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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航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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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刚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像是又被人撕裂了,端起酒杯也一口气灌下去,任烈酒烧得他从喉头到胃部都灼热起来:“你和沈妍,真不愧是兄妹!”
一模一样的动作,他在同一晚上还要再回忆一遍。
沈御风哂笑道:“你也不要不甘心。这些年你以我为借口,游离在沈家之外,不就是为了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吗?”
静寂的深夜,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清冷。秦刚好似腹部被重重夯了一拳,半天吐不出胸口那口气。自沈妍之后再无爱恋,不让任何女人近身,不相亲也不结婚。他这辈子,只不过希望像个小偷一样,以最卑微的姿态看着她。他秦刚的人生也就只剩下这一点念想了,想安静地看着她笑、看着她闹,也可以安然地看着她幸福。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会看着她沦落到这样悲惨的境地。可为什么她混到这么悲惨的地步又要把自己叫到跟前呢?是为了折磨她,还是奚落自己?
秦刚现在才明白,相爱的人若不能在一起,那还不如这辈子都不再相见,也许才是真正的福气。
“沈御风,你真残忍。”他看着老友的侧脸,一字一句地说。是的,这些事,聪明狡黠如沈御风,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从来不说罢了。
沈御风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手指绕了酒杯口一周,嘴才渐渐合拢:“谎言才美好,现实都残忍。”
秦刚幽幽地望着前面的小路,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也不要得意,我没了沈妍还能抱着回忆过活。可你要是失去夕溪,还拿什么来回忆你们这段感情?你啊,根本就没有好好陪过人家。”
沈御风似微微一怔,收回目光望着不远处植物的暗影,身影如雕塑一般。冷风吹过来,浮动他的衣袖才能看出是个活生生的人。秦刚的这番话似乎触动了他的心弦。不久前他在病房里看着夕溪奄奄一息的样子,还在睡梦中偶尔叫出他的名字,他却还是没能待到她醒来才离开。原因很简单,他沈御风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还有整个家族。这些年来为了稳定这个大家族,他的付出远超所有。然而最近,当他一个人独处时,总是不断地问自己,这些年来他虽然试着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保护她,但好像真的没有认真地跟她在一起过。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急于离开。那天知道她出事故的时候,他简直快要发疯了。他从小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心里珍惜的东西总是守不住,第一次的失去就像是从他的心上剜一块肉,鲜血淋漓的。每一回都痛到极点,以为自己撑不下去,可咬咬牙又忍了过去。但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忍耐终究是有限的,那极限就是夕溪。原来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舍不得。可现在他明明将手握紧了,却还是感觉她时时刻刻会从指缝间溜走似的。也因为她太痛了,他不想让她再难过,试过像别人所建议的那样去割舍,却始终下不了那个决心。
夜半微醺,沈御风和秦刚也散了,只有园子里的秋千被风吹拂时会轻轻摆。沈御风沿着回廊走着,快到的时候,发现房间的灯还是亮的。他瞧着那光亮,明明很微弱,却又觉得明亮异常。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但真正走到门口又停住了。心里泛起的踌躇让他的脑子有些混沌,不久前秦刚的话还犹在耳边。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对她的小癖好却一清二楚。夕溪不拍戏的时候,作息时间很有规律,十点钟一定上床睡觉。不仅如此,她还对光线十分敏感,习惯在黑暗的环境中入睡,是个走到哪里都要戴着真丝眼罩的家伙。可她的这些小习惯一旦涉及他,就会一百八十度打转。只要跟他在一起,无论多晚她总要等着他,就好像有种天生的仪式感,他人不来,她就不上床休息。她不会又趴着睡着了吧……
沈御风这么想着,抬腕看表,现在已接近凌晨。他摇了摇头,定了定神,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却意外地看到夕溪还醒着。看到他来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愣怔地瞧着他,迷迷糊糊地喊了句:“沈御风……”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忽然安静下来,刚才坐在院子里喝酒的愁绪不知不觉就消了一半。不过下一秒他又觉得她的神情跟往日不同,语调也凄凄婉婉有些委屈的意思,于是定了定神问:“怎么了?”
