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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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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抬起冷冷的幽深目光,那样子看起来竟然和贺兰隐有三分相似:“是啊,他被收养的时候已经七八岁了,你外祖让他陪着你娘长大,他竟然悄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只是朕没想到你娘会这么决绝,她对朕失望了,就要怀着你和朕一刀两断,死后还要顾青叶那小人带着她的骨灰四处飘荡,朕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绝不!”
  贺兰隐有一瞬间的发怔,他没想到扶叶门的由来居然那么戏剧,就因为这个,扶叶门成立,然后满门被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心狠手辣,与扶叶门有着这样的隔世深仇?
  “是不是直到最后,父皇都没能得到我娘的骨灰?”贺兰隐突然讥诮一笑。
  皇上有些疲惫地合上眼睛:“他不肯说,不肯将你娘的骨灰交给我,就连你,也不知所踪。所以我只能看牢他,我不会让他走的。”
  “那父皇可知,师父现在失踪了?”贺兰隐眼底幽转,轻轻问道。
  “知道,但他就在京城里,”皇上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胸有成足的笑意,这笑意不知怎的就令人感到几分胆寒,“朕当年特意去南疆求了禁法,种在了他身上,只要他迈出这京城方圆三十里,就会全身发裂,痛不欲生,而且朕也能感应到。所以他虽然失踪了,却不会出这京城三十里地。”
  “呵,难怪扶叶门会选在那个地方。”贺兰隐面上满是讥讽。
  “你是不是觉得父皇很卑鄙?”皇上突然问道。
  “是。”贺兰隐毫不畏惧地回答。
  “你不明白。”
  皇上眼眸流转贪恋,似乎想透过这浮翩光影拼命抓住一些过去的东西,但却只能看到一片虚无的幻空。
  “你不明白那种拼命想留住一个人,却还是让她离开了的感觉。从此为痴为狂,为怨为念,就算颠覆了天下,覆灭了这六道,亦不会觉得过分。朕不会让他带她走的,就算他死也不肯把她交给我,可是。。。知道她还在离我这么近的距离之内我就觉得很满足了。隐儿,这至高无上的龙椅太冷了,可是。。。能温暖我的那个人也不在了。”
  贺兰隐第一次在皇上眼中看到这么迷茫可怜的样子,似乎九天之上,万云之颠,他只是一个凄楚可怜的木偶,守着这天下,却守不住心爱的那个她。
  “既然这么后悔,当初为何要负了我娘。”贺兰隐一直平静无波的语调里终于有了一点起伏。
  “朕也没办法,”皇上苦笑,“朕当初隐瞒身份,和她在一起。后来瞒不住了,也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少时只道男女情爱简单美好,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本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可后来发现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不过是你想要权力而已,又为什么给自己找这些借口?”贺兰隐毫不留情地讥讽。
  “是,朕是想要权力,可朕想要权力有错吗!”皇上蓦然激动起来,“当年朕把你娘带回王府,你不知道全京城上下有多少双眼睛在垂涎她!她是人间无二的丽色,是这姹紫嫣红中最美的那一抹风景,她就像九天仙女一般,不论走到哪儿,都能引起无数人的倾慕和欲念。朕那庸碌贪婪的大哥,竟然当殿向朕讨要她!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就想挖出他那双恶心的眼珠,将他挫骨扬灰,让他再也亵渎不得她!得不到权力朕就护不住他,朕也不能坐任江山交到他们那种人手里!就在这时,程家找朕联姻,朕不知道,若朕不同意,他们就会转头去找别人。。。。。。”
  皇上身上的激动之色渐渐消退,他复而又颓然靠在了椅子上:“朕也很后悔,她闹着要离开,朕不允许。如果没有了她,朕坐这皇位还有什么意思呢。。。。。。隐儿,其实我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若归儿真娶了祁潆婼,你当怎么办?”
  “我不会让他娶到她的,”贺兰隐唇角蓦然升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我会在新婚那天杀了他,我不会叫任何人碰她的。”
  皇上一怔,随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比朕还狠。朕当年登基后就将自己的长兄挫骨扬灰,你日后也会吗?”
