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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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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过了很久。
  周徐纺才回:“不是的。”
  “别狡辩。”
  “。”
  没话说就发标点符号,但她一定要是结束聊天的那个。
  江织扔了手机,还是没忍住,他翻出来一盒止咳药,拨了两粒,仰头吞下,又去倒了一杯温水,喝了小半杯,舔舔唇,喉结滚了一下,真他妈苦。
  棉花糖的盒子就摆在餐桌上,他往嘴里扔了一颗,拿起手机。
  “周徐纺。”
  “嗯。”
  “周徐纺。”
  “。”
  “没话说就别发。”
  “。”
  “行了,去睡吧。”
  “。”
  “你真有强迫症?”
  “嗯。”
  “什么毛病!”
  “。”
  这强迫症!
  不过,也有点意思,要是他想一直聊,她也睡不了,得发一晚上的句号。
  江织把手机扔一边,扯了扯浴袍的领子,头发还没擦干,水滴顺着耳鬓滑到脖颈,惹得心痒,他直接用指腹抹了那水,去卧室掀了被子躺下,然后开始咳。
  这一晚的睡眠质量,差到了极点。
  ………………………………


第026章 金屋藏娇
  这一晚的睡眠质量,差到了极点。
  孟冬已过,天越来越冷,江织的精神头越发不好了,一天里困着的时间很长,总是提不起劲。
  浮生居的竹苑里,茶换了一壶又一壶,华娱的副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江导怎么还没来?”
  身后秘书上前:“江导的助理来过电话了,说江导昨晚受了凉,身体不舒服,要晚点到。”
  华娱是除薛家宝光、骆家天星之外,国内规模最大的娱乐公司,这位副总便是现任董事靳磊的胞弟,靳松。
  三十五岁,样貌生得算好,靳松的名头在圈子里也是如雷贯耳,一来,是他行事手腕厉害,二来,是他花名在外。
  等了已有半个小时,靳松自然很不满:“这个江织,架子可真大。”
  他身旁,坐了个女人,极其漂亮的女人。
  “靳总,”她给他斟了一杯茶,温言细语,“不急,先喝杯茶。”
  女人唤苏婵,华娱的艺人,她是少数民族,样貌里有三四分异域风情,却也不失柔婉,美得恰到好处,这般长相,便是在美人如云的娱乐圈,也是少见。她是武打替身出身,出道也不过才四年,却是华娱年纪最小的影后。
  靳松稍敛神色,手机响,他起身去外面接。
  “我挑的那几个人都签下来了没?”
  电话里的人回:“唐音音跟方栀被宝光签走了。”
  这两个人都是天星的艺人,天星自性·招待丑闻之后,股票就一路暴跌,旗下不少艺人与之解约。
  天星这下坡路,还得走一段时间,解约的艺人若是实力足够,大可成立工作室,咖位不够的,只能另找东家,宝光和华娱的实力最好,自当是首选,这两家抢人也是抢得头破血流。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宝光的老总薛宝怡,着实是个仗势欺人的,帝都大院里出来的公子哥,各行各业都让他三分面子,得了不少便利。
  靳松想来就气:“薛宝怡那个傻逼,老子早晚要干死——”
  “咳咳咳咳咳……”
  突然,有低低的咳嗽声,靳松的话戛然而止,他回头看了一眼,终止了刚才的话题:“等我回去再说。”
  挂了电话,靳松换了副表情,笑脸迎人:“江导来了,里面谈。”
  他做了个恭请的手势,目光一直落在江织脸上,未曾挪开。
  江织进了包厢,将大衣脱了,递给阿晚,阿晚退到一边,用余光瞅着靳松,他总觉得这个人看雇主的眼神直勾勾的,不太对味。
  “苏婵,给江导倒杯茶。”靳松拉了把椅子,在江织旁边落座。
  苏婵起身,纤纤玉手执了茶盏,脚踩莲步,婀娜又妖娆,只是,这茶水未落,啪嗒一声,江织扣上了杯盖。
  他低声轻咳,肤色白,唇色却红,道:“嗓子咳得疼,不喝茶。”
  苏婵握着茶壶的手稍稍僵了一下,继而笑笑,坐回了座位。
  靳松将合同拿出来。
  “这是合同,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他推到江织那边,“江导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这次约见,是签约。
  江织的新电影,女主挑了苏婵,一来是因为她的名气,二来更是因为她的实力,至于片酬方面,两边都不是很在意,这个电影是大制作,奔着大奖去的,两边一拍即合,只差一纸合约,本来以为今天只是走走过场。
  然,江织翻也没翻开那份合同,原封不动地给推回去了。
  靳松脸上的笑收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织从容不迫地抬抬眼皮,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一双潋滟花色的桃花眸里墨色深沉,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你不知道我跟薛宝怡是什么关系?”
