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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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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这点出息!
  薛宝怡恨不得踹他一脚:“你就不会用强啊?!”
  薛冰雪一听,脸红了个透,生怕被还没走远的江维尔听到,把薛宝怡拽到一边,气得瞪他:“你、你臭流氓!”
  薛宝怡:“……”
  这种傻白甜,活该被截胡!
  薛冰雪是薛家老来得子,江维尔是江家老来得女,两人生日就差了一天,性格一攻一受,一个叔辈,一个姑辈,按理来说多么佳偶天成啊,可偏偏,薛冰雪从十四岁到二十八岁,暗恋十四年了,还连人家的小手都不敢拉。
  好气啊。
  薛宝怡大逆不道地踢了他叔一脚,跑了。
  导演休息室外。
  阿晚贴在门口,轻声喊:“江少。”
  里头的人睡得惺忪,声音哑哑的,还有气泡音:“睡觉,别吵。”
  要是别人来,阿晚肯定不会来打扰这位起床气极其严重的祖宗,他说:“贴膜的周小姐来了。”
  ………………………………


第016章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要是别人来,阿晚肯定不会来打扰这位起床气极其严重的祖宗,他说:“贴膜的周小姐来了。”
  里头安静了好一阵。
  刚睡醒的那位少见得有点慢半拍:“门没锁。”
  周徐纺进来的时候,江织刚把外套穿上,他抬手时,她刚好看见了他黑色毛衣下一丝丝皮肤,但很快被他用毛衣遮住了。
  江织看了阿晚一眼:“出去,带上门。”
  “哦。”
  阿晚出去,关上门,守在休息室门口,把耳朵贴到门上,然后屏气凝神。
  “找我什么事?”江织坐下,手里捧着杯热水在暖手,刚被叫醒,脸上被压出来两道红痕还没消。
  这人睡觉一定不老实,周徐纺想。
  她把黑色背包放下,搁地上:“送给你的,赔礼。”那只鸡在他身上拉屎,她很过意不去。
  江织目光从她脸上挪到那个包上:“又是鸡?”眉宇的嫌弃,到底藏不住。
  “不是,是牛奶。”她顿了一下,补充,“两箱。”
  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没什么表情,可语气,又总是一本正经,给人有呆又冷的感觉。另外,这个牌子贵得很,两箱牛奶,她得贴多久的膜?
  怪人。
  江织把杯子放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趿着拖鞋走到离她一米的地方,看她的眼睛,这双眼睛漂亮是漂亮,深看不得,会让人心慌。
  “周徐纺。”他叫她名字,第一次这么叫。
  周徐纺抬头,目光定定的,心想,原来他不止长得好看,声音还好听。
  江织又往前一步,神色不明,一双眼深邃得瞧不见底,黑漆漆一片,他问:“我好看吗?”
  周徐纺表情呆了一下。
  他语调漫不经心的:“我问你,我好不好看?”
  他为什么明知故问呢?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跟她的棉花糖盒子一样好看,她也不瞎,视力那么好,怎么会看不到。
  她点头:“嗯,好看。”
  江织嘴角弯了一下,果然,他这该死的美貌。阿晚那个智商欠费的,倒说准了一次,这个家伙,肯定是瞧上了他的美色。
  也没什么奇怪的,他见得多了去了。
  他下巴一抬,心情不错,语气也算友好,说:“你别喜欢我,我对女人没兴趣。”
  如果她是个男的,他——
  “好,我不喜欢你。”
  江织被她正儿八经的回答噎了一下,一口气堵住,脸爆红,肺都疼了,捂着嘴就猛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她怎么跟追他的那些男人女人不一样?不应该他拒绝后,她死缠烂打地非要继续追他吗?
  “咳咳咳咳咳……”
  越想肺越疼!
  周徐纺气定神闲地站着,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问:“你有没有事啊?”
  江织拿起放在一旁的杯子,也顾不上烫嘴,灌了一大口,顺了气,脸还热着,冷着眼瞅她:“你嘴硬什么?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周徐纺表情由呆变懵了。
  她没嘴硬啊。
  棉花糖的盒子再漂亮,她也只是会多看看,不会怎么样,江织也一样,她喜欢他的样貌,但是她不贪图,她也喜欢粥店新买的那个吊灯,每次去送外卖都会多看几眼,但她不会偷回家的。
  江织被她的表情搞得有点烦躁,背过身去解扣子:“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哦。”
  周徐纺就走了。
  江织:“……”
  她智商是不是跟林晚晚一样?!
