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们曾在一起-第1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齐镜说:“我并没有炫耀什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说:“对,事实确实是我和林谨南分手了,可这些都和你有关系吗?”
  我这句话出来后,门口有人敲门,我和齐镜一起抬脸去看,医生正站在门口对我们说:“我是进来给病人换药的。”
  我们两人的对话这才终止。
  医生走进来后,为我将额头上的纱布取了下来,给我额头上的伤口重新换上了药,在医生用药草按压我伤口时,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轻声叫了出来,医生在一旁温和叮嘱说:“会有点疼,忍一忍。”
  我疼得实在受不了,手没有意识的紧紧掐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坐在那儿就面无表情看着的齐镜,终于伸出手将我死掐住自己手腕的手给强制性拿开,他说:“很快就好了。”
  我蹬着他,在他握住我手时,我一疼痛便死掐着他,不知道是出于报复还是怎样,就算不疼时,我也装作特别疼,手上故意加了几分力道,指甲陷入他手心的肉内,他也只是冷静的看着我,大约是看出了这故意的成分,也没有拆穿我,任由掐着他。
  等医生给我上好药后,齐镜的手掌心内活生生被我掐出五个指甲血痕,他抬起手低眸打量了几眼,有些好笑说:“这是公报私仇?”
  我假装听不懂,我说:“哦,不好意思,刚才太疼,一时没注意。”
  齐镜问:“是一时没注意还是故意的?”
  我说:“你怎样想是你的事,我没让你把手伸过来。”
  齐镜合拢住手心的伤口,问:“现在心里痛快了吗?”
  我没有回答他,他见我不答,又说:“你心里痛快了,我也放心了。”
  他起身从我病床前离开后,我才侧过脸来看,房间内已经没有他身影了,我以为他是离开了,毕竟我这里的医药费他也全部交好了,剩下的什么事情确实和他没多大干系,离开也很正常。
  可隔了半个小时后,齐镜再次从门口走了进来,手上提了一个保温杯,他走到我床边将熬得黏稠的粥从瓶子内拿了出来。
  我漠然着脸说:“你还来干什么。”
  齐镜说:“我会等你伤口完全复合才会离开,这是作为前夫的责任,不然,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冷冷清清,也是挺可怜的。”
  听到可怜这个字,我就像被人踩到了痛脚,我怒目看向他说:“我告诉你,我活得很好,过得也很好,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给我走!”我指着门口。
  齐镜见我炸了,笑着说:“我知道你活得很好,我也没说同情你,你这么焦急申明干什么?”
  我说:“总之我不想看到你。”
  齐镜说:“一样的,你出院了,我也不会想到你。”
  齐镜说完这句话,便用勺子从碗内舀了一勺热粥到我嘴边说:“我们先吃点东西。”
  我打掉他手上的勺子说:“走开!”
  那勺子摔在了地下,弹跳了两下,便平静的躺在哪里。
  齐镜说:“我记得以前的你脾气好像没有这么大。”
  我说:“既然是以前,自然不必提。”
  他笑了两声,不再说话,将地下那勺子捡起来后,便去洗手间内洗干净,再次回来后,他又舀了一勺子递到我唇边说:“周宴宴,你记住,我有足够的耐心陪你继续闹,一直闹到你满意为止。”他笑着说:“当然,你不愿意看到我最好的方法,就是安安静静吃下这些东西,吃完后,我自然也不会在这里停留半分,你自己选择。”
  他将手中的勺子贴到我干涩的唇瓣上,我感觉到有热流,便张开嘴含住了。
  他满意的看了我一眼,又舀了第二勺子,这反反复复许久,我终于安安静静的吃完他手中那碗粥。
  吃完后,他也放下了空碗,从我床边站了起来说:“好好休息。”便转身出了病房。
  我坐在那儿看着门口好一会儿,擦掉脸上不知不知觉流下来的液体,告诉自己,周宴宴,你出息点。
  我休息到半夜,便一直没有睡着,想到明天齐镜一定还会再来,便要打电话给林谨南通知他过来一趟,可电话拨出去时,才发现手机已经停机了。

  236。每个人都会长大
  我从山上滚落后,脑袋内部零件虽然没事,可外伤还是无可避免的,额头处破掉了,有轻微的脑震荡。手腕的地方也处处是擦伤,因为怕有内受损,所以还要留院观察。
  大约要待多久我也正式问过医生这个问题,医生说大约要在这里观察一个星期。
