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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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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事?”
  贺南方压了压衬衫领:“走走?”
  李苒点头,正好她也有话对贺南方说。
  夏日的晚风,吹得人心边儿都打着卷儿,护城河边的柳树摆动着柔软的腰肢,轻抚在水面上,看的人心里酥酥,痒痒。
  贺南方伸手将挡在前面的柳枝一手斩断:“你不用在意他们的话。”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不必刻意融合。”
  李苒将这话心里在过了两遍,才不确定地问:“你是在……安慰我?”
  这个大胆而又疯狂的猜测一说出口,李苒便觉得很可笑。
  这个男人他是贺南方,奉行强者至上的观念,怎么可能会安慰她。
  “算了……怎么可能……”
  男人转过身,他将视线从湖面,落回李苒的身上。
  那双陈墨般漆黑的眼睛里,流淌着比湖水还温绻的眸色:“是。”
  李苒抬头,撞进他那双眼睛里。
  “我是在安慰你。”
  李苒的心,不自觉地陷了一下,夜里的风拂过她额角的碎发,星光满布的夜色里,她从贺南方眼睛里,看到比星星还要璀璨的光芒。
  那是一种让她难以承受的……目光。


第49章 
  李苒想起李昌明曾经对她的告诫——男人若想真正喜欢一个女人; 他是摆不起架子; 也装不起来冷酷。
  真正的喜欢应该是温柔的; 连目光落在身上,你都能感受到自己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李苒当时不明白这句话,一直以来贺他就像一块寒铁淬炼起来的黑色玄甲; 他可以固若城池,可以无坚不摧。
  但他永远都不知道何为温柔,她一直这样以为着。
  直到今晚她才明白——他也可以处心积虑地谋划着,只为她抵挡外面的流言蜚语; 也会用不熟练的语言来安慰她。
  可这些偏偏发生在千帆过境之后,在他们分手结局已经尘埃落定之时。
  月光下,贺南方表白了。
  他告诉李苒:“我喜欢你。”
  李苒心里只在那一刹那有些震惊,意想不到; 可随即她便想到当初执着离开贺家时下的决心。
  她缓缓开口:“当初我执意要跟你分手,离开了贺家; 除去贺家人待我苛刻外; 还有别的原因。”
  贺南方:“是什么?”
  李苒从未想过有一天; 她会心平气和地跟贺南方讲这些。
  这些话早在他们婚礼决裂之时,就应该是被装坛陈封起来; 任由时间去发酵,不会被提及。
  “第二个原因是; 在一起这么久我一直感受不到你喜欢我。”
  贺南方对这个原因反应,其实有些抑制。
  他现在心境变了许多,相比之前听到这句话; 现在有些微能理解李苒说的“感受不到喜欢”是什么。
  “其实我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在一起也有快乐的时光。”
  “还记得我来N市的第一个冬天……因为从小生活的地方从未下过雪,所以一直期待能在N市和你一起看第一场雪。”
  李苒回忆起往事来,嘴角泛着苦涩的笑容,“结果那年,N市迟迟不肯下雪,你见我等的心焦,没过多久便带我去北海道看雪,还教我滑雪。”
  “贺南方,那段日子真的很好,也是为什么后来支撑着的爱你这多年的原因。”
  李苒:“后来,随着执掌贺家的权力越来越多,你的野心越来越大,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贺南方,你知道这八年里,我们最长一次隔了几个月没见吗?”
  贺南方深皱着眉头:“多久。”
  “六个月零八天。”
  贺南方自己也未曾想,他们曾这么久没有见过,每次他在外地出差,李苒时常同他开视频,除了叮嘱一些事情外,便是隔着视频看贺南方处理公务。
  “分手这个想法我萌生了三年,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
  “你就像流淌在我身体里的毒素一样,我用了三年才将你从我的骨肉、血液、筋脉,从我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剔除。”
  贺南方第一次听她说这些,很意外,心里也很触动。
  “我花了三年好不容易才完成的事情,贺南方——”
  “这不是你做三两件事能够改变的了,事到如今,但贺南方你知道什么是应激反应吗?”
