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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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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面加火腿的就是他。
  “我不是,你想多了。”符我栀否认,“我就是个普通的未来脑门一定会十分凉爽的程序员。”
  玩计算机的,现在不秃,以后也得秃,符我栀已经搜集了一大堆防脱发产品。
  男生说:“但是我刚看见你敲键盘,手速快到都出残影了!”
  “……”
  符我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残影?想夸人也不用这么夸张吧?真要出了残影,她第一时间就去练佛山无影脚。
  “大神,你打游戏是不是也超厉害?你是职业选手吗?你认识war吗?你……”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认识……war?哦这个我好像听过,我表弟偶像就叫这名,但我真不认识他,你泡面还能吃么?”
  都坨了。
  “我再叫一份。”男生又大声要了一份同样的泡面,然后打起精神继续劝说符我栀,“那你要不要考虑打游戏?你手速这么快,进入电竞圈肯定也是一方大神!”
  “同学,你想多了,不是手速快就能成为大神,比如说……”
  你们男生搞起那方面的时候左手手速不也是快到飞起吗?
  符我栀吞了后半句话,及时改口:“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周一?现在是……下午两点零三分,同学,你是不是迟到了?”
  男生脸色大变,拎起书包就跑。
  网管刚好送泡面过来:“哎你的泡面——”
  “送给我旁边那位大神了!”
  符我栀看着那桶泡面:“其实,我……”
  “不好意思,她过敏,不能吃辛辣的。”网管身后走出来一个男人,又说了两句,网管捧着泡面自己回去解决了。
  符我栀和他对视半晌,吐了口气,感觉好心情瞬间败了,她好疲惫:“你……我……算了,危玩,你就说你想干什么吧。”
  危玩低头看着她的脖子,网吧开了空调,热,她的丝巾已经摘了,耳根下面一片红疹。
  察觉到他不加掩饰的目光,符我栀侧了侧头。
  “吃过午饭没有?”他平静地移开目光,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随口问。
  “就这?”
  危玩看了眼她的电脑屏幕,说:“去过医院没有?看过医生了没?医生怎么说?什么过敏?过敏严不严重?”
  他能猜到红斑是过敏引起的,却猜不出来过敏源是什么。
  符我栀看怪物似的看他:“你怎么这么啰嗦?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危玩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了张干净的,递过去:“你口红晕开了。”
  符我栀一愣,赶紧扭开头,等她擦完再转过头,正正撞进他一眨不眨的漆黑眼睛里。
  符我栀警惕起来,捏着小纸巾往后仰。
  “这条街一共十六间网吧,这是我找来的第八间。”危玩突然开口。
  符我栀:“?”
  她这是懂装不懂吧。
  让秦吾打电话的是他,听见手机里传出要泡面的男生声音的也是他,猜到她这会儿在网吧的还是他,从小公馆过来,挨着街一间网吧一间网吧找人的都是他。
  危玩叹了口气:“家里那个人,是个男人,他……”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实在斟酌措辞:“他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不太好说,知道的人越少也越好,总之你现在知道了他是个男人。”
  符我栀听着听着,脸色变了,尤其听到最后一句,她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原来你喜欢的是男人?!”
  危玩:“???”
  怎么越解释越变态了?
  符我栀脑子转的飞快,得到这么个结论之后,她瞬间把一切串通了起来,顿时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着他:“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借着欺骗女性的行为来掩盖你喜欢男人的事实!你这是玩弄感情,胆小鬼!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打着和女人谈恋爱的幌子掩盖你的真实性取向,你简直是……”
  她吸了口气,感觉自己被深深欺骗了,她那份短暂的只有一个月的恋爱经验原来也只是欺骗而已。
  她气得浑身发抖,紧着嗓子气如洪钟地骂道:“无耻!下流!肮脏!龌龊!卑鄙!”
  她一连骂了一串不带重复的,吸引了不少好奇探究的目光。
  危玩头疼,为了不让那么多人继续看热闹,只好倾身过去,抬手捂住她嘴巴。
  “呜呜呜呜!”
  ——臭不要脸你想干什么?
