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骆常德鼻青脸肿,脸色很臭,话都是咬着牙说的:“帮我把绳子解开。”
  骆青和先给他解了脚上的绳子,看见他脚踝上全是青紫。
  这群绑匪,胆子可真不小。
  “钻石给你们了,”她看着这群人的头儿,“我们可以走了吧?”
  大金做了个请的姿势,细长的单眼皮一笑就是两条缝:“骆总,要长命百岁哦,下次没钱了还找你。”
  这个不要脸的!
  骆常德咬着牙,把绑手的绳子摔在了地上:“扶我起来。”
  骆青和扶着他站起来。
  两人正要往车上走,那个小老头突然大声说了一句:“这颗是假的。”
  骆常德的第一反应是看骆青和。
  她立马解释:“绝对是真的。”
  小老头又来了一句:“这颗也是假的。”
  咣!
  大金手里的棒子敲在了地上:“好啊,敢糊弄你大爷。”大爷发怒了,把铁棍扛到肩上,活动活动脖子,命令他的小弟,“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抓起来。”
  小弟们也动动筋骨,围上去。
  没时间考虑,骆青和立马打开了车门,朝骆常德喊了句:“快上车!”
  骆常德当即钻进了车里。
  呲的一声,车就开走了。
  大金的小弟们追着车跑了一阵,才想起来跑不过,得回去开面包车。
  他们大哥还踩着面包车,在抖腿。
  啥时候了,还抖腿,小弟们:“金哥,我们追不追?”
  大金昂昂下巴:“追啊。”
  他继续抖腿,一动没动。
  小弟:“哦。”坐到面包车的主驾驶上,回头,看大哥的腿。
  大金把抖腿的那条腿收了,顺手把车门也关上了,他没上车,从小老头‘专家’那里把钻石拿过来,拎在手里掂了掂,吩咐小弟说:“意思意思就行,不用追上。”
  小弟们:“啊?”
  小弟们数脸懵逼。
  大金催促:“赶紧去啊。”
  小弟们:“哦。”
  面包车开起来,追人去了,开得不快,大哥说了,就意思意思。
  等小弟们都走了,小老头‘专家’也打发走了,大金才给唐想打了个电话:“想姐,钻石拿到了。”
  唐想嗯了声,淡定得跟料准了似的。
  大金目前最关心的是:“这钻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没忍住,拿了一颗用牙咬了咬。
  靠!好硬!
  那小老头‘专家’是唐想找来的,会不会鉴定钻石不要紧,只要会演戏就行。
  她说:“应该是真的。”
  不过真假不重要,骆常德相信是假的就够了。
  “真的啊。”大金小眼睛都要冒光了,“那我们发了!”
  再说骆常德父女。
  面包车没有追上来,他们的车已经开上了章江大桥,车速极快,车窗外的风刮得呼呼作响。
  骆常德紧紧抓着安全带,催促骆青和:“快报警。”
  她直视前方,还在加速:“现在报警有什么用。”这件事只怕是冲着她来的,让警方搅和进来,对她半点儿好处都没有。
  骆常德突然转头,盯着她:“你心虚了?”
  骆青和分出神来应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晚零点,那个绑匪头子以为他睡了,便拨了一通电话,开口就喊了一句:“小骆总。”
  “我做事,你放心好了。”
  就这两句话,进了骆常德的耳朵里。
  他怎么可能不怀疑,他刚见了彭先知,刚拿到了她的软肋,就被绑架了。他一口咬定:“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骆青和否认得很快:“不是。”窗外风很大,她声调提高了几分,“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还装傻!
  “我手里有你的把柄,我被绑架了,你来赎我,我就会感激你、放过你。”
  骆青和冷着眉眼,笑了:“凭一通电话,你就怀疑我?”
  他们父女间,毫无半点信任可言,那层血缘关系也薄得像纸,一捅就破。
  骆常德完全不相信她:“就算那个电话是假的,那钻石呢?你为什么拿假的钻石来赎我?”已经不是疑问的口气了,他红着眼怒斥,“你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被他们撕票,这样你就能一劳永逸了。”
  这场绑架,绝对不单纯。
  如果对方的目的是挑拨他们父女,那他成功了。
  骆青和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几分:“你不觉得矛盾吗?我既然跟是他们一伙的,又何必拿假的钻石来糊弄他们?”
