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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久安-轻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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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母亲的玉佩,梅伯父让我还给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她所有的秘密在段赫濯面前无所遁形。
  祝久安盯着躺在段赫濯掌中的红色玉佩,表情变幻莫测,仿佛她像玉佩一样,□□裸地袒露在段赫濯眼中,没法再用嘲讽的口气掩饰她真实的情绪。
  那块玉佩雕刻着和梅南嘉定制腕表表面一模一样的梅花纹样,从小到大,与她片刻不离,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也是母亲最珍贵的宝贝,是母亲所有的希望。
  小腿骨折被东家和掌柜的强迫在当铺养伤时,她才发现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不见了,急得她团团转,却又不知从何找起,行动不便只能拜托东家和掌柜的帮忙。
  只是,玉佩毫无消息,关于她的各种新闻八卦突然曝光,梅家的隐情秘辛也被揭露,让她完全没有精力去想玉佩的事,因为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东家生气了。
  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东家更不可能知道。
  然后,事实证明,病怏怏看似连养病精力都没有的东家,其实是个无所不知的“怪物”呢。
  最初东家做主让她移植骨髓时,他大概就知晓她和梅家的关系,所以,他后来容许她的任性破坏了他和段赫濯达成的协议。
  她曾以为东家的权威不容置喙,她一再给他惹麻烦,肯定会被当“废品”收拾的。然而,当她被梅家那样对待,当她像他那样病怏怏地躺床上养伤时,东家用他的方式教训梅家,逼迫梅廷均承认相关事宜,逼迫梅廷均公开道歉,都是在为她出气。
  东家说事已至此,她和梅家的关系早晚会被梅家觉察,干脆用最直接的方式公之于众,揭露陈年往事,制造舆论,让梅廷均想起那个被他辜负的梁品贞,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现世报”。
  东家说他只负责点火,不负责善后,她和梅家之间的恩恩怨怨,要不要“以德报怨”救梅南嘉,都随她的便,贾当铺不指望靠她这个“流当品”拯救的。
  祝久安不知道东家何时查出她与梅家的关系,只知道当她被典当给贾当铺不可能被人赎走时,东家赋予她“祝久安”之名,并将梁品贞的墓地迁往松翠墓园,将那个她极力想要遗忘的过去一起埋葬,给她想要的全新生活。
  她是祝久安,就这样没心没肺长大成人的祝久安。
  如果没有遇见梅南嘉,如果没有发现梅花纹样的秘密,她会一直是没心没肺的祝久安。
  当梅廷均发现死去的私生子突然复活,成了他宝贝女儿的救命草,她要怎么做呢?
  祝久安在被允许下床走动时,就要求裴尽雅送她来墓园,一来为丢失玉佩向母亲道歉,二来想跟母亲聊聊,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那个从来当她不存在的父亲,她该怎么对他呢?
  “很可笑吧?”
  祝久安接过段赫濯掌中的玉佩,原来玉佩落在梅家,亏得梅廷均还记得这块玉佩,还记得八卦媒体提及的陈年往事。
  看着红如血的玉佩,好似洒满了狗血,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狗血得不真实的身世,就像一出伦理大悲剧,悲哀苦情得让她都觉得可笑。
  “怎么会可笑呢?”
  段赫濯正视着祝久安自嘲的面容,胸口似乎被什么刺了下,心脏传出了陌生的疼痛感,想起他因为骨髓而说了那些贬低甚至侮辱祝久安的话语,他有些懊恼。
  “对不起,我曾经不顾你的感受说了很多混话,我向你道歉。”
  明明祝久安和梅南嘉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只要一想象祝久安的过去,段赫濯就会想起那段他极力想要删除的记忆,因为那是无父无母的祝久安小时候最有可能过的生活……段赫濯的胸口变得闷闷的,难受得很。
  “不可笑,你就可怜我了。”
  祝久安摇头嗤笑,对段赫濯的道歉不以为然,她紧紧地握着玉佩,非常清楚段赫濯还来找她的原因,于是,指着墓碑,再次表明她的立场。
  “段赫濯,你看,能救梅南嘉的那个私生女早死了,我不欠梅家任何东西,所以,你死心吧,别浪费时间了。”
  段赫濯没有回祝久安,只是定定地望着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梁品贞母女之墓”,心思百转千回,那些陌生的情绪和情愫在这一刻静静地汇集,随着墓园冷冽的风,在他心底沉淀下来。
  他一直说他只对祝久安的骨髓感兴趣,对她这个人完全没有兴趣。
  可此时此刻,看着被冷风扫去所有漫不经心的祝久安,平静的眼睛,冷然的表情,无情的话语……那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情无义的祝久安,为什么会刺痛他呢?
