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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绕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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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正经的话被兄弟说出来,陈皮惊呆了。
  李谓说完起身问了下老板卫生间怎么走然后出去了,剩下的三个人除了陈皮震惊之外其他俩都挺淡定的。周显拿起酒瓶把李谓空了的杯子里填满,然后又没有动静了。
  “你们俩怎么想的?”陈皮问,“他一两句跟先知似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恒星’乐队毕竟是他们仨儿,除了那次学校里的公开演唱酒吧里倒是很少合作了。李谓站在局外说的话很现实也当头一棒,却也搅得气氛热烈不起来。
  梁叙沉默着点了一根烟。
  有人从外头进来吃饭门一开一关有风溜进来,那凉意跐溜的人脖子一凉。梁叙喝着酒薄T恤掀到黑色皮带上,由着那一瞬间的冷风瞎撺掇。
  过了一会儿李谓回来了。
  一进门梁叙就瞥见周显低下了头,这两人一晚上都没对视没说过话。陈皮还在大不咧咧说东道西没几句就转悠到别的话题上,梁叙一根烟抽完拿过外套先走了。
  他闲散的游荡在街上,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路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薄薄的凉凉的落在他耳朵上。梁叙被那倏然的刺激惊醒,才想起明天是余声出去实习的日子。他迅速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拦车去了她的学校。
  被寒假拥抱的校园安静极了。
  雪花淅淅沥沥的飘着,那一栋栋公寓楼只有少数房间点亮着灯。梁叙到楼下的时候才给余声打了电话,她半睡半醒趴在床上正听歌。
  “睡下了?”他低声问。
  “躺着呢。”她扫了一下已经被兼职累惨睡熟的陈天阳,声音小了几个分贝,“你干吗?”
  梁叙笑了:“把衣服穿上下来。”
  余声立刻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直接往睡衣外套上衣服就下床跑了出去。等了一分钟都不到梁叙就看见她踩着红色棉拖穿着白色羽绒的样子,头发蓬松像是晚上刚洗过眼睛比星星还亮。
  “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她跑到他跟前弯腰喘着气。
  梁叙替她拂了拂头上的雪,然后将她羽绒上的帽子戴上去。他们站在被白雪覆上的灌木丛旁,身后是高高耸起的大树和黑漆漆的楼层,就连几米之外的路灯都昏暗起来。
  余声抬头正要说话,他的吻便盖了下来。
  或许是在外面待得久了,他的唇很凉整个人都透着寒意。余声被他吻得不知所云两只手软塌塌的拽着他的衣服,梁叙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虚覆在她的脖颈。
  他沉浸在她湿软的唇上。
  有淡淡的少女体香传到他的鼻翼,梁叙贪婪的嗅着亲的更深。她的身体又软又小,隔着厚厚的羽绒都能捏到骨头。梁叙将嘴渐渐移到她的脖子,耳边是她细小的轻喘。
  那声音脆的人皮骨酥透,梁叙下身硬了。
  他从她脖子移开,吸了口冷风让自己降温。裤裆下的帐篷不知多久才慢慢塌了下去,余声将脸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混杂着烟草的味道。
  “你喝酒了。”她轻声说。
  他‘嗯’了一声,狠狠压住了心底那股燥热。
  “他们叫去喝了点儿。”他说。
  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她实习的鸡毛蒜皮,余声乖乖的都说了。她听着头顶他低沉的嗓音嘴角浮笑,哪怕是风轻云淡一两句。
  两个人又腻歪了会儿才分开。
  那雪下着下着就大了,回去的路上梁叙习惯性又点了根烟。时间已至深夜,他没有回租屋而是拐去了几公里以外的酒吧一条街。
  这个时候也冷冷清清没多少人在吼。
  梁叙在附近转了一会儿然后进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寂静的酒吧,台上有一个青年人在唱民谣。他要了瓶青岛在那儿坐了半个小时,酒喝光了便抬脚出去了。
  还没到门口,身后有人叫住他。
  “就这么走了?”是谭叔。


第42章 
  小时候跟父亲学吉他听说过谭家明这个人,是个很厉害的江湖指弹高手。近三年前火车上的那次相遇他并没有认出来; 后来再次见到听人讲起才恍然。
  多多少少有过接触; 性格很硬一个人。
  梁叙就那么站在那儿抬起眼皮眸子清醒; 年轻的脸庞却有一副懒洋洋的消沉。两个人双目对视了很久似乎是在较量; 半明半暗的空间里气流涌动。
  谭家明慢慢笑了起来,丢给他一支烟。
  里面一首歌完了换了人上台唱起崔健的一无所有; 梁叙将烟咬在嘴里低头对准火机点上; 然后懒懒的靠在墙上侧头看着舞台上那个用哑嗓嘶吼的青年。
  “你看他唱的怎么样?”谭家明吸了一口烟问。
  梁叙将目光收回来看了一眼谭家明; 又落回到那个青年身上。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扎着头发留着胡须看似粗暴声音却温暖干燥,低着头弹吉他像是给自己唱。
  “很真诚。”他停了一下,“比我好。”
  谭家明又笑了一下。
  “来北京多久了?”