  贺兰隐摇摇头:“我跟你不一样,只要别人不主动来招惹我心爱之物,我便不屑于理他们。”
  皇上又是一愣:“朕的一切日后都是要给你的,日后。。。。。。你就明白朕的无奈了。”
  贺兰隐又是轻轻一笑,那笑容荡起的弧度和当年那个倾国倾世的人是那么相像。
  “我不要。”
  他幽深的眸子直直看向皇上。
  “父皇明知道贺兰归比我合适,为什么还要传给我?你想把一切都给我,只不过是出于对我娘的愧疚,”贺兰隐轻轻说,“我不要,那是你亏欠我娘的,不如,就一直亏欠下去吧。”
  皇上轻轻地颤动起来:“为什么?贺兰归也喜欢她,你。。。。。。”
  “我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任何权力来维持,我也不惧任何人,即使是坐上皇位的贺兰归也一样。”贺兰隐眼帘高抬,不经意间现出一种王者独一无二的自信和骄傲,“若她喜欢,我自然会去争,会去抢,可我知道她心底向往的其实是平凡和自由。我肩负不起这天下,也做不到对全天下负责,我这一生,只对她负责就够了。”
  皇上看着小儿子眼中的从容和骄傲,突然觉得心底狠狠一震,他记得刚将他寻回时他那眼底满满的防备和阴郁,和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两个人。以前他一直不喜欢那个祁潆婼,认为她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可现在他觉得,或许和她在一起,真的是小隐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了。又或许,是唯一能带给他幸福的事。
  皇上轻叹一声:“其实你比父皇想象得更优秀,以前或许还是愧疚,可现在真的是想把这巍峨江山交给你。”
  “我没耐心操心这些,你还是交给贺兰归那满腹心机的小人吧,”贺兰隐现在想起贺兰归还是很不爽,“他一看就是个天生操心的命。”
  “。。。。。。”皇上无语。
  贺兰隐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丝绢帕,递到皇上面前:“父皇,你可曾见过这个?”
  皇上看着帕子上细小的红色诡异图案摇摇头:“未曾见过。。。。。。等等!”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这似乎是南疆一个密族的文字,朕记得以前似乎见过。”
  贺兰隐点点头,收起绢帕说:“我知道了,我会去打听的。”
  皇上一脸疑惑地看向小儿子,斟酌着问道:“隐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有什么需要父皇帮忙的吗?”
  “有,”贺兰隐毫不客气地应道,“请父皇派人帮我找到我师父,我有事要问他。”
  。。。。。。
  贺兰隐走出巍峨的大殿,头也不回地便下了重重玉阶,眼中冰冷沉着就如缥缈遥远的雪山。
  一道红色的身影站在玉阶下方,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了,原本活泼明亮的眼睛此时显得有些黯淡,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从玉阶上走下的那个修长身影。
  贺兰隐经过她时,却像没看到那里站着个人一般,直直地走了过去。
  拓拔咏然终于忍不住出声:“隐哥哥!”
  贺兰隐回过头来,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我。。。听说王妃受伤了,现在好了吗?”拓拔咏然犹豫着问。
  “多谢公主关心,已经没有大碍了。”贺兰隐说完转身就走。
  “慢着!”
  拓拔咏然又是一声大叫,快跑几步拦住他。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她看着他的眼睛,有些难过地说。
  “我只想早点回去陪我的妻子,”贺兰隐的语调依旧冰冷,“她还在等我。”
  拓拔咏然小声“哦”了一声,低下头说:“我要回北羌了。”
  贺兰隐挑挑眉,似乎是有些微微吃惊。
  “我知道再怎么缠着你都没有用了,”拓拔咏然努力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即使我愿意给你做小你也不会要我的,还不如我给自己留点尊严。”
  “那祝公主一路顺风。”贺兰隐淡淡说。
  “我只想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没喜欢过我吗?”拓拔咏然抬起的眼睛里有一丝希翼,“哪怕一点点也没有?”
