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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豪门,我不嫁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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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贺南方很少打电话给她,每次接到他的电话,她能高兴好几天。
  但今时不同往日。
  装上新的电话卡后,她给好友打电话。
  于晓晓也是这个圈子的,她跟李苒是大学同学,是个标准官二代。一早刚听说李苒从贺家搬出去,正准备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咆哮起来:“姑奶奶你又在搞什么?”
  作为李苒的好友,于晓晓曾经放话,只要她能把贺南方放下,自己一定给她找一个比贺南方更帅,更有钱的。
  可从读书开始到现在,李苒的眼里只有贺南方,于晓晓对她恨铁不成钢。
  所以一听说李苒从贺家搬出去,她下意识就以为又是李苒在作什么妖:“说吧,这次你又想怎样,逼婚?”
  李苒在电话这头无声地笑了笑。
  见李苒不说话,于晓晓放下手里的涂料,语气变得正经起来:“你怎么了?”
  李苒在电话里深吸一口气,隔断心里的不舍:“我决定放手了。”
  于晓晓在电话那头唏~了一声,不以为意:“这句话你都说过八百遍了。”她不当回事,在她看来李苒迷恋贺南方迷恋的要死,要让她放手,估计只有李苒死了。
  李苒也笑,似乎也是不相信,摇摇头,岔开话题:“明天我去工作室。”
  于晓晓稀奇:“你八百年不来工作室一趟,来干嘛?”
  李苒慢慢走到小公寓的阳台上,轻笑:“不工作你养我呀?”
  于晓晓白了白眼:“贺南方那么有钱,轮得到我嘛……”
  李苒:“我没拿贺家的钱。”
  于晓晓那边愣了几秒,随后:“什么意思?”
  李苒住在贺家,吃穿用度都是贺家的。贺南方虽然不喜欢她,但她顶着未婚妻的头衔,对她很是大方。
  前几年李苒为了能融入他那个圈子,拼命地买奢侈品包装自己。后来才知道,那段时间许明朗他们背地都叫她拜金女。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也真是可笑。
  李苒:“字面上的意思。”
  于晓晓沉默了几秒:“你认真的?”
  李苒苦笑:“你们都不相信我会放手?”
  于晓晓说:“谁会信?你把他放心尖上爱着,为他在贺家待了这么些年,现在说放手就放手,你问问你自己信不信?”
  李苒本来很伤心,被于晓晓这句话逗笑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没他我就不能活了?”
  于晓晓毫不犹豫地说:“是!”
  李苒:“……”
  ——
  外面天色渐晚,小公寓的客厅亮起了一盏浅白的灯,李苒蹲在地上擦着地板。
  地板已经被擦了很多次,光可鉴人,可李苒却走神地擦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心里的那个人磨平。
  放在客厅的电话又响了,不过这次是视频。
  李苒擦干净手,回到客厅,扫了一眼手机,贺南方的微信头像跳了出来。
  李苒挑眉,顿了顿动作。
  贺南方从来不跟她开视频,这是第一次。
  犹豫了片刻,她接起电话,随后又将视频切换成语音。
  那头接通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在哪儿?”
  贺南方说话向来都是言简意赅,直奔主题,从来不会绕弯子。
  譬如现在,他不问李苒为什么搬出去,而是问她在哪儿,所以……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她为什么会搬出去吗?
