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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天后撩上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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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可以抵债?”

    江旭尧看了白熙秋一眼,见后者微微点头,说:“可以。”

    “这买卖值当。”白沁心也跟着点了点头,笑眯眯蹲下身子,“叔叔,你该庆幸你还有东西可以抵,也就一只手而已,身残志坚嘛,也给赌徒们做个榜样,可好?”

    “你不能……”

    随后杀猪般凄厉的叫声起,白沁心手起刀落,一只血淋淋的断掌和手臂分了家。

    除了白熙秋,江旭尧以及那两个大汉在内暗自“嚯”了一声,这一刀下得快,白小姐够果决。单这份心性,可不是小姑娘家家能比,三爷看中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嚎什么?死不了。”白沁心丢了刀,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叔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江老板开了门做生意也讲诚信,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一只手就一只手,绝不多要。”

    “白小姐明理人。”

    “你、你好狠!”

    “嗯,你明白这点就好。”白沁心不以为意耸了耸肩,“你别觉得委屈,都是道上混的,说一不二,不能因为你坏了规矩。”

    “你、你……”捂着断手,王川险些昏厥,可凶狠的目光却一分不少。

    “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念头趁早断了,那都是有本事的人忍辱负重,你不行!你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有什么?难道还指望那两个小的?”白沁心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揭盖优雅喝了一口,抬眸看去,“想想那两个小的,好歹是亲生的,护个犊子吧。哦对了,要是他俩出来了,你也劝着点,别存了什么不该有的歪念。呵呵,我有本事断你一只手,就有本事要了你全家的命!”

    语落,就手一挥,那柄掉落在地的刀“嗖”地一声贴着王川的脖子飞去,扬起几滴血花牢牢钉在了门板之上。

    如果说言语上的威胁还不足以震慑王川,那么这一手,王川彻底歇了心思,惊恐万状看着巧笑颜兮的白沁心,不期然就尿了裤裆。

    “看吧,也不过如此。”放下茶盏起身,白沁心扫了颓然的王川一眼,“你不仁我不能不义,今天伤了你也是你咎由自取。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就大义一回,过往种种一笔勾销。以后天涯陌路,做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吧。”

    “丢出去。”见事情告一段落,白熙秋发话。

    “劳烦二位将他丢到医院门口。”白沁心微笑着拜托。

    瞧,她对他多有情有义。

    听得最后一句话,王川终于忍不住昏死过去。

    两名大汉互看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神色,白小姐当真女中豪杰,架起奄奄一息的王川出了门。

    白熙秋从不认为白沁心是个心慈手软的主,现在见识了她的手段眸中一亮,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太轻了。”

    人命他确实不曾放在眼里,可这种人实在死不足惜,区区一只手太便宜了,还好心把人送到医院?

    “修行之人不杀生。”白沁心说得菩萨心肠,心底却暗笑了一声,对付这种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受。

    只是这个原因吗?白熙秋不信,不过也没再说,各人有各人的行事方法,她认为这样妥当就这么来,相信有了这次,那王川也不敢有异心。再不济,他派人盯着以绝后患就是了。

    “伯母不值。”怎么摊上这么个人渣?

    “是啊,就是委屈了我母亲。”

    “以伯母的性子,该是看不上他才是。”见时间还不晚,白熙秋吩咐江旭尧拿了些小点心过来,招呼白沁心落座,一起用茶吃点心,顺道破天荒聊起了闲话。

    “哎,这也怪我。”本来这种家事并不足以为外人道,可白沁心也深深替华芳不值,就她这些时的接触来看,华芳可是个极有主意的人,不会因为人家折了一条腿就轻易以身相许,后来搜寻了记忆才弄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华芳和白父也就是白智杰是自由恋爱,华芳出身教师家庭,一家人都是知识分子,按古话说那就是书香门第,教养极好。而白家是做生意的,虽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也有些家底。两人恋爱时,华家并不看好白家,倒不是看不起商贾,而是白家父母有些势利眼,看不起他们教书的,死活反对他俩在一起,还扬言要是娶了华芳就和儿子断绝关系。

