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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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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还是不说话,用脚尖挤开她的脚,她赶紧伸手扒住墙,冲里面大喊:“堂姐,堂姐!”
  随后,她听见了金属铁链摩擦的声音。
  “堂——”
  叫声戛然而止,骆颖和瞠目结舌了。
  屋子里,骆青和从房间里出来了,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双脚戴着脚链,目光无神地看着门口。
  “咣!”
  黑人女人把骆颖和挤出去,并关上了门,操着蹩脚的中文说:“滚。”
  囚禁play?
  靠!骆颖和打了寒颤,拔腿就走了,刚下楼梯,撞到一堵肉墙。
  “颖和。”
  骆颖和抬头就看见一只眼白很多的假眼睛,被吓了一跳,结巴哆嗦了:“堂堂堂姐夫。”
  许泊之西装革履,穿得人模人样:“来看青和吗?”
  骆颖和点头,又猛摇头,身子往外缩:“我妈中风了,我得赶回去,改天再来看她。”说完她就跑。
  许泊之在原地:“慢走。”
  前头,骆颖和跑出公寓,回头就骂了一句:“死变态啊。”
  许泊之上了楼,屋里两个看守的黑人女人见他回来,都各自回了房间。
  公寓里开了空调,温度很高,骆青和赤身躶体地坐在沙发上,脚上的脚链是从主卧里拉出来的,只可以在屋里走动,却靠近不了大门。
  许泊之坐过去,手放在她身上:“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她眼神呆滞:“没做什么?”
  他手移到她腹上,下巴靠着她耳边,温柔地问:“宝宝有没有闹你?”
  “没有。”
  她腿并拢,手攥着。
  许泊之放开她,去房里拿了医药箱出来,蹲在她面前,轻柔地给她被脚链擦伤的脚踝上药,他抬头,假眼的眼珠歪在另一边:“以后还跑不跑了?”
  骆青和木讷地回答:“不跑了。”
  那次在床上,她喊了江织的名字,之后她就被拴上了脚链,彻底成了他的奴隶。
  许泊之摸摸她的脸:“乖。”
  同一时间——
  “乖。”
  江织在哄周徐纺:“把手抬起来。”
  她坐在马桶上,脸颊通红:“不要。”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就是不肯放手,撒着娇说,“我不洗!”
  她吃鸡蛋了。
  下午,江织不在家,她叫外卖,要了两个冰激凌,虽然备注了不要鸡蛋,但卖家似乎没有重视,还是加了鸡蛋。
  周徐纺一口气吃了两个,彻底醉了,江织回来就看见她在屋里飘来飘去,一会儿蹦起来摸顶上的吊灯,一会儿蹿到桌子学驴打滚。
  江织还不容易才把她哄来浴室,要给她洗漱,她刷完牙,就不肯洗了,江织没办法:“好,不洗。”
  她继续勒着他脖子,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扭:“你不能嫌我脏。”
  江织扶住她的腰:“不嫌。”
  她满意了,开始唱歌。
  摇头晃脑地唱了一会儿,她渴了,开了马桶冲水的地方非要钻进去。
  江织赶紧抱住她。
  她扭啊扭,抬头,指洗手池给他看:“那里。”
  可爱爆了的小东西。
  江织亲她:“那里怎么了?”
  她踮脚,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除夕那天晚上,就是在那上面。”她害羞地抿着嘴笑,“我可舒服可舒服了。”
  江织:“……”
  这小姑娘,跟着他学坏了。
  她推开他,歪歪扭扭地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爬上洗手池,瞪着两条细细的腿:“江织~”
  这姑娘,要他命啊。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
  次日,周徐纺十点才醒,睁开眼就找江织。
  “江织。”
  她一摸,枕边没人,爬起来,扒拉扒拉头发,喊:“江织。”
  江织不在房里,在书房跟乔南楚打电话。
  “你家老太太在查JC。”
  江织料到了:“让她查,查不到就算了,查到了,我就做点什么。”
  乔南楚不提任何意见,就问了句:“你真要跟她撕破脸?”怎么说,也是至亲。
  江织不置可否:“南楚,是她。”
  乔南楚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以前那个半死不活样子,是她弄的。”这件事,除了周徐纺,他只告诉了乔南楚。
  乔南楚听完沉默了挺久,然后别扭地说了句平时从来不会说的恶心话:“除了我女朋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觉得他没人疼,安慰他呢。
  江织听得浑身不自在:“肉麻死了。”两个大男人!