  他第一次发现,只是这样望着祝久安,听她拒绝沟通的话语,任由时间流逝,对在意投资报酬率的他来说,并不是浪费。
  

  ☆、第六章 你真是阴魂不散


    (1)


  满天星幼儿园,笼罩在暖和的冬日阳光中,小朋友的小脸蛋也被衬得特别闪亮。
  祝久安懒洋洋挨着凌辰希坐,她收到他的邀请,瘸着她未痊愈的脚来参加幼儿园的闭园式活动。而作为监护人的凌云川因为工作缘故会晚些过来,她便代替他记住园长要求家长和小朋友在寒假期间的各项注意事项。
  园长闭园式的讲话结束之后,家长和小朋友就能自由活动,互相道别等下学期再见,然后凌辰希一反平日里的安静谨慎,神秘兮兮地拉着祝久安去活动室,站在门口,指着里面正在整理玩具的女老师,有些腼腆地对她说:
  “久安姐姐,她就是薇薇老师哦,之前请假好久没来,今天看到她,我好开心呢。可是,我们好久没见,我怕她忘了我,不敢跟她说话,但我好想知道她以后还来不来当老师?”
  祝久安顺着凌辰希所指,打量着背对他们的薇薇老师,穿着连衣裙外套羊绒开衫,梳着简单的马尾辫,背影看起来年轻柔软,全身散发出平易近人的气息,让人见了就感觉安心。
  凌云川曾说小辰希非常喜欢幼儿园的一位老师,可惜老师有事请长假都没来学校,害得小辰希都染上“相思病”似的郁郁寡欢。
  看来眼前这位背影都这么让人想亲近的薇薇老师,就是小辰希的本命了,难怪他这么兴奋,却又“近君情怯”地害羞,小脸颊都浮起片片粉红呢。
  “小辰希很喜欢老师,对不对?”祝久安促狭地刮刮凌辰希的鼻子,小家伙被她说中心思,脸蛋更红了,“虽然久安姐姐有点吃醋,但久安姐姐会帮你的!”
  说着话儿,祝久安就牵着凌辰希的手,大摇大摆地进了活动室,自然而然地替凌辰希拉红线了,笑哈哈地打招呼。
  “薇薇老师,打扰了,我们小辰希有话想跟你哦!”
  “久安姐姐……我……小声点。”凌辰希不好意思地扯了扯祝久安的衣角,她太直接,害他都不敢看薇薇老师了。
  闻言转过身的薇薇老师,错愕地看着祝久安和凌辰希,表情有些怪异道:“我刚听着声音就觉得耳熟,没想到真是祝小姐,你还好吗?”
  末了,她的视线转向祝久安的腿部,长裤遮掩下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她还是体贴地将椅子搬过去,示意她请坐。
  看清薇薇老师的模样,祝久安吃了一惊,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上次失态的凌云川,不自觉地攥紧凌辰希的手,脸上的笑容有些凝住,心情变得复杂。
  凌辰希念念不忘的老师,竟然是凌云川一见就失控的人。
  “贺其薇,真意外在这里见到你。”祝久安飞快地平复心中的讶异,站太久她脚也有些累,没有拒绝贺其薇的好意,自然地坐下,将凌辰希推到她面前,笑道,“我很好,倒是小辰希说好久没见你,担心你忘了他呢!”