    谁知白父是个重情义的,看人不看事,任凭家人诸多阻扰,还是顶着压力娶了华芳,甚至自己外出打工,不拿家里分毫。可这样一来,关系就冷了,白家因此耿耿于怀。就连白沁心出生,两家关系也没缓和,白家母亲重男轻女反说华芳生了个赔钱货,言语里满是嫌弃,就没给他们一家人好脸色过。

    夫妻二人并不在意,该尽的儿女本分一点不差,过年过节礼数有加,小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可惜好景不长,一场飞来横祸打得华芳措手不及。白父出车的时候遭遇车祸,不幸身亡,连带车上也死了两名乘客,影响重大。不知内情的把责任全数推到白父身上,说他疲劳驾驶罔顾性命。此事一出,白家人更是将华芳恨到了骨子里,说她是个克夫的丧门星。

    风言风语不胫而走,华芳不仅要面对遇难家属的责难,还要面对婆家的冷言指责,就连白沁心在学校里也被人骂有个祸害人的爹。尽管后来调查组查明主要原因是对方肇事车辆驾驶员全责,而白父因反应迅速而打转方向盘一头撞上了高速护栏,减轻了伤亡却搭上了自己的命,实在冤屈。公司给予了表彰补偿和抚恤金,却不料白家母亲连抚恤金也要了去,一个劲说要不是因为儿子被华芳迷了心窍与家人背离,何故会遭此大难?说这钱是她儿子的卖命钱,凭什么白白给你华芳?

    华芳心气高,打落牙齿和血吞,所有的责难一个人默默受了,那段日子过得无比艰辛,而王川就在此时进入母女俩的生命。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而王川恰恰是那个雪中送炭的。不理闲言对母女俩嘘寒问暖、照顾有加,勤勤恳恳看着着实挺有担当,更是为了华芳折了一条腿。

    说到这里,白沁心不由讥诮一笑,王川真真是好手段。

    大抵的情况白熙秋也是知晓一些,听白沁心娓娓道来并不为所动,只问:“伯母性子刚烈,那么大的委屈都忍了过来,王川一点小恩小惠还一时心软了?折了腿又怎样,现在可不比以前,不兴以身相许那套。我倒觉得伯母如果真是要报恩,反而会大大方方从别处着手。”

    白熙秋所言正是白沁心所想,华芳绝不会因为这一点恩情而随便委身他人,可本体不是她莫小鱼不是?

    “所以这事我有责任。”白沁心轻叹一声,继续说,“我妈之所以嫁给王川,最大的理由还是因为我。那时候王川真是尽心尽力,但凡你能想到的他都做了,没想到的他也做得仔细,而且勤勤恳恳看着是一点都不求回报,就连我看了都感动。”

    白熙秋诧异看来一眼,不过是些男人追女人的手段,你这么精明的人还能看不出花头?

    白沁心干笑一声,记忆中的本体可不就是被感动了么?

    “不管怎么说,他那时是真的挑不出半点错。我妈年纪还轻,合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如果有人真心对她好,我为什么要阻拦?我以为我妈是顾念着我的情绪而一直和王川保持距离,还老在我妈面前给他说好话。”

    “这点你倒是真和别家孩子不一样。”白熙秋浅笑,难怪都说女儿贴心,能这么给大人牵红线的也是没谁了。

    “记得高一下半年我得了急性阑尾炎,我妈刚好在外地出差,要不是有王川,我这条小命就向阎王爷报道了。”白沁心估摸着也就是因为这事,华芳才软了心肠,“我是我妈的命根子,那次手术后我妈抱着我哭了好久,眼里满是愧疚,我看了不知道多心疼。”

    “然后伯母就慢慢接受王川了?”

    “嗯,之后我妈问我觉得王川怎么样,我当时就说很好,还劝我妈说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人活一世就得自己舒心,咱们关起门过日子关外人什么事?”