  他这午休就睡了一会儿,再躺回床上就睡不着了,浑身都他妈的不舒坦。
  下午,有三场戏要拍,有一位女演员状态不好,一直ng,很显然,导演很生气,脾气很大,直接撂了手里的剧本。
  “不用拍了,去调整状态,要是明天还是这个样子就不用来了。”
  那个女艺人白着脸,一直道歉。
  周徐纺问方理想:“她是谁?”
  “你说程妃然?”方理想在吃鸡,抽空瞄了一眼,“天星的艺人,不怎么有名气,好像是个新人……靠,这个菜逼,会不会打呀!”
  一局游戏结束,方理想毫无悬念地输了,气得她直骂娘,遇到一个傻·逼,技术菜得不行也就算了,还老是装逼,最后两两对战的时候……那菜鸟一枪把身为队友的她给崩了。
  好气好气!
  方理想深深吸了口气,问周徐纺:“怎么了?”
  她摇头。
  她听力太好,今天忘了带隔音耳机,刚刚听见了那个女孩打电话。
  “我不会放过你们!”
  “那些肮脏的勾当,我会全部公开。”
  “我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程妃然。
  周徐纺在浮生居见过她,那次,她被几个男人欺负。
  因为那个程妃然ng次数太多,原本五点能拍完的戏,拍到了七点,周徐纺当群演的那场排在最后拍,她回御泉湾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
  她点了份外卖,蹬了鞋子坐在沙发上吃棉花糖。
  霜降上线找她:“有新的委托人了。”
  她起身去冰箱,并没有刻意避着电脑的摄像头,从沙发到冰箱以她的速度,只用不到两秒。
  拉开冰箱门,她拿了罐牛奶出来:“委托人要我做什么?”
  她不做饭,以前也没有冰箱,因为最近喜欢上了江织喝的那个牌子的牛奶,就买了冰箱,她发现冰着更好喝。
  “委托人在珠峰大厦存了东西,让我们七天后把东西取出来,送去电视台,周清让收。”电脑屏幕上,霜降打字过来,“委托金两百万。”
  两百万,不低了。
  周徐纺靠在冰箱旁,特别认真地一口一口喝牛奶:“委托人呢?”
  “我调查过,没有什么特别的,叫程妃然。”
  程妃然……
  又是她啊。
  “接不接?”霜降问她。
  她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捏着罐子抬手,一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接。”
  周末,薛宝怡把哥儿几个约出来,说有大事商议,大事就是——陪他吃鸡,这货最近迷上了游戏,有点瘾,偏偏菜得要死。
  乔南楚一进包厢就在打电话。
  “那个报案人有点古怪。”
  他边讲,边把领带扯掉:“都请了律师了,又中途撤了案。”
  “你再去查查。”
  他后靠着沙发,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手里捏着根烟没点:“先不用上报,调查清楚了再说。”
  这件事说完,又说了另一件案子,十多分钟了电话还没挂,薛宝怡用打火机扔他:“差不多得了,大周末的别开口闭口都是工作,赶紧上线,帮我干死这孙子。”
  乔南楚挂了电话,笑他:“你几岁了,这么幼稚。”
  二十五了,打个游戏还能上火。
  薛宝怡不服:“他丫的,那个孙子骂我菜逼,这能忍?”他忍不了,恶声恶气地催促,“快上游戏,帮我狠狠地虐他!”
  乔南楚嗤了声,开了游戏。
  薛宝怡又给了薛冰雪一个号,然后瞅向江织:“织哥儿,就差你了。”
  他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累了,玩不动。”那个怪人什么意思?到底贪不贪图他美色?
  越想,越烦躁!
  他冷了薛宝怡一眼:“滚开,别烦我睡觉!”
  “……”
  妈的,就你娇贵!
  薛宝怡踹旁边的人:“叔,喊上江织她五姑,她游戏玩得溜,让她顶上。”
  薛冰雪一脸的不情愿,他言辞里一股子小媳妇气:“别去烦维尔,她发了朋友圈,很忙的。”
  “……”
  靠,全是草泥马!
