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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的天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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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进去转了一圈出来时,那俩人已不知逛到哪里去,她巡视四周,试图在人群中找一找,目光却忽然一滞。
  心里说不可能,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追了过去。
  人太多,拐了个街角就跟丢了。
  也许根本就是她看错了,正失落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你在找谁?“
  钟浅如遭雷击,麻木了一下,才缓缓转过身。
  两人之间人影穿行,人语声声,却像瞬间被按下定格消音键,全都变成了无意义的背景。钟浅感觉到眼底酸涩,喉咙发堵。
  看到对面的男人抬脚,她忽然出声:“你别过来。”
  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跑。
  她抓着裙摆,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全力奔跑,穿过不记得几条街巷。已经顾不得秦雪她们,她心乱如麻,又异常空荡。跑不动了,就靠在一座宅院的围墙喘气,闭上眼,感觉到泪水蜿蜒流下。
  似乎听到脚步声。她不敢睁眼。
  直到那个声音问:“跑什么?”
  她睁眼,人几乎被罩在阴影里。
  她与他对视,轻声反问,“你追什么?”
  他又走近一步,低低地答:“我在找我的心。”
  说完伸手,为她擦泪,越擦越多,擦了许久。然后舒口气,低下头,与她的额头相抵。半晌,才低声说,“你穿这裙子很好看。”
  钟浅“呜”的一声哭出来。
  她右手握成拳头往他身上砸,一下下砸在他腰侧,砸了十来后被他捉住手,紧紧包在掌心。她又用左手砸,砸他另一侧的腰……
  半小时后,钟浅仰头,看着旧旧的小客栈,一脸的难以置信。
  两人牵着手。从刚才一直没分开。
  “怎么住这里?”
  钟季琛笑笑,“以前跟同学来玩时,就住过这。”
  木质楼梯年代久了,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楼梯窄,他让她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照应。钟浅忽然停下,转过身。
  两人身高几乎持平。
  光线从小小的窗子投射进来一条,正好落在他脸上,他皱着眉用手去挡,钟浅觉得这动作好可爱,忽然想亲亲他。
  于是,就亲了。
  钟季琛开始还有点意外,但很快就无比投入,从浅啄到深吻,从温柔到激烈,跌跌撞撞进了房间,钟浅被压在门板上,承接着他的汹涌热情,伸手环住他脖子。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吧。无论做了多少心理建设,见到他那一刹那,就像多米诺骨牌,轻轻一碰,悉数倒塌。
  她回应他的吻,抓着他的短发,感受着他硬实戳手的发丝,这才是她喜欢的,她爱的。
  腰间一热,她浑浑噩噩地反应过来,是他的手。掌心温热,指腹比她的肌肤要粗糙一些,轻轻摩挲时,陌生而刺激的触感让她哼了一声。
  他撤出,却被她按住。
  那手带着力道揉了几下她的细腰,沿着腰线向上,引起一串串火花般的颤。栗后,罩住她左胸。隔着内。衣,依然能感受到掌心的炙。热。她有点怕,又有点渴望。
  他的唇游弋在她侧脸,唇滚烫,呼吸也滚烫。他的一切都很烫。如同一只不折不扣的火炉,炙烤着她。感觉到他的五指收拢时,她觉得自己要化了。
  实际上却是僵了。
  时间短暂定格后,他咬了下她的唇,同时收回手,捏捏她鼻子。
  “脸都哭花了,去洗洗。”
  作者有话要说:  


☆、一秒的天堂

  钟浅脸没花,但眼睛却是真的又红又肿,用冷水拍了半天还是不行。还是钟季琛找来冰块装布袋里,帮她敷眼。“怎么这么多眼泪,是不是把人身体里那百分之七十的水分都变成泪了?”
  他坐长沙发上,钟浅枕着他的腿,闭着眼享受着细致的清凉,懒懒地答:“因为我是一棵草。上辈子受你滴水之恩,这辈子涌泉回报。”
  “说什么?听不懂。”
  “文盲。”
  鼻子又被他捏一下,她夸张地揉一揉,问:“你喜欢我的鼻子?”
  “嗯。”
  “你是因为喜欢我的鼻子才喜欢我的吗?”
  “大概是。”
  “你怎么不问我喜欢你什么?”
