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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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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初鸢猛踩油门,一个急速漂移,紧追上去,终于在下一个山道追上。
    却见那辆宾利轰隆一声爆炸,继而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蹿出山道。
    那一刻,墨初鸢心脏骤停,一个急速刹车,车差点撞到山道停驻。
    她不知道是怎么连滚带爬的推门下车,颤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随时要倒,朝山道跑去。
    胸腔里好像涨满一团气,渐渐地变得像一块转头一样,越来越生硬,不断地撞击着她的心脏,疼的她猛烈喘息起来,眼泪磅礴而落。
    “哥。。。。。。”
    她痛的只喊出一个字,声音很小,小到不似人声,像走在靡靡秋雨的杏花林里,绵绵细雨夹着飘零而落的花瓣,纷落肩头。
    她用尽所有力气一边哭一边朝山道跑去。
    祁阳紧追上来,抱住墨初鸢,把她从被撞出一个缺口的山道护栏拖过来。
    “小鸢鸢,你不能过去。。。。。。。”祁阳死死抱着她,唯恐她一个不小心跳下去。
    墨初鸢奋力挣扎,打着祁阳的胳膊,抠着他的手背,嘶哑的哭喊,却仿似失声一样,哭不出声来,嗓音里只有呜咽的声音。
    她整张脸涨成青紫色,纤细的血管一根根凸出来,她剧烈的喘息着,挣扎着,望着宾利蹿出去的山道口,哭得撕心裂肺。
    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一场汽车爆炸,五年前,萧瑾彦和墨初容就是这么出事的,不,她死也不相信当年的悲剧再次重演。
    玺国忠,是他,一定是他!
    墨初鸢双目充斥着弑人般的血色,像簇簇绽放的血莲,她猛烈反身,一脚踹开祁阳。
    祁阳没有任何预备,挨了重重一踢,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双手撑着地面,几乎站不起来。
    墨初鸢趁他不备,从他腰间拔出佩枪,摇摇欲坠的朝车走过去。
    祁阳步伐跌跌撞撞的追上去,拽住墨初鸢的胳膊,疼的一张脸逐渐地扭曲,“你要去哪儿?”
    墨初鸢推开他,眼泪混着一根根红色泵动的血管,像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的女鬼,朝他凄厉吼道:“他杀了我哥!我要杀了他!”
    祁阳再欲上前,墨初鸢将枪上膛,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别再跟过来!”
    祁阳吓得急忙停驻脚步,却是开口:“别忘了你是一个警察!”
    她冷冷一笑,笑的哀戚,笑的讽刺,然后,头也不回的上车,疾驰而去。
    祁阳站直身子,急忙上了警车,按了下耳麦,几乎哭出了声,吼道:“陆队,这到底是怎么搞得?”

  ☆、尾狐301:大结局后篇【9000】

尾狐301:大结局后篇【9000】
    一辆暗黑色特警车像巨兽一样停在码头一处僻静的地方。
    丛林灌木环绕,远远望去,苍穹大海,碧波荡漾。
    游轮汽笛的声音徐徐传来,鸦呜震鸣。
    陆北辰按了下警盔下挂着的无线电耳麦,询问的眼神落向身边沉然端坐的楚向南。
    楚向南一袭藏蓝色警训服,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漆漆的对讲机,目光却定在面前电脑正在播放的一截视频。
    画面里,墨初鸢撕心裂肺哭喊的模样绞杀着他的心。
    他线条冷厉的眉宇微微蹙起,深深地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透着无尽的伤感和无奈。
    墨初鸢,你到底还要带给我多少震撼和意外?
    此次任务,是他和萧谨彦经过几次周密又详细谋策,唯一排除的对象就是墨初鸢。
    事态紧急,兵行险招,墨初鸢意外插柳,他猜测萧瑾彦会做到这个地步,但是,看到宾利像利剑一样蹿出山道那一幕,连他都不禁地觉得胆战心惊。
    何况是爱他至深的墨初鸢亲眼目睹……
    骨子里存着狼性的狠戾和冷情,这才是萧谨彦。
    他放才明白,军中大名鼎鼎带着传奇色彩的雪狼,为何而起。
    若换作是他,自认尤为不及。
    他出身名门,自小生活优渥,上数几代同堂至爷爷辈乃至父亲,皆是政坛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从来不曾佩服哪个人,萧瑾彦是第一个令他由衷佩服也觉得可怕的人。
    他可以想象,此刻,墨初鸢的世界一定是天崩地裂。
    萧瑾彦大约也要细细哄一哄这丫头才行。
    楚向南思虑几秒,开口:“告诉祁阳,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让他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做,回局里待命,后续还需要他。”
    陆北辰:“是。”
    楚向南踌躇片刻,戴上连接无线电耳麦,沉声道:“接下来怎么办?”