  “外面。”
  “回家。”
  贺南方的语气很平稳,似乎没有把李苒搬出来这件事看的太要紧。
  李苒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或者解释一下她现在的心情。
  贺南方:“我最近很忙,听话。”
  说完,没等到李苒回应,贺南方挂了电话。
  电话这头的李苒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表情渐渐变得悲伤起来,虽然她早就知道贺南方不喜欢她,不爱她,并不把她当回事。
  但是被如此忽视,她还是觉得很悲哀。
  从成年开始,贺老爷子便陆续把贺家的事情交接给贺南方,他天赋强,能力出众,在那帮二代里是最出挑的,用了六年的时间接手贺家生意后,这几年又把目光放在海外市场。
  正因为贺南方太优秀,所以厌恶李苒的人里,大多也是因为嫉妒。
  如果没有李苒,贺南方将会是不少人的心上人,比如许明月。
  许明朗针对她,也是因为这个。
  在他们看来,李苒是配不上贺南方的,一个画画的,一个商业巨子。如果没有李贺两家几十年前的约定。
  现实生活里,恐怕贺南方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这个道理,是李苒最近才想通的。
  强扭的瓜,真的不甜,还灼心。
  李苒一边想,一边将掉落在地板上的眼泪擦干净。
  ——
  第二天一早,李苒吃完早饭后去工作室。
  大学一毕业,李苒就跟同学画画的于晓晓开了这家工作室,她平常不怎么来,都是于晓晓前前后后地处理事情。
  作为老板之一,李苒今天特别自觉地早早地过来,带了咖啡和三明治。
  工作室不大,二十来个人,大多数是新人,甚至有几个都没见过李苒。
  李苒一进来,就被门口的行政拦下来:“您找谁?”
  李苒赶紧把包里的门禁卡掏出来,在打卡机上打卡。
  滴一声,上面清楚的显示出,本月打开天数:0。
  李苒脸一红,她这个老板做的十分不称职。
  进来后,推开于晓晓办公室的门。
  于晓晓抬头见她,一脸诧异:“还真来了?”
  李苒厚着脸皮将早餐递过来:“以后我会规规矩矩来上班。”
  于晓晓接过早餐,看了眼是自己爱吃的,咖啡也合她的口味。
  咬了口三明治:“说真的,你怎么想的?”
  “放着贺太太不当,来我这儿?”
  李苒看她桌子上的设计稿,有几幅已经是成型了的。
  没有回答于晓晓的话,看了眼上面的数据:“这个比例是室内?”
  于晓晓放下早餐,认真地说起工作:“嗯,一个艺术展的内壁。”
  不过很快又回答刚才的话题:“真放手了,不追了?”
  李苒认认真真地看着画,没抬头,嗯了一声。
  随后,身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拍在她的背上,李苒差点被于晓晓的手劲拍出血来。
  于晓晓:“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你每次放狠话后的表现都太没有骨气了。”
  “我敢保证,只要贺南方电话一个电话,你就会乖乖回去。”
  李苒:“已经打过了。”
  于晓晓:“什么?”
  李苒说:“他已经打过电话了,我没有回去。”
  说着拿走于晓晓桌上的几张订单,打开电脑开始画图。
  于晓晓看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半信半疑。
  李苒美术功底不错,但这么多年一直不务正业,白瞎了她的天赋。
  她在工作室呆了一个下午,完成了一张图的初稿,拿给于晓晓看的时候,于晓晓直叹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个学院第一的李苒呀!”
  接过画仔细看了看,一脸羡慕:“你也没怎么动过笔,怎么这一下笔就是别人不一样。”
  “也太有风格了!”
  李苒:“谁说我没动过笔?”
  于晓晓说:“从毕业到现在,你什么时候画过一张画?”
  李苒画过,于晓晓不知道。
  她画的都是一个人,毕业后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贺南方的身上,包括她才华。
  她把所有的才华,都用来画贺南方了。不想解释这些,她专心画图。
  中午,于晓晓说她那边有几个急单,于是李苒在工作室点了外卖,吃完饭后又继续工作。
  一直画到下午,于晓晓进来时,她也没注意,扶了扶眼镜继续画画。
  “你们家大内总管来接你了。”
  李苒抬头,她思绪刚从画中出来,似乎有些愣神,显得眼眸纯净,模样呆萌。
  大内总管是贺家的管家,姓孟,单名一个忠字。
  他虽然是贺家的下人,但地位不低。从贺老爷子那一代开始就伺候着,现在管着贺南方这边,算是贺家的“三朝元老”。
  “他来干什么?”
  于晓晓欠了欠身,一副欠揍的语气:“接太子妃娘娘您回宫~”
  李苒笑着拿笔扔她:“找打。”
  于晓晓这下是真的有点相信李苒要放手,坏坏的问:“大内总管在外面候着呢,怎么处置?”
  李苒头也不抬地继续画画:“爱等就等着呗。”
  于晓晓特别欠,她之前就听说这个孟忠阳奉阴违,对李苒不好。他这种老人,在贺家有点小权力小地位,真把自己当贺家人了。
  雄赳赳道:“我去把大厅冷气打开!”