夕溪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到他面前,还没等他看清楚就自动自发先道歉:“对不起,我好像过敏了。”
明明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却好像很尴尬似的,说完就移开了眼,不敢跟他对抗,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沈御风蹙眉,很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去瞧。果然,从手背开始往上,她的胳膊上出现了许多大小不一的红斑:“是什么过敏?晚上的饭菜吗?鱼虾?还是别的什么?”
“莴笋。”夕溪嘤咛似的回答。
晚上成嫂做了一大堆菜,里面有道石锅鱼,配菜是莴笋,是老人家的拿手菜。成嫂在一旁招呼沈御风为她夹菜,他欣然给她夹了那么一筷子。
“你过敏为什么不说?”他有些急了,非常直接地问。
“可……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夹菜啊,所以我想吃。”她说到这里,脸又红了一层,竖起手指比了一个“1”才说,“只吃了一小口而已,我以为会没事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又觉得见他拽着自己的手看得仔细,脸上的绯红延展开来,不知不觉连耳根子也红了起来,很没出息地出现了比过敏还要严重的缺氧现象。
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第一次,她都无比珍惜。
她的皮肤原本就跟冰玉石似的白得通彻,这样一害羞,连身上的肤色也起了点变化。沈御风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了,慢慢放开她的手:“你先进卧室不要吹风,我去找秦刚。”
后悔。沈御风前所未有地体会到这两个字的意思。他不但不该给她夹菜,还不该把本来就已经醉了的秦刚给灌得昏迷不醒。
好好的一个名医,被他从床上拉起来,只能摇摇晃晃地硬撑着最后一点理智,给他找了口服的过敏药和涂抹的外用药膏。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一看?”沈御风几乎是扯着他的衣领子,摇晃着他问道。
秦刚差点被他晃得吐出来,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说:“没,没那个必要。”
他回答完这句话,沈御风才放开他,由着他栽倒在软软的床上。
夕溪觉得自己刚刚回到卧室坐下没多久沈御风就回来了。她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看了又看:“秦医生呢?”
他还在看药品说明,头也没抬地对她道:“睡了。”
接着他就拿起杯子为她倒水。她很少见他亲自做这些事,但好像并不是特别生疏,相反他好看的手同白瓷的茶壶茶碗还十分相配,看上去赏心又悦目。她就那么瞧着,心里感觉有什么滋生出来,连带着身上的小风疹都没那么痒了。可心……
他准备好后,又对她道:“伸手。”
她就乖乖地把手伸给他,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沈御风的嘴角微不可见地上翘了一下,最后只见他把药倒出两颗放在她的手心里,又将水杯递给她:“吃了它。”
那语气,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样子既生疏又温柔,让夕溪莫名想起被他抱的两次,一颗心就像是被人软软地戳了一下,后知后觉地陡然生出无数的甜蜜一。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接过药丸放在嘴里,再灌了一口水仰头吞下去。
是真的很苦,很苦。但因为药是他给的,她甘之如饴。正拧着眉头消化口中的苦味呢,他就像变戏法儿似的向她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一颗糖。
夕溪愣住了。他的手却又向前伸了一下,语气十分温和,盯着她的眼却似笑非笑:“不是怕苦吗?”