  薛宝怡舔了舔唇,算了,打开绝地·求生,他跟那个骂他菜·逼的约好了,十点互干,谁不来谁是孙子!
  十分钟后……
  “南楚,快来快来,他打我他打我!”
  “叔,你扶我一把。”
  “……”
  “救命啊!快来救我!”
  “……”
  “我去舔包!”
  “有人埋伏!妈呀,南楚,叔,你们在哪啊?”
  乔南楚:“……”
  薛冰雪:“……”
  薛宝怡还在嚎:“南楚,南楚——”
  乔南楚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吵得老子头疼。”
  刚骂完,手机的小人往后一倒,被击毙了。
  “……”
  乔南楚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他顶了顶后槽牙:“薛宝怡,你娘的开枪崩我干什么?”
  薛宝怡紧张地出汗了:“哥儿们手滑了。”
  艹!
  乔南楚扔了手机,拿了抱枕把薛宝怡按在沙发上打。
  这时,阿晚推门进来。
  “江少,”他上前,“您上头条了。”
  乔南楚和薛宝怡停止了打闹,都瞧过去。
  江织还闭着眼,睡他的,没给反应。
  薛宝怡就问:“这次又是什么事儿?”江织怎么说也是大导演,又长了那么张脸,上个热搜头条什么的,是常有的事。
  阿晚想了想:“算是花边吧。”
  薛宝怡兴趣来了:“哟,织哥儿居然闹绯闻了,和谁呀?哪个大明星?”
  “和那个贴膜的。”阿晚说,“周小姐。”
  江织突然睁开了眼。
  ………………………………


第017章 江美人今天打脸了吗?
  江织突然睁开了眼。
  阿晚又道:“周小姐进您休息室的照片被拍了,网上都在传你们的关系。”
  那几张照片,都不是很清楚,但眼尖得都认得出来江织。
  薛宝怡问:“是哪家媒体牵头?”这么不长眼。
  阿晚回:“陆家的。”
  这就难怪了,大多媒体不敢惹江家这位小主子,可陆家不同,同是四大世家,陆家也不差了江家多少,两家又素来不和。
  这帝都脚下,敢给江织不痛快的,也就只有这陆家了。
  乔南楚瞧了瞧江织,那厮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拧着眉头,把平板扔给了他:“那群狗仔动作可真快,这就找到主人公了。”
  屏幕上一张放大的脸,正是周徐纺。
  江织手捧着平板,盯着里头的人。
  一群记着把周徐纺堵在了影视城的门口,她戴着鸭舌帽,手挡着脸,满眼戒备。
  “你们是什么人?”
  她语气不同以往的淡,冷得刺骨。
  “我们是华娱日报的记者。”
  她始终挡着脸,紧皱的眉头看得出来她的防备与敌视:“为什么跟踪我?”
  有记者说:“我们没有跟踪你。”
  她还是那句:“为什么跟踪我?”
  “我们想访问你一下,你和江导是什么关系?”
  她沉默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江导指谁,推开摄像机:“我和他不是很熟。”
  记者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从他——”
  她把帽子拉低,挡着脸,只见一双眼凌厉:“不要再跟着我。”
  记者还要追上去,她抢过摄像机,砸了,走人,动作利索得让人瞠目结舌。
  视频便到这里了。
  江织的脸色也黑了个彻底。
  想是生气了,毕竟绯闻不实,阿晚请示:“江少,要不要发个声明?辟一下谣。”
  江织把平板扔茶几上,摔得咣当一声响:“辟什么谣。”他从沙发里坐起来,一脚踹了脚边的靠枕,“她都说了,不熟。”
  重点好像偏了。
  生闷气似的,他坐了一会儿又躺回去,动作急躁,表情烦躁:“我明天想喝鸡汤。”
  阿晚一懵:“啊?”
  怎么好好的突然提起鸡汤了?
  江织睫毛长,往上一抬,灯光就落下一片影:“那只鸡,宰了吧。”
  不熟?
  送他鸡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送他牛奶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哦。”阿晚懂了,雇主是生贴膜小姐的气了,所以,把气撒在一只无辜的公鸡身上,诶,无理取闹的男人。
  江织又坐起来,把平放在茶几上的平板翻过去,他看到屏幕里那张脸就烦:“今天就宰。”
  不熟?
