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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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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我栀嘴里咬着三明治,拉开一罐热咖啡,抽空瞅了她一眼:“也?你也是?”
  吕如临和她对视着,沉默了。
  这是什么狗屎运,异国他乡被迫面基就算了,面基的理由竟然还是因为她们俩刚好是两校比赛对手。
  符我栀突然想起什么,吸着气问她:“你们这次来比赛的,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女生?”
  “有啊。”
  符我栀点点头表示欣慰:“美男计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吕如临:“……”
  不知道你们是来比赛的还是来搞笑的呢。
  正说着,超市门帘被人掀开,寒气由外而内侵入。
  三个高个的男生脸上戴着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扬头朝里面打量了一番,藏在墨镜后的目光饿狼似的落到超市里唯二的女生身上。
  符我栀只来得及咬下一口三明治,被突然站起身的吕如临一把推进柜台。
  “宣传极端宗/教思想的王八蛋来了,那边柜子下面有个号码,打那个号码喊人来!”吕如临声音严肃。
  符我栀嘴里的三明治还没吞下去,就见进门的那三个男生直接包围起了吕如临,用英语说了一大串莫名其妙的东西。
  吕如临没搭理他们,三人就上手开始推搡。
  符我栀眉梢一扬,嘴里叼着三明治,踩着板凳从柜台里爬了出来,上去抓住其中一个金发男生的后领,给了人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
  与此同时,吕如临也刚刚撂倒一个。
  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一丝丝的“卧槽”,原来都是身手不凡的真英雄。
  “号码我没找到,人我先拖着,你去打电话。”符我栀说着,一脚踹开爬起来那男生,冲吕如临喊了一嗓子。
  吕如临二话没说,风驰电掣般冲进了柜台。
  符我栀抬手拦住最近那位金发男生,她扎在后脑勺的发绳掉了,栗色的头发瀑布似的倾泻而下,衬得她的脸愈发小巧。
  她还戴着银边的圆框眼镜,肤色白皙,浅色的杏子眼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刚到国外就打架,好像不太礼貌。”她自言自语着,“而且我一个人根本打不过三个。”
  话是这么说,真动起手来倒也不含糊。
  她动手时尽量避着超市里的商品,却也挡不住三个人的粗鲁,对面是一架子促销打折的冈本,符我栀避开货架,眼风一拐,忽然瞥见一只拳头破风而来。
  她心下一惊,这一拳头下来是要毁容的——
  下一秒,那拳头被人凭空攥住。
  “以后动手的时候记得摘了眼镜,万一镜片撞碎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男生有点慵懒的嗓音从她侧方慢悠悠传来,空气陡然流通起来,整间超市一瞬间变得清净又爽快。
  停滞在半空的拳头被人生生掐住,然后发出一声诡异的“咔”。
  符我栀以为他把人手腕捏断了,担忧道:“别把人真弄骨折了,到时候万一变成国际问题就惨啦!”
  危玩眼尾一勾,目光落到她脚下的某些东西上,口吻颇有些一言难尽:“骨折倒是不至于,不过你似乎把人家超市的商品踩瘪了?”
  符我栀低头一看,僵住。
  她脚底下居然踩着两盒冈本!!!
  吕如临打完电话正好听见危玩说的这句,顺口说:“壳子瘪了没事,里面还能用。”
  符我栀:“……”
  求求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吧。
  ……
  从打完电话到警卫过来把人带走,这一过程不超过八分钟。
  大概是最近类似的事件发生太多次了,这次警卫并没有多问什么,很快就将人带走了。
  危玩的及时出现算是间接拯救了这间超市。
  之前迟芒睡醒发现符我栀不在,给他打了个电话,这里是国外,人生地不熟的,他不放心才下来看看这丫头跑哪儿去了,远远听见这边的动静便过来瞧瞧,想不到直接碰上个灾难现场。
  一通乱七八糟之后,符我栀觉得肚子更饿了,她想找点其他东西吃,吕如临幽幽说:“劝你还是吃三明治吧,这间超市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黑心商品,除了三明治。”
  符我栀:“?”
  吕如临说:“老板把超市开在这边,欺负克林院住着的外来人不了解这里的商品价格,故意把一些东西价格设得贼高,也就三明治勉强还算是平价了。”
  “……你们老板真有商业头脑。”符我栀想不出其他什么好词,只能这么说,然后她转头看向正在挑东西的危玩,大气说,“不过没关系,那个人,他别的不多,就钱多。”
  吕如临瞅了瞅危玩,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之前说要用美男计的,就是他?”