    “结果你为了伯母的幸福而不遗余力撮合,伯母又顾念着你想给你一个温暖的家而答应了王川的求婚。”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么?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特么是被猪油蒙了心,脑袋被驴给踢了。我要早知道王川是这么个人渣,打死我也不会让我妈跳火坑啊。”白沁心一派脑门,懊恼不已,“咱母女俩都只想着对方能幸福,没向命运低头反倒自个巴巴进了狼窝。”

    “原来是个令人心酸的误会。”千金难买早知道,可你不是能掐会算吗?这样也能着了王川的道?白熙秋深深看了白沁心一眼,一丝他也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袭上心头。

    “别说,那王川一家表面功夫真是做得极其漂亮,这几年连我妈都被糊弄过去,要不是……算了算了,往事不要再提。吃一堑长一智,解决了那家人,以后和我妈安安乐乐过幸福生活。”

    现在有她在,再不许任何人欺负华芳。

    “呀,九点了,我答应妈妈早点回家的。三爷,我得回去了。”

    “嗯,我送你。”

    “那我就不客气咯。”

    “走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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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真是个怪人

    解决完王川的事,白熙秋也不再多留,第二天就坐上了回京的飞机。白沁心接下来还有事要忙,只在电话里笑说后会有期便开始寻人。

    寻人,自然寻的是令伟昊的独子——令扬。

    而近来令令伟昊头疼的就是因为他这个儿子,他不明白小时候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儿子怎么长大生了反骨,处处和家人作对。年轻人叛逆也正常,可这青春叛逆期是不是来得有些晚?这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就长歪了呢?

    要说家里条件那绝对是好的,教育环境也都挑拔尖的,也从没短过他吃喝用度,相反但凡有好东西都少不了他的。宠是有,家教也没落下,生活在蜜罐里顺风顺水从没委屈过他。谁知上了大学也不知道和谁一起学坏了,竟然沾染了毒品,这是他们做家长的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的。

    要不是他太太那次偶然心血来潮翻看旧相册,从放相册的盒子里发现了几支怪异的“烟”,还不知道他们的儿子竟然偷偷吸食大麻。一经发现,就严防死守,给儿子下了禁令,住校也改为走读。

    为了给儿子戒毒,夫妻俩什么手段都使了,可效果不佳。一个没注意,隔三差五那孩子就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偷跑出去,防不胜防。偏偏此事不好声张,万一给爆出去了,令家名声要不要了?儿子的前途顾不顾了?为此夫妻俩急得焦头烂额,这不,儿子又跑了。

    令家此事不为外人道,白沁心从卦象上也没看出具体缘由,却算出了那孩子不在家中的事实,而且已有三天。

    三天不归家,学校也不去,家人却没漏半丝口风,随便想想就觉蹊跷,那么寻人迫在眉睫。

    白沁心又是起卦又是掐算,总算寻着些眉目,人参果调出令扬的资料,笑道:“巧了,是你校友,学编导的,大三。”

    “那正好,省得我想由头。”跟着线索,白沁心踏着月色寻到了一处夜店。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夜店这种地方白沁心一直不喜。动静皆宜是一码事,可夜店过于闹腾,喧嚣的音乐吵得人脑瓜子疼,如果不是任务需要,她从不踏足。

    白沁心一身休闲服,戴了顶鸭舌帽踏进店门,快速在人群里穿梭,直奔包房而去。当推开包房门时,满屋子乌烟瘴气,桌上依稀还残留着白色粉末。白沁心微微皱眉,吸毒?

    男男女女或逍遥地吞云吐雾、或跟着音乐扭动腰肢、或抱做一团快活亦或站在桌上纵声高歌,一看就是嗨大了。

    白沁心抬眸一扫,目光锁定一个在沙发上傻笑的年轻男人,是他了。压低帽檐,抬脚走了过去。

    当白沁心拽起令扬时,对方眼神迷离,迷迷糊糊笑说:“嘿嘿,来,再来一口,我要飞、飞……”

    这货已经神志不清了。

    “呵呵、飘、飘起来了,灯在转,你也在转……”

    令扬说着原地转了一圈,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白沁心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回家。”

    “不、不回家!回家不好玩,呵呵……”二十来岁的成年人,此刻宛如耍赖的小孩,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一屁股就往地上赖。

    白沁心最烦那种醉酒后耍酒疯的人,而现在的令扬比之醉酒之人过之而无不及,毫无形象和道理可言,样子着实难看。

    白沁心抓起桌上的冰桶,对着令扬劈头夹脸将冰块一股脑倒了过去。

    冰块混合着冰水浇了令扬满身,刺骨的冰冻感激得令扬打了个激灵,“唰”地从地上蹦起,大声呼和:“谁?谁打我?”

