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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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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有点酸:“人家连香包都给你送来了,你还当着我的面收了人家的定情信物?”
  符我栀皱着眉瞪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乱误会人家出家人,还有,我和你怎么了?我们现在还是前任关系,OK?”
  危玩不爽快了:“前任会互相牵手拥抱接吻?前任会在我病房里待这么久?前任我会不要命——”
  说到这,他硬生生卡住,抬头和符我栀深冷的眼睛对上,喉咙一噎,暗叹险些暴露,及时改口:“——不要命不要脸地追你?”
  正要推门进来的赵尔风猛地停住手,暗暗惊叹幸好还没进去。
  符我栀反手把柜子上的香包甩他怀里:“牵手拥抱接吻怎么了?牵过手拥过抱接过吻就一定得是男女朋友了?”
  “不然呢?”危玩抓着那枚香包,有股淡淡的梅花味,很烦,他非常不高兴,“我没和其他女人做过那些事,你和其他男人牵手拥抱接吻了?”
  符我栀磨了磨牙,怒视他。
  危玩眼皮一撩,万分不悦:“无苦和尚?”
  符我栀指着他问:“你闭嘴,你没和别的女人接过吻我信,没牵过手?没拥抱过?我都亲眼见过!”
  怎么话题这么快就从和尚变成女人了?赵尔风趴在门上继续听八卦。
  危玩看着她,试图反驳,脑子里却不由浮现曾经的一些前女友挽着他胳膊的画面,僵硬地默然。
  可是他从没和那些人接过吻,也没替那些人送过命。
  危玩憋屈,说不出话,半天才蹦出一句:“总之你不准去。”
  符我栀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危玩掀了被子,拉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往身上穿,紧跟着她。
  符我栀还没走到门口,被他的亦步亦趋搞得头皮发麻:“你能不能回去躺好?我和人家和尚没关系,没关系!人家是正经的和尚!”
  “和尚也是男人。”危玩冷着脸说。
  看他模样似乎毫不退让,唇色还有些白,不太健康,不都是因为她?
  符我栀忍了忍,主动退让半步:“是正事,没有其他意思。”
  “跟和尚谈正事?”危玩说,“你别告诉我就去听个佛经和讲座。”
  符我栀正色点头:“对。”
  危玩呵呵两声:“听个佛经和讲座,也值得特地送个梅花香包来?”
  这不是要谈事的暗示吗?
  符我栀头疼,她总不能告诉他,她与和尚要谈的事是关于聂家那边的吧?若是说了,他不就知道她已经晓得他为她做的那些事了吗?否则她怎么会这般信任地将这种大事告诉他?
  关于对付聂家的一众大事小事,她和聂西旬都处理的非常谨慎,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告诉其他不知情的人。
  她侧头看他,他抿着唇,眉眼厌倦地冷耷着,瞳色漆黑,下颌线绷的死紧,整个人都被一股“我很不高兴,谁都别惹我”的阴暗气息笼罩着。
  半晌,符我栀忽然发现:“你没发烧?”
  危玩:“……”
  她确定了:“你果然没发烧,你又骗我?”
  陷于被当场抓包的心虚中的危玩一时没有注意到她用了“又”这个字。
  “没骗你,”他抬手点了下额角,若无其事地说,“只是现在烧退了而已。”
  符我栀盯他。
  危玩撇开眼,咳嗽一声,僵持半分钟,他认输了:“对,我没发烧,我就是想骗你过来陪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无耻卑鄙不择手段,我都承认,但是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找那个和尚。”
  停顿一下,他盯着她:“你是我的,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和别人结婚,更别说我现在还活着。”
  大概是哪个字戳到符我栀的软肋,她眸光颤了颤,指尖收紧。
  “……又没想和其他人结婚。”她低声说着,无力地叹了口气,朝他招招手。
  危玩狐疑地靠近她。
  “低头。”她平静地说。
  危玩稍稍倾下身子,脊背箭弦般缓缓弓起,脊骨的弧度清晰分明,以妨她突然对他动脚。
  不过这次,他注定失望。
  她没对他动手动脚,只动了下嘴。
  符我栀仰头亲了亲他光滑的下巴,后退半步,冷静地问:“现在放心了?”
