓双被盯的直发毛,她咳了声,起身说,“我去后面帮忙。”
  张硕:“坐下,不还钱,你哪儿都甭想去。”
  “没有。”邓双心中骂的他毛都不剩,面上却讨好的笑,“我身份证件被你扣下怎么跑?况且我根本没想跑,前天刚到,要待好一阵儿呢。”
  听这话,张硕放了行,她一溜烟儿跑去后堂。
  晚点儿的时候,孟大哥和孟大嫂把准备的年夜饭端上桌,九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很是像模像样。
  大家围坐在木桌旁,加上一个小朋友刚好十个人。起先还是放不开,多少有些拘谨,当地的白酒度数低,喝不出味道,张硕从车里抬下一箱纯生和几瓶五粮液。
  汉人的酒劲儿大,一杯白的下肚,热气往上拱,大家话才多起来。
  张硕挨个发了圈烟,点着了问,“你们那基金会是管啥的?”
  卢聪放下火,吐了口烟,“呼吁社会救助被拐儿童,以及一些被拐儿童的伤患救治。”
  他说完,餐桌静下来。
  游松手指一顿,半天,烟卷才移到嘴边吸了口。
  张硕又问,“怎么呼吁法?”
  小圆接话说:“在网上建立一个网站,放一些被拐儿童的信息,有人看见,就拍张照片,把图片传到网上,这样方便受害家属和警方寻找。”
  “还有,就是网上招募志愿者和资金。”邓双添了句,“我就是看到这个网站才来的,没想到一来碰见了男姐。。。虽然我没钱,但可以当志愿者。”
  张硕看她一眼,这次没说风凉话,只问,“管用吗?”
  卢聪叹了口气:“社会大众这种意识还是不高,看到当街乞讨的孩子,一般都很漠然。不会想到用手机拍下来传到网上或是报警。”
  “这是实话。”小娜正埋头吃饭,听到这里说,“几年前有一次,我看见个男人带着小孩当街乞讨,男人身强体壮,那孩子却骨瘦如柴,破衣烂衫的。有人路过时,他就在他背后掐一把,小孩儿掐疼了,就露出特别痛苦的表情,装可怜向人讨钱。。。当时就因为没有这种意识,现在想想还很后悔,为什么不报警。”
  这话题有些凝重,小圆说,“被拐到不孕不育的家庭还好,就怕一些人利用小孩牟利,把他们打的伤痕累累,骨骼变形,有些喂了安眠药和镇定片,抱到大街上讨钱。”
  “这些人丧心病狂,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可偏偏法律对人贩子的制裁没有死刑,真是不公平。”
  一时间大伙七嘴八舌,宣泄心中的气氛和不满。
  孟凡星吃完了,下了桌,在一边自己玩儿。孟大哥始终没说话,仰头灌了口啤酒,放下来,杯子磕在桌上‘咣当’一声。
  所有人都看向他,半天后,他说,“凡星没那一年,我和你嫂子差点疯了,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后来网友拍了照片,我们找过去。。。即使她毫发无损,我也恨不得杀了那家人。”
  孟大嫂抹了把泪,“你们还没当父母,体会不到我们那种生不如死的心情。”
  游松眯了下眼,像想起了什么,“凡星被拐过?”
  大伙看过去,余男坐他旁边,捏了下他的手,“就在盐源乡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那里交通闭塞,四面都是山。”
  两人对望了眼,他明白她要说的话。
  游松耳边蓦地响起一道声音——“叔叔,我想要妈妈。”
  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下午,土房里阴暗逼仄,他坐在门口小凳上,对面跑来个六岁多的小姑娘,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想要妈妈。
  游松以为她妈妈只是不在家,剥了颗巧克力安慰她,她没接,“不要,不要,我。。。”
  她只说了几个字,房东慌张从屋子里跑出来,拎住小姑娘往回抱。
  小姑娘呜呜的哭,房东尴尬笑笑“小娃子不懂事,老向客人要嘴,对不住了。。。”
  那天,小姑娘哭的他心烦意乱,没来由,他冲余男发了顿火儿。
  。。。。。。
  游松目光落在孟凡星身上,他攥紧拳,脸颊肌肉僵硬。余男牵住他的手,安慰的握了握。
  餐桌上早已换了话题,开始拼酒,吃菜,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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