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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九甜蜜蜜-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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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苗沉默了,她结果药,转头就往外去。
  罗父正好从屋里出来,见林苗自外面关上大门,就问罗晏。
  “这都要到中午了,怎地还出去。”
  “她有点事,”罗晏笑着打了个马虎,然后张罗着吃饭。
  林苗搭了个车,直奔学校。
  秦教授刚好在,听了林苗所言,他脸色冷峻。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还有人懂得弄。”
  林苗还是头回瞧着秦教授这样,便忍不住问他。
  秦教授将药放好,才道:“以后这东西不许用手直接碰。”
  林苗眨巴下眼,有点不大明白。
  秦教授叹气。
  “这东西外行人都以为这是拿什么东西熬成的,不过咱们祖师觉得,这个可能是蛊。”
  林苗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那要是不慎食用了呢?”
  “谁,你吗?”
  秦教授立马握住她手腕,紧张的扶脉。
  “不是我,”林苗把手挣开,有点站不住了。
  “您先跟我说,要是吃了会怎么样?”
  “会听控蛊那人的呗,”秦教授瞧着一下子变傻了的徒弟。
  林苗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她紧抓住秦教授的胳膊,“您快跟我走一趟。”
  一见她如此,秦教授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吃了这东西。
  他当下也急了,赶忙跟着林苗出去。
  待到站在聂家门口,他脸色都变了。
  “聂院长吃了?”
  林苗咽了口唾沫,艰难的点头。
  “胡闹,”秦教授难得怒斥徒弟。
  林苗耷拉着脑袋,半句不敢辩驳。
  罗晏是她家的,都是一家人,惹了祸,自然是能兜就兜了。
  秦教授阔步过去,用力拍响门板。
  特助打开门,见是林苗有些惊讶。
  “聂奶奶呢?”
  不等她说话,林苗便急声问道。
  “她去了研究所。”
  林苗带头,带着秦教授就往研究所奔。
  特助眨巴了下眼,想说没有人带,他们就连大门口都进不去。
  不过瞧两人急得脸都发青的样子,她转头去给聂兰打电话。
  林苗从没去过研究所,不过她这会儿一门心思的想要秦教授给聂兰扶脉,也就没想其他。
  待到来到研究所大门口,对着铁面无私的大门,两人傻眼了。
  “不然你给她打个电话?”
  秦教授道。
  林苗哭了下脸。
  聂奶奶不喜欢用手机,而她不知道她研究所的电话呀。
  她摸出手机,想给罗晏打电话。
  门咔哒一下开了,聂兰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
  林苗点头,几乎是拖着的把她拽到秦教授跟前。
  “你们这是,”聂兰被拽得一愣,才想问胳膊就被秦教授拽住。
  眼瞧着他脸色凝重的扶脉,她看向林苗。
  林苗有些讪讪。
  “待会儿我慢慢跟你说。”
  聂兰点头。
  秦教授反反复复的扶了两遍脉,才轻轻松了口气。
  “目前看来,脉象还算正常。”
  “不过不排除蛊虫没有激活。”
  聂兰是研究再生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她都有所涉猎。
  一听蛊虫,她脸色顿时一变。
  林苗耷拉着脑袋道:“师傅说,侯甜甜那药里面可能有蛊虫。”
  “我听罗晏说,您尝了点,所以”
  她脚尖磨着地面,极为内疚。
  若不是为了帮他们,聂兰也不会沾上这种事。
  “好在结果不错,”聂兰笑着打断,而后看秦教授。
  “能确定是蛊虫吗?”
  秦教授点头,“这种东西几十年前曾经出现我,我师父和几位师叔连带祖师一道研究过。”
  “这事当时比较大,所以祖师就将此事记在手札上。”
  “不过东西太少,只能瞧出是蛊虫,至于其他的推测温养蛊虫的药。”
  “那可有说,到底怎么把那东西弄出来?”
  林苗赶忙追问。
  “至于到底是何蛊,如何排出来,”秦教授皱眉,“那手札上并没记载。”
  林苗抿下了嘴,没再说。
  反而聂兰生了兴趣,“若你不介意,可能将手札借我一阅?”