  危玩怔愣着,目光凝成了一条平缓直线,只能看见她绯色的双唇。
  湿润的,柔软的,她靠近的气息干净而温柔,像一种不知名的慢性毒/药,一眨眼就打乱了他的呼吸。
  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两下,他胸口快要爆炸,怔然许久,他倏地伸手,掐着她纤瘦的腰把人捞了回来。
  “你亲错了地方。”他低头,眼角眉梢迟钝地染上漫天的笑意,像极了漫山遍野的桃花开,轻声地哄她,“栀栀,你再换个地方亲,我能受得住。”
  符我栀:“……”
  可是她快受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个朋友的文哈!!
  《今天也想见到你》
  作者:樊清伊
  传言傅老爷子卧病在床,每日念叨大孙子能娶妻生子。
  于是傅承限到底会娶哪家名媛成了南城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结果傅承限娶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小丫头。
  对这个长辈选来的老婆,傅承限敷衍到了极致,一不疼二不宠三不同床共枕。
  有事没事能不见就不见。
  把婚姻过得有名无实。
  但是他这个老婆从不抱怨,在家温婉居家,出门不卑不亢。
  情人节,全城热恋时,傅承限难得也买了束花早早回家。
  透过卧室门缝,傅承限看到他那温婉居家的老婆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冰啤酒打电话。
  “呵呵,他就是一缺失x功能的工作机器,等我事儿办成,立马休了他!”
  傅承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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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筹码
  符我栀走前通知了医生,VIP病房某危姓男子今天下午有可能试图偷偷溜出医院,她叮嘱医生们请务必重点关照那间病房的哥哥。
  医生们郑重点头; 她前脚刚走; 医院后脚就派了好几个护士医生轮流守着某VIP病房。
  危玩被逼得差点翻窗飚出去——五层楼; 太危险,遂放弃。
  主治医生一边观察他受伤的那条手臂; 一边苦口婆心地劝他:“大少爷; 你可别想着出去了; 有个漂亮姑娘特地嘱咐我们看紧你; 雪天路滑; 出门万一不小心摔着,你又得躺着回来; 多得不偿失啊。”
  危玩和他面对面,蓝白色病服脱了一半,半边肩膀暴露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热空气中,手臂肌肉线条柔韧流畅; 臂背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着显瘦,绷起来揍人时倒是挺有力量。
  主治医生忍不住拍了拍他瘦长的小臂:“瞧着瘦巴巴的,看不出来翻窗跳墙时这么有力。”
  危玩被他拍的唇角抽了下; 感觉像被吃豆腐了:“我什么时候能正常出院?”
  他不动声色收回手臂,穿上病服。
  “再过几天吧,等你晚上睡觉胸口不那么频繁地疼了; 可以考虑出院。”
  危玩低头扣扣子的动作蓦地停顿,嗓音平淡:“我没和别人说过晚上胸口会疼。”
  主治医生扶了扶眼镜,嗤了声:“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你这情况有什么病症我不知道?年轻人不要仗着自己底子好就作死,你家那位小姑娘可心疼你了,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老实点呢?”
  危玩:“……”
  主治医生:“人家小姑娘肯定为了你好几天没睡好觉,脸色那么差,你也好意思老这么作死?”
  危玩一愣:“她脸色不好?”
  符我栀来看他时特地化了妆,他其实看不大出来,后来被她亲了一下,更是得意忘形,更无法分出精力仔细注意她的脸色了。
  “做医生的,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还看个什么病哦?”主治医生顺便给他测了下心跳,随口说,“小姑娘眼底下的遮瑕膏估计都补了好几次,你没发现就算了,还老是想着伤害身体往外溜,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都怎么想的……”
  ……
  符我栀从寒潭寺下来时,天色已暗,等在山脚,她叫了几次车,司机都没接。
  山脚温度低,小路上的雪积了一层又一层,树梢上的积雪沉甸甸压下一枝头,惊了她。
  忽然,一辆黑色suv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露出冯叔那张刚毅板正的脸:“小姐,外面冷,上车吧。”
  上了车,符我栀抖抖一身的寒意,有些迟疑地看了眼冯叔:“冯叔,你怎么会过来?”
