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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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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游戏直播平台,后来因为这个契机开始开发短视频APP,总之他喜欢搞些花腻的东西。
  一如他的性格,喜欢追求新鲜刺激。
  他的名声在N市的圈内不算太好,男人们仰慕的成功人士,女人们梦寐以求的金龟婿。
  他这种人跟贺南方和费烜他们又是不一样。
  贺南方和费烜都是搞正儿八经的实业,手里的资产都是祖祖辈辈一代一代积累,家底雄厚。而郑玄廊就是网络时代的投机分子。
  游戏火他搞游戏,短视频火他搞短视频,现在手游比较火他又开始搞手游。
  总之,是两类人。
  项目经理见他看着李苒背影,眼中不掩饰的兴趣,忍不住提醒:“郑先生。”
  郑玄廊回头:“嗯?”
  项目经理:“那位,您最好不要随意招惹。”
  郑玄廊调笑起来,倒是更加感兴趣:“是个什么人物,是我不能招惹的?”
  项目经理摇摇头:“您在国内时间短,不清楚李小姐的来历。”
  压着声音道:“她是贺南方的未婚妻。”
  贺南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尤其是这几年郑玄廊经常被拿过来跟他做比较。
  “贺南方?”
  郑玄廊似乎是不信:“贺氏那个冷面罗刹?”
  “是。”
  郑玄廊这个人从来都是花边新闻不断,像是为了向全世界证明他是个男人似的,经常两三个月就换一个女朋友。
  而贺南方则完全相反,三十一岁,连个家都还没成。
  只听说早年有个女朋友,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分手,至今单身。
  郑玄廊一向不耻这种表面上看着正人君子。男人有七情六欲,有欲望要发泄,纵然心里喜欢一个女人,两年不碰一个女人。
  他确实不信。
  可若是心里住着的那个女人是李苒的话,郑玄廊转了转手中的戒指。
  倒是有三分可以理解。
  另外七分嘛——
  得尝过才知道。
  项目经理这番话不仅没有打消郑玄廊的念头,反而更是激起了一种深层次男人之间的攀比欲望。
  李苒干脆躲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甚至比外面还要热闹,一波接一波的美女在里面补妆,李苒坐在一个隔间里看时间,打算再待二十分钟便跟项目经理辞行。
  安排了明天的行程,又在工作小组里发了一些鼓励的话给大家。
  之后便坐着发呆,她也是没想到,本来以为名气够了,实力够了,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没想到……
  国内的环境确实跟国外不一样,在外面这么久她都还没被人调戏过。
  想到调戏,又想起自己被摸的手,李苒恶心了一下,准备出去洗手。
  却冷不丁地听到自己名字。
  “新来的那位插画师……段位可不简单呀?”
  这话一说,瞬间激起周围八卦之音,大概是几个小姐妹在聊天,立刻就有人接道:“谁?”
  卫生间灯开的十分敞亮,李苒托着下巴坐回原处,心想应该不会是我吧。
  我这么人美心善。
  外面的人倒也不避讳:“还能有谁,那个李苒呗。”
  “才来第一天,方才在外面不就勾搭上郑公子了嘛?”
  李苒又呕吐了,还郑公子,搞得听得跟虚虚公子似的。
  “郑公子看上她?真的假的?郑公子不是只泡25以下的嘛?”
  “那位多大,快三十了吧!”
  说完还掩着嘴娇笑一声:“都够得上叫阿姨的了。”
  “郑公子顶多撩拨撩拨她罢了,还真当回事了?说不定人家真当自己攀上高枝儿了呢。”
  里面卫生间门猛地被人推开,发生“梆~”的一声响后,弹了回去。
  李苒一根手指摁住门,从卫生间里出来。
  她笑容满面,其他几个人立刻禁声,面面相觑,低着头。
  李苒:“刚才谁叫我阿姨了?”
  几个小姑娘妆也不画了,就准备走了。
  “站住。”
  几个小姑娘跟个刚学走路的小鸡仔一样,僵硬在原地,尴尬回头。
  “我们不是说你。”
  李苒淡淡:“既然都叫阿姨了,若不替你妈教你们做人,白瞎我年纪轻轻得此称呼。”
  “正好也别走了,我方才发短信给项目总,待会儿你们出女厕所就能看到他。”
  几个女孩显然是公司员工,听这话一抖:“对……对不起,您不要告诉项目总。”
  “晚了。”
  李苒踩着高跟鞋出来后,越想越气。
  她回国第一天,给公司里人的印象居然是花边新闻?
