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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三长两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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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声音从手机那里传过来有些慵懒的味道,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更说不清了,就是下意识地有这种感觉,——她也跟着“嗯”了一声,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握着手机,她头次觉得这么的尴尬。
  明明认识,装作不认识;像是分手了般,偏偏她打电话过去,还是他接的电话,这两个人的关系这么的复杂?她实在是没办法理解这个事,总之一句话,恋爱中的人都好奇葩,叫她这个局外人着实看的一头雾水。
  她想按了结束通话。
  手指就往手机屏幕上按,——迅速地切断了通话。
  好像松了一口气,她的心还在跳,即使是一个电话,还是叫她觉得压力过大,——这种双卡双待的手机真是要不得呀,她还是挺不能理解这种手机的功能,当然有些人是工作一个号码,私人一个号码,比如像她这样子没有什么事的人,就只打算一个号。
  没等她到办公室门口,手机响了,显示的是“纪蓉”两个字,不止两个字,还显示出刚才那个号码,顿时觉得这个手机跟烫手山芋一样,她凭感觉就认为肯定是纪蓉打的电话,根本没有第二种猜想,“纪蓉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说的……”
  “想找我就直接说,别藏着掖着的,大方点。”
  窜入陈果耳里的、不止是耳里的,还有身体里的话,都叫她慨叹这世道的无常,还没能听出来这话含着的别个意思,她就迟钝地当成普通的话,——“廉、廉叔,您就当作没接过我这个电话就好了,等会你就把通话记录给删了吧,叫纪蓉晓得我打过电话,她肯定会不自在的。”
  听听她,多为别人着想,简直就是贴心好闺蜜的架式。
  “好的,我就删了通话记录,除了我,谁也不会知道你打过电话来,放心吗?”
  这话叫陈果听了真高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方便,说的话他都能懂,都不费她什么力气,“对,就这样子,廉叔,不能叫纪蓉晓得我打过电话来,我没注意,就按了这个号码,本本想拨另外一个号的,手指不太灵活就拨到你给的这个号码上了,可千万不要让纪蓉晓得我知道你们和好了,千万,千万,廉叔,我把你当长辈的,就当帮我个忙好吗?把通话记录给删了。”
  “这样?”
  微带着疑惑的男性嗓音,自手机那头传过来,叫陈果拿手机的手都有点不稳,明明这样的反应很不妥,她还是没办法控制住身体的反应,感觉怪怪的——怪怪的,叫她有些不明白。
  “对,就这样子,廉叔,您可别说起这事来,纪蓉下午还挺伤心的,您可得好好安慰她,”她万分恳切地说,“她是个好女孩儿,我先挂了,就不打扰您跟纪蓉了。”
  她真是挂了电话,没当一回事。
  于她的眼里就找人,打错了电话,纪蓉用的是双卡双待,暂时放下心就干活去了,也没有多少活,但分到她手里的活那得仔细认真干,她也不白领薪水的人,陈果对这一点非常自傲。
  等到下班时间,她收拾了东西就要走,还给段兑发了条微信,最近段兑才教她玩的,朋友也就只有段兑一个,很简单,她到是自己学着关些了些公众号,无聊时就拿来打发打发时间——
  “你先别走,我来接你。”
  这是她发的。
  段兑没回。
  估计是工作忙?
  她等了十来分钟也没等段兑的回复,忍不住往上翻白眼,这边儿同事都是急着下班,她也跟着走,还跟同事聊了几句,——同事聊没几句就开始说自己家的孩子,叫陈果听得实在不感兴趣,幸好到楼下停车场也没有几分钟的事,她也忍了。
  跟同事相处,就算是合不来,也没必要表现出来,这个道理她是懂的,呃,是段兑教她的,出来混都这样子,她也不是那种生事的性子,能过得去的事就都让过去了。
  跟同事一分开,她就得意了,不如现在就赶去段兑那里,直接接他下班吧?想是这么想,她也是这么做的,没曾想,她的车子才要开出去,就被前面的霸道车子给挡住去路——那车,她认得的,不就是大老板的车吗?