  “不问也知道。肯定是哪儿都喜欢。”
  某人答得大言不惭。钟浅咯咯笑起来,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小腿跟着晃啊晃,她伸手捏他脸,“比古城墙还要厚的脸皮,叹为观止。”
  敷了一会儿冰,脑子也清醒了些,她这才想起挎包里的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分别来自秦雪和小歌。她发了一条信息,说要自己逛逛,让她们不用担心。想了想,加上“晚上见”。然后关机。
  又要来钟季琛的手机,问:“可以吗?”
  他点头,眼里只见宠溺。
  她按了关机键,和她的并排放在旁边小桌上。冲他一扬下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一个人的。”
  钟季琛笑。
  他又想到那个问题。
  爱这个词,太抽象。他缺的,他需要的,大概就是这份柔软。就像此刻她靠在他肩头的依赖姿态,就像绕在他指间一圈又一圈的发丝,就像他拥她入怀时胸腔里涌动的情绪,就是这种种的柔软让他置身天堂。
  钟浅回去时天已黑。进门时语调轻快,“我回来啦。”
  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却感觉到不对劲。
  小歌和秦雪还穿着白天的衣服,仔细打量她后,秦雪脸色微变,连珠炮般开腔,“你还真是去逛了?心够大的啊,我们都要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电话还关机,我们报了警,再不回来就要全城搜索了!”
  钟浅愣,“我发了信息。”
  “发信息?”秦雪瞪眼,“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被坏人绑了故意发的迷惑我们怎么办?”
  钟浅意识到疏忽,忙道歉:“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好了,人这不是回来了吗?”另一个声音加进来,钟浅这才看到窗边还立着一位,居然是秦岳。他脸上难得一见的严肃,手里夹着烟。
  “你怎么来了?”
  秦雪“哼”了一声。
  秦岳没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只说:“没事就好。”又冲秦雪道:“我先回去了。”说完推门离去。
  钟浅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秦雪恨铁不成钢道:“我哥是特意来陪你的。小公主不开心,玩出走,就有人傻乎乎的想当骑士!”
  小歌看不下去,叫了秦雪一声,但眼里显然也是有些埋怨的。
  秦岳房间在同一楼层。钟浅敲到第三下,门开了。
  他已经换了浴袍,没刚才严肃,但依然有些冷淡:“什么事?”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进门后,钟浅也不坐。“秦岳,这段时间你为我做了很多,我很感动,也很感激,但是有些话还是该先说明,”她顿一下,“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只能做普通朋友。”
  她说话时,秦岳姿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支烟。
  隔了会儿才表情一松,笑出声,“你想多了,不是说了吗,少爷我乐善好施。这次来,又不是冲你一个人,秦雪是我妹,我也不放心她。”
  他看向她的眼光里多了几分轻佻,“再说,你这么小,什么都不能做,我能对你有什么想法。”
  话虽然不太中听,但钟浅却是松了一口气。
  转身离去时,却听秦岳又开口:“友情提示,这两天不要吃热的和辣的。”
  钟浅心里一惊,差点就抬手摸嘴唇。
  第二天,四人分成三路。
  秦岳去会他在当地的朋友,秦雪去看白族歌舞表演,说是采风。钟浅和小歌去游苍山洱海。昨晚她主动跟她们和好,只是秦雪大概是替自家兄长不平,态度仍有些冷淡。
  至于钟季琛,今天一早的航班去另一个城市,真正的公事。
  昨天她听他说起最近工作生活中的种种,心知讲出来的也只是一部分,不由问:“累不累?”
  他沉默了一下说:“以后我们只会很累,怕吗?”
  走在山顶长长的栈道上时,钟浅回忆起这一幕。
  她的确是还小,见识和心智都有限。可是成长就像这条上山的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人在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判断,也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她在四岁那年看他为了承担起责任而做出种种努力时,就懵懵懂懂地决定要像他一样勇敢。
  爱情是什么?
  也许,就是找到一个人,陪自己走一条长长的偶尔有曲折的栈道。即便他有时不在身边,因为心里有爱,就不寂寞,始终有信心,有力气。
  她只知道,当她在空中极速下降时的设想,如果她就这么死了,那么她会遗憾。遗憾放弃了他。
  几日后,钟浅终于和她的小猫团聚。
  几个月过去,小家伙依然小小的一只,捧在手里毛茸茸,热乎乎。胡闹还记得她,各种热情,各种舔,钟浅疼爱得用脸颊贴它脑袋,亲了又亲。
  钟季琛在一旁看得直皱眉,抢过去丢到一边,大有代劳之势。还忍不住问:“这么想它,当初为什么不带走?”