  “我还会因为你的某个眼神,某个动作,某一句话感到不自在,我的内心在跟我唱反调,它明确地告诉我,忘了你,我才有活路。离开你,我才能变真正的自己。”
  贺南方垂眉,不忍与她对视。心里腾升出一种莫名情绪,那种直达心底,敲着他灵魂锤炼的感觉,让他产生自我怀疑。
  “我以前……真的这般不重视你?”
  李苒心中的苦涩至极,“你并不是故意去忽视,对于你贺南方来说,没有必要刻意地去那么做。可你不去重视,所以别人便会轻视,你明白吗?”
  贺南方千言万语梗在心口,却吐不出一句:“很抱歉。”
  李苒摇头,离分手已经过去三个月之久,内心很平静地告诉贺南方:“你不用抱歉,其实是我在你心里没那么重要而已。”
  贺南方:“不是。”
  “你比你和我想的都要重要。”
  李苒:“并不是,你可以为了研究对手,废寝忘食,没日没夜的开会研讨。”
  “你可以为了开发新品,亲自去国外聘请面试人才,智囊团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你谦逊的人格魅力。”
  “你为了开辟国际市场,在欧洲一待便是一年,期间只回来过三次。”
  “却从未想过,去理解我心里在想什么。”
  “我们的感情就像一条没有源头可供的河水,你这样做,迟早都会干涸。”
  贺南方抿着嘴角,暮色下他整个人像是被泼了墨,散发着沉沉的气场。
  “我……可以改变。”
  李苒笑笑:“太迟了。”
  “我已经决定出国读书,不会再跟你在一起。”
  贺南方不说话,他深深地压着眉心,“你一定要出国?”
  李苒坚定:“是。”
  “我不会改变心意,所以……我们以后也没有必要再见了。”
  贺南方要的明显不是这个结局,但李苒的话已至此,似乎再纠缠下去,就显得只有他一个人放不下似的。
  “什么时候走?”
  “下周六。”
  ——
  夜静如水,李苒一回家打开灯,便见李昌明抱着手臂坐在客厅。
  李苒捂着被吓差点跳出胸膛的心脏:“爸,你吓死了!”
  “你干嘛不开灯呀!”
  李昌明脸上是一副—只有李苒犯错时他才会露出的表情:“去哪了?”
  李苒一边换鞋一边随口应道:“同学聚餐呀,下午走的时候不是跟您说过了嘛!”
  “撒谎!”
  李苒拖鞋都被吓掉到地上:“爸,您小点声行吗?”
  李昌明适当的小了声音:“晚上李碧玉过来找你,她说你中途就跟贺南方离开同学聚会了,你去哪了?”
  李苒三两句把同学聚会上的事情告诉李昌明:“他们一会儿给我介绍工作,一会儿给我介绍对象,生怕我要走的样子,你说我还待在那里干什么。”
  “你走的你的,那跟贺南方又有什么关系?”
  李苒:“他就住在富华几点,碰巧遇上的。”
  李昌明看着她,一副看你怎么编的表情。
  “然后我就跟他说明了一些事。”
  “说什么了?”
  李苒低着头,声音嗡嗡的:“就让他不要再来找我。”
  李昌明听说是这件事,脸色终究是变好了些:“你过来坐。”
  李苒颠着步子走过去:“我都跟他说清楚了,您放心吧。”
  李昌明显然想谈的并不是这个,他终究是过来人,很多话时候虽然向着自家闺女,但不代表他们李家就一点问题没有。
  “这门婚事,本来就是我们李家高攀,后来又发生那么多事情,其实并不能完全说是贺家的错。”
  李苒以为他要批评自己,找男朋友也不擦亮擦亮眼睛。
  却听李昌明话锋一转道:“你跟贺南方只见最大的问题,其实并不是感情问题。”
  “而是地位。”
  李昌明一针见血道:“因为你们俩地位的不平等,导致你们俩感情输出不平等。”
  李苒:“爸,你怎么还成恋爱导师了?”
  李昌明:“严肃点。”
  李苒拿着小板凳坐好:“您说。”
  李昌明:“如果你真的还喜欢贺南方……”
  李苒立刻打断:“您别说了,不喜欢就不喜欢,没有如果。”
  李昌明也就懒得戳破她,不论她是自欺欺人也好,还是固执己见也罢,从现阶段来说,这不是什么坏事。
  “爸爸说是如果。”
  “你一定要变得独立强大起来,起码在某一个领域,能有你自己开辟出来的事业。”
  李苒表情渐渐变得严肃:“我会努力工作,好好读书的。”
  李昌明突然在她额头上摁了一下:“你呀……”
  “心善,就是不怎么聪明。”
  李苒:“能不要这么说你家美丽大方,聪明伶俐的闺女吗?”