他是怎么知道的?夕溪呆呆地瞧着他,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下一秒就看见他将糖纸剥开,拈出奶糖,亲自塞进她微微张开的嘴里。
香醇的甜味在口中四溢开来,顷刻便将药丸的苦涩带走。不知为何,这一刻那张她原本熟悉的俊脸,在这别样温暖的时刻竟变得有些不真实起来。眼前的人分明是他,却又好像不是往日的沈御风。说是在梦里吧,过敏的痒和口中的甜又是真的。她正发着呆呢,恍惚又感觉他再次牵起自己的手,在灯下认真地帮她涂药膏。
他的指尖格外软,擦拭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摩挲自己最心爱的宠物。怎么会这样呢?夕溪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心里既空虚又充实,是梦游般的感受。只有手上的暖意绵绵确切地传递着,如同春日里柔柔的风,倒不是吹在脸上,而是吹在心头。
第九章完
第十章 鸳鸯怜
你若在身旁,我便能奋不顾身。
同沈御风在一起的晚上,夕溪一整晚都睡得很好。他虽然很忙,但仍保持良好的起居习惯,起床轻手轻脚自不必说,难得的是睡不着的时候也绝不翻动。他起床从来比她要早,今天也是一样,夕溪睁眼时也不过七点,沈御风早已不在房间,但他在的地方,她总不会缺人照顾。沈家都是些极有眼色的人,才听她这屋里有动静,已然有人在门外问要不要准备洗漱更衣。夕溪刻意没有让人惊动成嫂,洗漱完毕又用了早饭之后才去找她。
今日阳光明媚,成嫂正在院子里浇花,见着她来,满脸堆笑地热情招呼:“这么早就醒啦?他们两个去爬山了。”
夕溪点点头,转眼就瞧见院子里的秋千,跟后花园的那个不太一样。她行动仍然不太方便,慢慢挪动着想过去。成嫂看见了,急忙放下水壶,过来搀着她的手坐上去。
“这里……好像有很多秋千。”夕溪在上面悠悠地晃动着,仿佛从这件简单的小事中找到了一丝童年才会有的乐趣。
“觉得奇怪吧。”成嫂从另一个人手里接过茶端给夕溪,“这里也没有小孩子,我一个老人家居然还做了这么多秋千。”
“也不是这个意思……”夕溪捧着茶盏在手里,打开珐琅瓷的盖子,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
“你还在吃药,不宜喝茶叶水,这是沈先生嘱咐我给你煮的桂花茶。再加入一些红枣、桂圆,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趁热喝吧。”
夕溪闻着这味道已经觉得甜香四溢,先是小尝了一口,发现这花茶入口更加香醇,虽然是甜的,却不会让人觉得腻,甘甜清爽,唇齿留香。她非常喜欢这个口味,不知不觉地喝了半盏下去。
成嫂看出她的欢喜来,又笑着说:“沈先生一大清早起来就让我给你煮好备上。他说你爱喝水,又喜欢吃甜的,一定喜欢这个东西。他这个孩子啊从小就是这样,对什么人好,嘴上从来不肯多说一句,但心里呀是样样都惦记着哪!”
夕溪听完这话,半晌没动,端着这盏茶就跟端着什么宝贝似的,半天也没放下来,好像在细细地品味这茶水的香甜,但心思又被拉出很远很远。成嫂的这番话好像点醒了她。这四年来,虽然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真正回忆起来,那些同他怄气的瞬间总会瞬间消失,而保存在记忆里的,都是些微小的细节,都是他为她所做的事。
成嫂说完话,看夕溪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讲,神情里好像有些茫然。这时候的她显得特别脆弱,就像是深灰的树梢上一片将落未落的叶子,叫人心疼。老人家暗暗地叹了口气。当时沈御风给她看夕溪的样子,她就觉得这个孩子长得有些单薄了,虽然样子看上去十分温婉,但是眉宇间总有些化不开的愁绪似的。
成嫂看怔了,倒是夕溪先回了神,又接起刚才的话茬问:“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秋千呢?秦医生……有小孩了吗?”
成嫂见她喝得差不多了,从她的手里拿过茶盏为她续茶,又端给她,这才笑着道:“要是真那样,也就好了,”说着,成嫂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儿啊,原本是被人荒废了的地方,沈先生知道我喜欢清静,就买下来给我养老。那时候他还在念书,不像现在这么心,所以干干脆脆这里里外外都给我设计好了,才让人照着建。我到现在还放着他那时候画画用的素描本呢,那图画得跟你现在瞧见的几乎一模一样,你要是有兴趣,我待会儿拿给你瞧!”成嫂说到这里,兴致大增,神采奕奕,立刻又对她说,“我现在就给你拿,你瞧见了,保准也很喜欢。”
夕溪还来不及答应,成嫂已经转身往房里走,完全像是一个显摆自己的孩子有多优秀的母亲。因为这件细小的事物,夕溪也明白了成嫂之于沈御风的意义,这大概就是在这里的他为什么会跟在沈家大院的他如此不同的原因吧,这里似乎有着他真正可以信任与依赖的人呢!
