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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才解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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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卫修那小崽子……?”郑新河讶然。
  郑倚菱的怀疑,她连兄长都没告诉,怕他大嘴巴传出去,引来卫永言的怒火。
  可现在,她顾不得了,“小崽子根本不是亲生的!卫永言心里有数!”
  又催促郑新河赶快行动,郑倚菱挂了电话,心乱如麻,在房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她陪伴卫永言的时间最长久,为了讨他欢心,她时时都在揣摩着他的情绪,力图让他在她这里,得到一个男人最大的满足。
  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最了解卫永言的人。而他对卫修的态度,她也怀疑已久,只是苦于无法验证。不仅是她的手很难伸到卫修身边,她也知道,卫永言不会允许她试探。
  男人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有的会大声嚷嚷出来,让全世界知道,被欺骗的自己有多委屈;而另一种男人,则是藏着掖着,生怕会受到世人异样的眼光,被人议论,被人看轻。
  卫永言,就是后者。
  他的自尊尤其强烈,需要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自己是受到尊崇,被顶礼膜拜的。
  可笑极了。
  同时,也好摆布极了。只要处处满足他的大男人幻想,处处倚赖着他,仰仗着他的鼻息,让他觉得你爱他爱的没有自我,离开他便不能活下去,他就会离不开你。
  他本就觉得自己卖身求援,被周芷压得抬不起头,再捅出人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送了他一大顶绿帽子这种事情……他可能会被背后那些窃窃私语,逼得发疯。
  可藏着掖着,却不代表他能忍得下这口气。他想毁了这个耻辱的证明,没能做到,只能恶言怒骂几句,发泄一下心中压抑的憋屈。
  郑倚菱对自己的推测,深信不疑。
  这个杀手锏,她本想留到最后,可现在,也不得不使出来了。
  她站定,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
  晚上,梅衫衫离开后,卫修独自在书房坐了一会儿,若有所思。
  周伯来唤他,冷不防听他问,“我父母,都是什么血型?”
  “不知道。”周伯很干脆。
  卫修:“……”
  “你们有钱人,格外注重隐私,各种档案捂得紧紧的,生怕别人用基因武器攻击你们似的。”
  仇完富,周伯又道,“但我可以查。”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他的指示,周伯问,“……睡着啦?”
  卫修瞪他一眼。
  “你觉得,”他迟疑,“我应该查吗?”
  周伯更干脆了,“我是肌肉,不是大脑。您指哪儿,我让人打哪儿;要商量,找梅小姐。”
  卫修:“……”
  虽然梅衫衫含糊过去了,但他不认为她的提问,只是心血来潮。
  她先前,曾过问过卫永言态度变化的时间点,似乎很在意的样子。
  “查,”卫修一咬牙,“另外,别忘记获取卫永言的DNA样本,尽快拿到郑承望的鉴定结果。”
  ***
  次日一早,卫修下楼,去梅衫衫家里蹭早餐。
  楼下却是一片忙乱。
  “……我去就行了,不用你一起!”姜雨芹很坚决。
  梅衫衫坚持道,“那怎么行?说伤得那么重……我要去看看他。”
  “那么久的飞机,起落失重,机舱气压,空气又干燥,对你身体不好!我先回去看看,昊昊从小壮得跟牛似的,也许也没那么糟……吧。”
  “可是……”
  卫修清了清嗓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梅衫衫柳眉蹙成一团,眸中满是担忧,“澳洲来的电话,说我弟弟在球队训练中受伤了,磕到了脑袋,昏迷不醒。”
  卫修张大眼睛,“这么严重?”
  他关切地问姜雨芹,“伯母,需要帮忙安排飞机吗?”
  “不用不用,我已经定好了,一会儿就去机场,”姜雨芹摆摆手,“你帮我照顾好衫衫,让她别瞎揪心,就是帮忙了。”
  “妈妈……”梅衫衫还是不放心。
  卫修拉拉她的手,“先别太担心了,万一你有什么不好,伯母岂不是更要操心?我马上让人联系那边的医院,问问具体情况,看需不需要再找更好的医生。”
  姜雨芹赞同地点头。
  跳楼事件真相大白,她对卫修的成见散去大半,更添几分怜惜。
  姜雨芹收拾好东西,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忙忙地直奔机场。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梅衫衫食不下咽,“臭小子小时候最黏我,现在要兼顾学业和训练,忙得话都说不上两句,我都不知道,训练也这么危险……”
  卫修心道,他都这个年纪了,要是还天天黏着你,那还像话?