  骆常德冷笑:“你承认了,钻石是假的。”
  钻石是真的。
  她还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
  深吸了一口气,她试图解释:“爸,你冷静想想,这里面有多少疑点,我真要算计你,会做得这么漏洞百出吗?”
  她有多精明,骆常德最清楚不过。
  就是她太精明,他才要小心为上:“漏洞百出不是更好,让你有理由开脱。”
  骆青和目光渐渐沉下去:“看来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我。”
  果然啊。
  是冲着她来的。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她踩了刹车,把车靠边停了:“爸,你真不信我?”
  骆常德冷哼了一声。
  “我接个电话。”
  说完,骆青和沉默了一会儿,才下车,推车门的动作磕绊了一下,她走到一边,接听了电话。
  车里,骆常德也打了个电话,只交代了一句话:“准备庭审材料。”
  外边,骆青和看着车里的人,怔怔出神。
  “小骆总。”电话里,男人请示,“要继续吗?”
  她没有回答,还在看着车里的人,自言自语地喃了一句:“爸,为什么要逼我呢?”
  为什么要正中别人的离间计呢?
  她沉默了很久,开了口,声音被夜间的风吹散:“动手吧。”
  男人称是,挂了电话。
  风呼呼作响,远处刺眼的车灯打过来,一辆大货车从路口开出来。
  车里的骆常德猛然回头,看见蓝色的车身疾速撞过来,他大喊:“青和——”
  ………………………………


第206章 纺宝暴露,骆常德坠江
  车里的骆常德猛然回头,看见蓝色的车身疾速撞过来,他大喊:“青和——”
  “咣!”
  两车相撞,一声巨响。
  小轿车被大货车整个撞飞出去,冲破了护栏,车身一半悬空,桥下是滚滚章江水。
  大货车的车头也凹陷了一大片,车主戴着口罩,他只看了一眼,立马调了头,沿原路而返。
  前后不过十几秒,肇事货车就不见了踪影。
  风起浪涌,冒着浓烟的轿车一半挂在路上,一半悬在桥下,摇摇欲坠。
  车里,骆常德满脸是血,车窗玻璃全碎了,他伸出血淋淋的手:“青……”眼角里淌着血,他在向外面的人呼救,“青、和。”
  骆青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了,指尖发青。
  从车窗里伸出来的那只手,无力地垂下去了,他头栽着,脸上玻璃混着血,嘴巴一张一合:“救……救、我。”
  骆青和缓慢地挪动了脚。
  “爸,”她走到桥边,风浪声里,她在哽咽,她说,“好走。”
  说完,她便转身。
  “青、和。”
  “青和,救救……”
  他残喘着,在求救。
  骆青和顿了一下脚,攥着的手在发抖,她却没有回头,脚步很慢很慢,始终都没有回头,离那辆汽油漏了一地的车越来越远。
  摇摇欲坠的车猛地晃了一下。
  突然,一双手托住了车身。
  “听清楚了?”
  谁在说话?
  是女孩子的声音,低沉清冷:“她让你好走。”
  骆常德吃力地抬起头,望向车窗外,血糊了眼,他只看到了个模糊的轮廓,那人浑身黑色,与夜色融和,她弓着腰,双手托着悬空的车底。
  看不到脸,她戴了口罩。
  骆常德朝她伸出了手:“救、救我。”
  她抬起脸,戴着眼镜,声音毫无波澜,重复刚刚的话:“她让你好走。”
  骆常德突然朝窗口倾身,本欲抓她的衣服,却只碰到了她的口罩,一扯,她的脸露了出来。
  周徐纺下意识偏了一下头。
  “你、你……”
  他张嘴,就有血水涌出喉咙。
  周徐纺还侧着脸,路灯打在她半边脸上,轮廓分明:“你看到我的脸了。”
  职业跑腿人Z从来没有暴露过长相。
  她说:“好走。”
  尾音落下,她松手,车身晃了两下,坠入江中,
  “嘭!”
