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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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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年轻人皆穿着衬衫西裤,打扮青春休闲,经理原本还以为是哪个院校的大学生出来找点乐子,当下也就没往心里去,哪里晓得后面给会所带来不小的麻烦。

    说也巧了,经理带着小晴还没走到包房呢,隔壁间的包房一行人推门而出,当下撞了个正着,那群人立马晓得自己被人耍了,当即就发火了,拽着小晴就不放手,非要小晴今晚上给推油才行,那经理被狠狠推到地上,眼睁睁瞅着小晴被带走,只能咬着牙返回头给秦一臻说明情况。

    秦一臻听完经理说完后倒是没急着行动,眼睛眯了眯,旁边的几个同伴撂挑子不干了,一肚子火气跑去找对方算账。

    这也是广州军区的这一系的人跟奉天本土的人第一次正面冲突,结果动起手来,一开始是打得不分胜负,最后秦一臻又亲自带了几个嫡系赶到包厢,一眼就瞅见坐在沙发上的徐饶,因为场面很混乱,惟独徐饶没掺和进去。

    秦一臻站在门口,两个人顿时嗅出一丝不对头的味道,所谓王见王,必有一伤。

    徐饶手里拎着电话,缓缓抬起不知道对电话里说了什么,秦一臻何等精明,二话不说操起旁边一瓶精油,唰的直接朝徐饶砸过去。

    徐饶反应极快,一扭头偏了过去,玻璃渣滓只划破了手臂一点,旁边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徐饶身边的人,两三个压根不是秦一臻这批人的对手,以多欺少似乎有些卑鄙,但秦一臻这些人向来玩的就是阴的,你说他手段不干净,他还就真跟你承认了向来爷喜欢阴人不喜欢被人耍。

    徐饶两三个人秦一臻各甩了几个嘴巴,被迫跪在地上,尤其是徐饶,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屈辱,望着秦一臻的眼神阴狠得能渗出毒。

    “沈阳军区的?当兵的?”徐饶的视线落在秦一臻肩膀上,军徽早就被他撕去,这些纨绔出来玩穿军装是一回事,军徽却晓得卸下。

    秦一臻坐在徐饶前面,望着跪在地上明明跟狗似的却始终不肯低头的年轻男人,笑着点头:“怎么?要是今个儿你跟你兄弟们学两声狗叫来听听,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你还别瞪我,我知道你打了电话,报警了是吧,小爷我还真不拿它当一回事!”

    徐饶挑着眉,冷冷的说道:“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有的人你惹不起,别这个时候急着充大爷,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秦一臻旁边本在抽烟的几个男人一听,笑得越发的张扬了,一边站着的经理跟小晴吓得脸色苍白,尤其是小晴咬着唇一脸的不安,倒不是刚才受了欺负,其实徐饶那帮人除了开她几个玩笑倒没动她。

    这些人都是纨绔,但跟普通纨绔不同,这些纨绔平日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强迫女人的事压根就瞧不上眼,哪位小爷不是嘴皮子动一动,女人就主动送上门来了,这次跟秦一臻这批人掐起来,主要还是脸面问题。

    当时秦一臻还没真把徐饶的话给听进去,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在徐饶的脸上,见徐饶脸上仍旧波澜不惊,但瞳孔某的一紧,眼中显然冷了下来。

    还没多久功夫,外面一阵吵闹声,没等秦一臻那些人反应过来,脑袋上就顶着一杆黑洞洞的枪杆,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装部队将包房内外严密包围,洗浴中心外面停着两部东风军用大卡车。

    这次徐饶调动了两个加强排的精英战士过来协助,沈阳军区司令员中将徐远攻的儿子,调两个加强排出来犹如小菜一碟,谁不卖他这个面子?

    沈阳总参那边接到徐小爷的电话,立马就电话通知了底下人出动,司令员的儿子在本地被人欺负了,这还得了,还不得马不停蹄的立马吩咐下去派人支援啊。

    得,秦一臻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拔毛拔到了老虎嘴边,你在广州是龙,可你到了奉天就得乖乖卧着,没听说过强龙不压地头蛇么。

    连秦一臻还没晓得怎么回事就两眼一抹黑昏了过去。

    徐饶朝着那个下狠手的士兵点点头,拍了拍膝盖底,笑着说:“兄弟们辛苦了,改天我请大家喝酒啊。”再次望向底下跟死猪似的秦一臻,徐饶眼底一抹阴翳,点了根烟缓缓抽上。

    谁说他是个心胸夸大的主儿,他都好心提醒了,在奉天这块地盘上,有的人是惹不起的!