    那端回道:“你只管盯死那边,这边我自会妥善收尾。”
    ?
    墨初鸢双手紧握方向盘,一路疾驰朝玺家祖宅驶去。
    抵达玺家祖宅时,却看到曾经荣耀辉煌的玺家祖宅,如今被警方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
    墨初鸢冲下车,手里攥住一把手枪,恍恍惚惚的朝宅子大门走,却被警察拦住。
    墨初鸢呈自己是警察,但仍不被放行。
    最后,问了被警察控制的管家和佣人们,方才知晓玺国忠已然潜逃。
    她只觉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若不是身边的警察扶她一把,差点晕倒。
    这时,不知道人群中谁突然喊了一声,“哎呀,玺家首创别墅出事了!”
    墨初鸢脑袋骤然炸裂一样疼,循声寻到刚才出声的那个人,疯了似得抓住他的胳膊,摇晃着,问道:“玺家别墅出什么事了?”
    那个人被鬼魅一般嘶声叫嚷的墨初鸢吓了一跳,急忙推开她:“玺家首创发生了一起爆炸。。。。。。”
    一阵引擎声轰鸣震天,卷起尘扬,急速驶离。
    墨初鸢猛踩油门,崩溃的痛哭出声。
    之卿,之画,简梅,他们一定不会出事的。。。。。。
    一定不会!
    车速越来越快,像发狂的一条游龙,盘旋在街道,横冲直闯。
    她像一个失魂的人,冰凉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方向盘,像抓着一柄死亡魔杖。
    神智越来越恍惚,只觉得地动山摇一样的暴风海啸猛烈袭来,视线所及的一切事物被哗哗直落的雨帘剪断。
    这时,一道刺耳的嗡鸣声骤然响起,将她从失魂落魄中惊醒。
    一辆黑色越野像猎豹一样,突然从后侧冲过来,横桓在她车前。
    眼看两辆车就要撞上,墨初鸢定定的瞪着一双泪眼,丝毫做不出一丝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那辆车突然猛地向左向漂移,把她的车挤到右边的绿化带里,她的车被两边屏障夹击迫停。
    还未从惊恐万状中惊醒,车门被突然拽开,胳膊一紧,墨初鸢被人拉下车。
    两个身穿黑色衣衫的男人,动作麻利的把她往停在旁边的那辆越野车拖。
    墨初鸢第一时间便把他们当作玺国忠的人,拼死反抗,争拗期间,另一只手猛地从腰间拔出枪。
    谁知刚摸到枪,身旁的人快一步,摁住她手腕,微微用力,她被迫松手,枪到了那人手里。
    她皱眉,这俩人是练过的,旋即,一记狠踢,朝那人踹去。
    那人敏捷躲过。
    墨初鸢一边死命挣扎一边喊:“你们到底是谁?”
    那两个人面无表情,一字不言,敛着力道,推着她后背就要把她往车腹塞,但又好像怕伤到她,出手虽快,但有所顾忌。
    墨初鸢趁着他们松懈的机会,再一次猛踢过去,一人腹部被踹,被迫松手,她趁机夺走枪,一只手臂扼制那人脖颈,枪口对准那人胸膛,扣动扳机。
    突然,身后那辆黑色越野的车门打开,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魔兽,手腕一痛,枪从她手中脱离,到了身后那人手里,同时,一只有力的大手落在她腰上,小小纤弱的她未来得及反抗便被裹入车腹,跌入一个坚硬宽厚的怀抱。
    这一幕,似曾相识,曾几何时,她被人围困,也是这般,车门突然打开,伸出来一双手,把她裹进车腹……
    曾经,那个人是萧瑾彦,可是,萧瑾彦已死……
    万千浮华世界,人云汲汲,她的心真的很小,只看到他一人,他死了,她已无生念。
    此刻,她已无理智和忘记对一双儿女和简梅的责任,在看到萧瑾彦所坐的那辆车冲出山道那刻,她的心,已随他而去……
    或许,乔菲说的对,她骨子里是自私的,对萧瑾彦的爱永远是自私的,自私到他若不在,她会追到他所在的那个世界继续缠着他。
    或许,她的爱也是病态的……
    她死死咬住唇瓣,咬的血肉模糊,攒着所有力气,掌心死死攥着一根发簪,是萧瑾彦在腾冲时给她的,她经常作为发饰戴在头上。
    她猛地转身,朝抱着她的男人刺去。
    ……
    一辆黑色普通轿车隐没暗处,玺国忠一身灰色刺绣唐装端然沉坐,手中攥着蟠龙拐杖,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首创别墅里蹿出的熊熊火光,他眼中也烧着一团火,一片血红,继而,蹦射喜色红光。
    “确定处理干净了?”他开口。
    “是的,我亲自埋的炸药,绝对万无一失,玺暮城的一双儿女和简梅全部葬身火海。”脸上带疤的男人复命。
    “好,很好。”玺国忠连连点头,“斩草必须除根,当年就是因为你们办事不利,被玺暮城逃过一劫,这次,我看他还怎么逃?”