  “半年。”他说。
  “喜欢这里吗?”问完谭家明又自己否定; “我是不怎么喜欢。”
  梁叙说:“我还行。”
  “那是你待的时间太短。”谭家明说完将视线移去外面的马路和黑暗,“看见那棵树没有?”
  梁叙偏头瞧向路边。
  “去年看着还挺精神。”谭家明说,“今年就有些蔫了。”
  酒吧里的声音没了; 那人唱完了。
  “还想玩摇滚吗?”谭家明忽然出声; “不要命那种。”
  听到后半句梁叙怔了一下,还没有开口说话谭家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好了来找我。”谭家明丢他一张名片; 转身走开几步又回头; “还有你那两个兄弟我没意见。”说完笑着大步走远。
  那背影看起来萧条极了; 也不过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梁叙看了眼名片上的地址又抬头去看已经快模糊不见的人; 目光时而疑惑心里五味杂陈。
  他将衣领竖起来挡着风雪走回了租屋。
  那个夜里他一直没有睡熟; 半夜醒来搓了把脸抱着吉他轻弹,拨弦扫弦弹了一夜。近天亮才眯了会儿然后洗了把脸就去了修车行,清晨冬季的街道寒风凛冽冷死个人。
  店里师傅不在; 梁叙蹲在墙边慢慢抽起烟来。
  他抽烟太狠不一会儿就解决掉两三根,地上一堆烟蒂。东边有太阳慢慢爬上来,梁叙眯着眼从烟盒里又抖出一根塞嘴里,正要点上动作停了下来又将烟放回去。
  然后站了起来揉了揉脖子。
  他往墙角走了几步拨了个电话,铃声响到快一半才通了。她的声音跟没睡醒似的有些犯迷糊,梁叙听着眉头一皱。
  “上车了吗?”他问。
  余声轻‘啊’了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眨了几下眼睛将目光朝向窗外。按计划他们班是七点才出发,昨夜他刚走就接到老师消息说时间有变,几十个人半夜三四点就爬起来往火车站赶。
  她和梁叙说完,那边静默了一下。
  “林城比北京冷得多。”他说,“穿暖和点听到没有。”
  她无声一笑‘嗯’了一声。
  “你们班多少男生?”他冷不丁问。
  “二十多个吧。”余声想了想说,“干吗问这个?”
  梁叙没说话皱了下眉抬眼看向一边,街道两旁的树木落着沉甸甸的雪似乎随时要掉下来一样。想起昨夜里她细白的脖子,梁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别穿裙子。”他低声说,“记住了吗?”