  说他好看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呵,女人!
  阿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吧。”
  江织胸腔里窝了一把火,又咳起来了,气也不顺,恼得想掀桌。
  薛宝怡给他顺气,冲他贼笑贼笑:“不对劲啊,织哥儿,你好像反应有点过头了。”少见了,这反应,薛宝怡挤眉弄眼,“怎么,看上贴膜的小姐姐了?”
  江织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我是弯的。”有些人,嘴上说他好看,背地里,恨不得跟他撇的干干净净,这样无视、玩弄他,他还能不生气?
  说完,他盯着薛宝怡。
  又来了,这勾人桃花眼!
  “你别这么看我。”薛宝怡往后缩,“我是直的。”别想把他掰弯,他有钢铁意志,他抵死不从!
  江织目光微敛,扫了她一眼:“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薛宝怡:“……”
  这要不是个美人,他早揍了。
  被这么一搅和,江织彻底没了玩乐的兴致,拿了外套起身走人,刚出包厢,又停下了。
  阿晚赶紧上前,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雇主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别宰了。”他说。
  “啊?”阿晚是真的跟不上雇主阴晴不定的思维。
  “那只鸡。”
  说完,跟自己生气似的,走得很快。
  雇主好善变啊。
  阿晚跟上去:“那我接着养着?”
  江织进了电梯,往旁边一靠,垂着眼睫,灯光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底情绪,只是细听嗓音,三分愠恼,七分烦躁:“先饿它几顿。”
  “……”
  好幼稚哦。
  江织的绯闻在热搜上待了两天,之后,热度被一条轰动娱乐圈的新闻覆盖了——知名女星自杀,留遗书揭露某娱乐公司性·招待丑闻。
  天星也是国内顶级的娱乐公司,与薛宝怡的宝光是死对头。
  听到这消息,薛宝怡很是幸灾乐祸:“天星这次恐怕要脱层皮了。”
  饭桌上,就发小几个,说话也没顾及。
  乔南楚接:“不一定。”刑侦队那边的事,他也有涉及,“受害人前几天去警局报案,才刚立案就撤了,背后的人应该阻挠过。”
  一个小艺人,怎么可能杠得过一个大公司,处处碰壁无处申冤才是现实。
  薛宝怡倒了一小杯红酒,摇了摇:“这群畜生啊,非得把人逼自杀。”
  娱乐圈就是这样,非要用人命逼出点人性,不死个人就不起事儿。
  这时,薛宝怡的秘书进来,把平板递给他,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是这件事又有后续了。
  “天星的手段真厉害,甩锅的公关方案已经出来了。”薛宝怡把平板给江织。
  程妃然自杀未遂,天星娱乐第一时间把脏水全数泼回了去,声称某女星为了热度,捏造莫须有之事,并且表示会追究到底。
  江织要了一盅汤,慢条斯理地喝着:“天星是谁在管事?”
  “骆家是最大的股东,应该是骆青和在管。”乔南楚手搭在椅背,懒懒靠着,“你也想掺一脚?”
  他不置可否:“差了点实锤的证据。”汤只喝了一小半,腻了,“阿晚,去医院查查那个自杀未遂的女艺人。”
  “哦。”
  因为白天没有活儿,周徐纺窝在家里睡觉,早上开始睡,到黄昏才醒,一天没进食,她饿了,去冰箱里觅食,刚喝完一罐牛奶,霜降找她。
  “徐纺,程妃然出状况了。”
  电脑屏幕上,网页自启,调出了程妃然事件的全过程。
  周徐纺看完,把牛奶罐扔进垃圾桶:“救过来了吗?”
  网上对程妃然就只有寥寥几笔,把她目前的情况概括成了八个字——自杀未遂居心不明,应该是走投无路孤立无援吧,人没死,舆论都不站在她那边。
  屏幕上都是网页,霜降不方便打字,用特殊语音软件发了合成声音过来:“已经脱险了,人还在医院。”
  周徐纺坐到电脑前,把手机打开,叫外卖:“今天第七天了。”委托人说,七天后东西转交,“把收件人的详细信息发给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电脑旁连接的打印机里几张a4纸落下来,周徐纺捡起来。
  人工合成的声音很机械,念着:“周清让,男,新闻联播主持人,37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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