  丝毫不觉得自己比未来小舅子年纪更大,也还是天天黏着梅衫衫,有什么不像话的。
  未来丈母娘一走,连空气中都是自由的味道。
  他坐过去,把她抱到腿上,挑了一勺粥,吹吹凉,送到她唇边,“啊——”
  梅衫衫:“……我自己吃。”就要接过勺子。
  卫修不给,“要么我喂你,要么我用嘴巴喂你。”
  一副耍赖的样子,眸中还满是期待。
  梅衫衫无奈,只得就着他的手,喝下了大半碗粥。
  卫修这才满意。
  又说起正事来,“伯母这回,是圆满完成帮伯父布局的任务了吧?余氏文旅的股价近期一直在上涨,已经远远过了分析师的预估,仍然是一路高歌……”
  ……
  同一时间,余氏大楼顶层,余致远收到了消息,有一股资本通过证券公司,借了大量的余氏文旅股票,转手抛售。
  “做空?”他冷笑,“亏他们想得出来……既然他们都不怕血本无归,就让他们做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可能作了一个大死,但我毫不后悔!大卫大卫,永不言悔!┗|`O′|┛
D型指学名叫Brachydactyly type D,孩童时期不明显。整形方法是断开指关节,在中间植入人工材料延长。
大美女梅根·福克斯的拇指就是D型指,不过人家够美不care的~不完美才是完美嘛
泥萌这些坏银,都只关心手,只有几个好宝宝关心可怜发烧的我……嘤嘤嘤,哭唧唧

  ☆、LXI

  …Chapter 61…
  做空是一种风险性相当大的投资,成功的话; 固然能大赚一笔; 但如果做空的股票不跌反涨; 那么亏起来,就是一个无底洞。
  余致远清楚; 自己在商场上,大大小小的敌手不少; 可是对方敢冒这样的风险; 把宝押在余氏股价会暴跌上; 仍然令他十分不快。
  他让下属去查,这股资本背后都是些什么人。
  因为做空势力大量抛售的关系,余氏股价出现了小幅下跌。余致远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迅速召集高管; 部署了下去; 要将下跌的趋势止住,让股价再度回到上升势头。
  他又把余氏文旅上市相关,尤其是云泽湿地项目的情况又重新梳理了一遍,确保并无漏洞; 这才放下心来。
  工作的事情告一段落,他才有闲暇思考个人问题。
  一周前,他和徐诗音订婚了。
  余母是主张高调宣布的; 余致远不用猜也知道,她是跟迅速有了新欢——跟的还是对头家的梅衫衫较劲,想让世人都知道; 她儿子离了她,马上就要再婚,还要有后了。
  然而拗不过不肯配合的儿子,只是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个饭,算是把事情定下来。之后她便憋足了一股劲,事无巨细地准备着婚礼,还有给未来小孙孙各种进补。
  余致远觉得,命运这个东西,有时候还真是挺荒谬。
  兜兜转转,他要娶的还是徐诗音。而母亲一直想挑个合心意的儿媳妇,却只能为了他的坚持,这回又为了孙子,不得不妥协。
  反而是后来的卫修,轻轻松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余致远的思绪。
  进来的是赵助理。
  “余总,我接到消息,郑承望昨日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八年前的案子,目前人还扣在警局……”
  余致远讶然,“……昨天?”
  “是的,昨天是卫永言先生的生日,卫三少爷偕同梅小姐回去参加寿宴。他们离开后不久,警方就上门了。”
  “……”
  余致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梅衫衫那个女人,还真是姓郑的克星——参加个酒会,把郑倚菱整得身败名裂;去了趟卫家,郑承望就被警察抓走了……
  卫修就有那么好,值得她这样费尽心机为他筹谋?
