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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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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斐怯怯地摇头:“我不敢,我上有爷爷奶奶、下有弟弟妹妹要养,我……”她快吓哭了。
  江织觉得这是个苗子。
  “老夫人,江川所言句句属实,绝没有半句诬赖,外边有传闻,说小少爷活不过二十五,二夫人才动了心思,想把这个传闻坐实,这样就能除了这个眼中钉,还不会引人怀疑。”
  “江川!”骆常芳气急败坏,“你再敢乱泼脏水,我撕烂你的嘴!”
  “好了,都给我住嘴。”许九如按了按头,声音无力,“这件事我会再查清楚,要真是有人要陷害织哥儿,我定不饶他。”
  外头,下人来传话:“老夫人,救护车来了。”
  来得真及时。
  许九如由人扶着下了床:“阿桂,以后织哥儿的药由你一人看管,给织哥儿喝之前,先找个人试药,要是再出了什么岔子,不管跟你有没有关,你都得担着。”
  “是,老夫人。”
  她又吩咐:“在我出院之前,你们两个都不要出江家大门。”
  江川应下了。
  骆常芳脸色难看,没有回话。
  都交代完,许九如把长子和幺女叫过来:“维开维尔,你两送我去医院。”
  兄妹二人先把人扶上了救护车。
  等屋里人都走了之后,薛冰雪好小声地问了江织一句:“你搞的?”
  江织揽着女朋友的腰:“咳咳咳咳咳咳……”
  周徐纺:“咳咳咳咳咳……”
  薛冰雪:“……”
  各房回各屋。
  骆常芳在屋里走来走去,很焦躁不安。
  江维礼被她绕得头晕,摆着脸怒喝了一声句:“行了,别走来走去,烦人。”
  “我烦?”骆常芳反唇相讥,“我这都是为了谁?”话里夹枪带棍的。
  江维礼在外是个笑面虎,在妻子面前脾气暴躁得很:“我分明跟你说过,不要急不要急,你就等不得这一时半会儿?行,非要做也行,那就不能处理干净点!就知道给我惹一身骚。”
  “江维礼!”骆常芳被他说毛了,“你说话要凭点良心,现在嫌我手脚不干净了,当初让我帮你除掉政敌的时候,怎么没嫌我手脚不干净!”
  江维礼立马去门口查看,见四下无人,才压着声音吼骆常芳,“你还不给我闭嘴,这种事也能拿出来说!”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
  “骆常芳!”
  夫妻俩剑拔弩张。
  江扶离把茶杯摔得很响:“行了,别吵了,有闲工夫就想想怎么善后。”
  骆常芳横了丈夫一眼,坐到女儿身边,心急火燎:“扶离,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紧,绝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江川的供词有点奇怪,那个端错了药的小丫头也很蹊跷。”她可以肯定,“这件事儿没这么简单。”
  骆常芳咬牙切齿:“肯定是江织搞得鬼。”
  “如果是他的话,就是说他知道药有问题。”江扶离目光淬了火一般,“他的病很可能是装的。”
  这一点,她早就怀疑了。
  主屋二楼,周徐纺端着块甜品,没胃口吃。
  “江织。”
  “嗯。”
  她放下甜品,去卫生间的门口站着:“你是不是也往药里添了东西?”
  江织开门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睡衣:“是添了一点儿。”
  周徐纺情商不怎么样,但人聪明。
  江织同她说:“骆常芳不敢做得太明显,就算加了药量也还是慢性药,要当场逮她,得再添点猛药。”
  要那种一喝下去,立马见效的药。
  周徐纺想了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了:“大薛先生来得很及时,我猜你不想伤害江老夫人的性命。”她心里很堵,“可她好像并没有收手的打算,江川只把骆常芳供出来了,却没有坦白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你下药。”
  只承认这次动了手脚,却没有承认是害江织病了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
  江川终归还是许九如的人,他的供词是在替许九如掩盖,他在弃车保帅。
  “应该是从我出生开始。”
  他从出生起,就被诊断为先天不足,那之后,他就没断过药。
  “这个江川不能招,骆常芳那时候大概还没开始指使他。”江织心里有数,一开始应该是许九如让他缠绵病榻,骆常芳后面才动了心思,许九如就干脆让她接手,自己坐收渔翁。
  这样的话,一旦东窗事发,还有骆常芳担着,
  周徐纺把脸钻江织怀里,闷声闷气地说:“我讨厌许九如。”
  跟讨厌骆家人一样讨厌,对孩子都下得去手的,都是牲口,大牲口!