  呵,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
  靳松往椅背一靠,目光扫过江织的脸,嘴角挑一抹笑,三分挑衅,七分深意:“什么关系?”
  西装革履,衣冠禽兽。
  圈子里,很多人用这八个字形容华娱的副总。
  “你觉得呢?”
  调儿懒懒的,江织反问了回去。
  什么关系?
  圈子里都传,薛宝怡和江织有那么一二三四腿。
  也是,江织这样的容貌……靳松从烟盒里了根烟出来,递给江织:“江导,你这个电影,应该找不到比苏婵更合适的人来演,你可要好好想想。”
  他坐着未动:“不抽烟。”往后抬手,阿晚递上了一张名片与一支钢笔,江织留了一串电话在名片背后,“赔偿问题,请联系律师。”
  说完,他把名片推到靳松面前,放下笔,用帕子擦了擦手,转身离开,阿晚收好笔,跟上。
  不时有咳嗽声响起,靳松往门口瞧了一眼,只见江织微微弓着背,露出一小截白皙得赛过女人的皮肤。
  病弱西子美三分。
  这帝都江家的老幺,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病颜无双,芙蓉都不及美人妆。
  “靳总。”苏婵喊了一声。
  靳松视线收回:“这个江织,”打火机敲着桌面,哒哒哒……一声一声,不疾不徐地响着,他手顿住,声音停了,“难怪连那些公子哥儿都他被勾了魂。”
  真是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呢。
  那厢,江织刚出竹苑,就碰到了薛宝怡那只花蝴蝶,一头板寸才刚长出来,又被他染成了灰白,小老头一样的颜色,也就他那张硬朗的俊脸扛得住。
  薛宝怡是来浪的,看见江织,欢喜呀:“织哥儿,织哥儿!”
  江织看了他一眼:“傻逼。”
  满怀热情被一盆冷水浇下去的薛宝怡:“……”心好痛,“我招谁惹谁了?”
  江织懒得理他。
  阿晚看了一眼薛宝怡,他觉得雇主也不算太坏,虽然脾气不好喜怒无常毒舌挑剔龟毛傲娇……但是他很护短,看吧,他自己可以骂薛宝怡傻逼,可不准靳松骂。
  嗯,这算一个优点吧。
  阿晚又觉得虽然雇主天天骂自己,不过,他还是觉得如果有一天他跟别人打架打不过,雇主也会拖着病弱的娇躯来帮他的。
  车停在浮生居外面,还没开动,乔南楚的电话就打过来,江织接了,嗯了声。
  “在哪里?”
  江织说:“在外面谈事情。”
  “谈完了吗?”
  “崩了。”江织扔了颗棉花糖到嘴里,薛宝怡那个傻逼!
  乔南楚问他:“职业跑腿人的事情,有兴趣吗?”
  他把玩着装棉花糖的盒子,一关一合,时不时发出哒哒的声音。
  “我过去。”他挂了电话,吩咐阿晚,“去把薛宝怡叫过来。”
  江枫公馆。
  上午九点了,太阳才从云里露出一小块,孟冬严寒,公馆里的四季海棠已经吐了蕊。
  “你又来了?”门卫大叔扒着窗,向外面的女孩打招呼。
  女孩子点头,脸上两团高原红,因为风吹的关系,更红了两分。
  门卫大叔看她背了一个很大的帆布包,笑着问:“来给乔先生送吃的?”
  她又点头,笑笑,把帆布包取下来,递过去。
  门卫大叔接住:“乔先生今天在家,你不上去吗?”
  她摇头,从外套里拿出纸笔,写道:“不了,麻烦您帮我转交。”又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的饭盒,越过窗,放在桌上,“这是给您的,我自己做的卤鸡爪和手撕鸡,您也尝尝。”
  “我也有啊。”门卫大叔笑出了满脸褶子,“谢谢你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她翻了一张新纸,一笔一划写下名字。
  “温白杨。”
  她说,她叫温白杨。
  江织和薛宝怡在江枫公馆也有房产,只是不常来住,偶尔过来,也是直接在乔南楚那里落脚。
  门卫是认得他们二人的。
  “江先生薛先生来了。”他帮忙开了道闸,“你们是去乔先生那吗?”