  余致远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办法尽快把郑承望捞出来,”他吩咐赵助理,“做得隐蔽些,不要暴露余氏。”
  赵助理领命退下。
  余致远眉头深蹙,心里一阵烦乱。
  他又想起那股做空余氏的资本势力,难道,他们知晓郑承望曾售卖过云泽湿地项目的相关信息给余氏?他被扣押,是否与做空有关?
  可是,他的人一直紧盯着卫氏,卫氏一切正常,没有大额资金流向出借余氏股票的证券公司。
  他的怀疑落在梅衫衫身上,旋即又推翻。
  她的学历履历与金融毫无关联,不仅不懂金融,她也没这么多资本。诚然,她离婚时拿回了汤家公司的大头股份,可即使将那些全部变现,对于做空余氏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余致远心中,总是隐隐有一股不安。
  他烦躁地抽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口,深深吐出烟雾。
  好像自从离婚后,麻烦就一个接一个,总也不断似的。
  ***
  梅衫衫忧心忡忡,直到接到姜雨芹的电话,说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交待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她还是有些懊恼,没有坚持一起去探望弟弟。
  “会不会伤到脑子啊……”她越想越担心,“橄榄球那么野蛮,大脑多脆弱啊,被那样一撞……”
  她初到汤家,还在小心翼翼地观察新的家人,摸索与他们的相处之道时,那时还在上幼儿园的弟弟,却是以十二万分的热情黏了上来,姐姐长姐姐短的,生怕外人不知道他有姐姐了似的。
  也许人与人之间,真的有眼缘一说吧。
  后来妈妈和汤爸爸决定把他送去澳洲读中学,她力劝妈妈过去陪读,就是怕他年纪小,无人约束,万一学坏呢?
  身体壮实,热爱运动的他,在推崇户外运动的澳洲如鱼得水,虽然姐弟间的交流因此少了许多,可是他过得开心就好。
  哪知没有学坏,却可能摔坏了……
  卫修怕梅衫衫一个人胡思乱想,索性跟着她,来了画廊。
  他抱住她安慰了一会儿,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问,“这是什么?色彩和线条,相当有野兽派的特色。”
  梅衫衫转身看了一眼,拉着他走过去。
  “你读过《伊利亚特》吗?”
  卫修皱起了脸:“在瑞士的寄宿学校,荷马史诗是古典文学课必修。”
  梅衫衫忍不住扑哧一笑。看他的表情,当年一定读得非常痛苦,往事不堪回首。
  “Chimera——客迈拉,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怪兽,荷马在《伊利亚特》中描述,它有狮子的头颅、山羊的身体、蟒蛇的尾巴。在其他的神话传说中,也有说它有三个头,还有别的动物的部分构成。总之,是一个混合的怪物,生性残暴,吞噬人类。”
  她指着画比划,“这幅画以客迈拉的形体,表达的主题是网络暴力。带着不同意图和用心的人,他们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就像客迈拉一样,残忍地吞噬着受害者。艺术家的色彩使用非常有冲击力,甚至会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也是她的用意所在。”
  卫修点点头,扫了眼署名,“新人?”
  “是的,就是余氏上市酒会那晚,我遇到的那个服务生。她真的很有才华,不是吗?”
  “那也得她运气好,遇到了伯乐。”
  伯乐梅衫衫被夸得眉眼弯弯,踮起脚尖亲亲他的唇,“嘴真甜。”
  卫修正要回吻,冷不防被一把推开。他不解地抬头,顺着梅衫衫的目光看过去。
  门口,刘柳一脸尴尬,又被卫修冷冷的眼神盯得后背发毛,干笑两声,“你、你们好。”
  天地良心,门没关啊!!
  梅衫衫嗔了卫修一眼,转头问刘柳,“怎么了?”
  还是关于A城国际艺术双年展的事情,有几件事情,需要梅衫衫拿主意。
  见她要忙,卫修去了里间,拿出电脑,也开始办公。
  梅衫衫带着刘柳,梳理出方案,按轻重缓急标记好,便让她去安排人处理。
  刘柳抱着文件夹,面上满是羡慕,“老板,你和卫少感情真好啊!真让人羡慕……唉!”