  “江织,”她仰着脸看他,“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解决掉她。”她有很多让许九如神不知鬼不觉消失掉的办法。
  “再等等。”江织用手指揉她皱着的眉头,知道她是心疼了,“我得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容不得我,为什么分明容不得我却还不把我弄死。”
  如果许九如真想他死,在他婴儿时期下手,轻而易举,一直留着他,肯定还有目的。
  周徐纺还是愁眉苦脸:“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在这里睡。”
  “好。”
  后半夜,月圆如盘。
  “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三下。
  屋里的还未睡下:“那个小丫头,别忘了善后。”
  桂氏站在门口,走廊里灯没有开:“江织也吩咐过我了,我晓得的。”
  “去忙吧。”
  桂氏退下了。
  屋里,有猫叫声。
  “喵。”
  “喵。”
  女人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同猫说话:“我们配合得很好是不是?”
  “喵。”
  她笑:“我家织哥儿最聪明了。”
  “喵。”
  “喵!”
  那猫儿突然跳起来,钻到了阳台的流苏窗帘下面,窗开着,风一吹,窗帘被卷起,窗台上蹲的橘猫很瘦,后背的骨头凸起。
  脚步声很轻,女人走近:“河西,不许闹。”她朝橘猫伸出了手——
  铃铃铃铃铃……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河西从窗台又跳到了画架下面,刚好撞倒了油画,画上是一双眼睛,用了正红色的颜料,像血的颜色,又像熊熊烧起的火焰。
  女人眸光突然冷下去。
  铃铃铃铃铃……
  手机铃声不厌其烦地响着。
  她走到桌子旁,接起手机:“喂。”
  是江维开:“汐姐儿,你来一趟医院,老太太用不惯看护,你过来帮着照看一下。”
  她回答:“好。”声音轻柔温婉。
  挂了电话,她走到挂衣架旁,拿起黑色的斗篷外套披上,里头穿的是绣了清竹的旗袍。
  啪。
  关了灯,背影窈窕,渐行渐远。
  屋里,河西缩在角落里,轻声叫着。
  “喵。”
  “喵。”
  江家四房的汐姐儿是位画家,主攻油画,也擅长水墨画。
  ………………………………


第337章 许九如坦白真相,江织身世(一更
  因为薛冰雪施针及时,做了催吐处理,许九如并无大碍,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出院了,回江家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给江织讨个公道,一家老小全部到场了,甚至江家旁支也来了几位长辈,也好做个见证。
  “常芳,”许九如当着众人面,问她,“这事儿你认还是不认?”
  三天前,骆常芳还矢口否认。
  “母亲,”她站出来,跪在了蒲团上,认罪了,“是儿媳一时糊涂。”
  她一开口,就哽咽了。
  不等许九如审她,她就一五一十地招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兄长入狱、父亲遇难,两个外甥女疯的疯、病的病。”
  说着说着,她泫然欲泣:“因为悲痛过度,我精神恍惚了好一阵子,前些日子又听到一些传闻,说我骆家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她看了江织一眼,“都是织哥儿在背后推波助澜,我一时想岔了,想替亲人报仇,才犯下了这样的大错。”
  听说到后面,骆常芳声泪俱下,鼻涕泡都吹出来了。
  周徐纺:“……”
  要不是她男朋友是导演,她就信了!
  她看男朋友,憋笑:演技好好哦。
  江织挑眉:乖,不能笑。
  周徐纺:哦。
  要忍住!
  周徐纺看着那个已经破掉鼻涕泡泡,憋笑憋得很辛苦。
  骆常芳还在痛哭流涕:“这事儿都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承担,您惩罚我吧。”
  “妈。”
  江扶离站出来,又气又急:“你怎么这么糊涂!”
