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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我曾爱过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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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醉之后的她,变得比较大胆了。
      “当然是。”
      “那我……是不是给你生了一个女儿?”
      她又紧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是。”
      她的眼神茫然,似乎是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手扶着石桌,发茫的目光却紧紧瞅着他。
      “你爱我吗?你是我的丈夫,我们还有女儿,有骨头……那我们就该是相爱的,对吗?”
      他明白了。
      酒后吐真言。
      看来,这些话早就憋在她心里了,现在这酒触发了她,让她可以当着他的面,一吐为快了。
      太清楚了。她连他目光里的思想也一一读到。
      在这些记忆的画面中,他对她完全就是透明的,她可以透过酒的媒介,窥探到他的心思。
      她颓丧地坐了下来,喃喃说道:“可为什么我不觉得我们是夫妻……哪有夫妻……像我们这样的……”
      “我们不是很好吗?”
      “好吗?我甚至都不敢和你睡在一起,这样……真的好吗?”
      她说着,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像是又突然清明起来,因为酒变得粉红的眼眶里,仍是积着泪花。
      “你为什么也不来?”
      她没有胆量。
      他为什么也从来不对她主动呢。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伸出手来捂住面孔。
      “安琪?”
      他不放心地叫着她,担心她不会是哭了吧。
      她是想哭的,可身体里的酒精却有它们自己的意志,偏偏要她笑,要她大笑。
      她也笑了起来,伏在石桌上笑得不能自制。
      他眼中闪过一些情绪。“我带你去休息吧,你醉了。”
      她却一把把他推开,继续笑着。
      “来,陪我喝酒,你不会喝没关系的,我可以教你啊。”
      她边说边笑着,又拉他硬是坐下来。
      拿起一只酒杯,“这个……这个是什么酒,我想想啊……”
      又低头轻嗅了几下,高兴地说道:“我知道了。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哈哈,这是……李太白。”
      她把酒杯重重地放回石板上,黑玉击着大理石,发出一声脆响。
      要她学饮,她却念起了诗。
      他迟疑了下,拿起被她放下的杯子,喝了点。
      这一杯是“东方第一瓶”的泸州老窖。产地正是出自巴蜀之地,是李白的故乡。
      算是她胡乱蒙到的关系吗?
      “李太白怎么样?”他试探着问她道。
      “李太白……你,不知道么?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这是他离开家乡时写的……那时候,他还年少气盛,意气风发呢。”
      她说着,又跌坐回座位上。