  “的确。”乔南楚,“挂了。”
  江织扯扯嘴,笑了笑,回头看见一脸没睡醒的周徐纺,他从沙发上拿了件外套给她套上:“怎么不再睡会儿?”
  周徐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渴了。”
  江织去给她倒水。
  她喝了一杯,吧唧嘴。
  “还要吗?”
  “要。”
  江织再给她兑了一杯温水,喂她喝:“还发烧吗?”
  周徐纺摇头:“早就不烧了。”
  江织摸摸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的确不烧了。
  周徐纺把脸埋在杯子里,小声地说:“你昨天没戴那个。”
  “嗯。”江织给她顺了顺乱翘的头发,“你烧得特别厉害。”
  容易被他弄发烧的周徐纺:“……”
  ………………………………


第321章 怀孕and鬼畜情敌苏卿侯(一更
  “你昨天没戴那个。”
  “嗯。”江织给她顺了顺乱翘的头发,“你烧得特别厉害。”
  周徐纺:“……”
  她不说话了,闷头喝水。
  “许家五爷找了第四任,明天摆酒,老太太让我去送贺礼,你去不去?”
  第四任?
  好渣啊。
  周徐纺点头说去:“我偷偷地去。”以职业跑腿人的身份,不去应酬,她就是去保护男朋友的。
  江织随她。
  下午,方理想邀周徐纺去逛母婴店,周徐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觉得特别新奇,左摸摸右摸摸,对那些小衣服小鞋子爱不释手。
  “徐纺。”方理想拿了双婴儿鞋问她,“这个好不好看?”
  “好看。”
  毛茸茸的婴儿鞋,特别可爱。
  方理想挑了两双同款不同颜色的:“蓝色好看,还是粉色?”
  “粉色。”周徐纺是粉色控。
  方理想听她的,拿了双粉色的小鞋子,她也跟着拿了一双。
  “你要买?”
  周徐纺摸摸小鞋子上柔软的毛:“嗯嗯。”
  方理想诧异:“怀上了?”
  周徐纺说不是:“我看它好看。”她有藏漂亮东西的习惯,光吊灯,她就有好多个了,棉花糖盒子,她有一柜子。
  “那我们一起买,反正早晚也用得上。”
  周徐纺羞涩地抿嘴笑:“好啊。”
  两人逛了一圈,小衣服小玩具买了一堆,周徐纺这个粉色控,全部要了粉粉嫩嫩的颜色。
  逛到婴儿床区域的时候,方理想走不动脚了。
  “这个好看,那个也好看。”她纠结症要犯了,“徐纺,选哪一个?”
  周徐纺看着别处,在发呆。
  “徐纺。”
  她扭头:“嗯?”
  方理想顺着她刚刚看的方向望过去:“那是谁啊?你认得的人?”
  也不算认得,周徐纺只见过一面:“那个是温白杨的妈妈。”
  这栋楼,卖的全是母婴用品。
  方理想有点小近视,把墨镜拿下来,眯着眼看:“她手里拿的好像是孕妇奶粉。”
  是孕妇奶粉。
  周徐纺视力好,看得清楚上面的字。
  方理想过摸着:“看来乔南楚的后妈要给他添个弟弟妹妹了。”
  那头,温雅付了账,提着东西出去了,刚走到外面台阶上,等在车旁的男人立马迎上去,伸手去扶。
  “夫人,小心。”
  他是乔慎行的司机,四十出头,长相憨厚。
  温雅推开他的手,态度很不好:“不用你扶。”她上了车,“去家景园。”
  家景园……
  周徐纺皱了一下眉,家景园的话,是去找温白杨。
  方理想提了一嘴:“我听薛宝怡说,乔南楚的爷爷很不喜欢温白杨,都放话了,说除非他进棺材,不然绝不让温白杨进乔家的大门,因为这个事情,乔家老爷子医院都进了几回了,温白杨的妈妈跟乔家也闹得很不愉快,可能会离婚。”两人填了送货地址,边往外走,“现在怀孕了,离婚不太可能,估计会给温白杨施压吧。”
  已经走出母婴商城了,方理想伸手在周徐纺眼前晃了晃:“徐纺。”
  她又在发呆。
  方理想跟瞧过去,也看见熟人了:“那不是苏婵吗?”虽然戴了口罩眼镜,但方理想跟她演过很多次对手戏,一眼就认出来了。
  苏婵站在路边,一个男人旁边。
  方理想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那身高、那穿着都不想普通人:“她身边那个男人是谁啊?”