  钟浅笑着说:“因为我觉得你更需要它啊。”
  他心中微震。虽然在小猫生病那次,摸着它的小脑门的时候就猜到,但是听到她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还是格外的触动。在你眼中应该是被呵护的那个,默默的用她的方式呵护你。
  而此刻钟浅正全然放松,不禁想起另一笔账,嘟嘴说:“我过生日,你连一句祝福都没有。哼。”
  钟季琛难得的一脸深情,“因为想当面跟你说。”
  她眼波一横,“现在说吧。”
  没等他开口,她伸出一根指头挡住他嘴巴,“等等,一遍不行,要一百遍。”见他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状,她眼睛一眯:“不愿意?”
  钟季琛点头,又摇头。逗得她笑起来,认真宣布规则:“从今天开始,每天说一遍,忘了要罚的,惩罚措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眼珠一转,又说:“那……礼物总该有吧?”
  钟季琛抓起被丢到一边的胡闹,“这个怎么样?”
  小猫无辜地叫一声,钟浅一脸鄙视。
  “真要送的话,我要一只大猫。”
  “然后给它起个名字叫琛琛。”
  他故意问:“哪个琛啊?”
  “就你名字里那个。”
  这一晚,钟浅又被小歌拉去酒吧,给秦雪捧场,当然真正目的是为了缓和关系。俩人还准备了花,一大束火红的玫瑰摆在身边煞是引人注目。也许更引人注目的是两张青春十足的与这个环境有些不搭调的脸孔。
  于是,问题就来了。
  钟浅正投入地听着秦雪的烟嗓儿版《甜蜜蜜》,想着自己的甜蜜蜜的小心事的时候,身边一沉,一膀大腰圆的光头男人坐了下来。
  男人一开口直喷酒气:“两位妹妹想喝什么酒,哥请你们。”
  他说话时眼睛直勾勾落在钟浅脸上,她和小歌对望一眼,就要起身,男人一把拉住她胳膊,语气无赖道:“别走啊,不给哥面子是不是?”
  钟浅冷声道:“我们要喝的酒你请不起。”她用力甩手臂,可是这家伙的手跟钢筋铁铸般,纹丝不动。
  男人得意:“只要你报出名字,哥有的是……”钱字只发出一半,脸上哗地一凉,钟浅另一只手拿着空了的酒杯。男人一摸脸,“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他这么一吼,就见不远处的一桌,四五个人霍然起身。
  钟浅刚抽出的手被他再次抓住,这一次用足力气,她疼得吸气,小歌见状,抱起玫瑰就往男人脸上砸,“再不放开我们就报警了。”
  男人没防备,被玫瑰刺划破脸,怒极,手却不松,钟浅想踢他要害,却被他先发制人,手腕一翻,她惨叫一声,上身被按在桌上。
  男人俯身下流地贴上她后背,嘴里骂咧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哥看上你是你运气,装什么装?”
  小歌也被他赶过来的同伙制住,只有口头恐吓的份儿。
  动静闹得这样大,周围人都看过来,却忌惮这几位,不敢管闲事。台上音乐戛然而止。秦雪冲在最前头,人没到手里啤酒瓶先挥过来,“他妈的敢动我姐们儿,活腻了是吧?”