  那么霸道的,就把她的前路给挡死了,叫她去无可去。
  她赶紧地摇下车窗,叫前面的车子挥挥手。
  司机面无表情的,并没有看向她,固执地挡住她的去路,叫陈果好一阵奇怪。
  “廉叔、廉叔?”
  她大声地叫。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也能看到廉以钦整好以暇地坐在车里,半点下车的中国架式都没有,仿佛她叫的是别人——她更奇怪了,又叫了两声。
  这会儿,廉以钦到是看过来了,面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就那么看向她。
  陈果眼神发直,真看不出来他想做什么,脑袋就只有一个想法,大人物的想法真是难以理解,干事业时霸道就算了,出行也需要这么霸道,要不要来个警车开道干什么的?她脑袋里这么想的,人就下车了。
  她下车时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走到那车边,——还没有走近,车门到是打开了,她亲眼看见是廉以钦在里面开的车门,她心里更耐闷了,再上前一步,站在车门边,一手还按着车身,小心谨慎地叫了声,“廉叔?”
  他仅仅是轻抬眼皮,再往她脸上扫一眼,“上车。”
  就两个字,落在陈果的心头,跟千斤顶一样重,压得她几乎抬不起眼皮来,万分疑惑地望向他,“?”不止她的眼睛,她的嘴,她的整张脸,都傻傻地写满“?”。
  拦住她的车,就为了叫她上车?
  她赶紧地看了下周边,发现此时下班的人还真少,也不知道是早走完了,还是上面的人根本没下来,时间挑得刚刚好,没有人瞧见这里,——不会引起什么特别大的“误会”。
  她还愣着,没想到廉以钦的司机此时从车上下来,并走到她的车边,将她的车子驶回原处,——她回过身,愣愣地看向她自个的车子,还看着那个司机面无情地将车钥匙递还给她,顺便手里还将她的包也递给她。
  她下意识地接下东西,脑袋里的反应慢了好半拍。
  “先生请您上车。”
  面无表情的司机还请她上车。
  她脑袋更乱了,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哪一出。
  “怕我?”廉以钦睇视她。
  那是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她仿佛就是他手底下的蝼蚁——这眼神,她特别不喜欢,好像就曾经见过这种的眼神,脑袋里晕乎乎的,像是被重影所挡,那种眼神放大无数倍,压在她的眼前,她看不见别的,只看得见这种眼神。
  迈开步子,她上了车。
  “不,我不怕。”
  她听到自己坚定的声音。
  那声音明明是她自己的,却仿佛来自外太空。
  她的手紧紧地拽着包,自己却毫无所觉,坐在车子的另一边,她一句话都不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一时心气儿,就上了车,如今跟个没头苍蝇一样。
  她不怕!
  像要说服他似的,她努力地坐直身体,双眼平视前方,试图面无表情,“我不怕你。”
  说得很恳定。
  

☆、020

  “呵呵——”
  出乎意料之外,廉以钦竟然笑了。
  刚才那种睇视她的眼神消失了。
  叫她的心更是悬起来,这种难以摸得清的男人,简直叫她难以招架。
  他的手抬了起来,叫她有些紧张,两眼就盯着他抬起的手,眼睛越瞪越大,快要跟青蛙的眼睛媲美,——下一秒就见他的手落在她个头顶,她的头被“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呃,是她的头发给温柔的抚摸了一下。
  她眼睛都没眨,就那么瞪着。
  “廉、廉叔?”
  嘴唇动了动,她困难地发出声音。
  这么一叫,她好像开头的困难都已经度过了,就连表情也变得欢快了一点,满眼满脸的都是笑意,“廉叔这是跟纪蓉和好了吗?我说的是不是?”