  是苏卿侯。
  周徐纺认得苏卿侯的时候,他没长成大坏蛋,是个小坏蛋。
  他左右不分,她第一回见他给他指了路,可指错了,只隔了一天,他就找上门来算账了。
  平时那几个面无表情的博士见了他,都躲着眼神,战战兢兢。
  为什么怕他呢?他看上去只是个漂亮的少年。
  少年进了关着她的那间病房,手上戴了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拎着她的衣服把她拖下了床:“胆子不小啊,敢骗我。”
  “没、骗。”她不常开口,说话磕磕巴巴。
  她的左边,与他相反。
  她没骗人。
  少年蹲下去,恶劣地捏着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光溜溜的脑袋上:“声音真难听,我瞧瞧,是男还是女。”他嫌脏似的,用手绢包着食指,勾住她的领口,往下扯——
  少女一把掌打在他脸上。
  她气红了眼睛:“不、要、脸!”
  她那时候不会骂人,不要脸是她觉得最恶毒的话。
  少年被她一巴掌扇红了脸,他顶了顶腮帮子,眼里一层一层的阴翳往上涌:“原来是女孩子。”
  跟只野猫似的,还会挠人。
  他看着她,说:“女孩子不听话,一样要罚。”
  话音一落,他抬起手,一针扎在她脖子上。
  光头的少女倒下了。
  少年扔了注射器,脱掉手套,用指腹摩挲着脸:“把她绑起来。”
  两个金发碧眼男人拿了绳子进来了。
  随后,穿着白大褂的黄皮肤男人也进来了,颤颤巍巍地劝道:“小治爷,011还是实验中,要是让致爷知道——”
  少年慢悠悠地打断:“苏鼎致不敢动我,他怕绝后。”
  小治爷是老致爷的独子,是不会动他,倒霉的只会是夹在这对父子中间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问。
  一句话,让男人慌了。
  少年没听到答复有些不耐烦了:“叫什么名字?”
  “张、张显。”
  他把注射器和手套扔在了男人的脸上:“等老致爷下台了,”
  等老致爷下台,一朝天子一朝臣。
  后面的话,少年没有接着说。
  张显重重呼了一口气,整个人汗流浃背,这位小治爷,比他父亲还要毒辣恐怖。
  他拖着少女出了病房,在门口的时候,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哪边是左?”
  就像第一次见她,也是这样问。
  被注了药而昏昏沉沉的少女,指了一个方向。
  少年笑着在她脑袋点了一下:“再指错,剁了你的手。”
  光头少女:“……”
  小坏蛋!
  他把她吊挂在了一棵树上,不给水喝,也不给饭吃,这一吊,就是一天一夜。第二天的晚上,他又来了,坐在吊着她的那棵树下,吃着五分熟的牛排,喝着红酒,问她:“死了没?”
  过了很久很久。
  她睁开眼睛了:“没……”
  这野猫,还挺犟。
  他切了一小块牛排,慢条斯理地吃着,品酒的动作很讲究、优雅,穿着白衬衫,像中古世纪的小绅士:“说点好听的话求我,我就给你喝一口。”
  被吊在树上的少女一声不吭。
  还是头一回,有人不怕他,专惹他生气。
  他拿了红酒瓶,走过去,捏住她的鼻子就灌。
  殷红的红酒从她鼻子里呛出来:“咳咳咳咳咳……”
  恶劣的少年心情好极了:“以后就让你领路,领错一次,就罚你一次。”
  她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了,根本没有力气回答。
  少年玩够了,就把她放下来,这才看见她裤子后面有血,晕了很大一团,他凑近去看。
  “啪——”
  又是一巴掌,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面红耳赤地瞪他:“不要脸。”好生气,又骂,“你、这、只、猪!”