      第二零七章 识酒

      “开元十二年,李白二十四岁,离开故乡开始他的游历。开元十三年,出蜀,‘仗剑去国,辞亲远游’。”
      他说着,再拿起一杯酒,看着她,眸底有着思量。
      她咯咯笑着,手拍打着石桌。“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好啊,这一杯,我敬你!”
      “你……”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拿着装着泸州老窖的酒杯,一仰头,全倒进嘴里了。
      这么快的喝了这杯酒后,她的疯劲儿更上来了。
      “敬你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她瘫软着身体,趴在石桌上,用手中已空了的黑玉杯子敲击着不成调的节拍,口中还一边念着李白的《将进酒》。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他把手里的酒杯,递到她面前。“再试试这杯。”
      她强撑着坐起,伸手接过杯子。这次连嗅也没有嗅,直接倒进了嘴中,又是一饮而尽。
      他是要她鉴酒,没想灌醉了她,可又是没能来得及阻止。
      她打了个嗝,喝得太猛了,差一点又再吐出来,但还是止住了。
      他看着她的神情。“怎么样?喝得出来什么吗?”
      “我认得它……”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再抬起头来。对着他傻笑道:“你说怎么这么可笑,我认得这酒。”
      “它是什么酒?”
      “清明……”
      他摇了摇头。
      “……断魂?”
      他原本还想摇头,却突然想到了她说的是什么了。
      可她以为自己说错了,奇怪地仰着头。
      “错了么,可我……真的认识它啊。借问酒家何处有……就是它啊,它叫什么名子?”
      “汾酒。你没认错。”他不得不承认,这第二次,她又‘蒙’对了。
      她拍了拍手,醉笑问道:“那我是不是很厉害?”
      “如果这一杯,你再能认得它。我就承认你很厉害。”他挑出一杯酒来。放到她面前。
      这一次先提醒道:“喝一点就行了,别全部喝光了。”
      为了得到他的认可,她晃了晃头,拿起杯子。这次。没把酒全一口喝完了。
      但喝了之后。她伸出一点粉舌。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说道:“这个好好喝。”
      怕她再全喝光了,他提前把酒杯从她手里拿起。
      “喝出来是谁了吗?”
      他已经看出她有她的一套认酒的方法。就是以诗识酒,奇特又另类,不过也不是没有因由的,自古诗酒不分家。
      她喜欢诗词歌赋,也喜欢借由这个来帮助她识酒。
      应该是刚才他在给她介绍这些酒的相关资料时,她也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记下它们。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它是——曹孟德。”她很有把握地说道。
      他赞许地笑了笑。
      “不错,古井贡酒,‘酒中牡丹’。公元196年曹操将家乡亳州产的‘九酝春酒’和酿造方法晋献给汉献帝刘协。从此,亳州一带酿酒作坊就盛行发展起来。
      到了宋代,减店集已成了有名的产酒地。明代万历年间,阁老沈鲤在万历帝的庆典上,把“减酒”当作家乡酒进贡朝廷,万历帝饮后连连叫好,钦定此酒为贡品,命其年年进贡。“贡酒”之名由此而得。”
      她手支着头,看着他,面色绯红,灿若桃花。
      “为什么这个酒你又讲这么详细啊?是不是因为我说好喝。”
      他的眼眸里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对这些酒每一种都知之甚详,的确是没留意过为何会特别去介绍它。
      “我扶你去休息吧,你醉了。”他说着,又来到她身前。
      “可我才刚刚喝得高兴了。”她被他拉起身来,手抓着他的胳膊,摇摇晃晃着,笑容却漾满眼眸与唇角。
      “再跟我喝一杯吧,”她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我们喝个交杯酒。”
      她不由他抗拒,把没喝完的那杯贡酒塞给了他,而她又拿了一杯新酒。
      “我还是扶你回去吧,你喝得已经不少了,等醒来又该头痛难受了。”
      “不差这一杯。”
      他不配合,她便主动勾绕着他的胳膊,酒杯晃动不稳,洒出了不少。
      见她执意,他只好配合着她。
      酒入喉,她却流下了眼泪。
      “我喝出来了……”她仰头看着他,两个人的胳膊还在一起缠绕,就如同连理枝、花开并蒂。
      “是谁?”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你又说对了,为何还会流眼泪?”
      她轻轻摇摇头,泪湿的睫毛,像沾了露水的羽翅。
      “我不知道,”她神情怔忡,眼神迷蒙,“只是我喝了这杯酒,就像……已经做了一场梦似的。”
      她轻声说着,眼泪却越流越多起来。
      “在梦里,我嫁的人不是你,我也……不记得有你。还好,还好那只是个梦。”
      她泪眼看着近在上方的他,只要她用力吸,就可以嗅得到属于他的气味,鼻息仰止,她魔怔了一般,看着他。
      他收回了彼此交绕的手,她主动靠在他的胸膛前,第一次。
      她可以听得到他心跳的声音。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她低声念着诗,念给他的心听。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我想我做的那个梦,不是我的,是他的。是他在怀念他的亡妻王弗。我嫁的,就是你,就算以前的记忆我忘记了,但现在,我们又喝了交杯酒了。”
      虽然不是一眼万年,可从她喝下那一小壶的酒,不过才短短数十秒钟的时间,她却已经看到过去这么多的事情。
      滚烫的酒液在她的胃里燃烧着,她放松着身体。
      停车场内偶尔有车辆又驶进或驶出,车灯从她眼睛上扫过去,她轻轻闭上眼睛,记忆里又回到了她到风铭去的那一天——
      痛苦难过裹着酒精把她大脑中的思维一根根扯断。
      那个晚上,她只想喝醉。
      所有的画面再次在她眼前停止:周围酒客的喧嚣,隔桌男人对她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风行磊就在她面前,而她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牙齿陷入他衣服的力度。
      而在当时,她没有察觉过的细节,也开始在她面前用着慢镜头一一摆开来:他脖间细细的汗毛,在灯光下泛着金色的光,他的肌肉非常紧绷,而且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第二零八章 关不上的回忆