  “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秦教授笑,“师门留下这东西,不就是为了给后人个经验。”
  聂兰笑着与秦教授道谢。
  林苗心里呵呵。
  也不知道谁,当初说什么不可以给外人看。
  就是她也只能被圈在秦家看来着。
  这厢,秦教授已经跟聂兰定好的给她手札的时间。
  林苗送秦教授回去,又道:“聂奶奶真的没事?”
  秦教授摇头。
  就在林苗松了口气时,他道:“蛊虫是有潜伏期的,这会儿只能确定她人还是好着的。”
  林苗一个趔趄。
  终于明白秦教授为什么会把手札借给她了。
  他这是在帮她收拾残局呢。
  “师傅,”林苗低唤了声,“是我给师门惹祸了。”


第七百八十八章 救治
  “说什么傻话,”秦教授笑得和善。
  “作恶的又不是你,而且这事太诡异,谁又能想得到。”
  秦教授温声宽慰她两句,又道:”我写张单子,你去趟小院,让子轩他们准备好。“
  说着,秦教授便从包里拿出纸笔,按在墙上,直接写起来。
  待到写完,他递给林苗。
  “让他先照百斤左右收。”
  林苗点头,当看到方子上标注的人参时,她最囧一抽。
  “师傅,这个论斤啊?”
  秦教授点头,“不用太上年份,三五年的也行。”
  林苗快速睃了遍,问道:“这是泡药浴?”
  秦教授点头,“这是你师祖后来研究出来的。”
  “不过就只是根据药性推断,具体的要看本人,也要看情况。”
  “咱们谁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怎么能出来。”
  “不过我向来,也就跟寄生虫似的。”
  “只不过目前没有这种驱虫药而已。”
  秦教授说得简单。
  林苗听着心情也轻松不少。
  “我这就去。”
  她几乎是小跑着走了。
  秦教授笑看她背影一会儿,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这东西当年曾搅起好大一阵风雨,后来是他师祖和师傅师叔一道,陪着罗老他们老一辈设了个记,才把那伙人一网打尽。
  作为代价,中了蛊虫的那些人,也都跟着发狂死了。
  他师傅也是因此才潜心研究这方面的东西。
  奈何可参照的东西太少,最终只留下了个理论性的方子。
  当年他年轻气盛之时,曾经研究过,不过才刚开始就被师傅强行终止了。
  他本以为以后再不会碰。
  谁知饶了几十年,竟然又绕了回来。
  秦教授轻轻叹着,慢吞吞的回去秦家。
  既然答应了要给人手札,那就得赶紧找出来才行。
  另一边,林苗找到秦子轩,把方子给他。
  秦子轩十分顺手的递给孟成霖。
  孟成霖一扫而过,顿时露出牙疼的表情。
  “你当人参时大白菜啊,还一百斤。”
  林苗很无奈,“这是师傅要的。”
  言外之意,这个跟她没关系。
  “要不是你的事,他怎会开方子?”
  孟成霖很坚定,坚决表示错误都是林苗的。
  林苗耸了耸肩,很是无奈的挑眉,“怎么办呢?作为师傅的关门小徒弟,我还是很受宠的。”
  “你有意见吗?师侄?”
  孟成霖的脸一下子红了。
  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你要不要点脸啊,”孟成霖不想说太伤人的话,只能跺着脚道。
  “不要了,送你,”林苗干净利落。
  气的孟成霖只翻白眼。
  “好了,”眼见两人一见面就开始打嘴仗,秦子轩居中调停。
  孟成霖顿时瞪过去,见秦子轩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只能气哼哼的出门了。
  确定他人已经走了,林苗才放松下来。
  “师侄啊,你家里的这口太泼辣了,你也不管管。”
  秦子轩一笑,“若不是你挑拨,他平常可是很和善的。”
  林苗撇了撇嘴,“这你就不懂了。”
  “这时我们师叔和师侄之间的交情。”
  “不是有句话嘛,打是亲骂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你难道希望你媳妇是祸害?”
  “林苗,”背后突然想起阴恻恻的声音。
  林苗一个高窜起来。
  “那什么,我有事先走了,要你你让人直接送去师傅那儿吧。”
  趁着孟成霖放药材袋子的机会,林苗一溜烟的跑了。
  独留孟成霖在原地跺脚。
  林苗跑出院子,确定孟成霖没追上来,这才摸出电话,知会秦教授。
  等到回到家,罗晏便迎过来。
  “事办完了?”