  很好,也就是意味着我还要和齐镜待上一个星期。
  我觉得事到如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话好说了,所有该说的,该做的。也全部都已经做完了说完了。
  这五天里,我们都是相互沉默的坐着,他和我说话,我也基本上会给他回应,脸上写满了请勿打扰。
  他也识趣,见我态度非常冷漠也不会自讨没趣,见我一面,看我把饭吃饭就会离开,我们相互不打扰。
  终于过去三天后,到达第四天,齐镜没有像往常一般来病房看我,病房内没有人。我一个人拄着拐杖四处走着。
  我一步一跳到达洗手间门口,到达洗手台前时,看了一眼镜子内的自己,头发油腻腻的紧贴着头皮,皮肤因为几天没有清洗过,油腻又粗糙,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汗臭味外加奇怪的药臭味。来休沟技。
  看到镜子内糟糕的自己,我心情有些差,便打开水龙头,试探了一下水温,又看了一眼洗手台前的洗护用品都很齐全,便弯着腰试图洗头,头发刚打湿一半时,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我吓得往洗手台上一缩。侧脸去看,齐镜便站在门口看向我。
  我们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我不打算理会他,正继续弯着脑袋去后洗手台上的手龙头时,可发现动作怎么都不方便,膝盖处因为扭伤了。怎样都弯曲不了。
  可身后的齐镜还没离开,我自己尽量看上去动作流畅一点。
  我正艰难的维持时,齐镜在我身后说了一句:“要洗头发吗?”
  我没好气说:“你是眼瞎吗?”
  他听了我这话。没生气,反而朝我走了过来,我本来佝偻的腰被他手轻轻一搂,便紧贴着他腰身,我刚想回身想推开他时,齐镜按住了我的脑袋,声音温和的说:“低着脑袋,别动。”
  我被他按着动弹不得,恼怒的说:“你干什么?!松开我!”
  齐镜在我身后轻笑说:“这么爱干净?放心,你平时最邋遢的模样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我脑袋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能粗着声音大声说:“你还要脸吗?我爱干净是因为连我自己都忍受不了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齐镜笑着说:“我为没有别的意思,你这样极力否认干什么。”
  我大声说:“你松开我!”
  我试图直起腰将他从我后面推开,谁知他反而在我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说:“别乱动,水碰到额头,疼的话别怪我。”
  我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太适合挣扎,手脚都不太能动弹,我便屈辱的弯着腰,任由齐镜手法轻柔在我头发上抚摸着,他手指间带着水流,尽量远离我额头处伤口,他一边为我洗着,一边问:“水温怎么样?”
  我本来是不想回答他的,谁知没过一会儿他又问:“水温冷还是热?”
  我还是不回答,佝偻着腰,想着他洗个头发怎么废话这么多?
  正这样想着时,齐镜丝毫不觉得尴尬,我感觉他手在水龙头的开关处拧了一下,哗啦啦的水流冲着头皮,是彻骨的冷。
  我当即一哆嗦,大叫了一声:“冷的!”
  齐镜见到我反应,在我身后闷笑了一声说:“早说不就好了吗?”
  我说:“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洗不洗?不洗就算了!废话怎么这么多?”
  齐镜将水温调了回去说:“好了,别再动很快就好了。”
  他这句话一出,我也不想废话,只想快点将这头发给洗了,免得尴尬。
  齐镜花了半个小时将我那满头油发给洗干净了。
  洗干净后,他朝将我抱到洗手台上,用吹风机将我湿哒哒的长发吹干,他吹得特别仔细,一边吹,还一边说:“在伤口没好,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一个人不要洗头发,听见了吗。”
  我没应答他,他又说:“我听你们兴趣班的老师说,你这几天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之所以会从山上滚落,也是一脸心事没有看路,你是以后都打算这样迷迷糊糊过日子吗?”
