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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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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兰见门人理她,她一把便扑在老太天身上哭着说:“奶奶,镜哥哥偏心,明明是她动手打人,我还没要她道歉,凭什么让我道歉?我不道歉。”
  老太太见我鼻血还在横流,大约是知道这次过分了,便开口对齐兰说:“周律师是一个人很好的人,当年与你爷爷关系很好,齐兰,你侮辱别人的长辈就不对,也怪不得宴宴会对你动手,谁叫你胡说?宴宴毕竟是你镜哥哥的妻子,你赶紧道个歉吧,都是一家人,闹僵了要是被你爸爸知道,那就麻烦了。”
  齐兰见连最疼爱她的奶奶都不帮她了,她干脆哭从她面前起身,对我说:“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道歉。“她说完这话,便从沙发上离开朝着大门口哭着跑出去,可刚跑到门口正好碰见从门外进来的邱萍,齐兰一看见,便哭着扑到邱萍怀中,嚎啕大哭说:”妈妈,他们都欺负我,根本不是我的错,他们都要让我道歉,明明是她先对我动手的“邱萍看到女儿一脸乱发,脸还红肿,并且哭得如此伤心,便轻声安慰了她几句,安慰好后,她便牵着差不多已经平静过来的齐兰来到齐镜面前,她笑着说:“齐镜,二伯母刚才听仆人说了这件事情,刚才我也大致了解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家齐兰做错了事情,所以二伯母带齐兰过来道歉,也希望宴宴不要介意齐兰。”
  齐兰听到她母亲的话根本不像是要帮她的模样,她开口说:“妈,你怎么和她们都一样?都认为是我的错?我根本没有……“齐兰这句话还没有完全说出来,本来正带着和善笑意的邱萍重重一巴掌便朝着齐兰打了过去,打得齐兰整个人傻了,瞪大眼睛还有些没明白过来什么事情。
  我看到这一幕,也被吓到了,鼻子内的纸巾掉落都没察觉。
  邱萍打完齐兰后,便重新带着笑看向齐镜问:“齐镜,你说,这算扯平了吗?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完全可以让宴宴亲自来给我家齐兰一巴掌,相互打了,这桩事情就过去了,你说怎么样?“我站在齐镜身边,感觉他眼睛内闪过一丝什么,那丝情绪很快转瞬便即逝,根本不抓不到什么,很快他脸上带着笑意说:“二伯母,何必将事情闹成这样,这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吵闹罢了,您也知道宴宴其实年龄和齐兰同岁,都还不怎么懂事,相互道歉就行,如此当真,倒让我不知道怎样处理了。”
  邱萍笑着说:“这怎么行?错就是错,是我们齐兰出口伤人,宴宴泼她茶也是情理之中,两人虽然都还是小孩子心性,可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也不能偏袒谁,你说是不是?”
  齐镜说:“当然,二伯母说得在理。”
  齐镜忽然侧脸对我说:“宴宴,和齐兰道个歉。”
  我刚想说我不道歉,可看到齐镜面无表情的脸时,我还是没有将不道歉的话说出来,只是站在哪儿犹豫了几秒,想着,刚才齐兰她妈妈给她那一巴掌,也不见得比齐镜慕青给我的轻多少,我的之所以看上去如此严重,完全是因为刚才齐镜的母亲那一巴掌打在了我鼻子上。
  又想了想,自己也确实不是没有错,毕竟怎么说,无论齐兰话说得多么难听,身为她堂嫂我确实不该泼她茶,如果当时我忍下的话,完全没有这么多事情,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了成这样,我只能走到齐兰面前硬邦邦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该动手泼你茶,我和你诚挚道歉。”
  齐兰还没从她妈妈那一巴掌回过神来,面对我的道歉她根本没有反应。
  邱萍看了我几眼后,同样笑着对齐兰说:“兰兰,和你堂嫂道歉。”
  齐兰没有动,直到邱萍推了她一把,她晃过神来,眼睛内的眼泪像是水珠子一般往下掉落,她说:“对不起,我不该侮辱你爸爸和你。“我很大方说:“没关系。“并且朝她伸出手说:”我们是一家人,这次我们两个人都有些错,我希望这件事情过后,我们两人今后可以做朋友,不管我的家庭背景和你齐镜哥哥差了多少,可我一直认为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背景去比较的,婚姻也更加不是,总会有一个人高,一个人低。