  又打他。
  少年舔了舔嘴角的血,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抡起拳头,她眼一翻,晕了……他的拳头硬生生停住了。
  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他想杀人。
  “两巴掌了,我记住了。”他把晕厥过去的少女重重扔在地上,回头用英文道,“叫个医生过来。”
  一会儿,实验室的医生就来了,开始来的是男医生,后面又换了女医生。
  “小治爷。”女医生诊断完,出来。
  少年极度不耐烦,喝了一口洋酒,语气很危险:“伤哪了?怎么弄的?”他可不记得他打过她,是谁,谁敢动他的猎物。
  女医生回答:“没受伤。”
  “没受伤怎么流血了?”
  女医生结巴:“是、是女孩子来月经了。”
  少年杯子里的酒荡了一下,愣了很久笑了,他把杯子放下,起身走到病床前,语气玩味:“过几天再教训你。”
  病床上的少女眉头皱着。
  那是周徐纺第一次来月经。
  马路边上,苏卿侯突然朝后回头。
  几乎同时,方理想问:“徐纺,你认识那个男——”


第322章 骆青和得知孩子真相,温乔私奔?(二更
  几乎同时,方理想问:“徐纺,你认识那个男——”
  话没说完,她一回头,周徐纺已经不在身后了。
  “徐纺。”
  “徐纺。”
  没看见人,方理想急得四处找。
  “卿侯。”苏婵轻声问,“你怎么了?”
  苏卿侯瞧着远处:“你后面有尾巴。”
  她回头,看见鬼鬼祟祟的人影藏在了咖啡店的橱窗后面,手里还拿着相机:“是记者。”
  苏卿侯看她,眼里阴沉沉的:“你最近是怎么了?越来越没用了。”
  她低下头:“对不起。”
  “把照片处理干净。”
  “是。”
  他上了车,她立马跟着上去。
  “找到苏梨华了?”
  她坐在他旁边,把车窗关上,这才把口罩和墨镜摘下来:“找到了。”她说,“他在一家聋哑人学校当手语老师。”
  居然跑去当教书先生了。
  苏卿侯笑:“我二叔可真有闲情逸致。”
  今天有风,尤其是楼顶,风特大,周徐纺趴在那上面,看车开远了,她才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
  怂?
  她才不是怂,她是怕麻烦,苏卿侯这个坏蛋就是个大麻烦。
  大厦下面,方理想还在叫她。
  “徐纺!”
  “徐纺!”
  语气急得要死。
  周徐纺挑了个没人的地方,纵身跳下去,捂着脸偷偷摸摸地从小巷子里出来。
  “徐纺!”
  “徐——”
  周徐纺挥手:“我在这儿。”
  方理想松了一口气,头上都冒汗了:“你去哪了?”
  她躲仇家去了:“上厕所去了。”
  方理想拍拍胸口,心有余悸:“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要被你吓死了。”
  跟个幽灵一样,突然人就没了。
  周徐纺真心实意地认错:“对不起。”
  “你没事就好。”方理想挽着她的手,免得她再丢了。
  家景园。
  温白杨晚饭做到一半,收到了短信。
  温雅:“我在你家门口。”
  温白杨关了火,去开门。
  温雅站在门口,脸上是她一贯的表情,楚楚温柔:“不请我进去?”
  温白杨让开路。
  温雅进去,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张检查报告:“我怀孕了。”
  温白杨拿了纸笔,写道:“为什么要跟我说?”
  温雅穿了平底鞋,没化妆,素面朝天,她嫁进乔家好几年肚子都没动静,快四十了才怀孕,是高龄产妇。
  她直接开门见山:“南楚他爸一点旧情都不念,你进门,我就要被扫地出门。”
  都说乔市宠妻,宠个屁,她这个妻子在他心里,与他书房里那个花瓶并没什么区别,可供玩赏,但真没当回事,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连给孩子也不给她。
  豪门多是薄情郎。
  “南楚背地里还和你好,他爷爷早晚会知道,也绝对不会容忍我们母女都嫁到他们乔家,倒时候,不是你们分手,就是我离婚。”温雅看着这个她一点都不了解的女儿,“白杨,你真忍心吗?”
  她手放在小腹上:“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温白杨皱着眉头,在纸上写了一句:“你应该去说服的是你的丈夫。”
  还是这么油盐不进。
  “你知道为什么南楚跟他爸合不来吗?他们父子太像了,骨子里都是薄凉又无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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