    秦一臻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醒来的时候居然在医院里,旁边围着几个男人,也是一身军装,肩膀上的军徽皆是两杠两星,其中沙发上那个男人他认识,正是昨晚上那个男人。

    眼一眯,秦一臻发现自己的手脚分别给绑在床头床尾,最要命的是,两腿中间埋着一颗人头,一前一后间忙的不亦乐乎。

    关键时刻,秦一臻只觉得小腹底一紧,隐隐有爆发的趋势,那漂亮的小妞此时却抬起头,嘴巴湿漉漉的,朝着沙发上的男人一眼,男人点点头,那小妞才拿纸巾擦擦嘴,心惊胆颤转身离开病房。

    秦一臻眯紧了眼,蓦地发现男人手里多了一根红线,极细的一根,越往下看,那根线的尽头居然是绑在了他那挺起憋涨成紫黑色的东西上,得不到爆发的那根东西越发显得狰狞,顶头高高翘起,喧嚣怒昂着。

    秦一臻此时倒还绷得紧,不肯服软,底下那昂头的紫黑也不肯“低头”,越发的跟主人一样是个拔犟眼子。

    听到对面的年轻男人发出一声嗤笑,唯独中间的硬物被拉扯,对面那人的小拇指慢慢的勾起一小个弧度,高高在上的挑衅。

    秦一臻黯下眸子,心底划过杀意,想起那个男人说的,在奉天,有的人是绝对惹不起的,原来如此,都是在圈子里的混的,没半点儿背景哪能放出这种话。

    就好像是报应似的,昨晚上秦小爷对人家干过的事,如今人家全一一报应在自个儿身上。

    就好比秦一臻料想不到昨晚上的变数,徐饶也想不到次时也会有变数,随着被撞开的门依旧扑倒在地上的女人,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皱起眉。

    女孩站起来,只顾着拍了拍身上脏的地方,眼睛落在那根红绳上,脸上一怔,随即瞪着那高高竖起的紫黑物体,视线却只在上面停留了莫约十几秒,这才转过身,似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口气,一脸没事的说道:“抱歉,找错门了。”

    几乎不经脑就说了这么一句冠冕堂皇的话来,任谁听了都觉得在扯淡。可这妞倒好,说罢便怎么进来的便打算怎么离开。压根不把这群军官当一回事看。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第一更~晚上十二点之前会有第二更~

 第三十章

    … …

    其实冯饕也没想过会遇上这么个状况;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好奇害死猫这句话落在自个儿身上;毕竟她不是那只胆小如鼠的猫。

    冯饕暗暗观察房内的这群年轻军官不过半分钟,就知道这种事既然被自己摊上也就罢了;至于掺和进去,那绝对是不明智的。

    谁说冯家的小丫头是弱智来着;只略略看了一眼就能分析出眼下形势并迅速作出判断,这小丫头贼精的很。

    就在她对别人细察入微的同时,房内的人同样在观察这个忽然闯入他们世界的“小玩物”。

    可不就是小玩物么,瞧她穿着一身肥厚的鹅黄色羽绒服;底下一条宽松的直筒牛仔裤;脖子上还围着白色的羊毛围巾,直把半个脸给遮住;极朴素单调的打扮;毫无新潮时髦可言。

    不仅如此,冯饕还特别怕冷,别看她在自家别院后面玩水玩得闹腾,可真出了门,首都三月初的天气依旧冻得她鼻头通红,跟着脸颊也红扑扑的,整一个福娃娃。

    她好似一点儿也不怵当下的情况,嘴里嘟哝了一句“找错门了”就想撒丫子滚蛋,天底下还有这么便宜的事么?

    “程涛那孙子跑哪儿去了,不是让他在外边把风么?”其中一个年轻的军官蹙着眉,脸色有些许不悦。

    兴致正高着,冷不防让一个丫头片子给搅没了,心情当然得受影响。

    徐饶手里还拉着那根线,不知打哪儿弄的红线,极细,仔细看有点儿类似钓鱼的那种绳子,泛着一层透明的冷光。

    这种线的材料讲究一个结实,韧性,不容易断,越挣扎,缠得越紧,好似孙悟空头顶的紧箍咒,只是眼下不需要唐僧絮絮叨叨的闭眼念一大串的咒文,徐小爷只需要轻轻勾动小拇指,秦一臻的命根子就得跟着收紧一分。