  高的人不一定就多么高贵到哪里,低得人也不一定低到没有尊严。钱财本来就是身外之物,其实最珍贵的还是我们自己本身。
  虽然你不承认我是你堂嫂,但我想说,我一直挺厚脸皮当你是我的堂妹,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今天的事情。如果你今后还是不喜欢我的话,你可以当做没有我这个人,我自然也会很识趣不在你面前晃你心烦,这样对你和都好。“齐兰大约没想到我会说这些话,她一脸茫然又懵懂的看了我好久,她妈妈邱萍在一旁开口笑着说:“宴宴这番说得对,很有大家风范,齐兰,你要要和宴宴学着。”她说完后,看向我和齐兰说:“宴宴,齐兰,这件事情过去后,你们两人也相互道歉了,我希望这次的事情过去后,大家在今后都能够忘掉,相互相处愉快,你们做得到吗?”讨史大亡。
  我第一个说:“做得到。”
  齐兰见我如此积极说这句话,她也又了台阶下了,回了一句:“做得到。“邱萍见我们两人都表态了,然后看向齐镜问:“齐镜,二伯母这样的处理方法你觉得满意吗?“齐镜自然笑着说:“二伯母处理的自然无误,事情既然处理完成了,那我就带宴宴回家了,下次再来看奶奶。“所有人都没在说话,齐镜牵着我出了齐家大宅,到达外面后,齐镜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一直到车上后,我坐在齐镜身边,不知道如何开口,不过,看他脸色我就知道,我闯祸了。
  到达家里后,齐镜进了书房,我也跟着他进了书房,施秘书自然也跟在后面,齐镜坐在书桌前时,便用手撑着眉头,坐在那儿并不说话。
  我开口想解释什么,可发现事情来龙去脉他也都清楚了,确实没什么好解释,便同施秘书一起站在他面前。
  良久,齐镜开口说:“谁让你把人带去齐家的?“我以为齐镜再和我说话,我刚想回答,便看到身边的施秘书将头低得低低地,她开口说:“齐总,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您母亲打来电话约宴宴小姐,我……“齐镜说:“也就是说,你并不认为这是你责任。”
  施秘书低着头回答说:“是我的责任。”
  我怕齐镜误会什么,立马开口说:“不是施秘书的责任,当时就是你妈妈打电话要我过去,还说让我不要通知你,毕竟那是你妈妈,婆媳关系肯定要搞好,所以我才让施秘书带着我去,齐镜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确实是我没有忍住自己,所以才导致成这样,你别怪施秘书。”
  齐镜听到我的话,面无表情问:“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为她求情?”
  齐镜这一句话将我问得哑口无言,他说:“刚才的事情之后我会和你一笔一笔算,你先别急,想好等下你该怎样为自己开脱。”

  137。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
  施秘书从办公室内出去后,书房内只剩下我和齐镜,他没说话,现在我摸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结结巴巴在那儿好久。我开口说:“那个……那个……”
  齐镜直接无视了我,脸上满是冷漠。从书桌前起身便离开了书房,我跟着他走了一段,发现他直接下楼出了别墅,我站在二楼阳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愣了好久,忽然觉得很委屈,很不知所措。
  虽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可面对自己最爱的人被侮辱我凭什么要忍?这不是正当防卫吗?我为了他忍受他妈妈的耳光,忍受他们家族对我们家的轻视与侮辱。我只是为我爸爸抗争一下名誉,为什么他要生气还不理我?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吗?想到这里,我心理的情绪越来越怨念,也越来越委屈,便赌气转生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仆人来房间让我下来吃晚饭,我问她齐镜在吗?