  紧接着,江维礼也表态了:“母亲,这事儿常芳做的太过了,您不用顾着我,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对父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妈是有错,那你就没有错吗?”江扶离也湿了眼,控诉她父亲,“我早就跟你说过,妈的精神状态不对,让你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可你天天就知道应酬,根本没把妈的事放在心上,要是你早点带她去看病,事情怎么会闹得这个地步。”
  江维礼痛心疾首:“是,也怪我。”他跟着跪在蒲团上,恳请,“母亲,你连我一起罚吧。”
  许九如看着两人,沉吟不语。
  “奶奶,外面不知道多少人在盼着我们江家内斗,盼着我们自己人咬自己人,好让他们趁虚而入,不说远的,陆家不就在虎视眈眈?”江扶离是聪明的,知道许九如的弱点在哪儿,“家和万事兴,还求您手下留情。”
  家和万事兴?
  啧啧啧,这一家三口,可以举家出道了。
  “织哥儿,”许九如问江织的意思,“这件事儿你想怎么处理?”
  他轻描淡写,推了:“奶奶你做主就好。”
  许九如端起茶杯,没喝,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茶盖拂着杯檐,思量了半晌,她放下茶杯:“常芳既然有病,那就去治病吧。”又道,“离姐儿,你陪着她去。”
  江扶离擦擦眼泪,连忙应下:“我知道了。”
  骆常芳低着头,脸上一喜。
  许九如不缓不慢地说了后半句:“公司的事,以后你就不用操心了。”
  江扶离愣了一下:“奶奶——”
  许九如没听完:“你手头管的那一块,就都交给织哥儿吧。”
  她掌管的制药业,是江家的半壁江山。
  江扶离呆住了。
  “正好,今儿个都在,我还有件事要宣布。”许九如看了看旁支的那两位长辈,“我年纪也大了,没多少日子好活,趁着我脑子还清醒,今天就把家分了吧。”
  江家几房虽然都搬出去了,但正儿八经地分家还没有过,不止二房的人,江维开也懵了,不知道老太太是几个意思。
  “老爷子逝世的时候,把股份分成了六份,以后你们就各自打理各自的,是要转让,还是持有,都自个儿做主。不过,江氏的经营权今天得定下来。”
  这是要……要定继承人了。
  江维开下意识看了江孝林一眼,他端坐着,眼里毫无波澜。
  “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都转给织哥儿,加上织哥儿父亲留下的,他所占的份额最多。”老太太说得掷地有声,“以后,咱们江家就由织哥儿说了算。”
  二房一家三口,一个个的,脸色都很精彩,青的青,黑的黑,紫的紫,跟调色盘似的。
  “江家的生意最主要的两块是医院和制药。”许九如看向江织,嘱咐他说,“织哥儿,医院就让林哥儿帮着点,制药你自个儿试试,等后面顺手了,你再一道收回来管。”
  江织沉默了会儿:“嗯。”
  江孝林喝了一口茶,捏了块桂花酥放到嘴里。
  长房长孙倒是很淡定。
  四房只有个汐姐儿,从来不管生意上的事,江维尔更没兴趣,就剩二房了,最不淡定。
  骆常芳难以置信:“母亲,你这是要把我二房踢出来吗?”
  许九如不悦地瞥了她一眼:“什么踢不踢出来,你们先拿着股份分红,等你病好了,离姐儿自然就回来了。”
  等她‘病’好了,江织也就占山为王了。
  骆常芳蒲团上站起来:“我好好的,不用——”
  江扶离拉住了她:“知道了,奶奶。”她用眼神示意骆常芳不要再开口。
  二房有错在前,只能先忍气吞声。
  许九如累了,摆摆手:“行了,都去歇着吧。”她唤江扶汐来扶她起身,“织哥儿,你跟我来一下。”
  “在我屋里等我。”江织跟周徐纺说了一句,才跟老太太进了屋。
  “汐姐儿,你去帮我把厨房的参汤端来。”许九如有意支开她。
  “好。”
  江扶汐出去了,把门带上。
  “阿桂。”
  桂氏在门外应了一声。
  “你守在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是,老夫人。”
  许九如走到床边,按了一下床头的一颗夜明珠,老式的木床边缘打开,她从里头拿出一份文件来:“这是股份转让书,你拿着。”
  江织没有接:“怎么没提前跟我说?”