  林苗点头,带这些后怕。
  “亏得我去找老师了。”
  罗晏有些诧异,林苗便把自家祖师的推断以及今天的事情告知。
  罗晏惊得后背也是起了一层白毛汗。
  “秦教授真的确定聂奶奶没事?”
  即便是听清楚了林苗所言,罗晏还是忍不住又问一遍。
  “暂时是,”林苗道:“不过还得再看。”
  “老师说,蛊虫这个东西似乎是要激发的。”
  “若没有那个诱因,便是有也不怕。”
  “那也不行,”罗晏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后悔。
  “不该去找聂奶奶的。”
  林苗安抚的摸了摸他手臂。
  知晓他的担忧和自责。
  聂兰如今已是风烛残年,已然经不起半点折腾。
  万一真像侯甜甜那样被折腾得痛苦万分,只怕没等他们相处办法,她人就已经受不了了。
  若她真的有什么事,那么不提罗家境况,就是想着多年的交情与她的关照,罗晏这里的是过不去的。
  “别担心,师傅已经在想办法了。”
  林苗干巴巴的安慰。
  罗晏沉沉叹了口气,最终回去屋里。
  便是晚上吃饭,也都没出来。
  罗父不知怎么回事,见罗晏没来,就让罗皓去叫人。
  林苗把儿子拦下来,笑着跟罗父道:“他这会儿在忙,我给他留饭了。”
  罗父看了眼林苗。
  儿媳今天出去一天,回来后两人又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然后儿子就回去屋里,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那就吃饭吧,”作为不懂电脑,也玩不转股票的老人家,罗父觉得儿子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晚上,将要睡时,林苗凑到罗晏跟前,“饿不饿,我炉子上温着鸡汤,给你煮完面?”
  罗晏摇了摇头。
  这会儿他的心里说不好处什么感觉,只觉得张开嘴,就满是苦涩。
  根本没有胃口吃什么东西。
  “不然喝点牛奶吧,”林苗变戏法一样的端了杯牛奶过来。
  望着她殷殷的目光,罗晏只能端起杯,一口干了。
  见他全都喝光了,林苗露出笑容。
  肯吃东西就好。
  不然她真的很怕他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隔天,林苗便去找秦教授。
  秦子轩早已把药材都送了过来。
  见林苗过来,秦教授招手,“你来看看这个。”
  林苗走过去,见他面前摊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小册子有些发黄,边角也都破碎了,显然岁月十分久远。
  秦教授十分小心的把册子推到林苗跟前,指着其中一处道:“你看看这里。”
  林苗弯腰看过去,果然在那那里看到了蛊虫字样。


第七百八十九章 了解
  “这是你师祖经过实验得出来的,只是没等想出要以什么药物来克制,就没有药了。”
  “当年围剿时太过彻底,所有跟这个沾边的,都没活下来。”
  “所以研究也就跟着搁置了。”
  “我也是根据这个才开出了药浴的方子。”
  “这只是理论上的,还需要反复试验。”
  “只是我年纪打了,有些事有心无力,你正好也回来了,便帮我一把。”
  林苗点头,明了秦教授把这个拿给她,便是有交托的意思。
  “这两天,我会想法再弄点回来。”
  秦教授点头,见她要走,便叮嘱道:“一定要小心。”
  “据说与那东西沾边了的人都不是人,说是畜生魔鬼都是客气的。”
  “你万万要留心。”
  林苗笑着点头,“放心,我有分寸。”
  秦教授这才目送她出门。
  他倒不是放心林苗,,而是相信罗老的那个孙子不会让她吃亏。
  晚上时,林苗将秦教授的话告知罗晏,又道:“你说滕强会不会是那些人的余孽?”