  薛宝怡应了一声。
  那位江先生不好接触的样子,不过薛先生脾气还不错,门卫大叔就图了个便利,把方才那女孩子留下的一包东西拿出来:“这里有乔先生的东西,刚刚一个女孩子送过来的,是吃的,能麻烦你们帮我捎上去吗?”
  薛宝怡从副驾驶里伸出一只手:“给我吧。”
  门卫大叔就把东西给他了。
  他拿进车里,鼻子一嗅,卧槽!好香!
  三分钟后,人还没到呢,乔南楚就听见了薛宝怡的鬼叫声。
  “乔南楚!”
  乔南楚开门。
  薛宝怡咋咋呼呼地冲进去:“乔南楚,你居然背着我金屋藏娇!”
  “藏你妹!”他看了一眼薛宝怡踩在地毯上皮鞋,一脚过去,“妈的,换鞋。”
  薛宝怡一边蹬鞋,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晃到乔南楚跟前,也不知道兴奋个毛,一脸激动:“喏,证据都有,别想抵赖。”
  “什么东西?”乔南楚扫了一眼,没在意,去给江织拿干净的一次性拖鞋。
  “一个女孩子送来的。”薛宝怡挤眉弄眼,笑得很不怀好意,“别不承认,给我老实招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养女人的?”
  家里老头子还总是拿乔南楚来教育他,教育他要洁身自好,哼,洁个毛!
  乔南楚看他,宛如看傻逼:“你以为我是你。”
  “……”
  妈的,就这德行,那些长辈们还天天夸。薛宝怡把帆布包里的卡通少女粉饭盒拿出来:“那这是什么?”还不承认!
  乔南楚看了一眼,就把饭盒抢过去了,不管薛宝怡鬼叫,直接放进冰箱里:“我后妈的女儿,我资助过她几年,人还小,别开她玩笑。”
  卧槽!
  薛宝怡记起来了:“你五年前从大麦山带出来的那个?”
  ………………………………


第027章 贼坏贼坏是江织
  薛宝怡记起来了:“你五年前从大麦山带出来的那个?”
  乔南楚嗯了声。
  薛宝怡就不做声了。
  那姑娘有点特殊,是个聋哑人。乔南楚的后母是个狠心的,为了嫁到乔家,抛弃了那姑娘,她跟普通人又有点不一样,她是近亲生下的,出生就带了残疾,大麦山那地方落后封建,五年前,山里的人想把那姑娘沉塘,听说,还不是第一次对她‘用刑’。
  乔南楚就把人给带来帝都了。
  当时薛宝怡问过他,为什么带着那个拖油瓶。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可能我心地善良。”
  善良个屁!
  薛宝怡寻思了会儿:“南楚,说真的,你是养媳妇,还是养女儿?”
  他们这群人,可都不是什么大善人,平白无故资助人家一小姑娘,说没点坏心思,他还真不信。
  乔南楚不跟他插科打诨:“少管闲事,再不闭嘴就给我滚出去。”瞅了窝在沙发上的江织一眼,“冷?”
  “嗯。”
  真他妈娇贵啊。
  乔南楚去给他拿了条毯子,说正事:“上周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的案子,这周又出了一件盗窃案。”
  江织坐起来,裹着毯子又躺下:“和她有什么关系?”
  薛宝怡也凑过去听。
  乔南楚把文件袋里的资料摊在桌子上,指着里头的照片:“现场留下了痕迹,还有她的帽子。”
  帽子上有刺绣,字母Z。
  这个字母江织见过,在那个职业跑腿人的衣袖上。
  “不是她。”
  江织语气很笃定。
  乔南楚噙着笑,睇了他一眼:“的确不是她,我们刑侦队和情报科追了这么久都没追到一点蛛丝马迹,以她的职业水准,怎么可能会在现场留下痕迹。”手指落在照片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要么是栽赃,要么是故意跟她作对,给她找麻烦,或者引她出来都有可能。”
  “她得罪过什么人?”薛宝怡抱着手,翘着二郎腿的脚尖一晃一晃,正色起来还颇像个正经人。
  “这就多了。”乔南楚随意列举了几个,“她的同行,她的委托人,她委托人的对手。”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跑腿人还好,那个Z,业务能力太强,即便不接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委托,也还是会涉及到不少善恶难定的灰色带,盯着她的人,也自然不在少数。
  “织哥儿,”薛宝怡打趣,“你怎么对这个跑腿的这么感兴趣?”