  男人的光脑门见了血,爆了句粗口,手下纷纷抄起家伙。
  钟浅被救下来,但是几个学生对几个职业混混,很快就落了下风。尤其是秦雪,成为头号被攻击对象。她当初为了低调没报过家门,此时冲着酒保喊报警,这家伙抓起手机,一听混混喊了句:“谁他妈敢报警老子给他开瓢!”立即就怂了。
  然而,就在秦雪几人除了她都挂了彩,又高又帅的键盘手也为了护着她即将被酒瓶呼上脸时——
  手握酒瓶的混混忽然惨叫一声,身子被踢飞到一边去。在他身后,一男子如从天降般,身材高大健硕,往那一站就威慑力十足。就见他漫不经心地活动了下手腕,紧接着一个漂亮的后旋踢,撂倒另一个正打人的混混。
  众人一时傻眼,钟浅更是一愣,这人她认识。
  方莹的男友,林源。
  她想起方莹曾提过,林源是跆拳道黑带级别。就在他表演般陆续撂倒所有混混,引得声声叫好时,门外传来警笛声。
  一小时后,一行人从派出所出来。
  秦雪家里打了招呼,做笔录时没留下几个女生的名字。那几个混混是派出所常客,因公共场所滋事伤人被拘留。林源查看了下钟浅的手臂,说没伤到筋骨回去擦点药油就可以,但保险起见还是送她去医院看看。
  钟浅摇摇头,跟他道谢。
  出于某种心理,她对这个人一直心存抵触,他越是对方莹温柔体贴,对她会来事儿,她就越警惕排斥。所以此时,她除了感激还生出几分歉意。
  林源开车送钟浅回去,钟浅请他再帮个忙,这件事不要告诉妈妈,他点头,说理解,笑了下又说:“其实你们母女俩还都挺关心对方的。”
  说完意识到这话不对,立即转移话题,问起钟浅的校园生活,顺便提几句从方莹那里听到的,比如刚在某个竞赛拿了名次,比如前阵子去美国交流学习。
  钟浅听得心里有些酸,她以前也听过方莹在牌桌上跟人提她成绩如何优秀,当时只是觉得自己跟爸爸的钱财名望一样,都是她跟人炫耀的筹码。如今想来,这何尝不是一个做母亲的骄傲呢。
  一段铃音打断钟浅的思绪,是林源手机响,他拿起看了一眼,脸色明显一变。
  钟浅捕捉到这一幕,心不由一沉。等那铃声响了几遍终于消停时,她问:“不接没关系吗?”
  林源表情这才松动一下:“推销的,打过好几次了,烦得很。”
  钟浅想说,你可以屏蔽号码,但还是忍住了。
  次日晚餐桌上,钟浅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下林源近况,方莹说他在忙生意,具体什么生意却不知道,一副懒得过问的语气。
  钟浅不由多了句嘴:“你们不是在认真交往吗,怎么对他的事这么不关心?”
  方莹振振有词:“他赚钱赔钱都是他自己的事,我又不花他一分钱,问多了讨人烦。”她很快反应过来,“你怎么忽然关心起我的事来了?不会是看到什么了吧?”
  钟浅忙摇头。方莹却继续道:“我们都是成年人,都能对自己负责,合则来,不合则散,谁也不亏欠谁。”
  钟浅心想,得,战火又烧到自己身上了。但愿林源没有搞小动作,但愿妈妈真的像她说得这般潇洒。
  酒吧一事,处理得还算妥善,并未传到钟季琛耳朵,钟浅也就不会主动讲,免得他担心或者干脆限制她交友。她出生于温室,却不想一直做温室里的花朵。
  经过这一次,秦雪和钟浅恢复邦交,某天课间找到她压低声音说:“占你便宜的那个混蛋被收拾了,具体就不跟你描述了,反正够他在床上躺三五个月的。”
  钟浅没想到她这般仗义,真诚道谢,秦雪却叹一声:“我哪有那本事啊,是我哥。”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快乐!下一更,预计3。6。


☆、一秒的天堂

  钟季琛果然如约,每天说一遍生日快乐,时间不定,有早有晚,最晚一次差五分十二点。他老实交代说,今天实在忙,险些忘了,还好在手机里设置了提醒。
  他还说忙过这两天,带她完成下一个心愿。
  这两个字,如今如同一个暗语,藏着只有两个人知道的记忆,以及充满神秘和甜蜜的未知。
  这一日,当车子停下来时,钟浅眼眶开始泛红。
  眼前是两扇黑色镂空铁门。
  门后是一大片草坪,再往后,绿树假山掩映着一座气派的中式别墅。
  她看向身侧的人,他笑一下,“欢迎回家。”
  她垂下眼帘,低声说:“这里不是我的家了。”手上一热,被他握住,“我的就是你的。”说得她心里狠狠一暖。
  这个地方对钟浅而言,意义非凡。
  她五岁之前都住这里。从蹒跚学步,到小鹿般咚咚到处跑,到不小心磕掉了第一颗乳牙……想起这一桩时,她拉着钟季琛跑到屋后花园,指着一颗粗实的苹果树问:“还记不记得?”
  他一脸茫然。
  装无辜。钟浅控诉,“你骗我说把掉下的牙种到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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