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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我曾爱过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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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负你了。就算他神智不清,半人半兽都不是理由!”
“大叔……”她呜呜哭着,不停地摇着头。
“我没事……是安琪……”
龙炎界闻言。却怔了怔,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她怎么了?”
“我们去医院吧,她在医院里。”
安若儿出了院后,没有回白家,而是和爸爸一起住。
安以南把悲痛留在心里,一心一意照顾着女儿坐完了月子。
安若儿却形如枯槁,除了爸爸之外,谁都不想见,也不说话,偶尔下了床。也只是站在床口。
看着窗外骄阳烈烈。把这个夏末炙烤殆尽,所有的一切,都被白刺的阳光蒙上一层葬礼的惨白颜色。
她的心,永远阴暗沉封在出事的那一天。
H市龙堡
田景背着大包袱。偷偷溜到围墙边。
大门肯定是出不去的。她只能另辟蹊径。
墙才爬了一半。身后突然被什么东西挂着往后拖。
“哎呦!”
她惊叫一声又跌回地上,幸亏身后背着的大包袱替她挡着,缓冲了力道。
她像个乌龟一样。四脚朝天,仰躺着。
看到出现在她上方的脸孔,预示着她的逃跑计划再次落空。
什么时候,她来去自如的龙堡却成了禁锢她的囚牢了。她不禁沮丧地想着。
“田小姐,我扶您起来吧。”南柯看着她,毕恭毕敬地说道。
她很不高兴,手遮着眼睛,不看他,也不肯起来。
南柯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少爷。
龙炎界走过来,说道:“把她的包袱拿走,至于她,不用管,想躺多久躺多久,只要她人在龙堡里就行了。”
“是。”南柯听从地蹲下身去取田景压在身下的包袱。
“龙炎界,你、你凭什么抢我的东西。”
田景终于有了反应,一翻身爬了起来,护着包袱。
“里面是什么?”龙炎界问道。
“都是我自己制的药,没有龙堡的东西。你要不放心,我可以给你检查。”
龙炎界却说道:“南柯,全部拿走。”
“龙炎界你!这是我给若儿准备的,你不能抢走。”她急声说道。
南柯却劝道:“田小姐,听少爷的吧。”
南柯拿到了包袱,田景虽然生气,可又无技可施,转头走了。
龙炎界这才对南柯说道:“把这些寄给她,以田景的名义。”
“是,我这就去办。”
晚饭田景没有出现,龙炎界让南柯带着骨头先去睡觉。
他知道她在哪儿,也让她一个人静静地呆着,直到夜深后,他才去找她。
她就坐在龙堡最高的屋顶上,双手抱膝,腿上放着一些东西。
他听到了她的啜泣声。
她知道他来了,把头转向一旁,仍是放在支起的膝盖上,不肯面对他。
龙炎界在田景的身旁站了一会儿,并不开口说话。
夜风习习,月明星稀。
她继续吸着鼻水,呜咽着。
他在她身旁蹲坐下来,伸出手来,轻轻抚着她的头。
她抬起头来,擦着眼泪,问他:“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为什么这么绝情?”
龙炎界看着她,平静地说道:“事实已经如此,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可她被击溃了!我们……我们难道不是她的朋友吗?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要帮她吗?”
“帮她什么?”
“帮她走出伤痛,帮她找出暗害她们的元凶。帮她们报仇!”
她恨恨地说道,她要把那些害她们的人碎尸万段。
龙炎界收回了放在她头上的手,淡然道:“这些我们不做,A市的人,依然会为她做的。
除了我们之外,她在那里有她另外的生活,另外的家人,朋友。她不需要我们。”
田景直摇头。“他们能做,我们也能做。”
这完全就是互不矛盾的事。
“不能做。”
“你这个自私鬼,小气鬼!”她气得骂道:“你分明就是一直嫉恨安琪选了那边,没有选择你,龙炎界,算我看错你了!
连我都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道理。安琪有事了,你居然袖手旁观。
我不认识你这种人。我以后再也不要回到这里来。”
她骂完,站起来就要离开,却被他拉住了胳膊。
“啊——呜!”
田景本来已经要跳下房顶了,却被他突然拉住,身体朝下跌着,尖叫了出来,可尖叫声才刚逸出嘴角,一只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巴。
龙炎界并没有松开她,把她护在怀里,带着她,一直落到地上。
她不敢睁开眼睛,直到脚下踩在踏实的地面,这才睁开眼睛。
却气得一把他把推开来,伸手指着他的鼻尖,却半天骂不出话来,只是直喘气。
“如果你相信我,就不用害怕。”看她这种狼狈的样子,他并没有愧疚感,平声指出事实。
“我只相信我自己。龙炎界,再有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很珍惜我的生命!也从来不拿我的命开玩笑!”
就算没摔死,她也要被他吓死了。
珍惜生命是好事。他轻勾唇,告诫道:“那就不要冲动行事。”
她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这最后还是她错了?