  被贺南方天天看着,她都三年没谈过恋爱了,说她勾搭男人?
  这委屈,真的忍不了。
  她很快回到宴会场地,郑玄廊跟一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话。李苒从他身边走过,回头看了他一眼,郑玄廊立刻被撩拨的跟过来。
  “郑先生跳支舞?”
  郑玄廊狼尾巴摇的欢快:“很乐意。”
  李苒谦虚:“我不太会。”
  郑玄廊:“我教你。”
  李苒:“好啊。”
  之后,两人来到舞池里。
  十分钟后,郑玄廊被李苒踩的面色铁青。
  她穿的细跟尖头高跟鞋,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有很强的杀伤力,每次踩完,她都诚恳地对不起。
  郑玄廊内心含泪:没关系。
  踩了足足二十分钟,李苒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
  “跟郑先生跳舞很开心哦!”
  她这句话说的特别甜,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郑玄廊笑着点头:“我也是。”
  李苒忍住笑:丫,让你调戏我,踩不死你。
  郑玄廊对着李苒,眼神倏然看到什么,趁她不注意,突然向前一步,拉进两人距离。
  “李小姐学的很快,下次一定会继续。”
  他这个下次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李苒心想:这次踩得不够,还想下次找踩?
  说完,郑玄廊朝她身后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李苒莫名其妙地转身,然后便看到贺南方站在她身后,一米多远的位置。
  脸上表情怎么说呢?
  有种——老子在家含辛茹苦,苦守寒窑,你在外面花枝招展,勾三搭四。
  总之,李苒是有点心虚的。


第66章 大修重看
  男人表情十分冷峻; 从一上车就开始甩脸子。
  回去的路上; 也一直眼帘半垂; 盯着窗户外面一言不发。
  李苒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却并不想说什么。
  老男人一把年纪,三十多岁了; 她只不过跟人跳个舞,就吃醋还要闹得人不得安生。
  她扶了扶额头,压了压疲惫的眼尾,忙了一天回来; 倒是倦怠极了。
  “真生气了?”
  贺南方憋屈极了:“不然呢?”
  李苒眉尾有点挑着,半真半假地问:“你生气的话,那我走了。”
  贺南方总算把脸对着她了,从牙缝硬挤出两个字:“你敢。”
  一边说; 还真怕李苒跑了似的,握住了她的手臂:“坐好。”
  她真是被贺南方的举动逗笑了; 这车正开着呢; 她想要跑; 又能跑的到哪里去。
  但即使车开车,也丝毫不能削弱男人心里的紧张。
  黑暗中; 他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像护食的狮子一样; 眈眈地望着她。
  李苒嘴角挑着一抹浅笑,看着贺南方。
  相比于男人的热烈似火,她的眸色要淡了许多。
  像一瓣搁置在窗台上的茉莉花; 风可以带走她,雨也可以带走她。
  男人压抑的神色跟她脸上的云淡风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感情里压抑着强烈的在乎,已经藏在他细微皱着的眉头,不太敢用劲却牢牢攥住不放的手心。
  “不许走。”
  他语气很严肃的说着这这句话,仿佛是烙了一个印记,贴在李苒的身上似的。
  这个男人等了两年,脾性忍耐,倒是比以前差了。
  李苒笑着问:“你那什么眼神讶?”
  “豺狼似的。”
  贺南方一点都不否认李苒的评价,总之他付出的已经够多。惩罚有了,忍耐久了,贺南方想不到什么还能为李苒做的。
  这个男人是个商人,他以为李昌明不放心将李苒交给他是因为对自己不够信任,于是他与李昌明做了君子之约。
  现在他做到了。
  按照男人的想法,你该给我点甜头了。
  李苒一回国,哪想不仅甜头没有,掺着苦汁儿的老醋倒是一缸接一缸。
  贺南方这心里淤堵,紧接着一句:“你要是喜欢跳舞,找我也行。”
  “技术比郑玄廊那小子高多了。”
  李苒呵了一声:“醋坛子。”
  被他三言两语搞得想笑:“行了……”
  贺南方拽的要死:“到底怎么认识的?”