  今天外面十多度,不算特别冷。
  于晓晓让人把冷气打开,不得不说这个决定很优秀!
  李苒笑着摇摇头:“随便你。”
  这一等,三个多小时过去。
  她把一幅画上了色,已经干的差不多,抬手看时间,准备出去倒杯热水。
  茶水间跟她的办公室隔着一个大厅,她路过大厅时,被人叫住。
  “李小姐。”
  李苒回头,只见管家笔直地站在大厅,不远不近地看着她。
  不得不说于晓晓真够损的,李苒被头顶的冷气打得脖底一凉,而管家却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站的犹如雪中松柏。
  倒是把她衬托的心胸狭隘了。
  李苒端着杯子问:“有事?”
  管家带着黑色手套,双手交叉,立在前面,语气不急不缓,不像是规劝,像是命令一样。
  “您该回去了。”
  李苒顿时觉得稀奇,贺南方命令她就算了,他一个管家算哪根葱?
  她皱眉:“我要是不呢?”
  管家态度强硬,像是在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请您不要让夫人为难。”
  李苒放下杯子,她坐到旁边沙发上,示意他:“请坐。”
  管家坐下,态度似乎被李苒的“请”字稍微取悦到,语气调教,“李小姐,耍性子一次是情趣,多了就变成不懂事。”
  李苒冷笑,面上有隐隐的怒意:“是吗,我怎么就不懂事了?”
  管家还真像个太监,端坐着开始细数李苒的罪状:“第一,你昨天不该跟夫人顶嘴。”
  李苒昨天搬出去之前,跟贺南方母亲吵了一架。
  “第二,贺先生在国外事务繁忙,你不应该用这些小事打扰他,妨碍他工作。”
  这句话,意思就是说她在贺南方那里告状?
  李苒忍了忍,吸了一口气,笑着问:“还有呢,您说?”
  管家大约觉得训斥李苒,能显示出他在贺家地位不仅仅是个下人。
  “还有一点,你不应该嫉妒。”
  李苒眼里是要喷火了。
  管家:“许明月是夫人朋友的女儿,又是贺先生的好友的妹妹,住进贺家来是理所应当,你不应该嫉妒。”
  李苒听着这话,突然想笑。
  她很想问,这么多年她在贺家到底算什么?
  她是贺南方的未婚妻,居然要让她容忍另一个女人住进她和贺南方的家。
  管家站起来,神情倨傲:“希望你能好好想想,那些做的不好的地方,及时改正。”
  李苒有点后悔,她到底是脑子又多不好,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听这些。
  “等下。”
  管家顿住脚步:“你要是想道歉的话,应该对夫人和明月小姐道歉。”
  李苒笑了一下,道歉?
  是啊,以往每次她和贺夫人发生矛盾,都要去道歉。
  每次和许明月吵架,她都要去道歉。
  她闭了闭眼,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最近两天,贺南方的手机一直带在身上。
  所以当贺南方接起电话时,李苒听到他那边有人在开英文会议。
  李苒压着声音,红着眼恨道:“贺南方,锁好你家的看门狗,不要让他出来乱吠吠。”
  管家站在旁边神情一凛,似乎没想到李苒会打电话给贺南方。
  贺南方正要开口,就被李苒挂了电话。
  她冷冷地看着管家:“怎么?空调冷风没吹够,还要我送你出去?”
  管家看了她一眼,打开门走了。
  接待大厅就剩下李苒一个人,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放声痛哭。
  于晓晓也不藏了,一开始她是单纯地想过来听八卦,没想会见到李苒这么被人欺负。
  “这些年你到底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子?连条狗都敢来欺负你?”
  于晓晓站在不远的地方听了全程,气的差点要提刀去贺家砍人。
  见李苒哭,又气又心疼,上前抱住她:“这些事,你怎么从来不说呢?”
  在外人看来,李苒是足够幸运的,贺南方虽然不爱她,但是接纳了她。她是贺南方的未婚妻,光这一个头衔,就能叫人从梦里笑醒。
  可这头衔背后受的委屈,又是谁能知道的?