    秦一臻此刻当真是个硬汉,到了这种地步依旧不肯轻易服软,一双阴毒的眼狠狠盯着前面的徐饶。

    冯饕眼神落在那越发胀大的紫黑上,眯了眯眼,瞅见线头一圈绕在紫黑的顶端,恰好抵挡了喷薄而出的浓稠。

    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此时病床上那个梗着脖子,双眼充血的男人很落魄,反而觉得他因为拼命的隐忍而涨红的脸蛋很是妖冶。

    当然了,秦一臻长得确实就属于小白脸的那种,好似只需要轻轻一撩拨就会脸红的那种类型。

    冯饕的脑子有时候还真不正常,还没走出门口,她忽然又转了个身子,对眼前那些人说道:“这“溜小鸟”可不好玩,据说玩多了男人那活儿总有一天得蔫巴。”

    这句话让其他男人眼中颇为一亮,看来这丫头不是个表面那么安分的主啊。连“溜小鸟”都知道呢。

    其实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呢,只是冯饕没说出来而已,“溜小鸟”不过是某些娱乐场所的流行叫法,专业术语来说,徐饶给秦一臻弄的这一手应当称作“压延缓射jing术”,即用绳子把那男人那东西给绑着缠着,在一定程度上能延缓射jing的时间。

    这些东西打哪儿了解的,冯饕自己也怪郁闷的,好似从脑子里“砰砰砰”的就跳出来了,不带半点儿犹豫,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经见识过,而且还不陌生。

    或许冯饕并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女人,她的房内也有一个近乎两米宽的书柜,书柜里面安静的放着一本黄皮包装的《闺房哲学》,萨德侯爵这个人将他的特殊癖好几乎全体现在这本书里,当然,也带着他那点儿无限的美好愿望。

    纳闷归纳闷,人还是得走的。可偏偏她走不成了,徐饶眼睛在她身上打转的同时,其他人就瞅出来徐小爷这次是来了兴致,赶紧的把人给拦住再说,否则这么个活宝,可不能眼睁睁让她给跑了。

    没看见徐饶现在手里把玩着一个,眼里还盯着一个么?

    拦着她的人刚巧是从上完厕所的程涛,一看情势不对,笑嘻嘻的赶紧堵在门口,顺便再次担当把风的人。但对于他的“擅离职守”其他人仍是不怎么满意。

    “程涛,你他妈屎尿怎么怎么多,看你是给女人榨到肾亏的。”

    程涛赖着脸笑哈哈的,倒也不在意,只一个劲的盯着冯饕看,这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小祖宗?

    被人拦住后冯饕倒也没有大吵大闹,也没多害怕担心,只转过身看向中间的徐饶,那个男人嘴唇弯了起来,漂亮的弧度,唇峰够薄够细,可嘴巴也毒。

    他说:“要出去可以,你给他吸出来,你不是说他憋多了就蔫巴么?”她当然可以拒绝,但是秦一臻落到了徐饶手里,可不得让他扯呀扯的就给玩坏了。

    冯饕是个极其惜宝的人,心肠软,这下犹豫了。

    冯饕漂亮的眼睛眯了眯,腮帮子鼓鼓的,却没说话,只是视线挪来落向了秦一臻。

    秦一臻仍然是清醒的,方才他的小鸟已经被另一个女孩含成了大鸟,如今抬着头对所有人敬礼,且礼而不止。

    那倔强之色填满整张漂亮的脸,冯饕内心某处一软,仿佛触碰到某根神经线,竟然朝着秦一臻走去。

    此时她那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脸,一个滚烫如火,一个冰冷如霜,但却奇妙的融为一体。

    她说:“让我帮你,否则你出不来,会被他们玩死。”她的声音很轻,但足以叫所有人听见,她是故意的,故意使坏,故意叫他们知道究竟谁是禽兽畜牲。

    秦一臻咬了咬牙,不吭声,冯饕却是认为这是他一种无声的应允。

    起初跪下的时候她很犹豫,毕竟要将这么个东西含住太艰难,她技巧不够,理论性知识也不多,实战性更是天方夜谭。

    可犹不能阻挡她救人于水深火热的迫切,仿佛一只妖,嘴里跳跃着另一只妖孽。那紫黑进了那水嫩狭窄的洞口,秦一臻原本铁烙般的肌肉瞬间软了下来,只有不断挺着腰杆,这是一种本neng 的劲头,那嘴里过于温暖,比起方才那女的更得劲,明明技巧动作生涩得很,可居然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