  她抬头望向他,眼睛亮晶晶的,粉色的唇瓣润润的,随着她说话时一开一合,有一种诱人的姿态——
  突然间,她的眼前黑了,阴影在她的眼前扩大,她愣在那里,阴影处他的脸在她的眼里越来越清晰,清晰的,就在她的眼前,唇瓣上一重,她被吻了,——人就愣在那里,跟瞬间尸僵一样——
  所有的声音都在脑袋里消失,她只能感觉到唇间的动静,合闭的唇瓣被不容拒绝的力道给推开,让出一条光明大道来,她的嘴里被挤入不属于她的舌/尖,霸道的搅乱着她从来不曾向段兑之外的人敞开的私密之窗。
  她的眼睛还是瞪得大大的,似乎失去了眨眼的功能。
  脸贴得极近,近得她都能看到他脸上细细的毫毛,也能从他的眼底看到自己愣得跟个木头般的样子,——仿佛突然间从迷障中醒过来,她双手一推,一推出去,却重重地落在他坚实的胸前,被他给拽住,沉重的力道落在她的腕间,不甘心地挣扎了一下,唇瓣却是被小小地咬了一下。
  疼——
  她跟娇气鬼似的,瞪得时间够长的眼睛,居然就流了眼泪。
  挺不争气的眼泪,她心里头是这么想,人已经全力挣扎起来,没等她挣扎的力道全部使出来,他已经放开了她——叫她的力道无处躲藏,人却是朝他那边倾过去,狼狈地摔在他的膝盖上,脸更是面对着他的裆/部。
  她顿时起了来。
  脸色红白相间,有气的,有恼的,有怒的,反正什么都有。
  她的手用力地擦嘴,晶亮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扬起手,就扇向他。
  “啪——”
  一巴掌清脆有力。
  连她的掌心都有些疼。
  他神色未变,微抬起手。
  她还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地就双手抱住头,似乎这样子就能挡住他的动手。
  “我给你机会,你还要打我?”
  廉以钦瞧着她跟个鸵鸟一样,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抬起的手落在他自个脸上,好像有点烫,被打的后遗症都这样子,难得被打脸,他还觉得挺新鲜,欲迎还拒的人不是没碰过,就她这样子的还打人还真是难得见一个。
  陈果再迟钝,此时也明白了,感觉三观都给他的话给震碎了,“你说、你说什么?”
  什么时候她成了他需要给机会的人?
  更何况他还是纪蓉的男朋友,还是她公公的忘年交!
  她感觉这是大晴天里起的雷,把她炸了个外焦里嫩。
  “有夫之妇,我到是不介意的。”廉以钦不怎么挑嘴,荤素不忌,“你老是玩那些含蓄的手段,我给你个更直接的不好吗?省得浪费你的时间,还有我的时间,我没功夫陪你那眉目传情这种幼稚的把戏——”
  陈果震惊了,甚至是觉得被侮辱了!
  好端端的,她一下子就成为了他嘴里的荡/妇,还是有了老公还要外头发展的荡/妇?这种结论叫她的小嘴儿一时都惊恐万状的闭不拢,——等反应过来,她已经爆发了强大的战斗力,双手使劲地挠他,直接朝他的脸挠!
  不止挠他,嘴里还骂他:“浪费你个头,廉以钦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自己不要脸,你当我也不要脸呀,呸,我跟你眉目传情,传你妹呀,多作多情的老混蛋,你以为你是什么小鲜肉嘛,还真以为别人都爱你?……”
  她趁着他被挠得的震惊样,得了手下车就跑——
  管它的什么车子,她今天就不开车回家了,直接跑。
  呸呸呸!
  她懒得从包里拿纸巾,直接朝空气吐。尽管这动作不卫生,但是她此时就想做这个动作,特别是廉以钦碰她那一下都可能有毒,那男人不要脸的很,还有可能有什么病呢,她才不要染什么病!
  她跑得极快,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车子里的廉以钦身上整齐的西装被弄皱了,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形象出门,很难跟今天一样,乱得跟什么似的,头发也跟着乱了,不止是头发,反正他头发短,一抹就也好了,就那脸——被挠的留下手指甲印,非常的明显,还红红的。
  他充满了怒气,头一回,被气得这么彻底。
  却不能承认他是“自作多情”了一回。
  分明是被他说穿了,才恼羞成怒,女人嘛,总归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的不理性生物,——他好像不要那么主动的,得等着她主动上门才行!