  “我不认识那个人。”她转过身,解释今晚的事情。
  “不认识你跟人跳舞?”
  李苒沉默了片刻:“可我真的不认识他,而且……是他先摸了我。”
  贺南方注意力立刻被“摸”这个字吸引走,不再纠结跳舞这件事:“他摸了你?什么时候?摸哪了。”
  男人瞬间炸毛,拽着李苒就将人拉近。
  见他终于不纠结跳舞了,李苒伸出三根手指,“他先拽着我不放,非要跟我跳舞,那我只好跟他跳,顺便……教训教训他了。”
  贺南方眼神幽幽地看着李苒伸出的那三根手指。
  她的手指圆润白皙,指甲粉嫩,薄薄的一层盖在手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
  贺南方面无表情的捏住,然后用力地掐了一把。
  “啊——疼。”李苒当即叫出声,想要抽回来。
  贺南方其实没用劲,她那手指,软软细细,碰碰就发红,他怎么舍得用劲。
  “还知道疼,这种事为什么不立即跟我说。”
  李苒抽回手指,藏在怀里:“为什么跟你说呀。”
  贺南方听着这话,似乎有些想笑,他苦行僧似的等了她两年。压抑住所有的欲望和感情等了她两年。
  将自己呵护多年的小鸟放回天空一样,他满心欢喜地等着她回来。没想到到头,却等到这只鸟落到别人的巢穴里。
  贺南方闭了闭眼,若是再深想下去,他恐怕连话都气的说不出来。
  李苒听到这里,也不想让他误会什么:“我对他没兴趣,若是有兴趣,今晚也不会跟你上车。”
  “两年没见面,我以为咱们早淡了呢。”李苒轻声道,两年前她就想过这个问题。
  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大概就是承诺了。
  贺南方虽说等她,可若在期间结婚生子,李苒也没什么好说的。
  喜欢是两情相悦,那等待这个东西就是一厢情愿。
  当初贺南方开辟海外市场,在国外待了一年多。
  李苒在国内等了一年多。但那时的心态其实没贺南方那么好。
  这两年里贺南方抱着的心态其实是两年后李苒想做的已经做完了,李昌明也不再反对,总之他们之间的一切隔阂全都瓦解,该是一个大圆满的结局。
  可当初李苒抱着的心态却是,多等一日,她心中的喜欢便消磨一些,总有一天喜欢没了,她就要走了。
  所以说,这两年贺南方等的血气方刚,越等越有劲儿。
  而当初的李苒却心如死灰,直至爱意寂灭。
  “哪淡了?”贺南方表情可不像感情淡了。
  李苒抿着笑,像是试探:“你成天忙的不着边际,我也没什么功夫去想这段感情,咱们本来也不是非彼此不可,两年过去,那点子喜欢应该……。”
  贺南方抬眉,扫了她一眼。
  那架势,势必要将李苒接下来说的混账话给收拾了:“是吗?处着处着就浓了。”
  车里一阵沉默,李苒被他一步步逼得越来越紧。
  “你跟郑玄廊,怎么认识的?”其实他是想问什么关系,可李苒在国外这两年,学业事业忙的脚不沾地,所以两人应该交情不深。
  这点自信贺南方还是有的。
  李苒笑容淡的几乎看不见:“行了,跳个舞而已,我又没干什么。”
  有点好笑,但又觉得有丝丝不对劲儿。
  “再说,就算我跟郑玄廊认识怎么了?”
  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态度给谁看?
  贺南方冷哼一声:“你好不容易回来,为什么不先来见我。”
  李苒觉得说这种话的人,心里一定特别自信,所以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时,表情才特别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讲笑话。
  李苒其实能理解贺南方,他这么多年付出真情实感的也只有对李苒了,尤其是这两年,可以说是事无巨细。
  这招是费烜教他的,女人容易感动,只要对她好,让她感动到。
  才会同样死心塌地对你。
  死心塌地贺南方倒是没指望,只不过李苒若是能再喜欢他多一点,也就够了。
  他心底就只有那么点念想,从一点,变成两点,希望李苒能喜欢他越来越多。
  “回来一直在忙工作,再说你半天一个电话,我没见你跟见你有什么区别?”