    秦一臻不该往下看的,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此时耐不住低下头望的一瞬间。

    瞅着他浑身最硬的地方被那柔软吸裹,吞吐不到一半的距离,那刺激让他眼中快溢出血。

    其实看入迷的何止是他一人,房内的其他人不知不觉噤声,眼神一刻也离不开那跪着的女孩。尤其是徐饶,冯饕大半个侧脸正好对着徐饶的为止,徐饶比起任何人都能看清楚此时秦一臻是怎么被包裹吸吮的。

    徐饶喉头轻轻的上下滚了一圈,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三月份的天气,绝对不能说热,可屋内的气氛却很异常。

    即使那厚重的围巾依旧遮挡她大半张脸,可吞吐间的声响,以及秦一臻蹙眉拼命抖动的样子,没办法不去看她。

    秦一臻浑身上下软得如条蛇,唯独命根子是怒嚣的硬挺挺,随着一阵抑制不住的抖动,姚尧手中的红绳应声而落,缠住秦一臻的束缚终于解开。

    “唔”冯饕很不客气的吐出,因为味道并不好。

    抬眼一瞬间,秦一臻倒抽一口冷气,这一眼换来一辈子的孽缘,诚然眼前这个妖孽,当真要了他的半条命。

    她吸走的不仅仅是精华,她还将他的半条命跟魂给一同吸走了。

    天底下还有这般极致的妖孽。

    但是很快,这只妖孽就消失了,谁也没有想到,找不到冯饕的小护士是怎么心急如焚的,几乎跑了每一间病房。

    小护士也不管是不是医院,在走廊上焦急的喊着她,当然,不知道冯饕的名字,她只能一直喊“你在哪儿啊?”如此的字眼。

    冯饕没等小护士找到这间房,门外两个例行检查的医生就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两三个护士。

    大概是没想到房里还有这么多人,又瞧见已经盖上被子的秦一臻脸色有些异常的潮红,空气中夹着明显的烟味,窗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的,冷风还不断灌入其中。

    中年女医生有些严肃的说道:“这都过了探病的时间了,怎么还这么多人在这里,影响病人休息多不好。”军总医院的医生就是牛气,一两个上校中校在她看来并不算什么,很快就下了逐客令。

    那个小护士最后一个赶过来,一看见冯饕就放心的哭了,一肚子的委屈苦水,冯饕也有些歉意,只能被小护士紧紧攒着手离开。

    等那几个男人回过头想找她的时候,冯饕早就把房内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此刻正陪老爷子说着笑话返回家,冯饕还不知道,她的没心没肺却搅得这几个男人当真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PS:自己发现了个漏洞,没有解释为毛秦一臻被这帮孙子弄到了首都滴医院。。。╮(╯▽╰)╭,下章节再补上这个漏洞吧。否则真心鸡肋了。

    毁三观就毁三观吧,俺说了,女主是没心没肺的,是大妖大孽,甭指望她是个乖乖就范的正常人,脑子都不正常了,还指望她感情正常么~望天

 第三十一章

    冯饕晚上又做梦了;梦里尽是白花花的肉体跟青色的绿蟒,还有一个女人;女人身上没有穿衣服,浑身上下都是血,那艳红的粘稠的液体渐渐的在身体里流光;隐约的只觉得女人眼角那颗红色的像痣又像是朱砂的东西越发的刺眼。

    这个梦很混乱,冯饕是热醒的,已经是七月份了,她的房内尽管又空调;可她受不了空调那种刺骨的冷风,睡觉的时候觉得很冷;她都要裹被子,尽管浑身上下出了黏糊糊的一身汗。

    左边眼角下有些刺疼;她抚上去,那儿光滑如常。

    距离那场车祸已经快一年时间,这一年她不断的往医院跑,反复的检查,从这个月开始,老爷子颔首应允,总算不用每个礼拜去医院检查,只需要按照医生的安排,一个月抽一天时间去趟医院拿药就行。

    经过一年的观察期,冯饕的病出人意料的好转,不仅达到前所未有的稳定时间长,而且中间竟然没有发作一次。

    军总医院的程清明副院长跟其他医生几乎认定冯饕的病情已经得到有效控制,只要没有遭受到打击性的刺激,今后完全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冯饕从抽屉里找到医院开的药,抖了一颗,刚想含到嘴里,犹豫间却又扔到了垃圾桶中。

    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排斥吃药,但总有一股驱动力在趋势她做出抗拒的反应,似乎不吃药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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