    “这次和当年一样,做的滴水不漏,我的人对车动了手脚,并安放了炸药,而且,亲眼看见玺暮城上车,也亲眼看着那辆车爆炸蹿出山道,那可是万丈深渊,即便没有炸死也会摔的分身碎骨,我听在场的人汇报,当时那个墨初鸢也在现场,哭的死去活来的。”
    玺国忠终是满意,闭了闭眼,哼了一声,“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我让他活了这么多年已是厚待,跟我斗,还嫩了点。”
    刀疤男人旋即又问,“警方虽然控制您手下大部分势力,却苦于证据不足,不敢拿你怎么样,下面我们该如何应对?”
    “离开,只有离开才能躲去这一劫,那个警察局长楚向南也不是个善茬,这次就是他死死咬住我不放,若不是我现在受挫,必不会放过他。”
    “可是,境外那边……”
    “这次,还需依靠他们带我们出境,我早已安排过,走水路。”
    “不是早已安排专机?”
    “那只是欲盖弥彰,跟警方玩的障眼法罢了。”
    “玺老先生果真高明。”
    刀疤男人符合一笑,额头却沁满冷汗,搁在身侧的手隐隐发颤。
    ……
    这端,楚向南放下耳机,转头,对陆北辰道,“果然走水路,你速速联系海警,并带领一组特警伪装成渔船上的人,寻找可疑游轮或是渔船,一旦发现可疑轮船,立马扣留。”
    “是。”
    陆北辰领着一队刑警下车。
    楚向南松了一口气,按了下另一边耳麦,挑眉,“你倒是未卜先知。”
    那端,男人沉厚的声音传来,“过贊,玺国忠老谋深算又生性多疑,必定狡猾。”
    楚向南摁了摁疲累的眉宇,沉然一笑,“我楚向南活了这么久,你才是我见过最狡猾最深沉最危险的人。”
    楚向南摘掉耳麦,靠在车椅背,面色温润,唇角缓缓地牵起一缕笑。
    萧瑾彦,你赢了……
    等你当上将军那一天,我一点儿不会觉得意外。
    那端,一辆黑色越野疾驰在街道。
    墨初鸢瞪着一双血红潋滟的眼睛,掌心死死攥着那根锋利无比的簪子,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纤细的手腕,那样温柔,又那样用力,像闸刀一样截住她刚才朝他胸膛刺下来的所有力量。
    她看到他眉目冷肃,摁了耳麦,不知道和谁说话,后来,他扔了耳麦,手慢慢地落在她早已双颊湿润的脸,降落隔板,最后扣住她的腰,用力的将她扣进怀里。
    “抱歉,妹妹,吓坏了吧?”
    那熟悉又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她方才醒来,这不是梦。
    萧瑾彦活着,还活着,此刻就抱着她,抱的那么紧,他的身体热乎乎的,落在她鬓角的薄唇温软湿热,是那样真实。
    墨初鸢双眼像空寂而出的黑洞,缓缓地流淌出眼泪,最后如洪水一样泛滥成灾。
    她痛哭,大喊大叫,狠狠地打了萧瑾彦一巴掌,指甲在他下颌刮出一道血痕,“混蛋!你不是死了吗?我还以为你死了!”