“谁冲动行事了,我上房顶比上床都要熟悉了,要不是你突然不知会就拉了我,我才不会跌下来。”
第二四零章 葬礼
“我说的,是你要走的话。”
她不理会他,低头寻找着,又抬头看着他们刚下来的高高的房顶上。
“我东西掉上面了,我要去捡回来。”
“这个。”他抬起一只手,拿着她原本放在腿上的东西。
是紫色毛线织的帽子、围巾还有手套。
她拿过来,先检查一翻,一个不少,一个没坏。
看她珍惜的样子,他知道那是安琪的妈妈织给她的。
寄来那天,她还在他面前炫耀了一整天。
也提到了那二老以后会主动来看骨头的事。
安琪遭人暗害,肚里的孩子差点胎死腹中,安夫人遇害。
这些都是田景在意的人,这次,她是真的难过了。
“不管你怎么想的,她对我很好,她的葬礼,我一定要去。”田景虽然满脸都是泪水,但很坚定地说道。
龙炎界通过田景对这件事情的反应,倒是看出了她身上少见的比较人性的、善良的一面。
其实除了安琪之外,安琪的爸妈给她的,不过是一点点温情,一些些关怀,却把另人闻风丧胆的这小魔女的心给收拢走了。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不让你去,是为她好。”
“我不懂。”
他再次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那我教你懂。田景,她的生活,应该是和我们无关的。不能有牵扯——骨头。已经是无奈,但白家,白予杰,都不会再容她和这里有别的牵扯。
我们的关系太敏感了,白家是传统大家,最重名节;而白予杰,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安琪现在是需要安慰,也需要帮助。但应该由白予杰给她。
放心吧,白予杰会把她从伤痛中带出来的。”
田景脸孔上还挂着泪珠,月光之下。如鲛人流珠一样动人。
她的外貌。也的确很像是来自深海的小公主。
她认真听着,也努力能理解他讲的话,虽然在她听起来是一团的乱麻般,也根本是不可理解的。
“连我也不能去吗?我曾经过去白家。他们都应该知道安琪妈妈对我很好。”
他摇了摇头。
“不管我们自己承不承认。你已经是和我。和骨头绑定在了一起。
再说,白家是因为有求于你,但不代表他们就接受得了你。
在他们看来。你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你的出现,只会让他们对安琪之前的经历耿耿于情,觉得脸面无光。”
对他的话,她竟然都听懂了。
而且,她也发现,今天晚上的龙炎界对她耐心了很多。
以前,他可不会跟她说这么多的。
是因为她伤心难过地哭了吗?
他不凶她,不赶她,不杀她时,对她,其实挺好的了。
他最后说道:“你准备的药,我已经让南柯以你的名义寄给安琪了。
剩下的事情,就要靠她自己,还有白予杰,两个人去完成了。”
夜静更深。
“少爷,该休息了。”
南柯提醒着。
龙炎界点点头,却未起身,手仍支着头,闭目养神。
“……少爷。”
“什么事?”
“我觉得你今天对田景很不一样了。你很耐心地跟她讲,教导她明白这些人情事故。”
教导她,引导她。
“这是安琪的心愿。”他说道。
他无法完成她想把他们凑成一起的愿望,只能按她所愿的,去教导和引导田景。
南柯明白了,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田景在大多数的时候,也的确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她的想法和做法,也都很单纯,很简单。”
以前他不能明白她对自己的骨肉也会受不了的原因。
直到和她一同住在这龙堡里,几乎每天朝夕相处下来,才发现只是因为她自己也是个大小孩,根本不懂得要怎么做一个母亲。
“是啊。”龙炎界缓缓睁开了眼睛,说道:“就当成,龙堡里再多一个孩子吧。”
乔欣素的葬礼在她遇害一个月之后才举办。
这一天,是安若儿按照传统坐完了月子,安以南才让她出房门。
这一天,也是孩子的满月,按传统本该摆满月酒的,却先往后推迟了。
苏瑞温也来了。
他默默地站在乔欣素的遗像前很久,看得出来,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已经说过不再相爱,他心里依然是伤痛的。
安以南和安若儿对他家属答礼。
等到最后要离开墓园时,苏晓晓想劝安若儿回来家里,但安若儿早就扶着爸爸坐上了车子。
“若儿这是怎么了?”苏晓晓很是不解。
白敬轩劝道:“她心里太难过了,再说了,就让她多陪陪她父亲吧。”
“我知道她很难过,可是她为什么连我们也好像是成了她的隔离区了。
两个孩子又有什么错,到现在,孩子都出了满月了,她连看都不看一眼,更不用说喂他们吃一口奶了。”
家里虽然请了奶妈,可是一出生就吃不到母乳,她实在是心疼那两个宝贝。
她真不明白,哪个做母亲的,会这样牵怒于自己的孩子。
饭桌上摆了三副碗筷,安若儿说道:“爸吃饭,妈吃饭。”
“好,吃饭。”安以南略有些担心地看着女儿。
爱妻的离逝已经让他一夜白了头发,可是女儿现在的状况更让他忧心。
“若儿,爸爸不需要你陪着,你还是回去住吧。”他还是开口劝道。
她只是低着头吃饭,一声不吭。
“若儿,你妈的事情跟白家无关,你为什么要把他们也隔绝在外呢?”他也看出了女儿的反常。
开始以为只是悲痛过度,可他现在又觉得似乎不像是。
“爸,我知道不关他们的事。”
她轻声说着,眼泪却又簌簌落下。
“可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的结,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妈妈的话,明明就知道她不愿意让我嫁进白家……如果我不嫁进白家,妈就不会是这个结局。”
安以南觉得她说得奇怪,便问道:“你难道知道是谁害死了你妈妈?”