      她甚至能从他的反应弧线中看到未曾发生过的事情。
      那拳头,要是击出的话,将是砸在她脑袋的位置。
      后果会是什么,看过他袭击别人的例子便可以知晓了。
      她不再继续往后延伸弧线,去猜测未发生的事情,继续关注在他身体的反应上。
      她咬在他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她已经能从空气里嗅到血腥味儿,还有一种——野兽的气息。
      那些被她忽略的味道,在酒精蒸腾下重了十倍,她现在可以轻易地就闻到了。
      ……像狼一样。
      这是白予书向她描述的话。
      野兽的气息,则是她现在清楚的感受。
      而她也曾亲眼看到了,他和那些人打斗在一起时的那一双杀红的长眸,的确很像是一只充满野性的狼。
      睁开眼睛,她快速地把之前锁好的车门打开,下了车后便到一旁呕了起来。
      刚才喝下的酒,全被她呕得一干二净,胃里不留一滴。
      这个过程虽然不好受,但她总算是放心下来。
      手轻抚着突然的腹部,喘息未定。
      “宝贝,妈咪不是酒鬼,这件事情是我们的秘密,不许告诉爸爸知道哦。”
      再缓了一缓后,她又从车里拿下矿泉水来,漱漱口,才坐进车里,开车出了这个停车场。
      她一边开着车子,从后视镜里整理着自己的状态。不要回去后露出破绽被他们发现。
      她碰到眼角处竟然湿润一片,可能是刚才呕吐时,眼泪流了出来她都没有察觉到吧。
      她拿起纸巾来,擦了擦。
      前面路口处的车辆要被一辆辆的检查,今天晚上的道路与平常看来不同,出动了很多的警员,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到了她的车子,她早已把车窗放下来,让夜风吹散车里可能残留有的酒气,省得引来麻烦。
      警员先是认真辨清了她的脸孔。又看了看她的车里。没有发现异常后,对她放了行。
      她把车窗也重新关上,喝下去的酒虽然全都被她吐了个干净了,可脑子里的记忆却一时之间关不上了。有它自己的意识般仍在不断做着回放。
      自从她又大醉而醒之后。她就喜欢上了喝酒。可是每次喝。每次醉,根本学不会他说的什么控制酒。
      终于有一次,他也开口阻止她再继续喝了。
      “既然学不会。就不要再学了,喜欢喝的话,也可以少喝一点。这样喝醉了又会头痛大半天,不是自找罪受吗。”
      “那不行。我不怕受苦,而且我也已经有进步了。”
      她急忙抗辩着。
      其实他们当时谁都是心知肚明的。她喝醉了,才有胆量靠近他,缠着他——从她一次醉醒来,看到她是躺在他的床上的时候起,就认定了这酒得继续喝下去,还要继续的醉下去。
      她抱着他时,不会再只感到尴尬和别扭。
      他开始也会主动地回抱着她了。
      她终于亲到他了,虽然,只是在脸颊上蜻蜓点水。
      却给了她更多对他脸红心跳的幻想,旖思。
      可谁料得到,她第一次亲到他的嘴唇时,却一点也不美好,还是非常的可气。
      因为她见到了那个日本女人。
      好多天,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只是避开他,独自垂泪生着闷气。
      她咬了他,把他的嘴唇都咬得破掉了。
      他却没有生气,唇上还沾着血,却对她说道:“你做得对,只是还不够狠。”
      她不明白,只是全身轻轻地颤抖着。
      他抱着她,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收束在他的怀中。
      “安琪,记着,对伤害了你的人,你要勇敢地反击回去,光是以牙还牙还不够。你痛一分,要让对方痛十分,痛百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失声痛哭着,不停地捶打着他。
      她第一次试着向酒下了两个命令,一个失败了,一个成功了。
      那两个命令,分别是让她能想起她跟龙炎界的曾经,和让自己别再对他心生畏惧,哪怕是敬畏也不行。
      现在她才知道,其实她并没有失败,因为她跟他本就没有曾经。
      她却靠着酒的壮胆,真的再不怕他了,再之后,一步步地走近他,近到要走到他的心里去。
      “吱——”
      刺耳的车轮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响起,是她踩下了急煞车。
      她接起铃声响起的手机。
      “妈,我就快到家了。知道了,我会很小心地开……没有,我是把车先停到了路旁,才接的电话。嗯,那先不说了,我开车了。”
      挂上了电话,她把手机丢回到旁边的座位上,继续开车,车速也保持在四十之内。
      而在前面的路口处,又是设置了警戒关卡。
      被袭击之后,风行磊没有回到风铭,去了他平时很少会去的住处。
      他翻开医用急救箱,自己动手清理包扎伤口。
      当他感到有人侵入到了房里,正要起身时,肩膀上已经被什么东西扎了进去,动作也被迫停滞住。
      他马上想到了怪医田景,便看到她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你出卖我。”
      她的神情与以前不同,少了一直挂在脸孔上的笑容,也不再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头紫色的头发仍是非常抢眼,眼神里是没有遮掩的生气。
      对于她的指责,风行磊只冷声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要不是你把我的资料和行踪告诉那些警察,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会再到风铭去找你,在风铭门口围捕我。”
      “你在风铭的门口被警察围捕?”
      他有些意外,按说警察不可能效率这么高,除非就像她说的,是他把她的行踪告密给了他们。
      田景这次真的很生气,他不知道他给她惹上多大的麻烦。
      而他越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更加暴露出他的心虚。
      “你别装了,现在对我的通缉令恐怕都登上了各大媒体了,路人皆知。我来这里的路上,看到许多路口都设上防卡,在盘查着来往的车辆。整个A市现在都已经戒严了,就为了抓捕到我。”
      看来,警察这次是真的摸到她的底子了,否则不会阵仗这么大。
      在他回这儿来的路上,的确是看到一些路口在戒严检查,只是没料到会是和她有关联。
      “你的事不关我事,你说是我告密,难不成是这A市的警局局长亲口告诉你的?证据在哪儿。”
      她要是有证据,就不会跟他废这么多话了。她的确只是推测而已。
      看他这样镇静自若,不像是在骗她。

      第二零九章 担忧

      田景还在判断着该不该相信他的话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伸出手,把手机从他身上掏出来。
      “你妹妹打来的。”
      “我得接她的电话。”他说道。
      “我们的事情还没说清楚,你要有命的话,过后再回给她就是了。”
      她说着,就要把不停地响着铃声的手机给扔出去。
      “等等。”风行磊出声阻止道。
      他长眸看着她,说道:“我在她们需要我的时候一直失踪着,晶晶因此没有安全感,也一直不再肯信任我。这几年我算是行为良好,尽量做到不漏接她的电话,也答应过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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