  我仍旧低着脑袋,没有回答他。
  他停了停又说:“宴宴,以后就算没有我,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也没有开口,而是将我头发一缕一缕吹干净。
  浴室内只有吹风机的声音,我隔了好久,终于说:“我知道你要和鲁笙要结婚了。”
  齐镜拿吹风机的手微微一停顿,我终于抬起脸和他双眸对视着,我说:“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陪谁一辈子,我也知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生活,我同样也知道,你也不是那个会陪我一辈子的人,所以,我知道很多路全部要靠我自己走,我会学会让自己不再去依赖谁,也不会再去将希望投放在谁身上,这世上不会离开我的人,只有自己,我会照顾好自己,也希望你和鲁笙婚姻能够幸福,也同样你今后的后半生,能够平安顺利,家庭美满,孩子康健。”
  我说的无比真诚,虽然我恨齐镜,我恨齐镜在我婚姻内不打一声招呼便半路而退,我同样也恨齐镜,因为他姓齐的一家,让我们一家家破人亡,最后只剩下我。
  我最恨齐镜的一点时,是他有可能从来没有爱过我,全部都是我一厢情愿,我的死缠烂打,我的装傻卖傻。
  虽然我真的很恨他,可这些恨和我对他的爱来相比,一切都不值得一提。
  到最后,我比谁都希望今后的他能够幸福。
  至少一定要比我幸福。
  齐镜听了这句话,他久久都没有动作,他像很久以前一般,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弹说:“会的,每个人都会长大。”

  237。醉酒
  是的,每个人都会长大,长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一个凡事都只能靠自己的人。我们都需要长大,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孤单旅行着,来是一个人,离开时自然也是一个人,我们到底能够依赖谁呢?
  能够依赖的,也只能是自己。
  我和齐镜话说到这里后,以后的路也非常明确了,把该说的话也全部都说完了,他站在我面前没有动,是我自己一个人依靠着自己的力量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然后站稳将他从我面前推开,他也没有再阻挡着我,看着我一个人拄着拐杖离开了洗手间回到了病房。
  我留院观察五天后,再次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在确认身体方面没有别的疾病,外加身上的伤全部愈合后。开始办理离院手续。
  当然齐镜也兑现了他的承诺,果真在这里一直陪我到达出院。在出院那一天时,我病房内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就是鲁笙。当时我正坐在病房内收拾我的这几天留在这里的东西,而医生正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和齐镜讲解着,一切都互不打扰时,鲁笙突然出现在我病房门口,我是第一个发现的,因为当时我正好收拾完床上的东西转身看向门口,鲁笙便站在那儿对我笑吟吟的模样。她手上提了一个果篮,在我们对视时,她站在门口问我:“好点了吗?”
  当时鲁笙和我说话,我第一反应自然是去看齐镜,正在和医生说话的齐镜,同样侧脸看向门口,他发现是鲁笙后,眉头不轻易间皱紧。对鲁笙的突然到来他没有说话。
  鲁笙没有看齐镜,只是看着我,神色温柔的说:“怎么了?还没好吗?”
  她便快速走上来。将手上的果篮给放下,手在我脸上我身上四处摸着,好像这样就能够证明我是健康的一般,对于鲁笙这亲密无间的动作,我被吓到了,可又不能动作太明显,只能往后缩了缩,尴尬笑着说:“已经好了,鲁小姐怎么来了?”
  鲁笙皱眉说:“我当然是来看你的。”她略带受伤问:“宴宴,你不当我是你朋友吗?为什么受伤了也不告诉我?”
  我笑得略微勉强说:“因为没多大的事情啊,只是一些擦伤和扭伤而已,休养几天就好了。”
  鲁笙明显不信,她反问:“是吗?”