  “工作比我还重要?”
  李苒笑了一下,细长的眼睛眯得像只猫儿,半撑着手肘靠在窗边:“那我选工作。”
  她懒洋洋靠着,薄薄的衬衫松松垮垮,露出一小段不自知锁骨。
  贺南方喉咙紧了紧,不自觉地松了松领带,大佬口吻:“工作有什么重要?”
  李苒笑着问:“怎么?你的工作重要,我的工作就不重要?”
  贺南方显然并没有被她绕进去:“工作重要,但没你重要。”
  这种话不能说的太满,果然下一秒,贺南方的电话就响了,李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让你说大话,接吧。”
  这么晚打过来的电话,不是十万火急也差不多。
  贺南方接电话时,无名指上白金色的婚戒,在李苒的眼前一闪而过,目光随了过去。
  这枚戒指她熟悉极了。
  这是一对婚戒,贺南方曾经将女戒送给她两次。第一次被她扔在贺家,第二次被她丢在订婚典礼上。
  总之,这是一对命途多舛的戒指。
  男戒此刻正套在贺南方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好,白金色恰好包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靠在黑色的冷金属质感的手机壳上。
  给人一种禁欲又撩拨的感觉。
  贺南方很快打完电话,李苒问:“要走?”
  贺南方点头:“嗯,研发厂房出了点事故。”
  李苒点头,这事确实要紧。
  研发室是贺家经济命脉里的心脏,她歪头看了看外面:“你把我放在地铁站吧。”
  贺南方却固执地要将她送回家,李苒笑着问:“哪个家?”
  他自己耍着小心思,李苒懒得戳穿他:“你这方向去的,可不是我家。”
  李苒望着窗外,路边的灯像闪光灯似的,一闪而过:“回我家。”
  被李苒拒绝了,她虽然还是笑眯眯的,语气还是很温柔,甚至连衬衫领边遮不住的锁骨都是温腻的。
  可他知道,这是李苒的底线。车子在距离贺家还有一公里地方,掉头。
  贺南方将李苒送回家,车停在楼下时,他也一并跟着下车。
  走到楼道口时,李苒转身:“我到了。”
  贺南方望了望楼上:“你家住几楼?”
  在楼底下磨磨蹭蹭时,李苒笑着问:“你又不是没来过,明知故问做什么?”
  贺南方被戳穿,倒是一副贵人多忘事:“记不得了。”
  李苒:“赶紧去忙吧。”
  男人真的不想走,跟只流浪的打大狗似的,站在李苒家的楼下:“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她以前的车给于晓晓开了,回国也就没去于家开。
  “不用,我明天去提车。”
  也是,李苒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不再是为了钱而容易敏感的性格。
  “看好哪辆了。”
  见他事无巨细问的清晰,她实在是烦了:“你有着心思,多关心关心你们家股票吧!”
  贺南方也知道她不喜欢被管着,“明早我来接你。”
  ——
  第二天一早,李苒还没起床,贺南方便来了。
  这人深更半夜出了差,结果早上起的比鸡还要早。
  果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随随便便成功的。
  譬如李苒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时,贺南方一身西装,皱眉看着她。
  李苒一个哈气没打完,掩着嘴看向他:“有什么问题吗?”
  贺南方一边将她穿的乱七八糟的睡衣往上提了提,一边将客厅的窗帘拉上:“你在家时,成天都穿成这样?”
  “不然呢?”她一边喝水,一边刺道:“像你这样,在家都穿着西装。”
  两年没见,贺南方着装似乎更加束缚,李苒昨天看他,这个男人已经开始打袖口了。
  “对面会看见。”
  她这栋楼是高层,楼间距远不说,周围几乎没有比她还高的楼层。
  “谁会看到?”
  她握着杯子,懒得去计较他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贺南方的人带来了早饭,简单洗漱一下后,便坐到餐厅。
  这两年贺南方的改变确实很大,尤其是看到他坐在桌上,面前放着一桌中式早餐时,更是有种违和感。
  “你不是不吃中餐吗?”她好奇问。
  贺南方居然有种沧桑的感觉:“人总是会变得。”
  他将手里剥好的鸡蛋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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