  “薇薇老师,我……我是凌……凌辰希。”凌辰希的手不自在地拧着衣角,声音支吾,低头不敢正视贺其薇。
  “辰希,老师记得第一天来幼儿园时,辰希折了朵小红花送老师,老师一直记得辰希,还常常想起辰希呢。”贺其薇蹲下身,笑容可掬地握着凌辰希的手。
  “那我以后还能见到薇薇老师吗?”她的温柔感染了凌辰希,安抚了他的小局促,问出他心中的小期待,不自觉地松开祝久安的手,反握住贺其薇。
  “当然,等老师忙完家里的事,就能回幼儿园和辰希玩游戏了。”贺其薇起身抱起凌辰希,将他放在玩具处,从未整理好的玩具中拿出折叠魔方给他玩,“辰希先玩会儿,我跟你的久安姐姐说点话哦。”
  “嗯。”得到贺其薇的保证后,凌辰希乖乖地玩起折叠魔方。
  祝久安看着听话乖巧的凌辰希,似笑非笑地对贺其薇说:“小辰希真喜欢你,我对你可要羡慕嫉妒恨了。”
  “祝小姐,作为辰希的老师,我一直请假其实没有尽到老师的职责,却得到辰希的偏爱,我有些惭愧。”贺其薇没有在意祝久安的揶揄,真诚地说出心中所想,“不过,你应该猜得出来,我请假是为了照顾南嘉。”
  听到梅南嘉的名字,祝久安脸色明显变了变,笑意也渐渐地敛去,未痊愈的伤处传来隐隐的痛,提醒着她曾经发生的事。她来参加凌辰希的闭园式就是为了甩开那些讨厌的纠缠,没料到会遇上相关人士,听到她不乐意听的事情。
  “我只能说你很伟大。”
  祝久安淡淡道,双手放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揉着,她自认比不上贺其薇的无私,放弃自己的工作全天候照顾生病的表妹,不得不感慨梅南嘉命好,她身边有着太多为她着想的人了。
  “南嘉已经知道手术无法顺利进行了。”
  贺其薇看着面无表情的祝久安,叹了一口气,心底百味杂陈,从未料到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种地步。
  进入新的一年,新年没有带来新气象,也没有带来新希望,而是让所有事情都发生了令人措手不及的变化,在她遇见凌云川颠覆她平静生活的同时,梅家也遭遇了大地震,意外之事接踵而至。
  贺其薇是在贺佩芝怒气重重回贺家向她母亲抱怨发泄时,才知道祝久安和梅南嘉竟有着血缘关系,震惊之余,她也明白了祝久安拒绝移植骨髓给梅南嘉的原因。她曾找段赫濯和解颐商量怎么办?如果梅南嘉知道真相的话,肯定会受不了,影响她的病情。
  段赫濯让她和解颐尽量瞒着梅南嘉,他会在梅南嘉知情前说服祝久安,结果满肚子怨愤的贺佩芝去医院看梅南嘉时说漏了嘴,刺激得梅南嘉情绪大乱呕出血来,使得原本稳定的病情几近失控,后来在医生的紧急护理和段赫濯的安抚中,梅南嘉才随着镇定剂平静下来。
  看着沉睡中梅南嘉苍白得透青的脸色,大家都被吓出一身冷汗,贺佩芝因此将责任推给段赫濯,指责他的无能让事态越变越严重,同时痛骂祝久安的冷血无情。
  因为梅南嘉急火攻心的解颐,无计可施得直捶墙发泄,让旁观的贺其薇很无奈,她在医院中守着又不肯配合日常治疗的梅南嘉,气氛压抑而沉闷,让她有些心力交瘁,趁着幼儿园闭园式需要全体老师出席为由,她才能暂时离开透透气。
  所有人都知道要改变这种局面只能靠祝久安,但梅家之前对祝久安的所作所为,让贺佩芝和梅廷均都有所忌惮,担心再次逼急了祝久安,梅南嘉的病就没希望了。所以,大家只能将期望寄托在段赫濯身上,等待他缓和与祝久安的关系。
  “哦。”
  祝久安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对这个话题完全不感兴趣,摆出梅南嘉死活与她无关的冷漠姿态,瞅了瞅将折叠魔方扭出个房子的凌辰希,意味深远地问贺其薇:“贺其薇,你知道小辰希是谁的孩子吗?”
  “呃?”
  闻言,贺其薇有些失望她转移话题,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祝久安和凌辰希,包括今天,她只见过凌辰希两次,第一次是她刚回国来幼儿园报到那天,来不及见他的家长,她就因为梅南嘉请长假,对凌辰希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抱歉,我没见过他家长——”
  贺其薇歉然的话语被门口响起的带笑男声打断,也给她带来了答案。
  “小辰希,久安,我找了你们一圈,原来躲在这里玩啊!”
  她一转头就看见踏进活动室的凌云川,眉眼间洋溢着和煦的笑意,好像春风拂过她的心头,让她怔怔地望着他,今天在这里遇见的人都让她太意外了。
  凌云川的目光与贺其薇一对上,原本融着笑意的眼睛瞬间激动,大跨步上前握住发愣的贺其薇的手,一脸的情难自禁。
  “爸爸,她就是薇薇老师,她说以后还会当我的老师呢!”凌辰希放下玩具,开心地跑过来,拽着凌云川的胳膊,向他介绍他最喜欢的老师。
  祝久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再次见到凌云川失态的模样,他一手握着贺其薇,一手拉着凌辰希,声音突然变得哽咽:“蔷薇,他是小辰希,原来是他先找到你的,你还记得他吗?”