  余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乖乖的应声。隐约听见电话里有人叫他,俩人才结束了这通电话。余声靠在座位上按了几下有些木的脑袋,偏头一看陈天阳睁着眼睛望过来。
  她打了下哈欠,头一歪倒在陈天阳肩上。
  太阳慢慢从窗外溜进来,余声听见女生在头顶说着什么然后慢慢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快要到站了,火车发生轰隆响声摩擦着铁轨开始减速。
  林城的天阴沉着还飘着雪。
  余声将半张脸塞进围脖里跟着大部队下火车,站外老师租了一辆长途汽车将一伙人往小镇送。车上有电视看,班里的男女都仰着头瞧得认真。
  白衣女子倒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奄奄一息。
  余声迷迷糊糊的睁着眼,明明穿着厚厚的羽绒还是觉得哆嗦。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又闭上了眼睛,半睡半醒间疑惑着为什么人死前都会说我好冷。
  最后还是陈天阳将她摇醒。
  宿舍的其他两个室友也关心的问了几句,她手往额头一摸才觉得应该是发烧了。一路昏昏沉沉到了镇上,陈天阳陪她去诊所打吊瓶。体温计一量,竟然已是四十度。
  “你这体质也太差了。”陈天阳坐在她身边,“就这样怎么出远门。”
  余声抬头看了一眼往下滴药的玻璃瓶,轻轻的叹了口气。陈天阳见她那样不由得笑了,调侃了两句关于梁叙的话。
  “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余声立刻摇头:“他上班很忙的。”
  话一出惹得陈天阳乐了,女生好奇的问起他们以前。余声想了一下也很普通没什么特别轰轰烈烈的事儿,她说话声很轻像雪一样慢慢落在这个小镇寂静的街道上。
  “这么说李谓也玩过摇滚?”陈天阳问。
  “高三学业重他就不玩了。”余声说,“我觉得他是个挺理智的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陈天阳一笑,没再说话了。
  那次实习大概进行了一周半,余声打了两天吊瓶一直闷在诊所里。直到第三天才和班级会和,有前辈带着他们在隧道里穿梭讲着几十年前的建筑故事。
  白天参观晚上写实习日志。
  镇子有点像小凉庄,有男耕女织小隐隐于野的样子。余声每天穿在隧道和建筑老胡同里,会在晚上和他发短信说起所见所闻。
  同学关系经过这一茬似乎也融洽起来。
  夜里休息会有男女混合搭配挤在一个房子里打麻将,其他人站在四周看着笑着,认识几年都叫不出名字的人这几天也都有了印象。
  那会儿天色已晚,她在走廊上溜达。
  她不喜欢喧闹,便一个人站在窗户跟前抬头看月亮。看了会儿她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来,正要按键屏幕上出现了一连串的陌生号码。
  手指下意识的就按下接听。
  陆雅的声音和这雪夜一样清冷,可能是近来太忙打电话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余声听着那头一字一句命令式的吩咐,心底期望的温暖再次跌入谷底。
  五分钟后收线,她跟打了场硬仗似的。
  一口气还没下去电话又响了,看着来电显示余声的肩膀垮了下来。梁叙刚从车行往回走,街灯一盏一盏的亮了,将他的影子拉长。
  “刚和谁打电话?”他拨了两边才通。
  “我妈。”她声音闷闷的,“她明天就回国了。”
  梁叙半响没说话,他从兜里掏出了根烟。余声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陆雅的安排和他说了一遍,那会儿已经是二月初了,这意味着后天实习一结束她就要直接去成都了。
  “你干吗不说话?”
  梁叙抽了口烟:“我听着呢。”
  听筒两边都安静下来,余声咬着唇低下头。她也没想到今年陆雅会回国办画展,事实上即使不是这样他们俩也不会一起过年。
  发高烧她都不哭,怎么他一沉默就忍不住了呢。
  梁叙将烟抽到一半掐了,有些烦躁的摸了摸鼻子。他一手抄在裤兜,眼角扫了一下马路边又将视线利落的收回来。
  “哭什么。”他声音里蹿着寒气。
  余声抹了把眼泪:“谁哭了?”
  “你哭没哭我不知道?”