    她在他怀里,失控的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狮,双手不断地捶打他的胸膛,他的臂膀,咬他的脖子,任何能打能咬的地方。
    萧瑾彦任她打任她骂任咬,知道这次吓坏她了,只要能让她发泄,这点疼不算什么。
    本打算等清理完玺国忠之后再现身,可是,这丫头总是给他制造一幕又幕惊心动魄。
    待看到楚向南传来的那段视频里,墨初鸢撕心裂肺哭着喊着朝山道跑去的画面时,像一把刀一样割着他的心,疼的厉害。
    他又让她经历一次生死离别的痛苦。
    原来,他的死,对她而言是那样痛苦的凌迟,她甚至不求活。
    若不是他的车及时截下她的车,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想到此处,他眼睛渐渐地湿润,暗暗发誓,以后不管执行什么任务,他都要好好的活着,为了她,好好活着。
    墨初鸢打累了,哭的嗓子哑的厉害,方才靠在他怀里低低抽泣,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湿漉漉的眼睛里是委屈和幽怨,任他怎么哄也哄不好。
    “妹妹,你若还不解气,尽管继续打我骂我,就是别再哭了,你哭,老公心疼。”他收紧怀抱,薄唇细细的吮掉她脸颊挂着的泪珠,低声哄着。
    墨初鸢拍开他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切都是你的计划是不是?”
    萧瑾彦脸又凑过来,贴着她的,“事发突然,那时候,我没有时间与你解释,也不愿让你知道这些担心我,你若知道,必定要参与进来,我也是没有办法,妹妹,别再生气了,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啜泣不止,眼睛里的泪像流不尽一样。
    萧瑾彦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最近,楚向南一直在帮我收集玺国忠的罪证,以及抓他的死穴,今天,楚向南告知我,玺国忠今日要出境,并且会对我下杀手,所以,我就将计就计,把别墅上下的保镖撤走,给他的人制造机会,而我佯装一切如初,知道车被人动了手脚,并安有炸药,我早已命人拆除,这手段和五年前如出一辙。”
    “可是,我亲眼看见那辆车爆炸……”
    “爆炸是真,车蹿出山道也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玺国忠相信我真的死了,并坐实他买凶杀人的罪证。”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确上了那辆车,但是,我事先命人安排两辆一模一样的车,我坐的车早已在开出玺氏一段距离时摆脱那些暗地跟踪我的人,所以,你追的那辆车里坐的根本不是我,是装扮成我的人。”
    “那他岂不是……”
    萧瑾彦捏捏她的脸,“那人安然无恙,他是部队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车蹿出山道前早已脱险,蹿出山道的那辆车是一辆空车。”
    她恍然,想起什么,又开始激动起来,“哥,之情和之画,还有妈还在别墅……”
    萧瑾彦急忙安抚她,“之卿和之画和妈都好好的,你不听我的话,擅自离开别墅,别墅外除了有玺国忠的人,也有我事先安排的部队的人,玺国忠那边的人一切行动都在我掌控之内,他们行动之前已被我安排的人控制。”
    “那别墅的爆炸又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把别墅炸了?”
    “傻不傻?你忘了以前我们军事演习用的x型空包炸弹,只是造势,乱人假象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把别墅炸了,放心吧,孩子们和妈已被许元转移至安全的地方。”
    墨初鸢舒了一口气,望着眉目端然的萧瑾彦,攸地脊背发寒,“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之内?我从别墅出来,再到警局,然后追车,所有一切都在你掌控之内是不是?你看着我担惊受怕,看着我亲眼目睹你死而痛不欲生,这期间,你有大把的时间让我知道真相,可是你没有,你故意让我看到车爆炸痛苦不已,为的就是让躲在暗处玺国忠的人相信你真的死了,只有这样,玺国忠才能卸下一切疑虑,露出狐狸尾巴。”
    萧瑾彦后怕的搂紧她,他不怕她哭,不怕她闹,最怕她这死寂般冷静的眼神望着他。
    “不是的,一开始,你并不在我的计划内,本想着别墅外那些人动手之前,让你亲自带着孩子们和妈转移,却不想你不听话出了别墅,又去了警局,更不顾祁阳劝阻,来到玺氏,差点打乱我的计划,最后,只能……”
    “又是将计就计?”她嗤笑一声,打断他,满目悲伤的望着他,“萧瑾彦,你真的太过分,太狠心,你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我以为你真的死了,你知不知道看到那辆车蹿出山道那一刻,我心里是什么感觉?你太残忍了,一次又一次让我经历死别折磨,我恨死你了!”
    “老公错了,看到你拿枪上车那一刻,我已经后悔莫及,差点把你逼上死路,一直以来,面对任务的决断,我早已习惯作为指挥官一味站在大局立场运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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