  “去了趟医院才发觉,我是真老了,越来越糊涂。”她把转让书放在桌子上,“织哥儿,常芳做的那些事儿,我其实都知道。”
  他眼波荡了一下。
  许九如坐下,倒了两杯茶:“她一直在你的药里动手脚,之前还有个度,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她加了药量。”
  “你都知道?”
  她没有否认,叹了一声,语气释然了:“江川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人,怎么可能听常芳的。”
  坦白吗?
  还是计策?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许九如握在手里的杯子抖了一下,洒了几滴茶水出来:“因为我恨你。”
  江织目光定住了,看着她浑浊的眼睛一点一点滚烫、翻涌,平日总被她揣在目光里的慈爱全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愤然。
  “你知道你父亲怎么死的吗?”她攥进手里的杯子,“是为了我报复我。”
  这是江织第一次听她说起他的父亲,江维宣。
  “我不喜欢你母亲,我们水火不容,她生下你之后,我只要孙子,把她赶出去了,就是那次,她出意外去世了。”
  她眼眶发红,哽咽了:“你父亲把所有罪过都怪在了我头上,他自杀不仅是为你母亲殉情,也是为了报复我,他说我杀了他的妻子,他就要杀我儿子。”
  江维宣自杀那年,才只有二十二岁,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抱着关婉苏的遗照,割了脉,躺在血泊里指控他的亲生母亲。
  他说:许九如,你害死了我的妻子,可你是我生母,我不能让你给她偿命。
  他说:那我就让你儿子给她偿命。
  这两句话,是他最后的遗言。
  许九如咬着牙,紧握的手在发抖:“知道为什么我恨陆家吗?”她眼里的火光裹着恨意,一层一层往外涌,“因为你母亲到死都还记挂着陆家的老二,陆景元。”
  ………………………………


第338章 真相揭破了,冰雪表白成功(二更
  “因为你母亲到死都还记挂着陆家的老二,陆景元。”
  江织一言不发,目光渐渐冷下去。
  她紧紧攥着手,声音颤抖着怒喊:“都怪关婉苏!我恨死她了,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要不是她,我的儿子怎么会死,他才二十二岁,是我最优秀的儿子,是我江家的继承人。”她目光淬了毒一般,透过他,仿佛在看着他的母亲,“织哥儿,你太像她了。”
  太像了,尤其是眼睛,一模一样。
  像得令她恨不得将他掐死在襁褓。
  窗外天已经黑了,昏昏沉沉的光线里,他那双桃花眼灼灼发亮:“就因为这个,你恨我?”
  许九如把冷掉的茶喝下,情绪满满平复:“我憎恶你母亲,可你又是我的亲孙子,是维宣唯一的儿子,我一边恨不得掐死你,一边又想弥补你。”
  “所以,你一边让我久病缠身,一边四处寻医,保我性命?”
  她没有否认,热泪盈眶地看他:“织哥儿,是奶奶对不住你。”
  她抬起手,岁月对她并不宽容,手背的皮肤早就松弛,青色的筋凸透出了表皮,老年斑发黑,她手才伸到半中,江织往后退了,
  手僵住了,半晌后,她握着手收回去:“以后你的药我不会再让人动手脚,世瑜也已经回来了,我一会让他治好你。”
  治好了又怎么样?
  当没有发生过?
  他了从来都不是大度善良之辈,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这些股份,我收下了,是您欠我的。”
  他眼角有些红,眸光却无波无澜。
  “您对我有养育之恩,用这个恩情来抵,我不会再记您害我的仇,但也不会原谅您。”他目光如深秋的井,里头平平静静,是深不见底的冷冽,“以后,我不会再信任您了。”
  “织哥儿……”
  许九如喉咙哽住,泣不成声:“都是我造的孽。”
  他目光薄凉,最后鞠了个躬:“奶奶,保重身体。”说完,推门出去。
  “织哥儿!”
  她心口一哽,眼前发黑,跌坐回了椅子上。
  阿桂大喊:“老夫人。”
  “老夫人!”
  江织刚出房门,就停住了脚。
  “徐纺。”
  周徐纺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带他走了。
  如果她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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