  李苒抬头,擒着泪问她:“我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
  于晓晓搂着她哄,“来得及,咱们忘了那个王八蛋!”


第3章 (捉虫)
  之后的几天,贺家再没有人找过她。
  想来也是正常,贺家门庭高,从来不缺前来攀附的人,李苒虽顶着个未婚妻的名头,可这么些年一直有名无分。
  尤其是在她倒追贺南方那么久后,在圈内出了名,明眼人都看出贺家对她的态度甚是轻视。
  贺家人不再来打扰她,李苒乐的清净,每天早早地去公司怒刷存在感,倒叫于晓晓刮目相看。
  竖着手指头戳着李苒的脑门:“你要是早有这觉悟,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样。”
  李苒挑着精致的眉眼:“我现在哪样?”
  于晓晓说着拿出手机,打开好几个微信群:“你看看,现在外面都讨论成什么样了!”
  李苒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就着于晓晓的手机,看过去。
  只见群里正“十分热烈”地讨论她。
  【内幕消息,李苒这次真的被贺家赶出去了!】
  【奸笑】【奸笑】【奸笑】
  【假装离家出走,再自导自演地回来……这招她不是用过很多次了,有什么可稀奇的。】
  【听说这次跟贺家闹得挺僵……贺南方母亲当着很多下人的面骂了她。】
  【啧啧啧,难怪要离开,当着下人的面被骂……挺没面子。】
  【白眼】【白眼】【白眼】
  【听说贺南方要回国了……这种关头李苒闹这么一出,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逼婚呗!】
  李苒视线缓缓移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慢条斯理地继续给手上的画上色。
  于晓晓可就没她那么淡定了,立刻开了京腔骂了回去!她从小跟着她哥混军区大院,男人堆里长大的,那些粗话骂的群里小鸡崽子们鸦雀无声。
  李苒在旁边发笑,给她倒水,“我都没气,你气什么?”
  于晓晓见她真的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琢磨不透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担忧:“你……真的准备逼婚呀?”
  李苒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于晓晓思考了一番,实话实说:“也不是不可能。”
  李苒冷笑了一声。
  这声冷笑给于晓晓激的脑瓜子一荡漾,贱兮兮:“你想不想打她们的脸?”
  李苒:“打什么脸呀?”
  于晓晓此刻的脑袋里冒出了无数偶像剧桥段:“他们都说你被贺南方甩了,如果你这时候有了一个新男朋友,比贺南方帅,比他还有魅力。”
  于晓晓光想想就觉得好刺激:“修罗场有没有!!!”
  李苒一盆冷水无情地地浇在她头上:“突然冒出个男朋友,贺南方要是知道了,你猜是我死还是那男的死?”
  于晓晓想了想,如果贺南方知道他出国期间被李苒戴了绿帽,她缩了缩脑袋,突然想起大学时的一件事。
  大学时,李苒曾经被她的一个追求者跟踪过,后来那人被贺南方打断了三根肋骨。
  “大概……都活不了。”
  李苒随口一道:“知道就好,我惹谁不好,要去惹他!”
  李苒心里是明白的,其实她什么都不做,就能顺利分手。
  那天她骂管家的那句话,恐怕把贺南方对她的厌恶程度拔高到了新的高度。
  ——
  晚上在公司加了会儿班,很晚才回去。工作室离公寓不远,两站地铁。
  李苒从贺家搬出来后,便没再开过车。
  说来也是叫人同情,她是这个圈里口口相传有名的“拜金女”,可从贺家搬出来,她除了换洗衣服,什么都没拿。
  就连贺南方以前送给她的那些礼物,都留在了贺家。就像八年前那样,她拎着一个行李箱住进贺家,现在又拎着一个行李箱搬出来。
  除了留下那些和南方相处点点滴滴的记忆,这八年她居然一无所有。
  其实,她和贺南方相处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么生硬。贺南方十八岁,刚接手贺家生意的那几年并不顺畅。
  他如今的成熟稳重,深不可测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刚接管贺家家业那几年,他经常被股东会里那帮固执己见的人惹得大发雷霆,他有想法有规划,年纪轻轻但有雄韬大略,可股东会不认他这个毛头小子,每次贺南方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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