  “没有,”贺兰隐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当初利用你让她生气,对不起。”
  拓拔咏然怔怔一笑:“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心甘情愿叫你利用的。即使是假的,我也想知道挽着你的臂的感觉。。。。。。即使是假的,是你们所说的镜花水月,我也满足了。”
  贺兰隐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公主以后会觅得良配的。”
  拓拔咏然却摇摇头,骤然扬起的笑容里有一丝骄傲:“不会再有了,我是北羌公主,有着自己的高贵和坚持。既然我今生认定了你,便不会再爱上他人。我此时离开,只是想给自己留住最后一点尊严,只要你还在我眼前,我便想痴缠着你不愿放弃,我不愿看到那样的自己。”
  贺兰隐沉默了一瞬:“那我就提前跟公主告辞了。”
  拓拔咏然忧伤地看着他,心里还是期翼着他能再说点什么。
  “王妃她醒来见不着我会心慌,本王要回去陪她了。”
  贺兰隐薄唇轻启,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就停也未停地转身离去。
  拓拔咏然看着他决然的黑色背影,突然一串泪珠滚落下来。
  终究是。。。一场镜花水月妙曼幻梦。。。


第53章 
  祁潆婼穿着云霏妆花锻织彩白花飞蝶锦衣和烟水百花裙,遮遮掩掩地拿团扇罩着自己的半边面孔,鬼鬼祟祟地带着两个丫鬟和一个男子一个小孩在街上游荡。
  祁慕白不解:“姐姐为何如此遮遮掩掩?”
  祁潆婼凑近他,低声说:“这附近尽是你姐夫的眼线,要被他知道了我就得被扛回去了。”
  “姐夫真粗鲁。”祁慕白满脸愤慨之色。
  “对啊!”祁潆婼感同身受,“我都已经从春天躺到秋天了,可他就是不放心,整日不让我出门,我都快憋死了!”
  祁慕白仔细思索了一下:“要不。。。姐姐你改嫁吧?”
  “噗。。。。。。”
  在一旁狂吞桂花糕的甘草猛地喷了出来,如临大敌般一把捂住小慕白的嘴:“小少爷这话可不能乱说,被你那穷凶极恶的姐夫听到了直接丢你去火炉里炼丹,他凶起来可是除了你姐什么亲都不认的!”
  小慕白一脸愤懑之色:“我要强大起来打败他!”
  祁潆婼无奈地放下团扇,她的面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唯有左脸颊上刮伤较重的一处刚愈合好,长出的嫩肉还留着浅浅的粉痕。不仔细看的话还倒是她脸上的粉晕一般娇嫩可人,倒衬得她年龄显得更小了一些。
  只是她久病在床,身体还有些虚弱,面容泛着一种脆弱的苍白。
  在她卧床的这近半年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比如艾叶和段文迟成了亲,伤重的她被贺兰隐摁着没去观礼。反正甘草回来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叹自己何时才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艾叶刚成了婚就有了孕,被祁潆婼勒令在家中养胎,所以现在一般只是管管内宅事务。与祁潆婼同生共死过的小丫头紫苏地位一下子被提高,每天随着甘草和祁潆婼形影不离。
  甘草看着明媚的阳光,想起那次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这辰王殿下办事效率也够低的,这么久了还揪不出来那个鬼崽子,想起来我就来气,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哎王妃我最近跟邱黎学了点心法内功,听觉啥的灵敏了些,以后有危险了你就记得看我手势快点跑。”
  身后的邱黎一脸鄙夷,似乎对甘草的话极为不屑。
  “什么手势?”祁潆婼却听得一头雾水。
  “就知道你忘了,”甘草幽怨地看了祁潆婼一眼,“小时候你被送去扶叶门天天苦巴着张小脸很害怕的样子,我就安慰你说别怕我会保护着你的,如果有危险我就将右手握成拳头。。。。。。就知道王妃未往心里去。”
  祁潆婼却全身猛地一震:“你说什么。。。。。。拳头。。。。。。。”
  她突然浑身发寒地想起来,前世甘草的尸体被送回来时右手正是紧握成拳的!那时候她还在奇怪甘草是不是握住了什么东西,结果打开她的手一看什么也没有。
  前世甘草临死还在提醒自己有危险,这危险到底来自于哪里?
  祁潆婼看着眼前还在喋喋不休的甘草,心想现在问她她也不知道。
  有危险。。。自己整日除了师门哪儿也不去,那一定是自己身边有危险!
  难道。。。。。。真的是内贼,被甘草撞见了什么将甘草伤害。。。。。。所以甘草才这样提醒自己?
  到底。。。。。。是谁呢?
  祁潆婼正想得出神,突然一道清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师妹,好巧。”
  祁潆婼转过头只见贺兰归正盈盈笑着站在她身后。
  她被贺兰隐拘禁了太久,见到个以前的熟人就觉得分外亲切和激动。看到贺兰归的那一刻她瞬间忘记了以前的爱恨情仇,很是亲热地回道:“好巧啊!师兄!”