  她深深叹气,“我今天下班还要去相亲,搞不好又跟上回一样,是个妈宝直男癌呢?好绝望啊,我大概是要孤老终身了……”
  “你不要着急,”梅衫衫安慰她,“要相信,一定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你。”
  “谁?”刘柳丧气,“阎王爷吗?”
  梅衫衫:“……”
  ……
  尽力安慰过丧气少女,梅衫衫进到里间。
  “你来的正好!”卫修笑道,“我刚才收到回报,弟弟伤得不重,只是抢球时被对手的护具撞到了额头,有轻度的脑震荡,但没有大碍,只是稳妥起见,要留院观察两天。”
  “真的?”梅衫衫眼睛一亮,“不严重?”
  卫修拉过她的手,肯定地点头。
  梅衫衫先是高兴,随即又疑惑,“那怎么说得那么严重?”
  卫修也蹙眉不解,“可能是传话有误?或者,是不是伯母听岔了?”
  无论如何,人没事就好,真是虚惊一场。
  “反正刚好妈妈的事情也都办好了,早点过去照顾昊昊也是好的……”梅衫衫念叨,“可惜她在飞机上,没法通知她。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呢,她得多担心啊……”
  卫修说:“我们算好时间,她一下飞机,就打电话告诉她。这样,起码从机场去医院的这一段,她就不用再焦急了。”
  梅衫衫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又抱住他,“你真好。”
  卫修摩挲着她的后背,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场戏,可算是顺利落幕了。
  未来岳母远在天边,她在他怀里。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该在的位置。
  ***
  郑倚菱忧心儿子,一夜都没能安睡。
  然而今天是那个榆木疙瘩一样的保镖,说什么也不肯放她出去,也不肯借手机给她一用。
  直到第二日,又换了岗,她才终于能打电话给郑新河。
  ……已关机?
  她不死心地再拨。试了不知道多少回,总是关机。
  电光火石之间,郑倚菱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混账……郑新河那个混账!
  他肯定是怕承望供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证词,趁机先跑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世界都在打着转,郑倚菱扶住桌子,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站直身子,看了眼时间,又拨通了昨天那个号码。
  收到确认的回复后,她搬起一把椅子,猛地砸在橱柜门上。玻璃哗啦啦应声而碎,飞溅的碎片在她身上划出了不少小口子。
  她若无所觉,蹲下身,捡起一块尖端锋利的碎片,伸出手腕,比划了几下。
  一咬牙,狠狠地划了下去。
  ……
  数小时后,几家媒体推送了一条新闻,迅速引发了热议——
  「金艾奖影后郑倚菱疑自杀未遂:网络暴力,我们是否都是刽子手?」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老婆,快出来看戏精!
33:海娃已经死了十年了!吗!
虎摸小天使们,喝了好多热水,烧退了,现在开始咳嗽……坚强。jpg

  ☆、LXII

  …Chapter 62…
  卫永言和郑承望的亲子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显然; 郑承望的那根拇指; 绝对不是老卫家的基因突变。
  然而此时; 卫修无心关心这个。
  “……你确定?”他再次问周伯。
  让他失望的是,周伯十分肯定。
  “再三确认过; 周芷小姐确实是O型血,这是她的医疗档案。”
  周伯递过两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接着道; “至于卫永言先生……他也是O型。”
  卫修没有接。
  沉默片刻; 他说:“你先出去吧。”
  周伯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默默地把两个牛皮纸袋放下; 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 又听身后; “——等等。”
  他回头,得到一句吩咐,没有任何迟疑,沉声应是。
  轻轻地把门带上; 周伯想了想,给梅衫衫发了个短信,让她方便的话速速过来一趟。
  ……
  梅衫衫赶到的时候; 卫修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过。
  周伯面上的担忧之色,让她心头一紧; 连招呼都顾不上打,径直上楼,敲门。
  “……卫修?是我,可以进去吗?”
  房间里很安静,正当梅衫衫以为他可能睡着了,打算直接进去时,听见里面传来一句,“进来。”
  嗓音沉沉,不似平日里的清亮朝气。
  外面天光已暮,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残存的最后一丝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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