  江织懒懒耷拉着眼皮,云淡风轻似的:“敲晕了我两次,得知道是谁。”
  “相爱相杀呀。”
  江织不跟他扯淡:“那个牛奶,查到结果了吗?”
  “你交代的事,我能给办砸了?”薛宝怡摆出邀功的嘴脸,“刚刚让人发你邮箱了。”脸上堆了一副‘二爷厉害吧’的表情。
  二爷真厉害!
  阿晚还是蛮佩服薛小二爷的,然后用手机登了雇主的邮箱,调出资料递过去。
  就一页纸,江织一眼扫下去,目光定住了。
  “老板!”猫着腰偷瞄的阿晚惊呼,“我看到周小姐的名字了,就在你的名字下面耶!”
  这是什么样的神仙缘分呀!
  他就说这两人是天生一对嘛,周小姐的牛奶都是买来送给雇主的,前后还一共送了三箱,像周小姐这种打很多工才能勉强糊口的穷苦人,会送这么贵的牛奶,那得多喜欢雇主啊……诶?
  “周小姐居然买了三十多箱!”阿晚震惊了!
  江织抬眸,不冷不热地一瞥。
  阿晚退后,一个人默默地纳闷,周小姐是把所有积蓄都拿来买牛奶了吗?
  “里面的人我都排查过了,红色笔圈出来的,都有可能是那个跑腿的。”薛宝怡瞅着江织,“周徐纺的背景我也查了,一清二白,没什么特别的,名下资产少得可怜,现在住的房子还是登记在他人名下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深藏不露。”薛宝怡停顿了一下,觉得有必要说一声,“她独居,是个孤儿。”
  江织原本垂着的眼睫掀开了一下,片刻失神后,又合上。
  薛宝怡也看出来了,这个周徐纺,对江织到底有几分不同,至于是几分,江织不说,那谁也猜不到,他的心思,一向难测。
  这件事,先放一边,乔南楚踢了踢薛宝怡的裤腿:“宝怡,你去楼下帮我拿个快递,我跟江织有事儿说。”
  薛宝怡虽然不爽,还是挪脚了:“一个个都使唤我,祖宗啊你们!”
  阿晚还沉浸在周小姐是孤儿的悲伤当中,听到雇主喊他,才回过神来。
  “你去帮忙。”
  “哦。”
  等人都支开了,乔南楚才说:“那个医疗项目拿下了,不过,JC这次名声大噪,江家和陆家也瞧出了点名头,应该很快就会来查JC的底细。”
  是上面扶持的项目,多少人都去想分一杯羹,却被JC闷不吭声地一口吞下了,往后,这帝都商界,谁还敢小觑这匹横空出世的黑马。
  江织漠不关心似的:“如果遮掩不住,你就露面。”
  这态度,乔南楚也摸不清他的算盘:“你资本也够了,打算什么时候跟江家算算账?”
  未雨绸缪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松松筋骨了。
  江织捂着嘴,咳了两声,竟是兴致缺缺,只是目色突然阴沉了些许:“看心情。”
  江织这人,很怪。
  十几年前,他们还都住大院里,那时候,他一个,薛宝怡一个,薛冰雪一个,是大院里的‘小团伙’,江织呢,药罐子一个,别说交好,就没怎么出过江家大门。
  后来,中二期,薛宝怡叛逆,在外头跟人称兄道弟胡搞瞎搞,也不记得是因为哪件事,和社会上的一伙小青年干起来了,他们三个被堵在了人少的巷子里,吃了不少苦头,其中还有个不怕死的小青年掏出了把匕首,就在那匕首快要扎进薛宝怡的肚皮时,江织病恹恹地从巷子口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根棒球。
  明明弱不禁风的,也不知道哪来的狠劲儿,硬是把对方小头目的肋骨给打断了,打完人后,他就昏迷了三天。
  就是那次之后,薛宝怡把江织当救命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当祖宗供着。
  乔南楚失笑,到底还是看不懂他:“想到什么程度?给点教训,还是弄垮他们?”
  “南楚。”
  他眼皮都没抬,轻描淡写般,说:“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善良了?”
  乔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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