等着成嫂回来的时候,短暂而又无限绵延,太阳一点一点地升高,为大地带来一丝丝的温暖,她穿了沈御风特别要求别人为她准备的厚厚的姜黄色羽绒服,所以并不觉得冷,一杯浓浓的桂花茶下去,心也跟着渐渐升温,微风吹过,羽绒服帽子上的貉子毛也随风微微地摆动,似乎有了生命。
“来了,来了,来了。”昨日稳重的成嫂,因为要给她看画册,变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素描本被放在紫檀木的盒子里,保存得十分完好。夕溪拿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的,她抬起右手,拂过本子素色的封面,心里高兴,脸上却不想显出来。然而本子打开的一瞬间,情不自禁弯起的嘴角和那双认真的眼睛,都透出了她别样的小心思。这么多年过去,夕溪看沈御风的画,一如当初第一眼看到他画的手,内心的震动没有丝毫的改变。一样娴熟的表现技巧,利落的线条和漂亮的颜色,若是没有天分和努力,画不出这样生动的画面。她就这样怀着悸动的心情一页一页地翻着,发现真的同成嫂描述的一样,现在这个宅子里的场景,就是他当初画过的。还有秋千,真的散落在院子的各个地方。在后花园,就有三个。
看到夕溪翻了几页就没继续,而是把手指放在素描本的秋千上,成嫂眼里闪过一缕光,思忖了一下才慢慢地开口:“真的是很多秋千吧?”
她微微地苦笑一下,接着道:“沈先生年纪小的时候,最喜欢荡秋千,他妈妈命人在家里装了一个,常叫他坐上去在后面推着他荡秋千。后来他妈妈……”她说到这里明显地顿了顿,“沈先生伤心,总坐在秋千上不说话,茶不思饭不想的。沈老先生最后急了,就命人把秋千给撤了,家里再也不许有这东西。所以在我这儿装这么多秋千,也算是沈先生对过去的一种怀念和补偿吧。”
成嫂说完了这话,不由得看着夕溪。
夕溪的心里微微一震,她绝没有料到会从别人的口中听来这些,甚至不知道廖淑仪并不是沈御风的亲生母亲。她又垂头看那画纸,手指拂过面纸精细的纹路,心里悄然涌起了一种难言的滋味。是心疼、怜悯还是自责,一时之间她竟然也分辨不清。
“夕溪小姐,还是进屋吧,起风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成嫂在她耳边温柔地提醒。
夕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成嫂微微一知:“成嫂,这个……能借我看两天吗?我一定会找机会还给你的。”
她合上素描本,把它放在紫檀木的盒子里,双臂合抱着,如抱着珠宝一般。在内心的深处,她隐隐地意识到,这是属于他的独家记忆,而她才刚刚翻看了几页,意犹未尽。
“当然可以。”成嫂的微笑暖如春风,“你看吧,看多久都没关系。”
两人就这样说着闲话,一起进到屋子里去了。
此时的沈御风和秦刚正沿着山上的木栈道慢慢地走下来。今日阳光灿烂,路边常青的松柏和冬青绿得别样热闹,映着如洗的蓝天,绵延起伏,望不到边际。天冷,山上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可爱的山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显得周围更加寂静。
突然有几只灰喜鹊扇着翅膀,呼啦啦地从他们的头顶飞过。秦刚瞬间抬起头看了一眼:“你们昨天,又提那件事没?”
他问得突然,沈御风愣了愣才回过神:“昨天的过敏药很管用。”
秦刚早习惯了他的答非所问,戏谑道:“瞧得很仔细嘛。”
路到尽头,很快便看见了站在车边等待他们的沈忠。沈御风倒是没打算隐瞒,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早上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看她的手臂,她的过敏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大概是内服外敷的缘故,手臂上的疹子经过一夜,已经有了消退的迹象。他这么想着,抬头望了望天,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起床了。
在他身边的秦刚一直注意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运动的时候,是沈御风最放松的状态,所以并没有刻意掩饰,于是便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情绪几经变换,最终回到某种幸福的轨迹上。
沈忠为他们打开车门,两人相继上了车。秦刚没打算放过沈御风,车门刚刚关上,他就对沈御风道:“多留她几日吧。”
沈御风像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偏头看了看这位好事的老友。
秦刚感受到他的目光,莞尔道:“当初她答应要嫁给你,我就觉得很可惜。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交集,但这些年夕溪是什么样子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她对你好像有种浓得化不开的感情,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从何而来。”他说道这里,正好接收到沈御风的冷眼,又“嘿嘿”地坏笑,“别否认,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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