  余声将胳膊搭在窗台脑袋枕上头,嘴硬着‘就没哭’然后赌气不开口了。梁叙低声笑了一下,冷风钻进脖子里颤的他打了个寒战。
  “你在外头?”余声立刻站直了。
  她话音里带着些许紧张和担心,明显和刚才的样儿南辕北辙。梁叙低低笑起来,弄得她不好意思就要挂电话。
  “别挂。”他笑,“再说两句。”
  余声无言的弯了弯嘴角,简单提了下后天走的时间。房门隔着他们搓麻将的哄闹嬉笑,耳边是风声和他的说话声。明明很吵的样子,她却觉得安静极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两天之后。
  余声走之前和老师打了声招呼直接去坐长途,其他人都原路返回北京。那个早上的天气真的好极了,余声一路听着歌到了机场。
  距离登机时间还早,她便坐在大厅休息。
  耳朵里插着耳机听不见外头的声音,只是感觉到身边坐了一个人。她没有多在意只是低头在画本上涂小人,铅笔没拿住掉了下去。
  有一只手先她捡了起来。
  余声正要道谢,却在抬眼的一瞬间愣住。男人穿着休闲衫黑色大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清透甚至还有一些光芒。不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工程师,反而有些学生样子。
  “怎么是你?”她吃惊。
  张魏然笑了笑说:“怎么不是我。”接着两三句解释了来这边谈个合作的事儿,说话间看了眼登机牌和时间,“该进去了。”
  机场里人来人往,他们一同往里走。余声没再多说话,意外这个人也是去的成都更是不出声了。只是他们刚进去,身后就有一个人跑了进来。
  像是跋涉过千里似的。
  梁叙喘着气往四周看,嗓子干涩的咽了下。目光在撇过人流里那个纤细的身影时放松下来,脚步还没上前视线停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他停下脚步忽然平静下来。
  机场里的喇叭一遍遍的重复着,到处都是拉着箱子急匆匆走过的人。梁叙平视前方抄着兜就那么站在那儿,所有准备好的惊喜随着时间化为乌有。


第43章 
  半响过后飞机飞走了。
  刚开始的上升让余声有些晕眩,她透过玻璃窗看向地面。空气中有些浑浊的温热让她皱了皱眉头; 下意识的将鼻尖缩进红色围巾里。
  张魏然坐在她四点钟方向; 低头在看书。
  似是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一下; 遂又低下头去。两个小时之后到了成都的双流机场; 余声俨然已经睡熟了。听到有人叫她一睁开眼就看见张魏然似笑非笑的一张脸,迟钝了好大一会儿。
  “走吧。”张魏然笑着说; “陆老师该等急了。”
  余声后知后觉的跟着上了机场门口的汽车; 听见司机问候了声‘张先生’。车子开了起来她心底起了一丝疑惑; 盯着张魏然看了几秒。
  “你来工作还是看她画展?”她问。
  如此了当直接,张魏然早领教过。于是也没着急开口反而也看向她,性子一半似余曾一半跟了陆雅; 这张娇小的脸颊也自然继承了父母的庞大基因。
  “你跟你母亲很像。”张魏然停了下才说,“陆老师的国画一票难得,怎么说也得来看看。”
  闻言余声慢慢笑了起来。
  这男人话里带着几分诚恳还有缓解气氛的意思; 余声又举棋不定不知是否该笑脸相迎又敛了神色。事实上张魏然在某些程度上像是一个长辈; 受了余曾的托付对她确实很有耐心。
  她脑海里忽然一闪而过某个念头。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她说。
  张魏然目光抬过来微微颔首示意。
  “你今年一过都要三十了。”余声想了想又说,“身边都没个女朋友吗?”
  她问的太认真; 眼睛里清澈干净。张魏然笑了笑似有似无的叹了一口气; 像是透过她的眼睛在看别的物件。
  “怎么。”片刻后张魏然说; “你要给我介绍?”
  余声:“……”
  半天她都没说话有些气瘪; 车里一是无话。司机已经快开到了市区; 就在她以为这人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张魏然却说话了,语气里有些命运的无可奈何。
  “早生十年就不是这样了。”
  话音一落车子在一家会馆门口停了下来,余声没明白那话里的意思也没问便下了车; 回头再看张魏然却稳坐如山。
  余声问:“你不下来吗?”
  “今天太仓促,你和陆老师说一声。”张魏然语气漠然,“我改天再来拜访。”说完车子开走了,余声原地站了会儿才转身进去。
  她查看了下陆雅发的短信。
  然后穿了个走廊找到了最后一个房间,敲门后里面传来啪嗒的拖鞋声,随之门开了。陆雅将她从头看到脚,余声微低下头进去。
  “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陆雅关上了门。
  “我衣服够多了都穿不过来。”她将书包放在沙发上,看了眼客厅里的画架,“你画展结束了我们是回小凉庄吗?”
  “今年不回去了。”陆雅的头发随意的挽起来脸庞冷静不像四十岁,“下周加拿大有个国画晚会,我们在那边过年。”
  余声失望的‘哦’了声。
  “想你外婆了可以打电话。”陆雅看了她一眼,又问,“最近专业课学得怎么样?”
  “挺好的。”
  “建筑艺术多少有一半跟绘画有关。”大部分原因是当初她选择这个陆雅才做了让步,“你底子好可别落的太远。”
  说完便进了里室,余声坐在沙发上肩膀一塌。
  听见里面似乎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在换衣服,余声想起了什么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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