  符我栀急忙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奈何危玩已经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手里拿着一罐加热的牛奶,半侧着身,眸光冷嗖嗖地飘向符我栀。
  符我栀见躲不开,干脆勇敢直面,朝他一摊手:“那是校长说的嘛,和我没关系。再说了,我也是真心为你考虑,你想想,你谈了那么多次恋爱,前女友遍校跑,就是没有国外小姐姐。要是趁着这次机会找个外国小姐姐当女朋友,哇塞,你的恋爱经历可是更加丰富多彩了,都跨国了哦?多么值得为你鼓掌的一件喜事啊,传出去你一定很有面子。”
  她倒是真放得下想得开?
  危玩随手关上加热柜子门,一手拿着加热牛奶,一手拿着一板手掌大小的巧克力——这种热量最低,他刚才比较过了。
  他缓步停在符我栀面前,神色淡淡,微抿的薄唇却透着几分莫名的不虞。
  “跨国?”他上上下下瞅着符我栀,没什么表情地说,“巧了,现在这里不就有一个跨国的?”
  脚踩英国土地的前女友,等于外国女朋友?
  符我栀坐在凳子上,挑着眼梢睨他,冷嘲热讽:“不堪回首的往事请不要再提了好吗?你这样只会让我以为你对我痴心不悔求而不得思之如狂,甚至还想要浪子回头。”
  危玩将牛奶和巧克力啪地拍到她眼皮底下,语气没什么波动地说:“你说得对,我对你痴心不悔求而不得思之如狂,甚至为了你还想要浪子回头。”
  一旁看戏喝可乐的吕如临:“?”
  哇哦。
  好精彩的一出浪子回头。
  让人无比地想把他脑壳打掉呢。
  符我栀看了看柜子上的牛奶和巧克力,又看了看他波澜不惊的俊脸。
  危玩生了双勾人的桃花眼,她早就知道了,以前她喜欢趁他不注意时拨弄他长长的眼睫,他有时候会由着她玩儿,有时候则会抓住她的手腕漫不经心地拨到一边,懒洋洋警告她别动手动脚的。
  不管他当时有什么反应,那双乌黑深幽的眼睛总会倒映出她带笑的脸。
  符我栀久违地从他眼底看清了自己的脸。
  她已经把眼镜摘了,头发披散着,栗色的发梢夹在白皙耳后,柔顺地垂落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又可爱。
  危玩盯着她看了会儿,喉中缓缓溢出一声极低的叹息,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纯黑色的发绳,绕到她身后,给她扎头发。
  “不用看了,我说真的。”
  他声音低沉,修长手指卷起她栗色的半长发,慢慢裹进款式简约的黑色发绳中,裹完还有些依恋不舍,温热的指尖悬在她白嫩耳尖上方,差一点就落了下去。
  发丝被拉扯的轻微痛感让符我栀瞬间回过神,她小腿有点僵硬,下意识地动了下身体,抽直双腿,险些从高脚凳上摔了下去。
  她赶紧伸手扶住柜台,缓了缓,扭头,用一种“我的老天爷,可算叫我等到了这一天”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他。
  “太感人了,你说的太感人了。”符我栀抬起手,虚伪地擦了擦半点眼泪都没有的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好心动,好感动,我真的很不忍心拒绝你……”
  看着她这副做作的故意用来恶心他的虚伪模样,危玩心中所有的旖旎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他伸手捂住符我栀的嘴,忽略她洒在他手背上的热烫气息,漠然说:“那你就闭嘴不要说话了。”
  符我栀:“???”
  这男人有病吧?
  前一秒说想要浪子回头,这一秒就直接堵住人家嘴巴让人闭嘴?
  有他这么浪子回头的?
  符我栀拉开他的手,转头抓起柜台上那块巧克力,一把拍他脸上,双脚踩着凳子腿儿,站得比他高。
  她居高临下俯视他:“行,那你也不要想什么回头了,你也不看看,我,符小仙女,到外面随便走一走,回头的一抓一大把,我缺你这么一个头?”