  符我栀疯狂挣扎。
  手心的触感有种久违的熟悉,危玩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看见她避他如蛇蝎的举动,有点哭笑不得。
  “出去之后随便你骂,现在先冷静点,OK?”
  ——撒手。
  符我栀的眼神如此说。
  危玩点点头:“放手可以,你想骂我也可以,但有个误会我得先解释清楚。”
  他压着眼睑盯她,目光有如实质,笼在她面上,像暖色壁炉里的火,热度撩的她发烫。
  “我性取向正常,并且可以确定的是,我喜欢的人……”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稍稍下移,即将落到她胸口时又蓦地收敛回来,直勾勾盯住她那双浅色瞳,嗓音沉静,斩钉截铁,“性别为女。”
  符我栀:“……”
  性别、性别女就性别女,干嘛非要盯着她说?
  还故意低头看那什么地方?
  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公共场所耍流氓是要被告性骚扰的!
  符我栀涨红了脸,悲愤异常,硬是在他密不透风的压迫中艰难地抬起了膝盖,然后,势如破竹,一举攻破敌人阵地。
  危玩猛地后退:“我C……”
  他生生忍住最后半个字,潋滟的桃花眼眼尾硬是忍出一片嫣红,他简直眼冒金星,脑袋都像是倒空了,满满的全是空白。
  而后,空白渐渐消退,先是黑白色,再是她白里透红的肤色,以及那双浅棕色的瞳孔,最后是犹如魔鬼欲望的唇色。
  等他视野终于恢复正常,符我栀的身影也蹿出老远一截。
  危玩微微弓着背,抬手搭着椅背缓了会儿,呼吸甚至还有点疼。
  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打量的目光也愈发火热。
  危玩攥着椅背人,狠狠盯着符我栀的背影,心想他这次就不该来。
  真是惯着那丫头了,今天她能毫不犹豫伤他根基,明天指不定就能拎着斧头砍下他脑袋。
  他是个男人,有尊严的男人,一次一次被她下了面子,这次除非她先示弱,否则……
  符我栀奔逃的身影倏地停住,她转过了身。
  危玩抬了抬眉,冷冷看着她。
  符我栀迟疑了一下,谨慎地慢慢走了回去。
  危玩盯着她的目光像是要着火,感觉再走近一点,就得形成野火燎原的局势了。
  “是他先耍流氓的吧?怎么搞得好像我多么十恶不赦?”
  符我栀越想越不爽,遂大步走了回去,大大方方停在他身边。
  危玩目光重重落到她栗色的半长发上,薄利的唇角蓦地一弯,他稍稍直起了身:“符我栀,你又回来做什么?”
  下一秒,他手心一空。
  符我栀干净利落地抽掉原先搭在椅背上——现在则压在他掌心之下的——绿色小丝巾,淡漠地哼了一声,再次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危玩:“……”
  感觉更加恼火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收藏第一次V前破千了,我太激动了,激动的恨不得剁了危大少爷的根基。


第13章 下次再胡说
  危玩回去的时候赵尔风竟然还没走。
  这小子胆子够大,做了这么大的死竟然还敢留在这儿。
  赵尔风裹着小外套,蹲在二楼阳台上瑟瑟发抖。
  这个阳台真是贼好,要是想跳楼,这个角度绝佳,摔下去保证断胳膊断腿,就是绝对死不掉。
  瞧见危玩面色不虞地回来,赵尔风默默收回了在作死边缘试探的双脚,缩着脑袋小心翼翼试探:“大少爷,你的脸呢?”
  危玩刚去厨房倒了杯冷水,想压压火气,听见他说话,抬眸冷冷剜他一眼。
  赵尔风赶紧改口:“看来是你的脸不要你了,呃,不是,我的意思是……”
  危玩说:“滚下去。”
  滚下去就真的要摔了,不死也得半残。
  赵尔风连连摇头:“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应该第一时间跟你女朋友解释清楚,我不应该怕她揍我而当缩头乌龟……要不我再等等,等她回来了,我从头给她解释清楚?”