  “少爷收到无苦的梅花香包,就知道你怕是上了山,最近这几天路上积雪多,愿意载客的司机少,少爷让我过来等你。”
  “……”符我栀默然。
  冯叔从后视镜瞧她一眼:“少爷让我问你回不回去吃晚饭,你冯姨用寒潭寺的梅花做了你爱吃的梅花饼和梅花粥。”
  她昨晚才和聂西旬吵了一架。
  符我栀低头,两手摆在膝盖上,坐姿端正,她吸了口气,而后抬起头,犹豫着小声问:“冯叔,我能外带冯姨的梅花饼和粥吗?”
  冯叔识破她目的似的瞅她。
  符我栀尴尬地咳了声。
  “你喜欢就行。”冯叔说。
  不管她是喜欢的梅花饼,还是喜欢的人。
  ……
  符我栀其实会认真地去想,自己有哪里值得危玩为了她而豁出命,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绝妙的独特理由,只能告诉自己,或许是她长得好看,脾气好,内心善良,性格温柔之类的吧。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莫名其妙回归到自夸自卖的程度上,着实令人莫可奈何。
  就当是不愉快时给自己搞出来的一点黑色幽默好了。
  符我栀肩上斜挎着一个银红色的链条包包,手里拎着个小食盒,慢吞吞敲响了危玩病房门。
  进来的一路上,几位护士姐姐们偷偷和她告状,她那男朋友几次三番想趁人不备偷跑出去,好在她们眼尖硬是把人摁了回去。
  符我栀哭笑不得,一人送了一枚从寒潭寺特地带回来的小香包,寒潭寺的梅花香包有益于睡眠,在这一片挺有名的。
  病房里的大灯关了,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危玩不在房里,倒是浴室那边隐约有点动静。
  vip病房各种设施齐全,浴室隔音效果都比楼下的大门强。
  符我栀走过去拉开折叠餐桌,把食盒放上去,努力想忽视来自浴室的轻微动静。
  梅花饼是她回去后亲手烤出来的,这个不难,她以前就和冯姨学过一些,粥放在保温层里,应该还没凉。
  她听见浴室里的动静停了,正对浴室的脊背稍稍绷起。
  浴室门拉开的声音缓缓响起,她错觉般嗅到一点水雾的热气,没听见他说话,只有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随后腰上一紧,脸颊和耳根贴上湿润的潮热,后颈滴进几滴水,还带着残留的热度。
  “潮。”她作出嫌弃的模样,推了推他的脸,又顺手抹了把自己的后颈,“吹你的头发去,吹完头发再吃晚饭,看你今天难得老实,顺便给你带了份晚饭过来。”
  “栀栀,”他顺势退开半步,潮潮的手指却抓着她单薄后背上的头发不放,“我们现在不算是前任了吧?”
  “……”符我栀扭头瞅他,只一眼,突然转回头。
  完蛋,怎么感觉这个男人洗完澡就过分好看了?
  心脏噗通噗通毫无章法地乱跳了几下。
  危玩重新靠近过去,往她发根吹着气,不厌其烦地喊:“栀栀?栀栀?”
  符我栀回身一巴掌糊住他嘴巴,恼羞成怒:“能不能不要这么黏糊糊地喊了?叫个正常点的名字不行吗?”
  危玩抬手扣住她纤瘦的手腕往前一带:“正常点的?我的现任?或者,我栀?”
  “继续喊你的符我栀去。”符我栀。
  危玩亲了下她手心,闷声笑:“对,我的符我栀,你自己都承认了。”
  不小心被套路了的符我栀:“……”
  吹完头发,看见桌上的梅花饼和梅花粥,危玩原本的好脸色瞬间down了下去。
  “没胃口,不想吃?”符我栀重复了一遍他刚说的借口,眯眼,“那你想吃什么?”
  “只要不是梅花,什么都行。”危玩嫌弃地摆摆手。
  符我栀二话不说动手收拾东西,冷漠脸:“不吃拉倒,我还不乐意给你做饭。”
  危玩:“?”