  李昌明:“……
  ——
  之后几天,贺南方再也没联系她,李苒也回到了N市。
  出国的相关手续已经办好,国外租的公寓也提前联系好。
  除了处理出国的事情外,还有另一件大事,国内某个很大的影视投资公司看中了《上邪》的影视版权,答应先做小成本投资,可以先拍动漫,如果反响可以,再拍电影。
  不过影视公司有个要求,他们要全垄断《上邪》的版权,并且要李苒保证每年发表不低于一部的《上邪》系列作品。
  李苒本来想回绝这个合同,但一听到对方将近八位数的版权报价时,她及时收住到嘴边的拒绝。
  声称想要再考虑考虑。
  后来对方将合同发到工作室后,于晓晓看着合同立刻不淡定了,她拼命地摇着李苒,“姐姐,你在犹豫什么?”
  “将近八位数哎!!!”
  “老娘开着这小破公司八年,盈利也没有八位数。”
  “你这一个《上邪》直接带着全工作室鸡犬升天,我还接什么项目呀,咱全公司一心一意为你搞《上邪》得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经纪人小于!”
  李苒:“……”
  “每年要发表新《上邪》系列漫画要不低于一部,我是去上学呀,哪能保证更新量!”
  于晓晓:“你傻吗?咱们工作室哪个不是画手,有这么多人手在,你可以把那些边边角角的东西交给工作室来做,你把握漫画核心内容。”
  李苒犹豫,说不心动是假的,毕竟将近八位数的报酬。
  于晓晓恨不得替她把合同期签了:“你不是特想搞自己的画展吗?没钱哪能办起来?”
  她这句话正好踩在了李苒心动的点上。
  最后,这长达五年的卖身合同是签成了,若是问为什么,大概只有四个字能形容:生活所迫。
  离开前两天,李苒禁不住于母的再三邀请,同意晚上去于家吃饭。
  不过这次不像是以往的私人聚餐,饭桌上还有好些人,虽然她不怎么认识,对她都很客气,礼貌打完招呼后,气氛不算尴尬。
  她跟于鸿霄坐在圆桌的直径上,隔着很的距离。
  间隙她抬头看了眼他,正好被他的视线捕捉到,倒是大方地相视一笑。
  于鸿霄看着瘦了些,黑色的衬衣下,肌肉看着没有以前那般精壮,倒是结实了许多。
  这场宴会说来也奇怪,虽说她都不认识那些人,不过并不妨碍那些人对她的打量。
  目光并无恶意,甚至带着一丝……慈爱?
  饭后,大家闲暇聊天,于晓晓性子急,在饭桌上待不住,带着李苒出去逛逛。
  “今天饭桌上的都是什么人呀?”
  于晓晓掰着手指:“有舅伯,还有我妈的闺蜜,就是坐在她旁边,一直在聊药膳的那位。”
  “这么跟你说吧,但凡能让我和我哥恭恭敬敬对待的长辈,今天都在桌上。”
  李苒:“……”
  “所以,我为什么要在桌上?”
  于晓晓耸耸肩。
  饭桌上,李苒一走,话题便变了个样子。
  最先开口的是于父,他看了眼于鸿霄,沉默了片刻:“你不愿意娶温长宁我们也同意。”
  “现下若是在座的所有叔伯也都觉得李苒没问题,那这件事就依你。”
  于鸿霄站起来,他端着酒杯:“各位叔伯舅舅,婶婶舅妈,我真心喜欢李苒,不会娶温长宁。”
  几个长辈面面相觑,最后难得一直点头,算是答应了。
  于鸿霄一杯酒饮尽,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来:“以后也希望各位长辈,好好待李苒。”
  他这人,将心底所有的温柔尽数给了她,常年累月积累下的小心甚微让他对李苒的追求,止步不前。
  他一直忍让的重要原因,他跟温长宁割舍不掉的利益联营。
  他用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说服整个于家,说服所有背后支持着于家的势力,甚至不惜亲自去温家请罪,去道歉。
  或许是他过于执意,又或许于家动了恻隐之心,总之最后松口同意他舍弃温长宁,选择李苒。
  他这般全然的谋划,不过是为了让李苒以后在这个家里能够接受到全心全意的尊重和对待。
  眼看着胜利在望,于鸿霄情不自禁地看向窗外的人。
  于晓晓坐在秋千上,李苒正站在身后推着绳索。
  “不过——”
  坐在于母旁边的是她的多年好友,姓姜是一名中医老大夫,医术高超。
  “你们有没有注意过李苒的身体。”
  于母:“身体怎么了?”