  水花飞溅,黑色车身瞬间没入深水。
  晚上十一点,骆颖和才回到家中,她刚从酒吧回来,身上还穿着亮片的外套,路过骆常德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
  房门没上锁,她推开,朝里看了一眼。
  屋里很乱,骆青和急急忙忙地在翻找什么。
  骆颖和问:“你在找什么?”
  她没抬头:“出去。”
  骆颖和站着没动,回了一句嘴:“这又不是你的房间。”
  骆青和摸到床头的一个杯子,直接砸向了门口。
  “咣——”
  杯子四分五裂,溅在骆颖和的脚上,她吓了一大跳,就听见骆青和在冲她大喊:“滚!”
  骆颖和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被玻璃渣刮出了两道血痕,顿时也火了,壮着胆子骂了回去:“你有病!”
  骂完,她甩上门走了。
  徐韫慈听到声音,过来问:“青和怎么了?”
  骆颖和回头,朝门口翻了个白眼:“她发病了!”
  徐韫慈骂她胡言乱语,抬脚就要往房间去,被骆颖和给拉住了:“你去干嘛,找骂啊。”
  徐韫慈不放心:“你姐姐她——”
  “她病得不轻!”
  骆颖和拽上徐韫慈就走了。
  楼下书房。
  “铃铃铃……”
  放在书桌上的铃声响了。
  骆怀雨接了电话。
  是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是骆怀雨老先生吗?”
  “我是。”
  对方说他是交通大队:“章江路215号发生一起车祸,车辆坠江,遇难者是您的儿子,骆常德。”
  骆怀雨整个人怔了一下。
  “咚。”
  他手里的拐杖倒在了地上。
  电话那边,交通大队的人把情况详细说完,骆怀雨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挂了电话后,他没拄拐杖,脚步蹒跚地走到门口:“去把青和叫过来。”
  过了一会儿,骆青和来敲了门。
  骆怀雨说:“把门关上。”
  她关上门,走上前:“爷爷,您叫我。”
  骆怀雨撑着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抬起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她被扇得趔趄了一步,脸迅速红肿,嘴角有血。
  骆怀雨指着她,气得手都在抖,眼睛里一片猩红:“那是你父亲,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
  她把嘴角的血抹掉:“生我养我的亲生父亲,”她攥紧了手,抬头,“那他怎么不放过我呢。”
  “畜生!”
  骆怀雨拿起拐杖,怒红了眼,一下一下往她腿上抽。
  她身子摇晃了两下,跪在了地上,咬着牙,一声不吭。
  “家、门、不、幸。”
  一字一顿一拐杖。
  连着四下,一下比一下重。
  骆怀雨年事已高,没了力气,两手撑着拐杖,声音苍老,喊道:“家门不幸啊!”
  骆青和跪着,红着眼一言不发。
  之后,骆家人仰马翻。
  骆怀雨发病了,心梗,骆青和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双腿麻木,她走路踉踉跄跄。
  刚到楼梯口,手机响。
  她接了。
  “小骆总。”
  是她派出去的人,来消息说:“存放录音的地方找到了,可打不开,只能输入三次密码。”
  只要拿到那个录音,就全部结束了。
  骆青和扶着墙,麻木又僵硬地念道:“770819。”
  对方试过之后,回:“不是。”
  “963245。”
  “不是。”
  这两个,都是骆常德的常用密码,她一早就让人盗了。
  居然都不是。
  她沉默了很久:“92……”声音颤栗、哽咽,最后一个,她念,“921105。”
  十秒钟之后——
  “打开了。”
  打开了……
  她眼皮垂下:“把东西毁了。”
  “是。”
  921105。
  是她的生日。
  她挂了电话,腿发软,坐在了地上,松开紧紧攥着的手,掌心全是指甲掐出来的血印,她笑了,自言自语:“为什么要逼我?”
  “为什么要逼我……”
  “咣!”
  她砸了手机,突然放声大哭。
  ------题外话------
  **
  可恨也可悲啊。
  Xx的可爱们,助我上月票榜吧
  ………………………………


第207章 江织又醋,萧云生与纺宝(一更
  她砸了手机,突然放声大哭。
  徐韫慈要上前去询问,被骆颖和拉住了。
  “青和到底怎么了?”