  罗晏心里一动。
  罗老当年战功赫赫,他手下的兵九成九都是骁勇善战的。
  像这种硬骨头,十有八九都是罗老来啃的。
  他立刻找到罗父,问他当年罗老参与的战役。
  罗父也记不大清楚了,只是隐约记得几次,唯有有一次格外惊险。
  据说罗老带的那个团,在完成任务之后,整只团队都被圈在一个大院里。
  过了小半年,才被放出来。
  那会儿他年岁还不大,大人也都刻意的含糊,他也就忘了。
  这会儿一听罗晏问起,他便说起了这事。
  “那您能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罗父回想了下,“差不多跟皓皓那么大吧。”
  罗晏在心里换算了下,估摸着应该就是那次。
  不过大人这么隐秘,想来也不会在孩子面前说什么。
  看来只能想法去问爷爷当年的部下了。
  罗晏心里想着,很自然的把话题带开。
  罗父只当他是从哪儿听了罗老的事,特地过来问他。
  回到屋里,罗晏开始思索,应该找谁打听这事。
  其实最好的是爷爷当年的副手,如今坐在他退下来时的位置上的那位。
  只是想到爷爷过身之时,他半个面都未露,那念头只在脑海里如流星划过,便直接抛开了。
  反复思量,最终决定还是去找聂兰。
  聂兰跟罗老是一辈人,交往的朋友虽说有些不同,但也有相同的。
  他身为晚辈,家中长辈又不在了,没有什么依仗。
  人家犯不着跟他回忆那些尘封起来的事情。
  但聂兰不同。
  对着她,那些老人或许愿意说上两句。
  聂兰听了罗晏所言,点了点头。
  “我想想找谁,”她见罗晏还殷殷望着自己,就笑了,“放心,一准帮你打听到。”
  她那笑里带着些许的戏谑。
  “为了你这个朋友,你可是来了好几趟了。”
  “是谁家的孩子?”
  “是从芽国来的,在家里还住过一阵子,大家处得像家人一样。”
  聂兰思忖里下,想起早前见罗娇时,还只提起的干妈,笑意微收。
  “像一家人,终究不是一家的,分寸上要掌握好。”
  罗晏赶忙点头。
  聂兰这才绽放出笑容。
  “你要有事就去忙,我得了信便告诉你。”
  这是送客了。
  罗晏立刻站起来往外去。
  出了门,他不由开始反省。
  莫不是自己真的超出朋友的分寸了?
  想了片刻,他笑了笑。
  他于心无愧,且也从不曾生出什么心思。
  不论旁人怎么想,只要林苗信他,便足矣。
  只是想是这么想,等到回家,罗晏瞅着林苗对着化妆镜擦完脸,过来躺下时,忍不住道:“我这阵子因为侯甜甜的事,跑前跑后,你不会介意吧?”
  林苗掀开被子的手顿了下。
  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毕竟她爱着罗晏,自然希望他所有的关注都在自己和孩子们身上。
  但她也知道,侯甜甜此时就好似处在恶魔深渊之中。
  若他们都不去拉一把,那她就真的完了。
  而自己,只怕终生都会后悔。
  “你且放心去做,”林苗微笑,“我相信你。”
  罗晏心头一松,欣慰的抱紧她。
  “我对她真的没有任何想法,等到这事结束,我就会给她彻底拉开距离。”
  “我相信你有分寸,”林苗笑得依旧温和。
  她不是不知道,从打两人谈过之后,罗晏就刻意回避侯甜甜。
  不论是采样还是拿药,或者是帮她注射药物,都是由卫宁出面。
  这当中固然有避人耳目的意思,但更多的是,罗晏不希望她因此不开心。
  林苗是个感恩的人,从来都是他投之以木桃,她报之以琼瑶。
  如此才是为人处事的道理。
  罗晏心情激荡,他抱着林苗,用力的亲了口。
  林苗初时还想早些睡了,但她终究拒绝不了丈夫的热情。
  于是耳鬓厮磨到半夜,这才歇了。
  隔天,罗晏跟打了鸡血一样,早早送完儿子,便去找滕强。
  据他所言,看中了几只股,有心大笔购入,却又担心资料不实,想要实地考察一下。
  滕强这阵子也是看出来了。
  罗晏是个非常谨慎的人。
  虽说玩得是投机,却也是以数据开道,经验和历年涨幅为辅来确定买下哪知股。
  也因此,他买定的股,多数都是涨的,只有少数几个,隐有跌势,他便在赚得手续费时,快速抛出。
  滕强撺掇罗晏玩这个,可不是想让他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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