  贺兰归顿时呆若木鸡,这还是那个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小师妹吗,难不成她病了一场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
  他其实想说并不巧,她伤了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想去看看她,可贺兰隐怎么也不让他进。他只好在辰王府门口安插了眼线,今日眼线一回报小师妹出了门他就急吼吼地赶了来,只为瞧上她一眼。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疯狂,如此渴念着见到她。
  看她。。。是否安好。
  “师妹身子好了吗?”贺兰归仔细瞧着她,语气有些拘谨地问道。
  “早就好了,都是弈。。。贺兰隐那小子小题大做,总觉得我伤重就剩一口气吊着了,千方百计地拦住我不让我出门,”祁潆婼左顾右盼着只觉得什么都新鲜,“可把姑奶奶给憋坏了!”
  贺兰归哑然。。。。。。她似乎真变了不少。
  祁潆婼边看边拐进一间画铺:“还有师兄你不知道啊,他天天在房里给我挂什么松柏竹子图说有利于我镇定养伤,我现在看到松柏竹子什么的就想吐。”
  贺兰归温润道:“那师妹就仔细瞧瞧,选一副自己喜欢的。”
  紫苏和甘草悄悄咬耳朵:“你确定回去王爷不会发怒吗?”
  甘草一脸严肃地说:“你想多了,王爷顶多只会把王妃在睡觉的时候弄哭。”
  祁潆婼一边吃着街边买来的小吃,一边眼神滴溜地在画铺寻转。
  贺兰归偏头目光眷恋地看向她,突然发现了她左侧脸颊上浅浅的粉痕,他心中一紧,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尽的冷冽萧寒。
  到底是谁伤了她?
  祁潆婼却突然像受惊吓一般猛地退后两步。
  贺兰归一直专心注意着她的举动,见状忙扶了她一把。
  祁潆婼难得的没有挣扎,眼睛惊恐地盯着一处,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贺兰归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只见一幅红莲图正挂在画铺的墙上,红莲妖娆多姿,如梦似幻,明明是极美极媚的形态却带着嗜血致命的气息。
  “师妹?”贺兰归试探性地出言提醒。
  祁潆婼反应过来,定了定心神向前询问店铺伙计:“请问那幅画是谁画的?”
  “那个呀,是一位神秘的画师,我们也不知道名字。每月会有一幅画送来这里,每次画的都是莲花,”店伙计殷勤地答道,“姑娘可是看中了?”
  “我买下了。”祁潆婼定了定心神,勉强一笑说。
  那是她永远也忘不掉的画笔,妖艳诡谲,染满血气。
  她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它。
  走出店门,贺兰归还很奇怪,望了望甘草手上拿着的画说道:“想不到师妹喜欢这样的东西。”
  祁潆婼对这画还有种畏惧,连拿着它都不敢,可她又不能告诉贺兰归她是买来调查线索的,只好岔开话题说:“多谢师兄陪我逛这一遭了。”
  贺兰归脸上似乎有些落寞:“我。。。整日都过着千篇一律的日子,自己都厌倦了。也许是因为特殊的身份,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以前还有五弟愿同我亲近,后来。。。现在十四师弟快要成婚了,今日在醉宾楼宴请众师兄弟也没叫着我。。。想当初,他少时我们还关系颇亲近呢。。。”
  祁潆婼却瞳孔骤然扩大,一把抓住贺兰归说:“师兄,快带我去醉宾楼!”
  贺兰归的样子微微疑惑:“因为师妹身为女子又已经嫁人他们才未曾叫你,你不要往心里去。。。。。。”
  祁潆婼急得恨不得抽他一嘴巴:“人命关天!快带我去!”
  ————
  “恭喜十四师弟,终于要成婚了。陆阳伯家的千金蕙质兰心,端庄淑丽,十四师弟真是好福气啊。”
  “恭喜十四师兄,到时候兄弟一定会备一份厚礼的。”
  安步崖坐在主位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多谢各位师兄弟,步崖家道中落,能走到今日全靠各位师兄弟的护持,今日就是在成婚之前再给诸位道个谢。如此。。。我敬各位师兄弟一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
  安步崖又是一笑:“那我就先干为敬了。”
  众人随着他的动作也将酒杯纷纷凑到嘴边。
  “别喝!”
  突然一道女子清丽的声音急促响起,让众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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