  我说:“当然是。”
  鲁笙捂着胸口说:“那天齐镜匆匆忙忙赶来。我还以为你是出大事呢,我本来也是要跟来,可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被拖住了。”
  她提到齐镜,我这才想起齐镜如今和我的关系,如今他和鲁笙的关系,说实在话,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这次我出了天大的事情,该来负责人的也并不是他,而他现在又是鲁笙未来的丈夫,却贸然来看前妻,这对鲁笙来说,确实缺一个解释,我想了想,立马开口和鲁笙说:“鲁小姐,这次是个误会,因为我受伤那天,是我一个不知道情况的美术老师拨错了电话给齐镜,所以麻烦他过来了一趟,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下一次不再会有这种情况,同样,我正想着祝你们即将新婚快乐呢,因为这段时间忙,所以没怎么注意外面的事情,你们的婚事也是近几天知道的,没有第一时间祝福,希望谅解。”
  鲁笙见我一开口,便是如此客气的话,她脸上满不在乎说:“没关系,你身体要紧,虽然你和齐镜之间的关系以前确实有些特殊,可现在你们都是朋友,受伤了,他当然有这个义务来看你照顾你啊,我最生气的是,你居然没有告诉我。”
  我没想到鲁笙丝毫不介意的模样,这倒让我有些出乎意料,我正一头雾水时,齐镜对医生说了一句:“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剩余的一些事情我会叮嘱她。”
  那医生说:“那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就不多说了,齐先生让周小姐在细节方面多注意一些就好了。”
  齐镜点了点头看,医生离开后,齐镜看向鲁笙问:“这边其实也没有多少事情,只需要留院观察几天,我处理一下这边的离院手续就可以离开了。”
  鲁笙挽着我手,对齐镜说:“我和宴宴是朋友,来看她是应该的。”
  齐镜目光落在我和鲁笙相互挽着的手上,没怎么说话,而是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果篮说:“鲁小姐最爱吃的是葡萄,你洗一点出来。”
  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和护士说话,可在房间内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护士的声音,这才傻傻问了一句:“你说的是我?”
  齐镜无比肯定说:“对。”
  我在心里想着,齐镜对鲁笙果然是情根深种啊,以前他对我可没有对鲁笙这么体贴,果然,不同的人,就不同对待,我在心内冷笑想着。
  我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带着客气的微笑说:“好,我这就去洗。”
  我从鲁笙手腕中收回了手,在鲁笙追上来说要帮我一起洗时,齐镜挡在了她面前,淡笑着说:“我还有事情和你说,没关系,你坐着让她洗就好了。”
  鲁笙被齐镜拦住了去路,还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已经进入厨房内的我,她只能问齐镜:“什么事?”
  齐镜指着沙发上说:“我们先坐下来聊,是我们的婚事。”
  我在厨房内正好刚拿出一串成熟又颗颗饱满的葡萄,正好听到了齐镜对鲁笙说的那一句话,我没有动作顿了顿了,随即回过身走到厨房门口,齐镜和鲁笙两人果然打对坐着,正聊着婚事。
  我并不想在此刻听到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便将厨房的门给关住了,给了他们良好的谈话环境。
  等我将葡萄洗完出来,齐镜已经和鲁笙聊婚礼当天来的嘉宾了,坐在沙发对面的鲁笙看到了厨房端着洗好的葡萄出来的我,忽然问了齐镜一句:“那宴宴去吗?”
  齐镜甚至没有看我,也甚至没有半分考虑,而是非常果断又肯定回了一句:“她不会去。”
  鲁笙却皱眉说:“她是我们的朋友为什么不能去?难道就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害怕别人有话柄可拿吗?”
  齐镜说:“当天来的都是齐鲁两边的亲戚,她确实不适合出息。”
  我将手中那一碟洗得干干净净的葡萄放在鲁笙面前说:“你们结婚那天我确实不适合出席,因为我当天可能还有课去不了,但我会在婚礼外祝福你们的。”
  鲁笙目光落在水灵灵的葡萄上,纤细的之间落在了其中一颗上,她轻轻一捏,便递到唇边尝了一下,对我笑着说:“如果你没时间去的话,那我也不强迫了,反正婚姻也只是一个仪式,来的是什么人也就不在乎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而是侧过脸看齐镜,此时的齐镜却目光专注的落在鲁笙身上,好像除了她以外,眼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什么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心口仿佛被一只大力的手给紧掐住了一般,呼吸不了,也更加说不了话,只能默默地收回视线。
  直到坐在那儿轻松的吃着葡萄的鲁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