  危玩攥着杯子抬脚走上楼梯,闻言脚步一顿。
  小公馆的楼梯是露天的,木质的,楼梯靠左摆着一排多肉的小盆栽,暖阳光正好斜斜照射到多肉上,厚厚的叶子绿得扎眼。
  “完全不、需、要。”危玩垂下眼皮,冰锥似的目光落到一片多肉的叶子上,像是透过那片叶子在看着其他人,咬着字重重地说,“惯的她越来越嚣张,我欠她的?”
  这是正话还是反话啊?
  单身狗赵尔风懵逼地挠了挠头,嚯,假发又歪了。
  他正想着要不要找个时间换家质量更好的假发,听见危玩推门的声音。
  “还有,是前女友,不是女朋友,下次再胡说,我拔光你头发。”
  “???”
  赵尔风惊悚地捂住脑袋。
  他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赵尔风感觉头皮真是又疼又凉爽,无意间低头往楼下一看,心脏又是狠狠一颤。
  “我靠……”
  符我栀刚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在楼下站了多久,又听见多少。
  赵尔风打量着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战战兢兢地捂住心脏。
  这个地儿不能待了,再待下去,他非得心脏猝死。
  赵尔风呆滞地看向危玩,喃喃自语:“玩少,我觉得你完了。”
  危玩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恰好和符我栀冷漠的目光对上,开门的手猛地一滞。
  三秒钟后,符我栀看向努力想要降低存在感的赵尔风,皮笑肉不笑地警告:“记住了,下次再胡说,我就放狗拔光你头发。”
  说罢,头也不回地进了一楼大门。
  赵尔风:“……”
  危·被放的狗·玩:“……”
  ……
  符我栀和危玩冷战了。
  最开始是谁也不搭理谁,后来渐渐演变成直接当对方是个死人。
  秦吾感觉到他们俩之间的气氛很有些怪异,可她也不知道这俩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一个屋檐下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可那两人为了冷落对方,竟然连饭都不出来吃了。
  危玩一天除了睡觉的时间好歹还会在公馆的卧室里多待几小时,符我栀倒好,她直接早上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回来,生生将碰见危玩的机会给掐死在摇篮里。
  秦吾晚上叠衣服时自言自语了一句到底是为什么,恰被秦听鸿听见了。
  秦听鸿认真说:“妈咪,叔和符阿姨在闹脾气,情侣吵架,我们是管不了的。”
  秦吾诧异:“他们真是情侣?”
  秦听鸿苦恼地说:“已经分了手的情侣应该也算是情侣吧。”
  秦吾:“!”
  她突然觉得那两人第一天见面的时候没有打起来实在是太好了。
  说着,秦吾又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叫危玩叔了?以前不是一口一个哥哥吗?”
  秦听鸿眨眨眼,老老实实地把他叔给卖了:“因为叔对符阿姨图谋不轨,他说我叫他哥哥会乱了辈分,非让我把他喊老了的。”
  秦吾:“……”
  原来他们还是情侣吵架啊。
  这下就放心了。
  ……
  周五晚上,符我栀身上的红疹消退了许多,胳膊和脖子里的几乎都下去了,她一高兴就给姚落发了微信。
  【ME:你是不是明天的聚会!】
  【Luo:对啊。】
  【ME:我明天去找你,我胳膊上的疹子退了,私人医馆的老偏方可真好用。】
  【Luo:妥!我给你多喊几个帅气小哥,你喜欢谁到时候直接上!】
  【ME:多谢姐妹,姐妹一生一起走。】
  【Luo:姐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对了,我明天可能比较忙没空去接你,我让我弟去接你,记得穿的漂亮点。】
  【ME:妥。】
  隔天,符我栀难得兴致勃勃,满脸神采,甚至一早上没有出门,净蹲在房间里搭配衣服了,然而搭配了半天也没选出合适的。
  秦吾见她苦恼,顺口问她是不是在烦心什么事,其实秦吾本意是想找个机会劝解劝解她和危玩之间的矛盾,谁知道符我栀一点头,严肃地说她选衣服选得头都快秃了。
  秦吾这才知道她是在为晚上的聚会穿什么而苦恼,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要不去逛街看看吧,销售员能给你搭配出几十种的。”秦吾说。
  符我栀眼睛一亮,拎着包就精神抖擞地冲去了商场,秦吾今天休息日,也被她拉去参考意见了。
  有的女孩子购起物来简直就是不知疲倦,等彻底敲定了晚上要穿的服装,姚落的电话也打来了。