  骆颖和没好气地:“鬼知道。”
  骆青和上一次掉眼泪,还是她母亲逝世的时候,她是骄傲要强的人,流血都不流眼泪。
  说实话,看她这么声嘶力竭,骆颖和觉得很爽:“哭得跟死了老子似的。”
  “不准乱说话!”徐韫慈斥责她。
  她哼哼了一声,甩头就进了屋。
  晚上十一点多,小钟才从交通大队回来,因为有案子,刑侦队的几个人都在加班。
  程队停下手头的事:“怎么样?”
  小钟喝了口水:“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
  “怎么说?”
  “车打捞起来了,但里面的行车记录仪没找到,更怪的是,那一带的监控也坏了,什么都没拍到。”小钟咋了一下舌头,“很有可能是蓄意谋杀。”
  巧合太多,多半就是蓄意了。
  再说骆常德这个人,遍地都是仇人,想弄死的他的人估计能从交通大队排到刑侦队了。
  程队吩咐小钟:“你找找看有没有目击证人。”
  “行。”
  “张文,你把附近的监控调出来,做一下排查,看有没有可疑车辆。”
  “没问题。”
  程队看了看手表:“快十一点半了,都下班吧。”
  办公室里几个刑警就约着说起喝一波。
  “哦,对了。”小钟差点忘了,“尸体还没有打捞到,可能被江水冲走了。”坠江这么长时间,基本不会生还的可能。
  “嘀、嘀、嘀。”
  夜深人静,病房里只有心电监护仪的声音。
  唐想抱着手站在病床前,瞧了瞧仪器上跳动的数字:“骆青和这个女人,”她都‘佩服’,“太狠了。”
  亲生的老子啊,都下得去手,还以为顶多狗咬狗,没想到,直接取狗命。这魄力,真没几个女人有,偏偏心术不正啊。
  骆常德这一倒下,计划全部被打乱了。
  江织小两口也在病房。
  周徐纺一直没吭声,情绪不太对,江织问:“能救?”
  唐想刚刚也问了医生,医生说还死不了
  “脑袋都开花了,还好好喘着气呢。”唐想叹,“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也真是讽刺。
  江织没接话,带周徐纺出去了。
  她很不安:“江织,我是不是做错了?”
  是她把人捞起来的。
  她也动过念头,让骆常德那个坏蛋就那样死掉,可真当看见他在水里挣扎求救的时候,她又做不到无动于衷。
  因为是一条人命。
  医院走廊里昏暗,江织牵着她走到有光的地方,他说:“你做的很对,骆常德不能这么死了,就算非要死,也不能经你的手。”
  她的手,不能沾血,哪怕是坏人。
  她还是很不安:“他看到我的脸了。”
  江织俯身,抱抱她:“没事,有我呢。”
  “江织。”
  “嗯?”
  她歪着头,冰凉的小脸贴着他的脖子动了动:“如果我暴露了,要躲吗?”
  如果她职业跑腿人的身份暴露了,或者她的能力被人知晓了,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找上来。
  江织说要:“也不用躲远,就躲我后面。”
  洪水猛兽都行,他给挡着。
  她心头的不安都被他哄没了,抱着他蹭蹭,说他真好。
  叮——
  微信响了一声。
  周徐纺把手机掏出来,看完消息问江织:“你想去听演唱会吗?”
  演唱会?
  江织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这玩意,他从小便没什么艺术细胞,幼时也被老太太逼着学这学那,可没天赋就是没天赋,乐器他玩不来,画画倒是能画点儿,就是没人能看得懂他画的东西。
  演唱会?
  没兴趣。
  可陪周徐纺,他有兴趣,便问:“谁的演唱会?”
  周徐纺说:“萧云生。”
  谁不好,偏偏是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
  江织:“不想。”
  既然他不想去,周徐纺也就不勉强了:“哦,那我跟理想两个人去。”
  “……”
  他以为他不去,她还会哄他去。
  他以为他不去,她也就会不去。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江织会觉得周徐纺不是那么在意他,然后这个时候,他就会很焦虑,很没有安全感。
  “你为什么听他的演唱会?你们很熟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