  危玩抬着眼,对上她的视线,薄薄的眼皮倏然一跳,他抬手摁了下眼尾,眉心皱起。
  符我栀没说够,轻轻“呵”了声,话语中满是嫌弃:“你这头送我当皮球踢我都嫌累脚,里面没气就算了,还都是水,劳烦您手脚麻利些自己滚远点,杵在这儿当皮球也不嫌挡路!”
  危玩:“……”
  突然想回到一分钟前,掐死不由自主说了大实话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


第26章 我
  早上九点; 史密斯竞赛院,物理学的各位人才率先打响两校争霸的第一炮。
  这一炮打得悠久而又绵长,激烈而又震撼。
  符我栀坐在代表“S”大的观众席上; 全程保持着“嗯嗯”“原来如此”“我听懂了呢”——诸如此类高深莫测的表情。
  事实上; 除了最开始的一个关于磁场的理论问题她听懂了之外; 从第二个问题开始,她就处于云里雾里之中了。
  但有句话说得好; 输人不输阵; 既然校长将赢的希望寄托到他们身上; 那他们自然要做到最好。
  就算听不懂; 也绝对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对手。
  危玩就坐在符我栀侧后面; 瞧着她侧脸那副不懂也要装懂的高深模样,抿唇笑了笑; 摸出手机给她发了条微信。
  符我栀感觉到手机振动,瞥见周围没什么反应,偷偷低头看了眼手机。
  【工具人:中午想吃什么?】
  工具人谁来着?
  哦对,是危玩。
  奇怪; 她什么时候把他放出了黑名单???
  符我栀蹙眉,悄悄偏头睨了他一眼,垂眸回复。
  【ME:要你管?】
  【工具人:克林院的食物你应该吃不习惯,昨天晚饭; 今天早饭,你吃的量只是平时的一半。】
  【ME:……】
  【工具人:带你去吃你习惯的。】
  符我栀刚要敲字骂他烦人,下一条微信就蹦了出来。
  【lamb:快结束了; 等会儿别走,我请你吃饭!去华人街吃火锅!】
  符我栀一高兴,截了图发给危玩。
  【ME:要你管!】
  然后重新拉黑不见。
  危玩松松捏着手机,抬眸扫了眼她柔软的栗色发顶,无声勾了勾唇角,收起了手机。
  ……
  这一场比赛足足僵持了两个半小时。
  符我栀从台上下来之后,远远瞧见吕如临正朝这边走。
  “ME!ME!”吕如临喊了两声,引得一众人好奇地瞅着她。
  吕如临感到莫名其妙:“都看我干嘛?我美如天仙吗难道?”
  “……对,您仙女下凡,美如天仙。”
  符我栀长叹一口气,怪只怪自己这英文名起的太有水平了,在英国人面前大喊“me!me!”,其效果不亚于站在中国人堆里大喊“我!我!”。
  简直就是招人看的活靶子。
  吕如临今天戴着一顶鸭黄色的高顶帽子,比赛刚结束她就把帽子戴到了脑袋上,穿过两波人站到符我栀面前,用的是中文:“说了今天我请你吃饭,走吧。”
  两个学校的带队老师没想到她们两竟然认识,互相交流了一番,倒是都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和自己国家的人交流起来比较亲切吗?”S大的老师用英语说。
  N大一位老师回道:“说起来,我们这边还有一位参赛的中国女生,下午比赛时就能见到了。”
  符我栀没注意听他们的聊天,被吕如临拉着胳膊拽走了。
  华人街离N大稍微有点远,半小时的车程,在异国他乡见到如此熟悉的景色,着实令人感动,尤其是还能和老乡一起坐着涮火锅。
  就像危玩说的,符我栀昨天的晚饭以及今天的早饭,吃的量还不足她平时饭量的一半,然而这会儿的火锅却直接让她吃了个肚皮圆滚滚。
  符我栀揉着肚子出门,望着门外的景色,怔忡了好一会儿。
  “……下雪了?”她喃喃自语着,呼吸出来的热气碰着冷空气,对流形成浓浓的白雾。
  刚来那会儿就觉得伦敦很冷,倒也没想到第二天就能碰上伦敦下雪。
  雪花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呈块状大片大片地砸下来,落到伞面上敲出沉沉的摩擦声。
  地面早已落下薄薄一层白色,行人的脚印还是新的。
  华人街上的居民早已对此见怪不怪,有些随身带伞,撑开便走,有些抖抖帽子,戴到脑袋上便抄手出了门。
  “上个月也下过一次,这个月还是第一次呢。”吕如临朝手心哈了口气,搓搓手说,“对了,伦敦比国内冷很多,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带多一些保暖的衣服?”