  他眼疾手快摁住她的手,侧着头,眼尾扬起:“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符我栀瞥他。
  “是你做的?”他点了点桌上的东西,下一秒就拉开她的手,乖乖坐了下来,拿起勺子,若无其事地说,“我觉得我胃口突然又好了。”
  符我栀凉凉提醒他:“那可是梅花做的,从寒潭寺带下来的梅花哦。”
  危玩咯嘣咬住勺子,下颚绷起,墨色的双眸缓缓盯了她一眼。
  符我栀顺手从包包里又拿出一枚蓝色梅花香包,和白天那枚颜色不太一样,但看款式,大致上都差不多。
  危玩咬着勺子的齿尖再次用上了力,眼底的墨色更深。
  符我栀冲他甜甜一笑,倾身,慢慢把香包推到他手边:“我带了不少香包下来,路上送了几个护士小姐姐,这个是送你的,也是梅花香包,味道比一般的要持久……”
  危玩眸色猛然暗浓下来,唇角一绷,他丢了勺子,抬手扣住她后颈,把人用力摁了下来,唇对唇堵住了她试图继续糟蹋他好心情的恶劣想法。
  “还说不说了?”半分钟后,他稍稍松开她,沙着嗓子问,“还气不气我了?”
  符我栀想说话,他下颌一抬,吻住她,随后松开,波澜不惊:“你继续说。”
  “我……”
  又被他堵住了。
  如此连续几次。
  符我栀恼得险些没掀了桌子,等他终于再次放开她时,她终于被迫软了下来,后怕似的急忙开口:“我不说了!不说了!”
  两颊绯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亲的。
  危玩更倾向于后者,末了颇有些遗憾地捏了捏她后颈,意犹未尽:“这法子好。”
  符我栀抓起盘子里的小梅花饼就塞他嘴里,气愤地骂:“吃你的饭去!”
  鲜艳欲滴的唇,微微冒着汗的鼻尖,潮湿羞恼的双眼。
  危玩盯着她看了半晌,倏地侧开眼,木然地咬了口嘴里的梅花饼。
  梅花的味道也没那么浓,反倒是栀子花的香味久久不散。
  晚上是冯叔来接的她,危玩把她送到楼下,亲眼看着她安全地上了车。
  没多久,她给他回了条微信。
  【mine:我到了。】
  【危玩:早点休息。】
  直男。
  符我栀撇了下嘴。
  【危玩:想想关于我的事也算休息。】
  【mine:麻溜的滚远点。】
  此后再发消息她也不回了,危玩仰面躺在床上,手机扔到一边,他在回忆着符我栀的脸色,如他主治医生所言,仔细观察,符我栀脸上的妆不太自然,容色不大好。
  不多久,微信震动,新消息进来了。
  【聂西旬:八十万,告诉你一个消息,买不买?】
  【危玩:商人不带这么做生意吧?聂老板,连个底线都不透露?】
  【聂西旬:买了你不会后悔,不买,你认为你会不会后悔?】
  危玩沉思两秒钟,坐起身,直接给他账号转了八十万。
  【聂西旬:栀栀知道了。】
  危玩捏着手机的手指咯吱作响,谁出卖了他已经无需多问。
  【聂西旬:你很喜欢赌,不如和我赌一场?筹码一百六十万,栀栀花了八十万从我这买的消息,这场赌局你若是赢了,我就把栀栀那份一并给你。】
  【危玩:赌什么?】
  【聂西旬:就赌,栀栀对你的态度转变,究竟是因为她喜欢你,还是因为你为她做的那些事而让她感到了愧疚。】
  危玩瞳孔一震,没能立即回复。
  聂西旬的消息接踵而至。
  【聂西旬:我赌后者,因为愧疚。】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反派聂哥哥:我说我是助攻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感谢在2020…01…16 21:35:28~2020…01…17 21:21: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貌美如花猫阿姨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貌美如花猫阿姨 3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那么
  符我栀明显感觉到今日的危玩同往日不大一样,具体体现在他脑抽般的反复询问中。
  比如说,当符我栀正在替他病房里的向阳小盆栽浇水时; 身后的他会突然开口问她:“栀栀; 你觉得我的声音怎么样?”
  符我栀转头:“?”
  危玩抬手; 瘦长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揉了揉锋利的喉结,然后假装不是很在意地觑她。
  符我栀一脸:“???”
  她懒得搭理他; 遂转身继续给绿绿的小东西浇水。
  他不太满意; 凑到她身后; 揽着她的腰; 把下颌搭到她单薄的肩上; 幽幽地重复:“栀栀。”
  “……”
  “栀栀。”
  “…………”
  “栀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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