她吸着鼻子,很肯定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最想要害妈妈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蒋茹月。”
都是她的错,她什么人不好爱上,偏偏爱上了白家的人。
妈妈避开这些人大半辈子了,因为自己,她才又遇到这些人的。
安以南说道:“可她现在不是在监狱里吗?”
“她不用自己动手。我应该早点预防到的……”
难受地闭上眼睛。
她不是没有想到,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劝爸妈早点搬出白家。
第二四一章 疑点
是她太沉浸于自己的幸福之中,异想天开,以为爸妈只要远离白家,就不会再出事。
安以南也很激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爸,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会让害死妈妈的人付出代价的。再没有给妈妈报仇之前,我不会再回白家。”
为妻子报仇,他并不反对。
可是,他却不愿意看到女儿,背负着仇恨后痛苦的生活。
“那孩子呢,那两个是你的骨肉,就算你妈妈再世,也不会让你这么对孩子的。”
安若儿躺在床上,却只是睁着眼睛,夜不能寐。
因为没有哺乳,奶水一直撑得难受,她都是用取奶器把奶水挤出来。
大门外,白予杰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她窗口的灯光。
第二天早晨,安若儿又是红肿着眼睛,而且眼下一片青黑。
她有些像梦游一般,对爸爸说道:“爸……我梦到妈了,她说她想看看外孙。”
“我就说,你妈最牵挂的一定是那两个外孙的。回去吧,若儿。”
安以南再次劝她道。
他回到房间里,拿出了两个盒子,交给她。
“这是你妈给两个孩子准备的,你也见过的,和乔雅兄妹的一样,给孩子带上吧,就当是你妈能陪在孩子身边,保佑孩子。”
安若儿接过来,仰着头,不让自己再流泪。
妈妈不喜欢看她哭,为了妈。她也一定要忍住。
一个多月了,除了要办葬礼的那一天,这是她第二次走出大门外。
晨曦清冷,鸟声啾啾,一辆车子停在大门外。
走过去,看到趴在车盘上睡着的白予杰。
她没有叫醒他,静静地守在车外,等他自己睡醒。
白予杰醒来后,看到她蹲坐在车外面,连忙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你为什么睡在这里?”她轻声问他道。
“我想陪着你。”他轻声说道。好像她就是一只没有归依的小鸟,怕惊飞了她。
她把他推到了她的世界之外了,这是他唯一能想得到的办法。
“……昨天晚上来的吗?”
“从你住进来的第一天起,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这儿。”
早晨上班时就先离开。下了班。就会直接再开到这儿来。每晚不落。
他都守在门外睡——“爸爸知道吗?”
“嗯。但我让他别告诉你。我知道,你顾及不到更多人了,我只是想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守着你。”
她不想看他的眼睛,只觉得一阵阵的头痛。
“你何必这样做。”
“……我晚上睡不着,在这里,能睡得踏实一些,白天才能继续工作。”
他终于俯下身,把她拉了起来,圈在怀中。
她轻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轻声说道:“我想回去看看孩子们。”
车子迎着越来越明亮的太阳,驶向白宅。
“梁棠风查的怎么样了?”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觉得路过的阳光有些恍眼。
“那两个人在逃跑过程中被击毙一个,还有一个,在几个小时之后,被发现中毒死亡。”
他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她,有些担心地看了她一眼。
见她只是垂着眸,发像不为所动的样子。
他继续说道:“经过调查,他们是被追债,想要绑架得些赎金,但因为绑架不成功,又被追债的人发现后杀死。”
“就这样?他——准备要结案了吗?”眼睫毛轻颤动了一下。
“要是没有更新的证据表明另有参案人员,这个案子就会结案。”
他说着,又看了她一眼,询问道:“若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
她是当事者,但因为失母之痛让她崩溃,一直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梁棠风也就没有对她做笔录。
“没有。”
她闭上眼睛,难道真是她猜错了,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那么恰巧家里的车坏在了半路上,恰巧她和妈妈下车后,就上了一辆想要绑架人的黑车。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要恨谁,恨老天吗!
连仇恨的力量都没有了,她要怎么支撑自己再活下去。
不,她不要相信这些都只是巧合,她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死无对证吗?
可明明疑点重重。
“如果不是冲我们来的,他们怎么会给我注射打胎的药?”
她说着,突然又是一阵冷。
“谁会这么恨我,非要确保置我的孩子于死地。
那天,如果不是妈拼了命的维护我,那些药只注射了一点,两个孩子早都保不住了。”
这本来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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