    “还没清醒?”白沁心一巴掌扇了过去,“我打的。”

    “你……”令扬被打了个蒙圈,摇摇晃晃了半晌停在白沁心面前,抬手一指,说话还不那么利索,“你、你是谁?敢、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就是个吸嗨了的大学生吗?就是天王老子她照打不误。

    白沁心一把揪过令扬的衣领,红唇轻启:“跟我走。”

    “凭、凭什么跟你走?”令扬手一挥,却没能挣脱,挣扎几番无果,眯着眼仔细看了白沁心一眼,忽而笑了,“呵呵、呵呵,你、你不是白、白……”

    认出她来了?白沁心将令扬往身前一扯,转而扭了他的手往前一推:“走。”

    “学妹原来这么暴力啊,呵呵,平时请不到,现在来了一起玩呗。”

    还玩?再玩就玩出毛病了!

    白沁心不作理会,推攘着令扬往门外走。

    “诶诶诶,你谁啊?砸场子的?”有两个还算清醒的年轻人叼着烟踱来,拦住了白沁心的去路,“来,帽子摘了,让我们瞧瞧。”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说着就要上手,白沁心就手一隔,眉眼不抬:“人我带走,不妨碍你们玩,否则……”

    “还有否则?哈哈,妞儿,否则什么呀?”碰上个辣妞,二人眉开眼笑,正在兴头上怎会轻易放人离开。

    “聚众吸毒,警察要是知道了,后果你们懂的。”白沁心伸手一拨,将挡路的挥到了一边,“让开。”

    “哟!脾气挺大,我喜欢。”男人嬉笑着又上前一步,纠缠不休,“那你倒是报警啊,哥几个等着,你——敢吗?”

    白沁心当然不会报警,毕竟她的目的不在举报,否则警察来了令扬肯定不能置身事外,而令家显然不想宣扬她就做个顺水人情,可样子还是要做的。

    白沁心作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警察局吗?我要举报……”

    “胆子不小,你还真敢呐!”男人伸手就去夺手机。

    白沁心顺势将令扬往门外一推,手腕一翻左右钳制住两个大男人,轻巧将二人掀翻在地又踢了两脚,踢得两人在地上直哼哼。

    “再妨碍我有你们好果子吃!”白沁心一脚踏上其中一人的胸膛,眼带冷光扬了扬拳头威胁,那二人顿时如丧家犬般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动。

    “犯贱!”非得她动手才老实,白沁心收脚,拍了拍手环视一圈,瞧那一个个不知发生何事还在那飘飘欲仙,不禁摇了摇头,毒品真是害人不浅。

    可她不是圣母,没那普度众生的心肠,这当口这些人也是听不进任何道理,不必做无用功,转身抓起令扬出了包房。

    令扬还有些上头,一桶冰也就暂时让他清醒了一会,此刻依旧一副浑浑噩噩的兴奋状,手舞足蹈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些什么。

    白沁心轻轻摇了摇头,认命架起令扬往外走。

    令扬一点不老实,被白沁心拖着走得步履蹒跚,不时还对路过的人傻笑吆喝,挥舞的手也控制不住,“碰”一下连带白沁心一起撞到了人。

    白沁心那顶鸭舌帽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忍住揍人的冲动,白沁心微微弯身:“不好意思。”

    对方几不可查皱了皱眉,显然不喜,却好脾气没发作,只掸了掸衣服从地上捡起帽子往白沁心头上一搭,然而说出的话却尽显毒舌本色:“戴个帽子还低头,见不得人?”

    咦?这声音貌似有些耳熟呀。白沁心抬头,四目相接,微微抽了抽嘴角:“是你?”

    “鹦鹉没死吧?”对方显然也是认出了白沁心,可不就是花鸟市场那卖鸟的古怪男人吗?不等白沁心作答,男人又说了,“敢说是我和你急。”

    “老板,您还兼售后么?”她说什么了?白沁心哭笑不得,“小鹰好着呢,您要不放心去瞅瞅?不过我现在有事,恕不奉陪。”

    “等等。”男人伸手拦下欲越过自己的白沁心,看了令扬一眼,“嗑药了?”

    这都被你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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