  “辰希……是你的孩子?”
  贺其薇表情复杂地望着凌云川,他的出现带来一个令她更加震撼的消息,低头望向仰望着她的凌辰希,圆碌碌的黑眼睛充满了渴望和欣喜。
  凌辰希用他的言语和神情诉说着对她的喜欢,却莫名地令她心生痛楚,鼻子变得酸酸的,眼睛随即红起来,脑中似乎有什么有蹦出来,让她难以承受空白记忆带来的无助,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蹲下身。
  她松开了凌云川的手,抱住了凌辰希小小的身子,全身难以自制地颤抖着,眼泪也失去了控制。
  贺其薇抱着满脸担忧的凌辰希失控痛哭,凌云川也蹲下身环抱住他们,他们看起来像久别重逢的一家三口,完全忘记了旁边的祝久安。
  凌云川和贺其薇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他们父子和贺其薇之间特殊的感情羁绊,让祝久安深深地觉得她只是个外人,无法融入到他们的悲喜之中。
  再一次,祝久安发现她对凌云川根本不了解,此时此刻的她,甚至不知道如何打破那三人失控的状态,反而意识到,她永远不可能像贺其薇那样,轻而易举地掀动凌云川的情绪起伏。
  凌云川……终究与她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与他在一起,无法让她觉得快乐了。
  祝久安没有打扰凌云川他们,也不愿意深究贺其薇和凌云川父子的关系,默默地起身,与凌云川对上了视线,她笑了笑示意先走,便离开了活动室。
  凌云川拥着痛哭的贺其薇安慰,没有去追祝久安,因为走廊外有人在等祝久安。


  (2)


  “你真是阴魂不散。”
  直到走出满天星幼儿园,有些忍无可忍的祝久安才回头去看跟着她的段赫濯,依然一副西装笔挺的社会精英状,却做着变态跟踪狂的事。
  自从在松翠墓园她表示能救梅南嘉的私生女早就死了,希望他识相点跟她桥归桥路归路之后,段赫濯时不时地冒出来跟她“不期而遇”,不管她是去医院复查骨折的脚,还是在老街闲荡找小吃,都能看见他的身影,就像今天她来满天星幼儿园,他也毫无意外地再现他变态跟踪星人的“执着”。
  “你脚还没好,我送你回去吧。”段赫濯自动忽略祝久安不耐烦的表情,指着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示意,她从梅家坠楼受伤已经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他去医院看过她的病例,小腿粉碎性骨折,要想完全痊愈,至少得三个月的时间。 
  梅家给她带来的伤害一直在累积,可梅南嘉又需要她来救命……事到如今,于公于私他都无法与祝久安撇清关系,每天总有冲动让他来找祝久安,就算被她当变态跟踪狂嘲笑奚落也好,他就是想要见到她,即使只字不提梅家的事。
  “段赫濯,你这样很烦的,好像想要吸人血的蚊子,嗡嗡地在耳边吵,比苍蝇还讨厌。”祝久安垂眼看了下自己的腿,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可没办法像东家那样可以卧床休养百日,允许下床行动之后她就没闲着,可一旦出门就会遇见段赫濯,让她越见他越烦躁。
  若不是明白段赫濯对她的骨髓有所企图,以他出现在她身边的频率,她忍不住要萌动少女心,以为他纯粹关心她在意她呢!
  “上车吧。”段赫濯拉开车门,对她的嘲讽置若罔闻。
  寒风吹过,祝久安拢了拢衣服,看着风拂乱段赫濯一丝不苟的发,丝丝缕缕,划过他同样一丝不苟的俊脸,却无法分割他的从容和淡定,他对她种种言语的挑衅和刁难,完全不为所动。
  为了梅南嘉,他正用最大的胸襟,包容着她所有的言行。
  对于这样挑拨不起任何怒气的段赫濯,祝久安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站在寒风中冷嘲热讽只显得她无聊,而且还会给她的腿脚带来负担。于是,面对顽固的段赫濯,她也没太坚持地上了车,反正不管她走到哪里,他都会跟着她的。
  “段赫濯,你执意给我当司机,忍受我对你的无礼,是想补偿我吧?”祝久安坐在副驾驶座,懒懒地斜睨着段赫濯。
  “我说不是补偿,你也不会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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