  仆人告诉我说:“齐先生出门后,还没回来。”
  我听了,埋在被子内说:“不吃,不吃。我不吃,你告诉他,最好永远都别在回来。”
  仆人听了我赌气的话。站在那儿劝着说:“夫人,您起来吃点吧,先生大约是生气了,您别再赌气了。”
  我说:“他生气,我还生气呢!我被人打成这样,被他妈妈打成这样,他不心疼我,反而来怪我?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我爸爸是我最爱的人,你们知道他为了我付出了多少吗?为什么我要任由别人侮辱他?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后悔打了齐兰,我还后悔之前没给她重重几嘴巴呢,他不帮我就算了,回家还要找我算账,我到底是为了谁才受了这么多气啊。“仆人站在那儿听了我抱怨好一会儿,才再次劝着说:“先生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他平时是一个脾气很平和的人,夫人和他说几句好话就好了。“我说:“他哪里是个脾气平和的人?你看他对我多凶啊?对你们才平和,对我就跟陈世美一样,我凭什么要和他说好话啊?我还生气了呢,谁来和我说好话?我鼻子现在还流血呢,谁来和我鼻子说好话?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仆人站在哪儿好一阵为难,她还想继续说什么,我已经从被我里面爬了出来,走到门口面无表情问:“你走不走?“仆人说:“夫人,饿坏了身体不好,您还是下来吃点吧。“我将挡在门口的仆人推了出去,大喊说:“你走啊!我现在不想理你!也不想理你们谁,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那仆人被我推得脚步颠簸,我将门用力一关,便转身上床继续缩在被子里,握着手机给我妈打电话,刚想开口和她说什么时,听到我妈在电话内欢快问我有没有吃晚饭,那里的仆人做的晚饭合不合我位口之类的话,我便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才好,可心里却塞满了好多话,到最后只能化为一句:“妈,我刚到家没多久,今天从家里出来后,就去了齐家,在齐家吃了饭,那里的饭菜特别好吃,她妈妈对我特别好,还总是给我夹菜,她堂妹也和我处得特别昊,反正他们家的人对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妈听了,在电话那端说:“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没办法适应齐家的人呢。”
  我说:“怎么会,他们对我都特别好。”
  我妈说:“对你好就好,宴宴,妈妈锅理还煮着你最爱的糖醋鱼,不和你多说了,我和你爸还没吃饭呢。”
  我说:“您赶快去,我洗个澡就要睡了。“我妈虽然说要挂电话,可电话那端却还传来一阵锅铲声,她大约是太匆忙了,忘记按挂断键了,我躺在床上安静听着,听着那段我妈和我爸说话,听着厨房内抽烟机还有炖汤的声音,忽然觉得这样的声音很幸福,同时也很伤感,因为在这边没有人再做糖醋鱼给我吃。
  我听了好一会儿,又听见电话那段传来我妈喊我爸吃饭的生硬,一阵碗筷声,两人大约是在餐桌边吃饭了,我妈和我爸零零碎碎说了几句话,饭桌上便没人再开口说什么,房间内满是寂静。
  隔了一会儿了,我听见我妈叹息了一声说:“宴宴最爱吃糖醋鱼了,现在煮了她也吃不到,估计在那边有人给她煮吧。“我爸没有说话,我妈继续说:“家里少个人,总觉得空荡荡的。“我爸催促着说:“吃饭吧,吃完我还赶着去散步呢。“我听着他们之后又零零碎碎说了一些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躺在床上望着头上一盏硕大的水晶灯,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没有起来吃饭,躺了半个小时后,忽然又自己想明白了,确实是自己不对,没又容人之肚,毕竟这种事情根本不能再让我像在父母面前一样任性了,我结婚了,自己的事情就不只是自己的事情了,这已经上升到两家的事情,齐镜生气也情有可原,毕竟我今天动手打人了。
  就算齐兰说得再不对,我就当狗在狂吠就好了,反正对于我爸,对我除了让我们影响一点情绪,也没什么实际上的伤害,如果当时自己忍一点就好了,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我躺在床上,自己默默想了很久,感觉肚子饿了,最后还是默默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下了楼,到达楼下后,仆人看到我起来后,又跟没事人一样和她们打招呼,她们同样也非常高兴给我准备晚饭。
  我吃了两口,问仆人:“齐镜呢?“
  仆人观察了一下我情绪,才开口说:“先生还没又回家……“我挺不在乎说:“没关系,你去告诉他我已经不生他气了。“仆人头上满是黑线:“……”