  “普通的保暖衣服倒是带了几件,但是——阿嚏!”
  冷风忽然吹来,夹着几片冰冷的雪花落到符我栀鼻尖上,融化,冻得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声音闷闷的:“不过我没想到这边这么冷。”
  “快把帽子戴上,我叫了车,怎么还没到……”
  吕如临习惯出门戴帽子,符我栀倒是没习惯这边的天气,好在羽绒服上自带帽子,她顺手拉上后面的帽子,毛茸茸的边边隐约遮住她的视线。
  她今天和往常一样,只在羽绒服里穿了件保暖毛衣,刚吃完火锅出来倒是没有那么冷,但是在外面站了这么一小会儿,莫名感觉体温似乎也开始冻结了。
  “我们进去等吧,外面太冷了。”吕如临说着,一转身,正好碰见一行三人从里面出来,愣了下。
  危玩手里拿着一件多余的黑色羽绒袄,刚好从火锅店里走出来。
  符我栀背对着他,没注意看,她安静地听着外面雪落到伞面上的微妙声音,久违地觉得很有趣。
  小时候她可喜欢下雪了,一下大雪她就要滚在雪堆里到处打滚,赖皮似的不肯起来,头发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雪花,然后被聂西旬黑着脸提起来暴揍,挨完揍她就哭哭唧唧跑回去找父亲,父亲便撸着袖子暴揍聂西旬。
  ——你敢揍你妹妹?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妹妹是宠的,不是给你揍的!
  ——栀栀喜欢你就顺着她,怕她冷,你就自己扑进雪里打滚给她看,你还是哥哥,打个滚给妹妹看怎么了?
  ——你不疼你妹妹谁疼?我看你是真想让你妹妹认隔壁那孩子当哥哥!
  符我栀望着厚厚一层雪幕,仿佛从中窥探到什么,忽而弯起嘴角。
  “阿嚏!”她笑的时候喝了一大口风,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肩上陡然一沉,碎片似的雪花从外面飘了进来,落到她温热的眼皮上。
  符我栀有点没回过神,总觉得耳边还有父亲蛮不讲理骂聂西旬的低沉声音。
  她被人按着肩膀转过了身,抬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身前的人,后知后觉地“啊”了声。
  危玩垂着眼皮,低低说:“张手。”
  符我栀思绪还有点迷茫,顺从地张了下手,被他套进一只羽绒服袖子里。
  他的羽绒服大,整个套进她身上都没问题。
  “另一只。”危玩说。
  符我栀没动。
  危玩拉着羽绒服两边的领子,轻敛眸光,静静地看着她。
  符我栀眨巴眨巴眼,眼皮上的雪花已然融化,有个地方凉凉的。
  她抬起套着他羽绒服的那只胳膊,隔着厚厚一层羽绒,吧唧拍他脸上。
  没有扇巴掌那般响亮的动静,该有的声响全被羽绒吸收了,打到人脸上也不疼。
  危玩偏了下深色的瞳孔,眼尾克制地压着沉甸甸的目光,双手倒是依然没松。
  符我栀缩着胳膊不让他有可乘之机,不满地骂道:“你趁人之危,你个混蛋,我还以为我哥突然良心发现对我好了呢……”
  美梦破碎的打击令她完全提不起神,然而一抬头瞧见眼前这张脸她突然就很有精神——很想往他脸上多扇几巴掌。
  危玩咬了咬舌尖,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再被她刺激得口不择言了,于是冷默半拍,压着嗓音说:“你要是这次感冒了,回去之后,你那位哥哥怕不是会当场训哭你。”
  他看得出来,符我栀平时是只胆大包天的小刺猬,到了她哥和那位冯叔面前,瞬间就能变成柔顺乖巧的小白兔。
  符我栀缩胳膊的动作迟疑地一顿。
  危玩凉凉地继续刺激她:“我记得你走之前,那位长辈还提醒过你伦敦冷,让你多穿点?”
  符我栀:“……”
  糟糕,一想到冯叔那张老马一样的脸,她就莫名心虚。
  她扁扁嘴,望着他手里那件多出来的羽绒服,蔫不拉几地问:“你什么毛病,出门还要多带一件衣服?”
  该不会就是为了等这个时候吧?
  符我栀自己吐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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