  “我弟刚到你租屋那儿,你不在?”言言
  “我在商场买衣服呢。”
  “那行,你给个地址,我让他直接过去接你。”
  姚落弟弟叫姚放,比她小五岁,今年刚上大一,是个精神又爽朗的帅小伙。
  符我栀和姚落虽然关系亲近,但毕竟不是一个地方长大的,几乎都没见过对方的亲人,只从各自口中听说过而已。
  符我栀对姚落弟弟的了解仅止于“这小子小时候的尿布还是我换的”,“他十二岁早恋,被我爸一棍子打得半个月起不来床”等等等。
  于是,符我栀见到姚放时,脑子里就不由自主浮现出“尿布”“半个月起不来床”等不堪回首的影像。
  他们先把秦吾送回小公馆,秦吾下车时,符我栀一把塞过去两大包装袋的衣服,都是她趁秦吾没注意时偷偷付的款,专门送秦吾的。
  秦吾浪费了一下午陪她选衣服,她当然得回礼。
  她们俩说了几句,符我栀拉上车门,偏头,忽然看见小公馆二楼阳台上站着的男人。
  危玩今天穿着一件拼接色的连帽短外套,暖棕色的短发有点乱,看起来像是刚睡醒没多久。
  他靠着二楼扶栏,正低头给人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符我栀的错觉,她总觉得他打电话时,余光在看着她们这里。
  什么玩意。
  符我栀毫不留恋地摇上了车窗,舒舒服服靠着车座赶向了聚会地点。
  危玩微微皱着眉,目送那辆黑色的私家车远去。
  之前那辆车就来过,敲门的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还问他符我栀在不在。
  “……我觉得你在为难我,我们家和姚家又不熟,我这个身份,我能去凑那个热闹吗?”
  手机里传出赵尔风不满的话语,危玩眉心皱得更深了。
  赵尔风吐槽完,话锋一转:“再说了,你自己说你那邻居只是你前女友而已,你不是不在乎人家的吗?现在这么火急火燎的,你要真不放心怎么不自己去?”
  危玩拉上外套拉链,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我什么时候火急火燎了?”
  “哦,你没有火急火燎,二十分钟之前谁给我打电话非让我查清楚最近圈子里有什么聚会?要我说,你想去就去,你什么身份?你真去了也没人会说你的不是,姚家和你家最近不是刚好还有生意上的来往吗?说不定这次你不去,你那位堂哥就去了。”
  这倒是提醒他了。
  危玩挂了电话,迟疑了一下,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声音都提高了:“哥?!”
  “……”危玩突然又想挂了电话。
  “哥你等等,爸妈在客厅,我去外面和你说。”女生的声音大概只有十三四岁,她匆匆说,“哥你别挂了,千万别挂了……”
  那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危玩还听见远远的几句交谈声。
  “明天吧,明天去游乐园,盼盼和情情肯定会很高兴的。”
  “行,我让人安排一下,明天不管怎么样都得抽出时间陪陪这两孩子。”
  那两道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危玩烦躁的心情忽然就平静了下来,像一潭死水,这是他很久以前就习惯了的情绪。
  危愿情做贼似的小声说:“哥,你还在吗?”
  “嗯。”危玩低低应了声,他感觉有点累,俯身蹲了下来,背靠着栏杆。
  后颈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傍晚的风一吹,更冷了。
  “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危愿情苦恼地问。
  “没有。”危玩否认,随后轻描淡写地问,“危典今晚要去哪儿,你能不能打听到?”
  “大堂哥?”危愿情愣了一下,“哦哦,我问问……”
  没过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我问爸了,爸说大堂哥昨天去英国参加朋友婚礼了,这两天都不回来。”
  危玩放心了。
  不,还是不放心。
  聚会那种场合,什么都不多,男人可太多了。
  危愿情还小,那些场合也不适合她。
  结束通话,危玩靠着栏杆思考了一会儿。
  他为什么要在乎符我栀?
  那是她朋友办的聚会,能发生什么事?说不定她们还会玩得不亦乐乎,他现在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他们明明只是互相厌烦的前男女友的普、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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