  我说:“怎么了?我不生气了,他还想怎样?“仆人给我搞清楚重点说:“夫人……现在不是您生不生气的问题,而是先生生气了……”
  我听到仆人这样提醒,便只能继续低头吃饭,吃了几口又说:“他生气了我还能够怎么办,我只能让自己不再生气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仆人说:“夫人性子就是生气来得快,去得快,估计先生等下回来气也消了,您吃饭吧。“我听了她话,继续低头吃着。
  晚餐结束后,我在客厅内等着齐镜回来,可等到半夜十二点,还是不见他人,打他电话他也不接,仆人感觉我面色越来越不好了,不断变着法儿给我切着水果,准备一些零食放在茶几上想用吃缓解我的心情,可今天这些东西根本无法缓解我心内重新燃烧的愤怒与委屈。
  我面无表情坐在那儿,一直等到一点,门外传来车门声,仆人赶紧走到门口去看,看到大门口驶来的车子后,仆人兴奋的跑来告诉我说:“夫人,先生的车已经回来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从沙发上起身,快速跑到门口便将大门给关上,打了倒锁,又跑去后门把门关上,吩咐仆人谁都不准开门。
  我走到正门口时,齐镜正被我关在门外,于助理站在门口敲门,大声说:“夫人,您请开门。”
  我哭着说:“你别回来了,我们离婚吧,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我,我觉得咱们还是没有必要过下去了,我就是你的麻烦,不会处理你们家那边的人际关系,我不聪明,我鲁莽,我愤怒!齐镜,我没办法接受你和我生气就扔下我离开这样的行为,我没办法接受!”
  说到这里,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说:“对,你生我气就好了,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人很不适合你?所以你后悔了?你如果后悔了,你可以和我说啊,我周宴宴绝对不缠着,也不会问你要半分钱,我怎么来你家的,明天我就怎么回去看,我不会和齐兰说的那样,图你钱,我们家虽然没你家有钱,可也从来不缺钱,我们幸福的很!你要生我气你就去生吧,反正我比你更生气!”
  我发泄完后,门外许久都没有声音,我移开了一点,站在到落地窗前去看门外的人,齐镜和于助理都还在。
  我站在那儿看了他们一眼,正打算继续走到门口挡着,门外的齐镜忽然看了一眼落地窗前的我,他问我:“不开门是吗?”
  声音不是太大,隔着玻璃模模糊糊,但还是能够让人听清楚。
  我说:“你不是走了吗?你干嘛还回来?“齐镜又问:“不开门是吗?“
  我说:“是是是,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我明天就回家,再也不待在这鬼地方了。“齐镜一句话都没说,便带着于助理转身离开了,我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一片夜色中,面对他如此洒脱的做法我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他真的不在乎我,原来,是真的……‘仆人在我身后说:“夫人这是何必呢?您刚才干嘛和先生赌气?他回来了就好了嘛。?系东斤巴。
  我抹了一把眼泪,感觉眼里的泪水怎样都止不住,最后干脆转身从这里离开,上了楼,提上今天我妈给我打包好带过来的东西,便简单收拾了一些我自己的东西,提着箱子便下楼。
  仆人似乎是看出了我想干嘛,一直跟在我身后劝着说:“夫人,夫妻之间吵吵闹闹再正常不过了,您息熄火,没必要将事情闹到娘家去啊,多伤感情啊。”
  我不理她,继续拖着自己的东西到达门口,仆人干脆拉住我行李说:“夫人,您听我一句劝,暂时别冲动行吗?我这就打电话给先生。”
  我说:“你不用说了,你现在只需要告诉齐镜一句话,告诉他,我们明天离婚。”
  我说着,便拉门冲了出去,出了大铁门后,我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马路上走着,仆人追了一段路后,也没再跟着我。
  我刚来这边,对这边的路不是很熟,又加上大半夜我不敢乱走,只能按照自己记忆内的路线走着,想打车,可大半夜的,这边实在没什么车了。
  我走了好一会儿,发现路越走越错,想打电话给爸妈,可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将电话拨出去。
  我又给季晓曼打了一通电话过去,让她来接我离开这里,季晓曼在睡梦中被我的电话吵醒了,她语气内满是敷衍说:“周宴宴,你别胡闹了,有个这样有钱的老公知足吧,这大半夜谁还来接你啊,而且夫妻间吵吵闹闹不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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