  陈果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并没有改变,这城市的交通很堵塞,也许都是上天都能察觉到她今天的遭遇,随手就叫她拦到了出租车,简直就是天底下的幸事,这一桩幸事叫她饱受惊吓的似才稍稍地安稳了点,也仅仅是一点。
  司机问她去哪里,讲真的,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一脸的茫然。
  “东门小学。”
  她听见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四个字,完全是下意识地说出来。
  可她记得自己的小学并不在东门小学念的,——事实上这个城市里有没有东门小学,她都不太清楚。
  她愣在那里,神情恍惚。
  “是东门小学呀,现在改名叫实验二小了,难得还有人记得这学校呀,我以前也念的东门小学,你是不是也念这小学,如果是的话,那我们还是校友呢——”
  司机说起来“东门小学”来亲切万分。
  可他不知道陈果的内心,她已经乱了。
  今天完全是一团乱,乱得她都不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上一秒,她觉得自己去找段兑把这事说一下才是对的事,可又怕段兑不相信,才茫然无摸,下一秒,脑袋里突然蹦出个地名,她更乱了。
  东门小学?
  她听段兑说过她跟他小学是同个学校念的,而且是在外国语学校。
  可东门小学嘛,她完全没听段兑说起过,又是从哪里听说过的?或者这是她记忆里的事,她的记忆要慢慢地苏醒了吗?
  ——除了这四个字,别的东西,她再没有印象。
  “学校改名字了吗?”陈果问,急需要找一点东西来填补空白的记忆,“为什么要改名字呢,真是奇怪的事。”
  司机转了个弯,“现在挺流行改名字,前段时间不是有新闻说好多大学都改名字了吗,我们市有好多小学,我都说不清到底有多少家小学,好像为了方便大家认知吧,不用地名为学校,直接排数字了,像是什么实验二小,实验三小的,都是有数字的。”
  陈果完全不明白叫“实验二小”的排列跟与按地名排列的“东门小学”有什么优胜之处,比方叫东门小学,肯定要更直白一些呀,别人一听,就晓得在东门口那边——
  “原来是这样子。”
  她算是“受教”了。
  出租车停在东门小学门口,司机还不想收车费了,说是校友就算了,陈果自然是要付钱的,硬是给好心的司机付了钱,她站在东门小学大门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反正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学校是全新的教学校,外墙是红色的,有些个欧式的风格,她站在外边,只能是看到外边的样子,校门紧紧地关闭着,惟独开着学校传达室那边的小门——
  完全没有印象。
  她找不到任何相同的记忆。
  这更让她乱。
  思绪跟乱麻一样,她还厘不清。
  

☆、021

  她站在学校门口,心中全是迷茫。
  迟疑了一下,她慢慢地走进那边的小门,传达室大爷就坐在门边,鼻梁上架着副老花眼镜,像是没有发觉到有人在靠近,翻看着手里的报纸,市日报,看得挺认真。
  她再走近点,隔着浅蓝色的玻璃朝里看,玻璃窗里面摆着张大桌子,桌上并没有放着什么东西,最里边的那堵墙,整整好几排的小信箱,小信箱外面用红色的漆写着班级,不止是写着班级还有教师的专属信箱,分得清清楚楚。
  “大爷?”
  她试着叫了一声。
  传达室大爷根本没抬头,像是没听见。
  她再稍稍提高了点声音,“大爷?”
  大爷总算是听见了,抬手将鼻梁上的眼镜往上推了推,放下手中的报纸,才将头探出窗外,将外面的年轻女人从头到尾看了一眼,“是学生家长还是找人的?”
  “大爷,我不记得我小学在哪里念的了,你们这里能找着二十年前到现在的小学毕业照吗?”她稍微思索了下,才斟酌着讲出话,“我以前好像转过学,时间太久了,都不记得到底是哪个小学毕业的了……”
  “还有谁不记得小学在哪里念的?”大爷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再次将陈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充满着岁月累积的眼里那些个不信任一点都没消,“我这里没有照片,你要是想找照片,直接找管事的老师去。”
  “那能问一下哪个老师管这事吗?”陈果从善如流,并不对大爷的不信任有什么不满,谁能不记得自己小学念哪个呢,恐怕只有她,所有的记忆都来自于别人的口中,——往她脑袋里一灌,她一点熟悉感都没有,“能给联系方式吗?或者能让我直接进去吗?”
  大爷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现在是上课时间,学校不能让无关人员进来。”
  听这么一说,陈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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