  姜医生:“她看着似乎有不足之症。”
  于鸿霄心下一紧:“什么意思?”
  姜医生:“简单说,就是有些胎里带的问题,平时看不出来,但这些毛病日久沉疴,终归不是好的。”
  “会有什么问题?”
  于晓晓和李苒被莫名其妙地被叫进来把脉,姜医生温和道:“看你的脸色,气血有亏,姜阿姨饭后开服药给你料理。”
  把完脉之后,李苒很快回去。
  于鸿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姜医生把脉后说的那句:她以后怀孕的概率极低。
  彻底扼杀于家所有人的妥协。


第50章 
  跟那晚约定的一样; 从春夏镇回来一直到李苒走的这天; 他们都没再见过面。
  贺南方发过一条短信; 上面只有寥寥四个字:“一路顺风。”
  李苒看了许久,最后还是将它原封不动的保留在手机里。她不清楚自己做这个动作时,是想留住这句话。还是留住这个男人在占据着她生命长达八年之久后——留下唯一的印记。
  提前三个小时到机场; 李苒将包里的证件重新查了一遍,之后便坐在候车的地方等安检。
  她走的分外轻松,李昌明前一天晚上跟她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叮嘱了许多事情。
  于晓晓昨晚在她那里睡的; 抱着李苒哭到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走时她实在怕她一路哭到机场,坚决不要她送。
  至于于鸿霄; 他去外地出差了,昨晚跟她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欲言又止; 听着心情不是很畅快的样子。
  李苒愉快地跟他告别。
  一直到最后; 于鸿霄依旧没有把那件事告诉李苒。
  虽然他不是李苒命中注定; 会跟她幸福度过一生的人,但他也绝不会是给李苒带来不快乐的人。
  就让这个秘密在他这里这里终结; 永远的成为秘密。
  顺利的过了安检,登机。
  直至飞机起飞的那一刹那; 李苒闭上眼睛,内心渐渐浮现一种现在与过去深深割裂开的剧痛感,当这种感觉席卷全身时; 她咬着牙忍耐着,告诉自己一定要迈出这一步。
  全身血液在极速地流淌,从心脏开始,沿着血管和静脉,蔓延到身体里的每一处,洗刷着所有的过往,那些她割舍不掉的人和事,如同被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淡。
  她在飞机上做了一个梦。
  梦到那晚他们离开北海道,在大雪纷飞的夜里,她和贺南方在明治神宫里祈愿神殿外万千的许愿夜灯之下,祈愿。
  她那时在灯下写了许多话,从爱情,友情又写到亲情,许多愿望,不大的祈愿纸条上写的密密麻麻。
  当她折好纸条转头看向贺南方时,却见他早已写完。
  他只写下一行字。
  “永不分别”
  ——
  三个月后。
  法国的塞纳河两岸都种着梧桐树,树林的后面是一片历史悠久而又庄严的建筑群,李苒的学校就坐落在这附近。
  河北岸坐落着大小宫殿,河西可以望见埃菲尔铁塔,再往东边,便能看到坐落在河东岛上的巴黎圣母院。
  李苒每天早上需要穿过这片梧桐树林,然后步行二十分钟到达学院区上课。
  国外的读书生活要比她想的还要有趣,除了学习专业知识外,她的导师——也就她现在的老板,对李苒曾经学习的中国山水画十分感兴趣。
  也正是因为这个契机,在一个月前,她有幸加入老板的团队接触一些创作业务。
  “李苒,你又迟到。”
  她一坐下,温长宁便将手表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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